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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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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俊沉吟了一阵,道:“兄弟拿到玉蝉,可以卖到十万两银子。”
  杨晋道:“果然是一笔很惊人的数字。”
  欧阳俊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话已经说完了,不知杨大人是否相信?”
  杨晋微微一笑,道:“不论兄弟是否相信,但我对欧阳兄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欧阳俊道:“杨总捕头吩咐?”
  杨晋道:“兄弟想请欧阳兄在金陵多留几天?不知欧阳兄的意下如何?”
  欧阳俊道:“怎么一个留法?”
  杨晋道:“欧阳兄请留在迎宾客栈,兄弟有事相询时,希望你欧阳俊在这里。”
  欧阳俊沉吟了一阵,道:“如若兄弟不答应,杨大人是否要准备逮人?”
  杨晋道:“就兄弟观察,王府血案,似乎是和欧阳兄无关,至于你准备下手窃取玉蝉一事,一则,你没有下手;二则,还无人报案,再说,这是江湖道上的事,如若无人报案,兄弟实也不愿找一个麻烦。”
  欧阳俊笑一笑,道:“好吧!杨大人,这么给兄弟我的面子,兄弟再不答应,那就是不知抬举了,但不知杨大人要兄弟留此几天?”
  杨晋道:“由今天算起,欧阳兄留此三天,后天太阳下山之后,如若兄弟还未来打扰,欧阳兄就可以离开金陵了。”
  欧阳俊道:“咱们就此一言为定,兄弟留此三天,这三天内,我不离迎宾客栈,三日后,兄弟离此。”
  杨晋一抱拳,道:“欧阳兄成全。”
  欧阳俊也抱拳还了一礼,道:“杨大人确有苦衷,又承明白见告,兄弟理当如此。”
  杨晋脸色突然间转变的十分严肃,道:“欧阳兄,照兄弟的看法,你确和王府中的血案无关,无论如何,希望你留在这里,……”
  欧阳俊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兄弟如不守信约一走,你杨大人就把王府血案,栽在我兄弟的头上,是吗?”
  杨晋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王府血案,关系应天府尹大人的前途,也关系着我杨某人的身家性命,这案子非破不可。我杨某人,干了近二十年的总捕头,得江湖上的朋友们抬爱,并非无因,个中详情,我不便说明,欧阳兄是个聪明人,不难想得明白。”
  欧阳俊道:“这个兄弟知道。”
  杨晋哈哈一笑,道:“打扰了,在下告辞了。”
  欧阳俊:“恕兄弟不送。”
  杨晋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离开了迎宾客栈,杨玉燕低声对杨晋道:“爹,你怎么那样相信江湖浪子?”
  杨晋道:“欧阳俊在江南道上的名气不小,而且王府血案,他涉嫌不大,他如真敢逃走,这件案子,就套在他头上,权衡轻重利害,我想他不敢不守约言。”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你那点武功,真能帮爹的忙吗?”
  杨玉燕道:“等一会,咱们回家之后,爹可以考考女儿,如是爹觉女儿不成,女儿也愿退回深闺。”
  杨晋啊了一声,未再多言。
  杨玉燕笑一笑,低声道:“爹,咱们现在到哪里去?”
  杨晋道:“现在么?到长江镖局去。”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孩子,那长江镖局的总镖头方一舟,阅历、经验、武功、耳目,都非常人能及,等一会,你最好别开口说话,免得被人瞧破你是女扮男装。”
  杨玉燕道:“女儿记下了。”
  绕过一条街,到了长江镖局的门前。
  杨晋紧行一步,叩动门上铜环。
  木门呀然而开,一个穿着劲装的大汉,当门而立。
  那大汉上下打量了杨晋父女一阵,道:“客官是……”
  竟然识不出应天府的总捕,这人定然是新来不久的守门人了。
  杨晋笑了一笑,道:“烦请通报贵局的方总镖头一声,就说应天府总捕头杨晋求见。”
  劲装大汉啊了一声,转身疾奔而去。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身着青绸子长衫胸前飘洒着花白髯的老者大步迎了出来,道:
  “贵客啊!贵客,杨大人快请里面坐。”
  杨晋一抱拳,道:“方兄,一早打扰实在是抱歉得很!”
