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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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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痹将来娶我的男人会不会以这个为借口要求纳妾啊。

    我哪有那么衰一嫁就嫁渣男,呵呵呵呵呵呵。

    还是先准备几个完美杀人的手法好了。

    杀了渣男就潜逃出国。

    话说邻国是什么国家啊。

    说到杀人啊,对了,刚才发生了命案来着,谁会是杀人凶手呢?

    燕七面瘫着一张脸坐到窗根儿椅上在脑里刷弹幕的时候,紫袍狼君对当事人的单独问讯还在进行中,第一个被叫进去的就是李桃满。

    燕七听武玥说起过,锦绣书院的四大才女之中,有李桃满,也有梁仙蕙。这两个人之间颇有些瑜亮之争,表面上持着风度,实则都有几分拿尖儿要强的心,两人都是美人,都是才女,都是名媛,被人拿来比较再正常不过,前几年李桃满名气更大些,梁仙蕙实属后来才突然有了声势,甚至风头更劲,隐隐有了胜出李桃满一肩之势,往日那些因被李桃满在颜值与才华双重碾压下而森森嫉妒的人们便趁机冒出头来,里里外外没给李桃满什么好话,捧高踩低者不在少数。

    因心理失衡而产生杀意,这也不无可能,尤其传闻梁仙蕙并无真才实学,全是靠枪手上位,这就更让人忿闷了。

    第二个被叫去问讯的就是传说中梁仙蕙的枪手,周四小姐周汀兰。

    陈八小姐说周汀兰有把柄在梁仙蕙手里捏着,因而不得不做她的枪手,明明真正有才华的是她周四,却只能隐于幕后用自己的才华捧红梁仙蕙,成为她争名夺利满足虚荣的工具。若果真如此,梁仙蕙怎么可能只用这把柄胁迫周汀兰为她写几首诗?也许更见不得人、更丑陋难堪的事亦没少做。把柄,不仅代表着隐私,更代表着尊严,一个人被别人拿住了把柄,就等于被别人踩下了尊严,有些人宁死不受辱,有些人无耻求苟活,还有些人忍气吞声万般退让,忍无可忍才鱼死网破,若说最有杀人动机的,实属周汀兰。

    第三个被问讯的是陈八小姐。陈八小姐暗慕林大才子,据说在诗社里并不是秘密。林大才子的声名连死宅如燕七者都听闻过一二,传闻才高八斗外形俊朗,人还未出仕,已是京都官家圈子里最热门的乘龙快婿人选、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陈八小姐就是这无数少女中最为执迷的那一个,听说她为了在林大才子所经之路上“偶遇”他一回,竟撑了伞在大雨里足等了近两个时辰,回去生了场大病,险些香销玉殒,病好之后非但没有收了心,反而变本加厉愈发不能自拔,而自从得知林大才子似是有意于梁仙蕙之后,每次诗社聚会必要想方设法地明嘲暗讽梁仙蕙几句,很有几次两人甚至当场翻脸,矛盾日积益厚。

    情杀,是所有杀人动机中最无法阻挡的理由,任何道义道德道理在愤怒的痴迷者眼里都疲软无力。

    再下来依次进去正室接受问讯的是吓到言行凌乱的刘三小姐和一脸防备的武十四,这两人是否有杀人动机,谁也不敢保证,一个人有多少的秘密、这些秘密有多可怕,本人不说,外人就永远无法想象。

    梁仙蕙是喝了苦茶之后顷刻毙命的,如果毒是下在茶水中的话,为什么在她之前抽中喝苦茶的人都安然无恙呢?莫非毒是后来才下到茶水中的?可凶手又如何能确信新一轮游戏会抽到蚣蝮签的人是梁仙蕙?还是说凶手本来就是无差别杀人,所以不管是谁抽到蚣蝮签都无所谓?那又图什么呢,愤世嫉俗?既如此还不如下在众人都喝的盛有松针茶的茶壶里,杀一个与杀多个反正都是杀,反正抓住了都要判死刑,愤世嫉俗的话还在乎多杀少杀?

    所以,凶手不是无差别杀人,她的目标很明确,她的目标,就是梁仙蕙!

