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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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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年轻时过从甚密,经常出入对方家中; 对彼此及亲近家人都极为了解; 一方对另一方产生好感也是很正常的事,萧大人的人品我们也都清楚,重情重义是条汉子; 所以寿王妃才敢把萧宸托付给他; 因为知道他一定会善待萧宸,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如果寿王不做出谋逆这样的事,你说他有没有希望继承大统?”燕七问。

    燕九少爷眼底有光纹掠过,他姐并不傻,很多事只是懒得费心思去想,而如果她愿意去想; 往往也能一针见血找到重心。

    从萧天航的口中可得知,寿王文武双全人品好,如果暂时不考虑萧天航这话中是否有偏心和主观的因素存在; 那么纵观先皇的这十几个儿子,除去当时年纪不符合的、生母份位低、外家不给力的、确实资质平平没有半点上位可能性的,余下的几位皇子中; 寿王的确算是佼佼者,而他的生母是贵为贵妃的步氏,与当时的万贵妃即现在的皇太后,实力应在伯仲间,鉴于先皇后所出的三名皇子一早夭、一有腿疾,另一性情懦弱,且先皇后因病先于先皇离世,那么储君的人选八成是落在步氏与万氏所出的皇子身上,寿王本身的条件十分优秀,完全就是储君的最有力人选。

    所以,他又有什么理由放着合理上位的阳关大道不走,偏要去走谋逆轼君的独木桥?

    再假设寿王也这么想,因此根本没有要谋逆的意图呢?只凭步家几个野心勃勃的人一厢情愿能成事吗?

    这其中曾发生过什么无从揣测,最多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步家最终说服了寿王,使得他同意谋反――这种可能是最无根据和基础的,暂时可以不予考虑;另一种可能就是步家裹挟了寿王,使得他不得不谋反;第三种可能,则是寿王与步家根本没有谋反,完全是被别人坑了个惨的。

    “我更倾向于第三种可能,”燕九少爷和燕七分析道,“第一种不予考虑,第二种成立的可能性也小,毕竟步家也不是傻子,在寿王实力突出的情况下,他们最该使力的方向是协助他通过正经的途径登上皇位,而不是逆乱,用这种方式登上皇位,终将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所以第三种的可能性最高,正因为寿王实力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竞争对手可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是这样,那寿王和步家就真的死得冤了。”燕七道。

    燕九少爷看了看她,不确定此刻她的心里已经想到了哪一层。

    能够陷害寿王的,除了他的竞争对手,还能有谁?

    这么看来,首当其冲的嫌疑人,就是当今的圣上。

    那么大伯,知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如此看来,两边为难的就是大伯了吧,一边是三友中的玄昊,一边是三友中的流徵,如果寿王与今皇的夺位之争势必要分个你死我活的话,那么大伯也必须要在两个朋友之间做出一个选择,选流徵,则站队到寿王的阵营,背叛玄昊;反之,则站到玄昊的阵营,背叛流徵。

    如果是这样,那么结果已经显而易见,大伯在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的情况下,最终站到了玄昊的这一边。

    所以他才会对流徵如此愧疚,因为寿王没有谋反之实,他和步家一起冤死在了皇位之争的残酷阴谋之下,这其中,大伯为了玄昊,究竟出过多少力?那些阴谋里面可有他的手笔?所谓的先皇降旨抄灭步氏满门,是否本就在他的意料中?

    燕九少爷起身踱至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扇,夜间彻寒的冬风瞬间冲入了口鼻,直上顶门,整个人由皮至肉再至骨髓,都骤然冷定了下来。

    未证实事实之前,一切都是妄自揣测。

    还有很多的可能性没有细细去考虑,而这个推论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可能而已。

    “想得太多会长白头发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小郎君燕九先生。”他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郑重温馨地提醒你:赶紧关上窗户。”

    燕九少爷关上窗扇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道:“你看上去倒是一身轻。”

    “对啊,我没任何压力嘛。”燕七摊手自豪。

    “难道不是因为比别人少一颗脑子?”燕九少爷走到她面前垂着眼皮看着她。

    “如果欺负我能让你得到快感,好吧,我就牺牲一下。”燕七生无可恋脸。

    “那我承认,的确很有快感。”燕九少爷弯起唇角,抬手盖在这位的头顶上,并且箍着她的脑瓜左右晃了晃,“真担心你们这些无脑一身轻的人。晚上睡觉多盖条厚些的被子罢。”

    “谢谢啊终于肯对我付出人文关怀了吗?”燕七无神眼。

    “你想多了,”燕九少爷微笑,“多盖条被子增加些重量,免得夜里走了气把自己崩上房梁去。”

    ――这还是说她无脑身太轻吗?!

