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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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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俊目光一转,发觉这个店小二,非那适才离去的店小二,一皱眉头,道:“什么事,快些说,不然,我要他们揪下你的脑袋。”
  王召人高马大,一把提起这个店伙计,已使他无法喘气,只见他口、鼻齐动,挤出一种怪腔怪调,道:“大爷,有人找……找你……”
  欧阳俊一面示意王召放下店伙计,一面说道:“什么人找我?”
  店小二道:“一个怪模怪样的人……”
  欧阳俊霍然站起身子道:“什么人?”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我!”
  一个三旬左右的汉子,大步而入。
  这人穿着一身灰色衣服,个子不高,枯瘦如柴。
  但双目中,却不时射出神光。
  分明是大练家子,使得欧阳俊暗暗提高了警觉心,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灰衣人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阁下在江湖上走动,难道不知道江湖的规矩吗?”
  这人来的大突然,使得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的欧阳俊,也无法了解是怎么回事。
  镇静了一下心神,欧阳俊缓缓说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么?”
  灰衣人摇摇头。
  欧阳俊道:“那你很胆大。”
  张越突然一举手,立刻横了一步,拦住了去路。
  王召已放下店小二,向前欺进了两步。
  灰衣人脸上闪掠过一抹惊骇,但立刻又恢复了平静,道;“你要干什么?”
  欧阳俊也装作未瞧出他的身份,道:“靠山吃山,但要利斧采薪,靠水吃水,但要结网网鱼,就凭你这份德行,也敢吃到大公子的头上,给我拿下。”
  王召应声伸手抓去。
  灰衣人一见王召出手,只好硬掌接架,一手架开王召右手,一掌反切过去。
  王召沉臂避开,双手立刻抢攻过去。
  两人就这样见招破招,见式破式地展开了一场决斗。
  一连三十余招,未分胜败。
  欧阳俊暗暗吃了一惊,忖道:“岭南双龙,何等身手,数十招未能收拾下个小子,这小子定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心中念转,立刻重重咳了一声,道:“住手。”
  王召应声收拳,退后了两步。
  欧阳俊一挥手,道:“不敢当。”
  枯瘦如柴的灰衣人道:“不敢当。”
  欧阳俊道:“朋友,不打不相识,在下初到北京块,不知何处开罪了你朋友,希望你朋友指点,指点。”
  灰衣人道:“大公子这话太客气了。”
  欧阳俊一抱拳道:“朋友有何见教,请坐下说吧!”
  灰衣人道:“在下这身份,能和你大公子同桌共坐么?”
  欧阳俊道:“阁下是真人不露像,在外边走动的人,都希望多交几个朋友,兄弟这次初临贵宝地,很希望在贵地交上两位可以互相帮忙的好朋友。”
  灰衣人道:“兄弟来此之意,倒未存高攀之心,但如大公子觉着在下是一位可以交往的朋友,大家都不妨试试?”
  欧阳俊道:“斟酒。”
  王召大步行了过来,替那灰衣人斟满了一杯,恭恭敬敬的摆在那灰衣人面前。
  灰衣人回顾了王召一眼,道:“这位兄台贵姓。”
  王召道:“在下只是从人身份,阁下如和咱们公子论交,区区又怎敢通名报姓呢?”
  他装龙像龙,把身份把持的恰到好处。
  灰衣人点点头,道:“大公子这位从卫的武功,可算得江湖上第一等身手人物。……”
  欧阳俊接道:“哪里,哪里。”
  灰衣人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公子,在下似乎应该先把自己介绍一下。”
  欧阳俊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灰衣人道:“兄弟姓周,单名一个堤字。”
  欧阳俊道:“原来是周兄,失敬失敬。”
  周堤道:“在下还未请教大公子的姓名。”
  欧阳俊道:“兄弟姓罗,世居岭南,一向在江面道上走动,从未到过北京地面,此次初度北上,还望周兄弟多多指点。”
  周堤道:“罗兄,只带他们两位从人来吗?”
  欧阳俊笑一笑道:“兄弟这两个从卫,都是岭南高手,一般的江湖武师,都非敌手,自然,如遇上像罗兄这样的高手,那又另当别论了。”
  周堤笑一笑,道:“兄弟只是几招粗浅工夫,登不得大雅之堂,倒叫罗兄见笑了。”
  欧阳俊道:“好说,好说,兄弟先敬你罗兄一杯。”
  两人对饮了一个满杯,欧阳俊才笑一笑,接道:“兄弟得祖上余阴,薄有资才,一生心愿,只想游遍天下的名山胜景,见识一下天下的绝色美女。”
  周堤道:“罗兄,此番北来,只是为了要玩一玩吗?”
