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鬼哪里跑-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若雪心中一动,川中少马,上等的大黄马可是真正的稀罕物。

    心中存了怀疑,许若雪就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还未到后院,她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马嘶声。

    许若雪猛地捂住了嘴。没错,正是她的大黄马,被那死道士顺走的大黄马!

    那死道士,就在这!

    瞬间,许若雪的泪就流了下来。

    找到你了,你个死道士!

114 相遇竟擦肩而过

    那掌柜的说的眉毛色舞:“瞧瞧,瞧瞧,我许勾子说的没错吧。我开客栈七年,什么样的马没见过。可这么好的马,啧啧,还是头一遭见。你看看,前额宽阔,鼻孔粗大,胸部发达,小腿笔直,后腿饱满。这马,你若是能找出哪处不好,我许勾子一头撞死在墙上。”

    那马贩左看右看,满意地点了点头:“马是好马,不过许勾子,这马的来头没问题吧。”

    许勾子胸脯拍得山响:“当然没问题,你还信不过我许勾子?”

    那马贩冷笑道:“自然信不过,全巫山县除了你姐姐,谁敢信你?”

    许勾子脸红脖子粗:“这马来路若是有问题,我许勾子,愿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只听“铮”地一声,眼前一道雷电闪过。

    许勾子“啊”地一声惊叫,往后一瞧,墙上,正正地插着一把宝剑。

    一个清洌的声音传来:“不需要天打雷劈,我现在就劈了你。”

    两人一看,后院拐角处,转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罩着面纱,看不清容颜。可只看身姿,便能知道,这必是个极美的女人。

    许勾子一见是个女人,胆气立壮。他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张口就要骂。

    那马贩一看他这姿式,就双手抚额,叹了口气。

    果然,只听许勾子骂道:“哪来的腌脏货,敢惹我许勾子。巫山县谁不知道,县衙的李捕头可是我姐夫。惹恼了我,将你关进死牢!”

    许若雪眉尖一挑,脚一点,一粒石子电射而出,正中许勾子嘴巴。许勾子“哎哟”一声,张嘴一吐,半颗牙齿掉了下来。

    他大怒,正待大骂,却见那女人眼睛一眯。不知怎地,他心中一寒,再不敢骂出声。

    许若雪走到近前,冷冷地说道:“这马是你的吗?”

    一听这话,许勾子都顾不得捂嘴巴了,这可是关系到好几百贯的大事啊,他叫道:“是我的,当然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不成?”

    许若雪懒得争辩,撮嘴打了个呼哨。

    她蒙着脸,那大黄马原本就在疑惑。一听到这呼哨声,立时高兴的人立长嘶。那马腿还没落地,马头就伸了过来,亲热地在许若雪身上蹭啊蹭。

    许若雪冷笑道:“这马是你的吗?”

    许勾子语塞,眼珠子一转:“这马的主人欠了我好些天的房钱和草料钱,他人找不着了,我就该拿这马抵债。”

    “好些天”“他人找不着了”,一听这话,许若雪的心就是一颤。她手一搭血海剑,“嘶嘶”声中,血海剑从墙上缓缓抽出。那剑光如寒冰,刺目生疼。

    许若雪的声音更胜寒冰:“这马是我家的。我夫君骑了外出,我正在找他。你若是说了实话,我可饶你这一遭。若是再敢不真不实,我定会割了你的舌头。说!”

    这一声怒喝,让许勾子浑身猛地一颤。他再不敢谎言相欺,说道:“这马的主人外出两天没回。他定了间上房,房钱是多给了几天,可这两天的草料钱他真没给。”

    价值千金的宝马,不过是少了两天的草料钱,他就敢将马发卖!那马贩一跺脚,怒道:“好你个许勾子。真真是,老鼠从身边过都要勾下几根老鼠毛。你这性格,迟早会害死自己。”

    说完,那马贩一拱手,向许若雪告了个罪,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那凶女人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许勾子只觉遍体生寒,他谄笑道:“贵人,我真说了实话,你可得饶我。”

    许若雪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混帐东西。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自忍住,还从怀里掏出一锭足重十两的纹银,丢给许勾子:“这是我夫君的房钱和草料钱,剩下的,就当打赏你。但你必须给我办好一件事,我夫君若来取马,你务必要留住他,并且立即通知我。听明白了没?”

    能逃过一劫,并且得到锭这么重的纹银,许勾子笑开了花,连连点头哈腰:“听清楚了听清楚,贵人放心,这事我务必办得妥妥当当。”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许若雪回到房中。

    关上门,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乱了,很乱很乱!

