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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阿宝-今生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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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使劲揉揉眼睛,擦擦刚才流出来的口水痕迹,自言自语道:“乖乖,倒吓我一跳,原来是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娇(八)

  阿宝擦好口水,再一抬头,见锦延正一脸怒气,吓得一哆嗦,终于清醒,于是慢慢捡起托盘,抱在怀里,装作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细声细气道:“将军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没有,我……奴家……奴婢这就退下了。”
  锦延端起茶盏,对她兜头浇下。阿宝慌乱掸掉茶叶时,他已弯腰蹲下,捏住她的下巴,阴测测笑道:“既生了不该生的那份心思,也该做得像样一些才对。只是,你再怎么装,也成不了阿娇,也不要指望靠着阿娇便可忘乎所以,她是她,你是你。她是美玉,你是顽石,所以——”
  “所以她是你的心头宝,而我是轻贱的舞姬。”阿宝冷笑,她原是怕阿娇担心生病,所以才勉为其难泡茶送来,却不想却要受这番侮辱。如此看来,再如何示好献媚,终究不能如阿娇的意,非但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只怕梁子还要越结越深。阿宝慢条斯理地将额头上一枚茶叶取掉,慢慢抬头,挑衅地看着他,冷笑道,“你就这些本事么?逼我阿娇姐做你的小老婆,又逼我做舞姬!你有种就杀了我,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锦延不怒反笑:“哪家有奴婢对家主可以如此说话?你可知道,奴婢忤逆家主会被如何处置?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呢。”言罢,单手将她两个手臂扭住,抽出腰带,转眼间便将她两只手捆在一处。
  阿宝骇极,在地上乱扑通,扭来扭去,如同渔网里挣扎的鱼儿一般。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心房处一条寸长的淡红凸起的疤痕来。将军府的大夫的医术非同一般,又因娇夫人的面子,送给阿宝几瓶秘制的生肌膏,几乎要致命的伤口,眼下竟也只剩一条淡红疤痕。
  阿宝见锦延盯着自己的胸口多看了两眼,不由得恼羞成怒,飞起一脚,就往锦延脸上踢。她练了这些日子的舞,虽然苦累,但身子却比往常轻快利索许多。可惜她的腿脚再利索,但终究还是踢他不着,转眼间脚踝被他猛地抓住,裤腿便褪到膝盖上方,露出莹白纤细小腿来。她的肌肤微凉,触手腻滑,他纵使万般嫌恶她,心神还是不由得荡了一荡。
  阿宝的脚踝被锦延握在手中,用尽了吃奶力气也挣脱不开,一旦慌了神,刚刚与他唇枪舌战的那股劲头也不复存在,心中暗道不好,便忙换了一副嘴脸,叫唤道:“将军!公子!老爷!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大量,饶小的这一回……哎呦喂痛死我了!”见他还是不放,又换了另一副嘴脸,嚷嚷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喊我娇姐姐来了!我就说你见色起意,要调戏小姨子!我娇姐姐生平最恨色狼,见你这样一副嘴脸,心中定然会恨你——”
  锦延果然将她放开,阿宝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又眼睁睁地见他将她脚上的两只罗袜捋下,慢慢卷成一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团成一团的袜子塞入她的口中。
  阿宝在地上扭来扭去,口中只能“唔唔”作声,锦延拍拍手,扬长而去。
  阿宝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一边庆幸这双罗袜是刚刚入浴后才换上的,干净得很。
  阿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忽听有人叩门,叩门声又急又促,便忙披衣起身,命人点灯开门。打开门后,却见锦延正冷着脸站在门口。阿娇心中“咯噔”一下;眼睛不敢看他,口中却柔声笑问:“这么晚来,却是何故?”
