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燹灭燹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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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嗯,谁在吵啊!

“姑娘,该起了,少爷正在等您一起用早膳呢!”这次听清了,是昨晚那个侍婢!

我快速把衣服穿起来,还不忘回一句,“知道了,我马上来!”虽然主人的待客之道不怎么样,但是身为客人,不可以这么没礼貌的~~~~怎么能让主人等我!

走过复杂的庭院小路。一进门,便看到赫连更夜带着邪气微笑的脸。“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谢谢赫连公子的招待!客舍十分舒适。”我也客套着。

“呵呵,在下赫连更夜,昨夜来的匆忙,未告知姑娘姓名,失礼失礼。”

“岂敢岂敢,在下亓焕夕,昨夜还要谢公子不吝食宿。”嘻嘻,火儿曾经说过火城王族复姓亓官,我记得!啊!对了,有件事还要和他讲。

“赫连公子,在下初到贵镇,尚无谋生之计,还请贵府多收留几日,好让在下找个安身之处。”好歹要保障在可以独立生活前有个吃住的地方嘛!

“亓姑娘有求于我,怎敢不鼎力相助,再说食宿小事不足挂齿,亓姑娘倒是客气了。”说着,他比了个嘴型给我,我看懂了,他说的是:我是好人嘛!

真是的,怎么看着戏谑之意那么明显啊!不管了,反正这是是成了,在做下一项工作---找工作!

吃过早饭,看着火儿还在沉沉的睡,帮它盖好被子,便和那赫连更夜打了招呼出门,临走看着他那诡异的笑,让我毛骨悚然,咦~~要尽快找到生计,赶快离他越远越好!

站在府门前,忽然想起昨夜来时我撞到的墙,便好奇的回头看看。

我不知道我从何而知,只看一眼便知道那是一块黑曜石,浮雕上记述着很多人在腾腾的大火中欢快的跳舞,大家一起。。。

唔,看不下去了,头好疼,好疼。。。

于是,我在府门前,因忍受不了的剧痛失去了意识。。。

第六章 旧忘

 嗯~~,身体的反应好迟钝,慢慢睁开眼。刻有牡丹花的木质镂空床顶、紫纱窗帘、温软的被褥还有被整齐的放在架子上的我来之前穿过的衣服。。。这个房间是?哦,想起来了,我在赫连更夜的府上。

恰时,侍婢推门而入,见我已醒,略一惊,便喜笑颜开的快步走过来:“姑娘可醒了,更夜少爷坐立不安的都好几天了。”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姑娘还有否不适,要喝水吗?”

我摇头。好几天,我睡了很久吗?不会是森林里没休息好,一觉睡过头了吧?赫连更夜坐立不安?为我?怎么可能!他才刚认识我而已。

“那我去向少爷通报!姑娘稍等片刻。”还不等我说句话,那侍婢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真是,有那个必要吗!。。。嗯?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火儿!火儿呢?床上没有啊,我惊的从床上坐起来,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他们把火儿弄到哪里去了?!

我翻身下床,顾不得穿鞋,拖着尚还迟钝的身体就朝外走。刚刚那个侍婢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会就没影了?赤脚踩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我慌张的四处张望,回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身体越来越沉,不行了,极限了,视线开始浑浊,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掌控,向前倾倒,在触觉失灵的最后一刻,我似乎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会是。。。谁呢?。。。。。。

似乎,在我失忆以后经常昏倒呢!真是讽刺,我的身体那么弱吗?弱到火儿为了保护我累到只能昏睡着,自从出了森林就没再清醒过,到现在我居然还把火儿弄不见了。它说我是火城的王族,可如今,身为堂堂王族的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我的生存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了焕晓、式微还是火儿?我不想一直无能的寻求别人的保护。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脸上的一片冰凉被绢巾轻轻拂去,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延展开来:“焕夕,不要怕,用心细细的看,你的身边始终有人陪着不是吗?不要迷惘,目标是要靠自己去寻找的。所以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千万不要!”

不要放弃?

要我不要放弃?

要我不要放弃什么?

。。。。。。

“火儿!”我猛然的惊醒。抬眼就看到赫连更夜微笑里夹着一半邪气的脸。奇怪,他怎么到我睡的客舍来了?不就是昨天晚上套他的话叫他收留我一个晚上的吗,不用那么小气一大早上就看着我起床赶我走吧?!