    之前许若雪并不担心死道士的安危。虽然在他眼里,死道士的武功不值一提,但毕竟他也曾练过,对付两三个寻常大汉还是不成问题。更不用说,川蜀一带被她那么一闹之后,真算得上是海晏河清,治安好的不行。

    可现在,她真担心了。

    在房里坐了一会儿,许若雪再坐不住,决定到处找找。巫山县就那么大,说不定就能找到。至于客栈这里,不是有那个掌柜的在坐镇吗?能出什么问题。

    哎,只希望,那个死道士不要出什么事。

    小道士当然没事。他好的不得了。

    他现在在李员外家。李员外本就是道教的忠实信徒,又受过悟玄真人的点化。能请得悟玄真人下榻他家,对他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耀。

    小道士这一住,就是十五天。

    这一日,放下手中的朱笔,看了看桌上画得符咒,小道士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刚一踏进李家,小道士就要了朱笔和朱砂,试着画了几张驱鬼符。一画之下,他颓然长叹。

    以前画符时,随着他手中的指诀,口中的咒语、脑中的存想,他体内的内力自然而然地顺着朱笔,如水般注入进符篆之中,化成了法力。于是,符便成了。可那一次,他体内的内力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根本就无法注入进符篆之中,更别说要做到一气呵成。这样画出的驱鬼符,没有丝毫法力,徒有其形,效果是有一点,但有多少?这个,呵呵,还真不好说。

    有了危机感,这十五天来,小道士白天向师叔请教,晚上静坐练功。用功用的,悟玄真人看了都大皱眉头,说他太过急切,失了道心。

    敲门声响,悟玄真人推门进来,看了看桌上的驱鬼符,点了点头,笑道:“这符总算是有了法力。天一子,你的修为恢复了几成?”

    小道士答道:“大约四成。”

    “四成啊,只要不是遇到很厉害的恶鬼,自保应该没问题了。这些天里你学的又认真,我想教你的,你都学会了。这么一来,天一子,你是不是想马上动身,前往恭州?”

    小道士脸上一红,讪讪笑道:“让师叔见笑了。只是柔儿那边有很厉害的对头,要对她不利,我实在是很担心她的安危。”

    “有很厉害的敌人?”悟玄真人一皱眉,从怀里掏出一摞符篆:“这是我这些时日里积累下的灵符。哎,灵符画了之后太难保存,不然可以给的就多了。”

    小道士大喜。之前他师父留给他十六张灵符,他自己在潼川府法会上机缘凑巧,又得到十八张灵符,算起来有三十六张。看似不少,可连翻大战下来,他身上此刻竟然一张都没!

    连在东门台大战恶鬼时,打空了的那两张,也因为在泥地上放了太久,沾了秽物,灵气全失。所以悟玄真人的这三十张灵符,真真是,雪中送炭。

    再从怀里一掏,悟玄真人又拿出几个小药瓶,递给他:“这是治疗内伤外伤、去毒驱寒的灵药,都是我亲手所制。你行走江湖,有这些有备无患。”

    小道士一生孤单,何曾有谁对他这么好过?一时间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悟玄真人笑骂道:“你是修道之人,怎么做出这等小儿女的姿态?去,快去,免得我看了心烦。”

    拜别了悟玄真人,小道士急急来到有云客栈,往柜台上丢了一锭银子:“掌柜的,这是这些时日里的房钱和草料钱,够了没?”

    许勾子拿起银子一掂,怕不有五两重,当下喜笑颜开:“够了,够了,足够了。”

    看小道士自去后院牵大黄马,许勾子一想:“不对啊,那凶女人不是给了我纹银十两,叫我留住她夫君?要让他就这么走了,那女人发起疯来,可不太好。可若是我实话实说,这五两银子可就不是我的了。”

    想了想,他终舍不得到手的银子,一咬牙,心中发狠:“管它嘞,她夫君要走、要给我银子,是她夫君的事,我可没说要。哼,她要是真敢不依不饶,我姐夫可是巫山县的李捕头。真惹恼了我,将她关进死牢去。”

    打定了主意,他就笑呵呵地看着小道士牵着大黄马,急急而去。连旁边知道此事的店小二想前去阻止,都被他狠狠地使了眼色,生生地给拦了下来!

