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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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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可是你言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连的。”

“那你究竟想如何?”白苍愤怒地低吼道!

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搞的有些情绪崩溃了。

生或者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难道吊着人玩,便这般有趣?

这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养成如此变/态的性子!

莫熙宁耸肩,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示威似的看着她,“我还没想好。”

就是要吊着你,不让你解脱,你能耐我何?

二人这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扰到。

“回大爷,小小姐醒了过来,正四处找您。”屋外丫头的声音带着些许忐忑。

大姐儿是莫熙宁的命根子。

他示威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走上前,伸手捏了捏顺哥儿的脸蛋儿。往门外走去。

白苍气呼呼地坐在炕上,看着顺哥儿道:“顺哥儿长大了可得做个信守承诺有担当的男子汉,可别像某人......”随即担忧地想到,将两个孩子交给这厮来养,也不知会不会把孩子们养歪了......

一下午没有闭眼,加之心绪烦乱,她脱了靴。和衣窝到炕上,和顺哥儿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小家伙张大嘴巴打了个呵欠,两眼湿漉漉,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白苍失笑,将小家伙从毛毯里捞出来。塞到温软的锦被里面。

她窝在小家伙身侧,原是想陪他一起躺会儿,不曾竟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染上柔和的灯光。

白苍有些迷糊地看着趴在她身侧,瞅着她看的大姐儿。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大姐儿脸上也绽出一个大大的笑颜,“娘亲!”语毕,在白苍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白苍被这孩子逗地心情舒畅。

弯腰起身。

然后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大姐儿瞅瞅白苍,又瞅瞅莫熙宁,两只短小胳膊,一只伸出拉着白苍的手指,一只往莫熙宁伸去。

莫熙宁顺从地上前几步,将大姐儿的小手反握住。

大姐儿小手用力继续扯着二人的手指。

白苍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仍顺从任她扯着,直到让他们的手碰到一起才,大姐儿方两眼晶亮地看着二人道:“爹爹,娘亲,在一起!”

白苍仿佛触电般,将手抽了出来。

大姐儿仰起头,一脸受伤地看着白苍。

扁着小嘴,一副欲哭未哭的隐忍模样。

“娘亲不喜平安了么?”语毕,眼泪随之而落。

莫熙宁忙将大姐儿抱进怀里,低声哄着,“平安莫哭,爹爹疼你,莫哭了,哭多了,眼睛疼。”

然而大姐儿从莫熙宁怀里挣扎着转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边落,边一脸悲戚地看着白苍。

白苍心里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为何会露出如此伤痛的神情?

是自己方才的动作伤到了她么?

她还这么小,原该什么都不懂才是啊?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她朝大姐儿伸出了双手。

莫熙宁警告地盯着她,将大姐儿抱远了些。

“呜呜!娘亲!”大姐儿忽然哭出了声。

莫熙宁无奈,妥协地将孩子递过去。

大姐儿一到白苍的怀里,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极为伤心地哭着“呜呜,平安不要离开娘亲,呜呜!”

哭成一个泪人儿的小女童,在母亲的肩头恣意地挥洒着心底的恐惧不安和不舍眷念。

“娘亲不走,日日陪着大姐儿,莫哭了,好么?你一哭,娘的心也碎了。”白苍将人抱在怀里轻哄着。

大姐儿听得这话,果然立刻止住不哭了。

这孩子真长成精了!

白苍忽然记得那一日,在福满楼里,大姐儿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心里猛地生出一种猜测。

“娘亲?”大姐儿睁着湿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糯懦的嗓音,简直叫得人心都化了。

“小白眼儿狼!”莫熙宁在一侧,看着宝贝闺女儿的背影,无奈地低骂道。

大姐儿抱白苍抱得愈发紧,回过头一脸紧张地看着莫熙宁,就好像害怕他随时将她抱走似的。

白苍忍不住失笑。

精怪就精怪吧!

