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亏心事!
冰夷砸吧砸吧嘴,道:“不管了,我就是不走,谁能将我怎么样。”
他轻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实在可笑,陆离分明什么也没说,他怎么就那么害怕,该死的!
想着想着,自己也笑了,身体稍微松弛,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伸手拿起榻几上的茶盏,悠然自在的抿了一口清茶。
只见他微微蹙眉道:“还是煎茶味浓,这泡茶寡淡,还不如白水来的清口。”
阿奉眉心儿一挑,笑道:“还是你会享受,上回去九华山,那边的神仙见你的车驾都诧异半晌。”
冰夷略有些得意,道:“无论人还是神,都离不得衣食住行,仗云而行虽方便,却实在不舒服。”他轻轻放下茶盏,鼻尖忽而闻到一股熟悉的水香味儿。
这味道。
这味道。
是宓妃来了!
他一双琥珀眸子流转,随着鼻尖的水香味愈来愈浓,门外传来簌簌的衣角摩擦声音,听得出对方来人不少。
只听一个娇柔漫漫的声音婉转传来:“后羿,你带我来此究竟做什么?”
冰夷心间又急又怒,奸夫******他想要推开门去当面质问,这么想着也就然起身,几步跨到了门口处,却听见后羿道:“阿宓,凡人界有趣吗?”
门外的宓妃道:“有你在,何处都是有趣的。”
冰夷紧咬着牙关,双眸气的通红,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就这么愣在房门边。推开它,是不是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推开它,她是不是就百口莫辩,再也不能用那副冰冷的容颜面对他了?
推开它,推开它,结束这一切吧!
冰夷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他竟然下意识的就想逃走,左顾右盼看来看去,门已然被堵个正着没法走了。
微微蹙眉,扭身走到窗户边,一推窗户,脚踏上窗框,转头对阿奉道:“快,快走!”
话音落地,他脚一蹬,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阿奉哭笑不得的看着冰夷,只觉得这个平素讲究排场又充满魅力的家伙今天一定是水逆,否则怎么会这般接二连三的破了这雍容安雅的外表?
便是这么想着也觉得好笑。
他闷声一笑,紧随着他的脚步从窗口跳了出去,脚尖点地正看见冰夷踏上双头马车,一边转头道:“阿奉,快走,往东南方向追过去,快点。”
阿奉一边将马车套好,一边侧坐上去,冰夷手边掐了个诀,拉起了结界,恰在此时,双马仰天发出一声嘶鸣,然后马身渐渐的发生变化,并踏着虚空之气跃过了房檐,踏上了树梢,直至消失在了凡人界。
浮云莽莽,两匹骏马幻回原形,变成了两头蛟龙,马车也变成了荷叶做盖的水车。浮云譬如大江大河一般翻涌滚动。
冰夷后怕的转头看去,心里却已经知道远离了宓妃,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软榻上。拿起榻几上半凉的茶水猛灌了几口,心里才想起方才陆离那副模样。
怪不得他走的那么痛快,也不劝告他些什么,原来是早就知道阿宓要过来,算到他不敢见她,一定会逃跑。
他紧咬着牙根,恨恨的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坏了。”转而静了一刻,呆呆的看着绘着彩鸾螭龙的车顶。
耳边再次回想起方才宓妃对后羿说的话。
“有你在,何处都是有趣的。”
“有你在,何处都是有趣的。”
“有你在,何处都是有趣的。”
奇怪的是,他不恨后羿,也不恨宓妃。
后羿是个真正的英雄,他侠义心肠,最爱行侠仗义。听说原来为祸凡间的恶兽九婴,就是被他降服的。
宓妃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也无可厚非。连凡人都知道,美人配英雄。
他这感觉,是种失落的感觉,便是自卑吧?垂眸看着手中的折扇,缓缓用双手展开扇面。扇子上丹青勾抹,画着滚滚长河上,一位女神踏波而来。
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舒心的笑容,手指轻轻拂过画上女子的脸庞,只觉得心被狠狠的剜掉了一大块。
“河伯,我们约好一百年,只剩下一年了,你不会不记得吧?”
车外传来阿奉的声音。
冰夷没来由的心烦,冷冷的道:“你我斗法,你输给了我,若不一年后我们再比比,还以一百年为约,如何?”
“嗤。。。”阿奉嘲讽般的笑道:“原以为你会好好治理黄河之水,才故意输给你的。我可不愿意再在你这花花公子身边蹉跎岁月。”
冰夷蹙着眉,连这个仆人也要走了。
他冷哼一声道:“随你吧。”
阿奉一边赶车,一边微微侧目看向车内,虽未看清全貌,却能感受到冰夷心里的郁结。他轻叹一口气,微微摇摇头道:“后羿能做英雄,难道你就不能?”
