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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总没关系 作者: 二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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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之间还是有点友谊的。 
        
        茶水间是公司里谣言和诽闻的制造地,同事们端着杯子在那儿泡茶冲咖啡,会待上三五分钟时间。在这三五分钟里,两同事若偶然一起在茶水间,特别是女人,非得闲话人家几句不可,议议某某今天的裙子或鞋子之类。 
        
      第11节:雾蒙蒙的眼睛     
           
        我一迈进办公室的大门,他们就停止了说话。他们本来是围在阿兰的办公格子边上叽叽喳喳的,我一出现他们就噤声了。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承认我有强烈的好奇心,整个办公室都可以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我不能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端了盘子坐到阿兰的身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早上你们在聊什么?看见我就不作声了?”阿兰停住吃饭,呆呆地看着我。我又逼问了一句:“上个月你做错的那件事让别人吃了死猫,你是不是想翻出来再核对一下啊?”阿兰慌张地摇摇头,说:“一会儿吃完饭,上茶水间我告诉你。”看来,威逼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茶水间是公司里谣言和诽闻的制造地,同事们端着杯子在那儿泡茶冲咖啡,会待上三五分钟时间。在这三五分钟里,两同事若偶然一起在茶水间,特别是女人,非得闲话人家几句不可,议议某某今天的裙子或鞋子之类。我吃了饭,马上跑到茶水间泡绿茶,把茶叶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得茶味都快没了,阿兰才慢吞吞地走进来。“我说了你不要发火啊。”阿兰惴惴地看着我,完了,这件事肯定和我有关,我的直觉百分百正确。 
        
        那个地方叫龙溪,有很多可供出租的房子,也就是说,住那儿的人几乎都是租客。阿兰说,在上个星期天,她看到我的男朋友和他的属下文员清清搂抱着从那儿出来。“你看清楚了没有?”我很冷静地问她,她很肯定地点点头。 
        
        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同事,他是个帅哥,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走廊上用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天空,像电影里的一个镜头,眼神里似乎蕴涵了众多意味。于是,他就成了我的男朋友,成了我男朋友之后我才知道,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除了雾蒙蒙之外别无他物,是我自己的感觉欺骗了我自己,但是,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自豪感的,因为他是帅哥,而且,他至少还会画电子线路图。 
        
        我居然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结束了,这让我无法接受。虽然我一直有结束的打算,但是,我没有开口,他怎么就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了呢?我受伤害了,你们知道我受到什么伤害了么? 
        
        第二天早上我跑去他们的部门转了一圈,我的男朋友和他的属下文员清清都看了我一下,然后都低下头。我走到清清面前,笑着问她:“清清你住在龙溪吧,上个星期天有人看到你从那儿出来哦。”清清的脸一下子白了,而我的男朋友定睛看了我一会儿,又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窗外的天空。 
        
        当天下午清清就辞了职,我的男朋友不久之后也辞职离开。他一直没有和我说什么,没有说明也没有辩解,他去财务部领工资单的时候,经过我身边,用他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了我最后一眼——他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觉得这地儿再不能待了,就不待了。 
        
        那一年,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凌厉,或者是冷酷。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善良。   
        伦总告诉我,吃西餐,不要管那些刀刀叉叉怎么用,如果手是干净的,那就直接用手抓起来吃好了。     
      第12节:他来自美国     
        他来自美国   
        伦总告诉我,吃西餐,不要管那些刀刀叉叉怎么用,如果手是干净的,那就直接用手抓起来吃好了。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们正坐在麦当劳,当然没有刀叉可用,只能用手将食物送进嘴里。 
        
        其实,我们在上班时间坐在麦当劳讨论刀叉问题非我们所愿。我们本来是去一个供应商的公司,想和他们把设备的单价确定下来,这样就可以开展后期的工作了。在我和伦总出门之前,我电话董事长的秘书告诉她我们今天的行程。因为,董事长总会突然找伦总,所以,伦总每次出去公干,我务必要在董事长的秘书那里备个案。可是,在半路上,我们接到了董事的秘书的电话,她说:“董事长认为那些设备价格还待重新确定。”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可伦总还在旁迷惑不解。 
        
