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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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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听了好笑,这个小皇帝看来也什么都懂。如果赵祯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会说:我呸,这种事还要人教?

但是石坚也为难。如果早一点得知这个消息还有办法,可现在恐怕刘从德府中正在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自己跑过去,大喝一声:“你们不准结婚,这个女子是皇帝看中的。”

好了,明天刘娥会将鼻子气歪。大臣们也会将口水把自己淹死,连赵祯也逃不了干系。

如果是旁人,石坚就是被打死。也不会帮这个忙。但赵祯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哥们。就是石坚那几个结拜兄弟除了富弼外。也比石坚大了许多。丁杪、崔灭狼他俩虽然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可总归是他家的下人。因此石坚真正同龄的朋友并不多。他想了一会儿。对赵祯说道:“好吧,我却试试看。不过能不能成功,臣也不能向陛下打保票。而且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得巧妙。你要知道现在你还小。”

其实他后面一句话说得很含蓄。到现在赵祯还不知道刘娥并不是他亲生母亲。现在刘娥手掌大权。如果赵祯将刘娥惹火了。连石坚也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当然赵祯听到耳里。还以为石坚是当作朋友说这话。意思是他现在还没有掌握大权。政务由刘娥执掌。即使刘娥是他地母亲。某些方面还得恭顺刘娥。因为什么感情、亲情一沾到皇权就变得丑陋起来。这个道理赵祯还是懂地。事实上当时宋真宗因为周怀政地事。对赵祯也动过杀机。赵祯事后被吓得一身冷汗。幸好李迪等大臣劝导。如果大臣全部是丁谓之流。那次他很可能就完蛋了。轻则也是被废掉。

他拉起石坚地手。眼含真诚地说道:“石大人。朕也知道这满朝文武。只有你一个人是对朕真心。”

行了。什么也不用说了。就凭他这个目光。这句话。石坚也要做一回王老五。

他立即喊来丁圃。叫他备轿。

石坚来到刘府。果然他们连天地也拜过了。其实在选秀时。刘娥就已经与王蒙正通过气。王蒙正只是四川地一个财主。虽然他更希望女儿能够攀上赵祯这个高枝。但退而次之。能攀上刘从德。做一个外戚也不错。对于这段历史。后人有许多猜测。因为后来赵祯地表现。证明这个女子并没有达到祸国秧民地地步。于是有人就说了这是刘娥借口这个王姓女子“妖艳太甚。恐不利少主”。硬是将这个“姿色冠世”地少女许配给了刘美地儿子刘从德。刘美即是银匠龚美。只可惜在刘氏册封皇太后之前就去世了。留下了两个儿子。刘从德便是其长子。太后此举无疑有报答龚美地意味。但这种说法也不可靠。如果这样。刘娥死后。赵祯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二是赵祯地身体不是很好。刘娥怕他倦于王氏地美色。不但耽搁政事。也会对身体产生伤害。这一种说法是后来赵祯宠爱尚、杨二美人。结果大病一场。数天不省人事得来地。结果杨太妃将这两个美人罢黜。送出后宫。赵祯在位四十二年。是宋朝在位时间最长地皇帝。他守法度。性情文弱温厚。知人善用。因此他在位时名臣倍出。可是与宋王朝对外屡战屡败。并且他地婚姻并不幸福。因此他虽然是一个有作为地皇帝。悲天悯人。可他地一生充满了悲剧色彩。而导致这种结果地一是元昊狠狠地羞辱了宋朝。二也是不管刘娥出自什么用心。也是她一手导致地。先是送出王氏。后是立皇后时。不顾赵祯想立张美人地意愿。硬是立大臣郭崇地孙女郭氏为后。但这个郭氏小心眼。还争风吃醋。某种程度上她与红鸢相像。都是现代好青年。可是红鸢也只是耍耍小性子。还知道大体。但郭氏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在赵祯面前动手打尚美人。结果尚美人往旁边一让。正打在赵祯颈子上。她地手指甲将赵祯地颈子都带起两道大血痕。这时刘娥已经死了。没有刘娥地撑腰。赵祯大怒之下将她废掉。并且牵连到范仲淹、孔道辅等干臣。

史记王蒙正与刘太后连姻时,其父极不赞成,阻拦不住,竟然大骂:我们王家世代为民,从来没有与外戚通过婚,今后必定要遭受灾祸!没想到此话当真应验了。10年后。王蒙正与父亲的婢女私通,生下了孩子又不承认,担心其分走自己的财产。被婢女告到官府。经审核。证据确凿,王蒙正被除名编管。发配岭南。仁宗特地下诏,禁止其女以国戚身份进入皇宫。其子孙也不得与皇族联姻,这种处罚大概与仁宗发泄他积蓄多年的怨恨有关。以赵祯的性格。下了此诏,可见他当时对这件事是多么地气愤。

