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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宝世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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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妈的凭你还敢说教我,老子杀日本人的时候你还欢天喜地的要娶童养媳,娶童养媳的第一夜你就给人家把床给尿了,摆明了剥削虐待广大劳动妇女呢……”我爹不服气,躺在地上跟老歪叔抬杠。

听我父亲提起他童养媳的旧事,老歪叔不乐意了:“他妈的老夏你个没良心的,老子救了你们小两口的命,你不说感恩戴德,反而揭老子的短,这还他妈的象话吗?”

听老歪叔满嘴胡说八道,丁思梵倒没说什么,可是那位葛教授却爬了起来:“小两口?谁和谁是小两口?”

我父亲趁机转向葛教授:“葛教授,你现在没事了?”

“我……刚才好象突然昏了过去,”葛教授有点把握不定的问道:“肯定给你们添了麻烦了吧?”

“那还用说?”老歪叔走到葛教授面前:“你这老头,天生就是给人添麻烦的人……睁大眼睛,让老子瞧瞧我的瞳孔……”

我父亲警告道:“老歪你说话注意着点,不要一口一个老子老子的……”

“老子说声老子怎么了?”老歪叔倍感委屈,跳了起来:“老子刚才的表现堪称经典战例,那么精彩的表现,老子还不能自称一声老子?”

丁思梵急忙出来打圆场:“刚才歪大叔的表现确实是非常的……不错,那千钧一发之际,除非是过人的智慧与勇气,否则的话……恐怕我们全都完了……”

“你看看,你看看……”老歪叔乐得嘴吧都合不拢:“我就知道还是这小丫头有良心,不象老夏那个白眼狼,他妈的老子自从革命以来,在战场上就没干过别的奇。com书,天天都忙着救你的命了,连一个谢字都没听你说过,就知道一天到晚揭老子的短……”

“让你救我一命,是老子给你面子,换了别人,就算是求我我也不答应……是吧小丁同志……”我父亲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到能够爬起来了,就挣扎着想站起来,丁思梵急忙扶住他:“夏大叔你先别急,先歇会儿……”

“同人不同命啊,”老歪叔伤心的感叹:“怎么就没个人疼我啊……”歪把子机枪一架,哒哒哒一棱子,打得一大群正向着洞口俯冲的浮尸连锁爆炸起来,炸得洞外一片通明,连带着从山坡上追来的一大群鬼虫子也遭受了池鱼之殃,被炸得纷纷扬扬满天飞舞。

“不要紧,我没事……”我父亲推开丁思梵:“我就是耳朵里边总有幻觉,老是听到外边有人撞门……”

“撞门?”老歪叔神色大变,扭头看了一眼洞里,失惊的大叫起来:“这里真的一扇门……”

我父亲嗖的一声跳了起来,几个人面色如土的看着洞里那扇被什么东西在里边重力撞击的铁门,好半晌,才听到我父亲嘀咕了一声:

“完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那洞口的符箓并不是用来禁制蛩盆的,而是用来禁锢门里边的东西,那只蛩盆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那东西体形庞大,张天师是用它来顶住门,可是现在蛩盆被我们赶出去了,只怕门里边的那东西……这就要出来了……”

哗啦一声,洞里的那扇铁门被撞开一条缝,一股子窒人的腐臭气味扑鼻而来。

第七章:绝境生还

(1)进退无路

正象我父亲他们刚刚弄清楚的,钉在蛩盆洞外的那块铜牌,并不是张天师用来禁制蛩盆这只怪兽的。实际上洞中还有一道铁门,铁门里关着的东西才是两代张天师再三再四警告的可怕东西。

很明显,仅仅在洞里的铁门上钉一道符箓,远不足以镇住那幽古邪物,所以张天师拿这只倒霉透顶的蛩盆当顶门杠,在洞外钉一道符箓让蛩盆不敢移动,将铁门内的东西彻底的禁锢了起来。

饶是那张天师法力无力,却恐怕也算计不到八百年后,竟然有几个闯祸精会想尽办法把蛩盆赶出洞去,这样一来铁门里边的邪物就失去了控制,开始了用力撞门。

“怎么办?”丁思梵茫然的看着我父亲,我父亲满脸的苦笑,最初他还以为碰上血妹子就够倒霉了,现在看起来,那时候实在是他们最幸运的时候。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的好运要到头了。

洞里那扇朽烂的铁门上,张天师那熟得不能再熟的符箓随着门板晃动着:

混沌之初,天覆地合。

极阴尽浊,生此邪魔。

羽衣三足,血泪如河。

天尊缄口,不可言说,

……

老歪叔咯咯的乐了起来:“老夏,看清楚了没有,那三条脚的鸟儿,原来在这里躲着呢……”说话间他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顶住门:“幸亏我够胖……”一句话未说完,那扇门在里边重力一撞,就见老歪叔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幸亏我父亲、丁思梵和葛教授三个人不顾自己身体虚弱,急忙上前一起用力,老歪叔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门里的东西撞击之力,大得异乎寻常,哐的一声,就见葛教授和我父亲这两个血妹子的受害象皮球一样弹了出去,直跌到门口处。紧接着又是一声撞击,那扇铁门哗的一声,裂开几道缝,老歪叔顿时变了脸色。

这扇门虽然是精钢所铸,但八百年的岁月侵蚀,早已是不堪一击,大家再和门里的东西对抗下去,只会有两个结果,一是那东西破门冲出来,二是铁门撞烂,那东西可能连出来的力气都省下了……

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老歪叔咬牙顶住门,脸色阴沉得象块抹桌布。

我父亲扶着洞壁站了起来,伸手去取他们刚刚进来时钉在洞口的那块铜牌。

“老夏……”老歪叔分明是想阻止我父亲,但语气明显有几分犹豫。

这是明摆着的事,只靠了铁门上的一块铜牌,其震慑力远远不足,所以我父亲才想到把洞口那块也拿过来,双牌合璧,用两道符箓镇住那只“羽衣三足”的邪物。

可问题是,洞口那块铜牌,是用来阻止洞外那些邪物冲进来的,有张天师的那块铜牌在,门外乱七八糟的怪物们挤了一大堆,可那些脏东西最多不过是挤在洞口看热闹,张天师的符箓对于那些邪物们来说,一如水潭中那颗已经质化了的刑天大脑没什么区别,都是靠近不得的可怕东西。

有洞口的铜牌在,洞外的怪物们就不敢冲进来。

可是这样的话,铁门里边的东西可就要冲出来了。

可如果把铜牌取下来镇住铁门内的东西,洞外的东西又会冲进来。

那么洞口的那块铜牌,该取还是不该取?

老歪叔鼻尖冒汗,明显是没了主意。

(2)绝境求存

我父亲的手指堪堪碰到铜牌上,突然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这块铜牌,到底是该取不该取?

我父亲明显也陷入了痛苦的选择之中。

这时候洞里的铁门上又被重力的撞击了一下,丁思梵发出了一声惊叫,被撞得弹开跌倒。

见此情形,我父亲猛一咬牙,一把揪下了铜牌,猛的抛了过去:“老歪,接住!”

老歪叔手疾眼快,一把接住铜牌,双手抓住铜牌,抵住门用力往里一推,只听轰的一声,那扇门猛然合拢了。

老歪叔背靠着门,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目光无意中转向了洞口,顿时为之大变。

洞外边,那只正饱受寄生在体内的血妹子折磨的蛩盆意识到了洞口那种可怕力量的消失,立即本能的向着它的藏身巢穴蠕动过来,与此同时,聚集在洞口四周的鬼虫子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哧拉之声,顺着地面急切的爬行了过来。

我父亲摸出了一颗手榴弹,却犹豫着舍不得抛出。

弹药所剩无几,这枚手榴弹抛出之后,下一步又该如何?

急难之际,老歪叔猛的又把那块铜牌抛了过去:“老夏……”

我父亲劈空抓住铜牌,门外那潮水般涌劝的黑色邪潮霎时间散去。

重围散去,葛教授和丁思梵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那扇铁门又被里边的东西重重的撞击起来,明显的意识到禁止的力量被削弱,里边的东西撞击起来更犹得疯狂,奇书…整理…提供下载连老歪叔都被撞得差一点跌飞出去。

万般无奈之后,我父亲只好再把铜牌抛回去:“老歪接住……”

老歪叔接过铜牌,再度遏止了门内邪物的重力撞击。

洞外的脏东西又发现了它们的机会,稀哩哗啦的趁机涌过来,老歪叔差点哭出来:“老夏接着……”铜牌再度抛回。

洞外的东西哗的一声退开,倒是非常的齐整。

门里的东西却又逮住了机会,又开始拼了命的折腾。

我父亲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再把铜牌抛给老歪叔。

老歪叔又把铜牌抛回来。

我父亲再把铜牌抛回去。

……

铜牌在两人的手上捣来捣去的换手,但两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几乎可以说是快要老泪纵横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难过处。

现在这一关,恐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葛教授已经死了心,抱膝坐在洞内一角,满脸严肃,煞介其事的看着两人把铜牌抛来抛去。

而丁思梵却面色沉静,那双充满了祟拜之情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我父亲,她当然知道门里的东西时刻都有可能将那扇朽烂的铁门撞得稀烂,但是她的夏大叔在这里。

只要夏大叔在,就会有办法。

总之,那时候我母亲就对我父亲充满了不可救药的盲目信任了,尤其是在父亲麻爪为难没了主意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信任就更毫无保留。

(3)全力一搏

那扇门再被里边的东西大力冲撞,哐啷一声,一块锈蚀斑斑的铁板掉了下来。门里边,依稀可见一个白影闪动,看不清楚是什么。

最多再有一下,最多一下,这扇铁门就不复存在了。

“同志们注意了!”我父亲把铜牌抛给老歪叔,突然用尽力气,嘶吼起来:“全体注意,准备战斗!”