  方一舟道:“哪里哪里,兄弟昨天失礼。”
  杨晋暗中打量了方一舟一眼,只见面颊清瘦,果然抱恙初愈的样子,微笑道:“方兄染病,兄弟未来探望,方兄多多恕罪了。”
  方一舟道:“杨大人,折杀兄弟了,快请入厅里待茶,兄弟给大人带路。”
  穿过了两重起院,才到正庭。
  杨玉燕暗中打量这长江镖局,只见庭院重重,一进四大院子,足足有近百间房子,规模很大。
  进入正厅,立时有一青衣童子,奉上香茗,方一舟把杨晋让入首座,自己在主位上相陪。
  杨姑娘倒是装的很像,紧站在父亲的身边。
  杨晋喝了一口茶,道:“方兄,兄弟想求教一事。”
  方一舟道:“大人吩咐,一舟知道的,无不尽言。”
  杨晋道:“长江镖局近两天内,是否接了一票主意?”
  方一舟道:“接了一趟镖,前天已起镖走路。”
  杨晋啊了一声,道:“方兄,那是趟什么镖?”
  方一舟道:“是一批珠宝,红货,也是最惹眼的镖,兄弟小恙初愈没有同行,但镖行中能够数得出的人都跟着去了。”
  杨晋道:“方兄在金陵,没有别的事吗?”
  方一舟道:“没有,杨大人的意思是……”
  杨晋道:“在下之意是,方兄留在金陵,可能会保一次坐镖。”
  方一舟微微一笑:“有这一回事,两天之前,大顺当铺的东家,送来一个小箱,言明在敝局保管十日,每日付白银十两——”
  笑一笑,接道:“杨大人,好灵的耳目,这等微小之事,竟然能见不遗。”
  杨晋道:“兄弟也是听人说起……”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方兄可曾问过那是件什么东西?”
  杨晋笑一笑,道:“是一个玉蝉。”
  方一舟道:“这个,方某确实不知,他送来的,是一个很坚牢的铁箱子,钥匙也未留下,只告诉我,箱子里是一件玉器。”
  杨晋话题一转,道:“方兄,令甥岳世兄说过了吧?”
  方一舟道:“是的,秀儿告诉我,七王爷府中出了宗血案?”
  杨晋道:“不错,兄弟被这桩血案牵连,受命限期破获。”
  方一舟道:“大人,如有用得着方某的地方,但请吩咐一声,方某无不从命。”
  杨晋笑一笑道:“多谢方兄,目下就有一件,请求方兄帮忙了。”
  方一舟道:“什么事?”
  杨晋道:“兄弟想见识一下那件玉器,不知是否可以。”
  方一舟道:“怎么?杨兄可是怀疑那玉器是件宝物?”
  杨晋道:“是与不是,瞧过才能知道。”方一舟沉吟道:“哪一个在?”
  一个穿着蓝色劲装的大汉,应声而入,道:“见过总镖头?”
  方一舟道:“你去通知杜镖头一声,要他带两个人,到大顺当铺去一趟,请那位钱东主过来一趟。”
  蓝衣人应了一声,回头走了两步。
  方一舟又接道:“记着,要那钱东主只带开铁箱的钥匙。”
  杨晋道:“麻烦方兄,杨某人心中甚是不安。”
  方一舟道:“大人查案,兄弟理应从命。”
  杨晋话题已转,道:“方兄,王府血案,已得令甥的详细奉告了吧?”
  方一舟道:“秀儿曾和兄弟仔细谈过。”
  杨晋想起岳秀的精明,说道:“令甥不在镖局里应事了!”
