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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不能凑效,就寄希望于天了。
不过事实证明徐灿的人品还是不错的,那狼果真将徐灿的手臂吐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徐灿右手持着天离势大力沉的朝那狼头劈去。
当劈下之后,徐灿意识到不妙,好像使了蛮劲,劈空了!
对,天离就像是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多想,身后还有三只畜生在!
可是当回头之后,那三只畜生却一点点的在后退,什么情况?徐灿一时间也摸不准,不过这群东西生性狡诈,所以徐灿现在还是保持高度警惕。
那三只畜生果然没有走开,开始在徐灿身旁打起了圈,而且样子比先前更加的愤怒了。
起初徐灿还不晓得什么愿意,这一回头,自己也吓了一条,身后那只狼躺在血泊之中,身首异处。
不会吧?刚才明明是劈空了……不对,没有劈空,是天离太过锋利了!能锋利到这种可怕的程度,简直前所未有!
要知道那狼头可是连着骨头。换句话说,天离砍骨头就像是砍空气一样,这得锋利到什么样的程度!
智障和尚终于干了件好事。
虽然死了一只,可余下的三只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这三只好像并不那么的友好,甚至有些许愤怒……
不就是杀了你们一个同伴,至于嘛,冷静点,好好谈谈不行嘛?
三只狼突然发出哀嚎,然后群起攻击,速度比先前提升了将近一倍,纵然徐灿配合着闲庭步,也逃不过这三只狼的攻击,身上被抓的到处都是血印,火辣辣的疼。
这还不算,那三只畜生仅仅歇息片刻之后,又一次展开疯狂的攻击,这次其中一只死死的咬住徐灿的左腿。
诡异的是,徐灿嘴角竟然笑了笑,然后拿起天离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又干掉一只。
没错,徐灿是故意的,他故意将自己的左腿作为诱饵,就是让那只狼咬住自己,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方才有机会下手,不然那高速移动中的狼群,徐灿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
他腿上可以清晰的看见牙印,深的见骨。
纵然如此,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神经再次绷起,死死的与余下两只对峙,他陡然间流露出的气势,让人生寒,那两只狼仿佛也嗅到徐灿气势的变化,对峙片刻后,缓缓的朝后移动两步,然后掉头跑开了。
现在真可以用那句话来形容,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那两只狼走后,徐灿仍旧保持高度的作战状态,狼性的狡诈他是知晓的,深怕他们故意撤走,等徐灿放松之后,来个回马枪。
不过徐灿显然是想多了,等了良久之后,空谷中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鸟鸣。
先前神经处于高度紧崩,现在放松下来才发觉身上到处是狼爪留下的痕迹,后背、前胸、手臂、小腿,火辣辣的疼!
娘的,还没有见到苗人寨的影子,这战斗力大概就去了一半了,小憩片刻后,简单的将身体包扎一番,他又一次出发了。
现在大概是四更到五更之间,这个时候进入苗人寨是最有利的时辰,徐灿不想错过,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先前做的一切将一点意义都没有。
忍着疲惫,忍着疼痛,如履薄冰的行走在黑暗的深山老林间。
渐渐的,好像发现了林间的变化,他仔细的看了看地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这地上的杂草朝两边延伸,如果不是经验老道之人,或许根本无法从这细微之处发现一些问题。
徐灿做过侦查兵,拥有敏锐的观察力。这是常见的由于长年人类行走形成的草的长势。
看来现在已经越来越接近目的地了,可越是这样,他的内心却越来越忐忑起来。
这一路虽然也遇到一些问题,但总体来说,还是太过平静和简单了,苗人寨可是能让五千甚至一万军人有来无回的地方,如果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望向前方,徐灿双目紧紧的眯起,“任你龙潭虎穴,凭你万丈深渊,我也要去探一探究竟!”
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徐灿走的十分小心,所以移动的也十分的慢,奇怪的是,这一路好像诡异的很,林子间突然莫名的安静了起来,四周也见不到一点点动物的尸体,甚至连上空的鸟儿都不曾见到一只。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徐灿觉得有些乏了,便找了个地方歇息片刻,还没有坐下,仅仅是低头那一瞬间,徐灿顿时起了一身冷汗,他娘的,怎么可能!
