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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只不过是为了稳住齐云涛,让他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果然,齐云涛听完之后,眼睛便是一亮,急忙又确认了一遍,说道:“这位兄弟说的可是真话?莫不是哄骗与我?”
还没等阮小七开口说话,旁边的刘梦龙便介绍道:“我说兄弟,这位可是梁山水军的元老,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阮小七,有他给你做保证,兄弟尽管放心便是。”
听到了刘梦龙的介绍,齐云涛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谁,当下朝着阮小七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罗阮小七当面,既然是七爷您说了,那我便相信,既如此,我也就不矫情了,加入梁山。”
“哈哈哈,好兄弟,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日后常来常往便是,还有,莫要管俺叫什么七爷了,听着怪不舒服的,便叫俺小七便是。”阮小七哈哈一笑,颇为豪爽的说道。
齐云涛答应加入梁山,整个东京东路便意味着全部被梁山占领,三个人又是说说笑笑一阵,将登州朝廷的眼线和死忠全部清理干净,就等着梁山的白虎军团到来。
自此梁山第二阶段的进攻圆满成功,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慢慢的消化梁山占领的地盘,还有的就是迎接朝廷的几路大军,几十万的人马。
第五百一十四章 忠贞大义张叔夜()
随着齐云涛加入梁山,登州也就成为了梁山的囊中之物,整个东京东路被梁山占领,得到登州成功占领而且是兵不血刃,可是高兴坏了一个人,也郁闷坏了一个人。高兴的便是晁盖,对他来说梁山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重要的,虽然生逢乱世,死一点人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来自后世的晁盖来说还是接受不了,所以能少牺牲一些人,就尽量的减少牺牲。
而至于说郁闷的那个人便是梁山的大将,梁山白虎军团的兵马总管大将霹雳火秦明了,在出兵之前秦明便听说了登州都监齐云涛的厉害,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好不容易见到高手,对于秦明来说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交臂而失之,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的便带着军马杀向登州,可是刚刚到了登州,却得知刘梦龙已经将齐云涛给劝降了,秦明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让他如何郁闷。
可是郁闷贵郁闷,登州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来秦明心里也还是挺开心的,白虎军团抵达了登州之后,刘梦龙等人便回梁山复命去了毕竟在梁山蛟龙军团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此次攻下登州,蛟龙军团必然会有所调动,刘梦龙和阮小七两个人着急回去便是为了大军的调动,水军的调动不像是步军那么容易,可以随时随地的就出发,水军都是大大小小的战船,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收秦明是如何的接收登州,且说梁山,这一下子讲整个东京东路收在囊中,步子迈得不是一般的大,到处都需要官员,梁山的土改也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晁盖为了这个事情专门将梁山的高层,各个部门的负责人战绩到一起讨论,至于说过程不必细说,最后将左仆射文曲酒仙娄敏中任命为东京东路的处置使,负责整个东京东路的政务问题。
抽调各个部门的骨干精英前往东京东路各州各县,调派梁山学院的学生提前毕业,补充到各个的地方,至于说军事方面,白虎军团,青龙军团和蛟龙军团驻守东京东路,朱雀军团、玄武军团和海军路战军团以及守备军团则驻守在东京西路,东京西路的处置使由八斗书生祖士远担任。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之后,晁盖又成了最悠闲的一个,每天听听闻焕章等人的汇报,安排一下大的方向,至于说其他的自会有人去做,倒是不用晁盖操心。
就这样悠闲的日子足足过去了又两个月的功夫,天气越来越热,日头高照,万里无云,没有一丝的风,惹得让人烦躁,也许是看不惯晁盖如此的悠闲,朝廷在久攻田虎不下之后,收复了九座城池,便退兵回朝,当然这里面也有梁山攻下东京东路的原因。
