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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师尴尬的点了点头。
澜雪的意识虽逐渐变得模糊,但徐医师这样一说,澜雪却拼了命的说道:“不要……不要管我……”
沐清风皱眉看着澜雪说道:“你不能死。徐医师,去准备一桶凉水,还有冰块来,水中放上薄荷,快去!”
徐医师听完,匆匆的跑出去照做。
“王爷……我……我不行了,我好难受,你放开我……不然我……我坚持不住了……”澜雪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用最后一丝的清醒,拼命的压制着自己体内翻滚的血液。
“别乱动!不然本王可要带你去卧室,为你解药了!”沐清风半真半假的说。
在澜雪的记忆中,他可从来没有开过玩笑,他这么说了,就像是会真的这么做一样,澜雪果然不再乱动。只不过勾着沐清风脖子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王爷,冷水放好了!”徐医师匆匆的走过来说道。
沐清风点了点头,抱着澜雪走向了内室,面前一大桶冷水,沐清风走到边上说道:“本王抱不动你了,自己进去清醒一下好了。”
说完便一松手,澜雪“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水桶中。冰凉的水加上清爽的薄荷之气,果然让澜雪瞬间清醒了不少。只不过不会水的她,以为自己掉进了河水里,在浴桶中拼命的挣扎,水花溅了沐清风一身。
沐清风不耐烦的伸手进去,将澜雪提出水面,她这才消停了不少。
“把冰块倒进去。”沐清风吩咐道。
徐医师看了看,说道:“这样做,怕夏姑娘受不了这刺骨的寒气啊。”
“她本是三阴逆脉,热对她来说才是要命的,听我的,快点倒。”沐清风肯定的说道。
既然王爷这么说,徐医师也只好照做,将冰块一桶桶的倒了进去,像是要冰封澜雪一样。
澜雪坐在冰凉的浴盆当中,感觉自己就像被压在了冰山之下一样,但正因如此,体内那狂躁的热血,也安分了不少,才让澜雪的头脑逐渐清醒了过来。
她抱着肩膀蜷缩在浴盆里,浑身冷的发抖,牙齿都在“咯咯”的打颤。
整个晚上,沐清风就坐在澜雪的身边,看着她,水里的冰块融化了,他就再倒进去一桶,直到感觉澜雪身上没那么烫了,才算停止。
澜雪也恢复了意识,虽然冷的浑身血液都不流通了,但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救自己,所以乖乖的坐在里面不说话。
“好点了么?”沐清风抬头问道。
“为什么救我?因为我死了,你就没有药引了,对么?”澜雪的双眸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沐清风这次没有很快的回答,而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是怕你犯了药劲来非礼本王而已。”
澜雪突然被沐清风逗笑了,没想到他也会开玩笑。答案彼此心里都清楚,此刻也没必要再多问了。
第二十九章 那就一起睡()
澜雪坐在冷水里,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沐清风,可每次沐清风都像是有魔力一样,能发现澜雪的目光,并且抬头看着澜雪。
而撞上沐清风的眼神,澜雪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似乎他的目光,比这一盆子冰水还要冷。
“徐医师,是不是降下温来,药效就解了?”沐清风忽然说道。
守在一边打瞌睡的徐医师一个激灵,上前摸了摸澜雪的额头,咂舌的说道:“是啊王爷,只不过这个办法,只怕也就放在夏姑娘身上了,若是再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受不了这冰水的一胀一缩,血管崩裂身为啊!”
