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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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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平阳气得站起身直跺脚,那绣了梅花的金丝履踏得地上的锦绣毯子起了一层灰尘。

    “杨公公,你拽着安公公站到一边凉快凉快。”余香发现有了杨凌在身边还真是好,颇有一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意味。

    “喏”,杨凌遵命道,而后强行架走了安公公,完全不顾他的大呼小叫。

    “你又想怎么样?”见到这个架势,平阳公主咽了下口水,紧张得要命。

    她看着余香一步一步靠近自己,那阴影将自己所笼罩,像是一场没有边际的噩梦。

    见她害怕,余香倒是轻笑出声,自己会把她怎么样呢?她想的真是太多了些。

    “平阳,屋内没有外人,我也不妨劝你一句,此次联姻我虽无权干涉,但是我总觉得你嫁去西域,未必不是一个好选择。”

    余香说到这儿,平阳公主便大惊道:“我就知道,是你想要陷害我于死地。”

    “你急什么,可听见我的话说完了吗?你再这么大喊大叫,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就要传出未央宫了。你现在的身子,无论许配给哪个官员,都无疑是在影响皇家的名声,而你嫁去西域,西域人开放不说,且你对他们的单于而言,是无比重要的,他必然会待你很好。”余香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给平阳分析着因果,因为她忽然认识到一个问题,平阳今日的举动等同于给她提了个醒。

    将平阳公主留在宫中,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干嘛不借着这个缘由,将她嫁出去呢?

    嫁得远远的,那她有心庇护周子欢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知晓了。

    “为什么我对单于是无比重要的?”平阳公主显然不相信余香的说辞。

    “我前几日代替皇上去跟西域使臣谈过话,还特意帮你询问过他,问他为何单于执意要将你不远万里迎娶过去。他说,因为单于梦见过你,说你会是上天赐予他的福泽。平阳,你细想,会有人违抗上天的旨意,将福泽抗拒在外吗?”她看到了平阳公主眼睛里闪烁的神色,看来她的心已经被说动了几分。

    “那……单于会不会很老?会不会跟父皇一样老?”平阳公主忽而咬着嘴唇,就像是个对未来婚事又惧又羞的小姑娘。

    “难道你不知道吗,新一任单于继位不过三年,年岁应当与你皇兄差不多。根据西域使臣的说法,这位单于英雄威武,你可不知道,多少西域的贵族女儿想要嫁给他为妃呢。”这段话是余香随口胡诌的,她若是不这样讲,平阳公主是断然不可能想要嫁过去为妃的。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他的梦里是真的梦见过我,不是你随口胡诌来骗我的?”虽然话语还是略带狐疑,可是却能让人明显感觉到平阳公主的身上没有那么多锋利的气息了。

    “何必骗你?遇见你皇兄是我此生福气,你到现在还没体会过情爱滋味,我也希望你能够感受得到。平阳,你要知道,这世上真正的情爱绝对不只是夫妻之间那些床上的事,还有彼此之间的懂得理解,牵肠挂肚,生死相随。当你遇见那个人的时候,自然便懂了。只是在此之前,你不能因为恐惧,就错过这个人。”余香说的煞有其事,平阳公主听在耳朵里倒是觉得很想试试这滋味。

    “他会是我的那个人吗?”平阳公主迟疑着问向余香。

    “这你应该问你自己的心,而不是问我。好了,回去吧,想清楚以后,去跟你皇兄谈。”余香好一番安稳,可算是送走了平阳公主。

    接下来,她该去会会刘兴了。

第七十四章:挑明仇怨() 
谈到这宫内余香最厌恶的人,怕是刘兴若称第二,便无人算是第一。

    他应该算是唯一一个跟余香本身没有任何私交仇恨,却对她恨之入骨,次次打算将她置于死地的人。

    像刘兴这么执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一件事情,久久不气馁,余香本该是敬佩的。

    可若是当这件执着的事情变成了要她性命,她便不忍不依了。

    她此生没什么大追求,唯独在面对自己性命的时候异常执着,这件事儿别人许是不了解,可她自己太清楚。

    刘兴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她也已经对刘兴一忍再忍了,现在便到了时间面对他了。

    中山王,你该认识认识真正的冯余香,是个什么模样了。

    “皇后娘娘驾到”,杨凌一声通传,算是给殿内的人提了个醒,而后余香便不待人来接,径自走了进去。

    明明已经赐了封地与府邸,可刘兴跟刘康还是日日赖在未央宫内不肯走,也不知道都是安的什么心思。

    她猜测着,这刘康怕是在找恰当的时机下手除掉刘骜,而刘兴么,便是无时无刻不寻找着机会除掉自己。

    走进正殿,刘兴正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勾兑着什么,余香一眼望过去,便像是在制作要她命的毒药。

