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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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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千,我教你一个疲劳审讯法。”他把后世最没有人道的一种审讯法告诉了任千。

    “你一定要把他们在山区里那些隐藏的根,给我通通挖出来,老子要来一场打黑风暴,把山区通通扫荡一遍。”陈远宏恶狠狠的说道。

    陈远宏叫来刀虎,让他把死伤人员送回去,顺便再调五百士兵过来,准备全权接管这一带。

    而白莲教那些潜伏在山区里的蛇鼠,得到太白山庄覆灭的消息,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黄柏塬镇,河旁的一座小镇子,湑水河(太白河)牛尾河、红水河覆盖全镇,这一带的木排大多在这里下放到汉中。

    太白码头距镇南门约半里左右,已经发展成一条断断续续的长街,散布着一些小客栈、食店、酒坊。

    靠近码头的湑水客栈,三更初正在忙碌,这间客栈功能很多,也兼营酒肆。

    往来的船夫、排子、水客、城狐社鼠、地痞混混,在酒肆进进出出,三更天还有人往来,有些夜猫子四更天还不想走。

    客栈左边的陋巷有十几户人家,寂静无声灯火全无,黑咕隆咚的,与灯火辉煌的客栈,形成强烈的对比。

    三更末,一个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一家住宅的屋顶上。

    他毫无顾忌地跳下天井,贴在内堂的小窗下,伸手轻叩窗门,然后闪在厅门后隐起身形。

    片刻后,里面透出亮光。接着厅门悄然而开,灯光外泄,但门内并没有人影出现。

    “花姑吗?是我,饶霸。”隐在廊下的黑影低声说:“延五爷起来了吗?快叫他起来,有急事,快!”

    屋顶人影乍现,一个仅穿了长袍,里面光溜溜的,匕首隐藏在腕后的人影。

    他以快得不可思议的身法纵落廊下,立即贴在廊壁的暗影中。

    “进来吧,饶霸。”厅内传出悦耳的女人嗓音。

    饶霸竟然没发现赤着上身的人影飘落,虽然相距不过两丈左右,也许注意力全放在厅门内,因而忽略了身后。

    他刚现身走向厅门,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被踢得惊叫一声向前冲,几乎摔倒。

    “该死的!”身后赤着上身的人喝骂道:“快四更天了,你来叫魂吗?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许你来打扰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混帐东西!”

    “五五爷。”饶霸这才发觉延五爷不但已经起来了,而且鬼魅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五爷,大事不不好了。”

    “天掉下来了?说不出个理由来,我扒了你的皮。”延五爷余怒未消,口气不善。

    “那帮凶神连夜出动,在二更初包围了田家。”

    “什么?”延五爷吃了一惊。

    “田家大院附近,最少也有百十人布防。”

    “见鬼!你怎么知道?”

    “属下在在巧姐家快快活,听到门外有异动声,感到不对。

    所以在旁偷窥,知道大事不妙,赶紧离开,前来向五爷示警。”

    “糟了!”延五爷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道:“肯定有内堂弟子招供了,咱们迟早要暴露,这里呆不下去了。”

    “五爷。”

    “咱们马上走,看来不能回老巢了。”延五爷说道。

    “除了你知道我在花姑这里,还有谁知道?”

    “田爷的管家知道,他在码头上有不少朋友。”

    “不妙,这里得妥善处理。饶霸,你身上可带有金银作盘缠?”

    “属下除一身衣裤,身无分文。”

    “看花姑这里有多少。在外面等我。”延五爷交代完,进了大厅随手掩上房门。

    过道门帘一掀,出来一位披了睡袍的妖艳女郎,秀发披肩,粉脸桃腮,一双水汪汪的媚目极为诱人。

    “五爷,怎么一回事?”花姑脸上惊容未退:“你你怎么反而从外面进来了?”

    “不要管,也不要问。”延五爷笑呵呵的挽花姑入怀,温柔地说道:“宝贝儿,你房里还有多少金银?”

    “金银?五爷,我那有什么金银,你长住在此,还不知道吗?”

    “这一个月来,在你身上,我没花一百两银子,也有八十。”

第205章 集聚人才(七)() 
“五爷。”花姑正色道:“你是知道的,金银都由我娘经手,她每月只给我几两银子买香粉,咦!五爷,你问金银。”

    “我有急用,改天还你。”

    “这一二十两私房钱是有的,在多就得向我娘商量,可是她。”

    “她不会肯,是吗?”

