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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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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了下来,用薄被盖好肚子,深呼吸几次后,挤着眉头,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为了形象逼真,她甚至在自己身上肉多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

低沉的女子呻。吟,压抑着痛楚,从内室断断续续地传出。

不一会儿,柳梢和月裳就听到了动静,二人齐齐步入内室,见白苍一半身子吊在床沿,一手紧紧捂着肚子,一手向前绝望地伸着,忙不迭走过去扶起她。

柳梢将白苍搂在怀里,去探她的脉,白苍声音极低地叫着,“我的肚子。。。是不是。。。孩子。。。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语毕,眼里哗哗地流了下来。

只要想到大姐儿,她的泪就像决堤的江河,止也止不住。

“姨娘何处不适?”柳梢到底是不经人事的姑娘家,此刻显得有些束手无措。

“肚子痛!”白苍一边放纵自己大哭,一边哽咽着声音道。

柳梢和月裳何曾见她这般哭过?一时心里也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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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文之前,习惯性地刷了下**,看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导致情绪低落,唔,很抱歉,今天只有两更,剩下一更,我明天补上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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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得见

白苍神色痛苦道:“肚子里一阵阵绞痛,你。。。你快想想法子。。。别让。。。孩子有事!”

“月裳,你搂着姨娘!”柳梢说完起身,见月裳伸出了胳膊,急忙起身,飞奔出外室,对着空旷的屋子道:“我知道你在某处,快现身!”

她神色焦急,眼里有期待,有紧张,还有一丝自心里暗流出来的欢喜。

那人消无声息地从她身后走到身前,吓了柳梢一跳。

但她还是想都不想就扑了上去,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熟悉而浓郁的醉人气息。

灰影淡漠的面上悄悄爬上一层红晕,手指在空中僵直了一瞬,轻轻抚上她的胳膊,将她推离。

此刻并不是叙旧的时候,因而柳梢并未纠缠他的态度。她抬臂抹了一把脸,仰头对他道:“姨娘身子不适,不知霜姨娘先前是否在茶水里下了什么东西,你速去饮霜阁请大爷和冯大夫过来。”

灰影颔首,转身离去。

“等等!”柳梢忽然叫住他,怕他走后再也不出现,“日后不许躲着我,不管你去何处,都要告知于我!”

灰影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推开门,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柳梢平复了一下心情,疾步走回内室。

白苍面上的痛苦之色不减,月裳向看救星似的看着她,“柳梢姐姐,要怎么办?”

柳梢走过去和月裳一起,让白苍平躺在床上。她伸手掀开了被子,意欲去揭白苍中衣时,被白苍急忙挥手挡住。

“姨娘莫紧张,奴婢看看你的肚子。”月裳闻言,急忙捉住白苍的手,白苍挣脱不得,只得任她们解开了中衣。

白苍肌肤白皙,隆起的肚皮光滑肚皮地像个白白胖胖的大冬瓜,柳梢一手在白苍肚子上轻轻按着,“姨娘是何处痛?”

白苍摇了摇头,“每处都疼!”

月裳忽然道:“姨娘会不会小产?”

柳梢听了,连忙低头看了看,见床上尚未出现迹,才些微放下一颗心。

白苍的痛呼声低低哑哑、断断续续地传来,柳梢再次握住手腕探脉,脉象平和,并无紊乱之状,她有些费解地皱了皱眉头。

许是担心她肚中孩子有所闪失,莫熙宁终是带着冯大夫来到听雨楼。

步入内室,便见白苍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露出光溜溜吧的肚皮在外面,就像躺在砧板上待宰的羊羔。

白苍见到他的身影时,身子本能地往后瑟缩了一下,脸上强装的痛苦之色由于突然的惊惧而显得扭曲,莫熙宁眸色一暗,面上唯一的那丝担忧也化为了无尽的冰冷。

“你们都下去。”柳梢和月裳刚站起身,就听到命令,只得松手离去。

莫熙宁走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看,仿佛要把它戳出个窟窿。

白苍被心里的这个想法惊了一跳,急忙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遮掩了起来。

“不是疼痛难忍么?”莫熙宁面上带着讥讽,眉梢一挑问道。

白苍也不装了,她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尽量从容不迫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中衣,“奴婢想见大姐儿一面,求大爷成全。”

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个膝礼,而后停止脊背,等着他的回答。

此举并不足以打动莫熙宁,他走上前,单手挑起她的下颔,“你是大夫,还是老妈子?即便见到大姐儿又如何?你是不是嫌我还不够忙,想再添上一把火?”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就连齿关似乎都在打着颤,白苍强忍着那股害怕,“奴婢只是担忧大姐儿,望爷谅解!”

