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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锦绣华年-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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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b遭雷劈老子跟你们讲。

    “麒麟队的穆御和田深,走到哪儿都最受姑娘们欢迎啊。”武珽叹道。

    “这就是麒麟队啊?”

    “原来这就是实力仅次于紫阳的麒麟队!听说今年他们也很有实力问鼎呢!”

    “紫阳呢?紫阳队怎么还没来?”

    “那边是不是?”

    “哎哟快看!来了!一定是紫阳队!来了来了!”

    在万众关注之下,围观人群忽然像被施了分水咒一般闪到了两旁,一队穿着紫衣的人马由远及近徐徐而来——是紫阳书院综武队!是战绩赫赫常胜不败的传说!是令无数对手仰望膜拜并期盼着能够打倒的综武冠军队!

    他们来了!

第242章 根源() 
两只眼睛一张嘴,王者之师紫阳战队看上去与平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头上也没长角,背后也没翅膀,也是直立行走,看见漂亮姑娘眼也直。

    还不如麒麟战队有王霸之气。

    真幻灭啊,大家心想。

    待得所有的队伍都到齐后,萧宸他爹带着一帮专负责综武的官员往台子上一站,检阅了一下大家的精气神,然后发表一番演说,主要是做动员,针对天朝才刚打的那场败仗,安抚安抚民心,鼓励大家不要受“这档小事”的影响,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要在综武场上来展现天朝新一代人的雄威,综武本就是一种另类的军事力量展示,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打出一场场漂亮的比赛,增强国人的信心,树立天朝强大沉厚的形象吧啦吧啦吧啦。

    最后再重申一下比赛的规则和纪律,预祝明天的第一轮比赛大家都能取得好成绩,然后散会,爱干嘛干嘛去。

    “孔队,听说你叛逃玉树改投武鸿仪怀抱了?”就有其他书院相熟的人向着这厢开玩笑。

    “滚!”孔回桥怒。

    “害什么羞嘛!我们可都知道了,前几天田副队还看到您二位春江花月楼上喝小酒呢,那叫一个情投意合言谈甚欢!”

    “蛋!”就田深那天天摆着棺材脸靠耍酷撩妹的货还特么有心思八卦别人呢?!老子几时跟姓武的言谈甚欢了?!

    “是狼狈为奸。”麒麟队的队长穆御更正队友的说法。

    “滚!”

    “队长,孔队让你滚呢,怎么样?你一句话,兄弟们立刻上去把丫捋平了!”

    “锦绣那帮臭不要脸的,居然弄了个姑娘进队!”

    “队长,为什么咱们队没有姑娘!就算不上场比赛,天天放在队里看着也是好的啊!”

    闹闹哄哄中就各自散了,燕七到家的时候正赶上饭点,燕九少爷已经等在厅里了,丫头们一样样往桌上摆,鸭块莲米、糖呛笋尖、虾泥豆腐、椒麻鸡片、脆皮酥鱼、青酱王瓜、琉璃萝卜、鲜酿茄、梅花饼、象牙酥、鹿肉粥和云埋芙蓉五福汤。

    “我们两个吃这么多?”燕七觉得伙房疯了。

    “明日你不是要比赛么,”燕九少爷慢吞吞拿起筷子,“吃吧。”

    “不愧是我亲生的。”燕七感动地拿起筷子给弟弟夹菜。

    待燕七把自己喂饱的时候,发现燕小九那货居然还在吃,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吃得特别精致,燕七就着丫头端来的小铜盆净了手,坐在旁边围观弟弟吃饭,观着观着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认真细想,燕小九现在这副样子不就是她以前的那副样子吗?

    “你这两天怎么这么能吃了?”燕七问。

    “在长个儿吧。”燕九少爷淡淡道。

    “有没有觉得一旦肚子有了饿的兆头就特别的想立刻就吃到东西?或是如果想吃东西的时候吃不到就觉得抓心挠肝?”燕七问。

    燕九少爷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汤咽了,掏了帕子擦嘴,淡淡瞟了他姐一眼:“女人要学会少操心,否则老得快。”说着站起身,冲他姐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往后头院子里去了。

    燕七跟着燕九少爷去了他的书房,见窗前几案上正摆着前两天从她房里拿走的那块据说是天石质地的辟邪摆件,燕九少爷伸手一指:“食量暴增的根源。”

    “诶。”燕七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你明日要比赛,原不想干扰你,待你比完再说,”燕九少爷坐下来,将那摆件拿在手里,“且我尚未想出这块石头究竟是如何做到散发药力使人中招的,我已清洗过它的表面,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凑近了闻也没有什么异味,我打算托人请宫中识味司的人帮忙,看是否能嗅出味道来。”

    识味司隶属于尚食局,是专门负责替皇帝琢磨并创新美食的人,这些人是民间收入宫中的天赋异禀的人,嗅觉和味觉都有着超出常人的灵敏,用于品鉴各种见或未见过的食材和成品菜的味道,普通人难以闻到或分辨出的味道,他们可以闻出更多。

    “这东西暂时不要这样放着了,收起来吧,暴饮暴食总归是伤胃的。”燕七道。

    “嗯,这回是我最后一次测试,现已确定就是它在起作用,后面自不会再摆着它。”燕九少爷将摆件放回桌上,抬眼看着燕七,“现在问题来了,这东西究竟是谁摆在你房里的?这个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她)是否知道这摆件会令人饥饿难耐?”