    “是的,五爷,我娘是个。”

    “是个要钱不要命,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延五爷笑呵呵的调侃道。

    “五爷。”

    “你认识田管家的一些朋友?”延五爷转换了话题:“我是指码头上的那些人。”

    “知道一些。”花姑毫无心机地说道:“他们那些人,不时要到这里向娘打秋风,不能不给。”

    “很好,他们知道你我的事?”

    “瞒不了人的,五爷。”花姑盯着他媚笑道:“前几天,还有人打听你是哪里的人呢?”

    “你怎么说?宝贝儿。”延五爷问道。

    花姑依偎在他怀中,事实上无法看到延五爷的脸,当然不知道他脸上的神色变化。

    “五爷,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说呢?”花姑还不知道死神已在接近:“只知道你与田爷交情不错。

    五爷,你从不提起他的。”

    “如果我到处胡说八道,我就活不到现在了。”延五爷狞笑道:“宝贝儿,聪明的人,从不打听与自己不相关的事,知道得越多的人,活的机会也就越少。”

    “五爷,你的事怎能说与我无关?我对你这冤家,可是真心真意啊!”花姑情意绵绵偎在他怀中说。

    “露水夫妻不到头。”

    “五爷。”

    “你爱的是我的金银。”

    “五爷,天地良心,你。”

    双方都在抢着说话。说到这里,花姑真急了,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天地良心?”延五爷挽实了小蛮腰,不让那香喷喷的胴体离开:“我这种人心目中没有天地,也没有良心,有天地良心的人活不长的,宝贝儿,别怪我。”

    “呃。”花姑叫了一声,浑身一震,抬起了头,妖艳的面庞上,笑容凝固了,眼中有不信、不甘、绝望的神色,睁得大大地。

    匕首深深刺入心坎,气血立即停止流动。

    “五爷。”花姑嗄声叫道。

    “宝贝儿,别怪我。”他一脸狞笑,手一松,将花姑推倒。

    花姑仰面摔倒,披着的睡袍散开,露出线条美好,凹凸分明的赤果胴体,心坎的鲜血喷泉般从创口涌出。

    “你你。”花姑虚脱地挣扎,力道渐弱。

    延五爷瞥了花姑最后一眼,转身拉开门。

    “到里面去。”他向饶霸说道:“把老不死的和卫大嫂全宰了,搜出金银,咱们赶快走,陈小狗的人大概快来了,要快。”

    天亮后不久,两人已到了老头庄,这是一座官道旁的小村镇。

    路旁的小食店本来早上只有早点卖,但两人要店家宰了一只鸡,切一碟隔夜的烧卤,两角酒,先填饱肚子再说。

    官道上还没有旅客的踪迹,店堂里只有他们两人进食,店主将酒菜弄妥,进内间休息去了。

    “真倒楣。”延五爷垂头丧气地说道:“老鸨婆真该死,果真是要钱不要命,宁死不招出银子的藏匿处。

    这该死的老鸨婆,我神行太保延大宽,算是栽在她手上了。饶霸,咱们只搜出几两碎银,身上无钱寸步难行哪!”

    “问题是,五爷今后有何打算。”饶霸咪着那双三角眼说道。

    “本教在西安有个总坛,我打算去西安。”

    “五爷,要不要再看看风色?”

    “看个屁风色!”延大宽粗野地说道:“咱们搜银子浪费了不少时辰,几乎脱不了身。

    那位直接从后门破屋的家伙,身手十分了得,要不是我们机警,溜得快,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田爷。”

    “别提他了。”延大宽不胜烦恼地挥手道:“咱们白莲教所属的三教一会,能独挡一面的人越来越少了,尤其这个弥勒教,教友全是些唯利是图,首鼠两端,离心离德的货色。

    本座来此地秘密活动将近半年,什么事也没办成,田香主连开一次香堂也不敢,真他娘的活见鬼!”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饶霸苦笑:“去年教主在山东起事失败被杀,牵连甚广。

    河北、京师,几处总坛几乎同时被挑,官府加强搜捕雷厉风行,我们成了丧家之犬。

    田爷不得不小心,五爷,依属下看来,咱们应该潜回去,找机会。”

    “回去?你昏了头。”延大宽冷笑:“陈小狗的手下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个什么雷霆小组?可不是白叫的,落在他们手中,后果你去想好了。

    闲话少说,咱们这两条漏网之鱼,唯一可做的事是尽快有多远走多远,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盘缠,走得了多远?”

