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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歌懒得理他,他却又自顾自的道:“有时候觉得这些纷纷扰扰有趣的紧,可是当算计一件一件变多的时候,又觉得有些乏味。因为大家在猜彼此心事的时候,同时也泄露了自己的心思。”
倾歌听到他的话后微微一怔,他却又接着道:“人如果一直说谎,说的多了,谎也会成真的。所以沐倾歌,我真的很后悔天天和你扮演各种各样的亲密举动,也后悔逢人就说我爱你至深,现在我却将自己深陷下来,却招来了你万般怨恨。你说我是不是自找苦吃?”
诸葛琛扭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的眸子微微合上,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却不说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手指轻弹,将油灯弹灭。屋子里便一片黑暗,他的长臂一舒,便将她搂进了怀里。
倾歌鼻子里闻到的是青草的气息,她的心里升起浓浓的悲苦,转瞬之后,又生了一丝怨怼,如果诸葛琛变成云舒那该有多好。为何两人气息如此相近的人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
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将她淹没,她的心里纵然有怨也有恨,却在这个怀抱里悠悠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天明,和上次一样,床上已没有他的踪影。
她身上的穴道早已解开,心里却有了一丝淡淡的茫然,为何她每次一躺在诸葛琛的怀里都会想起云舒?她想起昨晚上诸葛琛说的那些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分不清楚他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却又莫名的想起了花影的话,他真的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吗?他真的爱上她了吗?
她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烦乱,秀气的眉头微微纠结,伸手触到旁边的被窝,那里还留有他的余温,她轻轻咬了咬牙。
倾歌只觉得头莫名的痛了起来,见屋子里的花瓶里不知何时插上了几枝白梅,屋里香气重重,她低声问道:“花影,这几枝白梅是哪里来的?”
花影答道:“这些白梅是昨日三皇子带回来的,只是昨日事多,我一时忘了插到花瓶里。”
倾歌点了点头,花影又道:“三皇子还说了,公主如果觉得烦闷的话,他早已命人备好了马车,带公主外出赏梅。”倾歌的心里升起层层温暖,只是温暖才一升起,她的心里又有了丝丝烦闷,赏梅?听说阿茹最是喜欢梅花。而沐桓真的只是约她赏梅吗?
皇城之外的寻梅林里,寒梅开的正艳,红的、白的、粉的开的满枝满树,娇艳多姿,让人疑心似春天来了。
倾歌将一枝红梅折下,笑嘻嘻的道:“三哥,这里的梅花开的比魏国梅林里的梅花鲜艳多了!”
沐桓的眼里一片幽深,缓缓的走到她的身侧,将一朵梅花折下,轻轻的插在她的发髻,轻轻的道:“是要鲜艳的多,只是再鲜艳,也没有魏国的香。”
倾歌的笑容凝在了脸上,她的眼里有了一丝淡淡的怒气,却幽幽的道:“我初嫁到楚国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魏国,可是当最近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对父皇而言,我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罢了。他对我的宠爱,不过是也如诸葛琛一样,都是给别人看的。”
“傻丫头,你还是没有看懂父皇的心。”沐桓低低的道:“他是真的疼你,你离开之后,他想你想的紧。他嘴上不说,可是我们几个兄弟都看得出来,在父皇的心目中,你比我们这个兄弟都更加重要。”
倾歌淡淡的道:“在他的心里或许是我有这个女儿,可是魏国的疆土对他而言更加重要。”
“皇室里最缺的就是亲情,他的心里一直念着你已是极为不易的事情。”沐桓看着她道:“他是真的很想你,否则这一次也不会让我来看你。”
“他是觉得当说客没有谁比你更适合。”倾歌冷冷的道。
沐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又缓缓的道:“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他,能让我再和你说说话。”
沐桓定定的看着她道:“倾歌,你有时候太过聪慧,对你而言,反而不是好事。你若是抓不住诸葛琛的心,他知道你的本事后,他只怕会杀了你。”
倾歌缓缓的道:“他其实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人的人,像他那样做事谨慎的人,在娶我之时,早就已将调查的清清楚楚,我随父皇打仗的那些事情只怕也瞒不过他。只是我不怕他杀我,对现在的我而言,或许死了更好。只是你也回去告诉父皇,让他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和诸葛琛相处,只是我身上的寒毒已经一日重过一日了,最多也只有一年的寿命,这一年里,我会尽力阻止魏楚交战,但是过了这一年,我不在了,也便力不从心了。”
她的心里升起了层层怒气,纵然此刻对沐桓这般说,心里却还是存了些私心,和诸葛琛约定的期限一到,她就会想办法离开楚国。她不想再管这些家国大事,也不愿再在这个旋涡里生存,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几年,几乎一直为了活命而小心翼翼的生活,她只余下这一点生命,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纵然云舒不能陪着她浪迹天涯,可是她也过回她自己,她不要再面对算计,也不要再面对那些纷争。
沐桓的眼里满是怜惜,轻叹一声道:“倾歌,你可有为自己打算过?”
