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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写字?你会写字?”极品貌似平静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惊讶,但还是吩咐下去,“上纸墨。”
旁边站着的人都愣住了,“听不到本王说话吗?是不是都嫌活得太久了?”极品微微蹙眉。
“是!”一个太监跌跌撞撞急忙从书桌上拿来了纸墨。
我拿爪子蘸了蘸墨,认真的书写起来,虽然没抬头,但还是能感受到头上极品犀利的眼神。
一只爪子摁着纸,一只爪子写着,可纸还是移动,写的歪歪扭扭,咬着牙,终于写完了。两只爪子捧着纸想递给极品,刚传话的太监慌慌张张的过来接,“小白主子,还是我给王爷递上去吧。”
刚想把这么艰难的任务交给这个很有眼力的太监,头上却传来冰冷的声音:“多事!滚!”于是,这个有眼力的太监立马又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不让人帮我拉倒,待会我弄得你满身墨汁你可别怪我!两只爪子捧着纸,很难跳到他的身上,索性将纸往地上一铺,自己跃上极品的腿,再顺势爬到他的肩上,看着他的衣服上可爱的黑色小爪印,甚是得意。又故意拿我的黑爪子戳了戳极品的脸,耳边似乎有人抽气的声音,我指了指地上的纸,快看。
极品像是没察觉自己衣服和脸上的爪印,满脸淡然的看向脚边的纸。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古代都是繁体字,我写的简体,他认识吗?
只看极品稍稍的皱了下眉:“这也是字?”
我忐忑的狂点头。
“真够丑的,还不伦不类。”极品依旧淡然道。
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最好还是撒个娇,就算写字这个办法不成功,但还是要让他知道我服软了。于是,我在他脸上找了块没墨水的地儿,轻轻蹭了两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是跟我妹家猫咪学的撒娇大法。
极品似乎愣了一下,但随即又眯起眼看着我:“你在干嘛?”
我睁大眼睛使劲眨巴,我在撒娇。
“既然都已经写了‘对不起,我错了’,竟然还把墨汁弄我身上?”极品深邃的眼紧紧盯着我,“甚至脸上?”
我猛地一惊,从极品肩头滑下,他看的懂我的字?
极品伸手接住下落的我,“都下去。”于是,站着的,跪着的,全都起身后退,只留下刚才传话的太监和跪在那里以固定的频率在发抖的女子。
“听不懂本王的话?”依旧是煞气逼人的语气,“滚下去!”
那个女子终也没敢拿出嘴里的布,一双感激的大眼睛对着我扑眨了几下,落下几滴泪,退出门口。
可另一个人却还在小心翼翼的提醒,“王爷,那个,那个于太医——”
“让他在门外候着。”极品揪了揪我的耳朵。
“是,奴才告退。”
第四章 我不是你以前那只猫()
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和极品两个。
“你要怎么负责?”极品的声音突然想起。
负责什么?我没干啥吧?我疑惑的看向极品,
“把本王脸上弄这么脏,你觉得本王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浓眉轻挑。
呃…对不起我错了,我又指指地上的字,低眉顺眼的垂下了头。这种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就得捧着。
“这样就行了?”极品抱起我,视线与他相平,脸与脸的距离也就是五六公分的样子。
一双挑衅的眼映入眼帘,偏偏这双眼有生的那么美,被他看的又羞又恼。我索性也直直的盯着他,没记错的话,刚才镜子里我这双碧眼生的也算是好看的。
“你这是不想负责的意思吗?”极品睁着他的狭长的眼睛无辜又哀怨的眨了眨。
妈呀,这还是刚刚那个分分钟要人命的的冷血王爷?他在干嘛?是在跟只猫撒娇?
“好吧,这也不能怪你,你也许是无意的,要怪也只能怪给你上墨的那个人。”极品轻叹一口气,抬头道:“来…唔…”
还好,我一直盯着他的举动,随即就伸出两只爪子把他的嘴捂个结实。又想迁怒别人了,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呢?我朝他点点头,我负责我负责。
我松开爪子,“你想怎么负责?”极品的脸凑得更近。
这货什么人啊,连猫都tiao戏?真bian态。我对自己作为“猫”的身份已坚定的烂记于心。
朝着左边没沾墨的爪子啐了口唾液,然后毫无犹豫的拍上极品脸上的墨迹处,使劲揉,揉完将爪子在极品身上擦了擦,再吐一口唾液继续揉。
极品的脸貌似有点发绿,隐约间还有磨牙的声音。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子,别怕,我在对你负责呢!嗯,继续吐唾沫,继续揉。
好了!俊美的脸终于被我辛苦擦干净了!我得意的朝极品龇牙笑笑,我很厉害吧!极品脸上却没有我想像的恼怒,反而满脸堆笑,看得我寒寒的,这货又想出什么招?
