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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丐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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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一 章 三个叫花子 一根打狗棒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皖境黄山,是华中胜区,山水景色奇佳,有数不尽的崇山深谷,峭壁峻岩。
像这样名山胜区,应该是安静的地方,让骚人墨客,诗赋吟唱,兴之所至,秉烛夜游,可是,谁也没想到,百多年来,竟成为腥风血雨的屠场。
正是深秋肃索的季节。
深夜的幕帘,遮蔽了雄挺秀拔的无忧峰,除了那偶然传来的寒峭山风在呼啸,山野间,是一片寂静。
突然,从伸向山上的斜坡上,闪出一个面蒙黑纱,背插长剑,疾服劲装的夜行人。
他微一凝眸,四下略一张望,然后用奇速的身法,直向山巅奔去,迅若飘风,矫若游龙。
刹时,即到达无忧峰脚。
他正想用蹑空步法,直跃断涧对面的峰腰。
猛然从他身后的密林间,冷冷的一声:“嘿!好快身法,仙窟的新主人,身手果然不凡!”
语未落,随着一股劲风,直向期门穴射来。
夜行人端的不凡,身形一旋,脱影换形,猛的一招“落霞飞泻”,捷如流星,投足举手之间,早将来人毙于掌下。正想飞渡断涧时。
那人绝命时的一声凄厉惨呼:“啊!”
猛然,在暗角处一声:“嘿嘿嘿!”沉声狞笑。
“怪狭果然名不虚传,心黑手辣,可是今夜叫你难逃公道。”
那怪声又“嘿嘿!”一声,继续说:“除非你能与我们‘青城派’公开‘仙窟’的秘密,否则:嘿嘿嘿!你自信能抵得住六大门派的联手吗?现在时间不多,你得赶快决定,否则……”
怪声又急速地说:“你听!”
寂静的峰脚,林密处,传来一片啸声……。
在那被称“怪侠”尚未及答复之刹那,到处射起各式光芒。
嗤!嗤!嗤!窜出许多幢幢黑影,离弦之箭似的集中在无忧峰下的草坪上,在各角落按地势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银髯白发,两眼闪射着冷电似的光芒,眼角向地上死者一瞥,又瞪目凝视二人,冷声地说:“徐立原,想不到你神通广大,竟作了‘仙窟的主人’,这么多的藏宝,你一人独吞,不怕胀破了你的肚子,依老夫的意见,不如公开‘仙窟’的秘密,让大家都能分享那奇宝异珍,要不!嘿!”
“六大门派的人物,皆非倚仗人多势众之辈,可是在今天,对你立原实难再讲武林道义,决心联手并肩,开发‘仙窟’之秘。你自信能有此力量坚持你的意见吗?”
徐立原脸上因有面幕遮着,看不到他的脸是否在变化,但见一对精眸,喷射出慑人的怒焰,猛然仰首,一声长啸,直冲云霄,空金裂石,空谷回音,直震得在场众人面色骤变,耳鼓嗡嗡作响。
随着朗声大笑着说:“好个号称正宗的武林六大门派,想不到为了区区‘仙窟’,竟不惜群打众殴,今天我徐立原总算开了眼界。”
接着又狞声说:“既然如此,老夫向来不分老幼,一律平等,地下的那位,正在等着你们陪葬呢!不给你们一点厉害,想来你们是不死心的。”
“不错,‘仙窟’之秘是我打开的,可是化了我卅年的心血,始有今日之收获,自古重宝有德者得之,无德者失之,仙窟之门,如无德之辈,终身不得其径而入,要不,你六大门派何不早日打开?”
“今天我徐某悻得,你们就不顾一切,联手偷袭老夫,没想到老夫埋骨之所,尚劳各位掌门高手齐来陪葬。”
语未落,猛的施展成名绝技“迷隐九式”,蓦地一股劲风,直袭老者,只听“哼”的一声,早将发话之人袭击倒地。随下四周扬起一片喧声。
“我们大家齐上,把老狗挫骨扬灰,来替‘青城派’的二位长老报仇!”
