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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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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冷哼一声,扬手一刀劈了过去。
  杨晋量天尺横架一招,硬接下了。
  但闻当的一声,杨晋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禁心头一震,暗道:这些人故意穿着相同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但武功,却是高强的很。
  就这一转念问,青衫人已疾掠而至。
  右手一挥,拍出一掌,口中却对杨晋喝道:“快走!”
  杨晋收了兵刃,带着四凤,转身而去。
  黑衣人被青衫人一掌逼迫,向旁侧闪开了五步。
  黑衣人回顾了杨晋一眼,突然飞身而起,直向杨晋奔了过去。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站住。”
  振袂而起,横向那黑衣人冲了过去。
  这黑衣人的武功,实非小可,奔向杨晋的身子一转,突然向青衫人劈了过来。
  青衫人身悬半空,右手一拂,一股潜力涌了过去,逼开刀势。
  左手疾快的探了出去,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刀背。
  两个人同时由空中摔了下来。
  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单刀,也脱手落地。
  青衫入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去势奇幻,一脚踢中了黑衣人的左腿关节。
  黑衣人退了两步,仍然是拿不稳椿,一跤跌摔在地上。
  青衫人疾行一步,一脚点在那黑衣人右肩穴道。冷笑一声,道:“阁下妃好的休息一下。”
  转身向搏斗场中行去。
  这时胆叟、顽童已然尽占了上风,迫的两个黑衣人险象环生。
  青衫人目光转动,只见另一处恶斗,也打得激烈万分。
  但双方却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忽然间,传过来一声尖锐的怪啸,激斗中的黑衣人,立时各自攻出一刀,向后退开,转身疾奔而去。
  这些人,不但刀法高明,而且,轻功卓绝,奔行迅速,眨眼间,人已到四五丈外。
  胆叟、顽童,放腿要追,但被那青衫人伸手拦住。
  其实,人人最为关心的事,还是那枚千年何首乌,立时间,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身受重伤的马鹏。
  毒手郎中,本来是闭目而坐,运气调息,但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望了四周的群豪一眼,挣扎而起,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召冷冷说道:“咱们看看你的伤势,是否还能活得下去。”
  马鹏道:“我医道精奇,受这点伤,怎能撑不下去,你们快让开,我要走了。”
  谭云道:“如是咱们刚才不出手救你,现在,只怕你已被人乱刀分尸了。”
  马鹏道:“怎么?你们可是挟恩求报?”
  欧阳俊道:“马兄,对付你这等气度狭小的人,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
  马鹏道:“你们这些人中,哪一个能作得了主?”
  这一问,只问得群豪一怔?
  谁是头儿呢?大家都是盛名甚著的人物,谁肯服谁呢?
  如是有一个人,不自量力,敢以这群人中的首脑自居,说不定,立刻间,就会受到其余之人,全力的攻袭。
  顽童唐啸,突然转头望望那站在四五丈外的青衫人。
  忽然间,大家都生出了一个感想,觉着只有那青衫人,才能当得目下群豪的首脑人物。
  胆叟朱奇重重的咳了一声,道:“老夫觉着,咱们这些人中,一定要找个头儿出来,咱们主人大约是当之无愧了。”
  谭云道:“哪一位是朱兄的主人?”
  朱奇一指那青衫人,道:“咱们兄弟和人打赌,输在人家手中,两年听人使唤,叫他一声主人,哪里错了。”
  谭云道:“不错,不错……”
  唐啸笑笑一声,接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要认,败了要服,你谭兄,这冷言冷语,不觉有失气度吗?”
  谭云不理顽童,大步行近那青衫人,一抱拳,道:“老兄,半宵之间,能在这些人中,建立了这等的声望,实是非凡之事,目下马鹏和群豪之间,可能有一番利害之争,还望兄台处断一下。”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为了那枚千年何首乌吗?”
  谭云道:“人性本贪,千年何首乌又是人间至宝,自难怪,人人都存了染指之心。”
  青衫人缓步向前行去,直到了马鹏的身侧,目光转动,扫掠了群豪一眼,道:“诸位是否愿听在下的仲裁?”
  群豪相顾愕然,却无人回答。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如是诸位不赞成在下过问此事,在下立刻走,不再过问此事?”
  胆叟朱奇、顽童唐啸,互望一眼,道:“咱们兄弟,听凭主人吩咐。”谭云、欧阳俊、王召等都听青衫人裁决。
  青衫人缓缓说道:“既然诸位都愿听在下一言,在下也义不容辞了。”
  目光转到马鹏的脸上,接道:“马兄有何高见,可以和兄弟谈谈。”
  马鹏服下了两次药物,又经这一阵调息,精神好了不少,睁眼望望那青衫人,道:
  “阁下可以作得了主吗?”