极品就一直渗人的笑着,将我抱到书桌上,摊开张纸,又将砚台推到我爪子旁,“本王问你答。”
我急忙挥起爪子龙飞凤舞:我要吃肉。突然想起一些,立即又在肉前面用添加符号加了个“鸡”字。
极品的笑容僵了僵,我立即朝他舔了舔嘴,又尽可能的调动五官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饿。
“来人。”
一声轻喊,刚传话的太监又急忙推门进来:“奴才在。”这些人真可怜,时时刻刻绷着神经守在门外,就怕忽略了主子的叫唤,赔上性命。曾经,在某个人面前,我也是这样低微的存在,每天都那般小心又那般挣扎,心中一痛,没注意两滴晶莹的液体已从眼角滑落。
“你怎么了?”极品盯着我,浓眉微蹙,“你,去让厨房烧只鸡送过来,快!”
收到命令,那引起我愁丝的人已然道了声“是”又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我没事。”急忙在纸上写下,生怕他又牵扯到什么人。
“没事?那为何落泪?”极品显然不相信,“别逞强,哪里难受就说出来。”
他哪只眼看出来我是只爱逞强的猫了?我可是真性情!不满的摇摇尾巴,突然想起,现在我是只有尾巴的人,哦不,是猫,又多了个部位可以表达我的心情,真好!“作为一只有济世情怀的猫,看到别人受到不平等的待遇,为世态感个伤有啥好奇怪的!”
一下写这么多字,爪子有点酸,随意甩了甩,几滴墨汁准确的甩到了极品身上。
“济世情怀?”极品眸光愈深,“不平等待遇?”
我脑子瞬间变大,跟一个封建的人说平等,我确实秀逗了。而且还是用手写,不累死才怪。“这些可以省略,主要是这句。”我将“感个伤”三个字圈了出来。
“我不喜欢你感伤。”极品的脸有些严肃,“虽然你比以前更有灵气,但如果有了灵气之后便过得不开心,我倒情愿你还是以前那个只会帮本王拿拿笔的纯真小猫。”
怎么听怎么别扭,他这是在关心我?我不喜欢别人关心,即便是我那个曾经谈了两年的男友,也是花了一年时间磨合才不对他的嘘寒问暖感到厌烦的。不过,如今我是只猫,猫被主人关心是必须的,不然猫要怎么生存哩?做只野猫貌似有点凄凉。嗯,要好好接受一下了,不要习惯就好。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好奇怪,算了,不理。
“以前我会帮你拿笔?”一双猫耳朵只捡自己感兴趣的听。
“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吗?还有好像应该是本王问你答。”极品有些不快。
真想好好教育他,怎的一点包容心都没有,怎的跟自己的宠物还要争来争去,一点儿当主人的觉悟都没有!宠物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质问的!想到“宠”这个熟悉又陌生字眼,心里又不禁一痛。
作为一只甚有观察力的猫,我知道就算我爪子写废了也不一定能将眼前这人教育过来,算了,等安定下来,搞清楚状况再跟他慢慢磨,于是退一步,“你问。”
极品满意的眯起眼睛,嘴含笑意,又是一副动荡人心的**样。我不爽的白他一眼,笑那么好看给谁瞧啊!只是,为什么总觉得他这样的笑透着凌厉,缺乏真心?
“为什么白本王?”极品开口。
“笑得太好看,伤了我做猫的自尊。”我如实回答,因写了一些字了,所以爪子挥舞起来更加流畅。
极品眼中笑意更显,“什么时候开始会写字的?”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我是十几年前就开始会写字了,但这只猫的话,恐就是今天了,微微思索,“今天。”
“为何今日才会写?”
