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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诸葛琛的凤眸一片淡然,却直认不讳。
“你好毒!”倾歌咬着牙道:“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法想得到我,那么我也告诉你,你这一生一世也休想得到我的心!我会恨你一辈子!”鲜血滴在她的青衣上,红色遇上青色变成了黑色。
诸葛琛定定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倾歌伸手抓住他的肩膀道:“诸葛琛,我恨你!我恨你!我……”往日一片淡定的脸因为恨变得有些狰狞,清亮的眼也充斥着红色。云舒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他眼里的情意那么的真,那么的浓烈,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其它的事情而将她卖掉!
绝望扑面而来,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愤怒涌上心头,摧残着她的骄傲和理智。她的爱情到这一刻是真真切切的死了,再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一份情一直在支撑着她度过所有的难关,每当绝望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他,又或者是他陪她走过来。可是现在他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谁说这一生一世都会为她筹谋!
又是谁说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照顾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是在这个世上伤她伤的最深的人却是他!他怎么能那么残忍!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怎么能……怎么能将她卖给了诸葛琛!
她一时气血攻心,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诸葛琛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他缓缓的道:“倾歌,对不起!”她的痛他感受得到,可是他的心却一点都不比她好过,他爱的人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对他而言,这是刺骨的痛。
倾歌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漫天的晚霞铺满了天空,泛着红意的金光洒满了屋子,她的心口犹在痛,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却恍似在梦里。回想起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又痛了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被人利用!原来他对她的情全是假的!
真情换来了背叛和算计,真心被假意所蒙敝,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愚蠢!
其实她早该看出来了,不是吗?其实她早该想到了,不是吗?可是看出来当做没有看到,想到了却又自欺欺人,总觉得是她多虑了,她的云舒又怎么会那样对她,可是结果呢?
其实这些天来,云舒身上的破绽是很多的,比如说他能将以前的拘束收起,敢抱她也敢亲她,再比如说他那双一向云淡风轻的眸子里总是若有若无的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再比如说他独处时她总能看到他在叹气,再比如说他在帮村民修建工事的时候眼神总是有些担忧和飘渺,再比如说……
所有的一切都在召示这是他们最后的相处!可是他又怎么能做到那么的自若,那么的无动于衷!是她太蠢吗?将他的决别当成是抛下身上的包袱,将他的大胆和温柔当做是幸福。
沐倾歌啊沐倾歌,你就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倾歌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门外依旧是悠扬的笛声,她的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却缓缓的推门而出。这是一间茅草盖的房子,看起来像是山中猎户为了打猎所盖,简单至极。
夕阳洒了诸葛琛一身一脸,他身上的白袍也染上了点点金色,在夕阳的遇衬下,他的脸显得越发的妖娆,只是那一双凤眸里却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无奈。
从倾歌的角度看过去,他吹笛子的气度实在是有些像云舒。她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寒意,云舒把她像物品一样卖掉了,她还想他做什么?从今往后,她沐倾歌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云舒的存在!从今往后,她沐倾歌再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从今往后,她要为自己而活!
她缓缓的在他的身边坐下,却没有看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山下是一片林海,这里没有花族的花香,却有葱郁的丛林,飞鸟飞过,隐见蝴蝶的踪影。
在这片没有人类居住的森林里,一切是多么的安详。倾歌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受伤了又如何?这个世界依旧精彩!被最爱的人出卖了又如何?她依旧是沐倾歌。心伤了,却也心死了,死了便不会再痛,不痛便能忘记,忘记才会开心,开心了才会做回她自己。
她伸手摘过一片树叶,和着笛声轻轻的吹了起来,树叶发出悠扬的声音,将笛声盖了下去,她是乐仙的传人,任何东西到她的唇边都能发现美妙的声音。
若论乐技,他及不上她。
笛音停下,悠扬的乐声却还在林中回荡,诸葛琛回过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当做看不到,终于,一曲终罢,乐章才在丛林中停歇。
“我和他最初就是透过音乐交心的,这首曲子是送给他的,从今往后,我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倾歌缓缓的道。她最初听他弹琴是在两人相识的三个月后,她到现在还能记得他弹那首曲子时的大度之气,那份从容和优雅能令任何一个女子心折。
是谁说乐由心生?人的行为和眼睛都能骗人,而音乐却骗不了人!那个人摆明的是在胡说八道,她就是那个被骗的活生生的例子。
他这一生都将她筹谋?路还未走到最后,却将她独自抛下,将她独自抛下也便罢了,还将她送给了其它的男人!