随着一场混战,激战了四昼夜之久,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腥风血雨,尸骸遍野。
六派群雄,皆被歼尽。
原来,此地是黄山绝顶的无忧峰。
相传在战国末期,楚怀王因失德昏庸,行将失国之际,朝中有些宗室大巨,不甘流作秦俘,故相结将各式上古仙品,重宝奇器,移藏于此。
因恐为外人探悉,所谓“怀璧获罪。”多有不便,故特延请巧匠“公输子”之弟子,人称“神斧井鲁子”设计,动员了三千多人,前后费时十二年之久,始完成此窟。
斯时,楚虽亡,而仍流传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谚言者,即赖有此窟之藏宝,足为日后复国之资之故。
窟成之后,主持建窟之楚国王公,因恐机密外泄,故将参加工作之三千多人,暨负责设计,或参与之人员,将之诱入一暗门机关,开宴庆功之际,将机关发动,将上述人员,全部活埋地下。
尔后,主持人员,本欲率族迁来此地群居,孰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合族行至中途,适逢齐楚交恶构兵,为乱兵尽歼于途。
从此,窟之秘密,因经营之人死绝,加以未上任何图案可资探索,故鲜有人所知者。
斯时,虽有部分传说,秦汉以来,根据此传说谚语之线索,而来探奇冒险之人虽有,非不乘兴而来,败兴而返。后始问津乏人。
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怪人,武功高绝,智机绝伦,可称无敌于当时,惟素行怪异,喜怒无常,故人称“怪侠”而不名。
其挟绝顶之智慧,神佛之武功,偶游至此,遥见此峰夜发奇光?故特辟洞居此。历二十年之苦心观察,冒险探索。始得窟洞秘门,而得进密洞之法。
本欲将天下武技之精髓,及若干武林宝笈,携入窟中,准备潜心钻究。
孰知“仙窟”之盛名,业已风靡整个武林,各门派身负绝技之人,经常集聚于无忧峰之左右,明争暗斗,莫不视此窟为已有,而不愿他人染指。
何以此窟之名能盛传武林,而引人疯狂呢?
因窟中所藏之珍宝,多系千百年以上的古物,日久生灵,百里之内,每遇朔日夜半,皆可遥见此峰,宝光显现,瑞气千条,蔚为奇景。
依据有经验之老江湖判断:
此峰下必有宝窟,而此窟不仅有汕兵神器,稀珍奇室,而且由于此类灵物精气之化育,可使无忧峰方圆之地,皆成瑞草、灵药、仙品、奇果之生长地。
如有缘之人,能机缘巧合,只须获得少许,非仪足以增进其本身功力而已?且能延年益寿,驻颜长生,人谁不惜生?尤其武林健者,更志在必得,惟皆不知此窟之名,故以“仙窟”
名之。
未几,“仙窟”之名即盛传于武林。
自“怪侠”打开“仙窟”之门,虽短短数月,且即时仍然封闭,但因此而灵气外泄,夜半宝光益盛,故三山五岳绿林好汉,荒蛮豪杰,各门各派之掌门、高手,亦如痴如迷地,络绎来此,或欲一睹盛况,或则希能取得珍宝。
这天,正值“怪侠”外出采物,以备烧炼某种绝妙灵药,返洞之时,适被蹑足峰侧之高手窥及,并欲乘其不备而袭击之。
谁知“怪侠”武功诡绝,三十年来,即已无敌于天下,复加上近十年来的修为,且自进“仙窟”数月,虽为时尚暂,但已获得若干宝物灵药之助,及悟彻若干奇奥之手法。武功之进展,真有一日千里之势,更非昔日可比。
故虽遭“青城派”高手偷袭,依然能于举手投足之间毙之掌下。
绝命时之一声惨呼,替他带来隐伏在“仙窟”附近的全部高手,群集而至,将怪侠陷于重围,欲退回“仙窟”,已感不及,欲杀出重围,亦不可能,且自持武功盖世,故蓄意拚战。
此际闻声而来的各路人物,眼见有人横尸在地,而且心知怪侠武功超绝,未必能敌,然俗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令智昏,这也是武林应该遭此巨劫。
各派人物依仗人多势众,心存悻念,倘能同心合力,自不难歼除怪侠,然各派皆自取毁灭,在未见怪侠时,六派掌门,与所有参与之各路人物,均有集议之约,共同开发“仙窟”,利益均沾。
谁知各门派人物虽有口头协定,但皆心存私念,莫不心怀叵测,且未尝真正一致团结,故于围击之时更相互牵制,阅墙之祸,干戈操于同室,私心皆欲借怪侠之力,以铲除异己之强敌,俾得自己能乘势利便,而清残局,从此可借一门派之力,独吞“仙窟”之宝藏,独霸武林。
孰料人算不如天算,怪侠将各门派各个击破,百人皆横死无忧山笔下,无一悻免,此岂当时参与各人所逆料之及耶?