        我见过几次伦总迷惑不解的表情。他刚来的时候,我告诉他,卖废旧边角料的钱都是不用入账的。他迷惑不解地反问我:“为什么不入账?”我说,这一个月三万多的钱一部分请办公室人员吃饭啦,他又迷惑不解地问:“那另一部分呢?”我不能再多说话,再多说,就牵扯出太多历史问题了,我把那笔钱交到财务那里过了明路,还为这笔多出来的钱写了一份自圆其说的解释。 
        
        之后,在大规模更换设备的问题上,他做了大量的考查、比较核实的工作,确定了他认为最合适的设备供应商,向董事会提交了详尽的资料,把应该签的名都签到了。那个中标的设备供应商很是“受宠若惊”,一再向我表示说,还没有请伦总吃餐饭呢。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我觉得他们给个百分之三的回扣,就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我暗示了一下伦总关于折扣点的问题,他又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我对他有点失望,并暗暗好笑,他真的是一只黄皮白芯的香蕉啊! 
        
        伦总其实并不笨,他在路上对我说,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还可以压一下他们的价格?我笑了笑,然后就听到手机响了,然后,我们就被堵在了麦当劳。我们不能自己去设备供应商那里了,其实,在从办公室出来之前我应该想深一层:“我们这么急着去签合同在别人看起来是不是太不正常了?”这就像吃一个规矩森严的西餐,大家都在用着刀刀叉叉,你却直接将牛排放在嘴里咬了,不管你的手洗得多么干净,人家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做派。 
        
        在我们回办公室的路上,伦总没有再说设备的事情,他说了一段自己在美国的生活。他参加过海湾战争,每天只能分到一桶五加仑的矿泉水,包括饮用和洗澡。他说:“从早上开始,我就会为这一桶水的进度打算,到晚上洗澡的时候,还能用它擦遍全身。”他说这话的时候,颇有点洋洋得意状。 
        
        如果你请我吃饭,最好请我点菜。虽然我知道客随主便的规矩,但是,看人家吭哧吭哧点不出菜来,我就会心急。     
      第13节:我的点菜史     
        我的点菜史   
        如果你请我吃饭,最好请我点菜。虽然我知道客随主便的规矩,但是,看人家吭哧吭哧点不出菜来,我就会心急。假如去一个新的酒楼,点菜的偏是个生手,我就愈发着急了,恨不得一把抢过菜单来,示范一下在陌生的酒楼点菜的招数。我点菜的机会太多了,便以为自己是行家里手,意欲掌握饭桌上的话语权。 
        
        以上文字我只是想说明一下,点菜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曾经有集团内一位港籍经理请一班同事吃饭,他客气地请我点菜,我就点了我认为最适合他身份、地位、经济能力的一桌子菜,等我点完,再看他,他脸色有稍许不对头,我心里便有点鄙薄之意。我想,我应该是个势利的人,势利得一拿起电话,没等到对方说话,一听到呼吸就知道对方是哪根葱。所以,港籍经理在饭桌上那稍纵即逝的脸色,传达到我的眼睛里,便有了如下解释:“请你们内地的同事吃饭,要这么隆重么?”那是几年前,港籍人士总是在我们面前抱着一种很明显的优越感。我在餐厅领班的大力介绍下,为每人加多了一份鲍汁灵芝菇,那菜不是很贵,但也不便宜,我只是想再看看港籍经理的表情。我看到他忍了。 
        
        在中银大厦的三十三楼,一个体态富态的女老板请我的老总吃饭,她是通过我请老总吃饭的,所以,我也是被请的人。席上还有她公司里几个和业务有关的人,在那一桌子人里面,最适合点菜的人还是我。来之前我就知道,她想赞助我们公司的旅游名额,而我正想免费出游。所以,我不想让她以为,旅游费用和这餐饭的费用加起来是笔巨额数目。商人的付出,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我需要在她预算好了的得到和付出之间保持平衡。所以,我在点菜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她公司和我们公司的业务金额、她们应该有的利润,以及这餐饭和游游费用在利润中所占的比例。从饭桌旁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整个城市,而这里的菜价,几乎也算是“会当凌绝顶”了。 
        
