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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是。”
安心儿深以为然,接下来就转移了话题,开始大力称赞华夏长城的雄伟,不可思议。
唐鹏知道,安心儿称赞长城,其中固然有长城本身就是人类奇迹的因素,自然也有他不许别人说华夏不好的思想在内,更能看出她的思想转变,很大程度上带有了讨好的味道,所以只是笑了笑,又开始给她讲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了。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唐鹏和安心儿俩人都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像亲近了很多,是那种心与心的贴近。
尤其是安心儿看向唐鹏时,带有了明显的‘相敬如宾’的神色。
“呵呵,等忙完这件事后,我再带你去南方看看,让你充分领略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文明古国。”
心情大好之下,唐鹏开出了一张没日期的空头支票。
“好啊,好啊,我早就想游遍华夏的名山大川了呢,只是一直没机会。”
安心儿拍着小手雀跃,尽显小儿女本分。
看着安心儿那张干净的俏脸,唐鹏一呆正要说什么时,就听到前面不远处警笛声大作,其间还夹杂着喝斥车辆的声音:“靠边,靠边,所有的车辆全部靠边!”
“这又是哪位高官出行了,搞出这么大排场。”
唐鹏抱怨了一句,跟着前面的车子,把车子慢慢贴在了边上。
下一刻,七八两奥迪、帕萨特警车,就呼啸着向长城方向急驰而去。
在和这列全部由高级警车组成的车队‘擦肩而过’时,唐鹏清楚的看到,车里所有的警察都沉着脸,有的还在擦拭枪械。
扭头看了一眼那列车队,唐鹏也没有多想,继续给安心儿讲故事。
叮叮——的一声手机短信提示声,清脆的响起。
唐鹏马上就闭上了嘴巴,摸出手机打开了短信。
安心儿和唐鹏在来京华的路上,就看到唐鹏一直在不停的发短信了,好几次她都想凑过去看看,却被他拒绝了——搞的她很没面子。
她知道,唐鹏不让她看,是因为不信任她。
那么现在呢——安心儿试着又把脑袋凑了过去。
这次,唐鹏没有拒绝,让她看到了手机信息:第一波反击已经结束,第二波如期开始?
唐鹏稍微沉吟了一下,飞快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回了过去:先等我消息。
等唐鹏收起手机后,安心儿低声问道:“你正在组织反击吗?”
唐鹏语气轻松的回答:“别人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总该做点什么吧?”
“是。”
安心儿点点头,试着问道:“如果你外面办事的人手不够,我可以从北朝给你调人——你放心,我找的人绝对是可靠的,就是任务失败被抓,宁可死,也不会招供出你是幕后主使者的。”
唐鹏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在安心儿的脸颊上摸了一下。
安心儿抓住他的手:“唐鹏,请相信我,我现在就想帮你排忧解难。我知道,你也许会担心我父亲不同意。但你放心,我会说服他的,毕竟你现在是我的、的男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就算调集人手,也不一定动用北朝政府的力量,我们安家有一支私人武装的,他们只效忠于我们父女。”
自古以来,政治世家都会拥有一支私人武装,这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北朝这种家国天下的社会,像安家这种顶尖政治世家,其私人武装的作战素质,也是最为精粹的。
如果安家的私人武装能被唐鹏所利用,那么伊斯塔夫等人的工作量,无疑会大大的减轻,也更能让燕家心惊胆战。
只是,唐鹏不想依靠女人——这对他来说,好像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所以他犹豫。
安心儿知道唐鹏在顾忌什么,也没再劝说,只是低声重复了刚才的一句话:“唐鹏,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唐鹏紧紧抿了一下嘴角,缓缓的说:“好吧,你的人,最快能多久来到华夏?”
安心儿稍微沉吟了一下:“三天,给我三天时间。”
“那好。”
唐鹏缩回手,把车子停在路边,看着安心儿:“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安心儿问道:“什么注意?”
唐鹏看着她那头乌黑的秀发:“舍不舍得这头长发?”
安心儿毫不犹豫的回答:“只要能帮你!”