  欧阳俊道:“正是如此。”
  周堤道:“罗兄,咱们一见如故,兄弟有几句话,不得不奉告罗兄。”
  欧阳俊道:“兄弟洗耳恭听。”
  周堤道:“这几天,北京这地面上,可能要发生一点变化。”
  欧阳俊道:“什么变化?”
  周堤道:“兄弟只是听到一点消息,详细内情,还不太清楚,不过,这消息却十分可靠的。”
  欧阳俊道:“周兄,是否给兄弟一点指示呢,如是小小的麻烦,兄弟也不是怕事的人。”
  周堤点点头,道:“兄弟明白……”
  轻轻咳了一声:“听说是,涉及官府中人。”
  欧阳俊哦了一声,道:“这就有些麻烦了,民不和官斗,兄弟家里虽然有一点钱,但也不愿和官场中人哎气。”
  周堤笑一笑道:“罗兄,咱们一见如故,你既然肯交兄弟这个朋友,也不能让你白交啊。”
  欧阳俊明白装作不明白,轻轻啊了一声,道:“周兄的意思是……”
  周堤接道:“就算北京块,闹出天大的事,但也不能妨到你罗兄的兴致,今晚上兄弟作东,咱们先去玉箫书寓,吃一顿,然后……”
  欧阳俊接道:“我已要店小二去接人了,听说是目下该京城很红的沈家姊妹,周兄请留此便饭,咱们一面听,一面吃。”
  周堤微微一怔道:“沈家姊妹?”
  欧阳俊看出了周堤心事重重,但却装作不知道,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周兄常年在京界地面上走动,想必对这些风月场中人物,知晓的很清楚了。”
  周堤如梦初醒般,口中哦了一声,道:“不错,不错,在下对风月场中的事,知晓的很清楚。”
  欧阳俊道:“好极了,兄弟别无嗜好,就是喜爱豪赌,女色,周兄如是……”
  只听步履声响,一个店小二带着两个美艳的少女,大步行了进来。
  欧阳俊一双眼睛,突然盯在那两位少女身上。
  店小二说的不错,这两个女子确然长的不错,姐妹两个一般高,当先的一个,穿着一身黄,怀中抱着一个琵琶。
  后面一个穿的一身绿,绿衫,绿裙,绿鞋。
  店小二一躬身,道:“大公子,沈家姊妹很赏脸,推掉了不少的约会,匆匆赶了来,侍候大公子。”
  欧阳俊道:“哦,赏一锭黄金。”
  王召伸手把黄金交给那黄衣少女。
  黄衣女接过了一锭黄金,一躬身,道:“谢谢大公子。”
  欧阳俊一挥手道:“小意思、小意思……”
  店小二低声道:“酒菜已经备好。”
  欧阳俊目光一掠周堤,只见他侧过脸去,似是有意的避开沈家姊妹的目光。
  心中一动,道:“快快送上菜……”
  目光转注到二女的身上,接道:“两位姑娘也请坐下来,吃一杯。”
  黄衣女道:“不用了,咱们是卖唱的,怎敢和公子同饮。”
  欧阳俊道:“客气,客气,两位姑娘快请坐下。”
  口中说话,却硬把两人让到周堤的身侧。
  周堤似是有意的规避两人,故意把脸转过去。
  欧阳俊却是有意地让两人碰面,让二女坐了下去。
  轻轻咳了一声,道:“两位姑娘,哪一位是姊姊?”
  黄衣少女道:“我,不知公子要咱们侍候你一段什么曲儿?”
  欧阳俊道:“周兄,这要你提示提示了,兄弟世居岭南,初涉北地,对此道是外行。”
  周堤没法子不接腔了,重重咳了一声,道:“沈家二位姑娘,不但是歌喉婉转,而且是北京地面上有名的才女,只要罗兄出个题目,她们就可以作出文章了。”
  黄衣女目光转了一转,道:“啊哟,我还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周大爷,你怎么穿了这么样一身衣服呀!”
  周堤苦笑一下,道:“真想不到咱们会在这里碰上了。”
  欧阳俊心中已经有些明白,但却故意装出一脸错愕之色,望着两人出神。
  黄衣女不知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好像故意要挖周堤的底子,说道:“周爷,你好像有两个月没有去咱们姊妹那里坐过了?”
  周堤道:“啊!这两个月,咱们有点儿忙,所以没去探望你们姊妹。”
  黄衣女道:“原来如此,毓大人好吧!”