☆、第六十五章 自私
“有!”倾歌咬着唇道:“那一日云舒说要带我离开时,我就想过要自私一回,不想再管魏楚吴三国到底是谁当了霸主,谁一统南疆的国土。可是他负了我,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男子会告诉我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而我就算是想自私一回,也没有那个机会。三哥,我是不是很可怜?”
沐桓的眼里有了一丝泪光,他低低的道:“倾歌……”
倾歌却笑着道:“其实身为皇室的子女都是极其可怜的,三哥纵然看起来不问世事,不去参与皇子们的争斗,可是我却看得出来,父皇其实心里最是疼惜你,而你也是所有的皇子中间最为优秀的一个,魏国的皇位,迟早都是你的。”
“我对皇位没有兴趣。”沐桓淡淡的道:“夺位之争已经让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纵然得到皇位又如何?当一个人高高在上的时候,身边的人便会离自己越来越远。如果这所有的一切,能将阿茹换回,我宁愿成为一个普通老百姓,和她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倾歌轻轻咬了咬唇,阿茹的死一直是他心头最大的憾事,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没有放下。她想劝他,却又知道根本无从劝起,她以前并不懂得爱情会伤人心魂,而经云舒的事情之后,她对爱情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失去的滋味只有失去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她只能低声唤道:“三哥!”
沐桓冲她淡然一笑道:“我没事,倒是你,倾歌,你该怎么办?”
倾歌淡淡的道:“我会按父皇的意思来处理所有的事情……”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当只属于兄妹之间的情愫升起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又满是伤感。她原本想指责他几句,可是却又发现她根本就无从指责起,他和她一样,有着同样的无奈。
沐桓微微闭了闭眼道:“刚才的那些话是父皇的意思,后面的话是我的意思。”
倾歌微微一怔,他轻轻拉着她的手道:“如果诸葛琛真的懂得珍惜你,你就把云舒忘了,好好的去爱他!不要再去魏楚之间的事情,也不要再去想你身上的负担。三哥永远支持你,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三哥!”倾歌的眼里满是惊讶,沐桓冲她淡笑道:“三哥是过来人,看得懂人的感情。三哥也是男人,懂得男人的心思!”
倾歌的眼里泛起层层水气,轻咬着唇道:“我明白三哥的意思,我会好好活着,为自己而活!”她知道沐桓说出这一句话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也知道沐桓看起来是一个闲散的皇子,其实在他的心里,魏国的江山社稷一直有着极重的位置。
沐桓淡笑道:“今天的话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你千万不要学三哥,要等错过了才后悔。”
倾歌轻声唤道:“三哥!”
沐桓淡然一笑道:“其实很多事情我知道你早已看透,但是倾歌记住三哥的话,有时候能糊涂一点就糊涂一点,不用太过较真。尤其是爱情!”他的目光温柔如水,似有千言万语欲说,却又强自克制。
倾歌总觉得他这句话里别有深意,抬眸看时,却只见到他眼里淡淡的温柔,他眼底那浓浓的情绪已然消失不见。
沐桓见到她眼里的犹疑里,却冲她淡然一笑道:“不用想太多了,我的这句话你日后会明白的,只是今日里你还是糊涂一些比较好。”
倾歌的眉毛微微一扬,却见到沐桓的脸上多了一块金色的印斑,她心里一惊,一把将沐桓扑倒在地,两人才一倒地,一只极凌厉的箭便从两人方才站的地方射了过去。那箭来的极快,如果不是她看到箭锋上反映出来的光茫,她和沐桓方才只怕会被人一箭穿心了!
好狠毒的手段!