    听到通传声,刘兴蹙眉望过来,看见余香的第一眼,张口便满是厌恶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这儿是未央宫,本宫乃是一国之母,去到哪儿还需中山王殿下过问吗?倒是对于中山王的举动,本宫实在困惑不解,明明有了封地,还强行留在宫中,难免让人颇多猜测啊。”余香也不客气,自个儿便坐在了刘兴旁边的椅子上,与他面面相觊,嘴角微微上翘,毫不在意此刻刘兴心中的感受。

    “颇多猜测?什么猜测?谁又敢猜测什么?本王的皇兄愿意将我留在这儿,若是你看着不满,大可以叫皇兄亲自来赶人。到时候,本王定然二话不说抬腿就走,但是你来跟本王说这番话,还不配。”刘兴鼻子里发出一丝冷哼,根本不屑听余香说这些。

    “今日本宫到这儿来,是想问问中山王,究竟是本宫哪里惹得你不满,以至于让你次次处心积虑陷害于我?有仇说仇,有怨说怨。本宫身为一介女子,尚且懂得‘明人不说暗话’的道理。本宫相信中山王也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什么小人,那不妨有话直说,别总在人家背后捅刀子。这手段论起来,着实既不干净,也不高明。你说呢?”余香直接挑开天窗说亮话,也没跟刘兴藏着掖着。

    “皇后说的没错,本王也没打算不坦白。这样说吧,你的身世别说是做皇后,就算是做这宫中后妃都是不大合适的。所以若是你真的识趣,趁早交出凤印金宝,搬去个僻静的地方,度过余生。否则只要我刘兴活一日,便要你一日不得安生,至死方休。”刘兴说这话的时候眉毛几乎要竖立起来,面露狰狞。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先帝的寿宴上。他年纪不大,说话带笑,还很会撒娇。

    对于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从小体弱多病,便一直被先帝送出宫去,安置在道观中养大,以求平安多福。

    她以为他会是个好说话的人,也许会像他皇兄一样温和如玉,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毕竟宫外长大的人,总该跟宫内长大的人有些区别。

    她还真的对此报过那么一丝期待。

    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因为他的身体里流着的便是皇族的血,本性便是那残忍无道的性格。

    因为就在寿宴当天,刘兴与周子欢的见面,她便发觉这个皇子远远不似她想象中的单纯。

    后来的日子里,他更是以身试法,做了无数肯定她这个念头的事情。

    现在他竟然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就因为自己的身世?

    嗯,那也许她有那么一点理解面前人了。

    因为她也讨厌自己的身世,恨之入骨,与他如出一辙。

    可是她讨厌可以,刘兴讨厌则不行。

    “中山王张口闭口提到本宫的身世,那么敢问中山王,本宫的身世到底是什么,能否请中山王说出一二?”余香笃定,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世,刘兴八成都是听传言。

    因为她真实的身份早就被周子欢想办法掩去了。

    世上本无南宫天宁,可是因为周子欢,这世上有了这个人。

    名字,身份,故事,所有关于南宫天宁的一切,都是周子欢捏造出来的。

    所以除了周子欢,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谁。

    除了刘康,他是唯一一个叫出自己真实名字的人。

    然而面前看似很有主意的刘兴,实则定然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

    否则不会在那日先帝寿宴上,便已经对自己态度恶劣了。

    “你入宫以来便是侍婢,所以必然出身自贱民之家,而非官宦之后,本王这话有错吗?”刘兴心中暗道,这皇后真是不识好歹。明明她低贱的身世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笑话,她还当做一桩秘密不肯承认,有何意思?

    贱民之家。

    余香在心中品味着这四个字,面不改色。

    原来在这些皇族的后代,是这样看待黎民百姓的。

    如若投生不好,就注定了一辈子都是贱民。

    那刘氏祖先在尚未建立汉王朝以前,又是什么?难道不也是他们口中的贱民吗?