这个问题我要怎么答啊?因为今天我刚穿越到这儿?会不会被当妖孽给烧了啊?不过这家伙看见猫会写字也就惊讶了一点点,难道这里的猫大多会写字?不对,那些侍卫太监的惊讶是真真的,所以会写字的猫应该极少。
“是看本王写字看久了,所以慢慢也会写了?”极品若有所思,“也不对,若是如此也该是渐变的趋势,一点一点会写,你却好像是一下子就会了这许多字。”
“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点悬幻,我怕吓着你。所以还是我先问几个问题,看你有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行不?”我思考再三,想着先了解下眼前这个人是关键。
极品看到我的回答先是一怔,随即又面色复杂的点了下头。这就紧张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果然外强中干,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一直在强装淡定。
“你是谁?”查户口开始。
极品有些嘲讽的一笑,“跟本王在一起这么久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快说,我不是你以前那只猫。”稍稍透露了下自己的身份,看着极品略震惊的脸满意的扯扯嘴角。
第五章 喵呜,我不会游泳啊()
“你是否已经修炼的开窍,便遗忘了过往?”极品的疑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有些许兴奋。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修炼?什么开窍?这里难道是有妖存在的世界?所以我已死人的鬼魂穿个越不是啥大事?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是在修灵吗?”极品似乎有点着急。
你急有啥用?我不懂你说的是啥啊!修灵是修炼化妖的意思吗?
“王爷,鸡来了。”就在我想跟极品好好解释的时候,娘声娘气响起。
“他叫什么?”我拉了拉极品衣服,看着他骤然变黑的脸,知道他被人打扰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青林!”充满压迫力的低吼。
“王爷饶命!奴才不知会打扰到王爷,奴才怕王爷等急了,所以才这么莽撞的进来。王爷饶命!”被唤作青林的人放下碗盘,立即一个哆嗦跪下。听说王爷自五岁之后便不喜吃鸡,甚至连鸡的影子都不愿看到,所以王府里从不养鸡。而刚才王爷突然要吃鸡,他先是惊,后是吓。天色已晚,卖鸡的农户早已回家,他急忙派人到处去寻鸡,若是不快些,恐怕他小命不保。好不容易到百姓家高价买了只鸡,慌慌张张送去厨房做好,便立即送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耽误了些时间,急的忘了禀告就硬生生的闯了进来。今夜小命果是不保,战战兢兢过了两三年,终是逃不了被砍的下场。
下面跪着的人抖得我心酸,提爪写道“放过他吧,等我吃了鸡就慢慢告诉你。”临了还画了个笑脸,提醒他脸别这么臭,怪吓人的。
极品看看我,又看看青林,青林虽总显得慌慌张张,但办事能力和效率还是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身边呆这么多年,青林没来之前,他身边的伺候的太监基本是不到一个月便会换一个。看着青林哆嗦的幅度越来越大,极品摆了摆手,“下去吧,如有下次,下场你是知道的。”
青林惊讶的抬起头,我看到他眼里的不可置信,不经叹气,这人把他家仆人怎么都折腾的这么可怜啊!
“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定不会有下次。”一脸从大悲中缓过来感激,急忙退出房间;在他关门的一刹那,似乎扫了我一眼。不对,肯定是我看错了,他扫我干嘛。穿了个越,变了只猫,又开始有了这种假想观众的少年期幻觉,心智这是在倒退啊,不能这样!
“快吃!吃完一字不落的给本王好好写!”极品将我往鸡旁轻轻一扔,有种压抑的怒气。
不理他,我对着眼前油光锃亮,喷香喷香的鸡就一爪一爪的抓去。王爷家厨子的手艺果然是顶呱呱,很快,一只鸡就被消灭了,只剩桌子上横七竖八的骨头。我心满意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油闪闪的爪子,好吃!
抬眼,呃,我、这、什么情况?我抬爪子揉了揉眼睛,那个支手托头,在我面前笑的那么阳光灿烂的大男孩是谁?再次睁开眼,极品却是他招牌的虚假淫笑,呃,我又出现幻觉了……
极品将我抱起,不是回去桌子,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啊咧?镜子里那一脸黑白黄的东西是什么?我伸爪子瞧了瞧,典型的黑油油啊!吃饭前竟然忘了洗爪子,吃得太投入,竟也没注意自己送进嘴的肉是啥颜色。
抱着我的极品还是邪笑盈盈,我挣脱他的手,借了个力跳上他肩头,抱着他的脸就把脸凑上去使劲蹭了几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着极品瞬间从冷酷高贵公子化为狼狈的三彩脸,我不禁“喵呜喵呜”的笑出声。
极品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胆子倒是很大。”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我就被拎着脖子吊了起来。喵呜…放开我。疼!