修整了一个月的时间,朝廷再次出兵,当然这一次的目标不再是田虎,而是风头正盛的梁山,由当朝吏部尚书贺太平挂帅,统兵马四十万,调拨京师禁军,河北边军等地能征惯战的武将足足有十八人,杜景山、王元明、俞和泰、昌奇、杨博、彭安、苏纶、范成、王资、袁信、毕奇胜、吴华容、费正信、戴元忠、卞飞星、萧泰清、
冯虎、袁时。
贺太平为官清廉,乃是朝廷之中清官的领袖人物,高俅蔡京他们让贺太平统军挂帅,未免也没有陷害贺太平的意思,借助梁山的刀除去他们在朝廷之中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十八员战将都是贺太平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忠义之辈,虽然说大宋朝廷昏庸无道,但是依旧还是有大量的忠臣义士在的,要不然凭着高俅等人的所作所为,大宋早就败亡了。
除了这四十万人,在梁山底盘的南面还有着朝廷的一路军马,乃是海州太守张叔夜,此人也是一员大将,文韬武略,在历史上宋江起义便是被张叔夜给打败的,宋徽宗后期,名震青史的靖康之难,张叔夜浴血勤王,金兵大举南侵,宋军仓皇溃退,宋徽宗悄然引退,赋闲作太上皇,宋钦宗即位。金兵的进攻锋芒不断逼近。张叔夜深忧国事,他在任所火速上奏朝廷,请求率领骑兵,与众将合力以迂回之势抄到金兵之后,切断金兵归路然后再行合击破敌。可惜的是张叔夜的计策没有被采纳。
到了最后,金兵攻进东京汴梁,俘虏走了宋徽宗、宋钦宗二位皇帝,宋朝群龙无首,乃至大乱,张叔夜一直在作殊死的抵抗,最后终因寡不敌众而为金军俘获,在敌兵簇拥下押至金军大营。被俘之初,金军统帅对张叔夜以礼相待。因为这时金人正考虑推立异姓为帝,即扶植张邦昌为傀儡政权,而希望借助张叔夜的地位和声望来实现此计划。
靖康二年三月,张叔夜严正拒绝了金军统帅的威胁利诱,大义凛然,掷笔于地,与孙傅及秦桧等人拒绝在劝进书上署名。
张叔夜对当时的宰相孙傅说:“今日之事,有死而已。”向宗翰、宗望写信,请求立宋钦宗太子赵谌为帝,“以顺民望”,宗翰、宗望大怒,而张叔夜仍旧抗争如故,于是和拒绝劝进的人一起被勒令举家北迁,随徽、钦二帝一同前往北国。
在金兵押解之下的宋朝君臣迤逦北行,只见兵燹所过之处,断壁残垣,满目疮痍,沿途战败惨状加上满腹家国之恨,令人痛不欲生,张叔夜绝食抗议,期间只饮汤水。君臣一行人渐行渐远,来到了宋、金两国之间的界河白沟。时至五月,北地犹自飒飒风寒,草木不春。众人登船渡河,船夫说:“这里就是界河啦!”张叔夜闻言,按捺不住满腔悲愤,遽然起立,在船上翘首南望,仰天大呼。便不再言语。第二天扼吭,带着未酬的报国之志溘然逝去,终年六十三岁。
“畴昔中朝士,簪绅仰令名。恩威彰辅郡,忠孝卫都城。许国志何壮,为山功莫成。西风故林道,萧瑟感秋声。”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 朝廷出兵梁山动()
朝廷出兵的消息没过半日便传到了梁山之中,晁盖闻听之后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将梁山上的所有大大小小将官负责人召集到了梁山的议事大厅之上,议事大厅便是原来的聚义大厅,毕竟都已经是正规的起义军了,再做一些江湖草莽的事情有些说不过去。
等到所与人来到了议事大厅之上,都是一脸的凝重,便是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阎罗阮小七、黑旋风李逵等人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毕竟此事的梁山实在是不宜再出兵征战,连续两个月的出征,梁山军马已然是疲惫不堪,此时若是再出战,胜利的几率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再者说了,此次朝廷是铁了心的要剿灭梁山,精兵强将,兵马众多乃是历次之最,贺太平、张叔夜等人都是文武出众之人,此次可以说是梁山起义以来最大的一个困难。
见得人都来齐了,晁盖点了点头,然后让军情部的旱地忽律朱贵讲情报说给众人知晓,坐在下面的朱贵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各位兄弟,此次朝廷兵发军马将近五十万人,精兵强将,装备精良,铁了心的要将我们梁山置于死地,朝廷之中吏部尚书贺太平为帅,海州太守张叔夜担任先锋大将,杜景山、王元明、俞和泰、昌奇、杨博、彭安、苏纶、范成、王资、袁信、毕奇胜、吴华容、费正信、戴元忠、卞飞星、萧泰清、
冯虎、袁时十八人为随军大将,来势汹汹。”
“大都督,朝廷虽然是兵精将广,但是我梁山军马也不是吃素的,南征北战未尝有过一败,纵使他张叔夜,贺太平等人有通天之能,我梁山众兄弟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朝廷也占不得半点的便宜,末将豹子头林冲请战!”朱贵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梁山特种军团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便忍不住站了起来,义愤填膺,战意盎然。
“没错,晁盖哥哥,咱们梁山好汉那可都是个顶个的英雄好汉,区区五十万人,俺铁牛可不放在眼里,哥哥,俺铁牛也愿意担任先锋,不说别的,便是俺的那一师人马便能够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俺也请战!”