    “就是说,很可能把这摆件放进我屋中的人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而我也只是不幸赶上了而已。”燕七道。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同样也不能排除有人有意为之的可能。”燕九少爷袖起手,目光盯在摆件上,“但凡民间发现了天石,都是要作为贡品上呈于朝廷的,除非是皇上赏赐于人。我托三叔找宫中熟人借来了钦天监近三十年来的天象记录,打算查一查是否有与天石相关的记载,亦或如果你愿让大伯插手此事,由他直接调查当年上头曾经将天石制品赏赐过谁,那自然会更快。”

    “喔,那就告诉他吧,这件事早了结早完事。”省得小九这孩子成天老琢磨这些没用的。

    “然而,”燕九少爷却抬眼望住燕七,“你可曾想过,天石这种东西是相当罕见之物,上头若赏,也是赏给皇亲国戚亦或功臣宠眷,普通百姓是不可能得到的,而我们家……”

    燕家有功名在身的,无非燕子恪燕子忱兄弟俩,就算燕子恒再有学问和名声,也仍旧只是一介布衣,至于后宅的女人就更不必说,除了燕二太太是武将家庭出身之外,其余人皆是平民,这样的一件天石摆件,还能是赏给谁的?

    “告诉大伯吧。”燕七没有丝毫犹豫。

    “哦。”燕九少爷没再多说,起身将这摆件收进了一只木匣子里。

    “我现在就去半缘居。”燕七接过这木匣子就出了门。

    燕子恪直到月上中天时方才进府门,在去往半缘居的路上被燕大太太的丫头截了住,带着去了抱春居上房。

    “老爷可用过饭了?”燕大太太穿了淡紫色的家常衫子,薄施了些脂粉,灯光下看着温婉庄丽,一厢令着丫头打热水给燕子恪洗手擦脸,一厢上来帮他脱外面罩着的玄青大氅。

    “用过了。”燕子恪里面的官服都未换,可见也是忙得没个功夫,洗手擦脸后坐到临窗炕上,接过燕大太太亲手递上来的热茶,浅浅地抿了一口。

    “老爷这些日子辛苦了,看着清减了不少。”燕大太太温声说着,坐在了燕子恪的对面。

    “每年秋冬之际总是忙些。”燕子恪道。

    “老爷每日在署里用饭,多进些温补之物,秋冬两季最是该养身补气。”燕大太太道。

    “好。”燕子恪道。

    “北塞那边可又有新的消息?子忱两口子可都还好?”

    “子忱今日领兵出征,后续尚无消息传回,弟妹尚好。”

    “老爷也不必忧心,二叔能征善战,必会得胜凯旋。”

    “嗯。”

    “老爷,关于惊春的婚事……”燕大太太从袖里抽出一张纸笺,轻轻放到燕子恪面前,“这是我斟酌着比较合适的几家,老爷看看如何。”说着便小心翼翼地看着燕子恪的脸色。

    燕子恪将纸拿在手里细看,见写在第一位的便是年轻有为的宣德侯,便道:“宣德侯其人,控制欲极强,天之骄子,傲在骨子里,表面圆和沉稳,实则内里棱角分明,此类人城府深沉,又不易采纳人言,惊春性子严谨,虽寡言却也是副硬骨头,自认有理之事,亦不肯轻易屈服于人,若与宣德侯成配,只怕是硬碰硬、油遇火,谁也不肯作小伏低,难以夫唱妇随,实非良配。”

    燕大太太轻轻咬了咬嘴唇,之所以将宣德侯放在第一位,自然是觉得这一家是最令她满意的,不成想第一个就被燕子恪给排除在外,这令她实在是觉得遗憾与不解。

    “夫妻之间……”燕大太太还是忍不住说了,“总是慢慢相处着了解起来的,性子上合不来,时间长了也就能彼此迁就了,何况宣德侯现在还年轻,再长几岁自然成熟了,也就懂得体贴人了,夫妻之道不就是长久的相处之道么……”