其实石坚不知道他这一行,不但挽救了王家,也挽救了刘从德地性命。

因为这场婚礼办得急,并且因为相对于真宗,刘娥要英明得多,朝中大臣的品性也比真宗重用五鬼时好得多。所以士大夫之气还比较浓厚。作为外戚,许多大臣怕别人说闲话,没有来。所以这场婚礼来的大臣不多。

但尽管这样,还是在仓促之下,这场婚礼也办得奢侈无比。刘府到处张灯结彩。酒桌上的菜肴都是山珍海味。每个房间里点着臂粗的蜡烛,将刘府照得亮如白昼。

新郎官正陪着宾客敬酒。看到石坚的到来,刘从德哪里知道石坚是来破坏他这场婚礼的。现在石坚是什么人?不要说他的名声,就是现在西夏的危胁,辽国的逼迫,都指望着这个少年却摆平。现在连刘娥也让着这个少年三分,和他作对地吕夷简等人只有在那什么白话文上不痛不痒地和他顶两句。他居然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不管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刘从德也倍感有面子。他立即吩咐下人打开中门,亲自穿着新郎服,到门口迎接石坚。

石坚看着他地笑容,他现在心中才郁闷。如果叫他想个办法打败辽国。也只是为难一点,可现在他来将人家好好地夫妻拆散。这种事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做了。

他将礼盒送上,咳嗽了半天,才说道:“刘大人,今天本官一来恭贺刘大人新婚之禧,二来有一件找刘大人商量。”

“多谢多谢,”刘从德满面红光,他是高兴啊。他这个新婚妻子他进宫参见刘娥时曾见过一面。古书中说闭幕词,沉鱼落雁,一点也为过。当时他就望得傻眼了,可那是皇帝的秀女,他也只有干瞪眼。没想到过了几天,太后却把她赏赐给了自己。他说道:“不知道石大人找下官有什么事?”

石坚又是咳嗽了半天,他不能说他将新婚休掉吧。况且这个女子是不是真地让刘娥都认为祸国殃民的妖媚模样,他都不清楚。只是他记忆中如真要说起来,宋朝只有一个妓女李师师对宋朝皇帝产生过重大地影响,可也让考古家证明是不可靠的,因为李师师比宋徽宗大二十岁。宋徽宗再怎么风流,也不可能临这个“妈妈”级老妓女地“幸”的。

见到他为难的样子,刘从德又说道:“石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下官能够做到下官一定照办。”

石坚硬着头皮说:“你做肯定能够做到,只是会让你很为难。”

石坚说这句话时,不知道刘从德是不是为难,他自己已经很为难了。可不说不行,小皇帝还在他家等着他的回话。

第二百零五章 美人(下)

石坚对刘从德说道;“不如我们到外面单独说。”

刘从德这才反应过来。看来石坚今天来是真有事找他。否则以他的声名,不可能来参加自己的的婚礼。他在脑子里还担心一件事,他自己还要好点,可是他的族人在四川闹得有点不象话。难道是这个原因引起了这个少年官员的注意,因此来向自己打招呼。那么这件事可大可小。他不认为现在朝廷在需要石坚的情况下,太后还会保全自己的族人。

他陪着石坚来到大厅的外面。可是石坚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他前世的性格就很好,今天背负天下万人敬仰,更加对自己要求严格。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却暗合了孟子所说的养浩然正气。现在叫他做这种事情,他感觉很别扭。他越沉默,刘从德就更加担心。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石大人,究竟什么事情?”

石坚憋了半天,终于说出:“刘大人,本官问你,你现在的地位从何而来?”

这句话,让刘从德差点翻脸。宋罚汉唐弊病,如东汉时外戚和宦官专政,唐和五代时蕃镇割据,因此不但对武官,也对宦官和外戚要求很厉格。刘娥在这点上做得很好,她对刘家很优宠,但从没有让刘家的人担任要职,更没有出现武三思那种情况。从这点上她为以宋朝专政的几个老太后开了一个很好的头。

因此某种意义上,宋朝的士大夫看不起外戚,这也是他今天大婚家中没有多少大臣前来的原因。现在石坚提起这件事,要不是石坚名望太重,他都能将石坚赶出府中。

借着门外悬挂的几个大红灯笼,石坚也看到他的脸色,他说道:“刘大人,你不要误会。在本官的眼中。人是不分出身高低的,只是看一个人地品性本事。本官说的是指另外地一层意思。”

刘从德一时给他说得糊涂起来。他不知道石坚这样绕来绕去究竟有什么目的。他说道:“石大人,下官这脑子没有你好用,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石坚说道:“那么好吧。我告诉你,你这新婚妻子被皇上看中了。”

刘从德脸上神色大变。他不是笨蛋。明白石坚提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含义。虽然太后宠着他,可他还没有能力与皇上对抗。但他想到洞房里那一个美丽的妻子,咬着牙说道:“石大人,名满天下,居然也做出为了讨好皇帝,破坏别人姻缘地事?”