两人还未站起,一群黑衣人便持刀朝两人砍了过来,倾歌的眉头微微皱起,眼里泛起浓浓的寒意,一个就地打滚就避开了必杀的一击,藏在袖袍下的短刀便落在手中。来到楚国后,她一直知道她的处境危险无比,更兼诸葛琛一直喜怒不定,她从来没有放松过一刻,无论去哪里,她的身旁总是带着武器,以防万一。
短刀极其锋利,她的身法也极其轻巧凌厉,几个转身,便已刺中了几个黑衣人的要害,惨叫声起,地上便多了几具尸体。她应付这些黑衣人是极其容易,可是沐桓却显得有些吃力了。
倾歌知道沐桓自从阿茹死后,便自废了内功,改研习文字。所以他只有招式,没有内力,根本无力抵抗这些杀手的攻击,而这些杀人也显然是来杀他的,虽然有几个杀人在拖住她,可是主力却在对付沐桓。
她将拖住她的那些黑衣人解决之后便纵身朝沐桓跃去,欲替他解围,斜眼间却见不远处的林子里一只已拉满的弓正对着沐桓的心口,而沐桓在原本对付那些黑衣人已有些吃力,又如何能躲得过这必杀的一击。
她大声道:“三哥,小心!”说罢,一招云起天下,便将沐桓身边的黑衣人杀掉两个,而此时那支箭已经射出,凌厉无比的朝沐桓的心口射去,她想再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当下想也不想便用身体去替沐桓挡那致命的一箭。
她知道这一箭射来,只怕会将她穿胸而过,她会死吗?或许会吧,如果这一次死了的话,她就再也不用承受寒毒的痛苦了,只是却也不能再去找云舒问其原因了。而她的脑中却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诸葛琛那些略显疲惫的脸和那双漂亮的凤眸,她的心里升起一抹嘲弄,她实在是没救了,居然会在临死的时候想起诸葛琛来!
☆、第六十六章 情义
只是倾歌的身上却并没有预期的疼痛,一袭白袍闪过,一只强有力的手将那支利箭抓住,只听得惨叫一声,那只手已将手中的箭掷出,那射箭之人已被自己射出的箭穿胸而死。
倾歌微微一惊,却见诸葛琛满脸杀气的站在那里,他手中的剑轻轻一挥,不见一丝血迹,那些杀手便倒了一地,余下的一见情况不对,纷纷四处逃散。
倾歌松了一口气,刚想从沐桓的身上爬起来,一只强有力的手已一把将她拉起,她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里,鼻子撞在他的胸口,痛的厉害,她皱着眉头道:“你在做什么?”
诸葛琛冷冷的道:“我早就说你,爱妃若是想死,还得经过我同意!”
倾歌微微一怔,他又接着道:“爱妃和你皇兄实在是兄妹情深,居然能为三皇子用身体挡箭,实在是让本宫佩服之至!”他的语调一片清冷,哪里听得出一丝一毫的佩服之意?所有的称呼也都极尽生疏,根本听不到一丝感情。
沐桓看了一眼面色不佳的诸葛琛一眼,眼里有一分了然,他淡笑道:“我和倾歌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是极为深厚。而倾歌是重情重性之人,殿下与倾歌情深意笃,殿下若有危险,她也一样会倾力相救。”
诸葛琛的淡淡的道:“还是三哥了解爱妃,不过一个男人如果让女人为他挡箭,那个男人也太无用了些!”说罢,也不顾沐桓满脸不快,一把拉着倾歌便朝前走去。
倾歌皱着眉头道:“诸葛琛,你发什么神经!”
诸葛琛冷冷的道:“我发神经?我看你是发神经还差不多,天冷成这般还出来赏梅,沐倾歌,你明明知道你身中寒毒,才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今日里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等着和沐桓一起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吧!”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马车旁,他重重的将她一把扔进了马车里,紧接着自己坐了上去。
他才坐稳,马车便飞快的朝前驶去,也不管沐桓会不会再遇到危险,能不能追来。
诸葛琛的话让倾歌的眉头皱了起来,半晌后才道:“殿下真是太过清闲,不去处理吴国公主遇刺之事,反而来跟踪我们,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殿下还有如此恶趣味?”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诸葛琛冷笑道:“我不知道该说你无知,还是沐桓无知,昨日里明明还在和易子龙斗的你死我活,今日居然就敢独自出来赏梅。你们还真是有太多的体已话要说,以至于在太子府里都说不够,还一大早巴巴的往这里赶,我看你们都嫌命太长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的刺客是易子龙所派?”倾歌的眉头微微打结。
“那你觉得还会有谁做出如此无聊之事?”诸葛琛轻哼一声道:“只是你们兄妹之间倒根本不像兄妹,像情人的成份更多,他会为你插花!沐倾歌,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的肤浅!”说罢,他一把将她头上插着的红梅扯下,还觉得不解恨,再用脚狠狠的踩了几脚,原本灿烂无比的花顿时变凋零而残缺。
“原本你早就到了!”倾歌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泥一眼,冷哼道:“照我看来,这些杀手只怕根本不是易子龙派来的,而是有人想从中挑拔。而某人一心想探听别人的私事,以至于巴巴的跟了过来,只是你为何不让那些杀手杀了我们,你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发动楚吴之战。”
诸葛琛的眸光变得一片森冷,他看着沐倾歌道:“你倒是很会联想,我若是想杀你和沐桓今日根本就不用救你,你倒是一只活脱脱的白眼狼,养不熟了!”
