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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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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灵绮白了一眼赵长令,笑道:“表哥就放过他们吧。”

    这姐弟两个!徐灿没心思听他们瞎恭维,独自撑着伞走到了船头。

    听程灵绮说,文会在孔明河末端,河面上早已经建了台子,据说能容纳千人之多。

    台子四周有七艘画舫连锁拱卫,最大限度的保证文会的安全。

    只是这场景不免让徐灿想起赤壁之战火烧连营的故事,若真是有人效仿,那可就好看了。

    进入这文会场地也是有限制条件,或是你能接受到邀请函,或是你能出钱,不过门票有点贵,需千两之多。

    所以今天能进去的都是非富即贵,那些能收到邀请函的,那自然都是趾高气昂的,这代表了什么?上等人!

    那些既收不到邀请函,又没有钱的人,便早早的在孔明河岸边选好了绝佳的观赏位置。

    说实话,他心中其实还是有点发怵的,由于长时间不接触后世的东西,现在记忆正在一点点的淡忘,许多他以前能背出的理解的诗词赋对,现在差不多都已经淡忘了。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换了一个人也是一样,长时间不接触一些知识,淡忘也是很正常的。

    巴陵的才子都不是傻子,他们中聪明人很多,如果今晚有心为难老子,那就真的是装逼不成反被轮的场景了。

    不过他这人,典型的脸皮厚,胆子大,应变力强,若真到了那丢人的场面大不了尿遁屎遁的。

    正思考间,忽然看见了岸边一丝不寻常,这异常让徐灿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岸边人来人往,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热闹。

    只是徐灿敏锐的发现,行人中有些十分的异常,他们很有目的,眼神一直盯着孔明河上来往的画舫,以及四周的环境,他们步履坚韧,不像平常的百姓。

    而且他们也根本不像看热闹的百姓一样四处游览。这些人皆都穿着蓑衣,左手握住腰间。只是腰间被宽大的蓑衣挡住,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联想起今日中午练红缨的那一番话,徐灿似乎猜到了什么,一颗心这才陡然提了起来。

    两岸风景随着画舫的开动不断的在后退,徐灿弯腰拿出了腿间的天离,这家伙出鞘后,绿光大盛,好像也想欣赏巴陵美景一般。

    正拿着天离出神,画舫突然轰的一声停住,徐灿手中的天离将他食指割了一道口子。

    天旋地转,徐灿只觉得后世的记忆不断的一点点的清晰的涌入他的脑海,以往读过的诗词赋对像是烙印一样,正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脑海。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正神游太虚之时,他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喊“徐灿……徐灿……”

    缓缓的睁开眼睛之后,却见程灵绮花容失色。这丫头哭丧着脸做什么?老子又没死?

    徐灿只感觉有气无力,冲着她笑了笑。

    “你还有心思笑?你流了很多血,没事吧?”程灵绮问道。

    流血?神经病,老子大姨妈又没来。他想要起身,感觉食指有些疼,这一看,吓的差点有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

    食指四周全部都是血,难怪感到一丝恶心头晕,只是割了一道口子,怎么伤口却像瀑布一样?

    “没事,怎么了?”徐灿见船头上聚集了船老大等人,好奇的问道。

    程灵绮回道:“适才两艘画舫相撞,我们这艘船快要沉了,表哥已经去重找画舫过来接我们,莫要担心。”

    难怪船头上的人急的晕头转向,原来却是这个原因,他问道:“相撞?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嗯。”程灵绮点了点头,“船老大已经避开了那首画舫,可不知为何还是撞上了,最奇怪的是,对方画舫没有人!”

    徐灿现在无暇听程灵绮,因为他发现了更奇怪的事,一旁的天离好像正不断的吸着自己的血,那绿光比以前更加耀眼,天离好像很兴奋,像是吸毒那种。

    他急忙将天离入鞘,然后放入靴中。

    果真是这家伙在吸血!