他说他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他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她沐倾歌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只要她愿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诸葛琛淡淡的道:“那么我呢?”
倾歌冷笑道:“你?他不是把我送给你了吗?那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但是你要小心了,我随时可能会杀了你!”
诸葛琛的嘴角荡出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搂过她的肩道:“我曾经说过,我如果死在你的手里,我会心甘情愿。所以你哪天真的想杀我了,对我说一声,我把脖子洗干净了让你杀。”
倾歌瞟了他一眼,将他搭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拂开,冷冷的道:“在杀你之前我会先杀了他,所以你自己小心一些,不要让你费尽心思拉拢到的合作伙伴死在我的手里。”
诸葛琛淡淡一笑道:“你其实说错了,他并不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一直千方百计的想要杀了他,所以你若是想杀他的话,我不会阻止你。”他的心情看起来极好,那双手又搂上了她的腰。从今往后,他不会再让她看到云舒,所以她这一辈子都会呆在他的身边,这实在是一个极好的消息,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他相信她一定会爱上他。 这一次倾歌没有再拂开他的手,她的眼睛定定的望向前方,眼里却多了一分迷离。
过了良久,她又幽幽的道:“诸葛琛,你真的爱我吗?”
“是!”诸葛亮琛回答:“如果不爱你我根本就不需要为了你费尽心思,也不用为了你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只是你也太没良心了些,居然还想嫁给易子龙。好在你还有点良心,居然知道用信号弹向我示警,告诉我你一切都安全,否则我那天一定会将太子府给拆了。”
“你又自以为是了,你和易子龙之间根本就是谁都奈何不了谁,武功在伯仲间,机谋也在伯仲间,不过如果你们真的要打起来的话,赢的那个人却又可能是你。”倾歌缓缓的道。
“为什么?”诸葛琛问。
“因为你比他的心要黑,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可是他却不一样。”倾歌的目光有些悠远:“可是我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他纵然利用了我,却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我,也不会像你一样为了得到我用尽了手段。让我去恨你、去怨你!”
诸葛琛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倾歌却又笑了起来:“不过你也很笨,笨的把一个随时都会取你性命的人留在身边,你这样做实在是得不偿失。”
“值不值得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诸葛琛缓缓的道:“每个人对每件事评叛的标准不尽相同,结果也不一样。对我而言,这一生让我珍惜的人和事并不多,娘算一个,却让我留下了一生的遗憾,你也算一个,却恨我入骨……”
他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也在看他,他淡淡一笑道:“像我这种心智并不健全的人,灵魂并不完整的人,或许原本就不该拥有幸福。只是纵然如此,我却还是想找老天爷要属于我自己的幸福,所以我会用手段,会用计谋去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比如说权位,再比如说你。”
“原来你一直都有自知之明。”倾歌冷笑道:“的确,你根本都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她诸葛琛的眼里有一丝惊讶,她满脸不以为然的道:“你对你自己都那样残忍,又怎么可能对别人好,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诸葛琛不语,却在心里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此时太阳已隐入地平线下,林子里少了太阳的暖意,寒气陡然重了许多,倾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诸葛琛将外衣脱下,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她没有看他,却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心里升起一抹喜悦,再次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腰,她却幽幽的道:“我觉得我是真的有些累了,诸葛琛,让我靠一靠。”
“我的肩膀一直在这里,你随时想靠都可以。”诸葛琛缓缓的道。
倾歌微微一怔,他话里的温柔是那么的明显,明显的让她的心有些沉醉,那些因云舒而对他生起的恨仿佛又淡了一些,她轻声问道:“那一日你明知银龙鞭危险至极,为何要替我挡那一鞭?”
“因为那一鞭若是抽在你的身上,你必死无疑,而我却还有一丝生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死。”诸葛琛回答。
她轻哼一声,诸葛琛又问道:“你那一日明明可以将我丢下,独自离开,为什么不那样做?”
“我素来恩怨分明,你因我而受伤,我当然不能把你丢下。”倾歌淡淡的道:“不过我当时真的很想把你丢在那里,让田若雪把你给杀了!”