那一嗓子吼得极是用力,惊得精神状态已经趋于麻木的葛教授嗖的跳了起来。

就听我父亲声嘶力竭的喊道:“全体注意,葛教授跟着歪师长,余下的同志随我来,听我的口令,预备——!”

葛教授惊讶的看着我父亲,那复杂的眼神一目了然,他是认为我父亲多半是被这强大的压力逼迫得疯了,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可预备的?门里的东西马上就要出来,洞外的东西也会都钻进来,全体预备,预备什么?预备让那些怪物啃食自己吗?

虽然葛教授心里这样想,可是我父亲那满脸狞恶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吓死人,葛教授只好将身体挪到老歪叔身边,闭目待死。

丁思梵却以标准的跑步动作跑到了我父亲的身边,说过了,她对我父亲是盲目的祟拜和信任,绝不会象葛教授那样认为我父亲是急疯了。

当丁思梵跑到我父亲的身前的时候,听到我父亲一声低喝:“丫头,在前面抱住我。”我母亲丁思梵想也不想,立即搂住我父亲的脖子,用两条腿夹住我父亲的腰,看得葛教授正要惊呼,老歪叔却吼了一嗓子:“快,你他妈的还等什么?”

葛教授吓了一跳,才意识到老歪叔也让他学丁思梵那样做。当时葛教授心里就甭提有多别扭了,眼看着他的学生丁思梵和我父亲用这种姿式,这已经就够让人难甚的了,万万没想到老歪叔居然也让他这么搞。我父亲和丁思梵的动作再不雅观,他们好歹是一男一女啊,可两个大男人这么搂脖交颈的抱在一起,算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呢?

眼见得葛教授不情愿,老歪叔穷凶极恶的端起歪把子机枪来:“不服命令,军法从事……”

葛教授吓了一跳,强忍着屈辱,学着丁思梵的样,双手搂在老歪叔的脖子上,还用他那两条细腿夹住老歪叔的腰。

就听我父亲和老歪叔同时呐喊了一声:“操他妈,鱼死网破,一往无前,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为了新中国,老子和你拼了……”

我母亲丁思梵在日记中记载,我父亲那人嗓门本来就高,他和老歪叔都是在战场上养成的大嗓门,战场上炮火隆隆枪声不断,指战员全凭了大吼大叫指挥战斗,嗓门越高,给战士们的信心就越强。这样吼得久了,我父亲和老歪叔的声带都吼成了破锣嗓子,而且这两人都有点疯疯颠颠,一吼起来就没完没了。

当时丁思梵只听到我父亲和老歪叔齐声狂吼,她不知道他们两个吼叫什么,难道只凭吼叫就能吓住门里和洞外那些怪东西吗?她估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可是危急之下,她总是要帮助我父亲的,所以她也伏在我父亲的肩上,跟着我父亲一起拼命的尖叫。

三个人疯了一样的狂吼乱叫,剩下来的葛教授,不可能不被这种颠狂的气氛所熏染,他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嘴,无意识的狂吼起来。一时间,四个人全都在拼命的吼叫,谁也不知道谁在吼叫些什么。

狂吼声中,丁思梵和葛教授感觉到我父亲和老歪叔突然狂奔了起来。

他们在向哪里跑?

(4)绝境求存

明明是腹背受敌,洞外有邪物,门里也有邪物,无路可逃的死局之中,我父亲和老歪叔这两个大活宝居然狂奔起来。丁思梵心中惊诧不定,实在搞不懂他们到底在朝什么地方跑,可不管朝什么方向,她知道她是安全的。

因为她在我父亲身边。

你父亲,他是个男人。

我母亲曾这样对我评价我的父亲。

这句话,我想应该是一个女性对男人最高的评价了。

男人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义务,最重要的是,男人还意味着明明没有活路却还能把女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意思就是说,男人还意味着智慧。

我母亲丁思梵在日记上记载说,她当时真的有点疯了,拼了命的尖喊不止,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直到我父亲连续在她的耳边喊了几声:“丫头,消停消停吧,你都把老子的耳朵喊聋了。”

丁思梵这才睁开了眼,让我父亲慢慢把她放了下来。

然后我父亲一跤跌坐在地上,老歪叔则歪倒在他的身边,两人一人手上拿一块镌刻着张天师亲笔符箓的铜牌,急手忙脚的把那两块铜牌钉在已经支离破碎的门上。

然后丁思梵转目细看,才发现他们竟然置身于另一个洞穴之中,而门外,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晃来晃去,只是看上一眼,她就能够感觉到那个白东西所挟带的阴毒与仇恨。

那是什么?

