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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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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像是拉磨的驴一样在这个封闭的石室中一圈圈地跑着。二捶气急之下把这些“灯芯虫”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就在我们稀里糊涂地不知跑了多少圈之后,二捶一不留神,一下撞在了那铜灯架之上。“哐当”一声,灯架倒在了地上,也就在这同一瞬间,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突然一分为二,露出一个大洞,我们三人只觉脚下一空,瞬间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六章 木鹊

我、二捶和福贵叔进入到这间石室想要寻找林海燕,没想到不仅没有找到人,还遇到了一群蜇人的“灯芯虫”。在慌乱之中,我们不小心触动了石室内的机关,结果三人一下就掉进了地洞中。好在地洞并不太深,只有两米的样子,饶是如此,我们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昏昏沉沉地趴在地上,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但好在二捶手里的火把未灭,让我们还可以在这地洞中看清彼此。

福贵叔之前就受过伤,这会儿更加严重,勉强支撑起身子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面上一副痛苦之色。我和二捶面面相觑,不禁为福贵叔担忧起来。二捶问道:“福贵叔,你没事儿吧?”

福贵叔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我不碍着,歇……歇一会就好了……”

我和二捶都知道,福贵叔是一副倔脾气,我们要再多说两句,一准儿会发飙,因此我们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暗替他担心。

二捶举着火把开始在四周打量起来,他一边挠着身上被那“灯芯虫”蜇过的地方,一边说:“那是些什么破虫子,蜇得我又痛又痒。”

“依我看啊,那些虫子不是好惹的主儿,不知道是什么孽障,咱们掉到这里来,比让它们吃了强。”福贵叔说道。

说到那些虫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我忽然觉得手背上被咬的地方疼了起来,而且还十分的痒,感觉像是万蚁噬咬一般,难受至极。我把手凑到火把跟前去看,结果发现在我的手背上生出了很多花生粒大小的肉瘤子。福贵叔和二捶见此也是一惊,两人再一看自己被咬的地方,发现情形同我的一模一样。我们三人顿时慌了,这肉瘤子跟被蚊子叮了所起的疙瘩不一样,它形状怪异,外表的那层皮薄薄的,看上去明晃晃的,里面充满脓水,又胀又疼。更为可怕的是,就在我们吃惊地盯着这些肉瘤的时候,那些肉瘤竟然开始慢慢蠕动起来,那层薄薄的皮不断扭曲着,似乎是有东西在里面挣扎!

看着皮肤上发生的诡异变化,我们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事情并没有到此打住,那依然在“挣扎”的肉瘤竟然全部慢慢变成了骷髅头的形状!见此,我吓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只觉得脑袋里轰轰隆隆的,像是有火车在呼啸一样,完全是一片空白。想必福贵叔、二捶和我的感受也差不多,因为在微弱的火光下,只见两个人的脸色惨白如蜡,像是失了魂儿一样。我们三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没想到被那小小的“灯芯虫”咬过之后居然会变成这样。它们到底是什么虫子,怎么会让人的身体上生出“骷髅头”?难道那些虫子乃是厉鬼所化?

就在我们三个惊愕的时候,从我们的前方突然传来了林海燕的一声尖叫:“救命啊!夏远、二捶,救我!……”

一听到这声尖叫,我、福贵叔以及二捶顿时忘了身体上的疼痛,神色紧张地互望起来。二捶说道:“是林海燕的叫声,她还活着!”

“没错,是林海燕,她一定有危险!”一想到我之前看到的那个浑身长满黑毛的怪物,我就担心不已,不知道林海燕落在那怪物手里会受多大的痛苦。

正当我们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黑漆漆的前方又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林海燕的叫声就消失了。听不到声音,我们一下又慌了,只能注视着眼前茫茫的黑暗,有些不知所措。刚才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身体上那些诡异的肉瘤上,没来及查看周围的环境,这会儿一看才发现,我们的眼前除了一片黑糊糊之外,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我们甚至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有多大。二捶茫然无措地问道:“咱们现在咋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看向了福贵叔,希望凭他的经验能想出好办法,没想到福贵叔也是紧皱着眉头:“这工夫也没别的法子,只能摸黑继续去找海燕那娃子!”