    撤下衣衫上一块布匹,将食指胡乱的包扎了一番。

    程灵绮看后摇了摇头,将徐灿食指布匹解下,然后重新包扎,却是比以前好看了不少。

    想不到这丫头到也心灵手巧,以前倒是没发现。

    “你看什么!”这丫头又恢复恶婆娘的本性,狠狠的捏了徐灿的食指。

    不下片刻,另一首画舫已经缓缓驶来,船头上赵胖子正朝这边挥舞着堪比猪蹄的肥手。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上了另一首画舫,程灵绮对画舫上小厮交代了两句,那小厮便点头离开了。

    这次画舫上却多了好几人,看上去都是练家子,看来赵长令不但重新找了画舫,更是找来了程府的护院。

    适才程灵绮交待的小厮,说不得便是去查那相撞事故去了,难怪程灵绮能撑起程家,这丫头有点手段。

    时间耽搁的差不多了,这一次没有了游山玩水的闲情,画舫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直奔目的地。

    只是徐灿总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回头看去,河面上几首画舫缓缓前进,两岸边依旧人声鼎沸,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他又朝岸边看去,此刻却已经见不到那些穿蓑衣之人。

    就这样,悬着一颗心的徐灿,随着画舫,很快的便到了文会之地。

    这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先前只是听闻此地盛况,可现在亲眼见到,还是有很大的落差。

    这里比想象中还要宏伟还要繁华。

    七首硕大的画舫环绕台垣四周,铁链将其全部链接起来。

    每首画舫上点了上千盏油灯,灯笼外贴着五颜六色的薄纸,射出五彩缤纷的灯光。

    每一首画舫船头都坐着几个青楼来的头牌,一曲曲丝竹声万分悦耳,余音绕梁。

    每一首画舫都设了关卡,想要进入文会中央的台垣,必须先登上这七首画舫,然后从这里登场入内。

    徐灿和赵长令二人,在程灵绮的带领下,也登上其中一艘,画舫上文人骚客、达官贵人很多,似乎都在等着什么,没有一人登入文会中央的那个台垣。

    这些才子中,有些是认识程灵绮的,这丫头此刻却不得不举止得体的笑脸应酬。

    从这些人的谈话中,徐灿得知县尊大人已经到场,更让人惊讶的是,江陵府的知府沈大人也已经莅临。

    可正是这样,却让很多人更加的生奇。既然二位大老爷都已经到了,却为何迟迟不登场?

第五十三章 中秋(二)() 
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他们好像还在等人,据说是个很有威望的人,具体是谁都在纷纷猜测着。有猜测大儒陆伯平的、有猜测钦差大人的,还有个白痴干脆猜测皇帝微服私访!

    这首画舫很大,取名“智”,画舫上大约有二百来人,不过纵然如此,到也不觉得拥挤。

    这七首画舫是按“仁义礼智信忠孝”来命名的,具体有没有其他用意,倒是不得而知。

    此刻程灵绮正在和一些生意上的伙伴应酬,而那赵长令却找了几个小姐谈天论地,到只有徐灿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不知该干些什么。

    他一个人四下闲逛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首画舫甚是有趣。

    斑驳的灯光在雨雾中不断折射着,顺着光线能看到蒙蒙细雨,许多人这个时候都选择入了船舱,徐灿却不然,打着油纸伞走到了船头。

    他本想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自从不久前在岸边看到那些穿蓑衣之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可是刚到船头,却发现船头上挂着许多挂纸,这些纸张垂于五彩的油纸伞下,上面或有名人字画,或有一些奇对妙诗。

    徐灿走到一副对联下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相思桥,长长长长长长长长。”

    另一边又挂着自己的作品“曾伴浮云归晚翠,犹陪落日泛秋声。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

    只是这仅仅是挂了两幅字,却没有那副画,字写的不错,可气的是下面落款竟然写着陆伯平。这老家伙也忒不要脸了吧。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版权之类的,不然肯定要狠狠的敲诈一番那老家伙。

    他正思考间,有个年轻的公子走了过来,这家伙比自己矮半个头,生的唇红齿白、明眸皓齿,一看便是个女人装扮的,只是换了男装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屡风情。

    那女扮男装的家伙看见徐灿,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双眸中星光闪动,一双眼笑成了月牙,“兄台你好。”

    “哦,小……咳咳,兄台你也好。”徐灿差点将这小妞的身份点了出来,不过既然她想掩饰,徐灿也不好拆人家的台。

    那小妞见徐灿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方才见兄台看这两幅字出神,不知可有什么感想?”

    这小妞手上打着油纸伞,站的笔直,胸前微微凸起,一席白衫,脚下穿着白鞋,若是个男子,到真的是风流倜傥。

    不过要说有什么感想,那怕只有一个,骂娘!拿了老子的版权不给钱,哪有这个道理?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能说的,只能笑呵呵的道:“只是觉得作者太有才了,而且能做出这些有意境的诗对,作者肯定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而且应该博学多才、冠绝古今、高大威猛、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

    那小妞听到徐灿在这胡言乱语,漂亮的脸蛋微微红了红,怕也是为徐灿这不要脸的马屁功夫害羞。

    “这上联倒是奇妙的很。”那小妞忍不住打断了徐灿,不想在听他胡言乱语。

    “也没什么奇妙的,就是个简单对子。”徐灿此刻已经忘乎所以,他说完便意识到不妥。

    那小妞果真来了兴致,“怎么?兄台有答案?”