“但是你没有。”诸葛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道:“所以倾歌不要再骗你自己了,其实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一席之地,对不对?”
倾歌轻哼一声道:“对,原本我也在想我你这样对我,或许哪天我就爱上你了,甚至和云舒在一起的时候还曾担心过你的安危,可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却又让我恨上了你。”
诸葛琛笑了起来,倾歌瞪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
诸葛琛止住笑后道:“我笑你就是全天下最傻的女子,也笑我是全天下最自以为聪明的笨蛋!”
“你的话逻辑都不通!”倾歌冷冷的道。
诸葛琛淡笑道:“人生在世,有些时候不用计较那么多的,我觉得对你而言,需要一个真正疼惜你的男子,云舒他做不到,让我完成也没什么不好,你不如试着接受我。”
倾歌冷哼道:“你的提议虽然很好,可是却显得太过卑鄙无耻。”她的心里升起了层层迷茫,她以后将何去何从,经过这一些事情之后,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这一生只怕是很难逃开这些纷扰,如果不将这三国之间的矛盾彻底化解,她所想要的简单的幸福或许永远都不会到来。
“为了得到自己的幸福,有时候的确是需要一点手段。”诸葛琛淡淡的道:“你认为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都觉得无所谓,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将你留在了我的身边,就算你的心里对我只有恨,也好过你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的存在。”
“谬论!”倾歌咬着牙道。
诸葛琛笑的灿烂道:“这是我的理论,倾歌,随我回楚国吧,回去后我们就大婚,好不好?”
“你这是在和我商量还是命令我?”倾歌冷着声问。
“这是商量,你如果不愿意,我还是不会强迫你。”诸葛琛看着她道。
倾歌抬眸看着他,此时暮色浓浓,他的眼睛在这一片暮色里灼灼生华,她冷笑道:“你嘴里说不会强迫我,只怕已经会用无数的手段让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是不是?”
诸葛琛苦笑道:“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有!”倾歌冷冷的道:“比如说花影和田暖风的安危,还有玉溪的命,对不对,诸葛琛?”
诸葛琛长叹一口气道:“他们的确都在太子府里,但是我敢保证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拿他们危胁你的意思,你纵然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会伤害他们。”
“你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可惜我不会相信你。”倾歌淡淡的道:“你过你的算盘是打对了,就算是为了他们,我也会嫁给你!”
诸葛琛满脸苦笑,她又问道:“这一次易子龙为什么没有追过来?”
“他去了花族。”诸葛琛答道:“花族被灭族是他的手笔。”
倾歌的身体不禁晃了晃,诸葛琛看着她道:“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而人也一样!”
“是你把他引去的?”倾歌咬着牙问道。
“不是,应该说是你的天山雪骥把他引去的。”诸葛琛缓缓的道:“再说了,就算是我把他引去了,如果他不愿意,花族也不会被灭族,事情是他真真切切在做的。”
倾歌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无边无际的伤感向她奔涌而来,一如那浓重而又压抑的暮色。纵然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却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很多人和事都有两面性,是无法用对错的思维对评断。只是她更愿意相信易子龙是那个只要她有危险就救她性命的男子,而不是杀了那些普通老百姓的恶魔。
她的记忆里有太多灰暗的东西,她希望能看到阳光。只是再想想,纵然那些百姓真的是他杀的又如何,这些年来,因为打仗,她的手上也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一抹鲜血就是一条命。人的命本质上是一样的,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
这样一想,她的心又轻松了些。于是她决定随诸葛琛回太子府。
当她回到楚国的太子府时,那里和她离开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差别。纵然房屋楼舍依旧,亭楼轩榭也如往昔,可是却多了丝丝春意,树叶已经发芽,小草也铺满了太子府里的各个角落。整个太子府,看起来一片春意盎然。再没有冬日的严寒和肃杀之气,冰冷的建筑仿佛也有了点点生气和温暖。
倾歌才一走进月栖阁,花影便扑了上来,窝在她的怀里撒娇道:“公主,你总算是回来了,这一段时间可把我担心坏了!”
花影的热情让她那颗已是千疮百孔的心升起层层暖意,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笑着道:“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抬眼却见玉溪含笑站在那里,对她施了个礼道:“见过公主!”