  锦延挥手,命伺候的人退下。
  阿娇便亲自奉茶,偷眼看他,见他眼中隐隐发红,呼吸竟有些微微不稳的样子。
  锦延将茶接过,手顺势拉住她的手指不放。阿娇惊慌不已,忙用力抽出手,一盏茶也打翻在地。
  锦延不管不顾,将她揽在怀内,头搁在她的颈窝之中,口中如醉酒般轻唤:“阿娇,阿娇,阿娇。”
  阿娇再去推他,手上却已没有多少力气。
  锦延在她颈窝中又轻笑道:“莫非你搬到将军府也要如此对我么?将军府不比这里,人多眼杂,你舍得我被人笑话?”
  桑果天亮起身时,见阿宝床上空空如也。往常这个时候,阿宝已早早起来去师父那里练舞,因此桑果起初还以为她今日也如往常一般早就出去了。转眼又瞧见她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阿宝从来不叠被子。桑果略一思索,便知道阿宝是一夜未回,怕她又惹祸,一时激怒将军,被当场杀掉也不无可能。桑果越想越怕,悄悄地哭了一回,才想起去找武姨母,武姨母听了桑果的哭诉,心里也着了慌。阿宝从前几次三番逃跑的壮举她也略有耳闻,知道锦延对她嫌恶至极,也知道阿宝上次因他差些儿死掉,但自上次阿宝劝好阿娇后,且如今在阿娇眼皮底下,应该不会再轻易取她性命。
  武姨母带着桑果到了东厢房,叩了叩门,门应声而开,听见里面有人正哼哼唧唧,仔细听,却是阿宝的声音。武姨母与桑果面面相觑,及至见到阿宝的样子,更是大吃一惊。
  阿宝手被捆住,嘴被塞住,无法言语。本来若是用力将书案踢倒,弄出声响,外头人定然能听得到。但她却又怕被别人瞧见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一时无计可施,委委屈屈地哭到半夜,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到天亮时才被冻醒,只觉得浑身酸痛,便忍不住哼唧了起来。
  武姨母给她松了绑,见她两只手腕已被勒得紫红,跌足叹息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说!你昨日说的话竟是真的,果然见了面就要拼命。唉!”又见她像是受了风寒的样子,忙叫桑果去煮姜汤,又回屋取了红花油给她揉搓活血。
  阿宝喝下姜汤,稍稍好过了些,实在无脸见阿娇等人,便挣扎着又去找她师父月娥练舞。月娥对她本来最是严厉,见她今日一副尊容,活像是才生了一场大病,不由得吓了一跳,忙赶她回去歇息。
  阿宝不愿回去看一堆人表情各异地对自己嘘寒问暖,便在庄子里四处乱逛。庄子里珍禽异兽放养了许多,花木扶疏,小溪流水,又有温泉数眼。
  别庄内原本还有许多皇帝赐下的奴仆,却不知都被锦延打发到哪里去了,偌大的别庄现今仅留下三二十人。
  阿宝遇着温泉,便脱下鞋子,卷起裤腿,泡上一泡。路上摘下许多一串红吮食花蜜,又寻了些黄橙橙的灯笼草果子用帕子包着,边逛边吃。别庄地广人少,她一路竟未遇着几个人。如此走走逛逛,过了半日,便渐渐有些不安起来。从前日日从早到晚辛苦学舞,忽然空闲下来,只觉得心中空空落落,忍不住又要胡思乱想,又想起今日若不好好练,明日只怕又要被师父当众呵斥。左思右想,便找了一颗几乎要遮天蔽日的参天古树,在树下独自练起舞来,待出了一身汗,才觉得心安定下来。
  锦延因觉着心浮气躁,便比往日多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一套剑法反复练了几次,出了一身的汗,方停下来,将剑随手交给长安,正要拿汗巾擦汗,远处却有一声“哎呦”随风传来,听上去像是女子的声气。这片林子是锦延每日练剑的所在,除长安长平及收拾花木的花匠外,等闲不会有人进来。
  长安循声找去,便看见了在树下练舞的阿宝。她好像是跌倒在地,干脆摊在地上,一动不动。长安正要上前说话,见她又翻了个身,唉声叹气地慢慢爬起来,口中自言自语道:“累死啦。不练啦。要是师父再骂我,干脆明日也装病一天算啦。”
  阿宝爬起来后,对着地上的一根突起的树根狠狠踢了两脚,骂道:“叫你也欺负我!叫你也欺负我!莫非你也姓周?”猛地抬头,发现长安正抄着手,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微微红了脸,忙挤出个笑脸,正要说话,不防却又看见长安身后不远处正静静负手站立的锦延来。
  这下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阿宝咬牙切齿,转了转眼珠子,便想出一条反间之毒计来。她抛下跟她有仇的树根,从袖中摸出一样物事,三两步跑到长安面前,塞到他手里,又踮脚亲亲热热地向长安轻声耳语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千万不要给别人啊!”
