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斓氖挛一拐娴煤煤酶行荒忝牵皇悄忝牵业目骶统源罅恕!�
程铁石说:“要谢就谢黑头,【】我没做什么。”
赵雅兰说:“黑头要谢,你也要谢,看来世上还是好人多。”
“这你就说错了,世上的坏人比好人多,只不过没有那么多干坏事而又能不受惩罚的机会,所以大部分的人不得不努力争取做好人,只要有合适的条件,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干坏事,露出人的本相来。”说完,程铁石自己也有些惊异,自己的心理竟然灰暗到这种程度,难道这一年多的时间,种种不幸使自己的心性大变了吗?
赵雅兰没有受他的情绪影响,依然兴致勃勃地说:“不管咋讲,你跟黑头就是好人。”
程铁石说:“好人也罢,坏人也罢,你得赶紧回去了。我记得你说你住在你大伯家,回去晚了别让家里人着急。再不然我送送你,你住的地方远不远?”
赵雅兰撇撇嘴:“我大伯忙得连他自己的老婆孩子都顾不上管,哪里还有心思管我?其他人么,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流泪。行了,不提那些,今晚我陪你喝酒去。”
程铁石吓了一跳,忙说:“谢谢你了,我住的旅馆看得很严,你去了不方便。再说,你一个女孩子,陪我喝什么酒呢?我也付不起小费,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说着,程铁石就要走。
“你别小看人,”赵雅兰火了,气的把自行车在地上猛礅:“大过节的,我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怪可怜,好心好意陪陪你,你往哪想?你别把别人想得太不值钱。要不是看你是黑头的朋友,你花钱雇我我还不挣那一份呢。”说罢,跨上自行车就跑了。
程铁石也有些后悔,尤其觉着后面那句话不该说,无端的伤害了人家,心里不由有些内疚。可事已至此,又不能再把她追回来,就是追人家也不见得会回来,即便追回来了,总不能真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在屋里陪自己喝酒吧?走了也好,省得麻烦。程铁石继续朝旅馆走,他希望这会儿黑头已经回来,能陪他唠唠,一起喝几杯,独自一个人喝闷酒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回到旅馆,进到门厅,程铁石不由呆了。赵雅兰正笑吟吟地坐在门厅的破沙发上。见他进来,赵雅兰站起身迎上前,接过程铁石手里的酒和月饼,大声说:“表哥,大过节的你也不到家里去,我爸我妈等你等不来,怕你有事,非逼着我半夜三更大老远跑来看看你,你跑哪去了?”
程铁石见她胡言乱语,正不知如何作答,赵雅兰冲他挤挤眼睛,他才明白这些话是说给门卫听的,只好唯唯而答:“我出去转转,没事,没事。”
事已至此,无可奈何,程铁石只好领着赵雅兰往他的房间走。打开房门,程铁石心头一喜,紧绷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黑头已经回来,正合衣躺在床上大睡,鼾声象农户家里的风箱。程铁石在黑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黑头一激灵翻身爬起,见是程铁石,问道:“你跑哪去了,干等你不回来。”一转眼看到了站在程铁石身后的赵雅兰,双眼吃惊地瞪成了两只玻璃球:“你、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程铁石苦笑着说:“在路上碰见的。”
赵雅兰又加了一句:“赶也没赶走。”说完,脸上涌起了一片红晕。
程铁石问黑头:“你啥时候回来的?”
黑头说:“那些都是生意上有来往的人,也不会有什么真交情,不去又不好,把你一个人扔在屋里我能安心跟他们喝吗?应付应付,不到八点就往回跑,谁知道回来你又不在,唉,这个八月十五过的……”
程铁石让赵雅兰在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床沿上,说:“别埋怨了,这不,月饼也有,酒也有,还有火腿肠,起来吧,咱们正式开始过节。”有黑头和赵雅兰相伴,程铁石的心情也开朗许多。
赵雅兰说:“我再去买点吃的来,要过节就得象模象样地过。”
黑头赶紧拦住她:“可别涮我们男爷们的脸,我既然赶回来陪程哥过节,就不会没有准备。”说着从抽斗里掏出一个大塑料袋,一样一样地朝外摆:“烧鸡、肉肠、花生米、罐头、月饼……”变戏法似地在桌上摆了一堆,又从床底下掏出几瓶啤酒,挠挠后脑勺,嘟囔着说:“事先不知道有小姐来,没准备饮料,你们等等,我这就到小卖部搞些饮料。”
赵雅兰急忙拦住他:“不用,我就喝啤酒。”
黑头说:“那更好。”
三个人摆开摊子斟好酒,程铁石举起杯说:“今天咱们在一起过中秋节,也是缘分,别的话不多说了,第一杯,干掉为敬。”说完,自己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干了下去,转念觉着不妥,又对赵雅兰说:“你是女孩子,不用干,随意喝,别管我们。”
赵雅兰端着手里的啤酒说:“能认识两位大哥,我太高兴了,今天这酒我得喝,来,我也是先干为敬!”说罢,“咕嘟嘟”就一口气把酒全灌了下去,倒让程铁石跟黑头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同声赞好,也赶忙喝干了自己杯中的白酒。
赵雅兰问黑头:“大哥,你是不是练过功夫?那天晚上那几招真利索,我还没看清那两个家伙已经倒在地上了,我看当时他们再有几个人也不是你的对手。”
黑头说:“我练过吃饭的功夫,说到底不就是打架吗?从小到大打出来的,实践出真知。”
其实,在监狱服刑时,同房的一个老头敬佩黑头的为人,偷偷将家传的搏击术传授给他,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论啥时候、啥情况也不许说出老头曾教他搏击术这件事。黑头经过他的培训,打架的水平倒真是有了质的飞跃。
赵雅兰又问:“你为啥叫黑头呢?”
