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鬼哪里跑-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诛三族!

    这句话,声声惊雷,字字诛心!小道士再是淡然,也被惊得,心胆欲裂!

    呆了好一会,小道士才跳了起来,他通红着眼,大喝道:“不可能!全西县的百姓都知道,这处是许家墓,墓的主人姓许。远在五个月前,这墓就被盗墓贼盗尽,当时王知县有行文州府,州府还派人前来查探过。怎么现在好好的许家墓,就变成了庆国公王墓?”

    李知州悲悯地看着他,同情地摇了摇头:“你说的不错,西县人的确是说,此处是许家墓,此墓的确在五个月前被盗。但是天一子,此等大事,你觉得某敢信口雌黄吗?”

    “当年太祖开国,皇位传于其弟太宗。太宗一系出了九代皇帝后,皇位再回到太祖一系,再传至当今圣天子。”

    “此墓的主人,庆国公赵令譮,是先帝孝宗的祖父。当年因病在兴元府去逝,因其一生尊崇诸葛武侯,故在临终前立下遗言,要务必葬在定军山下,好与武侯比邻而居。此事当时西县人人皆知。”

    “再后面建炎南渡,金国欲进犯兴元府,兴元府顿成军事重镇。西县百姓于是人人恐慌,争相外逃。其后史斌造反,在西县更是杀戮惨烈,本地的百姓几死伤殆尽。这样,等局势稳定后,庆国公后人前来祭拜时,却发现,当地已无人知晓王侯墓所在。”

    “因西县离抗金战场太近,当时先帝孝宗又未即位,所以宗室将计就计,四处宣称此墓为许家墓。以防金兵得知此消息后,派精兵潜入,破坏王侯墓。”

    “此事就此成绝密,连兴元府本土官员知道得都甚少,几位不知情,实在情有可原。”

    “虽是无意,但是,此罪可是谋大逆,罪同谋反。在西县王县令上文禀告此事后,本官立即赶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哎,这实在是,天意弄人啊!”

    李知州在那长吁短叹,似痛心不已。

    大变骤起,小道士心中大乱,此时极力缓过神来,说道:“此事不对。西县王县令就算先前不知情,但墓被盗后,他也当察觉。那他怎会再叫人持手书前来,叫那人带我等来此,还说什么除恶务尽?”

    李知州皱眉:“竟有此事,那人何在?那手书又何在?”

    小道士瞠目结舌。

    那张神棍早就走了,那书信自然也被他带走了。小道士当时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在此时,却分明地成了,口说无凭!

    找不到证据,他如何证明自己等人,不是私下庆国公王墓?

    李知州叹道:“各位为我兴元府立此大功,却无意中犯下此大错。兹事实在太大,本官不敢隐晦,只能秉公从事,还请各位理解本官的迫不得已。”

    说着他看向身旁的武官:“张大人,还请你派人下去一探。王侯墓先前虽经盗窃,但主墓室密封完好,庆国公遗体无恙。若是王侯墓依旧如前,那此事还有转圜余地。若是不然,就可惜可叹了。”

    小道士大急,他叫道:“我等受李大人所托,前来除鬼。又受王县令所请,来此墓消除后患。从盗洞这下来后才知道,有盗墓贼已于五个月前死于主墓室那,受墓中阴气所侵后,已化成僵尸。这僵尸力大地穷,三两下便毁了主墓室。我等侥幸逃脱,还斩了那僵尸,总算除尽了定军山的恶鬼。我等立有大功,何罪之有?”

    李知州闻言大惊,跺脚叹道:“主墓室竟毁了?这么说,庆国公的遗体也,也……哎,祸大了。事已至此,天一子,你等这就随本官回利州,将此事解说清楚。你等放心,本官上表朝廷时,必会为几位开脱。”

    李知州手一挥,张大人一声令下,众兵丁持枪围了过来。

    小道士再是机警,此时也无计可施。他长叹一口气,闭上眼,束手就擒!

    最前几名兵丁见状,长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直一声不吭的许若雪忽然出手,猛力将小道士和太一子二人,往盗洞那拽去。

    那几个兵丁一声呐喊,持枪刺来,却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长枪从中齐断,断口处,光滑如镜。

    众兵丁吓得急急后退,就这下耽搁,三人已消失在盗洞那。

    那武官大怒:“犯了此等滔天大罪,竟然还敢拒捕。来人,围住此盗洞,某看他们往哪里逃!”

    众兵丁应诺。一时此僻静处,杀气沸腾!