        我不能表现出太多的停顿和算计,我看着餐牌点着有特色但价位相对适中的菜,加入一个价高一点的以提升档次,最后说,青菜还是要吃的,当然,中银三十三楼,青菜也超过四十元。我点菜的时候有点紧张,生怕自己心算加总出错。饭后在电梯里,胖胖的女老板对我露出会心的微笑,我就知道自己做得没错——可以省下一笔旅游费用了。 
        
        经常这样点菜会有心理压力的,所以,一般的饭局,我总是把人带去相熟的酒楼。我和酒楼的部长很熟,我在那儿不用点菜。我和她约好了,按照埋单人物的不同,制定相应的菜单。竖食指,供应商请吃饭;点点中指,我们公司请人吃饭。我弯弯无名指,是同事朋友请吃饭。勾勾小指,是我请吃饭,我请吃饭就需要点菜了,不然太没诚意了。 
        
        我经常检讨一下自己的促狭,但我并不想予以纠正,我检讨是让自己知道,我是个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您可以很放心地请我吃饭,我一定会顾着您的钱包,除非,您得罪了我,或者,您天生地让我看着不顺眼。 
        
        这么多年来,我只是惴惴地专注于做一个好人,我总是以为人与人之间刻意表示的温情有点虚假,我一直没有学会感激。     
      第14节:一直没有学会感激     
        一直没有学会感激   
        曹总是我的第一任老总,刚做我老总的时候,六十几岁,他是个好人。当然,我那时年轻又浅薄,对好人和坏人的定义,通常只取决于他人对我的好坏。我爷爷从小教育我说,只要自己是个好人,那么遇到的也都会是好人,简称“好人相逢”。于是,我努力地做个好人,面带微笑,从不和他人计较,乐于助人。于是,我真的得到了一个“好人”的称号。 
        
        曹总经常称赞我说:“安妮她真是个好女孩子,从来都是没有脾气的。”其实,我是有脾气的,只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发脾气的人。人微言轻,我找谁发脾气呢? 
        
        我不得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而且还是个好学上进的女青年。我一直在曹总的眼皮底下上着各种各样的培训课程。曹总是物理老师出身,对于属下的好学很是支持,他给了我一个专职司机专门接我晚上的上课下课,并由公司支付司机的加班费。我在同事们妒嫉的眼神中完成了我的学业。每一次都不敢考得不好,心里想着,得了人家的好处,总得有个交代,哪怕只是分数比人家高了几分。其实曹总从来没有过问过我的分数,我只是惴惴地默默地讨着人家的好。 
        
        有一晚,我去探望一个朋友,曹总恰好也要去那儿。他对我说,我见完朋友可以跟他的车一起回来,并说好了等车的地方。我告别朋友后就打了个出租车到约定地点,曹总正坐在车子里,他看着我从出租车上下来,一上车,他就板着脸问我:“打的多少钱?”我说八元,他又问,“那地方多远?”我说三公里不到。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你可以花五毛钱给我打个电话,让司机开过去接你一下,就可以省下七元五毛钱。你不会算吗?”我一时语塞。我当然不可能有让我的老板过去接我的想法,就为了省下七块五毛钱。我没有去想他是在帮我省钱,反而,他的商人算法让我汗毛凛凛。 
        
        我供楼买房子,但是钱不够,曹总说公司作为福利可以借我两万元,然后在工资里逐月扣除。但他在签借条给我的时候,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通,认为我作为一个小女孩子,居然不和老人家商量,就自作主张挑定地方付了定金。他不满意我那房子所在的地段。几年后,我把房子贱价卖了出去,事实证明他说的是对的。我还记得他当时与我说话的眼神,他说:“万事找老人家商量一下,没有错的。” 
        
        曹总因故离开了我们公司几年,后来又回来做了两年我的老总。那年曹总参加了我的婚礼,在婚礼上,新郎的身边长长地站了一排他的亲朋好友,而我的身边,却只有我妹妹孤零零地站着,我到曹总那一桌敬酒的时候,他端着酒握着我的手说:“你以为我们公司没有女孩子吗?我们公司的女孩子全站上去比他们那排长。” 
        