冰夷略顿了顿道:“我?你让我去治恶兽吗?”他自来矜贵,怎么会容许自己去做那些苦力活呢?这话听着就可笑。
阿奉不再劝道,只道了一声:“你是黄河水神,治水本就是你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章 荡妇流氓
黄河水神,他若是有办法怎么会拖了这么多年?难道他没有努力过吗!他忽然将扇面收了起来,琥珀色的眸泛着亮光,手握着扇柄指着前方,略有些兴奋的道:“你快点,再快点,陆离那家伙在东南方等我,他一定有办法!”
阿奉低吼一声:“驾!”
两条蛟龙嘶鸣着,如冲云破竹一般往前狂奔而去。
陆离站在云梢,唇角挂着一丝温柔平和的浅笑。攸宁眸光看向信芳,意思是问,他在等什么?
信芳微微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这时候,落在信芳肩膀上的衡珂拍拍翅膀飞到了攸宁面前,献宝似的道:“他等河伯呢。”
攸宁微微点头,问道:“老板,河伯也是你的朋友?”
陆离笑着道:“是。”
衡珂“哼”一声,靠在攸宁的肩膀边上,就像是套近乎似的,鸟眼却滴溜溜的瞄着她微微隆起的胸口。
因为攸宁穿的是右衽交儒领衣裳,胸口隆起的话,站的高些,有可能看见衣裳与身体之间的空隙,那么。。。
它一边瞅着,一边道:“人活得久点,朋友自然多一点,这没什么好佩服的。”
阿醉大喝一声:“贼鸟,再敢偷看,劳资把你那对招子抠出来!”
衡珂本就做贼心虚,被这一声大喝吓得身子一歪,从攸宁身上滚了下来,一边“哎呦”个不停,一边委屈的道:“阿醉姑娘,我没有偷看。”然后可怜兮兮的看向攸宁道:“女君,我真的没偷看。”
攸宁只觉得身上一阵恶寒,拢拢胸前的衣裳,道:“你最好没有。”接着,状似无意自言自语般的道:“也不知道安歌在家饿不饿,想不想吃个色鸟什么的,他不喜欢带毛的,那得把鸟毛拔干净了才能吃。”
说着这样的话,她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瞟向呆若木鸡的衡珂。
衡珂一骨碌爬了起来,扇扇翅膀飞到了陆离身边,也不敢说话,只是在他身边才能感觉有些安全感。
陆离唇角含笑,道:“他快来了,上他的车。”
衡珂滴溜溜的小眼珠晶亮晶亮的,猛然点头,笑着道:“河伯的车驾可是三界有名的风雅奢华,我以前还没坐过呢。”它有些小兴奋,接着道:“我去小解。”然后展翅飞到远处去。
信芳也有些跃跃欲试,和阿醉道:“听说河伯可有钱了,相貌极为出挑,是三界有名的花花公子,最出奇的是,他妻子是个极美的荡。。。”
荡妇?
是想说这个吧?
攸宁微微挑挑眉梢,瞅着陆离不怀好意的道:“我看着这夫妻俩挺般配,一个是流氓公子,一个是浪荡妇人,挺好挺好。你们神仙真会配对儿。。。”
阿醉赞同的点头道:“谁说啥子女娃娃就得安分守己撒?啥子河伯海伯,劳资才不管,敢给劳资桃花朵朵开,劳资就给他戴一片绿幽幽地草原撒!”
习惯性在激动的时候讲起了川蜀话,阿醉更加不可收拾的叉起了腰,便要抽出背后的两把板斧,手摸到那斧头,却道:“再不就用我这双大有来头的金银板斧,劈了他也没什么心疼的。。。”
信芳转眸看向她,笑着问:“你这对斧头,是不是原来的斧头掉进了河里,然后河神出现,问你一把金斧头和一把银斧头哪一个才是你的?”