184 狠绝的绝户计

    古墓。

    从盗洞那钻出来,小道士盛怒:“若雪,你怎地又如此冲动?这样一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我等三人必成朝廷钦犯,从此只能亡命天涯!你,你做得好事!”

    许若雪眼圈都红了:“夫君说得是什么话。”

    她气道:“夫君你久居深山,不知人间险恶,未免把人想得太好了。那李狗官处心积虑要置我等于死地,若是真束手就擒,哪还不是任他摆布。到那时,真是一点生机都没。”

    小道士见她反驳,心中更怒。可他毕竟不是冲动的人,强自静下心来一想,就想起潼川府时的那一幕。当时张府台高居府衙之上,视他如无视,随意给他捏造罪名。而下面的一众衙役,个个竟觉得理所当然。想到此,他知自己终究又天真了。于是叹道:“若雪,是为夫错了。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还请夫人见谅!”

    许若雪狠狠瞪了他一眼,余怒未消:“夫君你不清楚,监狱可是这世上最黑暗的地方。我若进去,最多不过片刻,定会被绑住手脚,送到某位大人的床上,从此受尽欺凌,活得怕是连营妓都不如。若要我束手就擒,我宁愿横剑自刎,也好为夫君守住这清白。”

    小道士大惊,看向太一子。却见太一子点了点头。他跺脚叹道:“师父常说红尘污浊,我下山也有数月,自认也算见识了世间险恶。可还是没想到,这世道竟能污浊至此!若雪,这次若非你果断,我定会铸成大错!”

    见他放下脸面,向自己一再道歉,许若雪便消了气。

    一时三人皆沉默。

    这番变故委实太过突然、太过惊人,三人尽都茫然无措。只觉得自己的前程,比眼前的黑暗更要黑上十分。

    黑暗中,太一子哭出声来:“师父啊,你舍命除了恶鬼,只以为为我等挣得了一条生路。却不曾想到,这路也是条死路。”

    “师父啊,可怜你,竟白白地舍了这条命!”

    哭完他又大笑:“哈哈,这样也好。我九宵宫一行七人,最后只活下了徒儿一人。既然连师父你都仙去了,徒儿再苟活在人世间还有什么意思?不若这样随师父而去,正好在你老人家膝下尽孝。这样也好,也好啊!”

    小道士不想死,他凝神苦思:“这事不对!我看那布局之人,心高气傲至极。既然他设了这个赌局,那他就不至于出尔反尔。事情又怎会如此?”

    许若雪苦笑:“夫君,如果我所料不差,这番变故应是李狗官自作主张。”

    “哦,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那李狗官已将我等得罪了太狠,彼此之间再无转圜余地。夫君,九宵宫那你白日召雷,声震十里,狗官心中必然惶恐。他定然会想,你年纪轻轻修为就这般精深,若再让你成长,以后将如何了得?到时你若想起这次的事,欲对他不利,他怕是在劫难逃。既然这样,他不如先下手为强,将威胁消除在刚萌芽时。”

    “可若是布局之人不允,李狗官敢这般做吗?”

    “夫君想得太简单了。李狗官再怎样也是堂堂朝廷大员,不可能完全听命于某人。再说,他真要害死了夫君,那幕后之人怕也是高兴的很。这赌局其实只是彼此之间的心知肚明,可没放到明面上去说。手下人自作主张,关那人什么事?难道他还会应此惩罚这狗官不成?”

    小道士沉默一会儿后,长叹一声,却是连,“这世道竟能污浊若此”都懒得说了。

    他知自己远离红尘太远,有些事实在看得不通透,于是请教道:“若雪,太一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许若雪和太一子相视摇头。

    许若雪涩声说道:“夫君,这回怕是没什么办法了。”

    “如今想来,李狗官这些天必然一直呆在西县,暗中盯着我等。藏龙谷的事他毫无办法,可是当我等找王知县问起古墓的事时,却让他找到了绝佳的机会。”

    “他只需让王知县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派一个人引我等进入这古墓。然后,他再勾通好兴元府的驻军,引官兵过来。如此以来,定万无一失!”