    如此形容,当真低劣。

    “中山王,有一件事本宫听闻许久,今日有此机会与你交流一番,却不知当讲不当讲。”余香打算“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就用刘兴轻视自己的办法,轻视他。

    “有话便说。”刘兴不明白余香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只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余香这种贱民之后,也是问不出什么有内涵的话来。

    “先帝到底知不知道,你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冯昭仪与侍卫私通所生之子?”余香瞪圆了眼睛,满脸好奇之色地望着刘兴,似乎在迫切的等待着一个真实的答案。

    刘兴听到这话懵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当即站起身使劲儿一拍桌子,桌上的瓶子纷纷散落一地,吓得殿内宫侍都是一哆嗦。

    杨凌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挡在余香面前,回头问她道:“娘娘没事吧?”

    “没事,你退下,本宫这不是正在跟中山王聊聊身世吗?中山王还没着急,咱们急什么,退下。”余香话语一冷,看似在呵斥杨凌,实则却是把话说给刘兴听的。

    “南宫天宁,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我当然是父皇的儿子,怎么可能有假?你敢陷害我母妃的清白,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要了你的命?”刘兴说着就要去殿内找宝剑,被贴身太监劝说着拦了下来。

    余香平静地望着刘兴的举动,却忽然觉得其实刘兴的心思跟城府并不深。

    如果今日这事儿,她冤枉刘康身世不正,刘康会一笑了之。

    倘若真的记恨,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被谁抓到把柄。

    “现在中山王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了?同样是道听途说,我尚且没有对你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你就已经承受不住。那中山王一次又一次仅仅因为道听途说而冤枉我,甚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可想过我的滋味吗?今日这事儿到此为止,出了殿门,没人会再提起此事。可如若中山王再对我不依不饶,那么我道听途说来的事情,也一定会变成真的,如你一样。”余香没有跟刘兴开玩笑,兔子急了会咬人,余香急了会杀人。

    就是这么个道理。

    刘兴拧紧了眉头,没想到皇后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果然如他所料,不是什么好人。

    他正欲再一次大发雷霆,却见皇后带着宫侍人已经要走到宫外。

    那个侍婢是新来的吗?没在立政殿见过,可又觉得很眼熟。

    “等等,你先别走。”

    刘兴站起身拽住了芷荷的衣袖,见众人纷纷望过来也不管。

    芷荷吓了一跳,咬着唇望着刘兴不说话,那模样活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刘兴望着她的眼睛想啊,想啊,终于想起来了。

    “城郊清水池旁,白玉兰,对不对?”本来心情大怒的刘兴,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

    余香面色一冷,这是什么意思,刘兴与芷荷相识?

    “王爷殿下是何意思,奴婢听不大明白。”芷荷一脸困惑。

    “本王认识你这双眼睛。就是一年前,在城郊清水池,要本王帮你摘白玉兰,说是要送给家人的。那时候本王还不是这身打扮,穿着道服,头发高束,手持拂尘,你记得吗?”刘兴很激动,显然那段时光是他乐得回忆的。

    芷荷还是茫然地摇头,然后喃喃道:“王爷殿下一定是认错了人,奴婢家中早已没有亲人了。”

    见芷荷这般执着,刘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询问了一句道:“那你告诉本王,你叫什么?”

    他当日并未问过那姑娘的名字,所以其实现在问了也是对不上号。

    “奴婢芷荷,王爷殿下若是无其他事,奴婢便告退了,娘娘还在殿外等,久了便是罪过。”芷荷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正殿。

第七十五章:无人懂得() 
余香看着芷荷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可来到自己身边时却又一言不发,顿时有些按耐不住。

    难道她不觉得应该跟自己解释一番,她与刘兴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闷头走了几步,余香越合计心里越不是滋味,于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芷荷道:“你跟中山王此前相识?”

    芷荷一愣,刚才出殿门的时候娘娘都没询问自己这件事,为何突然之间又想起询问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并不认识中山王殿下,不知刚才殿下为何执意说见过奴婢。如今想来,也许是奴婢这幅面孔太过普通,所以殿下认错了人。”芷荷轻垂眼眸,规矩作答。

    这幅面孔太过普通?这话余香可不相信。芷荷这张脸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可也是颇有姿色,特别是那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刘兴不会无端就指认她是旧识。

    刘兴刚刚被自己激怒,转脸就对这丫头笑逐颜开,看来她跟刘兴不只是旧识,还私交甚好啊。

    余香轻勾嘴角,这事儿细琢磨,有些意思。

    “哦,既然不相识,那看来是我想多了。行了,咱们回殿吧。”余香对着身后几人说了这话,然后便转身径自而行。

    若是刘兴对她的贴身侍婢有意,她算不算又拿住了刘兴的一条命脉?