不再犹豫,我们三人毅然向前走去,手持火把的二捶打头阵。刚开始拿那只人骨火把的时候,二捶心里还毛毛的,这会儿紧要关头却再也顾不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我跟在二捶的后面,心里也十分的紧张,脑海里满是林海燕的身影。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二捶,跟着他向前走,可走着走着我就注意到,二捶的脖子上的肉瘤又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二捶也是不走运,脖子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被那“灯芯虫”给咬了一口。只见二捶脖子上的那只肉瘤慢慢地伸展开来,里面像是有一根针要顶出来一样,把他的皮捅得极高,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二捶没有太在意脖子上的这颗肉瘤的情况,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然而就在他伸手去摸的一瞬间,那颗肉瘤竟然一下破开了。我看见一只白生生的、像是蜜蜂一样的虫子带着斑斑血迹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惊诧地猛然停住了脚步。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福贵叔没有反应过来,一下撞在了我身上。福贵叔不知是什么情况,埋怨地说:“你这娃子咋回事,咋一声不吭就停下了?”

“二……二捶脖子上……,虫……虫子……”我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指着二捶的脖子竟语无伦次起来。

福贵叔觉得我非常莫名其妙:“你这娃子到底想说啥?”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福贵叔顺着我的手指看到了那只正趴在二捶的脖子上的白生生的虫子。那只虫子的尾部有一根长长的像是针头一样的刺,这会儿正要往二捶的血管中扎去。

二捶听到我们在后面说话,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来说道:“你们俩叽叽喳喳地说啥呢,不想救林海燕了?”

多亏我眼疾手快,伸手就拍在了二捶的脖子上。二捶骤然被我打了一下,有些愠怒,瞪着眼珠子说道:“哎,你这是干吗呀?”

我摊开手掌想对他展示那只从他脖子中爬出来的小虫子,没想到在这一瞬间,二捶一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背放在了火光下,仓皇说道:“夏远,你手背上怎么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二捶有些大惊小怪,就往我的手背上看去,只见在我手背上的数只肉瘤竟然也有白生生的虫子从里面爬出来,由于我手背上的肉瘤比较密集,从皮肤里爬出的虫子也比较多,所以一眼看去像是自己的手背上被蛆虫爬满了一般。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我们究竟是怎么了,身体里怎么会有虫子爬出来?

福贵叔那边也是一样,身上所有有肉瘤的地方,都有一只小虫子爬了出来,而且它们的尾部都长着一根长长的刺,似乎是准备要吸我们的血一样。我们三人这下都没辙了,惊慌地互望着,希望有人能有个好主意。福贵叔看着身上那些白花花的虫子,直冒冷汗,猝然说了一句:“咱们不会招了尸虫吧?”

根据民间的说法,尸虫是一种在濒死之人的身体中衍生的一种能够蚕食人肉的虫子,这种虫子也叫埋葬虫,有帮人埋葬之意,只要人身体之中生了尸虫,那不出一天,人的内脏就会全被它吃光。因为这种虫子繁殖得很快,一只尸虫一次能够繁殖几百只的幼虫,它们在人体中折腾起来非常可怕。

福贵叔看到眼前的情形,所以才想到了“尸虫”一说。二捶和我也不管尸虫是何“神圣”,手忙脚乱地开始拍打起来。二捶一边打,一边说道:“拍死你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臭尸虫!”

虽说我们的动作十分麻利,但那些尸虫的动作更加迅速,我们一不留神就被它们的尾刺给扎个正着,疼得我们直吸气。二捶被扎得受不了了,嘴里哎哟声不绝。最关键的还不是被它们扎着疼,而是它们像是旧社会的地主一样,一扎就肆无忌惮地吸食我们的鲜血。福贵叔那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身体摇摇欲坠。我和二捶实在是急了,不仅没法帮到福贵叔,就连我们自身都难保。那些虫子在吸食了我们的血液之后,渐渐地能飞了,体形也渐渐变得跟那些之前的“灯芯虫”一样。见此我才想通,这些虫子竟是那“灯芯虫”的种,那些该死的“灯芯虫”,将我们蛰了一通还不算,还趁机把它们的卵产在了我们身上,好让它们的种喝着我们的血成长。这缺德的玩意儿,竟然用这种阴招来完成繁殖后代的过程,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气归气,我们却拿它们没有丝毫办法,它们飞起来之后,开始跟我们打起了游击战,飞飞停停,弄得我们无计可施。就在这时,我们的前方忽然冒起了两团飘飘忽忽的火光。这两团火光越来越近,带着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我们三人心里无一不是“咯噔”一下,暗道:“鬼火!”

鬼火在民间一直被认为是阎王爷的“鬼灯笼”,是用来收魂的,它能跟着人跑。人一旦被这鬼火扑到,小命就会立刻一命呜呼。随着那两团鬼火的靠近,那些原本还在垂涎于我们的虫子竟然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一般,一下子全部隐匿了,它们出现的时候极为诡异,散开之时也非比寻常,像是突然蒸发了一般。那鬼火绿莹莹的,渗透着森森的寒意。平常在坟地中见到这样的情形就已经是吓得毛骨悚然了,更何况这会儿我们更是处在这样一个阴冷的古墓之中。我只觉得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小腿肚子也开始转筋,想拔腿开溜,却怎么也挪不动腿。二捶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颤巍巍地说:“福贵叔、夏远,有……有鬼!”

