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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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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苍又急又怕,语气焦急地对脑海里的人苦苦祈求,她知道她还在,在暗处默默看着她的一切。

白苍确实还在,被原主的意识压制在了一边。

她冷眼看着这个可怜懦弱的女人,心里生出一种既嫌又怜的复杂情绪。

但想到前世的自己,那般强势,最终还不是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她又觉得有些讥诮。

见那人无动于衷,而莫熙宁面上的神色愈发冷凝,白苍绝望地闭上双眼,这时脑海里想起一个冷静的声音:“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但你要说话算话,再不抢夺这个身体的主导权?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至少没有叫她立刻滚蛋。

“我……”万念俱灰的白苍言辞慌乱地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连大姐儿是何模样都不曾见过,更不甘心带着肚子里这个赴死,你若能帮我平安生下孩子,并让我看最后一眼,我便立刻离去,否则就让我的两个孩子,都不得善终!”

白苍听候,倒吸一口凉气。

果真,孩子,才是女人一辈子的执念。

也是一个女人,所能应下的最毒的誓言。

她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微屈手指,果真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此时白苍已退至车厢的一角,莫熙宁则一脸冷漠,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冷眼旁观着她的惊慌失措。

白苍心一横,环顾四周,抄起一旁小几上的茶壶,对准莫熙宁的脸颊,狠狠地砸了过去,歇斯底道:“你去死吧!”

莫熙宁偏头轻松躲过茶壶,胸中的怒气却被激起,白苍却似发了疯一般,两手拿起桌上两个杯子狠狠往他身上砸,莫熙宁不避不躲,生生挨了这两下。

白苍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抓着木几的一角往外掀,莫熙宁右手按住几角,冷喝一声:“发够疯了没有!”

白苍忽然捂着脸,将手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起来。

声嘶力竭,夹杂着满腔的愤怒和委屈。

莫熙宁倒有些被眼前这个女人的阵势吓到了。

他所认识的白苍一直是乖巧恬静,逆来顺受的,何曾像今天这般发过疯?

白苍抬起头,脂粉未施的脸上布满了一条条一道道的泪痕,头发不知挽的什么髻,散地不成样子,额前垂下的乱发紧贴着湿润的脸颊,那双刚被泪水洗刷过一片红肿的双眸则满溢着愤懑和不甘。

“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肚子里到底怀了爷的种,您为何如此狠心!”

莫熙宁眉梢微挑。

白苍却抢在他说话之前,哽着声音噼里啪啦道:“大奶奶身怀有孕,奴婢自知已无利用价值,既如此,大爷若当面和奴婢说清楚,赐奴婢一碗毒汤,奴婢但有不从的道理,又何必……”

白苍说道此处,只觉得鼻头一酸,声音愈发哽咽,伤心地难以继续,只能紧咬着牙,拼命抑制住那股喷涌而出的酸意。

“自大姐儿生产后,我便不曾踏入别院,你又如何能怀上我的种?”莫熙宁伸展了一下弯曲的长腿,姿态闲适,白苍却如被一道闷雷劈中,呆滞当场。

不曾踏入别院……

“不!大姐儿百日那晚,您明明!”失去理智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你若想活命,就住嘴!”白苍也火了,这女人不仅懦弱,还沉不住气,被人一激,就轻易子乱了阵脚。

莫熙宁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双眼露出威胁而狡诈的光芒,“那晚我喝醉酒,在饮霜阁安歇,你若不信,日后入府了,可向大奶奶求证。”

入府?白苍迅速抓住莫熙宁话中的关键。

若这个男人真的以为自己与人私。通,只怕早质问她奸。夫是谁了,又怎会气定神闲地跟她谈起这莫须有的“日后”?

除非他对她另有安排。

“奴婢无须向任何人求证,那日的人是谁,奴婢心里一清二楚。”白苍的语气不复方才的张皇,前所未有的坚定。

莫熙宁变脸比翻书还快,闻言沉下脸道:“我犹记得当日抱走大姐儿时,你十分不舍,眨眼间,大姐儿已开始咿呀学语,约莫再过一两月便会叫娘了。你既如此离不得她,我便把她还给你,再为你们挑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让你们娘仨永远待在一起。”

“你?”白苍抬头,脸因气氛而涨得通红。

这个男人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不知大爷有何吩咐?奴婢但能做到,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莫敢不从。”明明低眉顺目,语气里却隐隐带着一丝嘲讽。

她算是咂摸出来了,这男人对她早有企图。

只怕别院里的那些话,就是他故意让那两个丫头说给原主听的。

目的大概是威慑原主,使原主乖乖就范,唯他之命是从。

只是没料到,原主兔子急了也跳墙,竟半夜冒雨逃跑了。

那中途对原主下手的大汉又是怎么回事儿?