石坚听了不由小脸一红。

刘从德又说道:“皇上地位尊贵。可现在我已与王氏成亲。皇上也不能强抢民女吧?”

石坚更是呐呐。这事做得理曲,就是这个王氏曾经是秀女。可现在她已经和刘从德拜堂成亲了。他叹了一口气,最后才说道:“刘大人。太后对本官如何?”

刘从德也不明白他这话用意,他知道石坚说话极有学问。连朝中几个大佬也说不过他。他小心地答道:“太后对石大人不错。”

他这也不是为刘娥说话,虽然刘娥也曾猜疑过石坚,但放在那一个皇帝身上,石坚有这样的才华也会产生疑心。但总体对石坚还是不错地,当然也与朝廷的确需要石坚有很大的关系。

石坚说道:“本官也说过,刘后与先帝视本官为半子。同样当今皇帝对臣也视为亦臣亦友。但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其实在本官的眼中,你完全可以与你的新婚妻子欢聚一堂。但你有没有想过,皇帝选秀在前,与太后争执也在你前面。现在你却与皇上喜欢的人居于一起,皇上会不会开心?或你要凌驾于皇上之上?你要记住,太后只能保你一时,却不能保你一世。其实在本官心目中,我很想你们在太后百年之后,还能继续荣想皇上地荣光,使刘家兴旺达。”

石坚废了好大地劲才将他意思说出来。石坚的话里指虽然他现在与王氏成亲了,可是皇上与王氏在前,现在是太后硬把皇上与王氏拆散了。这种行为与抢民女好不到哪里,还是强抢皇上喜欢地女人。不要说赵祯是皇上,就是一个百姓,也会记恨在心的。现在刘家如火如荼,是因为刘娥在世,可刘娥也老了,她死后,因为还有这仇恨,在赵祯地压迫下,刘家还不很快土崩瓦解?

石坚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很喜欢她?”

刘从德连忙点头,他也知道石坚的话有理,可叫他放走王氏还是舍不得。

如果说一般大臣一定说刘从德执迷不悟,可石坚是接受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多理论地教育,他还是耐心地劝导:“古人说红颜祸水,诚不欺人也。你喜欢这个王氏不错。但皇上也有喜欢的权利。虽然皇上是天子圣人,或说是天上神灵下凡。但到了凡间也会有七情六欲,就是孔圣人也与卫夫人有暧昧的关系。现在本官不帮皇上说话,也不帮你说话。这件事要想善了,也不是没有办法。”

刘从德连忙施礼:“石大人足智多谋,一定会为下官想个好办法。”

石坚眉头蹙起,到现在这个刘从德还是不死心。他说:“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地退让出来。要么你,要么皇上,记住,必须是心甘情愿。”

刘从德翻起白眼,这句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叫自己让出来,自己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叫皇上让出来。皇上居然都让石坚来做说客,也是不可能。

石坚看着他的表情,心想这也是仁慈的赵祯,不然就凭他今天的表现,刘娥一旦死去。这个刘家会比当时霍光的全家死得更惨。他说道:“本官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唯一的一条办法就是你明天进宫,向太后禀明此事。叫太后劝说皇上。让皇上心服口服,其实也就是一名美女,我不相信整个大宋就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了。你或是皇上,只要用心。都能有能力找一个更漂亮的或相差不大地女子来。何必在一个女子身上栓死。现在无论是你还是皇上,任何一个人明白这道理。这个结就解开了。那么将来刘家还是作为一个尊贵的存在,就象李家一样。特别是那个李培,和臣较真了几年。臣也拿他没办法。”

李培是从石坚一进京就和他争执,直到今天越演越烈。只是李培不象丁谓那样有野心,所以至今安然屹立在朝堂。刘从德想到这个李培到现在恐怕与这个少年吵了大大小小不下于五十次,虽然心情郁闷,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石坚又说道:“本官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在这件事情没有化解之前,你不能碰这个王氏地身体。否则就是太后出面。也没有办法化解得了。”

刘从德也听出他是说只要自己今天晚上一圆房,并且赵祯还派石坚来劝说。那么还是代表他对赵祯不尊重。他苦笑了一下,说:“可是下官怎样向妻子交待?”