  方一舟道:“他初到金陵,又遇上了这样大的案子,兄弟不让他随便乱跑。”
  杨晋道:“可否请岳世兄出来见见?”
  方一舟道:“可以,可以。”
  招过送茶童子,道:“请岳少爷出来。”
  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带着岳秀行了出来。
  岳秀仍然是一件白色的长衫,潇潇洒洒的行了出来。
  目光一掠杨晋,立时抱拳说道:“大人,岳秀见礼。”
  岳秀似有着一种很特殊的气度,使人不敢轻视,杨晋欠身而起,道:“岳世兄请坐。”
  杨玉燕眼光微转,发觉岳秀俊美中,另有男子的刚挺味道,和一般秀而近柔的男人不大相同,当真是一个无美不具的男人。
  没来由,杨姑娘突觉着脸上一热,心头乱跳,垂下头去,不敢多看那岳秀一眼。
  岳秀目光一掠杨晋身侧玉燕姑娘,欠身说道:“大人,查出一点头绪吗?”
  杨晋道:“头绪有一点,但都距离案情很远。”
  岳秀道:“大人能在短短一两天内,把一件无头血案,理出一点头绪来,已是足见高明了。”
  杨晋笑一笑,道:“还不是靠诸位朋友们帮忙。”
  目光转到方一舟的身上,接道:“方兄,江湖浪子欧阳俊,这个人怎么样?”
  方一舟沉吟了一阵,道:“一身武功,可当得第一流高手之称,喜赌、爱嫖,只不过用作掩人耳目,以为他真是一位江湖浪子,那就错了。”
  杨晋道:“这么说来,他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物了。”
  方一舟道:“兄弟的看法,确实如此。”
  杨晋道:“多谢指教。”
  谈话之间,一个劲装大汉,带着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行了进来。
  方一舟站起身子,道:“钱掌柜,打扰了。”
  钱掌柜道:“不敢当,不敢当……”
  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方大镖头,有什么事,要我带钥匙来?”
  方一舟道:“来,钱掌柜,见过咱们应天府的总捕头杨大人。”
  一听说是总捕头,钱掌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急急抱拳,道:“草民钱旺,给杨大人见礼。”
  杨晋抱拳还了一礼,道:“不敢,钱掌柜,要麻烦你一件事了。”
  钱旺道:“大人吩咐!”
  杨晋道:“打开你那个小铁箱,给咱们开开眼界。”
  钱旺道:“大人,里面只有一件玉器,……”
  杨晋道:“我知道,是一个玉蝉,对吗?”
  钱旺一脸惊奇之色,道:“大人,你……”
  杨晋笑一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随口问问罢了。”
  他一开口说出箱中之物,不但使得钱旺大大地吃一惊,就是见多识广的方一舟,也是大大惊骇不已。
  但他乃老于事故的江湖人,心中虽然惊异,却未曾多问。
  钱旺掏出一个黄绸子布包,打开一层又一层,拿出了一把很精巧的钥匙。
  小铁箱放在桌子上,钱旺小心翼翼打开箱盖。
  箱盖里是锦缎,打开锦缎,才是一个胡桃大小的玉蝉,雕刻得栩栩如生。
  最妙的是玉蝉那双翼,却呈鲜红的颜色,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
  杨晋伸出手去,拿起在手中掂,只觉玉蝉很沉重,而且凉如握冰,和那一对鲜红的眼睛,看上去很可爱。
  一个好玉,白的不见一点杂色花纹。
  但不论如何难得的好玉,这一小块,也不能值上千万两银子。
  仔细看过了玉蝉,杨晋缓缓放回原处。
  钱旺在杨晋把玩玉蝉时,目光不断跟着玉蝉游动,而且,蹙着一口大气,直待杨晋把玉蝉放回原处,他才长长吁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包好玉蝉,锁上铁箱。
  方一舟轻轻咳了一声,道:“铁掌柜,这玉蝉很名贵。”
  钱旺道:“哎!”
