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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喽,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楚阳傲视南城,地位远在陈耀阳之上,就算是三狼陈耀阳再凶狠,他也不敢轻易来触楚阳的霉头。
陈耀阳自问,就连刘八爷都完蛋了,自己算个啥呢?
出来混的,上马刀枪,下马金银,还有那么大的花花世界没享受呢,谁愿意轻易作死?没事儿去得罪楚阳这个凶神恶煞?
人高马大的陈耀阳,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五,比楚阳还高了大半个头,此时却微躬着腰,一脸吃惊的样子,讶道:“南哥?你咋在这儿呢?”
除了自家兄弟之外,如今能管楚阳叫‘哥’的已经不多了,不过陈耀阳算个例外。
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手下的兄弟海了去了,这要不是楚阳举起了南城的大旗,恐怕这声‘南哥’人家都懒得叫。
楚阳笑道:“兄弟呀,王伯川喊你过来的?”
“呃……”陈耀阳一皱眉,却猛地瞪起了眼睛,吃惊问道:“南哥,是你打的王伯川?”
“对,是我!”楚阳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今天是个什么意思呢?打算给王伯川出头?”
陈耀阳连忙摆手,笑道:“嘿呀,南哥,咱们是什么关系呀,他王伯川算个球呢?呵呵,兄弟今天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是被王伯川拿钱砸来的,其实我和他也不熟。”
楚阳点了点头,目光扫了一眼那些骑着摩托车的汉子,冷冷说道:“都散了吧,这样堵着人家门口,影响多不好?是吧三狼?”
陈耀阳微微一皱眉,脸上的神情也变了几变,却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挥了挥手对那群人喝道:“走,咱们回去!”
楚阳站在门口纹丝未动,眼见着三狼带着一群人如潮水一般撤走了,这才一转头回了售楼部,直接去找戴澄澄了。
售楼部里的人早就吓傻了,十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楚阳,心里怦怦的打鼓,心想,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一个人站在门口,云淡风轻的三两句话,竟然就把那群砸店的给打发走了?
赵彤彤咬着嘴唇坐在椅子上,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楚阳。她觉得,真的要找林燕秋谈一谈了。
这已经很明显了,这个楚阳的背景,实在太黑了呀!
一个刑警,怎么会跟这种人在凑在一起呢?就算这种人钱多也不行啊!
赵彤彤打定了主意,咬着嘴唇一声没吭。
楚阳却一摆手,直接将戴澄澄喊了过来,笑道:“划卡,签合同!”
…………
人来的快,去的更快!
陈耀阳灰溜溜的原路折返回去,这一路上,心里却越想越窝囊!
一个南霸天,就把自己这么多人给吓回来了,这一旦传了出去,名声到底还要不要了?
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南城混呢?
陈耀阳坐在车上抿着嘴,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好半天一语不发。
一旁,陈耀阳的狗头军师吴朝天也是一脸愤愤的样子,说道:“妈的,南霸天算个什么东西呀,就凭着这几个月混出来一点儿名声,就要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吗?”
“住口!”陈耀阳急忙四下里看了看,生怕这话被谁给听见了。
如今的楚阳,那可是南城的龙头啊!
陈耀阳就算心里不服气,又能怎么办呢?
别看楚阳的势力不强,可是真要是闹了起来,人家南霸天振臂一呼,起码南城有一半的人敢站出来灭了自己。更何况,南霸天和东城的疯虎梁勇关系匪浅呐,这也是陈耀阳必须要顾忌的地方。
低头想了想,陈耀阳抹了一把脸,叹气说道:“算了吧,没必要和南霸天结仇,毕竟人家风头正劲呢!”陈耀阳唉声叹气的,突然一拍大腿,气道:“唉……,曹他娘啊,今天真TM窝囊啊!”
吴朝天说道:“狼哥呀,行,就算你不想惹南霸天,可是咱们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别人会怎们看咱们呢?”
陈耀阳怒道:“说的全都是废话,不回来你还能怎么办?你敢和他打呀?”
吴朝天一眯眼,笑道:“狼哥,咱们就算惹不起南霸天,难道还惹不起仇五吗?丢的面子,咱们从仇五的身上找回来不就行了?”
陈耀阳一点就透,咧开嘴笑道:“你是说……,咱们去修理仇五?”
吴朝天默默的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奸猾。
陈耀阳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司机的肩膀说道:“调头,去南湖路,找仇五那个狗杂种去!”