自从那次空前大火拼以后,各派弟子虽于事后,曾赶赴现场,但并不知是“怪侠”之杰作,只道是无忧峰中产有怪物,功力高逾鬼神。
故此峰下虽依然埋有稀世宝藏,但无人再敢问津,加以各门派经此惨败,精英殆尽,—
时无力恢复,故不敢再来探索。
“仙窟”之名经此而遍传武林,成为他们梦想之对象。
至于那“怪侠”虽得力歼群豪,但其本身亦因力竭困斗,伤及心脉要穴,勉力进入“仙窟”后,欲图借宝物灵药,以挽回生命,奈伤势过重,加以“怪侠”年近古稀,人力难以回天,未几即毙命洞中。
然怪侠不愧一代奇才,功力超凡,自知行将永诀之际,仍以本身内功,封闭各穴,以本身绝艺,并博采各派精华,除刻石留图外,并完成一部“大成神功宝笈”以留后世。
其中共分:内功、拳、轻功、点穴、归元神功等五册。
并将其已发现“仙窟”之藏宝库,列举于另册,以留待有缘。
现在,他是孤儿,到处流浪!当他尚不能照顾自己的时候,就失去了家。
他生平长在一个欢乐而充满温馨的家庭,世代书香,主人柳惟琳,夫人俞氏,皆淮阴巨族。平素乐善好施,颇为乡里称道。中年得子,取名春帆,幼即聪慧,有神童之称。
六年前,淮河水决,意外灾变,带走了他的亲人,毁灭了他温馨的家。幸遇过路的人帮忙,那春帆的小命,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
从此,茫茫天涯,使他走上了流浪之途。
柳春帆十三岁了!
几年中,噩运跟他结了不解缘,似乎老天爷也在妒忌着他;每一个能够或愿意帮助他的人,都会发生些意外事件的阻挠。
最初,他被过路的镖客,收为贴身小童,由于他生性聪慧,身具异禀,悟力奇高,偷窥别人锻炼技艺时,暗中学了些拳脚招术,虽然不能成套,但也能自成一格,不过因为他年小,不知用法而已。
好景不常,那镖客在一赶买卖中,失了踪,那笔珍宝,也随之消失。
以后他被一个游方道士收留,当过小道士。
不久他又替人家牧牛、放羊、做小工……。
最后,只有干这“伸手将军”。
冷羹残饭为食,屋檐、破庙、窑洞为家。
一根打狗棒,一只破篮,一双竹筷,一只碗,就是他全部财产。
三年,资格也不算浅了,穷家帮里蛇龙杂居,不乏许多身负绝技,游戏人间的怪杰逸士,只是他,命运外舛,际偶未逢而已。
“真是一个讨厌而又可爱的小家伙,”
谁都会这样批评着他。
一脸油泥,满头蓬发,—袭宽大的百纳破袍里,裹着他瘦小的身躯。
爱调皮,喜恶作剧,这是讨厌的理由。
伶牙俐齿,生性聪慧,这是值得可爱的地方。
烂掉半只腿的张拐子,独眼龙沈老头,时常讲些奇风异俗,江湖掌故给他听,启发了他今后的幻想,以有接连奇遇的收获。
比他小一岁,人称“小猴子”的柏小虎,尖头尖嘴,二臂特长,成天在树上跳,瓦上跑。
房大头,生就一付丑相,头特大,配上一副太不相称的小眼、小鼻、小嘴巴,加上小足小手,矮胖的身材,活像一个长了手脚的水桶。
这二个与柳春帆年龄相差无几的小化子,基于彼此生活相依,个性相同,一年来,很快就成为莫逆之交。
每—个人的生活小天地里,都有适应着他们各自生活需要的温暖和乐趣,就拿穷家帮的天地来说吧!