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她该感到幸运才是。

哭闹了一会儿,一家人一起用了晚膳。

饭后,白苍又喝了一碗药,并将顺哥儿喂地小肚子鼓胀胀的。

晚上,大姐儿非闹着和白苍一块儿睡。

怕一觉醒来,才发现原来只是自己做了个梦。

白苍推脱不过,便应下了。

临睡前,再三交代了柳梢一些注意事项,她方走到院子对面,大姐儿的卧房。

莫熙宁毫无照顾孩子的经验,陪着大姐儿玩闹还行,照顾生病的顺哥儿则是两眼一抹黑。

索性柳梢懂医术,也比他贴心,他便在大姐儿隔壁的房间睡了。

夜半时分,白苍从炕上起身,穿上夹袄,披上毛氅,穿过春寒料峭的院子,因见小厨房里有烛光,想必柳梢药还没熬好,便往小厨房而去。

炉火里有火光,灶台上还点着油灯,柳梢人却不见。

“是端着药回去了?”白苍自言自语道,返身欲往回走,忽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她开口想要呼救,被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头脑一阵眩晕,她强咬下唇,欲要保持清醒,却发现身子酸软,手脚无力。

白苍努力了眨了眨眼,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被人往后拖。

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欲挣脱那人的钳制,被那人从后面用力搂住了腰。

“放开!”她大声道,却发现嗓子根本发不出声。

意识愈发模糊,又似极度兴奋,一股奇特的眩晕从四肢百骸延伸开来。

身子被人抱着跨过门槛,进到了厨房里面。

白苍目光涣散地看着对面的屋子。

莫熙宁,你是死猪么?

这么大的动静,你给我快醒来啊!

然而上天注定极少眷顾于她。

厨房的木门在眼前慢慢关闭。

“嘣!”在只余一个细缝时,定在了那里。

剩下的事情,白苍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知道自己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那人眉眼甚是冷清,看着她的目光讳莫不明,然而她却莫名觉得心安,如抓住落水时偶然碰见的浮木般,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ps:

这张四千多字,算是很肥了吧。下一章是一个关于吃与不吃的命题。唔,就是这样纸。

☆、第一百二十九章 灵与肉

怀里的女人目光迷离,面色酡红,带着一丝他先前从未注意到的。。。妩媚。

收了往日的尖牙利爪,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瞧上去依赖又脆弱。

莫熙宁垂眸看着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情绪。

脱下身上的披风将这女人盖住,不愿其他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疾步抱人进屋,吩咐丫头提来一桶热水和一桶冷水后,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屋门阖上后,他放松手,将人放在地上。

刚离开他温热的怀,白苍几乎立刻就缠了上来。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柔软地不可思议,宛如藤蔓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她的肌肤热烫一片,像一座熔炉,能瞬间将人融化。

莫熙宁深吸了口气,任她缠绕着,一层一层剥掉她的衣裳。

白苍丝毫没有闲暇在意男人的举动,滚烫的身子紧贴着他,轻微地摩擦着,脑袋瓜子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以寻求更大的慰藉。

内体一股邪。火熊熊燃烧,唯有身躯的触碰以及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能将其稍微抑制。

终于,她的吻碰到了颈间的肌肤。

莫熙宁身形一滞。

手指如飞,迅速剥光紧贴肌肤的最后一层蔽体之物,双手用力,将缠在他身上宛如一条八爪鱼的女人掰开扔进浴桶里。

因未控制好力度,“噗通”一声,白苍手掌撑地,双腿微张,跌倒在浴桶里,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呈现于他的面前。

然而她面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无措,甚至带着些许委屈,唯独不见羞意。

一双秋水剪瞳般的眸子满含控诉地看着他,小嘴微张。水光潋滟的两片唇瓣微微开阖,发出细碎的低呜声。

这采花贼简直色胆包天,竟敢打他女人的念头!

莫熙宁心里已经想出几十余种折磨那人的法子,弯腰提起一桶热水。兜头朝桶里的女人泼去。

“啊!”白苍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尖叫。

那叫声宛如床笫间女子醉到极处方会发出的低吟,让男人的头皮一紧。

莫熙宁左手微握成拳,又手提着木桶,微微后退了一步。

热水自头顶泼下,将头脸浸地透湿,又顺着脖子流过全身。

白苍因这刺激,神智变清明了些,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继而双手抱胸。双腿并拢,警觉地看着浴桶外的男人。

莫熙宁嗤笑一声,“感觉如何?可否能熬过去?”