…………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那么片刻的宁静,楚阳对于陈耀阳的动向一无所知,草草的签完了合同,时间已经快要接近下午一点了,他站起身来看了看时间,便给夜雕打去了电话。
赶往洪洞的火车是下午四点半发车,此时,也应该提前准备一下了。
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要找人将别墅清理一下,还要和慕容国雄商谈保护慕容雪的具体细节,如果可以,楚阳打算从洪洞一回来就立刻搬家。
和夜雕通完电话,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楚阳刚站起身来,仇五求救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楚阳一皱眉,将电话接起来的一刻,耳听着对面乱糟糟的已经闹成一团了。
仇五在电话里大吼:“南,南爷,救命啊,三狼来砸我家了!”
“什么玩意?”楚阳听得眉毛一挑,心里的怒气‘腾’地一下就爆了。
楚阳万万没想到啊,这个三狼陈耀阳,简直就是在作死!
自己都已经那么点他了,他竟然还敢去找仇五?
“找死的货!”
楚阳一脸煞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林燕秋简单交待了一声,一扭头就走了。
“看来,不杀一杀南城这群地痞的傲气是不行了啊!”楚阳心中想道,便悄悄攥紧了拳头。
(本章完)
第405章 把他带走(上)()
南湖路,距离南城的富人区并不远,楚阳开着车子赶到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去特意找仇五的家了。
因为楚阳远远的便看到,在一条狭窄的胡同口外面,已经围满了五十多辆摩托车。
十几个小青年站在胡同口外面吞云吐雾的,胡同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楚阳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陈耀阳怕有人报警啊,所以才让这些地痞们站在外面站岗放哨的。
胡同又窄又长,两侧全都是矮趴趴的破旧平房,这种地方,其实也属于类似黑皮家里那种没有拆迁的老房子了。
其实想一想也可以理解,毕竟南城的富人区紧挨着镜湖,而南湖路这个地段,也已经属于南城的边缘地带了。
这种地方,还有许多老房子还没有拆迁,而仇五这种地窜子混的并不好,活了半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楼房住,也只能在家里的旧房子窝着了。
自从陈耀阳带着兄弟们来了之后,街坊四邻们早就吓的不敢出来了,一整条胡同静悄悄的,甚至连一只野猫都不敢停留。
楚阳快步向胡同口接近,那十几个青年的脸上也微微变色了,纷纷将手上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一个小时前,楚阳堵在售楼部门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呢,这些小青年心里也发慌啊。
等楚阳快步到了近处,那群地痞们,还是硬着头皮将狭窄的胡同给堵死了。
“南哥……”其中一个小青年假意笑道:“您怎么来了啊?”
楚阳眉毛一挑,斥道:“南哥也是你叫的吗?让开!”
那小青年皮笑肉不笑,说道:“嘿嘿,也对,像我们这种身份,叫您南哥确实不合适……”
小青年应该是个头目,带着十几个人堵着路口死活不让,笑嘻嘻的继续说道:“南爷呀,如果是我们老大说了放您进去,那咱们兄弟没二话,立马给您让路!”他咧开嘴笑起来,话锋却突然一转,说道:“可是呢,您叫我们让路,那我们就得让吗?嘿嘿,好像道上没有这个规矩吧?”
楚阳眉毛一挑,心想这些小兔崽子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也懒得废话了,刚要动手,耳听着胡同里的一个院落中,传出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紧接着,噼里啪啦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小孩子和女人的哭声也响了起来。
“草拟妈,让你们不开门……”陈耀阳的声音在院落中响起来,大声吼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尼玛的!”
楚阳一咬牙,脸色阴沉着便向里面闯,心中猜测着,可能刚才仇五在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陈耀阳已经在砸门了罢。
“南爷!”
眼见着楚阳沉着脸往前闯,那小青年连退了好几步,厉喝了一声,便‘唰’的一下将腰里的小片刀给抽出来了,比划着说道:“南爷呀,您非要逼着咱们和您动武吗?”
“哎呦,还敢跟我亮刀子?“楚阳冷笑一声,脚下一发力,‘嗖’的一声便冲了过去。
小青年也不含糊,咬了咬牙一下狠心,小片刀便奔着楚阳的肩头剁了下来,心想去他|妈的吧,南霸天再牛逼,那不也是肉做的吗?一刀剁下去也得死!