没错,他绝对没有看错,又回来了!又回到原地了!原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绕圈子!
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沿着一个方向走的,而且走过的地方他都做了标记,绝不可能回到原地。
他现在也顾不得休息,立刻去四周看了看,树上分明有自己做的标记!
果然是在绕圈子,这怎么可能?他确定他走的是直线,十分的确定,每两颗直线树之间他都用天离做了标记,决计没有道理是走圆形,所以他不可能是在绕圈子,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又走回来了?
还不容他多想,就听见树叶沙沙作响声,他浑身汗毛都炸了了起来,这种声音很熟悉,定睛看去,不远处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蛇,这些蛇最粗的有一个臂膀那么粗。
奇怪的是,这些蛇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路上他仔细的看过这四周的环境,这样的环境下,一条蛇出现都很难,怎么会出现这么多?
而且这些蛇好像十分的有目的性,他们此刻正一点点的朝徐灿靠近。
徐灿冷汗直流。如果说三四头狼他还可以应付,现在这么多蛇,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些蛇大小不一,嘴巴里不时突出蛇信,发出沙沙刺耳身,现在已经不是冷静可以解决的了的问题了,以目前这个状态来看,基本可以断定,死定了!
他现在大致已经可以知道那五千甚至一万官兵是怎么死的了,别说一万,就是两万来了也是徒劳!
这些蛇的数量还在密密麻麻的增加,徐灿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有时候奇迹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难发生的!
其中一条蛇猛然发动攻击,然后成千上万的蛇缠绕住了徐灿。
他们用修长的身子裹住徐灿,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勒住徐灿。
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徐灿只感觉喘不过气,拼命的挥舞着天离,他不是一个认命的人,手中天离狠狠的朝那裹住脖子上蛇劈去……
第六十九章 转机(三)()
风高夜黑,位于巴陵和江陵之间有群山叠嶂,其中有一座山外人不得其名,但当地苗人都称呼其为死人山。
死人山中住着一群苗人,苗人生活在山腰之间的一个寨子内,这个寨子叫苗人寨,这个寨子被外界所知晓,但也仅仅是听过其名,根本没人安全的从苗人寨离开过。
茂密的丛林树叶随风摇曳,不时发出呼啸,透过月光,可以看到其中一块空地上,一个年轻人,正拿着一把翠绿的匕首一点点的朝脖子接近。
就在那匕首快要触碰到皮肤的时候,林间突然发出了一阵悠扬的曲笛声,这声音很奇怪,甚至是有一些难听。
也就是这突如其来的笛声,让徐灿猛然醒悟,望着自己的姿势,吓的迅速将天离扔掉,整个人瘫软的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只有徐灿一个人能说得清楚,准确点说,就是徐灿本人也说不清楚,那些场景都是他眼睁睁的看到的,所有的疼痛感也是真实感受到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蛇群分明是在攻击自己,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种窒息的频临死亡的感觉。
可是现在望着四周空空如也的树林,他竟有了一丝恐惧,这林子太过诡异!已经可以确定适才他是中了幻术,可是如何中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有那一曲难听甚至有些恶心的笛声,怕现在他自己已经杀了自己!
不对,笛声!这个声音他不会听错,绝对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刚才有人救了自己!
果然有人在跟踪自己!不过让他安心的是,那个人并没有要害自己的意思,这样便可以确定,那跟踪自己的人,定然不是苗人寨的人。
到底会是谁?
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也不去多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鬼地方。
不过徐灿现在又想到一个问题,自己适才中了幻术不假,只是从什么时候他不清楚,那幻术是如何中的他也不清楚,那既然这样,是不是自己适才走了许久又回到原点之前,他就已经中了幻术?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这个鬼地方太奇怪了,自己已经千万般的小心,竟然还是着了道。
望着有些泛白的天空,徐灿有些担忧起来,如果天亮之后找到苗人寨,先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从地上捡起天离,四下回头看了看,依旧安静的可怕。
安了安心后,又重新出发,这一次他倍加的小心,一路下来到也没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只是可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事情发生的有些诡异,他甚至以为自己又一次着了道,进了幻术空间,他用天离轻轻的割了手心,手心溢出鲜血,那天离好像在一点点的吞噬着血液。
徐灿赶快将天离拿开,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有些苦涩,有些疼痛。
看来这次倒是没有中幻术,可奇怪的是,为何又一次回到了原点?先前他心中所想全部被推翻。
脑海中将那些可能的全部推翻,只剩下一个结论,虽然这个结论有些方谬,但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情的事实。
这是一个阵!
