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一。剩下的,却是与我无缘了。”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说完,空玄子落寞地叹了一口气,端起酒,一饮而尽。
朱雀儿大羞,将一块牛排狠狠地塞进她爹爹的嘴里,嗔道:“吃吧你。看不噎死你。”
空玄子咽下牛排后,摇头苦笑,正待倒酒,酒杯却一把被朱雀儿给夺走:“三杯已过,不许再喝。”
空玄子尴尬地对小道士一笑,小道士见了心中好笑,给自己满起了酒。
然后,朱雀儿狠狠地看来。
小道士一想,我去,原来五杯已过。
看着空玄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小道士一咬牙,就端起了酒杯。
只是,这酒杯慢慢地端起,朱雀儿的小嘴也跟着慢慢地嘟起。酒杯还没到嘴边,朱雀儿的嘴却已翘得能挂上一个酒瓶。
小道士无奈放弃,自我解嘲道:“呃,这酒喝着虽甜,劲却很足。贫道酒量有限,就不喝了。”
空玄子于是大笑。
晚饭后,空玄子支开朱雀儿,请小道士去品茶。
看着端坐在主位上,一脸肃穆的空玄子,小道士心中叫苦:
这架式,怎么那么像是,泰山大人审毛脚女婿?
328 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
小道士只觉得两腿发软,很想跪下来,大叫上一句:“大人,小的老实招待,小的家中已有妻室,实在不该招惹令千金!”
“小的罪该万死,还请大人饶恕,小的以后定效犬马之劳!”
可谁知,空玄子却没提半句有关于朱雀儿的话。问的倒却是,何谓顺天意,何为尽人事?若情义不能兼得,孰轻孰重?男人在世,旧爱更难得,还是新欢更可贵?
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问题,绕来绕去地问了好一大堆。小道士只回答得头晕脑胀,到最后满头雾水的出门时,差一点没被门槛绊倒。
我去,这是在搞什么?小道士心中疑惑。
他却不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站在窗前的空玄子,悠悠地发出了一声长叹。这声叹息中,有着无尽的惋惜!
赵伯出现在空玄子身后,问:“尊上,此子实在是道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请问尊上,此子是否能为我用?”
空玄子摇头,叹道:“绝无可能!此子道心之坚、道心之纯,天下少见!这世间,无论荣华富贵,或是功名利禄,皆不能夺其道心,改其本意!”
赵伯问:“雀儿天真烂漫、人神共爱,便是雀儿,也不能动其心意?”
空玄子长叹:“任他道心如何坚纯,毕竟年少。少年之人,最难过的就是情关。若到情深,便是易其本心,也大有可能!”
“只可惜,此子对雀儿虽有深情,但他对其妻子的情意却更重三分。他断然不可能为了雀儿而抛妻弃子。所以此事不行。”
赵伯摇头:“尊上,愚以为,是人皆有弱点。依前事来看,此子极重情义、极守公理,这便是很大的弱点。只要布局得当,利用得妥,想要他屈身从命,并非不可能。”
空玄子点头:“好,你放手施为即可。但有件事,你务必谨记,”
他看着赵伯,忽然声色俱厉:“不管你做什么,怎么做,切记,万万不可让雀儿,对我这个爹爹心生怨恨!”
“对我来说,雀儿几乎是这尘世间的一切。这,就是绝对不可逾越的底线!”
赵伯听了脸上发苦。若有了这等限制,这事还如何施为?可在空玄子的逼视下,他也只能点头:“尊上放心,我向来视雀儿为亲生女儿,自然绝不肯让雀儿伤心。”
空玄子这才点头,他看向窗外,长叹:“莫非,这便是天意?”
“天意,真不可违啊!”
“只是苦了你了,我的宝贝女儿!”