他全然无视我怀疑的眼神,自经说开来:“姑娘昨晚睡的可好,侍婢今早本想叫姑娘起来用膳的,可连叫了几声也不见姑娘回话,侍婢怕是姑娘不适就叫在下过来看看。”

“为什么要叫你?”不是人不舒服应该先叫医生的吗?难道先叫他家少爷过来看看严不严重,要是严重就直接丢出去,不严重的话就等着身体自行恢复?他家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咦,姑娘不让在下看?可当初姑娘可是把在下的身子全数看了去呢!”赫连更夜佯装少女含羞的姿态,他本就十分的秀美,这样看着更有几分娇媚。可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看过他身子了?!

我脸上惊讶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明显,他着眼里顿时一片湿润:“姑娘莫不是忘了?那日午后,天气倒还清爽,我独自在森林里的那个湖泊里沐浴,浑身尚还赤裸,便碰到姑娘。。。姑娘。。。”

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之前不知怎么回事,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森林里,然后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不小心看到一个在湖里沐浴的男子,原来就是他啊!切,说的我跟负心汉似的,更何况,我也没看着多少嘛!难不成你个堂堂大男人还要我来负责不成。

“咳咳,公子,那个,你那日在湖里沐浴,我只看到了上半身的一点点而已,所以。。。”

还不等我说完,他便抢过话头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所以什么?姑娘莫不是不负责任?!”

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忽然变脸似的大笑起来:“哈哈,你的样子真好玩,好了不逗你了。”说着他把放在一旁的清茶端过来,“快喝点,你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要好好养些时日才行呢!”

“啊!对了,在下赫连更夜。昨夜来的匆忙,未告知姑娘姓名,失礼失礼。”

“哪里哪里,在下亓焕夕。昨夜还要谢公子不吝食宿。”唔,怎么觉得这话说过一遍的样子?

我接过茶,好熟悉的味道,似乎以前就喝过,是什么呢?哦!想起来了,叫采悠花!于是我一边喝着温热的茶一边顺口问道:“采悠花有什么效用吗?”可等了很久他也没答话,我好奇的抬头,他正低眉专心的想什么。大概是府上的公务吧,我如是想着,也就忘了先前的那个问题了。

后来我才听侍婢说,原来赫连更夜是个医者。那就难怪要叫他来看了。

可是我总觉得似乎那天过后我就少了点什么,像。。。像是一直在身边的东西忽然不见了。但当我去问赫连更夜的时候,他只会戏弄着我说‘焕夕姑娘是不是想在下了’之类的话,像是有意回避。嗯~~奇怪!但下意识的从来不去深究,总觉得,知道了,平凡的生活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不过话说回来,我是不是该去学些什么活计呢?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赫连更夜府上吧?我才不要做吃白食这种没有面子的事呢!

。。。。。。

“焕夕姑娘想要学本事?在下没听错吧。”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我越来越觉得看着赫连更夜的笑脸我会有想打他的冲动!

“是的,赫连公子,我想学些救人之术,今后也好在这里讨些生活。在贵府已打扰多时实在是过意不去。”女孩子在这里也只能干这个吧!毕竟我不想去干什么厨娘或者帮别人洗衣服擦碗之类的。

“既然姑娘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强留了。让在下帮焕夕姑娘介绍一位师父吧,这样在下也会放心些。”

咦?这么好,那就不用我自己找了!

“那还要劳烦赫连公子了。”我回以一笑,转身回房准备收拾东西。

学医啊!一定很好玩。想着草药在我手上按着不同的比例配出不同效果的药,想着那些各色的药用在别人身上的效果。。。好期待啊~~~说不定我还可以劫富济贫。那岂不是很伟大!哈哈,有趣有趣。

。。。。。。

哇!我站在山顶看着一片浓绿中隐隐的木屋一脚,不禁发出感叹:果然医者都是要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啊!

赫连更夜果然很守信,第三天的清晨就急急的把我拉起来,收拾好东西出发了。搞的我恍惚了半路才清醒过来,原来他是要带我去见要教我学医的师父。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师父住的地方还真是隐蔽啊,我掰着手指算,我们翻了三座山、越了两条小溪、度了一条江。真是有够远的啊!

赫连更夜带着我走着弯弯曲曲的小道穿过层层树林、竹林终于来到了医者所住的地方。看着赫连更夜小心的打开院门往里走,我赶紧跟紧他。踩着小石子路,看着左右的架子上摆满的草药,让我兴奋不已。到了木屋前,赫连更夜上前轻轻的敲了三下门。过了许久才看着一位老者的把门打开,眼里一瞬的惊诧,随之左右上下的看了个遍,悠悠的开口:“更夜许久不上我这了,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把我忘了。”看着老者的身体还十分硬朗。

“哪里敢,曲伯伯误会了,府上确是有许多事忙不开身,您看,一有时间我不就抽空来看您了吗?”怪了,怎么他对别人笑的就那么正常?

“少贫嘴,你小子是有什么事找我吧?”嗯嗯,不错不错,这老者眼睛还是很亮的嘛!