……
昆仑酒吧,就像它大气的名字那样,在京华绝对算得上是顶级酒吧。
有人猜测,昆仑酒吧幕后真正的大老板,实则是京华东城制药董事长易云开。
而这个易云开,正是当今实权二号首长的嫡亲外甥。
因为二号首长超然的地位,注定了他身边亲人做事必须低调,所以别看京华东城制药集团是华夏数得着的大集团,但它的名声甚至连北部湾集团都不如。
而易云开这个董事长,更是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倒是他前几年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独子易南山,很快就在京华打响了名号:京华四少之一。
一般来说,被冠以‘这少那少’的人,基本都是不吃人粮食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过易南山明显是个异数,据昆仑酒吧的常客们说,易少偶尔现身酒吧时,也和普通客人一样,安坐在吧台前,捧着一杯酒静静的品尝,完事后结帐走人,不声不响的。
更有人说,有相当一批梦想嫁入豪门的女孩子,都对至今单身一人的易南山抱有‘非分之想’,有事没事的就跑来昆仑酒吧,奢望能够得到他的青睐。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昆仑酒吧中的美女格外多,所以酒吧又得了一个雅号:美女酒吧。
由此看来,年少、英俊、多金而大有背景的俊才,对于刺激消费有着相当大的作用……
339 胡子帅哥!()
不能否认的是,昆仑酒吧在引来大批的美女同时,也会引来更多的男人。
如果把男人比喻成‘狼’,那么女人们就是一块‘肉’。
无疑,易南山绝对是昆仑酒吧内最有档次的那只狼了,但就是撑破天,他只能吃一块肉。
那么,其他的肉呢?
自然得有别的狼来消化了。
事实上,也真有很多出色的肉,被易南山之外的狼给吃掉了。
故而,昆仑酒吧在有了美女酒吧的别称后,还有第三个名字,也是最响亮的一个:狼窝。
今晚,就像往常那样,还不到晚上八点,狼窝内就人满为患了。
陈思情,是京华戏剧学院的大三学生,因为长相甜美,此前被某广告公司聘用过,获得了几笔不菲的收入。
不过她的运气一直不咋样,眼看就要快毕业了,可除了拍过几个广告外,却没有受到一家影视公司的重视,为此最近整天紧缩黛眉,担心毕业后的工作问题。
陈思情的好友兼室友梁飞飞,就蛊惑着她来狼窝:听人说,那些影视公司的星探,就经常光顾狼窝,从众多美女中搜寻有潜力的女孩子。
更让众多美女动心的是,那边也常有钻石王老五出现。
这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钓到一个金龟婿,那么以后就不用犯愁了。
陈思情本来不是那种想钓个金龟婿的人,她渴望能够做一个单可卿那样的人,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但她同时也明白,整个华夏好像也只有一个单可卿而已,她平时幻想一下子还是可以的,但要是想成为那样的人——徒步登天,该走哪一步?
所以说嘛,梦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
她要是在今年七月份毕业之前,还没有找到在京华赖以生存的理由,那么她只能回大西北的群山中,过考上京华戏剧学院之前的日子——
在京华四年苦读,有时候也不一定会改变命运。
正是因为这些顾虑,陈思情在犹豫再三后,才在今晚和梁飞飞一起,来到了狼窝:碰不到星探,那就钓个金龟婿,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相比起陈思情来说,以前几次来狼窝的梁飞飞,可比她出头多了,经验也多:进了酒吧大厅门,四下里一扫,就拽着陈思情向东南角那边走去。
酒吧东南角的某张桌子旁,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衣,端坐在那儿都腰杆笔直的帅哥。
狼窝之所以被称之为狼窝,就是因为男人多,帅哥也多。
不过,几次来狼窝‘钓龟’的梁飞飞,可从没有见到过这样英俊的帅哥:板寸头,双眼皮、大眼睛,挺拔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如果不是挽着袖子,露出手腕上那块在灯光下发着璀璨光芒的男式劳力士金表,嘴唇上面还有一撇小胡子的话,百分百的会被误认为中性美女一个。
梁飞飞的眼光非常毒,在看到这个帅哥的第一眼,就确定他绝对符合金龟婿的所有标准:暂且不提他的英俊面孔,单说他坐在那儿巍然不动都能散发出的优雅气质,以及那块晃得人眼睛都花了的劳力士金表吧,可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拥有的。
“思情,快过来!”
梁飞飞眼睛眼睛亮晶晶的,抓着陈思情的小手,快步走到了那位帅哥面前。
在来酒吧之前,被梁飞飞洗脑了的陈思情,也的确是抱着‘钓龟’的目的而来,但当一付诸实际行动后,她却又紧张的不得了,脸红心儿跳,好像木偶那样。
“先生,请问我们可以坐在您这儿吗?”