“你有何立场担忧她?”莫熙宁刻意压低了声音,看着白苍,目露凶光。

“不管。。。不管怎样。。。奴婢生了大姐儿一场!”白苍咬牙说道。

“荒谬!痴心妄想!大姐儿出自葭娘,与你何干?”

白苍突然记起冯大夫还在外面,惊恐地用双手捂住嘴。

“现在知晓怕了?”莫熙宁有些疲惫地坐在床沿,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白苍身侧。

他两手交叉盖住大半张脸,似乎倦到极致,“贱妾无事,冯大夫请回。”

“如此,草民先行告退。”外间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白苍惶然地跪坐在一边,两手绞在一起,揪着自己的手指头,有对见不到大姐儿的失望,更有对于莫熙宁的恐惧,不知他待在此处打的什么主意。

”若大姐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陪葬的。”莫熙宁两手遮着眼,声音冰冷地像地狱里面的鬼差。

白苍吓得肩膀一抖。

莫熙宁冷笑,”你不是不要命地想要见她么!”

“那就请大爷带奴婢去见大姐儿一面,看奴婢究竟怕不怕死!”白苍咬了咬牙,脱口而道。

她先前就是太逆来顺受了,才会像个软柿子似的被他拿捏在手,随意搓圆捏扁。

这些日子在暗地里观察“自己”与莫熙宁的互动时,她恍然大悟,有时顺从和退让并不能息事宁人,反倒助涨了对方的气焰。

“那我便成全你!”莫熙宁嚯地起身,将白苍拖下床,拉起她的胳膊,大步往外间走去。

白苍被拉了个踉跄,她一手被莫熙宁拉住,另一手抓住一旁的外衫,“请大爷待奴婢穿好衣裳再走。”

莫熙宁猛地甩开她的手,大姐儿高烧昏迷不醒时,口口声声叫地都是“爹爹”和“娘娘”,他不知这么小小的孩子是如何辨认出自己的亲娘的,但她确实只叫过白苍娘。

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就当是完成这孩子的一个愿望吧,她想娘,他就把娘带过去给她瞧,若万一。。。他就把娘送去与她作伴。

他不会让她孤单,永远都不会。

白苍手脚麻利地穿好衣裳,心里带着一丝窃喜,庆幸自己果真用对了方法,同时打定主意,日后再应对莫熙宁时,应当软硬兼施。

阖府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中,青顶小轿在园子里无声行径,最终停在一处寂静地只听虫鸣之处。

望雪轩院门紧闭,门上栓着一把厚重的铁锁。

第三十七章 囚禁

轿子停稳后,莫熙宁挥退轿夫,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白苍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自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莫熙宁回头瞥了她一眼,一语不发步入院内。

白苍紧随其上。

莫熙宁从里面阖好院门,转身大步走向院子里唯一一间亮着一盏微弱灯光的偏房。

莫大夫被推门的声音扰醒,从榻上起身,见到莫熙宁已是皱眉,待看清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怀孕的女人,一向淡然的面上也蕴着一层薄怒。

“我素不知大公子也是个不知轻重之人。”

“我们想看看大姐儿,请莫大夫回避。”莫熙望向床上隆起的小小一团,眸里满是温情。

莫大夫目光在白苍隆起的肚子上停顿了一瞬,紧抿双唇,一语不发走了出去。

白苍绕过莫熙宁,疾步奔向床榻,大姐儿身子还有些热,却已不像早些时候那般烫了。

“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发出一声低叫,原想抚摸大姐儿脸颊的双手,颤抖着停在了半空,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莫熙宁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扯着她后退了一把,上前一步占了她的位置,蹲下身子,满脸慈爱地看着榻上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大姐儿。

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满脸天真童趣笑得无忧无虑的小娃娃,她的脸上,身上,手上爬满了一粒粒颜色暗沉,恶心难看的痘子,但那又如何?他依然用凝望这世间最名贵、最精致的瑰宝那般的眼神凝视着她。