    “没有!”徐灿笑道:“我哪里能有这等大才,不过这七个长倒是好玩的很,由于读音不同,倒是可以随意变换,说是一首对联,怕应该最少能上升到三首。”

    “什么?!”那小妞一阵错愕,随即恢复镇定,“请公子指教。”

    指教个蛋,谁没事和你扯这些犊子,他冲着小妞笑了笑,然后道:“我还是觉得这句诗比较好。”

    那小妞见他转移了话题,便也很识趣的不去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有个丫鬟走了过来,“小……公子,可以登台了。”

    那小妞点了点头,冲着徐灿笑了笑,“那待会儿见。”

    与此同时,赵胖子也赶了过来,走到徐灿身旁问道:“适才那丫头谁啊?”

    我靠,这猪头的观察力这么强悍?一眼就能看到那小妞女扮男装?

    谁知赵胖子又道:“妈的,倒是被一旁的死白脸糟蹋了!”

    靠,原来说的是那丫鬟,收回刚才的话,冲着这猪头笑了笑。

    “走吧,可以登台了,表妹在那边等着我们呢。”赵长令拉着徐灿朝船尾走了过去。

    程灵绮此刻还在和几个公子谈天说地,他们见到徐灿过来,便有几个人讽刺道:“这便是令府赘婿?”

    “也不怎么样嘛,怎能配上侄女这等才貌双全的美人?”

    “我说程侄女你也是的,也给点钱给他买点衣衫嘛,要是没钱,从老夫这拿也无所谓。”

    说话的都是几个年纪稍大的,想必是程家生意伙伴,倒是跑到这里倚老卖老起来了。

    后世做过几年销售,心境也提升了,对于这些人冷嘲热讽,徐灿完全当成跳梁小丑,若是搁在年轻时候,或许会顶上两句,只是那样的话,不免落了下乘。

    见徐灿不理他们,这些人自找了个没趣,冷眼看了几眼徐灿,便当先离去。

    等他们走后,程灵绮才不好意思的对徐灿道:“那些都是些长辈,也都是有生意往来,所以我不想得罪,让你受委屈了。”

    徐灿微笑着点了点头,“理解,没事,你相公我向来胸襟宽广,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几人说笑着便来到了台垣边,可谁知那里却堵上了,前面人说设了关卡,要来人送出一副参赛作品,或者入场费。

    那些需要参赛作品的,自然是些才子。至于入场费的,多半是些土豪之类的。

    听闻主办方是巴陵县令,这些人到当真会圈钱,真是想办法赚钱,先是入画舫的千两(无邀请函),又在此处设了关卡,还需要交钱!

    真是一场有钱人的游戏,那些稍稍穷一点的,根本就进都进不来!

    “程小姐,需不需要本公子帮忙?”有几个公子走了过来,一脸的殷勤。

    想必这些人是没听说过昨晚程灵绮怒弄于仲谦的传言,不然也不会过来装逼了。

    程灵绮冲他们笑了笑,道:“不劳烦几位公子了。”

    说完便和徐灿三人走到那关卡前,有守入口的小厮礼貌的让三人出示作品。

    程灵绮刚要付钱,便被徐灿拦住了,“诗词都可以么?”

    小厮点了点头。

    徐灿现在记忆力特别好,前世那些遗忘的记忆,也已经一点点的融入了脑海中,想了片刻后笑道:“明月明月明月。”

    他说罢后,人群轰然起笑,那几个公子笑的前俯后仰,对程灵绮道:“还是我为程小姐作诗一首吧,这等三岁小孩都能说出来的话,也配叫诗词?”

    程灵绮也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徐灿,见他促狭的笑了笑,便知道这厮怕又是在使坏,便也不做声。

    只听他继续道:“怎奈乍圆还缺。恰如年少洞房人,暂欢会、依前离别。”

    他念出上阕之后,那原先还笑的几个公子,神色突然慢慢的变了,脸上臊红一片。

    只听徐灿继续道:“小楼凭槛处,正是去年时节。千里清光又依旧,奈夜永、厌厌人绝。”

    等念出下阕之后,那前面已经准备登台的公子突然停了下来,回首看了一眼徐灿,神色十分复杂。细看,正是那女扮男装的小妞。

    这么短时间内,便能做出这么脍炙人口的词,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之前那几个倚老卖老的老家伙脸上也十分的不堪,偷偷摸摸的远离了程灵绮。

    徐灿不但短时间内出了这么高质量的词,更是贴合中秋主题,却又有悖于中秋主题,这首吟月词的基调有点伤感,写的是离别后的愁苦怨恨。

    不过现在拿出来,那也绝对算是上乘佳作。

    赵胖子此刻也威风的走在人前,全然没有适才那做贼的感觉,趾高气昂的对那几个公子道:“臭傻逼,让开!还要做诗?回去抓屎去吧!”