    在梁仙蕙之前,曾有九人次喝过同一把茶壶里倒出的苦茶,可见下毒的不会是处于望峰庐之外的人,而在游戏过程中,乃至“中场休息”的时候,所有小姐们带来的随侍下人都在侧间待着,因而也可排除在嫌疑之外,那么有机会下毒杀人的,只有除死者之外的这八位小姐,凶手,就在这八人之中。

482 番外三(1)云深不知处() 
两天; 4时; 那女孩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晏旸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才多大?十七八?二十一二?城市里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风一吹就是个头痛脑热; 可你看这妹子,大雨里趴在那儿整整两天两夜,4时前是什么样; 现在还是什么样; 全神贯注,没有丝毫松懈。

    说实话,到了这个份儿上; 连晏旸这种经过专业训练的都有点儿扛不住了; 所以就更觉得这妹子与众不同,令人惊叹。

    埋伏等待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个“耗”字,看谁耗得过谁,谁先按捺不住,谁就先输一步。

    可人不是钢铁之躯; 长时间的等待,注意力总会越来越不集中。

    就像晏旸现在,很难再一瞬不瞬地盯着重点区域; 疲惫的精神渐渐管不住脑子,思路就开始脱缰起来。

    这妹子听说是队里特聘来的,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熟悉地形,还有绝活。

    队里不是没有聘过当地的土著做帮手,听说几年前晏旸还没有被分到这边来的时候,队中就有一个特聘的编外土著,那位是这妹子的父亲。

    后来据说那人过世了,这妹子女承父志,把这活儿接了过来。

    想到这儿,晏旸不由又想赞这妹子一句。

    这活儿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不普通的人也都不愿干,她一个女孩儿,胆子比天大,队里一请,二话不说就来了。

    晏旸却是第一次和这妹子一起做任务,他们一共八个分队,管着不同的片儿区,这妹子八个片儿区哪儿都去,而他也时常有别的任务不在本片儿区待着,因此竟是一直没有和她合作过。

    听说过她的存在,始终没见过真人,晏旸本来没怎么在意,觉得队里那帮小子不过是看人家长得漂亮,说话容易夸大其辞,可这两天下来,晏旸的偏见终于被人家这表现给削减了一部分下去。

    不过想了想,她和她父亲据说自小就生长在这片深山老林里,猎户出身,能做到这个程度,想来也是因为出于打猎的需要,想要打到好东西,耐心是必须有的,可以看出来,她的耐心足够多,意志力也足够强。

    然而晏旸始终没法儿接受的一点是——这都什么时代了,热。兵器满天飞,这妹子却还活在古代,走哪儿身上都背着弓箭。

    哦对,猎户世家,练弓箭也是正常的,好吧,弓箭是传统技艺,这个无可厚非,但用来干这活儿有点儿可笑吧?

    心里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槽,忽见这妹子动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搭弓上箭,向着浓荫稠绿的深处就是一箭!

    晏旸倏然一惊,再没有悠闲脑补的心思,一股子恼火直冲上来,恨不能过去给这丫头片子一把抽飞了——谁让她动的?!谁让她擅自行动的?!知不知道这事关重大?!知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

    第八分队花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牺牲了两名卧底兄弟的性命,搭上了不可估量的精力与消耗,终于掌握到了两国边境间最狡猾最凶狠的贩毒团伙的准确行踪,就在这几天!就在这几天,这团伙会经由这条去往境内某处的必经之路,并携带大量毒品进行交易!

    这是绝佳的将之一网打尽的机会!全队人马辛辛苦苦冒着大雨埋伏在这里整整两天是为了什么?!全被这丫头片子给毁了!

    晏旸怒极攻心,可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这丫头箭一出他就立刻反应了过来,一味埋怨毫无用处,眼前最重要的是挽救,是弥补!

    “b计划!”晏旸这一声吼出来的时候,对面的密林深处已经有人开火了——是毒贩!果然等到了毒贩!

    ——还不算太糟,至少是等到了!

    雨中的密林枝摇叶动,往往很难分清那有动静的地方究竟是被雨淋的还是真的有人在穿行,尤其是这伙毒贩子,反侦察反缉捕的经验相当丰富,他们挑在这样的一个天气潜入境内,未尝不是想借助天时地利一举成功。

    双方开始激烈交火,毒贩的凶残程度常人无法想象,在这种以死相搏的情况下,根本无须考虑什么人道主义,斩尽杀绝才是对国民尽到的最大义务!

    晏旸边开火边向前顶上,枪林弹雨不可怕,可怕的是放走一个毒贩将造成的千万个家庭的破碎。他有许多的好同事、好兄弟曾在这里献出过生命,他们这些缉毒警每一次出任务都会把遗书放进上衣的口袋里。这是他们的使命与责任,不退却,不畏死,冲上去,干死这帮早已毫无人性的魔鬼!

    铺天盖地的浓林密草让人无法判断毒贩的人数,也不易确定毒贩所在的方位,唯一能够做出的行动就是不断地冒着枪火顶上,不断地向对方施压,雨中静寂的古老山林此刻充斥了枪响,没有人发出声音,哪怕是临死前的惨叫,这令这场战斗更加显得残酷,就像是一群无情无欲的石头人之间的战争。

    晏旸无法计算这场战争用了多长的时间,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游走在鬼门关边缘,时间都已失去了意义。

    枪声渐止,林中没了动静。晏旸打了个手势,第八分队的弟兄们谨慎不失大胆地端着枪迅速包抄上前,花了十几分钟检查周围战场,收获了十七具毒贩尸首。

    “队长,东侧干净!”