梁飞飞把陈思情扯到自己身边,脸上戴着笑容,双眼却毫不客气的盯着帅哥猛看:嗯,嗯,绝对的帅哥啊!瞧这小胡子,多有品位啊?虽说浑身好像有股子阴柔气质,但比起宝岛主演那什么花园的四个‘男娘们’来,可要强百倍了!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的胡子帅哥,抬起眼皮瞭了梁飞飞和陈思情俩人一眼,点头淡淡的说:“这地方也不是我自个的,随便坐。”
刚跟着梁飞飞过来主动搭讪时,陈思情还担心人家会色迷迷的瞅着她啥的——
可她却没想到,胡子帅哥在两个大美女面前,别说是垂涎她们的美色了,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这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了隐隐的失落。
女孩子,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有这样一个毛病:不喜欢被男人盯着看,但当男人真无视她时,她却比被盯着看还要生气,还要郁闷。
“哦,哦,思情,坐下,我们坐下。”
梁飞飞笑面如花,点点头拉着陈思情坐在了胡子帅哥的对面。
盯着胡子帅哥手腕上那块劳力士看了片刻,确定不是山寨版后,梁飞飞偷偷给陈思情甩了个肯定的眼色,随即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呀?听你口音,好像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梁飞飞家就在京华本地,出身虽说也是平民家庭,但在外省市人面前,还是有种优越感的,所以在和胡子帅哥说话时,京腔更浓了。
“嗯,我是北边来的,不过以后就要在帝都发展了。”
胡子帅哥淡淡嗯了一声,扫了陈思情一眼,很知趣的问道:“两位,想喝点什么,我请你们。”
梁飞飞马上就说:“哎呀呀,让你买单多不好意思啊——嗯,来两杯拉菲吧。”
梁飞飞此前来昆仑酒吧时,见过别人喝过单瓶3千元的92年拉菲(其实92年拉菲在市场上也就是1300块左右,不过在酒吧中的价格要是不多要一半,那消费者多觉得没面子啊?),只是没人请她——所以在胡子帅哥问喝点什么时,脱口就说出了要和拉菲。
陈思情之前也没有喝过拉菲,但这不代表着她不知道酒吧中的拉菲价格。
此时听梁飞飞上来就要拉菲,赶紧偷偷拽了她一下,那意思是说:你点这么贵的酒,人家要是不给你,那多不好意思?
其实,梁飞飞在说出这句话后,也想到了这点,也后悔了。
不过这时候要是再改口,那就好像太那个啥了,所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打定主意:胡子帅哥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是随便来点别的吧。
胡子帅哥就像没看到梁飞飞俩人的小动作那样,抬手打了个响指,等服务生快步走过来后,才淡淡说道:“来一支拉菲。”
梁飞飞要了两杯拉菲,还担心人家会拒绝,可她没想到胡子帅哥张嘴就要一整支,连忙摆手要说别破费时,却听服务生问道;“先生,我们这儿有89年的,和92年的。92年的是三千一支,89年的要七千一支,请问您要哪个年份的?”
“哦?没有86年的了吗?”
胡子帅哥眼皮子也不眨的哦了一声,说:“那就来支89年的吧。”
“好的,您稍等。”
服务生弯腰点头,转身快步走了。
梁飞飞目瞪口张的看着胡子帅哥,等服务生把红酒拿来,启开塞子给两位女士倒上,恭请慢用离开后,她才和陈思情对望了一眼:发达了,发达了,今晚真钓到大款了,请我们喝七千块一支的红酒,眼睛都不带眨的啊!
“两位,请。”
胡子帅哥举起酒杯,向梁飞飞俩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梁飞飞和陈思情赶紧端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正要仰首喝时,却发现胡子帅哥先把酒杯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一下,这才闭着眼慢慢抿了一口。
顿时,她们就想到了喝红酒的那些礼仪:先轻晃,再轻嗅,然后才能轻抿一口,用舌尖味蕾仔细品尝它的味道。
跟着胡子帅哥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酒后,梁飞飞柔柔一笑:“先生,请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呢?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飞飞,这位是我的同学,陈思情。我们是京华戏剧学院的大三学生,今晚这是第、第一次来酒吧呢,所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先生别见笑。”
胡子帅哥放下酒杯,眼神坦然的看了眼梁飞飞,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陈思情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我姓唐,叫唐鹏。家里在北边是做石油生意的,这次来京华,是应某家企业邀请,来谈一下合作事宜……”
呀,原来是做石油生意的啊,我靠,这可是大买卖!