    自小道士走后不过半盏茶功夫,许若雪就骑着大黑马,缓步行来。苦苦寻找了十几天,她又累又焦虑,连那容颜都清减了几分。

    哎,若是找到那死道士,自己就不逼问“为什么”了,只要他愿意跟我回去就行了,谁叫自己有错在先。

    哎,找了这么久,巫山县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他。莫不是,他真出了什么事?真真急死人了!

    滚鞍下马前,许若雪还这么想着。可当她注意到,一向很殷勤的店小二看到她来,不但不赶紧迎上前,反而一个劲地往后躲时,许若雪立即想到一事,然后脸色大变。

    她丢下马,风一样地冲进了后院。

    那大黄马,竟然,真的不见了!

    马槽旁,蹄痕宛然,湿痕犹在。竟是,刚走了不久!

    许若雪一见,如遭雷击:

    她和他,竟,擦肩而过!

115 勾去了自己的小命

    许若雪呆了一呆,猛地醒悟过来。她风一样地冲出客栈,骑上大黑马,扬鞭疾奔。

    看到这凶女人竟然急得在长街上纵马,许勾子心中也发虚,他对店小二说道:“去,请我姐夫过来。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足足一个时辰,许若雪才无功而返。她脸上寒霜密布,身上杀气盈天!

    她才一踏进有云客栈的大门,所有的喧嚣声就戛然而止。然后十几个呼吸间,大堂里,空无一人!

    看着店小二,许若雪嘴里吐出一个字:“说!”

    店小二“啪”地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女侠,不关我的事!你夫君给了掌柜的五两银子,掌柜的贪他银子,就任他走了。小的想留住你夫君,掌柜的不让,小的没办法啊。求女侠开恩,饶过小的。”

    许若雪闭上眼,说道:“滚!”

    店小二磕了一个头,屁滚尿流的走开。

    许若雪的手,缓缓提起血海剑:“我给过你十两纹银,我一再叮嘱过,若我夫君来取马,务必要留住他。”

    “我辛辛苦苦寻他两个月,好不容易得知他下落,竟被你害得,生生错过!”

    “这天大地大,我上哪儿再去寻我夫君?”

    “你真该死!”

    “该死!“

    许勾子吓得全身直哆嗦,他犹自强辩道:“房费和草料费都涨了,十五天十五两银子不够,要,要十六两银子。我又不欠你银子,干嘛要帮你留住夫君,你谁啊你!”

    他还待再说,他身边一位身着公服的精瘦汉子怒喝道:“蠢猪,闭嘴!”

    那汉子一抱拳,说道:“在下巫山县李捕头,这事是我妻弟不对。十五两银子某双倍奉还,只求女侠给个面子。”

    许若雪自然不会给面子。

    她睁开了眼。手,在剑鞘上,一按。

    这一按,“嘭”一声,她披着的斗篷,无风,猛然张开。

    这一按,“铮”一声,血海剑,自动,出鞘!

    右手按住剑柄,许若雪,缓缓拔剑。

    然后,她向前,一迈步。

    李捕头双眼蓦地大睁,额头大汗淋漓!

    她向前,再一步。

    李捕头二话不说,转身,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一步一步,许若雪站在许勾子面前。

    许勾子浑身像筛子似地抖得厉害,他哭道:“别,别伤我,我姐夫是巫山县的李捕头。你,你放过我,十五两银子我还你,都还你。”

    看那长剑搭在了自己肩上,许勾子嘶声叫道:“你那么凶,看不住自己的夫君,让他跑了,关我什么事!你不能伤我。”

    这话一说,许若雪浑身就是一颤,她伸手往许勾子身上一点,就那么直接,收剑归鞘,转身离去。

    许勾子一阵发呆:这事,就这么完了?我去,原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声势搞得那么大,倒吓出了我一声冷汗。

    惊吓过后,许勾子美滋滋地拿出那十五两银子,赏玩了起来。

    正得意时,许勾子忽觉眼前一暗,是李捕头回来了。

    李捕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皱眉说道:“不对!你竟然完好无损,这不可能。那女人对你做过什么?你速速说来。”

    恨他临阵脱逃,许勾子冷哼一声,理都不理。

    李捕头怒道:“你还这般不懂事!”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那女人身上杀气之浓,如有实质。我这个捕头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我清楚,再挡在她面前,我必死无疑!”

    “连我她都敢杀,你算什么东西?她会饶过你?”

    李捕头这么一说,许勾子说道:“她没做什么?就是在我身上点了一下。”

    “点了一下,点了一下。”李捕头皱眉苦累,猛地双目一凝:“她点在哪?”

    “在这!”