  青衫人道:“承他们抬爱,推在下出面和马兄交涉交涉。”
  马鹏道:“谈不上交涉,他们想合力联手,抢走我的何首乌。”
  欧阳俊道:“姓马的,如不是我们出手救了你的性命,你早已身中乱刀而死,哪里还会有何首乌?”
  马鹏道:“不论在下能否保住性命,但这何首乌为在下所有,那是不会错了。”
  青衫人道:“这么办吧,如是马兄不愿在下调解此事,在下回头就走……”
  马鹏接道:“好吧!你说说看,你准备如何调解,不过,如是调解的偏差太大,在下可以不听。”
  青衫人道:“你要霸占何首乌,他们会把你杀了……”
  马鹏道:“这算什么调解,简直是火上加油。”
  青衫人道:“还有第二个办法,那就是请把何首乌分成若干块,每人一块。”
  欧阳俊道:“公平,公平,见者有份。”
  青衫人笑一笑,道:“也许马大夫觉得在下的处置不公。”
  马鹏呆了一呆,道:“你这作法,怎能算公平?”
  青衫人道:“众怒难犯,马大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阁上请三思在下之言。”
  马鹏怔了一怔,道:“你这人阴险极了,把何首乌送给我,换回他们的性命,使人人都觉着很仁慈,却又逼我交出何首乌,讨好他们。”
  谭云冷笑一声,道:“马鹏,那只怪你无能,你如能冲出别人的拦击,岂不是早已远走高飞了。”
  青衫入叹口气,道:“如是他们晚来了一步,你现在怎会有命在?”
  马鹏道:“我宁可战死此地,也不愿交出何首乌。”
  王召道:“欧阳俊,这小子如此固执,咱们就成全他吧!”
  青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鸟为食亡,那是因为没有人这份聪明,人又为什么定要为财死呢?”
  转身向前行去。
  马鹏大声喝道:“站住。”
  青衫人停下脚步,道:“什么事?马大夫。”
  马鹏探手从怀中取出了何首乌,道:“我马某人的用毒之能,诸位早已知晓了,是吗?”
  群豪不知他用心何在,故而都未接它。
  马鹏冷笑一声,道:“现在,这枚何首乌上,附有了五种奇毒,任何人,只要沾上少许,就得毒发而死,哪位要何首乌,尽管拿去。”
  群豪都知马鹏之能,对他之言,深信不疑,不敢接口。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马鹏,你这何首乌上的剧毒,可会伤人之命么?”
  马鹏道:“会!”
  青衫人道:“不知你那毒性,要多少时间发作?”
  马鹏道:“五种毒性,各不相同,快则在一个时刻之内。”
  青衫人道:“马鹏,咱们是否也来赌它一下?”
  马鹏道:“赌一下?”
  青衫人道:“不错,咱们赌你的毒,是不是能在一定时限之内,毒死人?”
  马鹏呆了一呆,道:“你不怕?”
  青衫人道:“我不是不怕,而是有些不信。”
  马鹏道:“生死大事,开不得玩笑,你朋友……”
  青衫人道:“我知道,一个人只能死一次,不过,为了千年何首乌这等名贵之物,倒也值得一赌。”
  马鹏脸上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双目盯注在青衫人的脸上,瞧看了一阵,道:“朋友,代价太大了,你要好好的想想。”
  青衫人道:“我已经想过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赌?”
  马鹏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朋友想试试我马某人的用毒之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在你未试之前,在下想先证明给你朋友看看!”
  青衫人道:“证明什么?”
  马鹏道:“证明一下这何首乌上的剧毒。”
  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哪一位身上有火摺子?”
  江湖浪子欧阳俊,一伸手,晃燃一个火摺子,道:“干什么?”
  马鹏目光转动,忽然看到了数双蚂蚁,正在蠕蠕而行。
  马鹏右手一探,轻轻把何首乌放了下去,但立刻收回。
  就是这一收一放之间,地上几双蚂蚁,身子忽然一动,翻过身来。
  目睹剧毒利害至此,群豪都不禁脸色大变,不禁替那青衫人担起心来。
  马鹏冷冷说道:“朋友,你瞧到没有?”
  青衫人点点头,道:“瞧到了。”
  马鹏微微一笑道:“你若是不愿赌,现在还来得及。”
  青衫人笑一笑,道:“我知道,马大夫愿意赌了?”
  马鹏点点头,道:“你如愿意出手一试,咱们就赌一赌吧。”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马鹏,你说话,可要算话啊!”