梁飞飞精神一振,脚下轻轻踢了陈思情一下,俩人一起端起酒杯,笑容更加甜美:“哟,原来是唐先生,今天能够认识您,可真是缘分呐。那个、那个啥,别看我们俩是学生,但我、我们可是本地人,也许大家成为朋友后,我们能给唐先生您一点帮助呢。”
唐鹏笑了,笑得那么矜持,优雅,就连那两撇小胡子都翘了起来,是那么的迷人——举着酒杯说:“嗯,梁小姐说的是。二位,不介意我叫你们的名字吧?你们最好也叫我唐鹏好了。”
有戏!
梁飞飞心中欢叫了一声,赶紧说:“好啊,好啊,唐鹏,你就叫我飞飞,叫她思情吧。”
唐鹏点头,举杯:“飞飞,思情,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看着喜笑颜开的梁飞飞,和气质优雅的唐鹏,陈思情觉得好像是做梦那样,懵懵懂懂的刚端起酒杯,却觉得肩膀被人蹭了一下,导致手腕一哆嗦,酒杯一晃,如血的红酒就洒了出去,落在了一个刚经过旁边的人的银灰西装上。
340 坐下,陪我喝酒!()
“哎哟,不好意思啊,非常对不起!”
感觉就像是在做梦那样的梁飞飞,看到红酒洒在人家衣服上后,这才蓦然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半转身,弯腰低头赔礼道歉。
其实这事根本不能怪陈思情,因为刚才有人在经过她背后时,碰了一下她肩膀,才导致她手腕一哆嗦,酒水洒了出来。
而这个碰了她肩膀的人,正是被她用红酒洒在衣服上的人的同伴。
穿银灰西装的是个男人,个子不高,外形阴骘,嘴唇上面也有唐鹏那样的小胡子。
可人家唐鹏那小胡子,让人看了只能会想到风流倜傥这样的字眼。
但这个人的呢,却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偏偏说不出哪儿不舒服,仿佛他那撇胡子,就是沾上的一抹牛粪。
小胡子低头看了自己衣服一眼,皱眉看向了陈思情,张嘴刚要说什么,眼神却一凝,随即浮上异样的色彩。
小胡子还没有说什么,他那个留着三七分,戴着金丝眼镜的同伴,却抢先瞪着陈思情喝道:“喂,你怎么搞得啊你,没长眼睛吗!?”
训了陈思情一句,金丝眼镜再看向小胡子时,脸上已经布满了谄媚的笑容:“田秀君,您没事吧?”
那个田秀君摇了摇头,双眼仍然盯着陈思情,用怪异的强调说:“事情,是没有地,但是我这套价值七千美金的衣服,却是大大的损坏了。”
“我知道,我明白,田秀君,请您稍等,我待你交涉一下。”金丝眼镜点头哈腰的说完,转身再看着陈思情时,脸上又带上了傲慢的色彩:“小姑娘,我先告诉你,这位田秀君是岛国贵宾,是我们天堂集团请来的尊贵客人——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这身西装价值七千美金,折合我们RMB大概要四万块钱……”
刚才梁飞飞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唐鹏先生,根本没有看到陈思情是怎么把红酒洒在别人身上的,但却听到了金丝眼镜说出的这个四万块钱,登时大惊:人家的意思很明了了,就是让陈思情赔钱,四万块!
她马上就傻眼了,看着陈思情半张着嘴巴:我靠,四万块钱啊,思情去哪儿搞这四万块钱啊?
梁飞飞刚要代替陈思情说话,却听她吱吱唔唔的说:“不、不——这不能怪我,刚才,刚才要不是你碰了我肩膀,我的酒也不会洒出来的!”
陈思情虽说老实,但却不是傻瓜,在站起来向人赔礼道歉时,恰好看到刚才正是金丝眼镜碰了她一下,所以连忙解释。
金丝眼镜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先碰了陈思情,脸色立马一变,阴声笑道:“嘿嘿,小姑娘,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说哦,谁看到是我碰的你了——好了,你别狡辩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先考虑一下该怎么赔偿田秀君的西装吧!”
陈思情呆了一下,也不辩解了,只是喃喃的说:“可、可我没钱啊。”
“没钱?嘿嘿,开玩笑,没钱你会来这种地方?”
金丝眼镜冷笑两声,扭头看向田秀君,低声下气的说:“田秀君,您看怎么办?”
个头还没有陈思情高的田秀君,盯着她咽了口吐沫,这才对金丝眼镜说:“张翻译,有时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