  杨晋淡淡一笑,道:“铁掌柜,你这玉蝉,卖不卖。”
  对杨晋,钱旺似是很害怕,欠欠身,道:“卖!不过,不急着卖。”
  杨晋咽了声,道:“好多钱!”
  钱旺呆了一呆,道:“这……这……这个,还没有一定的价钱。”
  钱旺对那玉蝉的过份宅贵,使得杨晋心中动疑,暗道:“难道这玉蝉还有别的宝贵之处?”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钱掌柜,价钱是人开的,你现不妨开个价钱出来!”
  钱旺道:“大人,这是一块凉玉,小的这对眼睛,可能一下子鉴别出珠宝真假,但对玉器这方面,却是不大内行,所以,这个价,叫小的很难开。”
  杨晋诚心诈他一下,接道:“我知道,是件很名贵的凉玉,所以,我出大一点的价钱,一千两银子,怎么样?”
  钱旺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道:“大人,不瞒你大人说,这是一位客人押当之物,还未到死当之期。”
  杨晋道:“押了多少银子?”
  面对着应天府中总捕头,钱旺有些发慌,不知是假,急的连声咳嗽,道:“押了一万两银子。”
  杨晋哈哈一笑,道:“钱掌柜,不能叫你赔钱,这么办吧!我也出一万两银子如何?”
  钱旺愣住了,脸上汗珠儿,直往下滚,泪水也淌到了眼眶,心里那份后悔,简直不用提了,暗道:“无论如何,不应该把这玉蝉,送到镖局子来。想不到,这一番弄巧成拙。”
  阅历丰富的方一舟,似乎是已经瞧出了钱旺的痛苦,微微一笑道:“钱掌柜,没有死当的东西,可是不能卖吗?”
  钱旺道:“是的!方爷,这个砸招牌的事情,小的实在是不敢做。”
  方一舟目光转到杨晋的身上,道:“杨大人,做生意有做生意的难处,大人就高抬贵手吧!”
  杨晋笑一笑,道:“方兄这么吩咐,小弟不敢不从。”
  钱旺大喘一口气,道:“大人明鉴。”
  杨晋道:“钱掌柜,我可以不买这玉蝉,但要你掌柜答应我一件事。”
  钱旺道:“大人吩咐?”
  杨晋道:“这玉蝉暂时由长江镖局子保管,任何人不得取走钱旺接道:“大人,如果原主拿银子来赎呢?”
  杨晋道:“先到府里去通知我一声,我要见见那货主儿。”
  钱旺听得呆在当地,良久之后,才一欠身,道“小的记下了。”
  杨晋道:“玉蝉放在镖局子里,很安全,你如有事,请先回去吧!”
  钱旺应了一声,回头对方一舟道:“总镖头,咱们就这么办啦,放一天,我出一天费用。”
  方一舟抱拳,道:“钱掌柜放心,兄弟既然接下了这次坐镖,决不会让它出错。”
  钱旺急急转身而去,一面走,一面拭着头上的汗珠儿。
  目注钱旺去远,方一舟道:“大人,这玉蝉来路可疑吗?”
  杨晋微微一笑,道:“方兄见多识广,可瞧出这玉蝉有什么名贵的地方?”
  方一舟道:“老实说,兄弟瞧不出来。”
  杨晋道:“一块凉玉,就算它雕工好,玉色好,也值不了一万两银子啊!”