  青衫人笑一笑,突然伸出左手,捡起了何首乌。
  全场群豪,无不脸色大变,睁大着双目,瞪在那青衫人的脸上。
  但见那青衫人淡淡一笑道:“马大夫,你这何首乌上之毒,要几时才会发作?”
  马鹏神情十分紧张的望着那青衫人,道:“你有些什么感觉?”
  青衫人道:“我很好。”
  马鹏呆了一呆,道:“很好?”
  青衫人道:“不错,只是在下代马大夫有些可惜?”
  马鹏脸色大变,嗯了一声,未再接口。
  青衫人接道:“好好的一枚千年何首乌,却被你一时好强,又输给了我。”
  马鹏的声音也变了,有些发抖地道:“你怎么不喂奇毒?”
  青衫人笑一笑,道:“马大夫,你是不是忘了在何首乌上放毒?”
  马鹏道:“放的有,上面有五种奇毒,那最毒的一种,叫作七步断魂散,只要走七步的时间,非死不可!”
  青衫人道:“也许在下不太怕毒,也许是马大夫配制毒药的时间太久了,失去了效用。”
  刚刚十余蚂蚁,碰到何首乌离开死去,证明了药性仍在,怎会突然间失去了效用呢?
  马鹏突然一抱拳,道:“在下遇上高人了。”
  转身迈步而去。
  他虽然全身伤痕累累,但却强忍着痛苦,大步而行。
  目睹马鹏去远之后,青衫人突然又把何首乌放在地上,道:“哪一位如是喜爱此物,尽管取去。”
  群豪望望地上的何首乌一眼,没有一人敢伸手去取。
  江湖浪子欧阳俊一抱拳,道:“阁下可否见告姓名。”
  青衫人道:“在下名不见经传。”
  欧阳俊不再多问,转身而去。
  王召跟着行去,谭云也一抱拳,道:“阁下赢得了这枚何首乌,如今又物归原主。”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兄弟今晚上的运气太好了。”
  谭云微微一笑,道:“阁下深藏不露,实在高明得很,但愿咱们后会有期。”
  青衫人道:“二公子,咱们定会再见,而且为期不远。”
  谭云道:“但愿如此。”
  转身大步而去。
  目睹谭云去远之后,青衫人才缓缓回过头来,目光一掠胆叟。顽童,道:“两位,还有什么?”
  顽童唐啸道:“咱们认了主人,还未见过你的真正面目,日后相见,如何会认识?”
  青衫人道:“一定要看吗?”
  唐啸道:“不错,咱们见过主人真正面目之后,如是能叫咱们心眼,咱们愿终身以仆相从。”
  青衫人道:“那只怕要叫两位失望,因为在下确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且籍籍无名。”
  一面伸手取下了人皮面具。
  两人凝目望去,一个英俊绝伦的少年,卓立在夜色之中。
  青衫人笑一笑接道:“两位瞧清楚了吧!”
  朱奇呆了一呆,道:“你这么年轻?”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你这位小顽童的兄弟,还不足十五岁吧!但已在江湖上有了很大的声望。”
  唐啸双目在青衫人脸上打量了一阵,突然回头对胆叟朱奇,道:“老哥哥,我瞧,咱们要拆伙了?”
  胆叟朱奇哈哈一笑,接道:“小兄弟,你错了,咱们童、叟合手,在江湖上创出了一番名头,怎能轻易分手。”
  唐啸道:“老哥哥,看来咱们非要分手不可。”
  朱奇道:“兄弟,不行,你如是要力行诺言,跟人家作仆人,老哥哥,我就跟你一起,咱们胆叟、顽童,同时作人仆从,也算是武林中一大奇事。”
  青衫人挥挥手,道:“算了,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谈吧,今夜就到此为止,两位请便吧!在下也要去了。”
  朱奇微微一笑道:“兄弟,你瞧出来没有,人家还不稀罕咱们这两个仆从人员哩。”
  青衫人笑道:“两位都是大有名望人物,怎能真的跟着我作为仆从。”
  唐啸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是有些后悔了?”
  胆叟朱奇一皱眉头,道:“小兄弟,你可是很喜欢跟人家作为仆从下人吗?”
  唐啸道:“像我顽童这身武功成就,天下能使我心折的能有几个?”
  青衫人一挥手,道:“这么办吧!你们两位再仔细斟酌一下,日后,咱们再见面时,两位再作决定如何?”