  她别有用心地说到“别人”两个字时,向锦延翻了个恶狠狠的白眼,也不看长安堪称精彩的面色,转身蹬蹬跑远了。
  长安先是叹息,后是摇头,最后只得垂头苦笑。
  阿宝送给他的是一包香气扑鼻的野果子。长安闻闻看看,又尝了尝,又请锦延也吃,锦延挑了挑眉,鼻子里嗤笑一声,略迟疑了下,伸手拈起一颗放入口中,竟是酸酸甜甜好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娇(九)

  柔华这几日打探到将军府内正在为新夫人收拾新居,不日将迎接二夫人进府。柔华震惊非常,在自家恨恨哭了两日,打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仆从婢女,第三日一大早便气势汹汹地杀到将军府。
  柔安亲自将柔华迎至花厅内,又双手将茶奉上。柔华已有几年未与柔安说过话,柔安甚少回娘家,即便回去,柔华也总是故意避而不见。今日见她虽身为诰命夫人,却是柔柔弱弱一如从前,待自己之殷勤,也同数年前寄居于陆府时一般无二,只是见她身边的一群人个个如临大敌、虎视眈眈的样子,柔华不由失笑,道:“一向未见着你;听闻你家近日将有喜事,故而特特来恭喜姐姐。”
  言罢,便佩服自己当真是好涵养,还能与柔安心平气和说出这样一番平和的话来。
  柔安面色平静,笑道:“多谢妹妹,妹妹消息当真灵通。”
  柔华心略刺了一刺,又诧异她竟然未变脸色,还能笑出来。若是从前,她听到这样的话,或者受了人家言语欺负,便哆嗦着嘴唇,欲哭不敢哭,话也说不出来,让人瞧着愈发得想欺负她。
  柔安奶娘原本病着,听闻柔华要来,怕她家小姐吃亏,因此强撑着跟在她家小姐身后,眼见小姐低眉顺眼,恭顺如初,只道她是从前寄居于陆府时的积习难改,见着陆家人便觉得从心里畏惧,不由得愤愤不已。
  柔华手里把玩一只茶盏,也笑道:“姐姐当真好气量,姐夫要娶新人,听闻姐姐竟亲自为那新人收拾新居。我想着,天下女子都应以姐姐为范,若都能如姐姐一般,何愁得不到夫君的欢心。”
  柔安奶娘此时便忙上前笑道:“郡主有所不知,我们姑爷前儿来与我们小姐商量,说将来虽要迎新人上门,但总是敬重我们小姐,任他是谁,也撼动不了我们小姐一分。若是旁人,有这等家产与本事,别说是一个,便是娶十个,谁又敢多说一个字?哎呦,连我这个老婆子听了也觉得,啧啧啧,我们姑爷当真是——”
  “够了。”柔安郝然,忙蹙眉止住奶娘,挥手叫一屋子的人都退下,方向柔安道,“她年纪大了,说话愈发没有遮拦,倒叫妹妹见笑了。”
  柔华点头道:“姐夫他当年不管不顾,不惜违抗姨夫之命迎娶了姐姐,我只当他心中定是爱你之极。原来,他对姐姐,也只不过是‘敬重’。当真令人好笑。”言罢,哈哈长笑,慢慢从眼角笑出两行清泪。
  柔安并不以为忤,只感慨道:“当年,我本是连妹妹身边婢女都不如的人……能嫁给他,我心中着实暗暗得意了许久。只是,我既无才貌,也无出身家世可言,再如何得意,却并未忘形到以为自己当真能配得上他。我与他成亲不久,便晓得他心中另有他人……此番他能遇着真正心爱之人,我心中委实为他高兴。”
  柔华震惊,呆呆道:“这次即将要进门的人才是他真正的心上人么?你为何要为他高兴?你不是该伤心失望才对么?”