玩小青蛇的、唱莲花乐的、断肢残腿、装疯卖傻的,形形式式,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他们都是游戏人间,啸傲江湖。
他们的字典里,没有“忧愁”。
像天上悠闲的白云,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庙里,燃起一些枯枝残木,几个偶然来自天南地北的人,各自坐在草铺上,闲聊着山南海北的奇景异习,吃着“化子鸡”,喝着白干酒,煮着百家米的饭。
谈着、吃着、笑着,倦了,抱头而卧。
或则坐在背风里,晒太阳,抖蚤子。
夏日,找一僻静河畔,水里泡上一会,再懒洋洋地在树荫下躺着。
春季的踏青郊游。
秋天,在金风送爽里数着繁星,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度过。
柳春帆,就在这环境里长大,房大头、小猴子,是他唯一的搭挡,无忧无虑的生活,静止得像一池死水,应该不会有波澜的。像房大头小猴子就这样,吃饱了就玩,玩厌了就睡,永不想及身外一切,或明天又会怎样?
柳春帆也许是读了书的缘故,在欢乐中、睡梦里、无聊时,他常不满于现状的一切,尤其独眼龙忱老头,跟他讲过的那些,忠臣义士,孝子节妇,英雄豪杰的故事,常在脑海里围绕。
在下层社会里生活,虽然富有浓厚的人情味,但把公理放在拳头上称量的,以强欺弱,以大凌小的事实也不少。
因而,柳春帆常幻想着他未来的远景:“我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武功绝顶的大英雄,管尽天下不平事,至少没人敢来欺侮我。”
“如果有不怕死的人,敢到老虎嘴边来拔毛?嘿!只要这么轻轻一点,或者是这么一掌,就管教他跪在地上叫我爷爷。”
想到这里,他不禁兴奋得举起拳头在空中直晃。
几年来,从家乡淮阴开始流浪,沿运河直抵长江,过长江再溯江西上。
这天,柳春帆与小猴子、房大头,错过宿头,在夜色苍茫中,踏上一片野坟荒冢之地。
小猴子自己心里怕,又恐被房大头取笑,所以低声的说:“房大头,你怕不怕?看这里会不会有鬼?”
憨头憨脑的房大头,正因为小猴子刚才的固执,错过宿头,没好气的回答道:“平生不做亏心事,那怕三更鬼叫门,你呀!小猴子就尽想点子害人,正是怨鬼找的好对象。”
小猴子又气,又胆怯,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只有低声下气的说:“柳大哥,你拉着我不要松手,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好像头有些昏昏的。”
“哼!怕就说怕,装病?装孙子也没有用呀!”
房大头得理不饶人,紧逼着说。
小猴子这下子可生气了,胆子一壮,马上恢复昔日雄风,反唇说:“大头,少缺德,修修来世也好,你真舍不得丢掉你的破碗哪?”
