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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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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寻遍了当日伺候在储宫正殿,见证过皇上召余香侍寝的全部宫娥。

    询问她们,究竟为何皇上会一心爱上一个身份不足为奇的宫侍,独独弃那么多名门之女而不顾,非要离她为后?

    那些宫娥无一不说,当年皇后初来正殿的时候,并不得宠,皇上还派她去宫内守夜,倒夜壶。

    可是皇后与寻常的宫侍并不一样,她似乎从来没惧怕过什么,甚至还敢跟当时身为太子的皇上说许多不敬之言。

    “皇上嘛,自小养尊处优,肯定是好话听得多了,冷不丁的见有人敢顶撞他,自然觉得不是一般女子。再加上皇后娘娘人长得好看,又聪明,得宠也是意料之中。”一块碎金子,就换来这么一句话。

    曹伟能想想这话似乎也不无道理,既然有余香这么个前车之鉴,她大可以效仿一番。

    不成功也无所谓,她好歹也是侍过寝的人,又封了等级,皇上不可能因为她主动做了一碟点心就给她治什么大罪吧。

    所以试试也好。

    “怕是这一点,朕真的要责备皇后一句管教无方了。曹氏,你身为后宫嫔妃,应该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这一点应当由皇后来教你,轮不到朕开口。皇后,你说呢?”刘骜表面上句句是在斥责皇后,可是任是谁也听得出来,这明摆着是要惩罚曹美人。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曹伟能若是再装傻也真对不起她的脑子。

    轻咬朱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瞧着刘骜道:“陛下,嫔妾不过是想要做些特别的点心给您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心思。今日之事乃是嫔妾冒犯了陛下,还望陛下不要责罚才是。”

    她的模样瞧着可怜,语气也动人。

    想当年初入宫时,她一开口的那嗓音真是这一拨家人子里最柔情的,任是余香听了也觉得温婉动人。

    可是偏偏,曹伟能又很聪明,她跟自己当是同一种人,做事总带着一种目的,不然便不会做。

    她帮过自己,按理说到了今日余香该记她一恩才是。

    可打从再次相逢到今日,曹伟能显然没有跟自己站成一队的意思,总觉得心坎里像是藏了什么十八般隐情,就是不能说出来。

    余香盯着桌子上那碟桂花糕,心道今日杜松没在殿内,无人试菜,刘骜又没吃一口,就数她最实在的吃了一块。该不会是里面下了药吧?

    管它是补药还是毒药,总之不会是好东西。

    这么想着,余香倒是真觉得反胃口,一时之间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曹伟能刚才说的话刘骜似是没听见,倒是余香这干呕被他听了个清楚。

    他连忙站起身过来揽住余香,轻声询问她,“怎么样?原以为你说胃不舒服是逗我,不想竟然是真的。这事儿怪我,我早该为你请太医的。”刘骜握着余香的手一脸自责,紧张的竟然连皇帝的自称都弃之不顾了。

    说到这儿,他忽然转过头去吩咐殿内侍婢道:“落儿,去太医署给皇后娘娘请太医,快点。”

    “且慢,落儿你回来,没什么大毛病,不过是刚才吃多了这甜腻的东西觉得胃里堵得慌,臣妾殿内还有消食的山楂,回去吃两颗就是了。”余香生怕唤了太医来,诊脉过后发现自己并无喜脉,传到刘康耳朵里去。

    特殊时期,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得不走心,她可不能平白给自己添堵。

    “罢了,就听你的吧。落儿,那你去给娘娘倒一杯白水,别放茶叶,免得伤到胃。”刘骜顺势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余香身边,见她真的再无别的征兆,这才放心一点。

    曹伟能还跪在余香旁边,面向着一把已经空了的座椅,面色由红变黑。

    这是余香给自己的下马威吗?

    为了让自己明白,谁才是这后宫的主子,谁才是皇上的心头好?