    “呵……”燕子恪笑了一声,燕大太太却不明白他所为哪般,只见他垂着眼皮仍在看那张纸,便也不敢再吱声,静静听着他下面的话。

    “林明翰,此人配不得惊春。”燕子恪这回连原因都不说了。

    “林家公子是有口皆碑的才子,前途不可限量,惊春也被人称作京都四大才女之一,两个人正能夫唱妇随、意气相投……”燕大太太更加不解了。

    “今年千叶寺中命案便与他相关,此人耳根软、心难定、意不坚,倘若惊春嫁过去,怕是要天天磋磨在后宅的烂摊子里了。”燕子恪淡淡道。

    燕大太太一听命案,一听后宅,终于打消了念头,哪个当娘的也不愿自己女儿将来和一堆妾室共享一个男人。

    燕子恪扫了一遍这张单子,见里面一无四品以下的官家,二无武将,三无草根出身的适婚人,燕大太太一看不起官低的人家,二不喜欢五大三粗的武将,三不屑草根没底蕴的弔丝,而剩下的符合她条件的人家委实没有多少正值婚龄的男子,燕子恪甚至在单子里看到了闵宣威的名字。

    那个因出轨导致发妻怒杀姘头的闵宣威。

    燕子恪又笑了,笑得直摇头,二品官家的儿子就那么值得稀罕,以至于连人品都可以忽略不计?

    “闵宣威?”燕子恪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

    燕大太太有点慌乱:“那个只是随手写上去的,只因……只因我同闵家夫人关系不错,也喜欢她家的二小姐,还想着让惊潮求娶呢,所以这个……就只是随手一写……也是因为同闵夫人关系好,太想做成亲家的缘故……”

    “是闵夫人替闵宣威求娶惊春的?”燕子恪一言说破。

    燕大太太讷讷地半低了头:“是……是那日赏菊宴上,闵夫人话里稍微透露了些意思,我不好当场拒绝,就未立即回复她……”所以写在了纸上来试探丈夫的意思。

    燕子恪站起了身,将那纸放在桌上,看着眼前人,道:“芳馨,我唯愿你能活得轻松些,不必考虑燕家的维系与助力,也不必考虑我的官途与根基,就算我丢了这官成了平民身,也一样能让全家人过得衣食无忧。孩子不是家族的垫脚石,你也不是家族的苦力,做力所能及之事,享简单快乐之福,那便是替我分忧了。”

    说着走到衣架旁拿了自己的大氅,转回头来望着眼中早已含了泪花的燕大太太,道:“儿女的婚事,我不要求门第,只有两点:孩子自己喜欢,对方人品优秀,再穷再孤也无妨,做了我的女婿,我就有办法让他鱼跃龙门。”

第243章 履带() 
初冬夜里的后花园,萧条疏索一片黑寂,几只夜鸟扑楞着翅膀从头顶掠过去,听起来有着几分被冻僵了的笨拙与沉重,脚步落在石子路上,声音单调且冷硬。

    绕过一片兽姿鬼貌的假山石,远远的黑暗中一点暖黄的灯光平和安逸地稳稳亮着,光焰虽小,却分外笃实,强有力地冲散了铺天盖地的黑冷,亮煌煌地印进了瞳孔。

    一步步到了半缘居外,却先不进门,站在梅花格子玻璃窗外向里瞅,见一人一鸟正伏在梅花小桌上看书,手边放着杯还在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茶,一碟子松子儿,一碟子糖炒栗子,一碟子地瓜干儿,还有一碟子香橙瓣儿,那甜香味儿似已丝丝缕缕地穿透了这玻璃,被外面冬夜冷冷的空气冻成了橙色的半透明的糖块儿。

    推门进去,被炭烘得干燥又舒暖的热气瞬间包围过来,已有些僵冷的身体顿时便酥软了。

    “看的什么?”走过去随手将大氅搭在椅背上。

    “《岭南奇物志》,”燕七拿了杯子给他倒茶,“说到有一种冬天开花的树,叫做美人树,紫粉的花瓣白色的芯,开花时满树绚丽耀目,像是娇妍的美人,特别的好看,可惜只在南方地区才能生长,北方是没有这种树的。”

    “呵呵,纵是美人,也是个多刺的美人,那树皮上生着倒刺,近不得身,长于野外尚可,却是种不进家里。这盒子里是什么?”话题说变就变,指着桌上燕七带来的木匣子。

    “放在我书房里的一个摆件,”燕七把匣子打开,“小九说是天石质地,又说这东西并不易得,除非皇上赏下来,所以我拿过来想给大伯看看,这东西是皇上赏给咱们家的么?”

    燕子恪垂眸望在匣子里的石雕上,良久方道:“皇上并未赏过咱家这样的东西。”

    “那么说,这东西有可能是我娘嫁妆里带的?”