所有伪装的身份尽皆除去,礼节却依旧还在。
倾歌淡淡的道:“玉溪不用多礼,对我而言,你和花影便如我的姐妹。
玉溪的眼眶微微一红,却躬身道:“公主如此待玉溪,玉溪百死难以报答。”她出身低微,从小饱受颠沛流离之苦,加入萍踪楼之后,长期呆在青楼之中,饱受世人的唾骂,根本就没有几人真心对她。而倾歌贵为一国的公主,却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心里顿时满是感动,只觉得就这一句话她便可以为了倾歌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倾歌微笑道:“都说了不用多礼了,从今往后,我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你们,不会让你们再受苦了。”
诸葛琛在旁笑道:“听你的话好像你离开之后我欺负了她们一般。”
倾歌不理他,花影和玉溪都不敢说话,他讨了个没趣,知道她们还有些话要说,便道:“你们慢慢聊,我离开太子府已久,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说罢,他抬脚便走了出去。
诸葛琛才一走,花影便问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吧?”
倾歌摇了摇头,玉溪在旁道:“公主这次出去可见到了云太傅?”
倾歌的脸色微变,她咬着牙道:“见到了,玉溪,萍踪楼现在怎么样呢
“公主走后,萍踪楼在楚国的分舵几乎全部诸葛琛毁坏,只是他们毁坏的是明舵,而暗舵却还在,你离开之后,我一直找不到云太傅,又被诸葛琛软禁,行动处处受制,所以并不太清楚萍踪楼现在的情况。”玉溪满脸歉疚的回答。
倾歌轻叹一口气道:“所有的一切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还会回到这里。诸葛琛已经答应我,不会再为难萍踪楼,日后也不会再软禁你,你从明日开始,便升为萍踪楼的管事,所有萍踪楼的人刀俱能调配。
玉溪有脸上有了一丝惊讶道:“公主,你可是要玉溪做什么事?”
“是的!”倾歌的眼里有了一抹赞赏道:“我明日便下追杀令,全力追查云太傅的下落,找到后……”她顿了顿一字一句的道:“杀无赦!”
玉溪的惊的眼睛都圆了,花影更是吃惊,她忍不住问道:“公主,你为什么要杀云太傅?”
“不仁不义,无品无性的人该杀!”倾歌缓缓的道:“你们找到他之后,也用再通知我,我这一生这一世也不要再见他!”瘦弱的身体此时散发出浓烈的寒气,杀意和愤怒充满了她整个身体。
玉溪和花影对视一眼,两人的眼里充满了惊讶,却又都不敢说话。
纵然此时已经是春天了,月栖阁里依旧烧满了炭火,一片温暖,而她却还是能感到浓烈的寒意,自从离开吴国之后,她没有再吃易子龙给她配的药后,她身体里的寒气便又缓缓的升了起来,那刺骨的寒,又开始充斥着她的四筋八脉,从久没有升上心中的死亡气息又开始弥漫了她的心房。
入夜后,倾歌正欲脱衣睡觉,却见房门轻响,紧接着便见到诸葛琛走了进来,她皱着眉道:“你真是没有礼貌,连门都不会敲吗?”
诸葛琛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道:“回自己的房里睡觉还用敲门?”
倾歌愣了一下,他却开始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了,她将头扭了过去,他却从身后将她抱住道:“冷不冷?”
温柔的语气和着温暖的体温,她的心房颤了颤,转过头看向他,却见他满脸都是关切,一双明亮的凤眸里也透着丝丝温柔。这份温柔来的那样真,再没有往日的那些算计和伪装,他原本就长的有些妖孽,而此时这般关切的笑着和关心着,她才发现他除了妖孽外还很好看。
第一次两人这般相对时她对他没有产生厌恶的感觉。
诸葛琛见她发愣,却苦笑道:“不会又把我当成云舒了吧?”
倾歌冷笑道:“你想变成他吗?”
诸葛琛一把她拖到床上,将她的外衫除去后抱在怀里,再一把将锦被掀开将两人的身体遮起来道:“他是他,我是我,他变不成我,我也变不成他
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他,也没有配合他,只是愣愣的由得他去动作,她没有说话,他却又接着道:“听说你下令要杀他?”
“是!”倾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