    “队长,西侧干净!”

    “队长”

    晏旸松口气,知道这一仗是成了,一个都没放跑,全在这儿了,草他妈的,这帮魔鬼全在这儿了!

    “噢——噢!”队员们开心,没有什么比屠魔成功更让人高兴。

    “别闹腾,自己人全着没?”晏旸先关心弟兄。

    “报告队长,十五个,一个没少!”有人开心回答。

    还好,最好的结果莫过于此。等等“十五个?那臭丫头呢?”晏旸忙问。

    “怕臭到你,所以我上树了。”清舒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晏旸仰脸向上看,见那丫头片子正坐在树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晏旸眉头跳了跳,怒火重新烧起来,“谁让你擅自开火了?!知不知道你差点儿毁了这次的行动!?你给我下来!”什么时候蹿树上去的?!

    “抱歉,”那丫头片子轻盈熟练地从高高的树上滑下来,几步站到他的面前,清亮乌黑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对方有一个人发现你了,当时他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你,如果我不出手,这会儿你的脑袋大概已经少了半个。”

    “少扯淡!这儿林子这么密,对方离得那么远,你脸上长的是高倍望远镜吗能看那么准?!”晏旸才不信她,因为她的擅自行动险些破坏了大计,更甚至还可能搭上自己这些兄弟的性命,就算她长得再漂亮晏旸也一样不会对她客气。

    嗯,她确实长得相当漂亮。

    咳。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丫头片子指了指丛林深处,“刚才你埋伏在那里,十一点钟的方向有一个毒贩准备向你射击,我那一箭穿了他的喉,你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晏旸一边斜睨着她一边往她指的方向去,他倒要看看她能编到什么地步,他现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她要是真敢当面忽悠他,他就真敢把她拉过来抽肿她的屁股!

    当看到一个毒贩子喉咙处插着一支利箭死在当地的时候,晏旸一时哑然,低头上前看了看,见这人全身上下没有别的伤,只有喉咙中的这一箭,充分说明了他是在枪战开始前就死了的,否则身上应该会有枪伤。

    “咳,那个,”晏旸挠挠头,转回脸来冲着这丫头片子露出一口白牙笑,“我错了,妹子,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甘愿以身相许,怎么样,给个让我报恩的机会?”

    常年干着有今日没明日的事,像他们这些豁出命的人,性子里多少都带着些玩世不恭,没什么不敢说的话,也没多少不敢去做的事。

    “这样啊,我先回去跟我男朋友商量一下吧。”这妹子冲他摇手再见,转身脚步轻快地走了。

    有男友了?晏旸摸着下巴望着妹子的背影,真是遗憾啊,瞧瞧这小身段儿,细腰翘臀大长腿,关键是颜正啊!哪个王八蛋这么有福早早就下了手?!

    “晏队你就甭想吃天鹅肉了啊,”手下一个弟兄过来泼他冷水,“那妹子早有男友了,人那颜值甩你十条街,正儿八经的高帅富倒是不太富,但晏队你不也是个穷光蛋吗,没房没车没颜值,别想太多啊!”

    “滚蛋!谁他妈的是癞蛤。蟆?!”晏旸气笑,“把那几个人渣带上,收队。”

    毒贩的尸体不能就地扔在这山林里,队员们分头把所有的尸体收集到一处,然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十七具尸首,其中九具被箭洞穿了咽喉!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那妹子一个人,仅仅用弓和箭,就干掉了一半的毒贩子!抵得过他们这一帮拿着热武器的人加起来的成果还要多!

    “卧槽,那妹子还是人吗?!怎么做到的?!”有人惊讶不已。

    “你以为上头为什么把人家派来给咱们打帮手啊!”有知道内情的人就说道,“这妹子一是熟悉地形,二是人从小在这儿长大的,守林护山兼合法打猎,对于怎么揪出林中猎物那是门儿清啊,单这一点就比咱们强不少,再加上人这箭法听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绝技,论准头可一点儿不比枪差,其他那几个队天天抢着让这妹子去帮忙,险没来个内斗!”

    “草,那帮牲口哪儿是抢人帮忙的,我看根本就是想勾搭人妹子!”

    “你以为呢。”

    “她男友是干什么的?有没有被咱pass掉的可能?”有人嘻嘻笑着问。

    “她男友也干这个,今天听说是去帮五队了,没跟着来。”

    “那没戏了,人家这是开的夫妻店啊!双宿双。飞专虐咱这帮单身狗的!”

