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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客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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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攸宁扬起明媚的笑容,灿然道:“不喜欢我的人,我为何在意?”她那么淡然的坐了下来,手指尖依着茶杯的边缘划着圈,全然没有为这件事迟疑一瞬。

    玄清微眯了眯眼,迟疑着,考虑着,侧目看着小小的店面,最后将目光凝到陆离身上。接着,声音淡漠的道:“回山。”

    三人起身出门,略过了陆离身边。

    陆离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攸宁眸光看向那榻几上的瓷盘,蛆虫还无知无觉的蠕动着。无限的恶心令攸宁就地呕吐起来,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分明已经了断,为何还要来这一趟?

    这股浓浓的恶心,令她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跑出了前堂,手撑着墙壁不住的干呕着。

    安歌悄然来到攸宁身后,眼中有些难解的意味:“何必做事这般决绝?”

    “因为恶心。”攸宁淡然的擦了擦唇角,却也觉得自己这样深沉而美丽的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呕吐是极为不雅的行为,脸上却挂上了更加不屑的态度。

    安歌笑着,围着攸宁转了一圈,道:“你真的很适合做本大爷的女人。”他伸出一只猫爪想要将攸宁隔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挥了挥爪子,才发现不够长。

    略有些尴尬,又不甘心放下爪子,空荡荡的撑着身子,自以为邪魅狷狂的侧脸问道:“你愿意吗?”

    看着半直立身子,还没有自己小腿高的小猫。攸宁,她,可耻的笑了。接着,捧腹大笑道:“我的爷,求你放过我,也放过天下人吧。我一个藕,你一只猫,咱们这组合太怪了,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本大爷是妖王!”安歌被攸宁笑的红了老脸,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是,确实红了。不尴不尬的收回手臂,故作镇定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不急,总有一天,你会答应本大爷的!”

    攸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离去的猫影,打算去找陆离。

第五十九章 盂兰盆节

    攸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离去的猫影,打算去找陆离。自己方才装大了,失去了双臂,现在感觉凉飕飕的,还是赶紧装回去的好。

    高冷不过三秒的攸宁刚转身,却听道身后传来信芳的笑声:“攸宁女君,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攸宁身子微微顿了顿,对于一个见过自己的死样、猪样、藕样的男人,真的有可能会动凡心吗?想了想,她背对信芳摆了摆手。

    现在的自己浑身都是心眼儿,藕眼儿,还怕引诱不了一个纯情的陆离?想到此处,攸宁倍感兴奋。

    她缓缓的走到二楼,陆离的房间正开着门,踏进门中,转过屏风,却见他用一块锦帕,细细的擦着琴身。

    攸宁无可奈何的道:“老板,我把手臂吃了,你给我重新装一只手臂吧。”

    陆离神情平静,随手拉开榻边的抽屉,细细的挑选了一根粗细相当的仙藕,略抬眸看向她:“过来。”

    这一系列动作,攸宁只见到他素袖挥洒,云纹浮动,那双修长而骨骼均匀的手,与通体雪白的仙藕更似浑然一体般,怎么会有人的手生的这般好看?

    攸宁盯着陆离的手,鬼使神差的走到他面前,跪坐在他榻前。陆离念了个“清洁咒”,霎时间,这仙藕手臂变得更加雪白。他的气息就在跟前,攸宁的心,不自觉的快跳了几分,扑腾扑腾,直让人心烦意乱。

    她悄悄的垂下头,鼻尖萦绕着陆离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儿,这种味道怎么说呢?微微有些辛辣,然后自辛辣中徐徐的透出一股**,这种特殊的味道攸宁从前也闻过,却都没有他身上这种自成一派,令人回味。

    他轻轻撩起她的袖口,神情认真而平静,她偷偷抬眼看向他的脸,初夏的微风和煦,阳光自半开的窗口投射进来,斑驳的驳落在他的侧脸,仿佛将他笼罩在闪烁的金光中。

    刹那,攸宁的心跳停止了。

    正在此时,陆离微微蹙了眉宇,用一如往昔的,温柔的声音道:“安好了,去吧。”

    攸宁神情微滞:“恩?”转而站起身:“是。”有些不甘心的往外走。

    刚才走到门口,身后传来陆离的声音:“等等。”

    攸宁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笑了,扬起明媚的笑容转眸看去:“老板有事?”