  柔安柔声笑道:“妹妹定要以为我是言不由衷了……妹妹是刚烈如火的性子,若是喜欢上一个人,定然也要那个人同样喜欢自己。可是我则不是,我听说一个人的福份是注定的,我现已是诰命夫人,将军府的主母,我怕再要强求,上天会将我已有的又都要收回去,因此,我不能也不敢奢望太多。我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他,知道他平安喜乐,如此便足够了。”
  柔华犹觉不甘,愤然道:“你明明因他而失子……明明是因为他……”
  柔安面色变了变,静默一瞬,道:“妹妹莫要再说了!世人只道他未到而立之年便封侯拜相,却不知他追随皇上从东海一路杀至京城,个中有多少凶险,更有几次差些儿丢了性命。彼时战乱;一路上颠簸流离,我又日夜担心他的安危……我原说过我福分薄,身子弱,这却怪不得他——”
  柔华从将军府出来后,只觉得一颗心茫茫然。她身边跟着的人怕被迁怒,便加倍小心伺候。柔华坐进马车,沉思许久,只觉得心中寂寥挥之不去,便问新来的车夫小毛儿:“可知道有什么热闹的去处?”
  车夫小毛儿甚是机灵,忙答道:“郡主常去的酒馆茶楼离这里不远,可要去逛逛?”
  柔华静默半响,道:“也可。” 
  柔华常去的茶楼名为名为品茗轩,平日里这个时辰并无多少茶客。今日却是三三两两坐满了人。
  柔华一行人被迎至二楼雅座,随口打听了一下,原来众人都在议论城中轰动一时的满春院的老鸨氏逼良为娼一案。
  柔华蹙眉道:“满城中人都晓得此案,我怎么竟没听说过?”
  她身边的婢女忙笑道:“这几日郡主一直闷在府里头,咱们几个也未曾出来过,故而不晓得。咱们的车夫小毛儿是个万事通,不妨问问他。”
  小毛儿被柔华召至二楼雅座,欢喜得声音都变了腔,笑嘻嘻地道:“眼下这个时辰,只怕已经行刑完毕,咱们却赶不上去看热闹了。即便赶得上,郡主是金枝玉叶,去那种腌臜地方,只怕要受着惊吓。”
  柔华哼笑道:“你当我从东海到京城这一路上看到的还少么?你少废话,细细道来便是。”
  小毛儿忙笑道:“若论起来,今年以来不知多少人被砍头,京城中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这朱氏一案因关系着青楼女子,着实有几分香艳;案情又一波三折,又有几分离奇,因此轰动非常。小的父亲日日出去打听,因此小的也知道几分。便是今日早上,小的父亲天不亮就搬了个小板凳去刑场等候了——”
  众人便一齐笑了起来,小毛儿越发得意,像说书人一般手舞足蹈,道:“说是那满春院的老鸨朱氏平日为人最是毒辣,满春院上上下下莫不畏她如虎。前不久,满春院新来了一个名为倩倩的如花似玉的俊俏姑娘,老鸨朱氏自是对她宠爱有加。有一日,那倩倩接客时向客人哭诉,说自己是原本是城外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一日进城游玩时,被人下了药迷住了。待醒来后,便发觉自己不知为何已身在青楼,朱氏逼她接客,每日打骂不休,若不接客,便不给饭吃;倩倩姑娘为了活命,只得屈从于朱氏。
  “可巧她那日客人是大理寺的一个什么大人,听闻大吃一惊,便派人调查。一查下来,便查出朱氏手里不知有多少人命——获罪人家的女眷也就罢了,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也无人出头。谁料那朱氏胆大滔天,丧尽天良,竟敢拐卖良家女子。
  “话说经查验后,那倩倩小姐一身都是被毒打的伤痕;这且不算,又有龟公出来作证说朱氏见了美貌女子,便要想法设法拐到满春院,不听话便打死。倩倩小姐的父亲也赌咒发誓,说便是散尽家财,也要让那朱氏伏法。总之人证物证俱在,因罪大恶极,便被判了个斩立决。