    “这个。”

    “咱们留心些,沿途注意有没有大户。”延大宽咬牙切齿道:“多做几票,去西安这个花花世界才能当大爷。”

    “放心吧,我做这种买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多注意就是了。”饶霸欣然说道。

    “啪啪啪”大清早的居然有人鼓掌,岂有此理,两人的目光全向掌声传来处集中,惊怒的神情一一写在脸上。

    内间踱出一个人来,一面走一面继续鼓掌,“都成了丧家之犬了,还念念不忘着打家劫舍,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人停止鼓掌,到了二人对面背手而立,对着延大宽和饶霸泰然发话:“你们俩是乖乖的跟着我走呢,还是被打断腿拖着走,你们选。”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对五爷说这样的话。”饶霸声色俱厉,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延大宽安坐不动,转头打量着四周,准备找时机逃之夭夭。

    “别看了,周围有二十三个人,晚上让你们跑掉情有可缘,白天再让你逃掉,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延大宽一声不吭,不动身色的盯着来人。

    这人穿着青箭衣,腰间的皮护腰有特制的斜形刀插,皮护腰上有一排七寸三菱钢刺,一把狭锋黑鞘单刀。

    来人身材高大挺拔,行动之间剽悍轻捷,剑眉大眼,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让人过目难忘,脸色健康红润,留了精心修剪的小八字胡。

    他笑呵呵的说道:“我叫任千,雷霆小组的负责人,二位,跟我走吧。”

第206章 集聚人才(八)() 
太白山庄一间颇为宽敞的阴暗石牢里,延大宽和饶霸被吊着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

    这间石牢吊着加上他俩在内的十个男女,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这种倒剪起悬吊,时间稍久,真会令人发疯,双手必定残废。

    双脚悬空,身体逐见下沉,肩关节也就慢慢的反扭,让人痛苦万分。

    看守的两个中年人,一点也没有慈悲同情的念头,反而不时用手中的棍棒,推动被悬吊的人摆动为乐,真算得上铁石心肠没有人味。

    大开的牢门可看到外面的过道,这时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笑容满面,眉清目秀,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身材适中,他那双年青明亮的大眼中,有一种怪异的,似乎可以透人肺腑的奇异光芒。

    一张长案在左首,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可怕的刑具。

    长案上摆了不少小巧的刑具,一张刑凳摆在旁边,一只火炉炭火熊熊,两枝烙铁已烧得通红。

    年轻人朝延大宽指了指,“把他放下来。”两名大汉解下延大宽,将他按坐在凳头。

    两名青衣大汉抬着一张矮案一张大环椅进入牢中,摆在九人对面。

    青年人坐在大环椅上,笑眯眯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白英,添为雷霆小组第二小组组长。

    刑讯不是我的本来职责,今天赶鸭子上架,如果手太生,还请储位包涵。”他抱拳作揖一圈。

    他摆好记录簿,执笔在手,对着延大宽问道:“姓名、贯籍、绰号、从事何业?”白英像个专业人士一样,问讯有模有样的。

    延大宽一声不发,对按着他的一名大汉吐了一口唾沫,扭头闭眼不理。

    大汉眼皮都没动一下,对他这种泄愤行为无动于衷。

    白英也视而不见,继续风轻云淡的问道:“你在山区活动了半年,带领着号称白莲教内堂,精锐的普渡小队活动、潜伏。

    但我不知道普度小队其他成员的姓名,你可以告诉我吗?他们在何处藏匿?都说说吧。”

    “在你娘的房里。”延大宽怪笑道:“嘿嘿嘿你满意了吗?”

    “嘴很硬啊!”白英对两个大汉点点头。

    两大汉分别架住臂弯,踏住腿弯,牢牢地将延大宽制住,动弹不得。

    白英对旁边的青衣大汉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去,在延大宽身后蹲下,拔出一把小刀,拉出右手食指,

    先割开指尖的皮肌,收了小刀开始双手齐动,硬生生撕剥手指的皮肉,鲜血如泉。

    “啊。”延大宽叫了一声,咬牙切齿浑身挣扎抽搐,痛得身上每条肌肉都在抽紧跳动。

    第一节指尖骨扭断了,然后再撕剥下一节的皮肌。

    “呃哎呃。”延大宽厉叫,猛烈地挣扎。

    第二节指骨又扭断了,开始撕剥第三节指肌,这种残忍的酷刑,比用拶(zan刑更痛苦百倍。

    “招不招?招不招。”白英声如寒冰,冷酷的逼问声,不徐不疾连珠炮似的吐出。

    吊在牢中的九男女,全吓得魂飞魄散。

    延大宽仍在挣扎,但不再叫喊,瞪大双眼,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死瞪着笑呵呵的白英。