    太可笑了。

第八十八章:曹氏示威() 
“皇后娘娘,嫔妾宫内有些自己熬制的养胃膏,用来消食解腻倒是效果极好,不如娘娘随嫔妾一同回去明贤宫,尝一尝?”曹伟能主动开口,倒是让刘骜再一次将视线放在了她身上。

    “你若是有什么养胃膏,只管拿过来就是,为什么非要折腾皇后跑这一趟?明知道她胃不舒服,你倒是成心的么?”也不知刘骜哪儿来的火气,之前在余香面前还对这新封的曹美人宠爱有加,转眼便又看她哪里都不对劲了。

    “人家曹妹妹一番好心,让您这么一吼,倒是显得臣妾是个不懂礼数之人,驳了人家的情意。臣妾本身也无大碍,就去明贤宫转转也好。”正巧余香想寻个理由离开立政殿,这无疑是个送上门来的好借口。

    虽然也知道此番曹伟能把自己叫去明贤宫,肯定是为了说道些什么,八成不是好事情。

    可是只要离开刘骜的视线,她多少就能送上一口气,脑子也会灵活得多。

    “朕是说不过你这张嘴,你若是想去便去吧,朕也该想想明日朝堂上如何应对那些扰人心烦的事情。”刘骜见余香无意今夜留下来,便也只好任由她去了。

    强扭的瓜不甜,他若想要挽回余香的心,怕是还需再想办法才成。

    是他亲手伤害了她,自她嫁给自己以来,没少吃苦,估摸着昨日因为马八子的事让她这颗本就受伤的心更难过了。

    等到解决好西域的事情,他便要想个办法好好哄哄余香。

    她若是觉得未央宫内太过乏闷,愿意出去游山玩水也是好的,只要多派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守着她就好了。

    只要她能够开心,纵使有些事情不合规矩,他也愿意为了她去尽可能的改变规矩。

    他总是会想起余香趴在他怀里说的那句话,“殿下,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成为谁。”

    刘骜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论是朝政还是他跟余香的情分,都会好起来。

    “多谢陛下,那臣妾这便去曹妹妹的明贤宫转转,这便退下了。”余香微微一福身,施礼后轻轻拽了拽一旁跪着曹伟能的衣袖,然后如此说道。

    曹伟能也不蠢,见状连忙对着刘骜道:“嫔妾叩谢皇上不罚之恩,嫔妾告退。”

    说罢这话,见皇上望着桌上的菜肴发呆,连忙给余香使了个眼色,以便一同离开。

    余香心领神会,也不想此时在刘骜面前刁难曹伟能,所以便就此退了出来。

    一路无言,曹伟能在前引路,身后还跟了两个贴身侍婢。

    而余香身后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全靠她那身绣满金丝线的襦裙撑着气场,以不至于让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曹伟能比下去。

    这天生长的脸蛋怎么也比不上人家后天精雕细琢的脸蛋来得精致。

    只是余香望着前方那张精致的脸蛋有些好奇,这张脸会变老吗?会变丑吗?若是不会,倒也真是稀奇得很,宛若神仙点化一样了。

    可是她坚信一个道理,人做任何事情都会付出代价。

    有所得则必然有所失,这一点,到什么时候均不例外。

    相比于立政殿,明贤宫距离宣室殿真是不近,比起马八子所居的鸣烟宫还要远上几分。

    不过这事儿还需要看你如何想,要是比起当年刚入宫时家人子们住的修竹馆,真是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余香不知道曹伟能看见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会回忆起那段日子,她有时候倒是会想起来。

    她至今也记得曹伟能那日坐在油灯之下,一脸侠气地看着自己道:“今日据我看来,通行一行人中数你还是有些心思的。若是有朝一日,后宫之内你我许是会成为对手。在此之前,我不希望你太早丧命。”

    若真说那晚上的话算是个约定,看来她们彼此还都算得上是守信用,好歹磕磕绊绊,几经周折,活到了今天。

    走进明贤宫,屋内没有任何熏香,也看不到什么女子气息。四处陈列着再简单不过的摆设,好似不像是这后宫妃嫔的居所。

    “曹妹妹住的这地方,似乎不大尽人意啊。相比起马八子的鸣烟宫,这儿的用度显然差了好多,可是有人故意为难于你,克扣了你什么?”余香这话无疑是打趣儿她。

    曹伟能的等级比起马八子来还高了一级,可虽然封号为“美人”,这后宫中人却没几个把她放在心上的。

    论起家世背景,她比不上大多数的妃嫔;论起肚子的本事,她又比不上马八子;论起太后娘娘的讨喜程度,她又抵不上林充依。

    一个在侍寝当夜就被皇后突如其来的闯入而赶走的美人,宫侍们也的确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将这辈子的前程压在她的身上。

    “娘娘这话真是说笑,妾身一贯喜欢素净,况且有你在,皇上也不会到这明贤宫来,摆设便不那么重要了。”曹伟能的话里无疑透露着“疏远”二字,看来即使是在人后,她也并没有打算借此机会跟余香亲近一点,叙叙旧情。