白苍双唇紧抿,牙齿用力咬着下唇,脸上一片酡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药物的作用。

她没法出声,因怕发出那让她羞愤欲死的低吟,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唯有强自忍耐。

体内那股灼烫的热,不断翻滚激荡,吞卷着她的神智。诱她沉溺于肉‘欲的深渊。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突击钻营,轻轻地啮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股异样的麻。痒如电流般穿体而过,激起她浑身上下一阵战栗。

下身某个地方更是空虚难耐,溃不成军。

“唔。”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娇媚、啼啭,勾人地不像话。

这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白苍愈发觉得羞耻,很快连这份羞耻也没无边的欲‘网所吞噬消磨。

在她险些将下唇咬穿时。莫熙宁开始一瓢一瓢地往木桶里加凉水。

清凉的水淋到肌肤上,使得那股灼热消退了些。

体内的空虚感也随着愈来愈强。

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声又一声,发出细碎的低吟,甚至已经顾不上桶外那个男人将她的窘状尽收眼底。

一桶凉水倒了下去。

白苍的情况没有得到丝毫好转。

夜愈发地深。初春的天,空气中浸透着丝丝寒气。

她若再这般泡下去,只怕体内的药毒未解,人倒会先感染风寒。

莫熙宁无奈,只得将人提起来,拿了干净的布巾擦拭。

白苍却不满足于这种肌肤的触碰。

她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沿着光‘裸在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莫熙宁强自按捺着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到床上。

白苍已不满足于亲吻那一小片肌肤,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开始解上面的扣子。

莫熙宁用力掰开她的手指,霍然起身,退到三步之外,目光莫测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白苍亦仰着头看他,染着一层薄雾的双眸,那般直勾勾地盯着人瞧,白皙的*仿佛披上一层淡粉的轻纱,宛若一朵诱‘人采撷的花朵,魅惑十足。

这个女人,在前世曾为了莫熙廷撞死在他面前。

他至今仍能清清晰地记起她临终前望向他那满是仇怨的眼神。

然,她亦是大姐儿的生母。

还有顺哥儿。

他们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点儿血脉了。

他放任她回到白府,做回她的白大姑娘,却又紧抓着她不放,不许她嫁人,不许她离京,不许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或许在一开始,仅仅是因为,她是他莫熙宁这辈子唯一睡过的女人亦是大姐儿和顺哥儿的生母。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罢,其他的原因也罢,总之他无法容忍有朝一日,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跟其他男人生出野种来。

那个孩子,在他看来,是对大姐儿的一种侮辱。

他的大姐儿,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宁的种!

但他又不可能明媒正娶将这女子迎回白府。

因为前世的教训太惨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们都是冰雪聪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颗心从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见一条身子。也会吓地尖叫两声。

后来,这个女人做了几件让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开始注意起来她这个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变得不像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子了。

她毫不畏惧地跟他顶嘴,她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身边的危机,为周围的人守地一片安宁,她虽柔弱,却是白府三房里那三个母子的主心骨。

他似乎被她吸引,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他甚至已经开始享受,那种与她斗嘴的快意。

有些变‘态,却让他享受其中。

故而此时,他是犹豫的。

然而身体的反应已经先于理智。

他是否该感谢某个挺立起来的东西,替他做出抉择?

三步的距离。莫熙宁花了近半盏茶才走完。

见她走近,白苍几乎立刻扑了上来。

莫熙宁双手背于身后,任她为所欲为。

她动作凌乱地扯开他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男子的身体。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仿佛一团烈火在二人之间燃烧,剩下的无关乎谁先主动,因为俱已动情。

身体相贴,唇舌纠缠,深其期间,沉沦而不可自拔。

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颔。唇舌在她嘴中兴风作浪,你追我赶,寸寸攻占,寸寸沦陷。

激烈而长久的深吻过后,二人含着彼此的唇瓣,额头碰着额头。低促喘气。

不待她呼吸通畅,莫熙宁已扣住人,再次吻了下去。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贪恋她唇舌间的味道。

双手在女子细腻的背上,似微风拂过。终于转到胸前,握住那柔软的一团饱满。

“嗯!”白苍难耐地自唇间溢出一丝轻哼。

手上的力道忽轻忽重,将那团任他搓圆揉扁的东西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声音宛如一首美妙的乐曲,高亢低吟,每一种他都好喜欢。

秀眉微皱,似不适,亦似享受。

二人的身体贴地愈发紧,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男子的身躯强劲有力,女子的身体柔软细腻。

最终彼此吸引,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莫熙宁在俯在她身上时,忽而抬手,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可是你先主动的,既然决定重新做回我的女人,可别后悔。”

在将自己埋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便下定决心,今生不管落得如此结果,她是怨是恨也罢,这个女人,他莫熙宁都要定了!