黑头斜了程铁石一眼:“那得问他,从我五岁起他就叫我黑头,后来别人都这么叫,到底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程铁石说:“那时候都小,起绰号也不一定非要什么意义,想个啥就叫啥,传开以后,大家都这么叫,其实也不为什么。”说完冲黑头笑笑,又对赵雅兰说:“你这位黑头大哥本名叫李福军。”
黑头说:“还是叫我黑头得了,叫李福军我都发懵,还以为叫别人呢。”
赵雅兰又问;“黑头哥,到省城你咋不打电话找我?”
黑头边啃鸡爪边说:“各有各的事,都忙,我也没顾上打电话找你。”
赵雅兰又问:“你家在哪?嫂子和孩子都好吧?我猜嫂子长的肯定漂亮。”问完话,脸上发红,心里也别别直跳。
程铁石说:“他呀,四海为家,老家倒是本地的,可房子给了他外甥,至今还是光棍一条,你有合适的,给你黑头哥介绍一个,也就算谢过他了。”
黑头说:“程哥你喝多了咋的?”
程铁石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等啥?我可没喝多。”
赵雅兰突然站起身,把几个人的酒杯都斟满,自己也端起杯,冲黑头说:“黑头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要是不给你找个满意的,我就不是我了。这是程哥托付我办的事儿,今天是中秋节,当着月亮娘娘的面我发誓,一定给你介绍个好媳妇,而且保证是原装大姑娘,你要是信我的话,就干了这杯,不信,也干了这杯。”
她这突然的亢奋和罗里罗唆的敬酒词儿弄得程铁石跟黑头面面相觑满头雾水,不知道她犯了什么毛病。程铁石扬扬下巴,让黑头干杯,黑头说:“等等,谁说我要找媳妇了?要真找我早就当孩子爹了,还用得着让黄毛丫头给我当媒人?你们别拿我开心好不好?”
赵雅兰却二话不说,“咕嘟嘟”喝干杯中酒,指着黑头说:“你看不起我,骂我黄毛丫头是不是?你不找媳妇是不是?那你就不是男人,最多是半拉子男人……”说着嘿嘿地傻笑。
程铁石见她酒劲上来,怕闹出事不好收场,急忙撕下一块鸡胸脯给她吃,她不吃,还要喝酒,程铁石给她倒了半杯茶,被她发觉,把茶水泼到地上,非缠着要酒喝。
黑头一看,也不敢再跟她斗嘴,嘀咕道:“这丫头蛋子中邪了,今晚上怎么光瞅着我不顺眼,揪着我不撒手。”嘴里说着,却也不敢再放肆喝酒,拿着肉肠嚼。
赵雅兰还是不依不饶,哭哭咧咧地说:“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嫌我是当小姐的。当小姐又怎么了?碍着谁了?不当小姐谁能白给我钱?能挣来钱就是好样的,没钱是孙子,有钱就是大爷,等我挣够了钱,我也要当当大爷……”
程铁石一个劲安慰她:“谁看不起你了?谁敢看不起你我跟黑头都饶不了他。我们更不敢看不起你,这不,咱们坐一起过节,应该高兴才是。今后谁要是敢看不起你,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跟黑头,我们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黑头最怕女人掉眼泪,见赵雅兰哭的伤心,赶忙拿过枕巾让她擦眼泪,她却又“咯咯”地笑,说黑头要拿抹布给她擦脸,又说是黑头把她气哭的,非让黑头给她擦。黑头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象擦桌子一样用枕巾在她脸上抹了两下,算是给她擦了眼泪。她却又笑个不止,嘴里念叨:“今天晚上我高兴,今天晚上我真的高兴……”
程铁石把被子垫到她身后,让她倚着被子休息,她朦朦胧胧地睡去。程铁石冲黑头苦笑着摇摇头,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电视上正在播放当地晚间新闻,省政法委书记在屏幕上作秋季严打的动员报告,其中谈到整顿政法机关,严肃查处执法不严、执法不公、司法腐败的问题。程铁石把声音调大了一点,想听听有什么新的精神和实际的措施。也许,借整顿司法机关的机会,对他的问题能有点推动作用。程铁石此时的心情,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本能地要抓住任何一星飘浮在水面上的东西来拯救自己,所以对这一类的消息格外关注。
也许电视的声音调得太大,赵雅兰忽然醒了过来,她指着电视上的省政法委书记说:“他就是我大伯,他啥也不管我,我干啥也用不着他管。”
黑头笑了,说;“对,他是你大伯,毛主席是我大舅,程哥的小舅子是陈水扁,所以他老倒霉。”