小青年想到此处,小片刀‘唰’的一声猛砍下来,可是他猛地发觉手腕子一阵剧痛,楚阳的一只手已经摁在他的寸关上面了。
五指用力一捏,只听得‘嘎嘣’一声脆响,小青年的手腕子直接被楚阳给捏碎了,那把片刀应声落地,楚阳另一只手轻轻一抄,便将片刀握在手上了。
一旦动了手,这群地痞们谁还管你是什么南霸天?纷纷抽出了腰间的刀子,红着眼睛对着楚阳就是一顿乱捅。
这些人,平时咋咋呼呼的,身上也没有功夫,吓唬一下普通老百姓还行,一旦和楚阳碰上了,就如同一群绵羊撞上了一头刚下山的猛虎,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和安七夜的两次生死相搏,楚阳都几乎不落下风,更何况是这群货色呢?
胡同口处,只见一阵纷乱的刀影闪动,短短不到十秒,‘噼里啪啦’一阵钢刀落地的声音响起来,那群地痞们便全都捂着手腕子在惨嚎了。
剁手!
每一个人的手腕子都被楚阳劈了一刀,腥咸的鲜血淋漓而下!
那个小头目已经吓傻了,捏着碎掉的手腕子蹲在地上满脸冷汗。
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快的刀哇?
楚阳蹲下身来,用带血的钢刀狠狠地去拍那个小头目的脸,一边拍一边说道:“就你们这样的也配玩刀吗?草,你们以为自己是安七夜呢?”
楚阳说着,便将带血的刀锋在那小青年的脸上抹了抹,等抹掉了血迹站起身来,便直奔仇五的家中去了。
院落不大,两米多的黑砖墙上青苔密布,院子里人影闪动着,惨嚎声也愈来愈烈了。
楚阳挑着眉头,一推门便进去了,这一打眼,正看见仇五浑身都是鲜血的倒在地上,陈耀阳正拿着粗大的木棍,对着仇五的身上猛砸呢。
眼见着门口闪进人来,陈耀阳也是一愣,一转头可就看见满脸怒意的楚阳了。
陈耀阳一皱眉,笑道:“南哥,这么巧吗?”
“我巧你奶奶!”楚阳提着刀瞪眼骂道:“我说姓陈的,你这是惹不起我,就TM找仇五出气来了?”
“哈哈,南哥说笑了……”陈耀阳攥着手上的木棍一乐,笑道:“南哥呀,我打仇五,其实和王伯川的事情没关系!”
“这这话,你说出来骗鬼去罢!”楚阳冷笑。
陈耀阳却一眯眼,看了看楚阳手中的片刀,那上面还带着血迹呢。
陈耀阳皱眉问道:“南哥,我门口那几个兄弟被你砍了?”
“对!”楚阳点头说道:“三狼,我今天就给你们立个规矩,从今天起,南城大大小小的地头蛇,你想动谁,得TM先问过我,听懂了吗?”
陈耀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怒意,咬牙说道:“南哥呀,我敬你三分,那是因为你是南城的龙头,可你不能什么都管吧?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楚阳冷笑道:“从今天起,这种事情老子还就管定了,你们平时看场子打打杀杀的跟我没关系,但是跑到外面来乱搞就不行!”
陈耀阳也觉得下不来台了,这院子里十几个兄弟可都听着呢,他发狠问道:“南哥,我要是不听呢?”
楚阳一瞪眼,喝道:“那就是这个下场!”
楚阳说罢,手上的片刀‘嗖’的一下砍了出去,直接劈在了站在一旁的吴朝天肩头上。
吴朝天一声惨嚎,被砍的连连后提,肩头的刀伤深可入骨!
陈耀阳目眦欲裂,不由怒道:“南霸天呐南霸天,你欺人太甚!我陈耀阳敬你三分,你不能给脸不要脸!”
(本章完)
第406章 把他带走(下)()
“我要你敬着我了?”
楚阳站在门口一声冷笑,说道:“三狼啊,大家出来混江湖,除了比谁狠,还应该懂一点江湖道义吧?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家人,这TM是最基本的规矩了吧?你们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出了事,找个荒郊野外去论生死,那才是条汉子呢,你们跑来砸仇五的家?说得过去吗?”
楚阳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院落,一伸手,便将仇五那个三岁的儿子给抱起来了。
这孩子一直在嚎啕大哭,脸上全都是鼻涕眼泪,楚阳看得一阵揪心。
小小的年纪呀,却要经历这种事,恐怕这孩子要落下童年阴影了。
三狼陈耀阳咬着牙仍在强忍,两只拳头却攥的死死的。
今天,不仅脸面丢尽了,恐怕也彻底把南霸天给得罪了。
陈耀阳本以为,就凭仇五这种地窜子的身份,南霸天就算知道自己打了他,也应该不会计较罢,可万万想不到,南霸天竟然亲自来了!