因为瘙痒难忍的缘故,大姐儿在睡梦中挥起了一只胳膊,往身下的肌肤探去。

莫熙宁握住了那只已看不清原本面目的小手,低下头,在她脖子处轻轻吹了口气,以帮她止痒。

“你别!”白苍有些不忍地撇开了眼,忍不住出言提醒。

“你若看不下去,即刻滚走!”莫熙宁发出一声低吼,仿佛被踩到爪子的野兽。

“奴婢是为大爷的安危着想,若万一。。。”白苍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原本心里抱着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大姐儿患上的那是天花呀!那是无解之症,它所爆发之处无不是浮尸遍地,没人能够幸免。

莫熙宁竟然不要命地去接触大姐儿,若被感染上了。。。。。。

“若当真有个万一,你便带着肚子里那个给大姐儿陪葬罢!”莫熙宁声音平静,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

白苍愣怔一瞬,心里猛地一慌,继而觉得脊背发凉,“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疯子!”

莫熙宁对她的谩骂充耳不闻,大姐儿因为一只手被捉,小小的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她有些不安地堵着嘴,不甘心地抬起另一只胳膊,又被莫熙宁轻而易举地捉住。

白苍忽然觉得整个望雪轩都变得可怕起来,她忍不住四下观望,在发现目标之后,咬了咬下唇,最终心里一横,疾步跑过去拿下角落里的花瓶,对着莫熙宁的后脑勺,用尽全力地拍了下去。

她没打算这一击就能要了他的命,只盼着能够打晕他,好离开这里。

莫熙宁正专注地盯着大姐儿的一举一动,忽然被击了那一下,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疼。

白苍两手抱着花瓶,又狠狠往下拍了第二下,冷硬的花瓶儿击到他同样刚硬的骨头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见莫熙宁毫无反应,连日来的压抑、愤懑、委屈、仇恨使白苍彻底爆发,她像疯了似的,抱着花瓶,对他的脖子敲了一下又一下。

莫熙宁顾着大姐儿,深怕动静闹得太大,将她惊醒,又怕她见到这一幕产生惊吓,他轻轻松开双手,安置好大姐儿的胳膊后猛地起身、两手后翻,精准地抱紧了那只花瓶。

白苍见势不妙,立刻松了手,拔腿就往外跑,打开房门时,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

莫熙宁两手抱着花瓶,也看着她。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一个惊慌失措,一个幽深冰冷。

白苍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两腿发软,她横了横心,阖上双门,直奔院门而去。

莫大夫却在此时阻住她的去路,“在大姐儿痊愈之前,您不可离开此处。”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

白苍彻底慌了神,不留在此处,难道真的等到大姐儿撑不住的那天,给她陪葬吗?

心里忍不住惊慌,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现在该如何做才能顺利脱身?

她不能回去!

自己才像个疯子似的拿花瓶袭击了莫熙宁,以他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子,回去后定是死路一条!

眼前的男人,身姿瘦削而修长,白苍要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双眼。

事到如今,她还有退路吗?

她来不及反思,自己为何会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头脑里闪过那人的做法,想也不想抽下头上的银钗,用尖端的那头抵住自己的喉咙,一脸的疯狂与决绝“你要么放我出去,要么就让我死!”

莫大夫嘴角微勾,笑得云淡风轻,“你若舍得死,便不会落荒而逃,我又有何可担心的?”

白苍握着簪子的手微微发抖,她也想像那人一般,毫不犹豫地刺下去,可无论她如何鼓起勇气,在心里鼓励自己,就是下不去手。

说到底,她终究不是那人,没有她的魄力,更并没有她的果决以及坚韧。

她有些挫败地扔了银钗,任命似的垂下了头。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真后悔,刚刚做出那冲动一击。

“请夫人先去偏方休息。”莫大夫抬手指了指院子对面一间点着油灯的屋子。

白苍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行尸走肉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那间屋前,机械地推开房门,反手关上,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地软了下去。

“为何会弄成如今这副局面?”她将脸埋进膝盖,自欺而绝望地想,“我果真一无是处,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脑海里却没有一丝消息传来,没有不屑的冷哼,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痛心疾首的痛呼,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没有一丝声息。

“姑娘,我错了!您快出来,哪怕骂我一顿也好。”

“我日后再也不任性,也不出来捣乱,更不会违背您的意愿!求您载帮我一次,我还不想死!”

“大姐儿的病好不了了,大爷要拿我与她陪葬,若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是不是?”