    衣服解开,许勾子的胸前毫无异样。可李捕头却细细地看了好久,最后吐出四个字:“哎,膻中穴!”

    许勾子莫名其妙:“又不红不痛,不痒不肿,能有什么关系?”

    李捕头没回答他,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

    “我和你姐成亲多年,对她,我一直心存感激,十分敬重!”

    “当年她年轻美丽、温柔贤良,在全巫山县都小有名气。可她最后竟选择了,我这么个世代操持贱业的人!”

    “就为了这份厚爱,这些年来,我办差时但有十分的力,拼了命都要使出十二分的劲,这样才终于熬出头,做了巫山县的捕头。”

    “我在外忙碌,你姐就在家里操劳。家里里里外外,她是打理得整整齐齐。两子一女,那是照顾得妥妥当当。任谁见了,都绝挑不出二话,只会说我老李家祖上积福,才娶得了一个这样的好媳妇!”

    “对你姐,我是打心眼里敬她、爱她。她的确好的让我无话可说。只有一点,只有一点。”

    说到这,李捕头声音渐转严厉:

    “只有一点,她对你这个弟弟,实在是太好,实在是太宠。”

    “你们许家人丁单薄,她是长姐,自然有责任照顾你这唯一的弟弟。但是,宠爱太过就是害啊!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自家的儿子犯了错,她也狠得下心来教训。可怎么对你这个弟弟,她就是宠到没边?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你求什么,她便应什么。从来不分对错,从来没有二话!”

    “全巫山县都知道,你许勾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她觉得你是个好人,顶多就是年幼无知。”

    “呵呵,年幼无知!”

    “你贪图便宜,上了人家的恶当,把许家的老底全部败光,将自己的爹爹气得卧床不起,那是年幼无知!”

    “你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搭尽了人情给你找事做,每样事你做不了几天就会丢掉,只会一味地找她伸手要钱,那也是年幼无知!”

    “我费尽了心思帮你娶了个婆娘,你小气刻薄,心狠手辣。对你婆娘三天一顿打,将肚里怀着身孕的她给逼得活活地跳了井,那还是年幼无知!”

    “有时我真想扒开她的脑壳子看下,在她心里,你到底要折腾到哪一步,才不算是年幼无知?你的爹娘死了不算,你的婆娘死了不算,难道非得要我死了,我的儿女死了,她才不会说出这四个字,年幼无知!”

    听李捕头说到这,许勾子终于有些惭愧:“姐夫,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捕头冷笑:“这话,还是留着对你姐说吧!”

    “为了让年幼无知的你早日成家立业,你那个好姐姐,竟然瞒着我,帮你买了这座客栈。呵呵,上千两的纹银啊!这么大的一笔钱,她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把所有的家当都交给了她,就这一下,就这一下,全没了。”

    “呵呵,可笑这十几年来,我辛辛苦苦,她省吃俭用。可谁知省来省去,辛苦来辛苦去,你流几滴泪,最后,竟然全都成了你的!”

    “为这事,生平第一次,我狠狠地骂了她。不但骂了她,我还打了她。我气得,杀了她的心都有。”

    “我提着她的脖子,用最大的声音告诉她,她这不是在爱你,她是在害你。不但是在害你,还是在害我,在害她,在害所有的人!”

    “你许勾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个老鼠从身边过,都要勾下几根老鼠毛的死东西。你贪便宜也就罢了,问题是,只要有便宜可贪,不管惹不惹得起,你都敢冲上去咬上一口。先咬了再说,别的你不管不顾,反正会有我这个姐夫帮你擦屁股。你是真心把我这个巫山县的捕头,当成了大宋的皇帝!就你这样的性格,早晚必定会惹出大祸!到那时,你自己死了都算轻,怕到时,我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这几年,我一直在担心你会闯下无法收拾的大祸。现在,天可怜见,在你把我全家害死之前,你终于成功地害死了自己!”

    说到这,李捕头看着许勾子,眼里有几分同情,有几分嘲讽,更有几分,如释重负!

    许勾子傻傻地看着他,终于明白过来一件事。他跳了起来,大叫道:“不可能,不过是十五两银子,她,她犯得着要我的命?”

    李捕头冷笑:“是银子的事吗?你还不明白,我当时避开,是为了保自己的命,更是为了保你的命。由着她出这口气,顶多只会断你一只手脚。可你当时做了什么?你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会激得她下此杀手!”

    “不,不会的。那女人只是用点了一下。怎么可能这样?”许勾子失魂落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