  方一舟道:“这一点,兄弟也觉着奇怪,怎有如此价值。”
  一直未说话的岳秀,此刻突然接口说道:“大人,舅父,晚辈适才瞧了一眼,那不是一般的凉玉。”
  杨晋一抱拳,道:“请教世兄。”
  杨玉燕两道目光也转向岳秀看去。
  岳秀侃侃说道:“那玉蝉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块冰玉,大人摸过玉蝉,是否有着入手如冰的感觉。”
  杨晋道:“不错,凉的很。”
  岳秀道:“这就是,据说冰玉有被动毒保物之功。”
  杨晋道:“就算有被动毒的作用,似乎也不值偌大价钱。”
  岳秀道:“冰玉生在万年雪压冰封之下,极难取得,而且,是绝无仅有的奇物,物以稀为贵,价值就无法正确的计算了。”
  杨晋笑一笑,道:“岳世兄,既已见告,何不尽言所知。”
  岳秀道:“大人,晚辈只是听说,并未眼看,而且,我也是初次见到此物,故而不放肆作夸大之言,贻笑大方。”
  杨晋道:“世兄的高见,已使我等茅塞大开,还请大胆赐教吧?”
  岳秀淡淡然说道:“大人,对冰玉晚辈所知,实是有限,已然全部说出。”
  方一舟回顾岳秀一眼,哈哈一笑,道:“秀儿,杨大人知舅父交往多年,不算外人,你放心说吧!说错也不要紧。”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既是如此,晚辈就放肆而言了,说错的地方,还请杨大人海涵。”
  杨晋道:“在下是洗耳恭听。”
  岳秀道:“晚辈喜读异书,对冰玉一事,亦是在一本书上看来,想不到世间,竟然真有此物……”
  方一舟点点头,接道:“这就难怪了,江湖上,对冰玉,似乎是很少传说?”
  岳秀道:“冰玉一物,禀天地极寒之气,凝结而成,如说其玉,倒不如说是寒冰之精,具有镇热、除毒、保物不腐之能,但其物必得密封收藏,通常不见日光。”
  杨晋听得大感入神,因而激赏其人,不但气度上莫可预测,而且胸罗之博,纵然一辈江湖人物,也是难能及得。
  心中念转,口中却问道:“见到日光呢?”
  岳秀笑一笑,道:“书上只是记述着不能常见日光,至于见日光之后如何?有些什么变化,书上没有说,晚辈也不敢妄作论断。”
  杨晋尴尬一笑,抱拳道:“领教,领教,岳世兄博览群籍,高明的很。”
  岳秀一欠身:“谬奖,谬奖。”
  杨晋锐利的目光,突然转到方一舟的身上,道:“方兄,这位岳世兄跟方兄练过武功吧!”
  方一舟微微一笑,道:“不敢欺瞒杨兄,我们舅甥之间,已有十七年没有见过了。”
  杨晋哦了一声,目光又转岳秀的身上,道:“请教世兄的令尊……”
  岳秀接道:“家父不幸,已于年前弃世,寡母思亲,率晚辈投奔舅父而来。”
  杨晋道:“失言,失言。”
  方一舟道:“我那姊丈乃是书香世家,不是武林人。”
  杨晋道:“在下多口,还想请问岳世兄一句?”
  岳秀双目眨动了一下,淡然说道:“大人示教?”
  杨晋道:“在下斗胆直言,岳世兄,有一身好武功吧?”
  岳秀道:“大人好眼光,家父虽非武林中人,晚辈确实练过几天把式。”
  杨晋虽然也瞧出了那岳秀脸上有不悦之色,但他心有别图,别过脸去,不望那岳秀的脸色,笑一笑,道:“岳世兄可否把师承见告。”
  岳秀道:“杨大人可是对晚辈有所怀疑?”
  杨晋呵呵一笑:“世兄言重了,言重了。”
  他久年在衙中当差办过无数大案件,乃当时名捕,自有一套人所难及的闪避工夫,口中说的很客气,但却避开了正题。岳秀回顾地舅父一眼,缓缓说道:“晚辈既然习过武功,自有师承……”
  他说的很慢,一句一字,大有随时中断的可能。
  杨晋接道:“岳世兄文武全才,令师定然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
  岳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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