    燕七伸手去握这货仍在玩弄她脑袋的手,结果发现平时最怕(雷)这一招的这货居然避都未避,任由她把他的手握住,并且继续保持微笑:“你这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成功地取悦了我。”

    “”所以这个家伙忽然长大了么?过了雷点尬点双低的那个年纪,终于可以像是一个大人一样,厚着脸皮面对各类人、各种事了么?

    嗳,成长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啊。

    虽然天天和他在一起,可还是觉得错过了很多东西。

    身为母鸟,燕七的心情略复杂。

    “占够便宜了没有?”燕九少爷冷漠脸地看着仍自抓着他手不放的他姐的魔爪。

    “唉,孩子大了。”燕七老气横秋,“我管不得你了,只有一句: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的话,一定要做好安全防护措施。”

    “”燕九少爷不想再和他污出天际的亲生孽根说话了,拂开她的爪子,回身坐到了椅上。

    “亲,要不要考虑玩一下综武啊?”孽根坐到他的旁边,态度认真地问他。

    “你确定是在和我说话?”燕九少爷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第442章 艳奴() 


    在泥地里跑步是最耗费力气的; 而让人恶心的不仅仅只是脚下的这些泥; 还有如此庞大的一个迷宫,如果跑错了路径,在泥中消耗的时间和体力将是双倍甚至多倍; 并且这些泥墙既高又厚,想要通过破坏它走直线,也一样耗体力; 最关键的是; 你还不知道这些泥墙哪一段是泥做的,哪一段是砂石做的,与其尝试破坏墙; 还不如按正常的方式走。

    锦绣的队员们进入迷宫后; 集体沿着路走了一阵,直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岔口,便在武珽的安排下兵分两路,他自己带着一队,元昶带着另一队。

    而随着渐渐深入迷宫,岔口越来越多; 众人的折返率也开始高了起来,体力剧烈消耗,却仍旧没有遇到流云战队的人; 双方很有可能选择了不同的路径,从而导致擦肩而过,抑或彼此还都在各自的半区不断地周转; 因而可以想见,这场比赛将是非常艰苦的一次拉锯战。

    但有些人还是非常擅长苦中作乐的,譬如元昶率领的这半伙人。

    “这迷宫搞得这么复杂,你们说,会不会咱们和流云的家伙们一直这样转到天黑也碰不到面啊?”兵甲问大家。

    “我看行,咱们应该和流云形成默契,大家一直这样转下去,转个三天三夜,来一场史上最长的综武比赛!”临时转职为车担当的另一个兵哈哈笑道。

    “三天三夜?我们要吃泥为生吗?!”士担当已经被自家兵们的猥琐刷新过很多次下限了。

    “你们吃泥我不反对,反正我工具箱里带着俩夹肉饽饽,呣哈哈哈哈!”兵狂笑。

    “我日!你丧心病狂啊!打比赛还带着饽饽上场?!”众人震惊。

    “中午太紧张没吃饱,出门前我就随手抓了俩,久香斋的羊肉饽饽,贼好吃,你们谁想吃?”兵挤眉弄眼地问。

    “我我我。”还真有捧场的。

    “七爷你靠边站啊,俩饽饽都不够你塞牙缝的!”众人一起鄙视燕七。

    “说真的啊,真要是这么一直转下去,到了夜里天一冷,咱们哥儿几个全都得冻成泥胎!”相担当是队中最壮最笨重的人,这会子已经累得喘了起来。

    “哎,天初,你再试试跳上墙去看看呗,这么不停地走回头路都走吐了。”士担当道。

    元昶也不是没有试过跳上墙去看一看迷宫的形式,奈何设计这迷宫的人也是狡猾得可以,把这些迷宫墙建得高高低低,不站到最高的那一道墙上根本无法横览全局,然而最高的墙位于迷宫的中央位置,这个区间内高高低低的墙完全把视线阻隔住了,再加上有些岔路口被建成了门洞式,从高处看过去就和一面墙拦在那里一样,根本无从推断路线。

    “想看路线不大容易,不过若想侦察对方所在的位置,倒也不是不能。”元昶道,“我们在塞北打仗的时候,有一次需要侦察屏障后面的敌情,然而当时我们手头上既没梯子也没任何工具,身边除了马就是手头的兵器,后来我们就想了个办法,人叠人地叠起罗汉来,再由我站到最高处往上一跳,看清敌军所处位置后立刻发动攻击,节省了不少体力和时间。”