  “可那朱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咬定倩倩姑娘当初本是以极贱的价钱自卖自身,称作要卖身葬父,是她自己找上满春院的。朱氏死到临头还狡辩不休,称自己比窦娥还要冤,但官差却在她的屋子中抄出银两数万,一个老鸨,不知是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方才敛了这许多家财,她还有脸喊冤,小姐你说可笑不可笑?”
  众人听得唏嘘不已。唯有柔华不屑,哼笑了一声,原本不欲多说,见众人纷纷为那倩倩姑娘今后如何活下去而担忧痛心不已。便忍不住道:“这是有人想要那朱氏死呢。”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何意。小毛儿便笑道:“那朱氏害人性命,官府自然要判她个死罪。郡主可是此意?”
  柔华摇头:“非也。朱氏纵然作恶多端,此番只怕是真被冤枉了。”
  小毛儿吓了一跳,忙问:“郡主此话怎讲?”
  柔华道:“今年获罪官员不计其数,获了重罪的人家的女眷均被发卖青楼楚馆。这些地方眼下都人满为患,即便那倩倩姑娘俊俏如天仙,朱氏也断不会为了她而不惜犯下逼良为娼这一重罪。此其一;其二,即便倩倩姑娘一时屈从,难保日后向他人吐露真相。而我朝不禁官员出入青楼,每日里出入青楼的王侯子孙、大小官员不知有多少,那朱氏再糊涂也不会作茧自缚,为了那区区银两,便断送自己性命。”
  小毛儿及婢女们直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无法言语。
  柔华道:“设下此计的人必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此事横竖与咱们无关,你们听过算数,不要出去胡言乱语,以免惹祸上身。”
  小毛儿及婢女们便纷纷打了个寒颤。
  柔华便百无聊赖道:“你们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小毛儿应了一声,却又不退下,觑着柔华脸色问道:“小的却不明白,设下此计的人能找来倩倩这等美貌姑娘,又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来陷害朱氏,却又所为何来?既有这些工夫与银子,不如找个会些拳脚功夫的人,在那风高月黑之时将朱氏一刀杀了岂不省心?那朱氏身为青楼老鸨,最是轻贱,即便死了,只怕也无人在意。”
  柔华歪头想想,反问道:“若你与人有仇……譬如说是你父母被你仇人杀了,那么你是愿意不声不响将你仇人一刀送上西天,还是愿意让他满门家财尽数被抄,且让他在刑场上当着万民之面被砍头?”
  众人便齐齐点头做恍然状,齐声道:“自然是后者解恨。”
  便又有一个快嘴婢女问道:“既然郡主都能发觉这案子的可疑之处,为何那审案的大人们却发觉不了呢?”
  柔华啜一口茶,拿眼瞄了那婢女一眼,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掼,哼了一声道:“‘连本郡主都能发觉’?本郡主发觉这些让你很是惊奇么?怎么!在你眼里我是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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