没了那些虫子的折腾,福贵叔终于缓过劲儿来,见到这两团越飘越近的鬼火,福贵叔一直没有出声,他紧紧地盯着,竟像是魔怔了一般。我和二捶面面相觑,以为福贵叔被那鬼火给迷了心性,刚要过去一看究竟,却听福贵叔说道:“不是鬼火,是两只鸟!”

两只鸟?都这工夫了,福贵叔还有心说笑,明明是两团火,怎么会是两只鸟?我和二捶觉得莫名其妙,更加认为福贵叔是着了邪道。可随着那鬼火的靠近,我发现在那惨碧的鬼火后面的确有一张尖尖的长嘴。而那鬼火似乎就是被那长嘴含着。真的是两只鸟!这密封千年的古墓中怎么还有两只鸟活着?更奇怪的是两只鸟的嘴中居然还衔着绿幽幽的火光!

这里究竟是座古墓还是阎罗殿,怎么会有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东西?不等我们有所准备,那两只嘴刁鬼火的怪鸟就飞到了我们跟前,这下我们终于看清了它们的样子。只见这两只怪鸟并不是真的鸟,而是用木板拼装而成的木鸟!这两只木鸟形同喜鹊,但要比真的喜鹊大数倍,鸟头乌黑,鸟腹泛白,两只伸展的双翼成蓝色,活脱脱跟真的喜鹊一样。让我们最为惊异的是,木头做的鸟怎么会飞?我、二捶和福贵叔见到这两只会飞的木鸟,都十分惊叹,是谁有这么精巧的技术,居然让木鸟腾飞?惊奇之余,我的视线再也无法从那两只木鸟身上离开,发现那腾空的木鸟在飞翔之时,全身的木板居然在不停浮动着,说是木板,其实那木板薄如蝉翼,像是遇风便能漂浮一般。

二捶看得有些痴迷,不自觉地举着火把向那木鸟靠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变故突起,那木鸟嘴中的火光霎时大盛,猛地朝二捶吐出一口火焰。二捶本来正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木鸟,防范不及,一下被烧了个正着。“哄”的一声,二捶的头发就冒了烟,二捶一声哀号就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哎呦,烧死我了!烧死我了!”

我和福贵叔不知是怎么回事,看着滚倒在地的二捶,立刻扑上去查看情况。可还未等我们挪动身形,那两只木鸟竟又同时吐出火来,奇怪的是,那木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我们往哪里动,它们的嘴就移向哪里。我和福贵叔心下大骇,暗道,这他妈的到底是真鸟假鸟?

二捶在地上一阵乱滚终于把火给扑灭了,他被烧得不轻,头发和眉毛都烧焦了,脸也烧成了乌黑,乍一看跟鬼一样。好在皮肉烧得并不严重,二捶揉着脸蛋又站了起来。见二捶没事,我和福贵叔放下心来,可是这会儿,我们并不轻松,那两只木鸟还在紧追不舍地向我们吐火,烤得我和福贵叔像是来到了火焰山一般。那时候物资紧缺,每个人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因此我们生怕身上的衣服被烧坏,拼命地左躲右闪。

两只木鸟追得实在太凶,始终跟在我们的身后,相传鬼火跟着人气儿跑,可是这木鸟为何也会这样。莫非它们真的是阎罗王的“灯笼”?专门抓人吸魂的?

我们三人在这片巨大的黑暗当中,狼狈地东奔西跑,唯恐葬身于此。这次二捶跑得最快,他已经吃了一次苦头,再不敢落后,大踏步地往前奔着。我们三个人就这样没命地跑着,没了火把照明,我们也看不清方向,身后那木鸟依旧如影随形,不时还在后面吐着烈火,看样子不烧死我们是绝不肯罢休的。借着木鸟吐出的火光,我看见在二捶的前方出现了一扇敞开的石门。情急之下,我们根本来不及思考,接连窜进了石门中,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默契,三人竟然齐喊一声:“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三人合力迅速推动石门,刚好在那两只阴魂不散的木鸟冲进来之前将石门关上了。

第七章 铜棺

在石门闭合的一瞬间,我们三人全部倚着石门坐倒在地,不住地喘着粗气,像是虚脱了一样。二捶一边喘息一边说:“幸亏老子动作麻利,要不然一准儿被烤熟。”

我平复了一下起伏的胸膛,歪头看了一眼满脸黝黑的二捶,故意打趣地说道:“你倒是没被烤熟,就是烤得有点像包青天。”

“那敢情好,我这一下就从一个无产阶级的人民群众变成国家干部了。”

“想得美,你以为国家干部这块酵面馍馍是你想吃就吃的吗,你得有金刚钻才行,要不然你也干不了那瓷器活。”

我和二捶正打着嘴仗,福贵叔忽然沉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胡闹?海燕那娃还死活不知哩!”