    陆离淡然的拿起手边的簿册,慢条斯理的翻开,眉眼也没抬一下:“将门带上。”

    攸宁咬着嘴唇随手带上房门“砰”的一声,陆离轻捻了一页簿册翻了过去,抬眸看向窗外,微笑着摇了摇头,仿似攸宁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温暖的初夏,客栈门前的水面一如地府城中的忘川河,漆黑一片,静无风波。陆离垂眸一瞬,略一挥袖,霎时间,客栈与对岸凭空现出两排垂柳,柳枝繁茂,竟有成林之势。

    翠绿的柳枝倒映在水面上,那水面,缓缓地流动,颜色由漆黑转变成墨绿,再由墨绿徐徐的晕染成碧绿,直至幻化为清澈见底的河面。

    随着颜色的变化,柳枝的倒影也愈加清晰。若是细看,便能清楚的看见,水中游鱼宛然摆尾,连水草也能隐约看见。不远处一行素白的水鸟,如同水墨画上的点缀一般,徐徐的用掌心推开水波。

    攸宁下了楼梯,正堂有信芳忙活,转出去想要打扫庭院,却突然见到门外的景色变化,不由得抬眸看向楼上的窗口,她的老板,怎么如此妖孽?

    这幅春景图,是代表他春心萌动吗?

    攸宁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扫帚,活像战胜的将军一般,唇角掩不住的得意。

    正在此时,打长廊尽头走来一高一矮两个人。攸宁凝眸看了看,竟然是牛头马面两兄弟,今日许是休沐,两人都没穿那身公服。牛头生的瘦小一些,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腰间如凡人界贵公子一般,配着环佩,走起路来一步三摇,比往日还张扬几分。

    马面高大,一脸刚毅而生人勿进的模样,穿着一身烟灰色长衫,倒也是相貌堂堂,器宇轩昂。

    “攸宁女君,几日不见,又俏了!”牛头笑眯眯的道。

    攸宁略一挑眉,带着邪意的笑了:“二位今日休沐?怎么得空过来了?”

    牛头点头道:“过一段中元节,且有得忙了,崔判官许我二人休几日。”

    信芳在里头瞧见二位鬼差,轻叹一口气,哪有和客人在门口说话而不赶紧人请进门的伙计?

    这位女君何时能学会招呼客人啊!虽这样想着,却是颠着小翘屁股,扭着腰迎了出来,吐吐蛇信子,满脸堆笑道:“二位快里边儿请,雅室还是大堂?”

    “就大堂吧,我们哥儿俩喝点小酒。”牛头笑着说。

    “那快请!”信芳半弓着身子,让进二人。

    这边将牛头马面带进大堂,还不忘转头看着她,一边撇着嘴,一边微微摇头,那样子,就像在说,你太差劲了,挑衅极了!

    攸宁咬着牙,撇撇嘴。吊死鬼和皱皮鬼如约而至,一左一右在攸宁身后低声叨咕道:“攸宁女君,信芳越来越不尊重你了。”

    吊死鬼道:“是不是天暖和了,他的蛇皮紧了?”

    “就是就是,女君一定要捉弄他一番才是!”

    攸宁略歪歪头看向皱皮鬼道:“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

    “哪。”皱皮鬼奸诈的笑容顿了顿道:“哪能呢?”

    攸宁冷笑着道:“再敢利用我,看我不把你们扔到地府去。”她狠狠地瞪了两只鬼一眼,进了大堂。

    “攸宁,二位公差那桌要两斤牛肉,快去切!”信芳喊道。

    攸宁插着腰,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带这些委屈的道:“都说了多久了,让你们赶紧招个厨子。”

    “哎!浪费那钱财做什么,你不是会烹食么!”

    “屁!我堂堂攸宁女君,给你扫地打杂,还想让我兼任厨子?”

    话说,堂堂的攸宁女君,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拿出了昨天卤好的牛肉,在案板上切了起来。

    信芳干笑两声,蛇信子以曼妙的形状晃了两下,看向若华道:“大兄,你说,攸宁是不是越来越可爱了。”

    若华微微侧眸看了看一边骂一边切肉的攸宁,略微点了点头。

    牛头马面坐在临窗的桌子前,低声嘀咕着。

    牛头道:“客栈倒是准备妥当了,可是不让它界鬼神进地府城能行吗?”

    马面抿了一口清茶,低声道:“三千界神佛魔怪呢,地府又不是万虚之境,哪能容得下那么些人。还有。”

    牛头点点头道:“哎!该死的袁素,贪了建宫府的款项,他倒是傻了痴了,扔下这么个烂摊子让崔判官收拾。”他微微侧目看向窗外道:“今年的盛会的请帖早半年就发出去了,可不能砸了锅。”

    “你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马面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道。

    “啊?难道此事还另有原因?”

第六十章 三千世界

    你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马面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道。

    “啊?难道此事还另有原因?”

    马面更加压低声音,用手掩着唇,在牛头耳边道:“蜉蝣客栈的规矩,不许任何人在此斗法,有陆老板在,地府省去多少麻烦?”

