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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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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亮见到他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悠然答道:“他已被人带到了魏国边境,我已经派人劫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身首分离。”

诸葛琛冷冷一笑道:“她以为从天牢里救出了朱相就万事大吉,想要从我的手中逃脱从来都不是一件易事!只是可惜了朱相的才华,说实话,放眼整个大楚的臣子,还没有人能有他那样的本事,可惜的是他太过顽固,不肯为我所用。”

“十三皇子该如何处理?”程亮问道,自那日灵堂之后,诸葛环就被诸葛琛关在太子府的地牢里。

诸葛琛的眼里有了一分杀机,他轻哼道:“我初登太子之位,虽然现在根基已稳,但是不想落人口实,你把他带到东印岛让他自生自灭吧!”

程亮听到他的话,轻叹一口气道:“看来殿下是想他死了,不过也是,斩草就要除根,他留在这个世上的确是祸害。”东印岛上满是毒虫蛇蚁,任谁去了都是死路一条,根本无法存活。

诸葛琛轻轻一哼道:“倒不是我嫌他是个祸害,对我而言,我倒盼着他能成为我的对手,只是他性情懦怯,根本就成不了气候。当年娘带着我进宫的时候,容妃怎么对娘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容妃早已死,可是她死的也太便宜了些,那些恩怨只好由他来偿还。”

“殿下,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你也该忘了。”程亮轻摇羽扇,轻轻摇着头。

“忘了?怎么可能忘记?”诸葛琛咬着牙道:“我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你再清楚不过。更兼我亲眼看到他们将娘活生生的烧死,那种痛,那种恨,我又岂会忘记?”

程亮眼睛里有了一丝无奈,不再劝解。

诸葛琛又缓缓的道:“在外人的眼里,我或许是一片风光,可是你再清楚不过,那所谓的战神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程亮和诸葛琛是同门师兄弟,当然知道那个称号是怎么来的。当年诸葛琛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再不愿呆在皇宫里被那些皇子们欺凌,当吴国大兵来袭时,才十岁的他请愿镇守边疆。而洛辰帝因为宫中妃嫔在他的枕边吹耳风,早已看他不顺眼,当他校场比试时赢了一个副将之后,就给了他一万人马让他去吴国的十万人马对抗。

才十岁的又如何会是吴国久战沙场的大将的对手,更何况当时双方兵力悬殊,纵然他拼尽全力也无力回天。伤重的他被他师父所救,教习他兵法武功,更兼他聪慧过人,伤好之后在他师父的帮助下,独入敌营将那吴国的大将斩杀。并四处散播谣言,动荡吴国的军心,那一仗他不战而胜。

而他回朝之后却受到了洛辰帝最为严厉的惩罚,原因是他让那一万将士尽皆丧命。在那一次惩罚之后,他侥幸活了下来,却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恨之入骨。再加上他生母的惨死,将他性格的阴暗一面全部勾了出来。也是从那之后,他的人格有了变化,有了另一个他的存在。

而他更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用尽心机建立属于他自己的人马,仅仅几年的时间,他便手中握有实权,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洛辰帝看到他的变化,心里又惊又怕,他早早就看出诸葛琛眼里的恨,知道将他留下会是一个大大的祸根,于是设下计谋欲除去诸葛琛。而诸葛琛纵然识破了洛辰帝的计谋,却还是身负重伤,却侥幸活了下来。

洛辰帝拿他没有办法,再次再他丢到了边关,想利用吴国将他斩杀,没料到他聪慧异常,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当易子龙和诸葛琛在沙场上相遇时,两人心中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意,不但不杀他,还和他成为了朋友。

只是诸葛琛在边关斩露的锋茫愈加让洛辰帝坐卧不宁,他知道诸葛琛已经是一个可怕的存在,便命羽林军暗中杀他。此时的诸葛琛再不是当年任人欺侮之辈,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些羽林军全将解决掉,再将刺杀之事上报洛辰帝。洛辰帝没有办法,只得将一切全部推给羽林军的首领,说他意图谋反。

诸葛琛趁机将羽林军的兵权也尽皆纳入手中,羽林军的兵权一入手,便是掌握整个皇城的安危,洛辰帝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钳制他的军队的力量了。虽然兵权还有极大一部分在其它的皇子手中,只是那些人的计谋和狠戾和诸葛琛比起来,实在是小菜一碟。短短几年时间,他除了诸葛珂和诸葛珉手中的兵权没有夺下之下,其它的兵马尽入他的手中。