倾歌淡淡一笑道:“殿下说错了,和狼是同类的不是我,而是殿下。”
诸葛琛轻哼一声,倾歌又接着道:“我不过是在太子府里闷的慌,出来闷闷气罢了,没想到却招来如此横祸。”
“你敢否认你和沐桓到这里来不是筹划什么吗?”诸葛琛冷笑道:“他是不是在提醒你让你认清的身份,还有你嫁到楚国来的真实目的。”
倾歌的嘴角泛起浓浓的寒意,却淡淡的道:“殿下说的甚是,我们一直在筹划着要如何杀了你。”
“你好大的胆子!”诸葛琛的凤眸眯了起来,浓烈的杀气泛了起来。
倾歌淡淡一笑道:“你不就是想听到我说这句吗?现在如你所愿,也省了你百般猜测。”说罢,她又含笑看着诸葛琛道:“殿下,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很满意?”
诸葛琛愣了一下,明亮的眸子里升起层层怒气,他定定的看着沐倾歌道:“你倒是极能颠倒是非黑白。”
倾歌朝他灿然一笑道:“多谢殿下夸奖。”她将脸上的笑容收起,又接着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并非全天下的人都如你想的那龌龊,只是我险些忘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感情为何物,也从来不知道亲情是什么,就算是我对你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更何况像这种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诸葛琛眉头皱起,他的身上染上浓烈的杀机,他看着她道:“好一张利嘴!”
“不是我的嘴利。”倾歌冷冷的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为了夺权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诬陷,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杀,又哪里能奢望你懂得手足之情?再则月栖阁外有多少只耳朵,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隐私被人听了去,我们只说我们该说的话,该做的事,你如果觉得我们在这里预谋什么,要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你现在大可以将我杀了,以绝后患!”说罢,她的下巴高高扬起,一双眸子满是嘲讽的看着诸葛琛。
诸葛琛的凤眸再次眯了起来,他看着她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她总有把他气的发疯的本事,而他就算是抓狂也拿她没有办法。
☆、第六十七章 醋意
“殿下有不敢做的事情吗?”倾歌冷冷的看着他道:“这普天之下根本没有你不敢杀的人,谢谢殿下如此抬举我。”
诸葛琛也冷冷的看着她,四目相对,整个车厢里一片寒气逼人。
过了良久,诸葛琛冷哼道:“沐倾歌,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倾歌微笑道:“殿下想怎么办便怎么办,没有人能阻止的了。其实我一直很珍惜我的生命,虽然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长,但是我还是想着能多活一天便是一天,必竟这人间实在是太过美妙。”
诸葛琛冷冷的道:“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倾歌将目光抽回,懒洋洋的靠在马车的后背上道:“殿下如果此时还不想杀我,我有些乏了,先休息一会。”说罢,她靠在马车上睡了起来。
诸葛琛见她明亮的眼睛闭上后,一片平静和温和,和方才针锋相对的模样判若两人。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升起浓浓的挫败,她实在是一个折磨人的女子。而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
对于一个根本就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的人而言,所有的威胁都失去了威力,而偏偏他打从心里再不愿伤她一分一毫,而她却将他种种关心却视若无睹。
他气闷闷的看了倾歌一眼,几近堵气的将头扭到一侧,不再看她。
马车晃晃悠悠的将两人拉回了太子府,却见易子龙寒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口,一见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便冷冷的道:“阿琛好雅兴,这么冷的天还跑出去赏梅,不知道刺客的事情查的如何呢?”
他一袭紫衣立在那里,配上他有些冷漠的表情,浓烈的肃杀之气从他的身上溢了出来,不怒而威,平添几分威猛。只是他的话虽然是对诸葛琛说,他的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倾歌,眼里风起云涌,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诸葛琛淡淡一笑道:“做人还是需讲究一些情趣,贱内说在王府里呆得太过无聊,让我陪她走走,我又岂能扫了她的兴。至于刺客的事情,子龙也不必过急,我答应三日之内给你一个交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