“喂,丑道士,我爹爹对你说了什么?”刚出院门,朱雀儿便鬼魅般地出现,在小道士的肩上拍了一下。
正心神不宁的小道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后,看着笑得眼弯弯的朱雀儿,他没好气地在朱雀儿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哼,调皮,差点被你吓死。”
朱雀儿问:“丑道士,我爹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看着神色忽然变得扭扭捏捏的朱雀儿,小道士苦笑道:“你爹爹问了我一大堆貌似不相关的问题,可这些问题中,隐隐的又含有什么深意。具体有何深意,我却想不明白。只知道,你爹爹问明白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他有没有问你夫人的事?”朱雀儿急切地问。
“那倒没有。不过你爹爹问了什么旧爱,什么新欢。哎,估计他早就知道了。”
“这样啊。”朱雀儿的情绪立即低落了下来。
犹豫了下后,她问:“丑道士,我问你,你心中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小道士问。
朱雀儿叹了口气:“哎,看你这样子,定是没有想过。算了,当我没问,你走吧。”
看到朱雀儿伤心,小道士心中便是一疼,就想问她怎么了,可却又不敢问。
于是,他只能草草地一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朱雀儿轻轻说道:“以你的心性,再以你对许若雪的深情,你怎么可能抛妻弃子,与我拜堂成亲?”
“朱雀儿啊朱雀儿,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要再这般幼稚了。”
说着,朱雀儿再叹了一口气。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苦笑道:“真是的,都说了不是小孩子了,还哭鼻子。怎么就那么幼稚嘞!”
书房里,空玄子正伏案疾书。
朱雀儿端了一杯茶,敲门进来。她坐在父亲身旁,笑眯眯地拍掌赞道:“有段时间没见,爹爹的书法真是长进了太多,害得雀儿都不敢认了。”
空玄子笑道:“琴棋书画、女红女工,要你去学,比杀了你还难受。你从来都不通书法,怎么知道为夫的书法进步了太多?”
朱雀儿脸微微一红,不依地摇着空玄子的手:“不来了,爹爹笑话女儿,爹爹可讨厌了。”
空玄子摇头笑道:“你啊你,就知道来这招。”
“说吧,这又是拍马屁,又是撒娇的,你是想要为父做什么?”
朱雀儿便说:“爹爹啊,女儿是想问,你到了这,是想去临安吗?”
空玄子答道:“却是让女儿失望了,为父这是要去绍兴。”
“这样啊,”朱雀儿笑靥如花,继续摇着空玄子的手:“爹爹啊,女儿好久没去京城了,要不爹爹陪女儿去玩几天?”
空玄子摇头:“再教女儿失望了,为父有重任在身,无暇分身。”
朱雀儿怒了:“哼,这都不行,那也不可以,女儿不理爹爹了。爹爹自去绍兴,女儿去京城玩几天,到时自会去找爹爹。”
看朱雀儿转身就走,空玄子喝道:“且慢!你是要去陪那天一子吧。”
他长叹:“女儿啊,你已泥足深陷,还不赶紧脱身,还一个劲地往泥潭里钻。难道你非得要生生淹死、活活闷死,才敢罢休?”
朱雀儿身子立时僵住,她回身,勉强笑道:“爹爹说什么,女儿怎么听不懂。”
空玄子摇头叹道:“女儿,你自己清楚,你和那天一子之间,绝无可能!”
朱雀儿慌乱地说道:“女儿跟丑道士之间清清白白的。女儿跟他,跟他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比一个路人可好不了多少。”
空玄子看着她,眼里满是怜悯:“天一子早已成亲,他和夫人之间,夫妻和睦、情深意重,他断然是不会与你成婚的。”
朱雀儿苦笑:“爹爹多想了。女儿只是,只是好不容易找着个,能让自己开心的人,想,想和他多处些时日罢了。”
看着她眼中的执拗,空玄子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过去,抚摸着朱雀儿的长发,说道:“女儿啊,你是为父的心头肉。如今好不容易遇见了自己的意中人,想要嫁给他,为父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满足你的愿望。”
朱雀儿本想说“自己才不想嫁给丑道士”,可话到嘴边,似想到了什么,她期待地看着空玄子。
看着女儿眼里的热切,空玄子犹豫了几下,终说道:“为父有十成把握,可以神不知鬼不地除掉许若雪,不被任何人察觉。许若雪既然没了,天一子自然可以再娶妻。如此,女儿岂不得偿所愿?”
“不要!”朱雀儿失声惊呼,她抓住空玄子的手,仓皇地说道:“爹爹,万万不可,绝对不可。这事若说起来,许若雪绝没有错,错的是女儿。若因女儿的缘故,害得无辜之人惨死,女儿终生都不得开心!”