我惊恐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极品,这是要烹我的节奏吗?别呀!我知道错了!奋力挣扎,用爪子不停地指地上的那张纸,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一片红色帷帐。“现在知错已经晚了。”依旧是没波没澜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比他刚才的冷喝还要吓人。
我心里一直在让自己淡定淡定,但身体还是哆嗦着。极品拎着我掀开厚厚的帷帐,后面竟然是个游泳池。手一甩,我“扑通”一声被甩进水里。
喵呜,我不会游泳,喵呜,救命!我使劲的扑腾自己的爪子,没坚持多久身体就开始义无反顾的向下沉,这货竟然是想淹死我!真恶毒!意识渐渐在消失,朦胧中身体被托住,“你果然不是以前的它了。”
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对我的身体又是搓又是揉的,极力的想挣扎却使不出劲,眼皮也重的睁不开。咦?我不是滚下高速了吗?怎么还会有感觉?难道是没死透被人找到了,现在在抢救?不要,我不想再过的这么痛苦,这么憋屈。不再试图睁眼,任最后一丝意识消失。
第六章 进宫啦()
睁开眼,只见一片黄,嗯?医院不是白色调吗?医院的床不是硬梆梆的吗?怎么会这么柔软?等等,医院床怎么会这么大?还挂个帐子?不对,我好像做了件特了不起的事情来着,晃了晃略带迷糊的脑袋,是什么来着?
一张俊美的脸突然拨开帘帐进入我的视线,对啊,我穿越了!反应过来,我立即蹦达起来。
“醒了?精神不错。”极品盯着我打量了一会儿。
呃,他昨晚想淹死我来着,可恶!我伸出爪子展开锋利的指甲朝他挥了挥,恶毒的男人,小心我抓你个大花脸!
“指甲收起来,别伤到自己。”极品也不理我威胁的表情,幽幽的说,伸出手就要来抱我,我怕真伤到他,立即收了指甲。
他吃错药了吧,怎么不发火?昨晚那个满身暴力的家伙哩?怎么竟让我有种亲近的感觉,还是我吃错药了?我趴在极品怀里,越想越不对。
就在我脑细胞用的快差不多的时候,极品将我放在了桌子上,眼前又是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快吃,吃完跟本王进宫。”
大清早就让我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真是居心叵测,想把我的小胃给整垮?怪不得不发火呢,原来想用这种方式慢慢折磨我。想到这里,我恨恨得咬牙切齿,恶毒的男人!
“为何这么悲愤的看着本王?你不是喜欢吃鸡吗?”恶毒的男人竟然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妹的,用美男计也you惑不了我!休想让我上当!我走到放在极品面前的玉碗前,哇,好好吃的样子,晶莹剔透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似有似无的桂花香。我抹了把口水,闷头舔了一口,好好吃!甜而不腻,清新可口,我伸出爪子扒着碗,大口大口的舔出声来。
“王爷息怒,奴才这就让人再盛碗桂花莲子羹来!”
耳边传来发抖的声音,抬头看到青林紧张的脸,这货什么时候站这儿的?转过去看向极品,那个恶毒男却在津津有味看着我,不顾心里生出的寒意,我伸出右爪,艰难的用短到可以忽略的手指比了个二出来,要两碗!
极品嘴角勾了勾,“再端两碗上来,叫人上盆水。”
我满意的继续埋头舔,不一会儿就见底了。青林及时送来了补给,换了个碗,继续认真的舔啊舔,真好吃!
干掉两碗莲子羹,我打了个饱嗝,坐到桌子上揉着鼓鼓的肚子。极品也吃完他那碗,轻柔的将我抱起,拧了毛巾帮我擦了脸,还拿出一条白色手帕包裹住我的身子,手帕的边缘有两颗纽扣。嗯,这个时代原来也喜欢给宠物穿衣服,我看看身上有些熟悉的简易小衣,又看看他,总觉得有什么奸计在酝酿中,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
“今日随本王进宫,你不要到处乱跑,本王不在时,会让粉月跟着你,若是她将你跟丢,或是让你遭了什么险,本王自会为她准备好棺木,你也无须担心。”极品抚着我的背脊幽幽的说,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粉月就是被你昨日塞住嘴的婢女。”
平生第一次坐马车,我本是激动兴奋的站在极品腿上扒着小窗向外张望,却被他硬生生给扯了下来塞在怀里,心中气愤难当,又没能力反抗,现又被他赤luo裸的威胁着,我索性将头埋进他的肩窝装睡,不理。妹的,怕我乱跑还带我进宫干嘛,我又没求着你带!
背上的手一直慢慢的抚着我的毛,他的指端和手掌的老茧很厚,我挺纳闷,一个王爷要做什么杂事将自己手弄得这么粗糙,但想起除了干活还有个舞刀弄枪的可能,心里便也就了了然了。
被他摸得有点痒,小小的抖动了一下,头顶淡淡然的声音又响起了,
“本王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