    “行了,少扯淡,”晏旸打断这帮想女人想疯了的家伙们的八卦,“赶紧撤,还没淋够雨是怎么地?”

    一边收队往回走,一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妹子离去的方向,没忍住,也八卦了一句:“那妹子叫什么来着?”以前听说过,但没在意,也就没记住。

    有人答他:“听说姓云,跟她熟的人都叫她飞鸟,云飞鸟。”

    作者有话要说:

483 番外三(2)云深不知处() 
诗社成员本有九名,约好了今天都随家人进寺上香,上完香就到望峰庐集合起社,以往每年正月二十六皆是如此,奈何今年有三位成员或因突染伤寒或因临时有事未能来成,社规规定人不齐不能起社,剩下六个人百般无聊,索性再抓三人凑成九个,玩玩游戏打发时间。

    九个人围了圆桌坐定,将所有下人赶去侧间歇着,厅内空间有限,人多了空气不好,玩儿起来也束手束脚。一位模样儿十分柔美的粉裙姑娘负责主持游戏,她原是这一次诗社的东道,闺名李桃满,名儿虽怪了点,可人不怪,且还很有才,京城官家的闺秀圈子里,她是数得着的才女,女学里赫赫有名,与那谁,那谁,和那谁谁,并称为“锦绣书院四大才女”——锦绣书院是女学的名字。

    李桃满先取了一张方方正正的纸出来,裁成大小一般的九片,提笔在纸片上分别写下龙之九子的名字,吹干墨迹后展示与众人看,而后字朝下倒扣起来,在手中将纸片交叠的顺序打乱,再以无序的方式分发给众人,以保证绝对的公平。

    写名字的纸用的是鹅黄色的雪金蜡笺,纸质坚。挺厚实,从背面是看不到正面的文字的。

    众人一起亮开手里的纸片,燕七好命地抽到饕餮,可以随意享用桌上的点心,武玥抽到的是狻猊,狻猊喜欢蹲坐,所以这位小同志必须蹲在地上直到这一轮游戏结束。

    还有比狻猊更怪的,陆藕抽到的是椒图,这条龙儿子是个宅男,性好僻静,人们把它的形象雕在大门的辅首或门板上,取紧闭之意,所以陆藕就被紧紧关闭到旁边的净室里去了,一轮游戏结束才许放出来。

    于是抽到囚牛的李桃满负责弹琴,琴是望峰庐里所备,与抽到蒲牢负责唱歌的陈八小姐商量了一支曲子,一弹一唱配合完成,抽到负屃的梁二小姐取了纸笔现场作诗,一曲终了务必作成,否则便要接受惩罚,抽到赑屃的刘三小姐负责背着抽到嘲风的周四小姐绕屋一周——赑屃好负重,嘲风立于脊上,正好凑成一对,抽到蚣蝮的武十四端了一杯莲华寺特制苦茶同燕七一起坐在椅上轻松欣赏这满屋人形态各异的模样。

    一时里唱歌的唱歌,弹琴的弹琴,作诗的作诗,有蹲在地上的,有背着人满屋转圈的,有关在厕所里的,还有吃吃喝喝的,种种格格不入的行径搭配在一起,直笑得一屋人前仰后合,逗得弹琴的错了谱,唱歌的跑了调,蹲在地上的东倒西歪,背着人转圈的腰塌腿软,写诗的滴了满纸墨,喝茶的喷了一地水,唯有关在厕所里的不见动静,吃点心的那个照吃不误。

    终于捱到一曲终了,把厕所里的放出来,众人便聚到桌前看梁二小姐作的诗:

    轻烟淡古松;山开万仞峰。愿逐桃花水,举步共从容。

    李桃满第一个道好,笑道:“仙蕙的才,实令我等拍马也赶不上,怨不得去年你用自己作的诗绣成的团扇还得了太后的夸奖,有了这一声夸,满城好婆家还不得任你随便挑?”

    不等梁二小姐梁仙蕙应声,武十四便坏笑着接了茬问她:“听闻家里已在为你说亲了,可有此事?”

    梁仙蕙红着脸嗔怪地瞪她和李桃满:“没有,空穴来风!”

    “我们怎么听说林大才子家中已请了左都御史家焦大太太做媒人,登门向贵府提亲去了?”武十四旁边的陈八小姐接口问道,脸上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讽。

    “不过是普通做客罢了,都是以讹传讹。”梁仙蕙有些不大高兴。

    刘三小姐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当真未看见梁仙蕙的脸色,歪了歪嘴角笑道:“也是,凭我们仙蕙的才貌纵是状元郎也配得起,林大才子算什么,根本入不得眼!”

    梁仙蕙站起身去揉搓刘三小姐,半羞半恼地嗔道:“不许再乱说!我与林家公子不过几面之缘,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倒被你们这起烂了嘴的传得不像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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