楚阳怀里抱着孩子,一转头却没找到仇五他老婆,正纳闷呢,耳听着房间里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的样子。
随即,一个男人‘哎呀’一声,怒吼道:“妈的,小娘皮,竟然敢咬老子?”
“禽兽!”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此时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卧槽!”楚阳虎目一瞪,眼中的杀意喷薄欲出。
倒在地上的仇五,此时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他嘶哑着嗓子喊:“南爷呀,求求你了,救救我老婆……”
“尼玛!”楚阳咬着牙瞪起虎目,一扭头就冲进了房间。
房间很破,一条一米多宽的走廊分隔开左右各一间屋子,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是从走廊后面传出来的。
楚阳抱着孩子向里面冲,到了走廊尽头才发现,后面的右侧是灶台,左侧,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
房门大开,却从里面传出来一阵淫笑声和一阵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一个女人挣扎的叫喊着,听起来痛不欲生。
仇五的老婆衣衫不整,裙子被人掀到了腰上,一个男人将她死死的摁在了桌子上,另一个男人却站在了后面,在做什么大家都懂。
楚阳‘啊呀’一声便红了眼,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两年来,他第一次失去了理智!
楚阳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提刀冲进房间,挥起刀来,奔着那个男人当头劈下。
这一刀,险些就将头盖骨都给劈裂了,那男人瞬间满头满脸的鲜血,抱着头闷哼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反应却快,抄起桌子上的水壶便向楚阳砸来。
这个水壶,里面全都是热水,楚阳倒是不怕烫,可是怀里的孩子不行啊!
时间紧迫,楚阳连激活图腾都来不及了,只能一转身,用后背挡住了飞来的开水瓶,‘砰’地一声,开水瓶在楚阳的后背上爆裂开来,滚烫的开水差一点就将后背烫熟了。
那个男人趁此时一闪身,便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尼玛!”
楚阳疼的牙都在打颤了,这一辈子,他还没有吃过这种闷亏呢。
后背疼痛难忍,楚阳急匆匆丢了砍刀,翻身便奔厨房去了,打开水龙头拿个铁盆接凉水,一股脑的往后背上泼。
过了好半天,后背上仍旧撕心的疼,可是耳听着那个小房间里,仇五的老婆哭号着喊道:“禽兽啊,我杀了你,杀了你!”
随即,便传来一阵‘噗噗噗’刀劈斧剁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声。
“嘶……”楚阳眉毛一挑,心想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他急忙转头又奔向了小房间,这一看,只见满地的血腥扑鼻而来,那个女人疯狂的挥着刀,一刀又一刀的劈斩下去。
“住手!”楚阳连忙将刀子夺了过来,可是眼见着,地上的那个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哎呀!
楚阳一跺脚,心里却知道坏事了。
平时打打杀杀也就算了,毕竟民不举官不究,可是,一旦闹出人命来,那就不一样了。
女人仍旧不肯干休,扑上去死掐那个男人的脖子,楚阳一把拽住她,直接将怀里的孩子塞了过去,吼道:“你想当着孩子面杀人吗?”
“我……”
那女人满脸的泪痕,可是看了一眼怀中嚎啕大哭的儿子便呆住了。
“这种禽兽,确实死不足惜……”楚阳说:“可是你一旦杀了人,孩子以后怎么办呢?没妈的孩子是最苦的,你难道不明白?以后,等孩子长大了,别人戳脊梁骨说他妈是杀人犯,那就真的把孩子毁了明白吗?”
仇五的老婆泪流不止,痛苦道:“我已经没脸活了啊,干脆拉着这群禽兽陪葬!”
“糊涂!”楚阳扔掉了手中的刀,将女人身上敞开的衣裳仔细整理好了,这才拉着她出了房间。
院落中,三狼陈耀阳也被激怒了,揪着祸害仇五老婆的那个手下的衣服领子,摁着他的头往墙上死命的撞,一边撞一边骂:“我草拟妈呀,我让你们看着人,我可没让你们祸害人,你们是畜生吗?谁TM不是爹娘父母养的?老子今天弄死你个杂碎!”
仇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耳听着自己的媳妇被人给糟蹋了,双眼无神的一阵狂笑。
那笑声中,无尽的仇恨和悔意却丝毫发泄不出来。
他此时终于后悔了,这一辈子干点儿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偏要混江湖呢?
等楚阳走出来的时候,眼见着墙上一团喷溅开的血迹,而陈耀阳却已经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