阿醉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斧头掉进河里,是我!我在凡人界不是被烧了吗,然后逃到了河里。一个老头子说我污染什么的,接着就把两把斧头硬送给我让我快走,说我耽误他做事。。。后来才听那附近的精怪说那老头是河神。”
攸宁微笑着看着她,想起她刚来蜉蝣客栈时候的样子,那天自己还暗自叫她“漆黑”来着,呃,如果那副样子掉进河里,那的确让人挠头。
这边正闲聊着,忽然一阵飓风吹过,直让人头脑一空,再抬眼看,不知是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去。
车驾上的冰夷一边扭头看着陆离一行人,一边道:“过头了,快回去,回去。”
阿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谁让你一味的要快的。”
话虽这样说,阿奉还是拉紧了缰绳,车速慢了下来,然后往回掉头,这一回,是用不急不缓的速度来到了众人周围。
陆离看着他雍容华贵的模样,闷声笑了笑,踏上了车驾。
冰夷手持折扇,挑开一半的帘幕看向外面,琥珀眸流光异彩般,牵牵右边唇角。这个表情,虽然矜贵安雅,却难掩一丝诧异与尴尬。
他微笑道:“又见面了。”
这话自然是对他那飞来的横祸,阿醉说的。
但信芳却是愣住了,这是什么运气。随便一劈,竟然劈中了他。
原来他就是河伯。
刚才客栈门口那一幕历历在目,河伯狼狈的样子已然深入人心,但现在再一看。这双眼睛自不必说,便是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水香味,和这自然流露的倜傥风姿。不容置喙,不得不赞一声,真美男也!
他那笑容实在太过耀眼,又充满了引诱的意味,阿醉唇角尴尬的勾了勾,道:“我方才已经和你道歉了,你若还是不满意,尽管打我就是了,别这般阴恻恻的!”
冰夷只觉得额头有冷汗落下,他如此和善的说笑,这小姑娘怎么戒心这么重呢。转眸看向一边只看到半片湛蓝的裙角。
他心间忽而一滞,再抬眸看,攸宁已经踏进车内,坐在了陆离身边,也不看他,也不说话。
他微笑着颔首道:“这位仙姑好美貌,你是。。。”
是谁不重要,关键是这种外表艳丽而气质清冷的姑娘太少见了。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她这双清亮流光的眼睛,和莹白如腻的肌肤。
攸宁微挑眉梢,颔首道:“攸宁。”
冰夷也不自觉的正经起来,抖抖衣袖,然后半抱着拳道:“黄河水神,冰夷。”
陆离淡然的瞥了冰夷一眼,道:“这是我家客栈的伙计。”然后对像被雷劈中一般的阿醉和信芳道:“快点上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富贵水神
陆离淡然的瞥了冰夷一眼,道:“这是我家客栈的伙计。”然后对像被雷劈中一般的阿醉和信芳道:“快点上车。”
“是。”信芳颠着小翘屁股,扭着小腰,坐在了攸宁身边。
众人展目看向马车内,车内如同画壁,绘着蟠龙翔鸾。一方榻几有平素见到的两个大,只要不是特别眼拙的,都看得出来,这是南海神木雕刻而成的。
没错!
就是万金难得的南海神木,生在南海海底的神木!人家拇指大小的一块就能做传家宝了,这货用来做了一张大的夸张的榻几。
榻几上铺着五彩瞿纹锦缎,一看就是天庭女仙产出,绝对不是一般的西贝货。几上一顶白玉四足雕刻缠枝的香炉正冉冉冒起熏香,一套白瓷红梅茶具。
冰夷微挑眉心,对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手指一点,将角落的围炉放到了身侧,挽起衣袖,道:“我给你们煎茶喝。”
外面日落月升,明月与星辰的光辉交相呼应,投射出皎洁莹白的光芒。浮云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像极了大海一般,这是星辰的大海。阿奉一声低吼,两条蛟龙奔着东南方向继续行去。
耳边是大风呼啸而过的声音,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冰夷手指一扬,荷叶为盖的宝车霎时间蒙上了一层坠着金玉吊坠的帷幕。
淡绿色的帷幕,将荷车笼罩,竟然奇异的隔绝了内外的声音,半点风吹也不见了。
陆离微微点头而笑,自指间洒下两个纸人,纸人落地变成两名侍茶婢女。
婢女利落的点燃围炉,素手高低只见茶汤烹的洪亮,味道与车内的檀香味和水香味糅合在一处,说不出的风雅妙趣!
“你不是说煎茶给我们,说到底,还是婢女来做。”阿醉低低的嘟囔着,捧起了茶盏,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冰夷微笑着道:“我手拙,若是我来烹茶,唯恐辜负了好茶,不管是谁来做,茶香意雅便好,对吗?”
他这么彬彬有礼的侃侃而谈,阿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便道:“我从前在宁国府呆了数十年,什么好吃好喝的都见过,那户人家可讲究的很。”
提起吃喝,信芳倒是有了兴趣,道:“说到底还是凡人会享受,我可是许久没吃过美食了,快和我说说,都有什么好吃的?”