原是受命杀她,却又将她领回家,然后莫熙宁再从天而降,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将她救走,这样原主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但结果却并非如此。

白苍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莫熙宁的轻笑声,比他阴冷的语气更令人毛骨悚然。

白苍抖落一声的鸡皮疙瘩,听他悠然自得道:“先在别院坐稳胎,随后我会让大奶奶来接你入府。”

“啥?”白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你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自是要将他揪出来!”莫熙宁瞅了她一眼,有些邪恶地说道。

第三章 上门

“你可曾招惹过府里什么人?”白苍问脑海里那个人。

然而不管她怎么问,原主就是一声不吭,好似彻底消失了一般。

而莫熙宁已然阖上双目,似乎颇为享受那顶强按在自己头上的绿帽子。

许是那男人闭上双目的缘故,显得他气场不那么强劲。

白苍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悄然放松,忽觉一阵疲累袭来,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使得白苍在牀上躺了十来日,才渐渐恢复。

时近中午,莫熙宁过来别院。

见白苍有气无力地躺在牀上,桌上的早膳也没吃几口,不由皱眉,“你这样,是打算不顾肚里孩子的死活了?若它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立刻拿大姐儿抵命!”

白苍今早醒地有些晚,刚孕吐地死去活来,哪有力气用早膳?

听到他的话,自是气得直哆嗦。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好不好?

何况她还是一个孕妇?

她猛地掀了被子下牀,怒目道:“大爷既看不得奴婢好,干脆端碗毒汤来毒死奴婢好了,省得活着还要连累大姐儿的性命!”

谁愿意时时刻刻被人威胁!

莫熙宁嘴角噙着冷笑,大夫千叮呤万嘱咐,孕妇情绪不可大幅波动,他想自己或许表现地有点儿急切,但这并不代表,一个丫头就可以凭着肚子里那块肉,忤逆于他!

“都是死人么!还不端药来!”莫熙宁如她所愿,对着门外一声冷喝。

白苍梗着的脖子瞬间僵硬,双唇蠕了蠕,又抿紧。

这男人的神情,不像只是吓吓她而已,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明明对她肚里那块肉紧张的要命,眨眼间,又能毫不在意地让她去死。

看来这男人不仅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有着强大的掌控欲,绝不任人违逆。

白苍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尚且不知,身份地位及实力严重不对等的情况下,她除了被这个男人压制地死死的,还能用什么去反抗。

很快,莫熙宁派来照顾白苍的两个丫头中,稍显沉稳的那一个端着一个托盘步入屋中,先向莫熙宁屈膝行礼,而后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躬身退了出去。

饶是全程屏气凝神,那丫头轻轻阖上屋门后,后背还是沁出了一层冷汗。

白苍盯着盘中那碗药,黑漆漆的,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气息。

莫熙宁脸上忽而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怎么,打算让我喂你么?”

白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但她还是鼓足勇气上前,抄起桌上的药碗,两三步走到窗前,对准外面一丛长势旺盛的花草,利落地泼了出去。

男人眸中划过一抹异色,又极快地掩了下去。

白苍转过身时,已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奴婢这些日子孕吐的厉害,原就吃不下东西,这药想必苦涩难以下咽,奴婢不想死得太痛苦。”

虽说这男人并不会怜香惜玉,但该示弱的时候还是要示弱,不然如何下台?

莫熙宁闻言,目光掠过桌上的早膳,皱了皱眉,正待说什么,窗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紧接着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来人并未现身,只在门外道:“禀大爷,大奶奶的陪房蔡利德正驾着一辆马车朝别院驶来。”

白苍虽在这时空浸淫时日不长,但约莫能猜到,既然是大奶奶的陪房,那自然是大奶奶的心腹。

能够劳烦陪房亲自驾车的,车中人的身份?

果然,莫熙宁眉头蹙地更紧了些。

今早被一些事耽误了些时辰,不然他也不会来得这么晚,现在倒是没时间来交代些什么了。

“你见机行事,多听少说,乖乖跟着她入府便可。”莫熙宁目光穿过窗外,对白苍吩咐道。

白苍愕然,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打开门,拐过游廊,从后门溜了出去。

怎么看,都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

我擦!

刚刚对着自己时,不是威风凛凛,拽地天上地下吗?怎么一听到正妻的名头......

等等!

白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上门的大奶奶,是他莫熙宁的正妻,那自己现在的身份,搁现代岂不成了能被人唾沫星子喷死的“小。三儿”?