    “哪怕我等侥幸逃脱,有官兵作证,他完全可以奏报朝廷。谋大逆之罪极重,形同谋反,朝廷必然会极为重视。到时海捕文书一下,我等只有亡命天涯了。”

    小道士想了想,说:“这事有不通的地方。若是我们不动这主墓室,那狗官岂不是白费了番心思。需知全西县的百姓都知道这是许家墓,我等为诛除恶鬼,误入此地,再怎么说也构不成谋大逆罪。”

    许若雪凝神想了一会,忽然一拍掌说道:“我明白了。那张神棍必定有问题,他是那伙盗墓贼中的一员。”

    “那伙盗墓贼应已被官府抓捕归案,而李狗官就以此为要挟,叫张神棍带我等来此。这古墓中别的地方便无异状,有诡异的,只有主墓室。”

    “若是我等毫发无损,李狗官就会叫张神棍出面,指证我等也是他们的同伙。到时有那么多人看到我等从盗洞中出来,再有同伙指证,这案子就能办成铁案。”

    “若是我等有经过一番苦战,那不用说,必是进了主墓室。那就真真正正地坐实了,谋大逆的罪名。”

    太一子迟疑地说道:“张夫人,可是师叔对外说的,是死在主墓室那的盗墓贼受阴气所侵,化成僵尸,才弄塌了主墓室。我等灭了那僵尸,说起来是为庆国公报了仇。按这样的说法,我等再托请神宵派上下运作一番,那能不能化险为夷?”

    小道士摇头:“此等大事,朝廷随便派个修为精深点的道士前来查探一番,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我的那番话只能骗得了一时,却骗不过一世。”

    许若雪却说:“这个夫君倒不必担忧。要知这世上当官的,惯会欺上。当今圣天子的先人遗骸化为怪物,这事说出去何等惊世骇俗,对百姓将会造成多大的冲击,对圣上的威望将会有多大的损害,所以他们定然会瞒着。哪怕当官的瞒不住,当今天子也定会帮着瞒住。所以夫君匆促间说的这番假话,实在是极妙、妙极,官方必然会认可这个说法。”

    “但这番说辞,却救不了我等。原因很简单,这事实在太大了,必得有人承担责任。那些盗墓贼自然必死无疑,地方上的官员罪责可也不轻。所以为了自救,那些当官的就会将一切都推脱在我等身上。”

    “哎,祖坟被挖,先人被辱,墓室被盗,这等事常人都会怒气冲天,更何况是堂堂大宋的天子!这事挨着就是死,我等即然脱不了干系,这一劫就逃不过!”

    小道士涩声说道:“真没办法了?难道只能束手就擒?”

    许若雪摇头:“真没办法了。但要说束手就擒,这个,哼!”

    “这命,是我自己的。我想要,便谁都拿不走!天子又如何,朝廷又如何,官府又如何,这天大地大,我许若雪一剑在手,何地不可去,何人可阻我?”

    “夫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多了,活得有滋有味的大有人在。凭我一身的剑术,和夫君一身的道术,我夫妇俩怕得了什么?大不了离开大宋就是了。大宋之外,还有金国,还有西域,还有西夏。再不行,还有海外。夫君你说是也不是?”

    和夫君一起浪迹江湖,想来是许女侠从小的梦想,这话她说得好不跃跃欲试。

    小道士不得不好心提醒她:“若雪,谋大逆罪,形同谋反,可是要诛三族的。三族啊,我无父无母无亲人,师父已仙去,天一派中也只我一人。可若雪你有家人有青城剑派,太一子你也有家人有九宵宫。所以我等束手就擒是不行,一走了之却更是不行。”

    许若雪满腔的热情被这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她颓然说道:“那只能这样。夫君,我护着你二人杀出去,然后再告知门派,想办法去找门路。别的不说,至少得让此事不牵扯他人。”

    小道士断然摇头:“不行!”

    许若雪大不服气:“夫君是不相信若雪吗?盗洞外虽有官兵上百,但我们大宋的兵,呵呵,欺负起百姓来,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可真要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别说是上百,上千我也不惧。”

    “凭我一身剑术,冲出去杀他十几个人根本不费事。死的人一多,这帮官兵不跑得一干二净,我许字倒着写!”

    小道士握住她的手,说:“我自然相信若雪的武功。可外面的都是官兵啊,他们抓我等也有很合适的理由。夫人这样杀出去,跟杀官造反有什么区别?这样杀出去有什么用?必然会连累你们的师门和亲人啊!”

    许若雪反驳:“可不杀出去又能怎样?出口就一个,只要堵在那,我等插了翅膀也逃不掉。这样将我等饿上几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道士无话可说。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足足想了半个时辰,三人不得不承认:

    这真是绝路,再无计可施!

185 我情愿,化身为魔

    古墓中,也不知时间流逝,怕是过了一天都不止。

    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惨呼。

    “若雪,你掐我干嘛?”

    “哼,夫君,为妻就在你怀中,你却想着那个鬼女人。夫君这般大胆,是想试下血海剑的锋芒吗?”