    目送着徐灿三人进入台垣,那几个公子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台垣上聚集了很多人,适才徐灿那小插曲好像根本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繁华热闹。

    其实说是一场文会,但是诸多读书人都对此很是重视,因为这是一场官府牵头的文会,若是能在这里出了点彩头,那以后决会名声大噪,对于以后的仕途很有帮助。

    台垣上五光十色,人群穿梭,三人就属程灵绮认识的人多,时不时便会有公子过来打招呼。

    不一会儿,人群突然发出尖叫,就像那种明星登场一般。

    “陈鸿儒陈公子来啦。”

    “哇,又出了绝世佳作。”

    一群花痴叫个不停,特别的刺耳。

第五十四章 中秋(三)() 
徐灿放眼望去,不远处果真能看到一群人围着陈鸿儒,索性能来到这里的非富即贵,对于这类名人也见怪不怪,到没有街头巷肆那些花痴粉那么疯狂。

    顺着人群看去,能看到于仲谦身旁站着个谦谦公子,左手把玩着玉佩,右手摇着折扇,面带笑容,如沐春风。

    想必那便是陈鸿儒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长相嘛?倒是比老子帅了一点。不过这类小白脸老子见惯了,多半娇生惯养,经不起什么挫折风浪,这样的男人做个花瓶什么的还可以,其他的,嗯,还是自己比较好。

    这小白脸,色眯眯的望着老子这边,看来对程灵绮还不死心,难怪赵胖子说这些人都想绿了老子。

    他冲着程灵绮温和的笑了笑,然后便抬脚走了过来,还未到跟前,杨韵儿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

    这丫头今天一反常态,没了以往干练的公服,取而代之的是淡绿荷花衫,她说话嗲声嗲气的,走路都一副弱不禁风娇滴滴的样子,怕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一般。

    “靠,你是不是病了?”徐灿很不识趣的对杨韵儿道,“风寒?天花?骨质疏松?不孕不育?”

    “滚!你才有病,你全家有病!”杨韵儿怒吼道,说完后见目瞪口呆的众人,急忙捂着脸跑开了。

    “你这家伙,不晓得韵儿青睐陈公子么?你这当着陈公子的面让他出丑,怕是以后要倒霉了。”程灵绮幸灾乐祸的道。

    靠,谁晓得她今天抽什么疯?原来是玩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套,再说我也不晓得你和那陈鸿儒有一腿啊,不然谁会发疯去阻止你勾搭那小白脸,他巴不得哪个骚狐狸将陈鸿儒那小白脸勾引走了,省的天天惦记程灵绮。

    二人低头说话的画面,被陈鸿儒一一看在眼中,他笑呵呵的走到程灵绮的面前,行了一礼道:“灵绮,这么巧。”

    巧你大爷,一个巴陵第一美女,一个巴陵第一才子,走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瞎子也能看到。

    程灵绮点了点头道:“恩,陈公子好。”

    那陈鸿儒见程灵绮没有什么和他说话的欲望,顿时有点失望,不过程灵绮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那日灵绮你说要帮衬你程家一二,我可都放在了心上,你放心,今日我便代表程家又如何?”陈鸿儒拍了拍胸口。

    代表程家?你谁啊?还没等程灵绮开口,徐灿便笑道:“不劳烦陈大才子了,我程家还有人在。”

    “哦?这位是?莫不就是那入赘的姑爷?你何时改姓程了?”陈鸿儒调笑道,他说完,一旁于仲谦等人皆都大笑,像是在报复徐灿一般。

    “呵呵,陈大才子真会说笑,你也知道我是程家姑爷。”徐灿摇了摇头笑道,“倒是你啊,程、陈,分不请么?”

    “哼,一个男人,沦落到让女人求情的份上,还要不要点脸皮?我若是你,早就离开了程家,还恬不知耻的在这招摇撞骗,拿着女人做挡箭牌?”陈鸿儒来了脾气,“若不是灵绮替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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