    “叠罗汉,这个可以啊,咱们也叠吧!”众人纷纷赞成,在泥坑里泡着实在是太恶心了,就想赶紧打完赶紧收工。

    半队人一共八个队员外加一匹马,由元昶安排着最下面站一个力气大的,和马并排,他的两肩上和马背上各站一人,第三层再上两人,踩着下面两人的肩,剩下的只有燕七元昶和萧宸三个了,元昶便道:“燕小胖一边去,我们几个就够了,萧宸你踩着我的肩往高处跳。”

    “我没问题的啊,”燕七拍拍自己的肩头,“多我一个还能再垫高一层呢,站得高看得远,求带。”

    “你没有轻功,跳不高,还是让萧宸来吧。”元昶道。

    “我可以在下面一层当垫脚的啊。”燕七朴实地道。

    “傻啊你,”元昶把她拉过一边低着声数落,“你在下面垫着,让谁踩你肩上?”

    “谁都行啊。”燕七道。

    “你行我不行,”元昶瞪她,“谁敢踩你我把谁脚打断。”

    “比赛而已别当真啊。”燕七劝。

    “没当真,”元昶道,“但就是不许别人踩你,真的假的我都不能忍。”

    “嗳”

    “听话,就在旁边等一下,不差你这么一小截儿。”元昶低着声,哄胖孩子似的道。

    胖孩子答应了,乖乖儿站在旁边看着汉子们叠罗汉,一层两层稳稳地摞起来,最后见萧宸由地上飞身跃起,轻巧地在罗汉们身上点了一下,第二下点在元昶早已准备好的手上,元昶便将他向上用力一托,再借助他自身的轻功,立时飞上了半空去。

    观众席上的锦绣粉丝一片欢呼,然而这欢呼声才刚响起,便见凌空突地划过一道青光,迅疾如闪,直袭跃至高处的萧宸,教人猝不及防!

    却未待观众们的欢呼改为惊呼,萧宸已是空中一记旋身,接着一记千斤坠,身形迅速落向地面,再看手里,正捏着一支青杆长箭。

    “日!不愧是流云队啊!出手好快!”罗汉们纷纷惊讶。

    “在那个方向。”萧宸指了指,“不远,六个人。”

    一边在空中躲箭一边就把对方的人数看清楚了。

    不过流云队也是不弱,才一见空中有人就立刻出箭,这种反应速度只怕比燕七的也慢不到哪里去。

    “怎么整?冲上去还是躲起来?”众人忙问元昶。

    “流云队虽以射箭见长,但个人功夫也都不弱,否则也不能常常跻身全京四强之列,”元昶沉稳地道,“两队相遇,当然是本着杀光对手为目的,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门来,此种情况下,我们以不变应万变更稳妥些。诸位,接下来我们这么办”

    看台上的观众们便见锦绣的那一伙儿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了一阵,接着便忽然齐齐往泥坑里一躺,竟是满地打起滚儿来

    “锦绣的家伙们玩儿心真大啊”观众们有的哄笑有的摇头,再然后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锦绣的家伙们完美地和泥融为了一体。

    流云战队的队员运气要比锦绣的队员好上一些,用了相同的时间他们已经走过了半场,并且在发现锦绣队员就在前方之后,没有花去太久就找到了锦绣队员方才所在的那

第443章 因果() 


    为了下一轮比赛保存体力而只派了替补阵容出战的流云队; 自然不是锦绣的对手; 双方在迷宫里绕了两个多时辰,最终在万众一心地期盼下遇到,然后双方赶快开打; 打完赶快收工,齐心协力地迅速结束了这场恶心的战斗。章节最快

    “你们仨谁赢了?”往备战馆的途中武珽还惦记着燕七元昶和萧宸的赌注。

    “打了个平手。”燕七道。

    “哦?这么巧啊。”武珽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三个人,把个“巧”字着重地咬了咬音; “没人放水吧?”

    “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燕七道,“这可有违比武精神啊!我反正瞅见萧宸脚下故意一滑。”

    萧宸:“没有,不是故意。”

    “元同学故意被泥糊了眼。”燕七瞟向元同学。

    “是头发上的泥滑下来了好吗!”元昶大毛狗一般甩了甩头; 立时泥浆飞溅。

    “那么说你们当真没放水?”燕七一眼瞅着萧宸一眼瞅着元昶。

    元昶:“没有!”