“对,咱们梁山还没有怕过谁呢,到时候他们官军不来便好,若是来了便让他们尝一尝咱们梁山军马的厉害,来一个杀他一个,来两个,杀他们一双!”
有了林冲的带头,议事大厅上的众人的战意都被激发了出来,站起来纷纷请战,晁盖看着众人的反应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大战来临,最重要的便是士气,一鼓作气,放才能百战不殆。
当下,晁盖伸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一时间本来吵闹无比的议事大厅瞬间变得安静非常,众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晁盖,等待着晁盖发布军令。
见得大厅安静了下来,晁盖这才开口说道:“众位兄弟,朝廷此次兵发大军前来征剿我梁山军马,虽然说,我军接连攻下山东东路,山东西路,占领城池众多,底盘广大,但是也不能沾沾自喜,梁山军马从十几万人扩编到几十万人,战斗力下降的很大,军备稍显不足,梁山对占领的城池还没有真正的做到掌控,所以说此次朝廷来势汹汹,我们的挑战很大。”
“但是,也不是说我们没有一点的胜算,也不能坐以待毙,朝廷虽然兵多将广,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些长久不缺乏训练的禁军,还有便是刚刚招募的新兵,真正能有一战之力的不过十几万人,况且统军之人乃是书生,虽然为官清廉,但是统军之道难免有不足之处,反而我梁山众兄弟都是久经沙场,能征惯战之人,相比之下,朝廷军马不足为惧。”
晁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也是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大都督所言极是,而且我梁山在山东经营多年,所到之处百姓无一不是箪食壶浆,夹道相迎,梁山推行的土改制度,其真正受益的人便是那些老百姓,一旦朝廷进攻,那老百姓刚刚分到的土地便会化作乌有,民心所向,梁山必胜无疑。”
“好,许军师一番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当下之任务便是全力备战,迎接即将到来的朝廷大军。”
晁盖大手一挥,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当下便命令道:“传我将令,梁山上上下下从今日起,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各个军团严加训练,准备迎战朝廷大军。”
“得令!”特种军团兵马总管豹子头林冲等人闻言站了起来,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齐声高喝道。
接着晁盖有说道:“军情部全力打探朝廷大军的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发兵,什么时候路过那里,甚至是一天三餐吃的什么,将领什么时候去的茅房我都要打探的一清二楚,事无巨细。”
晁盖话音刚落,下面的军情部尚书旱地忽律朱贵便站了起来,面无表情,不过语气倒是一场的坚定,说道:“属下领命。”
旱地忽律朱贵可以说是梁山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上山的时候比较早,而且刚一上山,就被晁盖任命为了头领,负责梁山的情报工作,如此大的信任也是让朱贵感动不已,一心一意的经营着梁山的情报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朱贵对晁盖的忠心那可以说是无人能比的,要不然早就让晁盖换下去了。
朱贵是梁山情报工作的创建者,也可以说是亲眼看着情报网一点点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功不可没,至于说后来的不管是燕青、乐和等人负责的情报工作那都是在朱贵建立起情报网之后的事情。
看见了朱贵的表现,晁盖在心里也是不住地称赞,干净利落,交代完了情报工作,晁盖又接着说道:“政治部和宣传部务必要做好宣传工作,让我们军中的所有将士都要清楚此次战争的重要性,发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的精神,将民心拉拢到我们梁山这一边。”
“遵命,大都督放心。”政治部的智多星吴用和宣传部的铁叫子乐和两个人站了出来,说道。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宋天子训武观兵()
“还有便是军队的后勤,装备和编练,务必要在出兵之前将全军的装备后勤准备完毕,此次是一场恶战,大战,我们要做好准备,粮草军械物资一定要充足。”晁盖接着安排道。
听得这话,下面的后勤部尚书镇三山黄信站了出来,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启禀大都督,如今我们梁山的物资异常的丰富,莫要说这几十万人的吃穿用度,便是再来几十万人,吃上几个月那也是没问题的。”