    倘若真是如此,那她倒是应该尽可能的撮合芷荷与刘兴,促就一对天差地别的好姻缘呢。

    想到这儿,余香的心情大好,看那道路两旁绽放的菊花都觉得美了许多。

    从刘兴所居的宫殿回到立政殿,其中便必须要路过太后娘娘的承宁殿。

    来的时候承宁殿外并无人看守,也没有拦路询问之人为她制造什么阻碍,所以余香便也没打算绕道而行,毕竟这是回到立政殿最近的一条路。

    千没算到,万没算到,回来的路上她却被太后娘娘拦截下来,非要请她去殿内坐坐。

    不需谁多言语,只要看太后脸上那严峻的表情,就知道今日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前两日还算是结为了同盟,怎么今时今日又变了一副面孔?

    “臣妾给母后请安,不知母后把臣妾叫进殿来,有何指示?”余香眉开眼笑的给太后行礼,也不愿青天白日的无端给两人找不痛快。

    到底面前之人也是太后,她再不喜欢,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皇后怎么还笑得出来?皇后这副表情,令哀家看得好是心惊胆颤啊。”太后突然脸色一变,语气冷峻,对余香的温顺半点不领情。

    余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头去寻芙蓉姑姑的神情,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纵然是你太后整日看我不顺眼,也要有个恰当的理由才行。

    这几日我老老实实守在殿内,既没争宠,也没偷猫,不过是看见你的时候给了个好脸色,难道也错了吗?

    “哀家现在跟你说话,你也听不进去了吗?眼神四处乱瞟是何意思?公然挑衅哀家,不将哀家放在眼中吗?”太后的话咄咄逼人,将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余香更是惹懵了。

    “母后,臣妾若是犯了什么罪过,您直接讲就是了。现如今臣妾只觉得冤枉得厉害,都不知何处惹您生了气,便要听您好一番训斥。”余香的话语里满是委屈,可她也知道这语调根本不是太后想要听到的。

    谁会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委屈?天底下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儿。

    杨凌就守在余香身后,一言不发。

    面前的人无论是王爷还是公主,但凡伤害到皇后者,他一概不会含糊,定要以身相互,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可无奈,偏偏面前的人不是他人,而是太后娘娘。

    这是他身为刑卫时的主子,甚至直到今天,他也无法否认太后娘娘依然是他的主子。

    更何况太后并没有伤害到皇后一根汗毛,他都没有出言相帮的理由。

    他只能沉默地低着头,他害怕太后把视线聚集在他的身上,问他一点什么。

    曾经答应了太后永远不会背叛,可现如今,很显然,他早已食言。

    “你是皇后,哀家一直以为你懂得身为皇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是现在哀家来看,你并不明白。去跟西域使臣谈话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去跟中山王谈话也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学会怎么留住皇上的心,赶紧怀上皇嗣。除非,你压根就不想坐在这个皇后的位置上,那便无所谓了。”太后望着余香的眼神里,写满了失望。

    余香觉得太后的这个表情很可笑,就好像她曾经对自己有过什么期望一样。

    她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团,难道不是太后前几日刚刚说过,身为皇后便需包容,要劝皇上雨露均沾,不得讨宠吗?

    今时今日,话仍是自她口中而出,怎么就变了另一番模样?

    “母后曾教导过臣妾,身为皇后,应当学会大度宽容,不得同后宫姐妹共向皇上争宠。这一点,臣妾无时无刻不记在心里,不敢有半点遗忘。”余香想着,我用你曾经说过的话来回答你,总不会再有什么不是了吧?

    万万不曾想,这太后还有后话等着自己。

    “你休得曲解哀家话里的意思,哀家是不要你刻意争宠,玩弄手段,可不是不让你怀孩子。前日晚上,还有昨日晚上,皇上都是召了林充依前去宣室殿侍寝,你就一点也不在意,不难过?看你的表情,似乎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皇后,哀家倒是很奇怪,你身为皇上的妻子,丝毫不关心丈夫,那心思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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