    萧宸:“嗯。”

    “好吧; 我承认,是我放水了,”燕七摊手,“这么说来还是我技高一筹,甲衣就拜托给你们二位了啊。”

    萧宸:“”又中了她的套路

    元昶:“我承认我用出了十二成力,相比萧宸的十成力还是输了两成; 你的甲衣就交给我吧。”

    “”武珽用“你节操喂狗了”的目光看着他。

    燕七从备战馆出来后却得了那姓杜的派人送来的信儿,说是身上的泥在备战馆不好洗净,弄得浑身难受; 想要先回府去清理了,要见闵雪薇的事改日再说

    燕七也不好强求,好在知道了对方姓氏; 想要打听到他的住址也不是难事。

    书院间的综武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时,来自大摩的综武使团也已经抵达了京都,并且同天朝对两国间综武赛的阵地形式展开了谈判和磋商。

    一时间全京到处都弥漫着大战将临的紧张和兴奋气息。

    燕九少爷和萧宸却在继续着他们艰苦卓绝的身世调查。

    燕九少爷甚至再次去了萧府,与萧天航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

    “我那时身在外省,对京中所发生之事完全是后知后觉。”萧天航如此对燕九少爷道,“寿王行事一向沉稳,从未见他对皇位露出过什么热切之心,但若说他无意于皇位,也未免有些虚伪,只要是有抱负的男儿,谁不想站到人间的顶端,借助手中的权力去实现一腔鸿图壮志?更何况他本就是皇家血脉,与其他的皇子相比,的确是木秀于林,他自己未必不知,因而心中对大事有所思量也是必然。”

    “那么步家可有那看上去不安现状、野心勃勃之人?”燕九少爷问。

    “若是由我来说,怕你要当我是偏心,但我确不曾觉得步家有谁敢有这样大的胆子去谋划那件事,”萧天航看着他,“何况诚如你所言,寿王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处在他那样的位子,静观其变才是最上策,步家人又不傻,何苦坦途不走要走荆棘小路?”

    “所以我怀疑寿王那件事有隐情,”燕九少爷直言,“纵观史册,因夺位而产生的冤案和惨死的失败者并不鲜见,因此有理由怀疑,当时寿王的竞争者存在着很大的嫌疑。”

    萧天航捻着须沉思半晌,道:“你所说的这种可能,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苦于我当时身在外省,被允许回京时,一切早已平息,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被有意无意地抹去和掩盖,便是宸儿,也是辗转才送到我的手上的现在更是时隔多年,想要查证,只怕无异大海捞针”

    “我想知道,步家二爷那个人,人品如何?”燕九少爷决定细问,切入点选中了步二爷,一是因他的遗孀遗孤还在世,另一是因他乃步家长房庶子,虽然燕九少爷不歧视庶出,但也不能因此放过所有的可能性。

    “认真说来,步家二爷步星池是个温和的人,”萧天航陷入回忆,“脾气极好,逢人总温温地笑,依稀记得舍妹说过,自嫁过去便从未见这位步二爷生过气,我虽也时常去步家,但能见到他的机会很少,听说大多时间这位二爷都在房中看书,看的也不是什么正统文章,类似医书,却又不医人,专医些动物,什么猫狗兔、鹦哥画眉之类,步老太爷说他不务正业,他也不改,只管笑,照样我行我素。照理,这样的人应是没有什么野心的,然而因我对其并不十分了解,且人心最不可测,所以也不好妄下定论。”

    燕九少爷眉尖微扬:“您说他会医鹦鹉?”

    “是呵,”萧天航叹了叹,“星河养的那只鹦鹉便教他救活过来好几回,星河视那鹦鹉如命,因而总开玩笑说他欠了他二哥几次救命之恩,将来待他二哥老了,他一定替他养老。他二哥便笑道:‘养老就不必了,将来我若去阎王爷那里点了卯,替我照应好你二嫂和你这俩侄儿我就感激不尽了’”

    燕九少爷定定地盯着手中的茶杯良久,半晌才道了一句:“怪不得。”

    “怎么?”萧天航看向他。

    “步二爷的妻子,这个人您可有了解?”燕九少爷继续问

    “步二奶奶,这个人我见得更少些,但是关于她的传闻倒是听到过”萧天航略有些犹豫,似乎觉得传达小道消息不符他的作风,但看了看面前这位少年平静又聪慧的目光,以及他肖似燕七的相貌,这让他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甚至可以说,他一直在隐隐地盼望着他所怀疑的那件事是真的,如果是那样——如果是那样——

    稍稍按下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萧天航郑重地和燕九少爷道:“传闻步二奶奶杨氏未出阁时,十分有意于星河,她家里也愿意同步家攀上这门亲,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星河心宜舍妹,不肯娶她,杨氏便退而求其次,嫁与了步家二爷,以嫡女的身份做了步家庶子的妻室,这门亲事当时还引发了不小的议论,外头都道是步家老二捡了个便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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