听徐医师这么一说,澜雪到有些后怕,虽然沐清风的果断救了自己,但也差点毁了自己。
看到澜雪的眼神,徐医师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而后又是笑了笑:“夏姑娘不要害怕,若是有事的话,早在王爷将几桶冰块倒下去的时候,心血就已经凝固了。幸好夏姑娘是三阴逆脉,这体内的阴气遇上凉气,又自然而然的调和到了一起,觉得冷很正常,却没有什么大事。万幸的是,这药效,也已经解了。”
徐医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澜雪只大概听懂了自己的药已经解了,而且没有大碍,多亏了自己特殊的体制。
“谢谢……”澜雪打了个冷颤,小声的说道。
沐清风看了看澜雪,说:“既然没事了,那就别泡着了,当心着凉感冒。”
澜雪有些错愕,恍然觉得这么有人情味的话,不是从沐清风的口中说出来的。
“看什么看,出来啊。”沐清风皱眉,对着仍然坐在浴盆里的澜雪说道。
“我……我的衣服……”澜雪有些尴尬的说道,自己的衣服本就被夏清河那个禽兽扯的烂掉了,现在被冷水这么一泡,都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只怕一站起来,就什么都遮不住了。
沐清风看了看徐医师说道:“去找件衣服来。”
徐医师好笑的说道:“王爷,我们府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丫鬟的倒是有……不如……”
沐清风一摆手说道:“不用了。”
说完,便将自己雪白的外袍脱了下来,将澜雪一下子就拉出了水面,也不管澜雪的惊呼,直接裹在她身上,抱起她说道:“今晚你先在府上睡,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你再回去。”
澜雪想拒绝,但想起尚书府,几个时辰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想起来就觉得既恶心,又恐惧。而自己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只能将刚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沐清风抱着澜雪来到一间卧室,看样子不是他的房间,可能比较隐蔽。毕竟自己不明不白的出现在王爷府,肯定会惹人闲话,甚至怀疑。
周围黑的很,只有一盏小小的烛灯。
沐清风将澜雪放在床榻上说道:“你先睡吧。”
可他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澜雪忽然抓住了手腕,对于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澜雪也被自己惊呆了,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挽留他。
“干什么?”沐清风没转身,只是回头问着澜雪。
澜雪知道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索性支支吾吾的说道:“别……别走,我害怕……”
沐清风站在原处,黑暗里,澜雪更加看不清他本就捉摸不定的表情,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事,小心的收回了手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逾越我们之间的关系……”
哪知下一秒,澜雪就被沐清风的举动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抓着澜雪的手,顺势躺在了床榻上,并紧紧的将澜雪抱在怀中,却只是冷冷的说道:“好了,睡吧。”
澜雪惊得瞪圆了眼睛,自己的紧张完全不亚于见鬼,狂乱的心跳声,连自己都能听到。
“王……王爷……”澜雪声音有些发颤,两个字说出口,竟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沐清风闭着眼,也不知睡了没,只是喃喃的说道:“心跳的太快,会很吵的。”说完这句话,就不再搭理千秋,自顾自的睡了起来。
澜雪躺在他的怀中,绷紧了神经,甚至一动都不敢动,黑暗之中,时间变得异常漫长,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也可能只是一会儿,澜雪以为沐清风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沐清风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澜雪吓得一哆嗦,睁眼问道:“王爷你……你没睡啊?”
“醒了。”沐清风虽然这么说,却还是闭着眼。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但今天的事,我觉得不对劲……”澜雪将自己一整天吃的东西回忆了一遍,唯一有古怪的,就是沈夫人送的点心。
“你怀疑是沈夫人?”沐清风问。
澜雪摇摇头:“自然不是,沈夫人和我无冤无仇,唯一的可能,就是澜若。她对这次的事怀恨在心,所以借这次机会害我,可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和夏清河联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姐啊……”
“明知道是澜若送来的东西,你怎么还吃?蠢……”沐清风说。
“才不是,每个人都有份的,锦儿也吃过了。那只能是澜若在我的这份里做了手脚!”澜雪不服气的抬起头,看着沐清风的侧脸,在黑暗中就像是锋利的山尖一样,棱角分明。
“所以呢?你要教训夏清河?”
“夏清河这个混蛋,虽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但有徐丽华在,就算对付他也没什么用。现在澜若几乎构不成威胁了,唯一要对付的,是徐丽华。”澜雪回想着徐丽华放任她儿子糟蹋自己时候的样子,愤恨的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要知道她可不是夏澜若。”沐清风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显得有些慵懒。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这次的事,我记住了。我不会让她嚣张太久的。”澜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和决心。
沐清风突然说道:“本王还以为你被打击的丧失了斗志呢。”
“那你就太小看我了,和我曾经所经历的比起来,这次的事根本算不得什么。”澜雪的声音有些冷漠。
“看来你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机会把它讲给我,我也把我的故事告诉你,当做交易。”沐清风说着,又将澜雪往自己这边拉拢的几分,动作很自然,也很随意。
澜雪抬眼望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也有故事?不然现在就说好不好?我发誓,谁都不告诉!”