福贵叔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和二捶立刻正襟危坐起来。想起林海燕,我心里就满是忧虑,不知道她这会儿正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二捶也是担心不已,问福贵叔:“福贵叔,那咱们现在咋……咋办?”

“事情到了这地步还能咋办,找呗,可找归找,咱们总得想个法子把外面那喷火的木喜鹊给收拾了,要不然咱们爷仨还得受罪!”

福贵叔刚说完,便忽然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呜”声,这声音起起伏伏,断断续续,满怀哀怨,竟像是鬼哭一般!

听闻此声,我们三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身体也不住地颤抖。我紧张地说:“福贵叔、二捶,这……这什么声音?”

二捶也吓得够呛,断断续续地说道:“这咋像是鬼……鬼哭……”。

“啥叫鬼哭,兴许是另有蹊跷,咱们看看就知道。”福贵叔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火柴来划着。我们之前的那根“人骨火把”刚才在混乱之际也不知丢到了何处,眼下只能靠火柴微弱的火光来照明。有了点光,心里算是有了些着落。福贵叔一手捏着火柴梗,一手挡着风,慢慢地向前面照去。在微微的火光之下,看见在我们前面有一方桌子大小、颜色泛绿的东西,而那幽幽的呜咽声似乎就是从里面传来的。那呜咽声让我的耳膜都为之战栗,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福贵叔趁着火柴还在燃烧,慢慢地向前靠去,我和二捶紧随其后,我虽然也在走着,但腿脚却发起软来,像是走在泥塘里一样。不知为什么,随着我们越来越靠近,那呜咽声竟越来越哀怨,声音也越发阴森恐怖。走在前面的福贵叔的后脑勺上也不禁冒出一片冷汗。终于,我们站在了那方东西的一侧,只见它长有两米,宽一米左右,高也差不多一米,通体呈绿色,乃是青铜打造,或许是由于年深已久的关系,它的表面或许是由于年岁已久的关系,它的表面锈蚀得很厉害,原本上面错综复杂的纹路已经看不清楚了。在看清这东西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立刻冒出两个字:“铜棺”。

福贵叔和二捶也明白了过来,在这样一座古墓中,看到这样一个形状的东西,它不是棺材还能是什么。因此二捶当场大叫出来:“这……这是口棺材!”

随着二捶的一叫,那铜棺之中也骤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嘶叫声,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二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这实在是太阴森诡谲了,一座埋在古墓中的铜棺居然会传出断断续续地哭泣声,这想来就令人头皮发炸,更何况我们是亲身经历。这时火柴已然熄灭,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但那哀怨的呜咽却再次响起,在我们的耳际萦绕不去,简直要把我们逼疯。更为恐怖的是,那铜棺之中竟然响起“哐啷”一声,似乎是有东西想从里面出来,正在推着棺盖!

夏商周春秋时期是中国铜器的鼎盛时代,那时的王公贵族死了之后,多数会用铜棺入殓。所以,从眼前的这口铜棺来说,里面的人至少死了也有数千年之久,他怎么还能哭泣?他怎么还能开棺?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里睡着一具千年尸王?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一下浮现出了一张面色惨白、嘴唇血红、牙齿锋利如刀的面孔。我不禁更加骇然,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跑。二捶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他急切地催促福贵叔道:“福贵叔,快!快划火柴!”

福贵叔知道情况危急,伸手去点火柴,但不知道是不是惊骇过度的关系,划了几次硬是没把火柴划着,急得他直叨叨:“火神爷,快显灵!快显灵!”

终于,火柴被划着了,看着重新燃起的亮光,我们三人松了一口气。然而恍惚间,一阵阴风突然一飘而过,那刚点亮的火柴居然瞬间熄灭!在这密闭的石室中怎么会有风?难道是那铜棺中的邪祟搞的鬼?

福贵叔咬着牙说道:“我就不信邪了!”

福贵叔说着就又划起火柴,划了三五下,一点亮光终于燃起,然而还未等它“大放光明”,一股阴风再次吹来,火柴又熄灭了!这下我们三人全傻了,怔怔地站在黑暗中,任由双腿打颤,吓得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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