然而不管白苍怎么呼喊,怎么绞尽脑汁地威逼利诱,都没有一个冷静的声音,告诉她,究竟该如何做。

第三十八章 疼痛

白苍从未如现在这般绝望,一种濒死的感觉再次席上心头,就像那夜,当她在冰冷的河水中醒过来,用力挥舞着手臂,猛力划来划去,却无论如何也浮不起来。

漫无边际的河水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重重包围,强势地钻进她的耳朵,鼻子,模糊了她的视线,也阻挡了她的呼吸。

那时,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事实上她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一丝知觉,直到莫熙宁出现,那股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恐惧惊醒了她,也救赎了她。

虽然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但她聪明、睿智、有主见,不管面对何种境地,她不惊慌,冷静对待,大多时候都可以化险为夷,即使没能达到预期效果,也不轻易气馁,最重要的是,她不怕莫熙宁。

不得不说,白苍是敬佩她的,甚至在很多时候,她都很享受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色,静静地待在一旁,体会另一个自己的思想,观摩着她如何化险为夷,如何应对生活里的种种,但偶尔白苍也会忍不住去想,或许重新来过一次,自己也可以应对地很好吧?

这种想法在最初出现时将她吓了一条,然后便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就算她刻意去抑制,也阻挡不了,因此当她们出现意见不合时,那股意愿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违背当初立下的誓言,再次掌控了自己身体。

但现实是残酷的,她不是那个人,没有她的行事手段,最终还是把事情搞砸了,而且将自己推到了濒死的境地。

她后背倚着门框,坐在冰冷的地上,头埋在膝盖里,无助地留着眼泪。

夜越来越深了,虽已到初夏,地上还是冰凉凉的一片,就像她的心一样。

腹中传来一线疼痛,白苍抬头,茫然地擦掉眼泪,忍不住苦笑,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知道饿,她果然不想死。

她揉了揉肚子,桌上的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屋外夜虫正叫地欢快,却难掩这座院子的低迷之气。

她一手撑着门框,想要起身,肚中那线疼痛忽然变成一股大力,相互撕扯,绞在一起。

冷汗瞬间浸满了额头,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似乎有股猛力在拉着她堕入到那永劫不复的黑暗之中。

肚中的孩子感知到了来自母体的危险,不安地动了动,然而力道是如此的微弱,在强大的痛楚之下,未能带给白苍一丝安慰。

白苍扶着门框再次坐下,这次的疼痛比怀疑初期溺水那次来得更加猛烈,她一手紧紧扣着门框,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除此之外,她不知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蠢货!快呼救啊!”脑中那人终于发出一声气急败坏地呵斥。

白苍瞬间热泪盈眶,甚至连痛楚都减轻了一丝。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两手再次撑着门,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身子。

“我是不是太没用?”她对着肚中那人苦笑,将自己弄成如今这副模样。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望雪轩就有大夫,你快给我想办法走出去!”

白苍用力地摇了摇头,“太痛了,我坚持不住了。”话未说完,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终究再无力气,歪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刺痛袭击着她的神经,白苍迷迷糊糊地呢喃,是的吧?她就要死了吧?

“若这点儿痛楚都忍不下去,你又如何做你肚中孩子的母亲?”脑中那人恨铁不成钢地道,见她再无一丝反应,心里闪过一丝恨意,试着去控制这具身体,竟成功使一根手指弯曲。

白苍轻吸了口气,继而闷哼了一声,似乎有无数颗钢钉在她的肚子里猛力按戳,那股比撕心裂肺还要入骨的疼痛,只有贴身体会,才能描摹一二。

白苍用力咬着牙,将牙关咬地咯吱作响,两手攒握成拳,手指甲狠狠地刺进**里,以使自己清醒。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攒到双腿,两手撑地,缓缓弓起腰,往门框扑去。

“挨到了!”白苍心里一个暗喜,两手死死扣着门框,将之拉开,两腿艰难往前、抬起、跨过了门槛。

再往前,是一段长远的没有任何借力之物的道路,那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堑鸿沟。

“救命!”才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地厉害,比耗子叫大不了多少。

她的目光不由朝门框上看去,像看到救星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门环,清脆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清晰。

白苍强撑着一口气,一边敲击着,一边热切地看着对面的屋子,里面散发着一丝微弱的光芒,“快开门呀!”她在心里祈求道。

然而,老天到底没有听到她的诉求。

她不知道自己敲了五下还是十下,对面屋门紧闭,没有一丝反应。

白苍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她狠了狠心,两只手握住铜环,用尽全身的力量拉起铜环,又猛地往前扑去,“嘭!”的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力刺耳。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被迫松开门框,整个身子也若无根的浮萍,跌落在地。

全身上下已经痛到麻木,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眼前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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