        我怔住了,我又犯了与多年前同样的错误,在人生的重大问题上没有和老人家商量,比如买房子,比如操办婚礼。   
        这么多年来,我只是惴惴地专注于做一个好人,我总是以为人与人之间刻意表示的温情有点虚假,我一直没有学会感激。   
        曹总退休已多年,我一直想打个电话对他说谢谢,但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打。   
        朋友的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想着在学校的时候一个个拼了命似的去考研,而时过境迁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15节:读研名额     
        读研名额   
        总公司来了一份文件,要求推荐一名年轻有为的中高层领导去读管理学硕士研究生。这是我不能做主提建议的事儿,我只管把文件交老总看过,他定了人以后我再整理好报名表发到总公司就可以了。 
        
        老总看了文件,抬头笑眯眯的,很和蔼地说:“你觉得谁合适啊?”一句话把我问懵了,涉及中高层领导切身利益的事情,我自然不便多嘴,只好笑笑敷衍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在想,会是谁去呢?既然总公司要花钱送人去上学,肯定学成归来是要重用的。我在脑子里把现在公司的中高层领导过了一遍,最突出的是分管业务的刘副总,年轻有为,又是老总的亲信,老总肯定会想推荐他去,但是不便开口。其他还有谁?分管行政的马副总群众基础很好,但是和老总不太对劲,据说总公司考虑过将现在的老总换下来,由马副总接任,这样的竞争对手,老总是绝对不想把好处留给他的。但是如果民主表决,就很难讲了,因为马副总人缘好。总公司的文件上只是说“各下属分公司推荐一名”,没有具体说明怎么推荐,这种情况下老总肯定是先有了大致的结果,再决定采取什么形式来操作这件事情。因此基于上面我自己对公司谁会去学习的初步判断,我想老总肯定会流露出推荐刘副总去的意思,然后几个高层领导通通气就可以了。而我要做的就是等着老总告诉我结果,然后整理相关的报名资料。 
        
        在做完上述判断之后,我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一上班,老总通知要开行政会,专门讨论推荐读研的问题。我对老总的这一举动有些不太理解,而去了之后老总的开场白更是令我大跌眼镜。他在简单传达了文件精神要求大家畅所欲言之后,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看马副总合适,分管行政,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这次又是推荐去读管理专业的研究生,专业对口嘛。再说马副总是我们公司高层中最年轻的一个,工作有魄力,成绩显著,也符合‘年轻有为’的标准嘛。” 
        
        老总既然这么说了,大家也都心领神会,随后的讨论简直是一边倒,唯一有异议的是马副总本人,一再推辞,但那也许只是谦让吧,最终对大局也没有影响。会议开得很成功,很快就形成了决议。而我对老总在会上的态度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几天后,整个公司都知道马副总要去读研了,对于这样一件和大家切身利益原本关系不大的事情,背后的议论却很多。而马副总一连几天没有笑脸,我心里的疑团也就越来越大。直到某天和一个混迹职场的朋友喝茶,谈及此事,我说出了我的疑问,她很惊讶地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嫩啊?这还不明摆着,读研不是什么好事,全日制的,三年不在公司,等你回来公司人员变了,情况也不同了,等于是个新手。一张硕士研究生文凭有什么用?在职研究生不是一样可以拿毕业证书申请学位?” 
        
        朋友的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想着在学校的时候一个个拼了命似的去考研,而时过境迁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在会客室贴了张警示,上书“此处仅供待客之用”,我以为我们的员工都和我一般聪明,会领会我的言外之意。   
      第16节:会客室的沙发     
        会客室的沙发   
        清洁工郝姨她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了好一阵子,我正在忙,她不开口说话,我便没有搭理她,任由她在我桌子旁转来转去。郝姨经常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或她认为不公平的事情要我来解释给她听,比如加班费,比如工作分配不均等事情,但平时都是急急地来,急急地走,这次怎么吞吞吐吐地难以启齿似的? 
        
        “郝姨你有什么事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她一句。她看着我,迟迟疑疑地问我忙完了没有,我说:“你有事先说啦,我还要忙呢。”郝姨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说:“宿舍那边,会客室那沙发上面,这几天总是有脏东西。”“脏东西你清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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