    “为何要问这东西的来历?”燕子恪抬眸,望在燕七的脸上。

    “我以前之所以嗜吃发胖,好像就是受这东西的影响。”燕七道。

    燕子恪眸色一沉,伸手将石雕拿起来,细细地观察一阵,用手一寸寸摸过,又放至鼻下嗅了半晌,甚至伸了舌尖舔了舔,似乎没品出什么怪味来,而后放回匣子里,和燕七道:“东西暂留在我这里,我来找出这原因。”

    “好,可别把它放在匣子外面,这东西效果强得很。”燕七道。

    “晓得了。”

    燕七前脚离了半缘居没一会儿,燕子恪后脚便也出了后花园,连一枝都没带,一个人也不打灯笼,只管往前面的院子去了。

    次日起床,天气晴好,只是风却有些大,屋子里烧着炭愈发显得干燥,煮雨烹云不得不在每间屋里放上一盆子水。燕七如平常般天不亮就出去跑步,然后回府用早饭,吃了饭就钻回房里捧了闲书看,中午饭吃了个七分饱,偎在临窗小炕上盖上一床小薄棉被睡了个饱满的午觉,起来梳洗更衣,长发绾成书生髻,用绦子牢牢固定住,穿上锦绣综武队的黑底赤焰的队服,足蹬黑靴,背上盛放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甲衣的大背包,挎上自己那张四十斤拉力的重弓,不紧不慢地从院子里跨出来。

    燕九少爷穿了毛领的大氅,藏蓝的颜色令他看上去更显得几分老成,揣着袖等在坐夏居门外,冷风里也是岿然不动。

    “别去了,这么冷,风还大。”燕七和他道。

    “少操心。”燕九少爷慢吞吞看她一眼,“果然还是这副装扮适合你。”

    ……这还是说她像爷们儿呢。

    上得马车,一路奔了锦绣书院,大门内与队友汇合,而后上马的上马、乘车的乘车,一起开赴第一轮精英赛的比赛地——嘉木书院。

    锦绣的第一场是客场作战,对于主队来说,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本队的粉丝可以拥有场外观众席上五分之四的坐席了,客队以及中立的观众们只占五分之一,这对客队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利的环境,尤其像精英赛这样的赛事,到现场观战的观众只会对主队更忠诚、对赛事更热情更疯狂,客场作战的队伍委实是压力山大。

    锦绣的队员们从踏进嘉木书院的大门时起就已经几乎听不见彼此的说话了——综武场地那边的喧闹与欢叫声简直要传出数里远去,这个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声势,待会儿比赛时的情形便可想而知。

    好容易在诸多嘉木粉丝的嘘声与故意拦路下突破重围进入了场边的备战馆,锦绣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这样的场合和环境很难让人不紧张啊,离开赛的时间越近就越是坐立不安。

    “都放松些,”武珽道,“要知道,对手也是和我们一样紧张的,这个时候谁能先放松下来谁就占了先机。那谁,远逸,给大家讲个笑话。”

    萧宸:“……不会。”

    “那,皓白,你来给大家唱个曲儿。”武珽又道。

    “滚。”

    “小七来。”武珽看向燕七。

    燕七:“我有个看家的本领。”

    “哦?什么本领?”

    “看家。”

    “……”算了你还是别讲了。

    申时初刻的时候,备战馆的门被人敲开,主持本场比赛的主裁判在两名副裁判的陪同下,送来了本场比赛阵地的沙盘,而后便关门离开了。

    这沙盘就是比赛阵地按比例缩小n倍后的模型,双方只有两刻的时间来通过这个模型研究比赛阵地和做出相应的战术安排,而当锦绣的队员们见到这模型之后,整个都炸了——

    “——日他娘!”

    “这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

    “——这谁想出来的阵地啊?!简直是禽兽啊!”

    “综武协会的都是疯子吗!?”

    “这阵地没法儿打!”

    “干!”

    “sh☆t。”

    一群人围着沙盘大眼瞪小眼,感觉这阵地的鬼畜程度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教头。

    便见这个模型阵地之上,架设了许多类似坦克履带一样的木制机关组合,这些机关组合就像一条条传送带,东一段西一段,横七竖八地分布在整片场地之上,在这些传送带之间,遍布着水池、沙坑、泥潭以及迷宫墙似的一截一截的掩体墙,所有这些元素就组成了一个看上去十分繁杂纷乱的比赛场。

    模型旁边附着一张说明,意为凡掉下传送带的人皆算作阵亡。就是说整场比赛都需要在这些传送带上进行,难度绝对不是一般的高!

    “这些转轮一样的东西肯定是会动的。”队员们开始研究这个阵地模型,因为只是个模型,所以实际中那些动态的设置在模型中是体现不出来的,全靠猜测和脑洞来推断。

    而如果阵地中的机关真的会动,那也不是双方队员控制的,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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