“除了梁山每年收购和自己种的粮食之外,便是这东京东路,东京西路各地收缴上来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的财产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大都督且放心,后勤完全没有问题。”
黄信本来是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如今做了后勤部的尚书,虽然说不用在军营之中了,但是一身行伍的习气还是没有改变,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紧接着,晁盖等人又将准备工作细致的翻来覆去的讨论了很多,直到没有东西可讨论了,面面俱到之后,晁盖这才把心放下。
毕竟这是梁山起兵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正规作战,马虎不得,梁山军马的成败在此一举。一但此次胜利,那么朝廷将再也没有兵力能够与梁山军马抗衡,梁山一飞冲天,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一但稍有不慎兵败的话,等待梁山的就只有覆灭,梁山众兄弟都将丧身沙场,十几年苦心经营的偌大个家业也都将付之东流,所以说晁盖这几日也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就是不想出半点的马虎大意。
等所有事情安排完了,梁山各个军队,各个部门又开始忙碌了起来,梁山学院培养的文武学院纷纷派遣到各地去宣传,学习。
青州城在梁山攻占之后的第二个月便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繁华,有了梁山的各种各样的好政策,士农工商可以说是无一不交口称赞,百姓安居乐业,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里面,不管是普通的老百姓,还是行走的商贩,坐在里面谈天说地,喝酒聊天热闹非常。
“诶,我说大哥,听说了吗,这一次朝廷可是下定决心要征讨梁山的好汉们了,据说有几十万人,这一次也不知道梁山好汉还能不能凯旋归来。”
“要我说呀,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梁山好汉那一个个的可都是天上的星君下凡,神通广大,不要说那区区几十万兵马,便是几百万也买个不得梁山好汉呀!”
“晁盖晁天王那是什么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那该死的朝廷就知道盘剥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要不是人家梁山好汉,能够咱们今天的好日子?”
“对,马大哥说的没错,俺们家前两天还分了五亩地呢,那可都是原先李大财主家的良田,这下子俺们家可是吃喝不愁了,要是朝廷的军马来了,俺们家的地肯定又被那些贪官污吏给夺了去。”
“朝廷要是敢来,俺就就跟他拼命,梁山好汉那可是仁义之师,对咱们百姓可是亲如兄弟,要不是俺家里还有老娘,俺也去参军加入梁山了。”
酒楼里面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像这样的事情在东京西路,东京东路每天都在发生。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简短结说,两个月之后,集结在东京附近的四十万军马终于开始出兵。
校场之上,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亲自驾临,两旁边是文武群臣,大帅贺太平,大将杜景山等人披盔戴甲,罩袍束带,手持兵刃,横刀立马在两旁边侍候。
只见那御教场十里正方,周围四十里,开方一百里,团团红墙围着。演武厅乃是九间大殿,朱门黄瓦。面前华表石兽,文石龙墀,都有朱红栅栏护着。
左首面的台上竖着一枝冲霄拔地的黄漆旗竿,上有一面杏黄旗;又一枝红旗竿,比那黄的短得一半,上有一面红旗,大大书着一个“帅”字,都随风荡漾。台上许多军官,全装盔甲,罩袍束带,立着看守。
旁边的那架子上许多鲜明杂色令旗,又有乐器金鼓。台下如意顶帐篷内,端坐着掌旗鼓的兵部尚书,旁边无数人伺候着。中间一条黄土甬道,从龙墀起,望过去杳杳茫茫的,直接到照墙边。照墙上好似彩画着五云捧日。那时太阳离地,晓雾尽散。教场里静荡荡的,存着那四十万大军,毫不挨挤。
只见那些军官兵丁,都全装着,却不归队伍,也有立的,也有走来走去的,也有坐在草地上说话的,纷纷乱乱。那些战马都背着鞍鞒,散放着地下啃青。那些大纛旗帜,却都归队伍,按方位齐齐整整的插在地下。又只见密密层层,成千成万,无数的帐房,一带一带的鱼鳞也似比着。说不尽那族旗耀日,剑戟如林。
就在这时,只见远远地尘土飞扬,一骑马飞奔而来,须臾来到教场中心。这乃是知阁门事的军官,专门负责传递消息军令,这人手执一面黄旗,高声喝了一声,传谕道:“车驾启行!”
话音刚落,只见那教场里各路将官,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