  周堤脸色一变,但只不过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镇静气色,笑一笑,道:“毓大人好。”
  黄衣少女道:“周大人,你给我带个信给他,要他这两三天内,到咱们姊妹那里去一趟,我有重要事和他商量。”
  周堤道:“好!兄弟一定把信儿带到。”
  黄衣少女似乎是铁了心,硬要把周堤的身份亮出来,紧追不舍的说道:“周大爷,我可是黑夜看灯,打铃听声,你要把信儿一定传到,三天内,他如不去我们那儿,我可要到侍卫宫中去找了。”
  欧阳俊心中暗道:“原来这姓周的竟是侍卫宫中的人。”
  但见周堤脸色一变,道:“沈大姑娘,你有个完没有?”
  没有等沈大姑娘开口,那一身绿衣的二姑娘却已说了话,道:“哎哟,周爷,你真的生气了!”
  周堤冷冷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两姊妹又安的什么心?”
  沈二姑娘缓缓站了起来,道:“姊姊,我看咱们不用留在这里了,周大爷真生了气,咱们留在这里是自讨没趣,咱们还是识相点,早走一步。”
  大姑娘取出收下的银子,道:“大公子,无功不受禄,咱们姊妹虽是风尘中人,可也知道廉耻二字,咱们弦声未响,一句未唱,收你银子,咱们姊妹心中也过不去。”
  这沈家姊妹,虽然是风尘中人,倒也有几分傲骨,齐齐对欧阳俊躬身一礼,道:
  “大公子,扫你的兴致,过两天,咱们姊妹设桌酒宴,替你陪罪。”
  欧阳俊心中暗道:这两个丫头,敢对待卫宫中人,如此放肆,竟似若有所恃,只不知道周堤要如何下台了。
  果然,周堤挂不住了,冷哼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道:“给我站住。”
  沈家姊妹,果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周堤。
  周堤冷冷接道:“看来,两位是诚心下我周某人的面子了。”
  沈二姑娘道:“周爷,你言重了,咱们吃开口饭的弱女子,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招惹你周大爷这等人物。”
  口中说话,眼里却已滚下两行泪珠。
  黄衣大姑娘却对着周堤一躬身,道:“周大爷,你大人不见小人怪,都是我不好,惹你周大爷生气,舍妹年轻,火气大了些,但以你周大爷的身份,总不致对我们一个风尘女子过不去吧!过两天,周大爷消了气,我们姊妹再向你赔罪。”
  周堤憋住了胸中一口气,冷冷说道:“你们留这里,罗兄花钱找乐子,我也不能扫了别人的兴,该走的是我周某人。”
  对着欧阳俊一抱拳,接道:“罗兄,扫了你的雅兴,兄弟是抱歉万分,我先走一步,明天兄弟再来拜访,北京城美女云集,不乏秀丽之姿,明晚上兄弟请客。”
  也不待欧阳俊答话,说完了回头就走。
  欧阳俊目睹二女,微微一笑,道:“二位请坐吧!”
  沈家二姊妹相互望一眼,又缓缓坐了下去。
  大姑娘轻轻叹息一声,道:“我们为大公子开罪了客人,真是不好意思。”
  欧阳俊笑一笑,道:“如是在江南地面上,不是在下夸口,今宵之事,决不会发生,但这是北京城,兄弟是初次到此。”
  二姑娘道:“公子留下我们两姊妹,不怕那姓周的找你麻烦吗?”
  欧阳俊道:“不会怕,我又没有开罪他。”
  二姑娘微微一笑,道:“大公子豪气千里,咱们就奉送你一段瞎子玩会,姐姐,你调好弦儿!”
  欧阳俊双手摇动,道:“不用了,两个姑娘如肯赏脸,就请坐下来,陪在下喝一盅聊聊吧!”
  大姑娘低声道:“妹妹,大公子说的是,这一闹,他还有什么心情听书,为了表示咱们心中一点歉意,就陪大公子喝一盅。”
  二姑娘嫣然一笑,道:“姊姊吩咐,小妹怎敢违命。”
  就这样,沈家姊妹留了下来。
  欧阳俊暗暗示意,张越立刻行了出去。
  王召也移动身形,站在门口。
  欧阳俊干了一杯酒,笑道:“听说侍卫宫,在京界地面上的势力很大,两位开罪了周大爷,只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二姑娘撇撇嘴巴,道:“大不了我和姊姊一走了之,不再吃这碗开口饭。”
  欧阳俊道:“能够走得了吗?”
  这一次,不容二姑娘开口,大姑娘已抢先说道:“不要紧,我们姊妹还认识侍卫宫中的人,这一天,托个人说说情,向周爷认个错,也就是了。”
  欧阳俊话题已转,不再说周堤的事,尽谈些风月事情。
  他号称浪子,这些事自然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沈家二姊妹陪着吃完一顿饭,也就告辞而去。
  王召行了过来,低声道:“浪子,你可是真有兴致啊!美女陪侍,大谈风月,一谈就是大半个时辰……”
  欧阳俊笑一笑,接道:“王兄,我在摸这两个丫头的底子。”
  王召道:“怎么样?摸出来没有?”