    余香并不知道在那次曹伟能食物过敏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以至于让她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但有一点余香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曹伟能的幕后一定另有指使,这个指使也必然与林充依有关。

    她不会看错人,当年没有看错周子欢,更没有看错刘骜,今日也不会看错这一桩事情。

    小时候见过的冷暖多了,看人的眼神便也毒辣了许多。

    “妹妹这话中带刺,听得本宫好不舒服。这后宫本是各位姐妹共同侍奉帝王的地方,谁都不该生出独占盛宠的心思,你说是么?”余香也不客气,说话间便就在那椅子上坐了下来。

    “春桃,夏雨,你们去门外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曹伟能突然对贴身侍婢吩咐出这句话,余香便知道她是按耐不住,要出招了。

    殿门合上的那一刻,果然曹伟能脸上的表情松弛了许多。

    “跟我演这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不累吗?”曹伟能的目光紧紧盯在余香脸上,恨不得在上面看出一个窟窿。

    但余香就那么平静的任着她瞧,跟曹伟能在一起,她还真没担心自己会被怎么着。

    “累什么?当初也是你非要执意爬上皇上的龙榻,来跟本宫攀姐妹的。现如今本宫如了你的心愿,你自该感激涕零才是,怎么还会是这幅表情?”余香嗤笑一声,似是听不懂曹伟能的话。

    曹伟能的眉头微微蹙起,将那点在眉心的花钿都弄得皱了起来,“你要知道,倘若不是我当年救了你一命,你现在怕是早已被孟存菲害得一命呜呼。别说是皇后,你此生连皇上的面儿都见不着。你这人怎么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呢?”

    她脸上的表情很愤怒,愤怒到让余香看得笑出声来。

    余香将食指抵在唇前,“嘘”了一声,而后又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讲的,在宫里待的日子也不短了,这么点事儿没悟出来么?孟存菲已经死了,是个罪人,提起她的名字都需谨慎,更何况是什么与本宫性命相关的事儿。伟能,咱们是老熟人了,听本宫一句劝,这人呐,要向前看。过去的日子里发生的事儿不少,可未来的日子里发生的事儿更多,人不能不往前活啊,你说是吧?”

    她觉得曹伟能变笨了,起码在她印象里的那个曹伟能,是不会张口闭口把“救她一命”的事情放在嘴边的。

    更何况当年那桩事情里还牵扯着无数人。

    她,平阳公主,卫婕妤,甚至是曹伟能自己。

    “倘若我不向前看呢?倘若我偏偏要记得那件事呢?倘若我知道你当日其实骗了我,还对全天下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呢?皇后姐姐,届时你又当如何?”说这话时曹伟能也笑了,一脸得意,更像是一种侥幸。

    侥幸什么呢?侥幸她得知了自己其实识字,只不过是当年隐瞒了平阳公主,没有承认吗?

    “倘若我现在便找得出证据,证明你压根就不是曹伟能,而是冒名顶替之人呢?曹妹妹,届时你又当如何?”余香用同样的句式将话还了回去,颇有“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样子。

    “不可能,你不必在这儿拿话笑话我。我本身就是曹伟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曹伟能,你又如何能够向皇上污蔑于我?”余香的话,曹伟能半点也不相信。

    “你这副面孔,可是当年中黄门审严过的面孔吗?你以为你瞒得了一时,便瞒得住一世?说真的,伟能,若本宫是你,定然不会在此时跟皇后对着干。皇上一心都在操持政务,没有闲功夫来管后宫妃嫔。真正能够管你的人,还是本宫。你与我对着干可有半点好处吗?我随随便便寻个借口,便可将你的等级撤下来,把你打入永巷去。你总在纠结于我没有记得你当年的恩情。知道么,能让你在我眼皮底子下成为后宫妃嫔中的一人,而还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难道不是我已经在还你恩情了吗?”