攸宁微微一笑,怎么忘记了,信芳可是个好吃的主儿,当初可是连花仙也敢生吞的。难得如此清闲,她差点忘记了,自己可是在休沐呢,便也扬起笑容道:“我们店里一直缺个厨子,现在都靠我来做这些,我的厨艺也实在不怎么样,你便说说,让我也学学。”
阿醉微笑着回答道:“说起来,这烹饪不过是煎炸烹煮罢了,但是每种食材的火候掌握,烹制方法不同,那口味也就大相径庭了。”
“哎?”冰夷眸光赞赏的看着阿醉,笑着道:“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也算半个行家了。”
“那是自然。”阿醉笑的极为自信,眼睛微微一转,道:“就拿火腿举例。”
“等等。”信芳略有些不好意思,蛇信子荡了荡,道:“我听过猪腿牛腿,火腿是什么,还真没听说过。”
阿醉微微一怔:“你连火腿都不知道?”对上信芳呢求知的小眼神,笑容带了些嘲讽,道:“所谓的火腿,就是火肉,是将猪腿腌制熏烤而成的,我见过怎么做,虽然有些麻烦,但是还是能做出来的。”
阿醉接着道:“就是这小小火腿,与蹄尖炖煮食盐调味,稍加酒糖,炖极烂,那便是清国名菜“煨火肘”。若是选用上好的火腿,加上吊了一日一夜的高汤,放入鲜笋或是玉兰片,再配上些时令蔬菜,就是一道好汤。”
攸宁微微想了想,道:“咱们有仙蔬,这些菜若用仙蔬烹制,味道一定更好。”
冰夷赞同的点点头,道:“到那时,你们客栈肯定名声大噪!”
“凡人真聪明,他们怎么能研究出这么多好吃的。”信芳有些向往,忽而觉得自己从前的吃法实在太粗糙,要是阿醉能留在蜉蝣客栈,那岂不是每日都能吃上这些好吃的。
攸宁微笑着道:“凡人寿元短,与我们比起来,真是短暂的不值一提。然而这一切又无能为力,所以,为了让他们的一生过的更好,自然会钻研这些。而我们,便是不吃不喝,吸天地之精华,饮风雪之凝露便能过活,仙药仙丹无数,又怎么会在这些事上面费工夫呢。”
阿醉笑着道:“是啊,我看了凡人的繁华富贵,也见过他们颓然而倒,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便是每一个凡人最深切的希望。”又对冰夷道:“老板又不缺钱,要名声大噪做什么。我还想找到子佩,然后和她一起去归隐山林好生修炼呢,怎么会留在客栈。”
听了这话,信芳有些失望,道:“那你,你怎么也得给我做一次这个火腿尝尝味道吧。”
“这倒是没关系。”
陆离浅笑道:“我帮你寻到子佩,你就以一顿饭作为酬谢吧。”
“你不要钱了?”
陆离摇摇头道:“便是要,你有吗?”
阿醉砸吧砸吧嘴,道:“确实没有。”
信芳重重的点点头,道:“老板,你真好!”
“喂喂喂,分明是我给你做,你怎么不夸夸我呢!”
“这怎么能一样,这是交换,我自然要谢老板才对嘛。”
攸宁身子靠向陆离,轻声道:“老板,你是不是看过阿醉了?”
陆离那眼睛可是能看透一切的。。。这一切,也包括衣衫,他知道阿醉没有钱,那是不是。。。
陆离微微蹙眉:“没有。”
“没有就没有,怎么还不高兴了。”她笑的像只小狐狸一般。
“哎攸宁,你又和老板说什么悄悄话,也让我们听听。”信芳笑着问,明显的不怀好意。
阿醉应和着道:“早就觉得你和老板关系不对劲,你们是不是。”她将两只手放在脸前,眼神猥琐包含了许多寓意的拍着手:“恩?是不是?”
第一百二十二章 琴箫相和
阿醉应和着道:“早就觉得你和老板关系不对劲,你们是不是。”她将两只手放在脸前,眼神猥琐包含了许多寓意的拍着手:“恩?是不是?”
“你们两个简直一丘之貉相配得很,我倒是愿意与老板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只是老板矜持自守,清心寡欲,怕是不肯的。所以这没影的事就不要乱说了,难不成你们想和我过过招?”
阿醉瞅着攸宁,手摸像背后,道:“那就活动一番也无不可!”
攸宁微垂着眸子没有回答,正当众人放松之时,她忽而眸光一凝,以掌做刀推向信芳:“看招!”
信芳大惊失色,翻身就跃出了龙车,一边逃一边喊道:“阿醉想和你过招,与我有什么相干的!”
攸宁眼看着这一掌落空,顺势就要抓向阿醉。阿醉身子灵巧,轻轻一躲,手臂格挡住:“你是真想打架是不是!”
“打不打?”
阿醉笑容绽放,乐不可支:“太好了!”说着,手臂迎上攸宁,直冲着面门而来。
攸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