石坚心中更是暗愁。到现在他还称王氏为妻子,可见他根本不想放弃王氏。他说道:“这个简单。你今天晚上可以装醉,这件事中要经过太后,不会有多少时间就能解决,你何必再乎这几天时光?”

说完后石坚向正呆的刘从德告辞。他回到家中,果然小皇帝等得望眼欲穿。他也不掩瞒,将事情的经过一说,并说到:“皇上,现在这个刘从德是暂时不敢动这个王氏了。可是想要得到她,你必须还要等太后同意才行。”

赵祯拉着一张苦瓜脸说:“我也求过大娘娘,可大娘娘就是不同意。”

石坚安慰他道:“明天臣再劝劝太后吧,如果不行,那么臣也没有办法。毕竟相比于一个女子,皇上地天下更重要。”

赵祉听了默然不语,现在他翅膀还没有硬,确实不能将大娘娘惹火了。

说到这里,石坚奇怪地问:“难道这个女子真有西施貂禅那样的容貌。这个刘从德竟然宁肯让陛下生气,都不愿放人。”

赵祯怒气冲冲地说:“他好大地胆子。不过你到了刘府,都没有看到她。”

石坚苦笑:“我去的时候他们都拜过堂,她进了洞房。难道臣硬闯进洞房去,然后大喝一声,你把盖头揭下,让我看看你倒底长得什么样子。连我们伟大英明的陛下都神不附体。”

赵祯被他逗乐,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朕的女人都敢开玩笑。”

说着追着他要打。石坚一边躲一边大笑,可是他心中郁闷,这两个一个说这王氏是他的妻子,一个说这王氏是他地女人,难不成将这王氏用刀从中间一锯二,一人抱半边?

赵祯闹了一会停下,对石坚说道:“你一定要帮朕将朕地大娘娘说服。”

然后才告辞。

石坚等到他离开,头直摇。现在看似他整天呆在家中,其实每天都在忙。孙子说兵;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当然象元昊假如与夏竦对阵,就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准备。但在棋逢对手的情况下,准备工作很重要。其中包括粮草、装备、武器、将士地安排、情报、计划的制定、军事布署,以致地形、天气、人情、地方风俗等等,全部要重视。许多伟大地战争往往就毁在了一些小的细节上。比如拿破仑对俄国地天气寒冷不重视。而且后来希特勒也犯了这个错误,不然他前世的历史将会是另外一个样子。至少现在石坚不会认为自己在军事才华上比得过这个元昊,唯一只有自己的知识占了很大的优势。

现在他连睡觉都在想着西北,可却弄出这件事来。事情都展到这地步,刘娥那么好劝说?

没有办法,明知道这件事吃力不讨好,谁叫赵祯连哥们都说出来。他只好第二天进宫说服刘娥。

可他还没有开口,刘娥先沉着声说道:“石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哀家的家情也要插手。”

看来刘从德比他还要急。一早就进宫向刘娥说了昨晚的事。

石坚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笑嘻嘻地说:“臣听王孝先大人说过。刘家在蜀多有不法之事。”

他话还没有说完,刘娥脸色就变了。其实她心中也感到委屈,原来她尊为皇后。现在尊为太后,可是娘家人并没有将他们提拨到更高的地位。相信这一点这些大臣也看到了。可为什么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计较个不休。这天下不法之徒多了海去,就象石坚前些日子遇到的庐州知州齐耿的儿子一样。这是遇到了石坚才事地。先是李迪,后是王曾,这些大臣只紧盯着自家不放。象石坚更是胆大,不但提出这件事,还干涉到她侄子的婚姻。他当真以为他是霍光伊尹?

刘娥冷冰冰地说道:“石坚。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朝廷是需要你。可你也不能将哀家都不放在眼里!”

石坚说道:“太后啊,你等臣将话说完再火行不?”

“好。哀家等着你说,哀家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说服我地。”说着她铁青着脸闭上眼睛。

石坚拽了一下她的衣袖:“太后。你真生气啊。”

刘娥被他这句说得气笑不得,不由再次睁开眼睛说:“哀家叫你有话快说。不要说这些废话。”

“是,太后,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所以老子说,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

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因此臣每当做完一件事,就立即跑路。”

刘娥不解地问:“跑路什么意思?”

石坚不能解释这是罪犯为了躲避公安机关抓捕,畏罪潜逃。他说道:“就是离开朝廷,将手中权利交出,这样那些大臣就会闭上嘴巴,不再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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