而在太子登位祭典中,他更是将诸葛珉斩杀,诸葛珂下落不明,堂而皇之的掌握了楚国所有的兵马。他的铁血性情,更是令人不敢违拗其意思,而他赏罚分明的手段,却将所有兵将的心全部收服。再无人敢小瞧他的存在。

只是在这些光辉的夺权争位的征战中,他自己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程亮知道他的身上满是伤疤。而身上的伤远不及他心中的所受的伤,在这无数次的浴血征战中,他的身体无数次被鲜血染红,敌人的血,自己人的血,甚至是自己的血,都缠绕在他的身体之上。他经常与鲜血打交道,却又极讨厌鲜血,能不流血的时候他绝不会让他自己看到鲜血。

于是诸葛琛喜欢穿白衣白袍,有了洁僻,容不得衣服上有一点点污痕。

程亮的眼睛里有了丝丝挽惜,轻叹一口气道:“我当然知道,只是殿下,那些事情都已过去。现在整个大楚已尽在你的掌握之后,而魏国自上次大败之后,元气大伤,更兼倾歌公主嫁给了你,短期之内,当不会有大的动静。倒是那吴国要小心些了,你与易子龙虽是朋友,他看起来冲动异常,其实冷静自持,而且心思缜密,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手。”

“你真的认为楚国的事情就此罢手了吗?”诸葛琛冷笑道:“我亲爱的父皇还在那里呆着,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他就会想方设法来整治我。”

“你打算如何对付皇上?”程亮两眼一片幽深的问道。

诸葛琛淡淡的道:“他当年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对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他的命吗?”

程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诸葛琛冷笑道:“你知道的,对不对?像他那种生性多疑的人,又喜好权利的人,天天在猜测和惊恐中度日,是不是会让他觉得更加的有趣?”

程亮微微的摇了摇头道:“你们这样的相处,哪里是父子,分明的仇敌

“他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是他的儿子呢?”诸葛琛冷笑道。

程亮缓缓的道:“还好我不是生在帝王之家,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少活十年。”

诸葛琛幽幽的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倒真宁愿我是一个普通百姓,能和自己的爹娘一起生活,一家人和和美美,那该多好。所以有时候,我也真的很恨娘,当初为什么要带着我离开那个渔村去找洛辰帝,到最后却换来她的惨死,我的不幸。”

程亮摇了摇头道:“那只是你的念想罢了,我想皇妃当年只是觉得该让你认祖归宗吧。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多说也无益。不知道殿下要如何给易子龙和沐桓交待,他们两个瘟神若是真的闹起来,只怕会滋生很多事端?

“你是担心他们联手对付楚国?”诸葛琛反问道。

“那倒不是。”程亮淡淡的道:“他们两人当年因为茹公主之事一直视若水火,而魏吴这些年来更是战事不断,虽然这一段时间相对平静,可是我却觉得他们要达成联盟比魏楚和楚吴要难得多。”

“你说对了,所以我当然得让他们多生一些嫌隙,再多生一些事端,要吵要闹我根本不惧,由得他们去。”诸葛琛的凤眸微微一合,和着油灯泛起的光茫荡起层层杀机。

程亮微微一笑道:“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多虑了,殿下早已将一切都考虑周全了。”

诸葛琛的唇微微抿了起来,双手负在身后一言不发。

夜寂静无声,只有寒风吹过树梢,带来了“呜呜”的鸣声,凄婉而又哀伤。

易子龙坐在捷公主的床前,一双虎目里是沉沉的深思,捷公主似已睡着。他方才替她把过脉,她的脉向沉稳,已无大碍了。他缓缓的看了一眼捷公主,眸子里有了一丝冷意。

屋子里一片安静,油灯里的灯芯已快烧尽,“哔剥”的响了一声,捷公主似受了惊,美丽的眼睛陡然睁开。她见易子龙坐在床边,她朝他淡淡一笑道:“皇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

“睡不着。”易子龙看着她道,一双虎眸里怒意显然。

“怎么呢?”捷公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子龙看着她道:“这得问你自己了!”

捷公主的眉头微微皱起,易子龙冷哼道:“阿捷,你好大的胆子!”

捷公主的眼里有一丝闪烁道:“我不明白皇兄的意思?阿捷又做出什么事情惹皇兄生气了吗?”明亮亮的的眸子里透着丝丝纯真,美丽而又可爱。

易子龙轻哼一声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再清楚不过,我是你的皇兄,你就不用再在我的面前装了。只是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自行动,若是真的闯下大祸,只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皇兄。”捷公主幽幽的道:“只是我一想起阿茹的死,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怒气,我好不容易见到沐桓,又岂能让他就此好过?”