他会牢牢看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跑或是背叛的机会!

这一生,他都注定要和这个女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了。

汗水顺着脊背落下,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乐此不疲地在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开疆拓土。

强有力的手掌四处煽风点火,或俯低咬一口,带着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攀附极致的巅峰。

这场耗时又耗力的战斗直到鸡鸣十分方歇。

手脚累地伸展不开,整个身心又极为愉悦。

莫熙宁抱着怀里沉静的女子,沉沉地睡了下去。

第二日,天大亮,他睁开眼,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容颜平静,发丝凌乱。

他低头打量她半晌。

嘴角微微翘起,随即又心情颇好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快到中午。

方被身边轻微的动静扰醒。

剑眉微皱,他睁开双眼,将那女人正轻手轻脚地欲从他怀里起身。

眸光平静地看着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忽然有点想笑,却强自忍耐住了。

白苍的第一反应,却是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的胸。

然而下面亦什么都没有穿。

她忙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住。

“早!”莫熙宁嘴角一扯,朝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那笑容让白苍头皮发麻。

男人自然没有放过她面上那片羞窘。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涨红脸颊的模样时那么的可爱。

径自掀开被子起身。

他就这样大喇喇地什么都没穿地从下炕,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中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而后走到外间,打开门,让丫头送上一桶热水。

白苍缩在被子里, 听到他的吩咐,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咬着唇,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好像是自己先扑上去的?

她裹着被子欲要下炕,却发现双腿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第一百三十章 自尽

莫熙宁提水进来时,远远瞧见那女人用锦被裹住身子,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似乎在生闷气。

将水放在浴桶边上,走过去,弯腰欲掀被子,却因她抱地太紧,扯不开。

“你要干什么?”白苍抬头怒目看着他,若他没有眼花的话,那双圆睁的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慌乱。

原来,你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

原以为会对此事毫不在意呢。

女人就是女人!

莫熙宁如此想着,手下四处突击,终于将白苍从卷成一堆的棉被中拉了出来。

眸光触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回想起昨晚二人之间激烈的战斗,竟开始回味起那滋味的曼妙。又忍不住暗自嗤笑,自己竟也会冲动地像个毛头小子。

“现今感觉如何?去桶里泡泡,将身子洗洗。

看着男人一脸理所当然关心她的模样,白苍心里不免有些气闷。

难道经过昨晚那一夜之后,他们就就忽然间变得这般亲密了?

睡都睡过了,既认定了那个人,就凑活着过下去吧。这是莫熙宁的想法。

俯身想将这女人抱起,被她毫不客气都侧身避过了。

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下身肿痛之处,她不由苦着脸,皱眉。

“你现在能自己走过去么?”见这女人不领情,莫熙宁忽然沉下了脸,语气森冷,果然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但也好过他刚才那副自来熟的模样。

白苍心底暗自松了口气,手脚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便不逞能,由他抱着放进浴桶。

昨晚那事,她知道是自己先起的头,朝他扑了上去。也很清楚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两人都沉溺其中,且配合默契。看起来似乎极为享受。

但后来她已经苦苦哀求并连声求饶了,他却仍拉着她不放,更将她折叠从成各种姿势,直到她晕过去才罢休……

所以这事儿。并不全是她的责任。

若不是这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她现在身上又如何会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这个男人也要担一半的责。

所以他们俩算是两清,谁也不亏欠谁。

“此事便就这样过去吧。”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上的不适,也让她整个人变得慵懒了些,不复方才那种警惕,自然也没注意到,浴桶边沿,手拿一套女式贴身里衣的男子,在听到这话后,陡然变得幽暗的眼神。

“我知你迫于无奈。但此事毕竟说出去,女子比较吃亏。”白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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