“再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丑道士他虽看着傻,实则聪明的很。此事若是被他知晓,他定会恨死了爹爹,恨死了女儿。若那样,女儿宁愿孤独终老!”
空玄子叹道:“为父岂不知我女儿心地善良,这事若说出来,你定然不允。”
“可是女儿,为夫将这事说出来,是想告诉你,你以为的最大的阻碍,在为父眼里,其实根本就不是大问题。”
“为父之所以不许你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你二人之间,存在着,为父都无法逾越,都无能为力的障碍啊!”
“怎,怎么可能?爹爹,你是在开女儿的玩笑吧。”朱雀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颤声说道。
空玄子长叹一声:“你进来前,有人向我禀告了一事。那人,你或许该见一见。”
说着,他拍了拍手。
屏风后立时走出一人,半跪于地,抱拳恭敬说道:“属下拜见大小姐!”
朱雀儿指着那人,惊叫道:“你,你怎么在这?”
不可能,他为什么会在这?他为什么会自称“属下”?难道?
一个一直被压抑着,让她恐惧至不敢去想的念头,清晰分明地,跳进了她的脑海里。
朱雀儿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瞬间泪如雨下。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啊,啊!”
朱雀儿的凄厉尖叫,小道士自然听不见。他也想象不出,那个初见面时,那般开心、那样往死里欺负他的可爱女孩,竟会发出这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尖叫!
所以他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向空玄子坦白,其实贫道早已有了妻室。
可直到晚上,空玄子都没再找他,便连朱雀儿,也消失不见。
夜已深,小道士关灯睡觉。
睡得正好时,冥冥中,他似心有所感。
于是他醒过来,起床,推门,却看到门外有一人,正蹲在地上轻泣。月光如水,照在她身上,一时,无尽幽怨、无数哀愁!
小道士大惊,失声惊叫:“雀儿!”
朱雀儿抬起眼,两眼红肿,也不知哭了多久。
看着小道士,朱雀儿脸上的神色复杂难明。犹豫了几下后,她终低着头,走到小道士身边,哽咽道:“丑道士,你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你听我说。”
“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一句话,做一件事。”
“我要说的话是,我明日便随爹爹离去。你我以后将,永不相见!”
尽管早知分别就在眼前,可当这一刻真来临时,小道士心中依旧抽疼,疼得眼角都有泪流下。
他想说什么,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朱雀儿叫他不要说话,他于是死死地咬住了嘴。
朱雀儿颤抖着手,牵着他的手,进了屋。
她颤声说道:“我要做的一件事,是,是……”
说着,她忽然一用力,将小道士推倒在床上。
在小道士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她说:“是这样!”
然后,她也倒在了床上。
……
329 佳人情深,一夜苦长
这一刻,小道士只觉得全身僵硬。
他脑中只一个念头在转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雀儿不是在男女情事上,一向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吗?怎么一个下午没见,她这张白纸上就染上了浓墨?
难道就这个下午,她学会了传说中的,压箱底的功夫?
“别动哦,”朱雀儿说道:“你要敢乱动的话,我可是会打你的哦!”
这般威胁着,朱雀儿伸手便来解,小道士的衣扣。
小道士闭上了眼。
他很悲愤:我去,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样?
为什么啊!
柔儿是这样,许若雪是这样,现在竟连朱雀儿也是这样。
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被推倒、被强迫,很矜持、很羞涩的吗?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推倒、被强迫,我很矜持、很羞涩。
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
我去,我才不要,被一个身娇、体柔、轻音的小女孩推倒。这一次,绝对不行!
狠狠地睁开眼,小道士一双手,便向那自己垂涎已久的所在,摸去。
可他才一动,朱雀儿便将他的手,固定在了他脑袋两侧。
朱雀儿正色说道:“说了你不许动,只许我动。”
好吧,小道士放弃了,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他心中发狠:哼,现在是拳头硬才是硬。待会儿,等道爷我硬了,就该你软了。到那时,道爷我非得让你软成一滩泥,化成一堆水!
只是,看着朱雀儿那笨拙的动作,小道士心中又泛起了担忧:我去,别是像上次柔儿一样,搞了半天,都进行不到关键的一步。生生地把道爷我憋得,差一点点烧成焦炭!