    开始剥中指,一节一节剥,再一节一节扭断。

    “说吧,说出来就没有这些痛苦了。”白英不带感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剥断了无名指,延大宽终于痛昏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开始剥小指,最后剥大拇指。

    延大宽五个手指全断了,地下鲜血中有皮肉,有指骨,鲜血染透了衣裤,上刑的人也双手全沾了血。

    开始剥左手的手指,仍然是一节一节剥,一节一节逐节扭断指骨。

    “长上,问不出什么的。”一名青衣大汉在旁说道:“这个人凶残恶毒,心硬如铁,可以忍受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不是咱们擒住他时,制了他的穴道,他不能咬舌自尽,否则,他早就自杀了。”

    “剥了他的十指,把它交给任老大。”白英笑呵呵的说道。

    “遵命。”大汉欠身应诺。

    延大宽被拖走了,白英一指饶霸,“把他解下来。”

    “啊,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招,我招。”饶霸像一条死狗一样,他嘶声力竭的嚎叫道。

    第四天午后不久,黄柏塬河泊所旁的小食店中,小排头张炯一副泼皮相,敞开皮袄上襟,一条腿踏在另一张长凳上。

    桌上有几味下酒菜,大碗盛酒,吃像颇为不雅。

    对面,另一位身材高大,粗眉大眼的泼皮更为不雅,不但没有坐像,也没有站像。

    他一条腿踏在凳上,一腿支地一肘支在桌上,一面吃一面口沫横飞的大声说话。

    “怪事。”泼皮含糊地说道:“田老大几天不出现了,无缘无故失了踪,小张,你不感到奇怪?”

    “天底下任何怪事都可能发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张炯一口喝了半碗酒:“田老大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得着吗?”

    “他手下的亲信也不见了,只有几个小鱼小虾在找他,汉中来的红货搁在江湾里不见他出面,不是失踪是什么?”

    “也许到周至找他的姘头去了,女人的魅力比银子大得多。”张炯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止是田老大失踪了,瓦窑的马四哥,小箭沟二郎桥铁腿万铁腿,大领子王小四儿,好像都不声不响平空消失了。

    咱们地方上有头有脸的好汉,一个接一个失踪,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呵呵!杨三哥,你也是咱们这一带有头有脸好汉,可不要也平白无故失踪,小弟就找不到酒友啦!”张炯似笑非笑盯着杨三哥:“小心些,三哥。”

    “我?我杨三毛算哪门子好汉?”杨三毛苦笑道:“在这一带跑跑腿,替四方财神爷牵牵线,向河泊所的将爷们通通关节,赚几文辛苦钱,你把好汉看得这么不值钱吗?”

第207章 集聚人才(九)() 
“咱们不谈这些,反正事不关己不劳心,咱们这些小人物穷地棍,杀了剔不出四两肉,恶运轮不到咱们头上的,

    因为你我都不是举足轻重的好汉。”张炯一面替对方斟酒:“哦!三哥,湑水老店大前天从下江来了一家人。”

    “你是说来投亲的胡家母女?”杨三毛眼中有邪邪的笑意。

    “是啊!好像她们托了任二打听消息,结果,任二花了两天工夫,到老头庄青龙山一带穷找,倒贴了几百文脚钱,徒劳无功。”

    “他们要找的人是。”

    “不清楚,任二事前事后口风紧得很。”

    “小张,有意思吗?”

    “有意思?什么意思?”张炯颇感兴趣地问。

    “有两个雌儿呀!别给我装蒜了。”杨三毛说道:“投亲不遇,盘缠有限,寡妇弱女,最后所走的路,不说你也该清楚。

    我知道你无家累,不妨在她们身上下工夫,不说一箭双雕,捞上一个也够你快活啦!听说镇上的蟠仙桃潘虎,已在作撒网布阵的打算。

    兄弟,绸缪须及早,晚一步徒呼奈何,你是无法与潘虎争的,地位差得太远了。”

    “潘虎已在前晚失踪了。”

    “什么?你的消息从何处得来的?”杨三毛惊问。

    “今早传出来的。”张炯平静地说道:“我敢给你打一文钱的赌,下一批失踪的人,一定轮到有头脸的二三流好汉了。

    你老哥可列入三流,你明白小弟的意思吗?”

    “胡说八道,这。”

    “小弟属于四流,早着呢。”张炯似笑非笑举碗邀饮:“在大鱼没被捉光之前,我这条小鱼是安全的,怕只怕意外落在网里,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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