大奶奶该不会是来上门捉。奸的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白苍忍不住抬脚就想跑。

刚走出房门,方才端毒汤进来的丫头柳梢,立刻上前,躬身道:“姑娘有何吩咐?”

屋外马蹄声嘚嘚,白苍心里愈加烦闷,“我想出去走走。”只想找个借口,借机走开。

“您现今身子重,大爷有吩咐,姑娘还是在屋中好生休息。”柳梢面色依旧恭敬,语气不容拒绝。

白苍烦躁地用力一把推开她,边快步急走,边闷声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柳梢被推了一个踉跄,急忙稳住身子,寸步不离地跟在白苍后面。

院门微阖,并未上锁。

白苍在走到门口时,却猝然停了下来。

因为一门之隔,大奶奶杜葭所乘坐的马车也停下了。

蔡利德先行下车,牵住马缰,并放好小杌子,杜葭在大丫头绿意的搀扶下,踩着杌子下车。

柳梢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见白苍停住脚步,忙不迭走上前,打开院门,并躬身退到白苍身后。

白苍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平视,只看到款款走近的女子大红前襟上银色的丝线绣出的不知名纹路。

“奴婢给大奶奶请安。”她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手心冒着冷汗,声音干涩,僵硬地屈膝,行礼的动作早外人看来稍显笨拙。

在弯腰时,胳膊忽被人一把扶住。

“你如今也是身子重的人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吧。”杜葭身穿大红牡丹挑金线长衫,因有孕的缘故,身姿略显丰满,更衬得她珠圆玉润、华贵雍容。

她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目光在白苍尚显平坦的小。腹上溜了一圈儿后,方松开手,由两个丫头簇拥着,款款步入正屋。

白苍迈步跟在后面,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就算她不是原主,甚至这一切都不是原主一个小丫所能掌控,但她确实睡了别人的丈夫。

因而,面对着这么一个不知是假装还是真大度的女子,白苍觉得十分不自在,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上辈子她恨小。三入骨,现在自己却成了那种角色,白苍想至此,不觉有些讽刺。

“不瞒你说,我此次是瞒着大爷前来,若让他知晓,定又要着恼。”杜葭在说这话时,面上带着一层薄怒,眉梢微挑,目光流转,明明极简单的表情和动作,却能晃地人挪不开眼。

第四章 姨娘

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杜葭见白苍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笑得眉目舒缓:“你肚子里怀着的终究是莫氏的骨肉,流落在外面,名声上也不好听。我虽不是个大度的人,但也不至于独独容不下你一个,我今日亲自来一趟,便是接你入府,望你日后能好生服侍大爷,替我分担一二。”

“这……”白苍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莫熙宁能为了杜葭四年不纳妾,杜葭语气间的随意自然,也不像是骗人的,既如此,她又怎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接受,自己和丈夫之间介入另一个女人?

尤其这个女人还替他的丈夫生了个孩子,如此肚子里还揣着一个?

除非……

白苍第一次抬头,匆匆打量杜葭神色。

见这个老实的丫头鼓起勇气偷瞄自己,杜葭甚至颇宽容地对她笑了笑。

白苍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杜葭并不知道自己是大姐儿的生母,甚至,她想起了莫熙宁前些日在在马车上矢口否认那晚到过别院,还让自己入府后,向大奶奶求证……

她忽然惊觉,莫熙宁让她入府,是为了揪出她身后的“奸。夫”的!

难怪杜葭会如此不在意!

那么等着有一天,这对夫妇联手打倒了这个奸。夫,她白苍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这个奸。夫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让莫熙宁连自己的骨肉都不在乎?

还是莫熙宁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女人给自己生的孩子?

白苍忽然觉得自己的前路举步维艰,作为莫熙宁夫妇棋盘上的一棵棋子,莫熙宁对她的态度一向十分明确,乖乖地扮演好棋子的角色,尚有一丝活命的余地,否则便只有死路一条!

她究竟是倒了多大的霉,才会附身到这样一个女子身上?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白苍对着杜葭的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语气诚恳道:“大奶奶与大爷鹣鲽情深,奴婢自知身份,不敢妄自介入,只愿寻个清静的去处,安心度日,求大奶奶成全。”

语毕,双手匍匐在地,对着杜葭恭敬地行了三个大礼。

杜葭似乎对她的反应大感意外,忍不住失笑道:“你只是个丫头,即便被抬了姨娘,也不会影响我和大爷的夫妻情分,还是侯府后宅于你而言不够清静?亦或你觉得我会让你过得不安心?”