“曲伯伯叫我不好意思了,是我这位朋友想要学医,想来想去只有曲伯伯医术最为高明。一冲动就跑到曲伯伯这来了,倒是忘了考虑曲伯伯同不同意。”赫连更夜还真是有一套啊!

“你这小子考虑的可是周全得很呐,看准了我老头子想传衣钵是吧!哈哈哈哈。。。”说着一脸和蔼的笑看着我,“你学医想做什么呀?”

“劫富济贫!”惨了,他问的太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还没会过来呢,本来想说治病救人的!!!

“哈哈哈哈。。。好好,有趣有趣,你这个徒弟我收了。赫连小子回去吧,这儿没你事啦!”咦!!!这样也行啊!!!!

“曲伯伯真是教徒心切,就这样赶我走,也不让我进去喝口茶喘个气。那我就告辞了,焕夕姑娘多多保重。”说着赫连更夜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嗯,不对,应该是头也不回的把我丢掉了!!!

我跟着那个曲伯伯进了屋子,在前厅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拉家常似的和我谈起来。

“我听着赫连小子叫你焕夕是吧?”

“嗯,我叫亓焕夕,之前失忆,被赫连公子收留。”

“失忆,”那曲伯伯微微皱了皱眉,把我叫到他身边,拉过我的手替我把脉,又把我左右上下掰了个遍,面色一沉,然后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忽然笑着道“焕夕丫头兴许是调皮,玩着玩着就摔到石头上了,哈哈哈哈,不碍事不碍事,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呢!”

啊?我调皮摔到石头上了!!!不是吧~~~

“不管它,焕夕丫头今后就是我老头子的徒弟了,要叫师父了!想当年我可是纵横医海的医圣呢!”

“是!师父。”医圣,听起来好厉害啊!!!今后我就要在这里学医了!!!

第七章 死神

 转眼间,在师父这里学医已有三年了。赫连更夜自第一次送我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果然是薄情的人呢!

说来也怪,师父这里医书不是很多,乱七八糟的草药倒是一大堆。后院的花田还全部用来种着世间罕见的品种。三年下来,这些草药的性能、作用我也学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师父仍然坚持不让我出诊,说什么我还太小、经验不足、阅历不够之类的。整天让我待在院子里读医书、识草药、分析病例,啊~~~师父不会就是这样当医圣的吧?整个一书呆子嘛!所谓经历、阅历都是在看过病人以后慢慢积累下来的吧,这样才能够随机应变嘛!算了,等会在不懈的和他说一次吧,虽然我已经不懈的说过很多次了。老人还真是顽固呢!大概是觉得自己的阅历比年轻人多,就总是认为年轻人的考虑欠分寸吧?

这么说来,师父也一直向我隐瞒采悠花的效用呢,所有医书上有关采悠花的部分也都被人为的撕下来了。又有秘密吗?怎么每个人都有秘密!诶?每个人。。。我认识很多人吗?除了师父和赫连更夜,我。。。我。。。我还认识很多人吗。。。。。。

“夕儿又在发呆,不好好看书,我倒要看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出诊!”啊,惨了!师父来了。

“师父!我才没发呆,我只是在冥想。再说,这些医书我天天看天天看,都倒背如流了。您还不让我出诊,我看您啊,是想让我陪您终老吧!怎么,您一个人嫌寂寞啊?直说嘛!”我慢悠悠的从躺椅上站起来,笑嘻嘻的给师父行礼。事情还是不要想的那么多,我只想过最简单的生活。

“我才说一句,你就给我蹦了那么多句出来。我看夕儿是越来越调了,老头子关不住喽!”师父也不坐只是对着我轻轻地笑着,然而我却觉得他的笑里隐藏着一种绝望的悲凉。师父真的只是寂寞吗?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看出来的!?

“师父~~~”我拉过他坐下,轻轻地为他捶背。“您就爱自己瞎想。夕儿这不陪着您吗?况且,您这位鼎鼎大名的医圣的精明医术,夕儿不是还没学完吗,哪舍得走啊!”唉!老人家就爱伤春悲秋的。

师父再没说话,只是抬头望着被森林染得有些翠绿的一片片云,慢慢的、慢慢的飘过天际,消失不见。

君是强行人

樱花留得住

落花速速飞

处处迷归路----注:出自《古今和歌集》

清晨的空气是最好的,每一缕空气中都夹杂着生命的味道。而我也最喜欢在清晨里,搬着躺椅来到院子。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拿着草药,然后在这种和谐的气氛里-----睡觉。没办法啊~~~我每天都是在鸟儿起床时才睡的嘛!因为和太阳公公那个若即若离的大火球相比,我更喜欢摆在我面前不远的灯烛。

啊!有了。听到故意放轻脚步声,我知道师父又拿了被子过来。每天这个时候就会让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呢。

“。。。嘻嘻!”不好,笑出声了~~~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刚打算小小的瞥一下,却看到师父已经全黑的面孔。咦~~~~好吓人!赶快闭上赶快闭上!!!