  欧阳俊道:“没有,这两个丫头,看似单纯,胸无城府,但事实上,是属于那外拙内巧的人物……”
  王召道:“你是否看出了她们的来路了?”
  欧阳俊道:“很惭愧,兄弟未能摸出她们的来路,不过,也非全无收获。”
  王召道:“什么收获?”
  欧阳俊道:“这两个丫头,都是武林高手。”
  王召愣了一楞,道;“这一点,我倒未曾看出来。”
  欧阳俊道:“很不容易看出来,我费了不少心机,才使她们露出了原形。”
  王召道:“你动了手脚?”
  欧阳俊道:“不错,我暗中发出一片骨屑,击向那二姑娘的“丹田”穴,竟然被她避开,她认为是周堤在暗中施袭,这一来,完全测出了她们一身武功,才激起那位二姑娘的怒火,在她想来,事情已拆穿了,用不着再装下去。”
  王召道:“看来岳少侠没有选错,你这份机巧之能,咱们兄弟加起来也比不上。”
  欧阳俊道:“王兄,不要大自歉,兄弟办这些事,要靠三分机智,但都不如动功来的扎实。”
  王召打个哈哈道:“咱们不说这个了,有一件要事,还未请教。”
  欧阳俊道:“只管吩咐。”
  王召道:“咱们今后应该如何?岳少侠还要咱们如何?”
  欧阳俊道:“只有先住上一两天,听候反应,再作道理。”
  王召吃一惊,道:“你是说还要在这里住上数天之久?”
  欧阳俊道:“这是找机会的时候,说不定明天,咱们突然奉到了岳少侠的招呼。”
  王召沉吟了一阵,道:“浪子,咱们是不是要先把这边的情形告诉一下岳少侠呢?”
  欧阳俊道:“这个嘛?在下觉着暂时不用了,岳少侠如若和咱们联络,自会派人找咱们,在他未找咱们之前,最好不用找他。”
  王召道:“为什么?”
  欧阳俊道:“侍卫宫中人,已然盯上了咱们,可见对方早已对咱们十分留心,自然,侍卫宫中人,不会留心到咱们的举动,留心到的是七王爷,如是在下没有猜错,亲王府的四周,可能都已布满了眼线、暗线,只要咱们的人,一进亲王府,立刻就会被他们发觉。”
  王召道:“这么说来,咱们要独行其是了。”
  欧阳俊道:“目下情形,只有如此了,我不知道岳少侠是否告诉过两位,他告诉在下的是,要咱们见机行事,这是说,不用和他再见面了,有事情他自己会和咱们见面。”
  王召道:“咱们应该如何?”
  欧阳俊道:“这就要靠咱们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来应付这些纠纷了。”
  王召道:“现在,咱们要作何打算?”
  欧阳俊道:“这个,兄弟也没有一定的主意,咱们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使侍卫宫中人,别对咱们动疑,要他们相信我是岭南大公子。”
  王召道:“浪子,你的意思,就是要咱们独行其是,不要和岳兄联络了?”
  欧阳俊道:“现在的情形如此。”
  王召道:“照你这样说法,我们兄弟,这从人,还得干些时间了。”
  欧阳俊道:“看来,只好委屈两位一阵了?”
  王召道:“好吧,老大,你去休息,我这里侍候公子。”
  张越笑笑道:“干仆从这个工作,看起来,倒是很好玩的。”
  大步出室而去。
  欧阳俊目睹张越出室而去,低声说道:“王兄,咱们兄弟,彼此相谅相解,大家演它一戏也就是了,但对张兄,却是不好意思的很。”
  王召笑一笑,道:“不要紧,不着金面看佛面,咱们老大对岳少侠,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希望你阁下不要客气,要你浪子这点面子,跟咱们叩上三个响头,咱们兄弟也不会跟着你当从人。”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个我明白,人贵自知,如是兄弟没有这一点自知之明,还能够在江湖上混么?”
  王召道:“浪子,话可是又说回了头,岳少侠派你这个差事,可是知人善任,咱们兄弟决定尽力而为,帮助你干出一番名堂。”
  欧阳俊道:“两位如肯全力协助,兄弟的信心就大了。”
  伸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叠银票,道:“王兄,这是五十张银票,分为一百两、二百两两种,专作赏人之用。”
  王召怔了一怔,道:“浪子,如论财富,咱们岭甫双龙,只怕不会比你少,但你这么一个花钱法子,叫人看了心疼。”
  欧阳俊笑一笑,道:“兄弟一身家当,全都带在身上,也不过是两万左右的银票,但我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心疼,花完就算。”
  王召道:“欧阳兄,看来作一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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