第八十九章:斗不过她() 
余香口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曹伟能背后的主子可能是谁。

    那日宴请布格里的宴会上,她只觉得曹伟能与林充依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可是除此之外,她再没看到曹伟能与其他人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无论是刘康还是刘兴,亦或者是文武百官,曹伟能都没有流露出与任何人有什么特别的交集。

    甚至如若不是她此前与曹伟能交识,知道她此前长成什么模样,又是个什么性格,都会以为那天晚上她频频注视林充依是出于嫉妒,而非是什么另有交集。

    但显然曹伟能并不单纯,林充依这个人也是大有来头。

    如果说马八子有意针对自己,那只怕曹伟能也是想要取代自己,坐上皇后位置的人。

    她与自己一样,都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后宫之中活下来。

    这一点她们两人也有共识,那就是爬到这后宫之中最高的位置,便更容易活下来。

    自己现在坐到了后位上,那便是阻隔了曹伟能更好活下去的那条路,所以她必然会针对自己,毫无意外。

    但是她幕后的主子是谁呢?那个人又想要什么呢?这一点才是余香真正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曹伟能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先是不可思议,又是无语嗤笑,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信心十足。

    余香不知道曹伟能心里到底想到了什么,竟然会表情变化如此之快。

    正想着,却听到曹伟能开口道:“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嗯?”这突如其来的话倒是把余香问的一愣,这个“他”指的是谁?

    她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周子欢。

    曹伟能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识字吗?她对于自己识字一事最先流露出去的时间苦思过许久,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她那日在修竹馆内查看周子欢托人带给自己的纸条时,被人发现了。

    那时候她刚刚入宫,看到子欢捎过来的纸条时心中又太过激动,一时之间便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外是否有人监视自己。

    原先觉得这宫内虽然耳目众多,但却万万不会料想自己当时身为一个家人子便有人盯着。

    可现在细想来,当时她的一举一动也许早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中,否则自己识字的消息又是如何成为了一桩人人得知的事情呢?它本该是个秘密的。

    “他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此事是本宫跟他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余香是在试探曹伟能,看她话语之中的“他”,到底指的是刘骜还是周子欢。

    “于外,你犯下欺君之罪;于内,他最讨厌有心计的女子。所以,若是他知道你骗了他,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有心计,甚至孟存菲都是你设套陷害死的,他会怎么看你?纵然你保得住皇后这个位置,你以为往后的日子里,他心里还会有你吗?”曹伟能倒过一杯茶,给余香递了过去,神态宛若当年在修竹馆之内。

    说是物是人非,今昔的她们早已与往昔毫不相同。

    可偏偏一样是在只有她们二人的屋子内,她们面面相觊,由曹伟能递过一杯茶来,面带微笑。

    余香也不推迟,恰好口渴,接过便饮。

    虽是凉茶,却也不难喝。

    见她半点没犹豫,曹伟能脸上的表情微微惊讶道:“你就不怕我在这茶水里下了毒吗?”

    余香坐在椅子上,将那茶杯顺手放在一旁的木桌上道:“换了张脸,又不是换了脑子,你应当不会那么蠢吧。我来你这明贤宫乃是皇上知道的事情,我出了事,你死也脱不了干系,你干嘛要给我下毒?”

    曹伟能想想,人家这话说得也的确没错。

    可是看着余香那一脸凡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她心中就怨恨得厉害。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万分聪明?

    她又是凭什么觉得一切事情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受得皇上宠爱,一路登上后位,都不过只是她的运气罢了。

    她又不是真的兴国之女,到底靠着什么在这儿逞威风?

    太傻了,她真的是太傻了,还以为皇上对她的爱是一心一意的,远不知皇上心中早已有了别的女人。

    真的兴国之女总有一日会将你这个冒牌货取代,到了那一天,看她还能怎么样逞威风。

    “宜主,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刚才在宣室殿,你是故意装作胃疼,来吸引皇上的视线吧。还有那日我被召去侍寝,是花了多少心思,不需细说你也知道。但是当天夜里你却突然赶去宣室殿毁了这一切。看着别人失去心中所求你很开心吗?你已经当上了皇后,却也不能给别人留下半点活路吗?”曹伟能声声质问,却不过是在分散余香的注意力。

    她希望余香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想要争宠,而又对圣宠苦苦求而不得的可悲女子。

    就像是那后宫之中千千万万的女子一样,一生宿命,最终不过孤独终老。

    见过皇上一面,或者侍过寝的,那便是这后宫之中幸运的人。

    要是有个等级封号,那更是非同一般。

    如果真的这么想,那她也就算是万幸之人了。

    宜主吗?

    她很久没有听过有人这样唤她了,那个为她取名字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这个名字显然也就不再为人所知。

    “伟能,你何苦跟我作对?纵然你那幕后的主子非是寻常人,你也该明白现在是我在执掌后宫。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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