徐灿以前看过一部电视,电视中女主人公在桃花岛便使用过这种阵法,叫奇门遁甲。
这是一种高等的天文物理学,“奇”是指三奇,即乙、丙、丁,“门”是指八门即“开、休、生、伤、杜、景、死、惊”。遁甲则指六甲旬首遁入六仪即“戊、己、庚、辛、壬、癸”。
最初奇门遁甲可以设四千多局,经改良精简之后,仍旧有十八局,可就是这十八局,有人穷尽一世也不可得。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苗人寨,竟然会有如此高深莫测之人。看来刚刚是进了所谓的惊门,当然也有可能是死门。
对于这些阵法,徐灿没有研究过,所以说今天算是栽倒在这里了,现在到也不敢随意的走动,可总不能坐以待毙。
正苦恼的时候,天边曲笛声又一次响起,依旧那么的难听!若是能见到这厮,徐灿发誓,定要好生教他如何吹笛子,这美妙的东西能被你以噪声的方式传播出来,也是厉害的很!
恩,对于吹笛萧这些东西,倒是可以让他和小翠那浪货学学,那家伙对此到颇有研究。
靠,老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怪那死胖子,就这么腐蚀了一个积极向上拥有厚重灵魂的社会主义三好青年!
与其坐以待毙,到不如跟着那笛声走去。
行了将近不到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徐灿惊奇的发现竟然走出了适才那地方。
原来出口就在眼前,仅仅是一两里路的脚程!
好厉害的一个阵法,若不是有好心人,怕明天又会给苗人寨添了一个神话。一个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智勇双全的少年惨死在苗人寨这群恶毒人的手中,而且死法及其的诡异,绝望至死……
走出林间,前方豁然开朗,一马平川,不远处有一条河道,很宽,河面上泛起薄薄的雾气,放眼望去,一眼看不到对岸。
怕这是进入苗人寨最后一道屏障了,不知道这河中会不会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当然,这些先不考虑,如何过河,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想不到进入苗人寨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阻碍,现在真的是,前路不通,后路被堵死了!
怎么办?难倒造一首船出来?倒也可以考虑。他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着,片刻之后,才想到自己还真的不会。
东方已经渐渐的开始泛起鱼腩白,原计划基本已经可以宣告失败,他绝望的坐在岸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不是一个莽夫,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苗人寨的危险,以及苗人寨有几位武功异常的高手。
他脑中不止一次的想着和那三位高手会面的场景,也想着如何逼迫那三位教出解毒办法,可是现在看来,先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做了。
就在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见河上袅袅青烟中,隐隐约约有船只驶来。
他慌忙的躲在草丛中,观察一阵后,疯狂的抑制住心中的狂热,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想**就有窑姐自告奋勇,这句不算。
船只渐渐的靠近岸边,船上下来两人,那两人到河边后,找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将船只掩盖好,沿路坐了标记后,两人有说有笑的朝林中走去。
这两人年岁大概三四十,身上只是简单的披了几块虎皮,一人手持弓,身后背着箭矢。另一人手中拿着长矛。
徐灿这一路下来,也看到许多猎夹,偶尔能看到被捕兽夹夹住的一些小动物。看这二人,应该是苗人寨中的猎人。
渐渐靠近之后,徐灿隐约能听到二人的对话,都是些家长里短之事。
这些他倒是不关心,他此刻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待那二人靠近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二人,还没等那两人反应过来,他便将其中一人牵制住,手中天离死死的抵住那人的脖子。
“如果你不想他死,就将你的弓箭扔了。”徐灿警惕的看着眼前那手持弓箭之人。
牵制住的这人本就比徐灿高大,徐灿死死的躲在他的身后,让那手持弓箭之人根本找不到一点攻击漏洞。
徐灿说罢,见那人还处于戒备战斗状态,便也不啰嗦,手中天离迅速下移,眼前这人手指顿时被锋利的天离整齐削落一只。
眼前这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片刻后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那手持弓箭之人从未见过如此狠辣之人,他眼眶通红,死死的盯着徐灿,片刻后,将弓箭缓缓的放下。
“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的?”那人观察片刻后道,“汉人?我们一向和汉人井水不犯河水,留下一直手,自行离去,今日之事我等便当做没发生!”