听着澜雪信誓旦旦的话,沐清风突然觉得好笑:“夏澜雪,本王觉得你有的时候,真的像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居然在抬杠,看着澜雪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沐清风皱眉说道:“本王睡了,不然万一等下你药劲犯了,想跑都跑不掉了!”
澜雪又好气又好笑的想要还嘴,但头顶却传来沐清风的鼾声。澜雪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往沐清风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
听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声,沐清风缓缓睁开眼,神色莫名。
第二天澜雪醒的时候,沐清风已经不见了,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澜雪都觉得一点也不真实,若不是身边的床榻上还有着沐清风的余温,甚至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
抬眼一看,时辰也不早了,澜雪刚穿鞋下榻,就见床榻边上摆着一身整齐的女装。澜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沐清风的衣服。
换好了衣服,沐清风并没有出现,而是徐医师一直在外面等着澜雪醒来,说王爷一早就去宫里了。
澜雪点了点头,跟着徐医师从密道里离开了。
回到尚书府,站在门前的澜雪不知是不是对这里已经产生了阴影,居然犹豫着没有进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澜雪这才深吸一口气,迈进了尚书府的大门。
府中一切如常,好像自己消失的这一个晚上,根本产生任何的影响。澜雪苦笑,自己的消失于存在,又有谁会在意呢!
没走几步,澜雪就冤家路宰的撞上了徐丽华,看着她匆忙的样子,澜雪却没有回避,而是上前说道:“二夫人早。”
徐丽华一愣,抬眼见澜雪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心虚,还是良心发现的有些愧疚,居然对澜雪意外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澜雪心中暗下决心,昨日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这母子加倍奉还。
澜雪见她竟然没有刁难自己,就准备回房去,可徐丽华却忽然抓住了澜雪的手臂说道:“昨日的事,你怪不得我,你对澜若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只当做给你一个教训,我们两清了。”
澜雪猛地想起昨晚还有一个人出现过,那个人还在最危机的时刻救了自己,没错,就是司徒文信。现在徐丽华忽然说出两清的话,想必是司徒文信已经对她说过什么了。
澜雪站在原地片刻,生疏的抽回自己的手说道:“二夫人说笑了,我们从来就没欠过彼此,何来两清一说。而且……就算是欠了,二夫人觉得还能清么?”
看着澜雪冷淡到吓人的目光里闪着泪水,徐丽华警觉的问道:“你还想做什么?你真的以为你能斗过我?别忘了,你在尚书府,只是条连下人都不如的狗。”
第三十章 大房二房()
“什么?哈哈哈……”澜雪忽然笑了,就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的肚子疼。
“你疯了。”徐丽华诧异的看着澜雪说道。
澜雪抬头,凑近徐丽华的身前说道:“你错了,我没疯,我很清醒,甚至清楚的记得你们母子昨晚对我做过什么!或许你说的没错,但你知不知道,有时候狗可能不是狗,而是一条狼,会吃人的狼。”
“你这是公开了要造反,与我对抗么?”徐丽华没想到澜雪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从来都不认识她一样的问道。
澜雪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说道:“随你怎么想,若说之前我还念着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的亲情,那么从昨晚开始,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走着瞧。”
澜雪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丢下徐丽华一个人站在原地,气的头脑发昏,甚至有些站不稳。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徐丽华真切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之感。自己活了半辈子,没想到最后会被一个小黄毛丫头给威胁住,甚至吓唬住了!说来也是可笑。
不过她根本就没把澜雪放在眼里,凭借她的地位,就算给她一片天,她也折腾不起来。徐丽华也是要看看,她究竟能搞出什么鬼名堂来!
回到房里,锦儿果然在等自己,见到澜雪,立刻慌张的上前问道:“大小姐!你……你去哪了?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澜雪有些含糊的说道:“没去哪,昨儿出去玩,太晚了,就在外面睡下了,你吃了没?”
锦儿见澜雪没事,就放心了不少说道:“还没吃,等着大小姐回来一起,倒是这只鸟,都叫了一晚上了!”