好在,在小道士焦急的等待中,朱雀儿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外衣,给脱了去。
然后,她羞红着脸,一粒粒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在小道士急促的喘息中,朱雀儿羞涩地,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看着那对直欲裂衣而出,却依旧被包裹的很严实的丰盈,小道士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叫道:“雀儿,继续!”
“继续什么?”朱雀儿歪着头,奇怪地问。
然后她躺下,一拍身边的枕头:“丑道士,睡觉啊,都好晚了哎。”
啊?啊!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小道士的心头。
果然,朱雀儿嗔道:“丑道士,你觉不睡觉,死盯着姑奶奶我做什么?”
小道士只觉得口中发干,心里发苦,他嘶声说道:“雀儿,我,我……”
朱雀儿恍然大悟:“啊,丑道士,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急急坐起,伸手一摸,惊叫道:“果真是病了。你眼睛发红,呼吸急促,额头滚烫,糟了,你病得不轻。”
“不行,我得去叫爹爹,让他帮你请个大夫。”
看朱雀儿起身就要走,小道士急急叫住她:“不要,雀儿,我,我躺会便行了,不需要叫大夫。”
“可你病得很厉害啊!”朱雀儿急道。
小道士苦笑:“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好了很多,眼没那么红了,呼吸也没那么重了。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我保证。”
“雀儿,你也不想你要做的事,半途而废吧。”
“那好吧!”朱雀儿关切地说道:“病可不能拖。要是发现不对,丑道士你可得跟我说!”
两人重新躺下。
朱雀儿伸了个懒腰,那对丰盈于是怒突得,让小道士呼吸一窒。
她笑道:“哇,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然后,她双手握拳,拢在胸前,左拳还极可爱地抵在了下巴上。她闭上眼,果真开始,美美地睡觉。
小道士欲哭无泪:我去啊,她说的睡觉,还真得只是睡觉,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睡觉!
她是真的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睡觉,不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剧烈地动着。
呜呜呜,这世上竟有这般单纯的人?
温香软玉在侧,还是这等绝色小美人,已动了心火的小道士哪还忍得住?
他循循善诱:“雀儿啊,你觉得跟我睡觉,有什么不同?”
朱雀儿睁开眼,皱眉说道:“是不同哦,好难睡着的。心慌慌的,老觉得这样做不好,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心慌慌的就好,小道士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朱雀儿却一握拳头,郑重说道:“你一定行的,朱雀儿。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你很快就会睡着。”
看着朱雀儿干脆地再次闭上了眼,小道士……
再等了一会,心痒难禁地小道士悄悄伸出魔爪,向朱雀儿的那对丰盈,探去。
近了,眼看就要抓实了,忽然,手被朱雀儿抓住。
朱雀儿睁开惺松的睡眼,奇怪地问:“丑道士,你在做什么?”
小道士大羞,心里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罪恶感,就好像自己正对一个小女孩,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坏事。
他呐呐地说道:“我,我。”
朱雀儿想了想,问:“丑道士,你是不是想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谢天谢地,你总算开窍了。小道士急急点头:“是啊,是啊,雀儿,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应该要做奇怪的事。”
“不对!”朱雀儿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我爹爹说过,最亲密的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睡在一张床上。我爹爹还说过,只有正式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才可以做奇怪的事。”
“丑道士,我当你是最亲密的人,才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可你我之间毕竟不是夫妻,所以绝对不能做奇怪的事。”
“丑道士,”朱雀儿轻声说道:“你和我就好好地睡一觉,不做别的,好吗?”
看着眼前这双清澈的眼,看着这眼中淡淡的哀求,小道士只觉得自己的心弦猛地一颤,所有绮念立时全消。
他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好,雀儿,你我只是静静地睡觉,不做别的。”
“好啊,谢谢你,丑道士。”
“嗯,睡吧,雀儿。”
一夜**,却苦长。
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无比可爱、睡得无比恬静的脸,小道士忽然希望,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
不一会儿,朱雀儿睁开眼,微笑道:“早啊,丑道士。”
“早啊,雀儿。”
将头挪了挪,倚在小道士肩上,朱雀儿微笑着说道:“丑道士,趁我现在很开心,你赶紧走吧。不然,等下我就要哭鼻子了,我会哭得很伤心的。”
小道士只觉得鼻子一酸,有种很想流泪的冲动,可他忍住,笑着说:“好啊,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