    “哪,哪有,我想的只有若雪。呵呵,呵呵。”

    黑暗中,响起了长剑出鞘的声音。

    “不要啊,若雪,为夫错了,屁股都错烂了。”

    “哎!”许若雪幽幽一叹:“夫君,你若想她,就随你想吧。哼,你想她又有什么用?这个时候陪在夫君身边的只有我,与夫君同生共死的也是我。”

    小道士更是一声长叹:哎,奇了怪了,连我心中想什么都知道。女人啊,你怎能这般神奇?

    还有柔儿啊,你现在身在哪?你还是生魂,可我却要做鬼了。等你魂体回归肉身后,你我就真正是,人鬼殊途了。哎!

    好在身边还有若雪相伴,自己短短的一生中,能得到这两位美人的青睐,于生足矣!

    想想这数月来的经历,实在精彩纷呈。人生种种的滋味,也算品尝了太半,也不枉费了来这人世一趟。

    这般想着,小道士心里便淡然了不少。

    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人,柔声说道:“若雪,这一世有你相伴真好,下一世我俩再做夫妻。”

    “嗯!”许若雪应了一声,腻声回道:“夫君,有你陪在身边,若雪就算是死,心里也甜得很。”

    小道士听了感动,低下头吻住了美人的唇。许若雪嘤咛一声,极力响应。

    两人正甜蜜时,不远处却忽然响起一声闷哼。那声音虽极力压抑,但其中蕴含的痛苦,却是让人听了心中发寒。

    是太一子!

    出什么事了?

    小道士亮起火折子,借着一点光,和许若雪走过去。

    车马库那,太一子背对着自己,面靠在墙上,似睡着了般,一动不动。

    小道士叫道:“太一子,太一子。”

    太一子应了声:“师叔。”

    “你怎么了?”

    “没事,师叔,我只是想起师父,心中痛恨!”

    小道士松了一口气,劝道:“太一子,我们道士讲究顺天应命。师兄以身死阻止了一场浩劫,立下奇功。如果这就是师兄来这世上的使命,我等便认了吧。”

    太一子摇了摇头:“对不起,师叔,我做不到。”

    “我一个人躺在这,想了很久很久。师叔,如果此次我等能平安回九宵宫,我也会认命。可是不是,不是的啊!师叔。”

    太一子凄声叫道:“我们一行道士七人,回去却只有我一人,连我师父都丧命于此。我等付出这般代价,除掉了那等祸患,立下如此大功,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是谋大逆的大罪啊!这罪名说出去,必会受尽天下人的耻笑啊!师叔,我可以死。死我不怕,连师父都死了,我算什么?但就算死,我也得像个英雄般的死去。我绝对无法接受,被冠上谋大逆的罪名,死后还要受尽指责,累及亲人,祸及门派!”

    “这样,我无法接受,死都无法接受,千死万死都无法接受!”

    “师叔,我不服,不服啊!”

    小道士沉默,他又何曾心服,他又何曾甘心!

    太一子似正忍着极剧的巨痛,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师叔,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人,这等冤屈,我就算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吞,也会认!可师父,师父他老人家怎能在死后,再承受这等污名!”

    “师父他一生刚正,做事从来光明磊落,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人;内不愧于心!这一生,他不曾负过这天、这地、这人!哪怕最后死了,也死得坦荡,死得磊落。因为他的死,是为了挽救这天下苍生。所以他才不避不让,含笑而去!”

    “他死得何等光明,何其伟大,可在他死后,却有一盆世上最脏最毒的污水,往他的遗体上浇!我,我……”

    说到这,太一子再忍不住,放声大哭:“师父,虽然你对徒儿管教极严,但徒儿知道,在你心底深处,是把徒儿当成了亲生儿子,所以才‘爱之深,责之切’!可师父你不知道,在徒儿心里,徒儿也早把你当成了亲生父亲啊!”

    “师父,你对徒儿如此恩重,如此情深。可你舍命相救时,徒儿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现在,师父你被人泼了这等污水,徒儿还是无能为力,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徒儿此生,枉为人,枉为人啊!”

    他大悲、大哭,哭得小道士眼里的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小道士叹道:“太一子,红尘污浊至此,我等如之奈何!你,节哀顺便吧!”

    太一子厉声说道:“不,我绝不。红尘污浊,我荡不尽这世间的污垢,但至少应扫平眼前的不平。人间黑暗,我不能够改天换日,但至少应为前方带来一束光明!”

    “师叔,若让我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我不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