“好了,别装了。都看见了!”师父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你不是说要去出诊吗?再不起来就。。。”

听到这里,我抓紧时间愣了半秒后立刻跳起来向院门冲去:“要去要去,现在就去!耶~~~出诊出诊!!!”

身后让我幸福的被师父提高的声音接踵而至:“急什么啊!东西还没准备好啊!夕儿!!!”

。。。。。。

自那以后,师父每隔一周都会带我出诊一次。出诊的地方都不远,只是临近的小村庄。而且大部分病人都是由他亲自医治的,但偶尔也会让我切脉、配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外界恐惧症,每次出诊都会十分严肃的命令我要与他寸步不离。啊~~~老人毛病还真多!

今天又是出诊的日子,我为我又可以增加阅历而感到兴奋与悲凉。

只是,唯一让我反感的是----那个大架子的太阳公公又躲到软绵绵的云后面偷懒了!!!我就说我最喜欢灯烛了嘛,什么时候都那么亮、那么温暖。

“曲大夫!曲大夫!!”咦,老远就听到一位大婶的声音,待她气喘吁吁的追过来时我们才刚走到村门口而已。“曲大夫,咳咳。。。哈。。。哈。。。哈。。。哈。。。”

咦?她跑的好急,喘了这么半天气还没缓过来。这次的病人不会又是。。。

“。。。曲大夫,我女儿她、我女儿她。。。”这次是女儿啊。

“别急别急,慢慢讲。先顺顺气。我师父一定会尽全力的。”我上前轻轻的拍她的后背。但我很清楚这不会起到什么作用。

如我所料,大婶不敢稍做休息,拉起师父就朝前走。她走的很急,不消片刻,便到了一座茅屋前。里面不时传出小女孩难耐的呜鸣。。。已经;连说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吗?

大婶一边哆嗦着手开门一边大声安慰着:“小吉,不怕不怕,曲大夫来啦!乖啊!!忍着点!”

走进茅屋,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腐臭的味道。我皱紧眉头,果然又是这种病。它是最近才开始流行的,目前仍不确定它的传染渠道及传染源。只知道人们十分容易被感染。被传染后,前三到十天会渴望喝大量的水并开始绝食,同时排泄功能也会停滞。大概在得病的第二周,病人的身体会开始溃烂,之前喝进的水就会俱数从溃烂部位渗出。那种疼痛是无法比拟的,就连正值壮年的男子也无法忍受,甚至乞求自己的亲人快点了结自己。

也正是因为找不到传染源与传染渠道,师父至今也没有找到可以医治的方子。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发病初期减少病人的嗜水量,在病人逝世后烧掉他的遗体,把骨灰集中在村里最大的米缸里防止外泄。

村里把这种的病叫做死神。大家都知道,没有人在得了这种病后还能生还。

那个小吉。。。已经是末期。。。了吧。。。。

“呜呜。。。曲大夫。。。求求您,求求您。。。呜呜。。。小吉。。。小吉才刚刚。。。刚刚六岁啊。。。呜呜。。。曲大夫。。。”那位大婶甚至跪了下来,用力的扯着师父的衣摆,泪水打湿了她苍老面颊上的每一道痕迹,又无声的引入泥土里。

师父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早已备在腰间的银质匕首,缓慢而又决绝的一边又一遍的扯开那位大婶紧紧攥着他衣摆的手。大婶的手长满了粗茧,那是义无反顾的承接了多年风雨的见证!而如今。。。这双手也无力挽回她最爱的孩子的生命。

最终,她还是松手了。转头深深地凝望着捏在死神手里的女儿,专注的看着、看着,看着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刺入女儿的心脏,看着殷红的鲜血洒满被单、蘸上匕首、流到地上,印出好多的好多的黑色小花。。。

她的嘴角慢慢延展出弧度,轻声道:“小吉,不疼了吧!现在又可以好好玩了。。。”说着,迅速跑到墙边,将镰刀插入腹中,然后艰难的爬向她的女儿,“曲。。。大夫。。。倒要麻烦您。。。把我。。。和她一起烧。。。了吧。。。。。。”

师父轻声的叹了口气,背对着我,丢过来一个银色的手镯说:“夕儿,去附近采些菖蒲、艾本、牛蒡根和治痢草根回来,今天带少了。快去快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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