赵雅兰没理他,翻了个身又睡去,黑头说:“咋办?看来今晚上咱俩又得挤了,这个丫头蛋子真烦人。”
程铁石说:“烦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你等著瞧吧。问题是今天晚上不能再稀里糊涂了,我看还是明明白白给旅店打个招呼,告诉他们这女孩是我表妹,太晚了回不去了,给她另登个铺凑合一晚上吧。我们再跟她挤在一个屋里,万一遇上查夜的可就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黑头说:“我去登记,旅店的跟我熟。”
6
汪伯伦被黑头伤的挺重,走路都得叉着腿,否则,肿大的部位磨擦的极痛。行动不便,又怕走路的怪式让人怀疑他得了性病,他就索性在家里猫了几天。他把赵雅兰恨透了,安排几个地痞找遍了海兴,也没逮着赵雅兰,估计她已经跑了,只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今天他一上班,屁股还没有把凳子坐热,行长就打发人来叫他。他心里暗骂:“臭骚老娘们”,可是又不敢拖延,硬挺着朝楼上爬,好在伤势已经平复了许多,小心一些还不至于弄得太疼。
见他到来,行长端坐在比乒乓球案面小不了多少的大写字台后面,脸绷得如同上了浆的被套,满面煞气地问他:“这几天咋地啦?怎么见不到你。”
汪伯伦垂手肃立:“有点病,在家休了两天。”
行长光火地站起身来,用手指头敲着桌面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泡小姐,让人家把车也砸了,怎么当时没一脚把你踹死?踹死了倒省事了。我让你约公安局的吴科长,你约到哪去了?”
“我约了他好几次,他说事太多顾不上,等忙过了这阵就来。”
行长气得声音发抖:“他不来你倒是给我说呀,谁让你去找何庭长了?给你讲何庭长那边不用你管,你他妈就是想找机会用公款吃喝嫖赌花天酒地,这场官司行里花了多少钱你不是不知道,整整十五万!我他妈的让你给拖累苦了。你跟何庭长的费用,还有修车的费用,这几天的病假工资,行里都不给报销,你自己担着。”说完,行长气呼呼地坐下,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汪伯伦觉着行长喷出的浓烟象根棒子朝他捅了过来,竟条件反射地作了个闪避动作。
行长不给他报销,他得自己负担上千元的费用,如同剜肉一样的难受,却不敢表现出来。他实在是很怕这个女人,他怕她倒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上级,是行长,而是这位女行长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两派进行大辩论,女行长一派人数少,被另一派围困起来不得脱身。她急中生智,动手解开裤腰带,给对方下了最后通牒:“我尿憋不住了,你们再不让道我就在这地当央撒。”对立派不信她有那么大的勇气,不买账。她说得出做得到,果真褪掉裤子,边脱边朝四面喊:“革命群众你们看,这些人哪里有一点革命造反派的样子?造反派能逼的妇女当众解手吗?”说着,不无悲壮地高喊“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见她动了真格的,那时候的人还不象现在这么无耻,造反派也有羞耻之心,大部分正派人笑骂着避开,深怕见到她的丑处沾染晦气。见到人群疏散,她跟她的战友们趁机突围而出。后来她这一派得了势,组织革命委员会,她还当了革委会的常委,人们都笑称其为“脱裤子常委”。
一个敢当众脱裤子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汪伯伦心里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出了岔子,面前这位行长肯定会把他送到监狱里,然后把一切罪过都推到他一个人的头上。见她真的发了火,汪伯伦哪里还敢辩解,只是一个劲儿认错:“行长,你别生气,那晚我让何庭长逼得多喝了几杯,我还不是为了跟他联络感情,费用不报就不报,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再说了,行里为这件事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我这几个钱算不了什么。”