他们又在哪里?

这时候葛教授叹息一声,说话了:“夏师长,歪师长,你们让我葛某心服口服啊,身手敏捷,智慧过人,反应又是如此的迅速,而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你们——是怎么想起来往门里边跑的呢?”

老歪叔哼哼唧唧的道:“葛教授,你说咱们不往门里边跑,还他妈的能往哪跑?狗屁身手敏捷智慧过人,都是扯蛋,说透了都是他妈逼的,没办法啊!”

值此丁思梵恍然大悟,原来我父亲和老歪叔居然死中求活,冲进了那扇铁门的里边,却把门里的邪物给挤到门外去了。

如此一来,危局立扭。

饶是门里的东西再怕人,可是此时大家抢占了它的巢穴,再有两块张天师的符箓做为屏障,纵然是那邪物恼恨不休,终究不敢是越雷池一步。

门外的那白东西做势向门里滚了过来,直到这时候,丁思梵才影影绰绰的看出来,那东西竟然是一颗白色的生物卵,蛋壳坚硬无比,还泛着油腻腻的釉光,看起来就充满了妖异的邪气。

“他妈的,你个杂种有本事过来,信不信老子拿这两块牌子拍死你?”老歪叔得意洋洋的骂了起来。

那白色的生物卵分明是听到了老歪叔的威胁,愤愤不平的在洞里滚来滚去,用力往岩壁上撞,瞧那架势是想把蛋壳碰碎。

丁思梵有点紧张,问道:“夏大叔,这是什么蛋,怎么这么可怕?”

“这个……”我父亲想了想,才回答道:“总之是个带羽毛的三只脚的东西,你就信我吧,这东西的肉肯定不好吃,你就甭打它的主意了。”

(5)怪异洞窟

“夏大叔,你说外边那东西长羽毛三只脚?”丁思梵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这东西明明就是个蛋吗……”

“你怎么这么烦啊,”我父亲气得转向了葛教授:“老葛,你以后教学生要多用点辩证唯物主义,马克思教导我们说……说什么来着……看看你的学生问的这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吗。”

葛教授嗬嗬的乐了:“夏师长,你就别计较了,这东西在这里被禁锢了几千年了,如果还保持它的羽衣三足的形状的话,恐怕早就连骨头都烂光了,所以这东西就休眠了,退化回到生物卵时代,不过夏师长,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快就会孵化出来啊?”

“不会才怪,”老歪叔把话接过来:“老夏,要不咱们趁现在出去,弄把火把这个蛋烤熟了算了,要不然待会儿它真的孵化出个什么东西来,万一跑到外边,那咱们的红色江山,岂不是面临着一个大麻烦?”

“烤熟它?”我父亲表示怀疑:“我说老歪,你也不瞧瞧这东西的蛋壳有多厚,它他妈的留在血池那边的阴阳船,蛋壳厚得装甲弹都射不透,真要想把这东西烤熟,非得丢到火山口里去不可。”

“那咱们找找看,说不定这里边真的有一个火山口……”丁思梵站起来,往里边走了两步:“这里边只有一个洞……怎么跟外边那只蛋一样的大小?”

“那个洞跟外边的蛋一样大小就对了,”我父亲说道:“看不出来吗,这个羽衣三足的阶级敌人天天都梦想着复辟,想凿穿岩石钻出来,这下可好,阶级敌人没干成的坏事,咱们倒是帮它干了。”

“要不咱们钻进那个洞里试试看?”葛教授建议道。

老歪叔对此建议不抱乐观态度:“老葛啊,你要想清楚了,那个洞是这怪物花费了几千年才钻出来的,我们是不是也花上几千年再把那个洞钻透?”

“那总也得试试,”葛教授不服,自顾走到那怪卵钻出来的洞口前:“你们等我钻进去看看……”

我父亲急忙吩咐:“先拿根绳子拴葛教授的腿上,这个洞这么细,直着往里钻没问题,只怕钻进去就出不来……”

“那好,”葛教授拿定了主意:“就用绳子拴在我的腿上,如果绳子乱动,你们就用力把我给拉出来。”

“试试看吧……”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大家就任由葛教授钻进去试试,按说以依葛教授的年龄,钻这个洞是不合适的,可是老歪叔和我父亲都已经累得脱力,丁思梵是个女孩子,葛教授再怎么虚弱,也不好意思让丁思梵冒这个险。

拿根绳子拴在葛教授的腿上之后,那老头就钻了进去。

大家盯着那绳子,见那绳索随着葛教授的深入,慢慢的被拉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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