“上船。”徐灿根本不和他废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知道的。”
那人见识到徐灿的狠辣,知道说这些也无用,便独自走到河边,将船划了过来。
“带我去苗人寨。”徐灿拖着眼前这人小心翼翼的到了船尾。
他很小心,不仅是对那划船之人,眼前这人也时刻在提防,神经已经蹦到了极致,但神情却故作轻松镇定。
徐灿此刻贴近船尾,和那划船之人保持大约两米的距离。
船行了将近半个时辰,突然在河中央停了下来。
徐灿警惕的道:“莫要耍花样!”
划船之人道:“这河中被布置了许多暗礁,怕是碰上了。”
他说完,便开始沿着船边朝水中望去,仿佛是在找故障,只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徐灿的倒影。
“你看,果真是碰上暗礁了。”那人指了指船底四周。
“你故意的?常年在这里,如何能不知晓这河水中哪里有暗礁?”
“这里天气时常变化,河道这么的宽,很难准确的辨别方向。加上寻常我等只是两人出来,这吃水的程度自然也不一样。”
徐灿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了看,只是这一放松,他怀中那人顿时用力朝后撞去!
徐灿早就防着这一手,别看他身体单薄,可力量却不小,加上先前的站姿故意的朝前倾斜,就是深怕会出这等变故。
“呵。我都说了,不要和我耍花样的。”徐灿笑容很是轻松。
他将手中天离缓缓的朝眼前这人大腿划去,不要看他动作轻松,就是这么简单的划了一下,片刻鲜血便染红了船舱。
“这个是动脉,哦,你不懂,还好,这是小动脉,人会慢慢的流血,我算了一下时辰,大概半个时辰不到,他会意识模糊,然后渐渐的死亡。还和你普及一下,就在这附近啊,有一个叫大动脉的东西,这大动脉很厉害,割断以后,血就会像瀑布一样喷出来,人啊,很快就会失去意识,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活。你明白的。希望你能明白。”
徐灿说的很慢,絮絮叨叨的,只是每一句都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寒入骨髓。
第七十章 转机(四)()
东方渐渐的发出光亮,眼前一片,阡陌交通,屋舍俨然。
苗人寨多是草屋搭建,家家户户上空开始升起袅袅白烟,放眼望去全都是一片黄橙橙的麦田。
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安宁,麦田的尽头是一条宽广的河道,河水灌溉滋养着这一大片村落。
抬眼看去,雾气缭绕的河边有三人正朝苗人寨村落走去,那三人走的很慢,其中一人带头,另两人尾随其后。
其中一人受了伤,所过之处,鲜血染红了黄色麦田,他脸色惨白,看样子支持不了多久了。
前面那苗人自从见识过徐灿狠辣之后,再也不敢动其他心思,现在只想快点带他找到三位寨主。
这一路上,徐灿有问,这人也是必答。
这苗人寨全寨大概有两千户人家,他们自给自足,打猎务农,十分和谐。寨子里面有三位寨主,大寨主叫鹿飞羽,其余二位寨主是兄妹,分别叫鹿七杀和鹿七星。
鹿飞羽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河外那片林子便是被其布了阵法,常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现在和徐灿走在一起的两位是兄弟两,也是寨子的猎户,本是出来狩猎,也全然没有想到会有外人能闯进来。
当徐灿问寨子中何人会使用蛊术,那人只是摇了摇头,都是传闻苗人会蛊术,但他也没有听说寨子中到底何人会使蛊。
徐灿相信这人不会骗他,可能只是他不知晓,或者那使蛊之人不想让寨子的人知晓罢了,不过不要紧,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这苗人寨能在这里生存百年,自然有他的道理,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的人定然不像外面那么复杂,当寨子有人出了事,决计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