易子龙冷冷的道:“你是恨沐桓,还是恨沐倾歌?”

捷公主的目光闪了一下道:“当然是沐桓,若不是他,阿茹也不会死!

易子龙的虎眸里寒意浓浓,冷哼一声道:“阿捷,你是真的很让我失望,居然面对我还敢撒谎!你这一次自残看起来是想将茅头指向沐桓,实际上却是想借此机会坐进宜兰轩,还搏得诸葛琛的珍视,更想借这一次的机会与诸葛琛一述旧情。然后将再寻机会将沐倾歌赶走,只是你的算盘打的倒是很好,可是有人根本就不领你的情!”

捷公主听到他的话后面色微微一变,目光中有了一丝恍惚道:“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还敢装糊涂!”易子龙的眼里有了浓浓的怒气道:“看来我真的该用一剂毒药将你毒死,省得你在这里挑拔是非。这一次的事情,处理好了便罢,一旦处理不好,将会引来魏吴之战,而这一次的战事一旦被挑动,魏吴之间原本就有旧隙,只怕会拼得你死我活。你觉得在这一次的事情中,谁才是真正的受益者?而沐倾歌与诸葛琛现在的感情,你觉得诸葛琛会帮谁?现在三国的力量差不多持平,都想将其中一方拉到自己这一边来,以期能将第三方压倒,你是在给楚魏联盟创造机会吗?难道你想吴国毁在你的手里,让吴国百姓家破人亡吗?你心里巴巴的想与诸葛琛拉近关系,可惜的是人家根本就不领你的情!这两天来,除了例行的照料之外,他看都没有多看你一眼,你难道还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吗?”

捷公主有脸色变得有些难道,却依旧嘴硬道:“不会有大哥说的那么严重吧!”

“阿捷,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易子龙的眼里怒火浓浓道:“看来都怪我太过宠你,以至于你越来越无法无天,越来越不知轻重!我告诉你,如果这一次因为你的一已之私而出了事情,你就是吴国的罪人!”

捷公主的脸上有了一丝惧意道:“皇兄,现在事已至此,要如何处理才好?”

“你也知道害怕呢?”易子龙冷冷的道。

捷公主咬了咬唇道:“我不过是想制造一些楚魏的矛盾,让诸葛琛对沐倾歌心中生隙,然后再与我吴国联姻。只要我得到诸葛琛的宠爱,再向他吹吹枕边风,他自然会帮我们对付魏国的。”

易子龙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阿捷,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让你不要去招惹沐倾歌,也不要去打诸葛琛的主意,像诸葛琛那样的男子,纵然你聪慧无双,纵然你有花容月貌,却也架驭不了他!你以为他会任由你驱使的吗?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在战场上众人都说是我和他惺惺相惜,所以十年前他才能生还,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仗我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假象!连我都很难猜透的人你还妄图驾驭他!阿捷,你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捷公主的眼里染上了点点哀伤,美丽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却并不言语

易子龙长叹一口气道:“阿捷,你就对诸葛琛死心吧!这一次的事情我会想办挽救,只是你再不可任性了!”

捷公主轻轻点了点头,易子龙又道:“沐桓和沐倾歌遇刺的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捷公主的眼睛陡然睁大道:“他们遇刺了吗?死了吗?”

易子龙的眼里寒意更重,冷喝道:“阿捷!”

捷公主的脸上有了一丝怯意道:“我只是觉得他们如果死了会更好,这样阿茹的仇也报了,所有的恩怨也结束了!”

“唉!”易子龙长叹一口气道:“你居然还是不知悔改!回到吴国之后你就去皇陵守陵吧!”

“不要啊!皇兄!”阿捷的眼里有了惧意道:“你知道我最怕去哪里了!我发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敢擅自行动了!只是他们遇刺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现在身上有伤,根本就不可能安排的了那些事情啊!

易子龙看了她一眼道:“谅你也不敢!”

捷公主咬了咬唇,不言不语。

屋子里又陷入沉寂,易子龙的眼睛里思索更重,就在捷公主快要再次入睡时,他又冷冷的道:“如此看来,他们只怕早已看清你的伤是你自己所为了,那些刺客只怕是另一个障眼法了!”

捷公主吓了一大跳,皱着眉头道:“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识破?这一刀绝对货真价实啊!还有,什么障眼法?什么意思?”