    牛头干笑了两声,顿时觉得轻松了几分,身子不自觉的靠上了椅背。原来,地府无法招待是一,更重要的却是有那人坐镇,会省去许多麻烦。

    如此一来,若有人存心破坏此次盛会,事情发生在蜉蝣客栈,那人,定然不会不管,酆都大帝行事果然高瞻远瞩,他也就是没有那个文采,如若不然定然效仿凡人界的文士,写上一篇长赋歌功颂德一番。

    信芳端着方才切好的牛肉和烈酒来到桌边,笑着道:“要说我和大兄也来了客栈七八十年了,还是头一回看见二位休沐,地府的差事,不好做?”

    牛头笑着道:“哪能呢?别看咱们干的都是脏活累活,却是帮鬼魂洗涤罪恶的事情,亦是给自己结善缘,休不休沐也不重要。”

    “哦?”信芳摆好餐食烈酒,却是拎着托盘站住了脚,笑着道:“牛头这话说的有禅机。那依你看,你是度人还是度己呢?”

    牛头抬手帮马面斟满酒盏,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笑着道:“我是个粗人,不比你家老板,也不懂得禅机精妙。能度人时,便度一度,力不能及时,便权当度己。好赖都是做好事儿,何必在意度的是谁呢?”

    他端起酒盏,挑了挑眉,冲着马面道:“大哥,走一个。”

    马面微微点点头,面容竟有一丝笑意,拿起酒杯,与他轻轻一撞。信芳垂眸微笑,扭着蛇腰走开。地府贪腐之症,是无论如何也根治不了的,酆都大帝恰恰利用人性的弱点,来管理地府。

    水浑,会滋生出恶念。

    水清,却会迸发出比恶更加可怕的**。

    至于如何把握这尺度,那是酆都大帝的事,关他一个客栈伙计什么事呢?信芳笑着摇摇头,脱口而出道:“牛头差爷可别再自比粗人,细有多细,粗又有多粗?各施所长就是了。”瞅着手拿抹布在柜台边枯站着的攸宁,心里觉得好笑,歪着头,笑意盈盈的道:“女君快去擦擦桌子吧。”

    攸宁“恩”了一声,将那块干净的抹布隔空扔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侧手臂撑着柜台,用另一只手在空中划了划,桌子上的抹布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她眸中带着狡黠,一双柔润泛红的唇微微颤了颤,念了个“清洁咒”。桌子干净的如同水洗过一般晶亮。

    “女君修为高深,也不是这般浪费精力的,你一日擦洗百十张桌子,那损耗可是不容小觑的。”信芳倚靠着柱子边,浑身像没有骨头一般,调笑着道。

    攸宁毕竟没有羽化上仙,日常行动全靠精魂支撑着,毫无意义的损耗修为,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撇着嘴,笑着手指一划。信芳只觉得看见她眼光中一点狡黠,正迟疑着,一块抹布“啪叽”一声,迎面拍在他脸上。

    额。

    这是,何等的恶心。

    厨余的油味儿,加上刚才擦过桌子还带着水,**、黏腻腻的。信芳龇牙咧嘴,无比嫌恶的道:“你,你,你欺负我!”

    攸宁龇着洁白整齐的小牙,明媚的一笑,十分肯定的道:“没错!”

    她侧目看向临窗喝酒的牛头马面,中元节,佛门称这日为盂兰盆节,传说这一日,地府会放出所有的鬼魂返回阳间。

    凡人界中元节放河灯,道士建醮祈祷皆是民俗。佛教与道教对这个节日的意义各有不同的解释,道教强调“孝道”,佛教则着重于为那些从阴间放出来的无主孤魂做“普度”。

    听他们俩的意思,大概是今年地府开办盛会,邀请了三千界的神佛魔怪来此做客,上回巫山娶妻她已经见识了万虚之境可大可小的能耐,并不为客栈的大小而担忧。

    清虚界的妖族、魔族、凡人、仙族,互相各有领地,互不干扰,然而魔族与仙族的关系不和睦却是由来已久,三百年前,甚至爆发了一场几乎毁灭清虚界的大战,魔族与仙族都需要休养生息,才有了后来在天帝与魔帝协定的休战。这次盛会,定然会来许多魔族和仙族之人,想到此处她微微扬唇而笑。

    她再抬眼看向满院的春色,心里不由气闷,陆离分明是得知中元盛会的事,才早做准备将客栈变幻一新,某人,自作多情了。

    她看看自己莹白的双手,她太弱了,弱小的只能以欺负这些小妖为乐,待了这么久,连那血衣魔修一点消息也没有听说,除了那身血色的斗篷,和那副形容枯槁的恶心的容貌,她对那人一无所知。这二十年的执着,杀的那些魔修,这些事情的意义在哪?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难道当年那场噩梦都是假的?