  朱奇道:“好!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
  青衫人点点头,转身而去。
  他心中惦念着杨晋和四凤的安危,一口气,奔到了杨家。
  杨家大厅中烛火辉煌,杨晋早已站在厅门口恭候。
  青衫人一现身,杨晋立刻迎了上去,一抱拳,道:“岳老弟,你辛苦了。”
  短短一句问候话,但神色间流露出的恭敬,却胜过了千万句颂赞之言。
  原来,这青衫长髯人,竟是岳秀改扮。
  岳秀已恢复了本来面目,微微一笑,道:“大人,一路平安吗?”
  杨晋道:“还好,大概敌人都埋伏在秦淮河畔,沿途未再有截击的人。”
  岳秀举步跨入大厅,第一个迎上来的,竟然是谭二公子谭云。
  谭云一抱拳,道:“岳兄,谭云有眼无珠,在湘西多有开罪。”
  岳秀笑道:“二公子言重了,你言而有信,依期赶来赴约。”
  谭云道:“大厅中除了谭云之外,还有四风姑娘在座。”
  目睹岳秀竟是那青衫人的化身,四凤更是相顾失色,齐齐离座而起,盈盈万福,道:
  “岳爷深藏不露,我们大开了眼界。”
  岳秀还了一礼.道:“四位姑娘请坐。”
  回顾了杨晋一眼低声接道:“大人,这地方有戒备吗?”
  杨晋道:“王胜、张晃,各带了十二名精干的捕快,分布在四周。”
  岳秀点点头,道:“那很好……”
  目光一掠四凤,笑道:“四位凤姑娘,咱们希望四位能合作,知无不言。”
  大凤一欠身,道:“岳爷请问,我们言无不尽,只恐怕我们知晓的太少了,使杨大人和岳爷失望。”
  岳秀道:“只要你们能尽力合作也就是了。”
  岳秀目光突然转到谭云的身上,道:“二公子,你仔细想想看,那兰妃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可能和武林事物有关?”
  谭云道:“兄弟……”
  岳秀接道:“谭兄,现在用不着回答我,你先多想想,再下定论不迟……”
  目光突然转到大凤的身上,道:“你是四凤之首,也是今夜推销毒酒的首要人物,知道的事,自然会比你三位妹妹多一些!”
  大凤道:“是的,岳爷,有很多事只有我一人知道。”
  岳秀道:“你们在酒中下毒,又不惜以千年何首乌作饵,究竟是用心何在?”
  大风道:“用心在使酒内的无形之毒,控制住各位,伏首听命。”
  岳秀道:“然后呢?”
  大风道:“然后,派遣各位去做一件事,至于去做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岳秀点点头,道:“姑娘,你们怎么和他们勾结一起?”
  大凤黯然说道:“我们很早就被血掌林方控制了,四凤舫幕后的老板,就是血掌林方,我们受过他养育之恩,但也替他赚了不少的钱,可惜的是他死了,如果他还活在世上,必然可问出不少的隐秘。”
  岳秀笑一笑,道:“这么说来,那林方常在金陵了,但不知他是受何人之命行事?”
  大凤道:“林方常来金陵,但对他听何人之命行事,却是知晓不多。”
  岳秀笑一笑,道:“大凤姑娘,这话说的不老实了。”
  大凤怔了一怔,道:“我哪里说谎了。”
  岳秀道:“如若姑娘对林方幕后之事,一点也不了解,那血掌林方死亡之后,姑娘还有什么畏惧呢?”
  大凤呆了一呆,为之语塞,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岳秀道:“姑娘,在下需要姑娘诚心诚意的合作。”
  大凤叹口气,道:“岳爷果然是细心的很。”
  岳秀道:“说实话吧!”
  大凤叹道:“贱妾怕他们报复。”
  杨晋道:“你就不怕国法如炉。”
  大凤叹口气:“国法死人不过一刀之苦,但他们的手段,却是恶毒的很。”
  岳秀微微一笑,道:“大凤姑娘,什么人指挥林方,那人现居何处?”
  大凤道:“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贱妾不知道他住何处。”
  岳秀道:“他可是常到四凤舫吗?”
  大凤道:“不常去,三五个月,也难得去一次。”
  岳秀道:“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间去的?”
  大凤沉吟了一阵,道:“三四天之前,和林方一起到了四凤舫。”
  岳秀道:“四凤肪策划这一次收罗群豪的办法,就是在那次会商中决定的吗?”
  大凤点头,道:“是的,在那次会商之中,决定了酒中下毒的事。”
  岳秀突然一转头,道:“什么人?”
  “我!”一个身着青衣,梳着双辫的娟秀少女,缓步而入。
  是杨玉燕,虽是一身女婢衣服,掩不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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