不愧是心思通透的大家之妇,三言两语就堵地白苍哑口无言。

杜葭身侧一位蓝衣婢女极有眼里劲儿地走过去,弯腰去扶白苍:“地上凉,姑娘当心肚里的孩子。”

白苍任由那丫头将自己扶起,果然连个丫头都知道的事,杜葭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呀。

丫头扶着白苍在一旁坐下,杜葭有条不紊地做下一连串的指示,让服饰白苍的两个丫头一个回房中收拾白苍日常所用之物,另一个将厨房熄火,封灶,准备回府,扶白苍的丫头则领命去门外吩咐车夫套马。

事到如今,白苍反而不再忐忑不安,“乖乖随杜葭入府”是莫熙宁临走前对她的指示,她除了遵从,并无第二个选择。

至于府中日后将会有何遭遇,至少她还可以走一步看一步。

虽然已经想清楚,踏上马车时,白苍心里还是有些惶然的。

在别院照顾白苍的两个丫头,柳梢和月裳一左一右坐在她的身侧。

马车颠簸而行,白苍吐了一路,到达镶着金匾的定国公府门前时,她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葭体贴地吩咐门房抬来两顶软轿,其中一顶直接将白苍抬往听雨楼,一处离饮霜阁不远,用来安置白苍的小院子。

晚些时候,杜葭亲自来听雨楼探望。

白苍睡了整个下午,精神略微好了些。

杜葭示意贴身大丫头绿意将一套妃色长衫递给白苍。

柳梢上前接了。

“原本前几日那两位入府的姑娘就该抬了姨娘,我想着你既已怀有身孕,便向大爷提起,索性将你一块儿抬了,明日你便穿上这身衣裳,来给我敬杯茶即可。”

成亲四年,一向对杜葭呵护备至,从不对其他女人斜眼旁观的莫大爷居然领了两个姑娘入府,还要纳他们为妾!

侯府众人莫不惊掉了眼珠子。

莫太太在听闻此事后,不仅没向莫熙宁打听这两个姑娘是何来历,出身是否清白,而是特意将杜葭叫到跟前,“你现在有孕在身,当以身体为重,按理说该给熙宁安排两个伺候的人。你们成亲四年,只得大姐儿一个,我也十分盼着咱们侯府的长孙早日出生……”

她“怀”第一胎时,可不曾听莫太太说过什么给莫熙宁安排枕边人的话。

杜葭听完也只是浅浅一笑,淡淡应了声“是”。

举止端庄,面色恬静,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不仅如此,她还亲自指派人手,吩咐丫头婆子将饮霜阁南面空置多年的望雪轩拾掇出来,给那两个等着抬姨娘的姑娘住。

又因白苍怀着身孕,杜葭单独给她拨了个独栋小院,离饮霜阁约莫一盏茶的路程,方便她这个正妻就近照料

因而,原本在看见那套妃色长衫时,觉得有些不自在的白苍,此刻也顾不得那点儿难堪,而抬起头迅速地瞥了杜葭一眼。

只是随意地坐在那里,眉目间不经意弥漫出的笑意,并不像是装的。

白苍犹记得自己当初知晓被那人背叛时的那股子癫狂劲儿,恨不能撕了那两人的肉,喝了那他们的血,最后甚至抱了同归于尽的想法,揪着那个女人的头发一起厮打在了一起,两厢争执中,双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白苍是个有些偏执而苛责的人,对别人如此,对自己更甚。

她并不后悔临死前拽了那女人一下,她毁了自己的生活,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因而她十分不能理解,为何杜葭在面对原本对自己一往情深的丈夫忽然明晃晃地出。轨时,竟能表现地如此淡然。

难道是时代不同么?她有些苦涩地想。

杜葭见白苍一直低着头,神态拘束,不由含笑道:“不必如此拘谨,你先前也在府里待过,对我的性子应当略有所闻,如何见了我就像只见了猫儿的老鼠似的?”

白苍尚在心里捋清那团乱麻,闻言有些敷衍地道:“奴婢此前在外书房伺候大爷笔墨,鲜少有机会与大奶奶请安,请大奶奶见谅。”

杜葭点了点头,书房并不在饮霜阁内,怪到先前对这丫头印象不深。

第五章 奸 夫

第二日,柳梢早早唤白苍起身,月裳已将梳洗用具备好,二人服侍白苍洗漱更衣后前往饮霜阁给杜葭请安。

亦是一身绯红,只款式略有不同,到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莫熙宁早早外出,这种场合,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出席。

三人中,白苍算是资历最深,因而先行给杜葭敬茶。

杜葭接过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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