    来到蜉蝣客栈真的能找到那个人吗?

    他,没有骗她吗?她下意识的抚了抚下颌,微微活动活动,眼看着外面的阳光普照。

    她拥有凡人梦寐以求的寿命,却只能日日活在煎熬与自责之中。唯有看见这虚无的阳光,才能让她有些许活着的感觉。乔木和宝马死后,她甚至没有认真的活过一天。陆离,是光明的存在,而她,是晦暗与龌龊的存在,她怎么可以靠近他?怎么可以,用自己沾满血腥的双手,弄脏了他?

    信芳撇着嘴,嫌弃着脸上的油污,念了个“清洁咒”,却还是觉得身上有股子怪味儿,又不敢再出言,憋着一口气,扭出门去。

    她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信芳!”攸宁头一次有些欲言又止。

    信芳满脸嫌弃的看着她:“攸宁女君有何见教!”

    攸宁微微垂眸一瞬,眉眼染满了自卑,低声道:“那个赌约,还是算了吧。”她的语气不自觉的带上恳求。

    信芳媚眼翻飞,微微吐了吐蛇信子,扭着小腰道:“不行!”

第六十一章 如此安歌

    “你的秘密,我不说出去。赌约,算了吧。”

    信芳摇摇头,笑的得意:“女君这是哪里的话,我现在啊,倒是极为好奇,就是想看你怎么勾上老板。”话音刚落,他下意识的捂住嘴,四周看了看,仿佛生怕某人听见他的话,环视一周,发现没有看见陆离的身影,他轻哼一声,扭着腰肢离去。

    她不干,他倒是来劲了!

    攸宁咬咬唇,看向门外的长廊尽头,她要做的事,不该牵扯上其他人。沉了一口气,眸光微微闪烁,该与不该的,现在她也确实这样做了,这种愧疚,让她没有一刻能够放松自己的,让她就算是在睡梦中依然备受煎熬。

    不爱欠别人的,却也已经欠了。

    一猫一狗正疏懒的晒着太阳,玄清带人来砸场子他们两个不是都恢复原身了吗?怎么一会不见又变回去了呢?

    转而想起陆判说的,谛听的使命是度化安歌,她也就想明白了。

    或许两人在刚刚碰面的时候真的发生了一场大战,导致两败俱伤的局面,可是后来他们都暗自恢复了。谛听必须跟着安歌,想办法度化他,让他不要再随便勾搭仙界的女仙,而安歌呢却是暗自想着怎么甩掉谛听,所以也没有将恢复的事情说出来。

    啧啧,可是安歌为什么不找机会逃走,反而就在这里安稳的住下了呢?

    下晌,牛头马面寻了个由头见了陆离便离去。蜉蝣客栈第一次全体大会,在二鬼离去之后,在前厅召开。

    数张桌子摆成一条,陆离端坐在尽头的软榻上,下首是攸宁,若华,信芳坐在攸宁对面。谛听与安歌互相交视一眼,纷纷转过头去。

    功法早已经恢复的事情,二人心知肚明,似乎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

    安歌侧过猫眼看向谛听,语气生硬的道:“本大爷要变回人形了。”

    “你变,本座也变。”

    “你就不能放过我嘛!大不了本大爷回妖族去就是了!”

    “不行!”谛听十分肯定道:“本座的任务就是度化你,你一日不能脱离魔道,本座就一日不能回去,你跑本座就追,你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安歌气闷,若是被那些妖族妹妹们看见自己被一只蠢狗追着跑,他这妖族魔君的面子往哪放,倒不如先答应他,再慢慢寻找机会。。。

    而且,他眼眸闪烁着绿幽幽的光芒,看向攸宁,这客栈中有宝物啊,他怎么舍得走呢?

    他扯着猫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本大爷才不跑呢,那攸宁多好玩,我得想办法让她归我所有。”

    “色猫。”谛听冷哼一声,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身穿黄色袈裟的少年僧人。但见这少年僧人生的剑眉星目,皮肉白皙,身高约摸有七尺六寸,脸上的表情庄严而冷漠,与白狗时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有些恍然。

    安歌紧随其后,“喵”的一声,便成了一个少年。

    他手捏着一杆木质烟杆,轻飘飘的吞云吐雾,自是一股难以言表的风流。一身暗紫色的锦衣,衣领半立着玄绣着不知名的花纹。他的发丝如墨带着天生的微卷,头顶戴着黑色的光泽闪亮的发冠。

    眉梢略长双目狭长,眸光如同繁星,自有一股风流不羁的气度,难怪他能迷的那些女仙舍弃仙身随他去妖族。

    若说谛听是光明与神圣的象征,那么安歌就是全然的黑暗与邪魅。

    安歌眯了眯眼看着谛听,眯着眼一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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