“只要稍通医理的人都能看得出你的伤口是自残还是他伤,诸葛琛久战杀场,身犯无数次危险,更受过无数次重伤,什么样的伤是怎样造成的,他看一眼便知。就算你是女子,他没办法亲自看你的伤口,太子府里的大夫也会向他描述,他那样处事细心而周密的人定是早就查探过了。”易子龙说罢看着捷公主的眼睛道:“阿捷啊阿捷,枉你自诩聪明无比,这一次却是自讨苦吃了!”

捷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折,脸上的惧意浓浓,美丽的眸子里似还有一丝不甘,她咬着牙道:“皇兄的意思是我的伤是白挨了?”

“是,不但白挨了,还惹了一堆的麻烦。”易子龙冷哼一声道:“否则那些潜藏在暗处的人也不会有那样的行动。唯今之计我们只有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诸葛琛到底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

捷公主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后悔,却依旧咬着牙道:“皇兄,无论如何我这一次的伤不能白挨!”

易子龙冷冷的道:“那是你自找的,白挨和你的命比起来,你会选哪一个?”

“当然是命!”捷公主满脸不甘的道。

“知道就好!”易子龙冷冷的道,说罢,一甩衣袖,便走出了宜兰轩。

夜深寒重,他将披风裹的紧了些,便却见不远处的月栖阁还亮着灯,幽幽的油灯泛着温暖的光茫,他的心里升起了点点幽思,他的耳边甚至还能回荡着她几乎天真的话语:“龙哥哥,这个玉佩给你,这个给我,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记得想我!”

他不记得她当初说这句话时,是怎样的心境,而他的心里却是充满了喜悦,那一年他二十二,她十三岁,而现在她二十了,而他已经二十九了。自那之后,他就时常将那块玉佩带在身边,每次一看到那块玉佩,他就会想起她。

那一日在路边将她救起来时,他险些没有认出她来,岁月改变了太多。如果不是她那一张清秀的脸,和那块挂在她胸关的玉佩,他几乎不敢认她。她和七年前相比,有了太多的改变,她变得更加的沉稳,聪慧,居然还敢一个人劫天牢!

她居然还认不出他来,当他那天将那块玉佩拿出来的时候,她居然满脸惊奇,还指责他拿了她的玉佩。难道,她真的将他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只是七年的时间而已,就连同那些极美好的回忆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吗?是啊,七年可以改变太多东西了,七年前魏吴的关系还不错,还曾商量过联手伐楚,可是后面闹出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情,以至于两国的关系越来越僵。而从阿茹死后,两国的关系更是僵到可怕,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和睦了。

易子龙的眼里有了层层思虑,无奈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脚却不受控制的缓缓朝那一扇有着光亮的窗户走去。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她已将他忘了的干干净净。或许,那个时候,她还太小,还不太清楚什么是情愫,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小了,早已分得清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

说他看着她长大的也不为过,她的美好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还记得小时候,她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让他带她玩的情景。她居然将他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是她为什么将他忘了,却将那块玉佩带在身边?仔细回忆那天的情景,她似乎连那块玉佩从哪里来的都记不清楚了。

他的眸子微微闭着,层层无奈层层愁,他很想问她,那样一个将她独自抛下,忍心看着她一个人要黑夜里煎熬的男子,她就真的放不下他吗?那样的人值得她用心用情的去爱吗?夜已深,她还不睡,可是在为那人男子担忧?他很想走进去问问她,只是他也知道,他是不能走进去的。

凋零的夜,凋落了谁的美,又挑拔了谁人的心?挑动了谁人的情?

沐倾歌斜躺在床上看书,却一页也未翻动,花影早已睡上,她惧寒,当寒气越深的时候,她全身的骨头都是凉的,凉的她难以成眠。床底下还烧着一盆炭火,只是那样的一盆炭火和这浓重的寒气比起来,便显得太过渺小。

她的手露上锦被外,已经一片冰冷。她在心里猜测云舒让青鸟传来的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是纵然她百般猜测,却猜不出任何头绪,她甚至连他那一日未到十里坡的真正原因都猜不透,又如何猜得透他在纸上写了什么?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一天的事情绝非诸葛琛说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那么简单的因为他舍弃不下皇位的话,他就不会答应带她浪迹江湖。他们相识三载,她知道他的性情,如果不将所有的事情想好,他是不可能承诺带她远走高飞的。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他的初衷?

纸条被毁,青鸟已死,她就算是想要证实什么都无从证实。她的心里对诸葛琛的恨意更深了一层,他居然将青鸟给杀了,还连它的尸体都毁了!这个男人实在不是一般的恶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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