澜雪好奇的走到文轩送给自己的鹦鹉面前,一边逗它一边说道:“怎么,看来我一晚上不在,最在乎的是你喽?”
“澜雪真漂亮!澜雪真漂亮!”笑笑不知世事的说道,却逗得澜雪发自内心的一笑。
“既然大小姐回来了,锦儿就放心了,大小姐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吃饭我叫你。”锦儿刚要走,澜雪却回身叫住了锦儿:“锦儿你先别走,我问你点事……”
锦儿回头,好奇的看着澜雪问道:“大小姐有什么事啊?”
澜雪像是很神秘的样子说道:“你可知道……大夫人现在身在何处?”
锦儿听澜雪这么说,立即瞪大了眼睛,将食指竖在嘴边说:“嘘!大小姐这话可说不得!”
“怎么了?据我所知,大夫人还在渝州,对么?”澜雪象征性的压低了声音。
“是啊,可是大小姐不会不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向来不和,不然大夫人当年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离开尚书府啊!”锦儿小声的解释道。
“锦儿,那你知不知道大夫人现在……人在哪里啊?”澜雪追问。
锦儿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小姐今儿怎么打听起这件事了?不要怪锦儿多嘴,最好不要掺合老爷他们之间的事,二夫人本就不是好惹的!”
虽然锦儿一直对这件事有所保留,但架不住澜雪的再三追问,她终于说道:“好吧,大小姐应该知道的啊,自从二夫人进门,大夫人和二夫人之间就一直有矛盾,到后来大夫人终于受不了二夫人的嚣张跋扈,在加上二夫人生了个儿子之后,不久又怀有身孕了,也就是现在二小姐,大夫人认为自己在府上的地位越来越低,一气之下就搬出了尚书府,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了。”
听着锦儿说的一连串故事,澜雪推测这大夫人既然没有和夏尚书彻底断绝关系,就是还念及夫妻情分,而之所以这么多年不肯踏进尚书府一步,也只不过是不想和二夫人置气。大夫人是个聪明的人,知进退,能忍耐,此刻的澜雪,心中也有了主意。
“大小姐?”见澜雪半天没有说话,锦儿忍不住开口叫道。
澜雪回过神来,说:“你说大夫人去了佛堂……那你知不知道大夫人现在,在哪个佛堂?”
锦儿诧异的看着澜雪:“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大夫人的事来了?”
澜雪见锦儿疑问颇多,只怕自己不说出原因,她是不会心甘情愿的告诉自己的。
犹豫再三,澜雪终于拉过锦儿,小声说道:“现在的局势你应该清楚,若二夫人持家,我们只会被她欺负的更惨,要想改变这个局势,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大夫人出山!”
“大小姐你……你说什么?可是那大夫人已经几年都没有回过尚书府了,这府里的琐事,她是不会管的!”锦儿说道。
澜雪却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你放心,这件事就看我的吧,你只要告诉我,现在大夫人到底身在何处,还有……她儿子的事。”
“好吧,不瞒大小姐说,大夫人虽然不喜热闹,平时总绷着一张脸,但为人还是很善良的,以前在府上的时候,大小姐还小,锦儿也小,大夫人总是会把给大少爷的点心匀出来点给我们,这份恩情,锦儿一直都记得。所以……这几年,我也偷偷的去看过大夫人……”锦儿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澜雪眼前一亮,连忙问道:“这么说我倒是问对了人,你知道大夫人现在身在何处?”
锦儿点点头:“大夫人这几年一直在城西的钦安寺。大少爷不忙的时候,也会和大夫人住在那里。”
“那大少爷呢?”澜雪想要把关于大夫人的事都了解清楚,知己知彼,事情才能更好办。
锦儿似乎觉得面前的澜雪失忆了,从前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但既然决定说了,就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澜雪。
从锦儿的口中,澜雪得知,大夫人叫孙静茹,其子夏泽阳在朝中为官,也是夏尚书给谋的差事。
这两个儿子唯一的区别就在意,大哥兢兢业业,不管做什么事都很用心,也很努力。而夏清河却只知道借着夏尚书的名声,占着官位,和朝中官宦家的子女整日吃喝玩乐,不思进取。
以至于这几年来,原本官位相等的兄弟二人,却有了天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