“你有没有意见顶个屁用,就为了那二十万真把我折腾稀了,你真是个害人虫、丧门星、勾死鬼。早知道这样,何必要那帮骗子的那几个臭钱?钱进了小金库,可没有装进我的包里,我图个啥?”行长唠唠叨叨地骂,汪伯伦硬着头皮听,“今后你再借着由子请客送礼寻欢作乐,我饶不了你。法院那边的事用不着你张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汪伯伦说:“何庭长讲,案子移送给公安局就等于拍死了,让你放心。”
“放心?他何庭长有多大个巴掌能遮住多大块天我还不知道?我告诉你,姓程的一天也没有闲着,前几天还有人到公安局、法院调查了解这个案子,来的人是省里的什么博士加律师,姓王,据说道行大着呢。对了,你把这事查查清楚,这姓王的到底是什么脚色,有什么背景,查清楚下一步怎么办再说。”
汪伯伦连连答应,准备退出,行长却又叫住了他:“抽时间你陪马丽芃到省高院去跑跑,带点钱,该活动就活动,事先做点准备,别到了庙门才烧香。另外,公安局那边也得继续攻关,一定要想法把姓吴的攻下来,眼下他是关键,只要他顶住,我们就少了多少事。”安排完毕,行长仿佛已经疲倦,把头仰靠在真皮转椅的靠背上,叹了一口气说:“我是让你给害苦了,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汪伯伦被她骂得红皮青脸,心里气恨已极,面上又不敢有丝毫流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乱哄哄地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地狱一般的办公室。行长最后这几句话却让他心里象是突然捅开了一道天窗,他顿时想通了,祸是他闯的,但是行长也有份,他们俩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行长倒霉他好不了,同样,他要是倒霉行长也好不了。行长要自保,就必须先保他。别的不讲,如果这场官司打输了,光是追究渎职罪,他和行长都别想有好下场。所以,不光是他,就是行长也得千方百计全力以赴地应付这场官司。想通了这些,他对行长的惧意顿时开始消退,又在脑子里盘算着找个机会把自己搭进去的钱捞回来。于是试探着问:“行长,到省城办事你看提多少款比较合适?”
“提多少?提多少也不够你们捞的。马丽芃也不是好东西,当着我们的法律顾问,每月拿着上千块的工资,还挖行里的墙角,让她给牛刚强送一万块钱,她说给了,给个屁,牛刚强拿了她的钱还能向着姓程的?给她四万块钱让她送何庭长,她说全送了,我就不信,她起码捞一半。你也不是好东西,跟她一个路数,借由子就花天酒地公款消费,上个月光这笔钱你就报了三万多,我到梦巴黎查对过了,每次消费你至少多开一半发票,你他妈还是个玩艺吗?”行长说着又来了气,汪伯伦也有点尴尬,他没想到这个老娘们会到梦巴黎查他的账,便口气硬硬地说:“行长你要是这么不相信人,今后这种事你安排别人去办,省得你事后还要查我的后账。”他是想用这种理直气壮的样儿来表示自己的清白,也多多少少有些要挟的意思,他知道,行长起码眼前还得靠他办这些事,别人不是圈里人,行长信不过。
行长却不是他能拿得住的人,听了他的话脸都气白了,腾地从椅子上坐起:“你给我过来!”
汪伯伦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
“把裤子脱了!”
汪波伦吃惊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
“把裤子脱了,脱了!”行长怒吼了,巴掌拍的桌子“啪啪”震响。
汪波伦被行长的威势震慑住了,他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就象按行长的吩咐去办理一笔贷款,老老实实地解开裤腰带,裤子乖乖地滑落在脚边。
女行长毫不客气地扒下了他的裤衩,伸手握住了他的阳物,拨来翻去的摆弄着:“真他妈被踢肿了,象个紫茄子。”
行长的口气带着耍弄的味道,汪波伦失去了思维能力,任由行长摆弄着。女行长丰肥的手柔软光滑,他盯着行长蓬松的烫发、发髻以下白皙的脖颈、滚圆的肩头和顺畅的脊背曲线,心里念叨着“这个老娘们,这个老娘们……”下体居然起了反应,猛然将女行长拥到了怀里,行长身上的香水味儿和烟味儿一起袭进他的鼻腔,他冲动地鼓涨着。就在这时,行长在他的东西上猛力的一捏,剧烈地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喊起来:“妈呀!”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