柳春帆虽然大一岁,但知识水准不同,加以环境的磨炼,养成他沉默寡言的风度,不到严重状态,他常很少插嘴,这时他说道:“二位兄弟,有什么好争呢?希望能早些找到一个宿处就好了。”
到了一座森林,呼啸的风,用成千万的手臂在摇它,把三个人的谈话,脚步声,都掩盖了。
森林、坟场,依然绵绵不断。
不知是狐狸?还是野狗?往来在墓地巡逡着,怪异的绿眼睛,散出莹光,在苍白的月色里,幽幽的飘荡。
幢幢的石碑矮树,都变成了张爪舞牙的魔影,阴气森森中,像有鬼火。荒凉的景色里,似乎倍增恐怖。
小猴子的脚都软了,身上的冷汗也直流。
房大头、柳春帆虽然胆子较大,但毕竟是十多岁的小孩,渐渐的也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发毛。
顷刻间,到一古墓畔,三个人正感到疲倦了,随即在石案上坐下,喘口气,放下行装,准备休息。
猛然一声尖锐惊叫的怪声,从小猴子的嘴里发出,把二人骇了一跳,忙问道:“小猴子,鬼叫什么?真要把野鬼叫来了,怎么办?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小猴子混身像筛糠似的发抖,呐呐的用手指着前面道:“你们看,那……那里是什么?”
柳春帆放眼看去,见垩巨离约丈余的草地上,像躺着白色的三堆东西,虽然他心里也是很怕,但又不愿在二人面前示怯,“咳咳!”咳了二声嗽,壮了壮胆子,说道:“那有什么可怕?大惊小怪,别怕,等我去看看,是什么?”
说着,慢慢的举步,只觉得二只脚,好似特别不听话,步子好像也比平日沉重,一步一幌,却似醉了酒一样,走了五六步,离那白色的影子,还有三分之一的光景。
猛然,一根断枝,绊了他的脚,“卟通!”横摔了一交,膝盖也破了,一阵疼痛,使他难以爬起,本能的用手移下,抚了抚膝盖上的伤处,底下正有巴掌大一个石块,他气愤极了,狠狠的捡起来,往远处一掷,嘴里又原说道:“死命的石头,可恶!”
随说,右手又回到原处轻抚创口起来,感觉手背地下有块软布,他漫不经心的放进口袋,想等会包伤口用。
稍停,疼痛略止,咬了咬牙。慢慢的爬起来再走,突觉左手碰到一块硬硬的细长东西,手一缩,眼睛刚看到,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原来,他刚才正摔倒在二堆白色东西的旁边,那原来是整具的死人骸骨,而刚才手里拿的,却是一块死人骨头。
这一惊,骇得他毛发直竖,疼痛也忘记了,很快跑回到原地。
房大头与小猴子齐问道:“阿帆,是什么?”
柳春帆坐定后,舌头也有些麻了,呐呐的说:“没……没,没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呢?我看你刚才不是摔倒了吗?”
想起摔倒,柳春帆才想起了膝上的伤口。
“哎唷!”房大头小猴子忙又问道:“阿帆!怎么跌疼了?有没有受伤?”
“大慨破了一点皮,有些疼,没有多少关系。”
柳春帆含混的答腔。
房大头又问道:“那么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吗?”
柳春帆看到刚才的景象,本想起来走,但一想:“那有什么关系呢?死了好久的人骨,这有什么值得可怕呢?况且这坟场真不知有多长,自己脚又痛,小猴子的胆又小,不如就在此过夜罢!”
想着,马上说:“算了,我们就在此地露宿一夜吧!”
三个人随即收拾了一番,就在墓前石案上睡了。
次日,太阳照得三人身上发烫,小猴子一咕噜跳下,揉了揉眼睛?回身在房大头的屁股上用力劈了一掌,骂道:“懒鬼,太阳那么高了,还不起来!”
痛得房大头猛跳起来,一不小心,翻滚在地上,痛得直叫,把小猴子乐开了,拍手跳着笑道:“大头鬼,眼前报,昨晚上的威风到那里去了?怎不神气呢?”
笑声把柳春帆也吵醒了,正想爬起,“哎唷!”又触动了伤口,大头也因刚才摔倒跌痛了,又恨小猴子捣蛋作弄,气得爬起身来想捉他,怎奈手笨脚呆,比不得小猴子灵活,只有恨恨的骂道:“该死的小猴子,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把你几根猴骨头拆散了才怪!阿帆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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