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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周打量他们的同时,那两个人何尝不是在打量李周,相比较一番,年轻男子有些肆无忌惮,一双眼睛挂在李周身上,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美女,李周被他看久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开始闪避他的目光。
这位兄台该不会是断背山吧?
犹豫一分,看了两眼,思考三次,问出了一句话:“兄台可是好那口?”
好那口?
嗡嗡
脑袋嗡嗡作响,目瞪口呆,老族长眼睛都快要发白了,好那口,这位李公子,你果然是直接啊,就算你知道,你就不能忍着点,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要说出来呢?这多伤人心阿。
经过李周那么一说,老族长看向年轻男子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啧啧称道,赵婉霜他们就更不用说了,憋着笑容,脸蛋通红,小手握着椅子,忍着那股大笑,不断嗔怪李周,西门北那***不变的脸庞,也出现了一点诡异,嘴角动了动,眉毛跳了跳。
想要开口,最终还是忍住,没有直接告诉李周眼前两人是高手,不可力敌,她还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眼前的两人,年轻男子还好一点,和他差不多,真要打起来,谁胜谁负不一定,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那个老者,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无形中酝酿着一股压抑。
手心颤抖,她感觉眼前老者一出手,自己会毫无反抗之力,被制服,这种畏惧,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比她的师傅给她的感觉还要恐怖,这一刻,她不由得想起了她师傅临走前告诉她的话:“小北,出去之后可要小心,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千万不要骄傲,要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这个世界太多恐怖的人了,你到时候自然会遇到的,切记不要动手。切记,切记。”
如今,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师傅那时候那么严肃,表情沮丧了,这世界上还真有那种人,内心犹豫着,告诉李周还是不告诉好。
“哈哈,你小子有意思,有意思,合我胃口,不过,小子,好那口到底是好那一口?”
年轻男子哈哈大笑,笑声肆意,丝毫不忌讳身边的男子,最让李周等人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不知道那口是哪一口,还诚心诚意问出来,这样的心理素质肥一般人。
“噗呲。”
笑声突然而起,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赵婉霜实在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赵婉霜一笑,曹婉容等人再也忍不住了,跟着大笑,笑声肆意而穿透声很强,充满着讽刺的味道响在年轻男子的耳边,年轻男子疑惑摸摸头颅,四下相看,还是不明白他们笑什么。
老族长看不下去了,凑过去,在他耳边吟叨两句,他脸蛋顿时红了,红通红通,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拍一巴掌过去,笑容十分尴尬,僵硬在那里,看着李周,李周当做看不到,继续询问,年轻男子忍不住了,摇头,努力摇头。
开玩笑了,本公子可是正常的,性取向木有问题,你小子什么眼光,本公子哪里不正常了。
李周还是不相信,打趣问:“真的不是?”
年轻男子摇头否认。
李周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年轻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李周接下来的话又提起了他的这口气。
“那我暂且相信你吧!”
暂且……相信……我……吧!!
什么暂且,什么吧?我本来就不是,红通的脸庞配着愤怒,顿时变成了酱紫色,十分难看。
李周觉得不能再逗下去了,这两人可是神棍来的,虽然没有问,李周心中已经确定了几分,冷静问:“不知道两位是?”
调侃完了,玩笑也够了,李周回到了正题上,年轻男子愤怒的心情顿时消除了,不用发泄,回头看了一眼师傅,没有表示,他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情,回答道:“在下袁客师,这是我的师傅,见过公子。”
袁客师?
他师傅会是谁?
李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袁客师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这么一个人,什么,你说你不知道,那你落伍了,那好吧,你不知道,可是他的师傅,也就是他的父亲,你肯定知道,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你可以回家耕田去了。
他的父亲不是谁,唤作袁天罡,又叫袁天纲,袁天师,反正很多外号,总之你们了解就是了,这下子,你们总认识了吧?
什么?你还不知道?那我没办法了,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多了。
“这是家父?”
心中还是忍不住问,袁客师笑容僵硬在那里,见鬼一样看着李周,难道他说错了吗?可是没有啊,他明明说的是师傅,不是父亲,他怎么知道他是我的父亲,这件事情,很少知道的,他……。
回头看了一眼师傅兼父亲,袁天罡闭着的眼眸唰的一下睁开来了,透射出一道精光,平凡的眼神,给李周无比的压力,仿佛这一道精光扫过,他浑身上下都被看透了,包括内心的那个秘密。
“我?”
李周下意识躲避开他的目光,老者看了一眼,没有继续看,李周转过去的头颅稍微放松下来,再次看过去,老者袁天罡已经闭上眼眸,老脸纵横,胡须花白,头发却是黑色,让人看不清他的年龄,无法估测。
而袁客师含着笑意,酝酿好久,憋出了一句话:“小子,长安中很多好那口的人吗?”
李周:…………
赵婉霜:…………
老族长:…………
袁天罡:…………。
心中纵有千万豪情,竟无语凝噎。
第二百零九章袁天罡父子()
“啊哈,这位袁公子,你想要去长安吗?要是你来的话,本公子包了。”
大方,豪爽,有钱,就是这么简单,你来长安,费用我全包了,保证你满意了,年轻男子还真的有几分意动,蠢蠢欲动,碍于身边的老者,他没有直接开口答应。
去长安玩,那是他发梦都在想的一件事情,无奈,现实过于残酷,师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去长安,整日与鸟鱼虫兽为伴,整日对着那些禽兽,他都厌烦了。
他想要的是: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
快活一生,纵情声色,相忘于天涯。
额,好吧,是他想多了,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他师傅,也就是他的这个死鬼父亲升天,管他升仙也好,入地狱也好,不要再管着他就好了,可是现实总是那么无情,怎么等也等不到那一天,李淳风死了,他还没死,唐太宗李世民去了,他还没去。
反正就是那句话,别人死了,他还没死,别人活着,他依然活着。
每次差一点挂了,又被他挺过来了,他盼天盼地,就是盼不到那一天,如今,已经放弃了。
“你放心,本公子答应的事情,从不会食言的,说包你就包你,只要你喜欢的,你想要的,都没有问题。”
李周拍着胸口,正义凛然,其实他是存有私心的,这么一个大人物在他府上,吉凶祸福,算无遗策,有什么危险,提前预警一下也好啊,总不至于被打得束手无策。
再说了,这么一个人在身边,武功非同一般,无形中多了一分保护,西门北一个人有点独木难支了,多一个不嫌多,秉着多多益善,少少无区的精神,李周使出了他的诱骗方式。
袁客师意动是意动了,可还是困于现实,客气道:“李公子客气了,李公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
“没事,没事,袁公子想要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只要我李周还在长安,绝不会食言。”
不急于一时,他又不在长安,今年不行,明年,后年,他就不相信他没有空了,再不行,十年后,总可以了吧?袁客师非常感动,知己啊,知道自己受了委屈,要为自己厚待一番,如果不是他师傅在场,还有那个老族长在这里,他真的想上去抱着李周大笑了。
要保持高手的风范,临危不惊。
他越是这样,李周越是想笑了,画虎不成反类犬,说的就是他了,看看他师傅,多有高手的风范,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举一动,无不在彰显着我就是高手,我就是大师。
看见李周眼神不时看向自己的父亲,袁客师心中稍微一沉,知道李周看出些什么,不过,很快释然了,他知道又如何,还不是那样。
“李公子可否是前去庐陵房县?”
话音一落,李周愣了一下,点点头,他去庐陵的消息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他知道也不足称奇,袁客师嘻哈,玩笑的脸庞立刻消失,变成了一副让李周暗骂神棍的嘴脸,高深莫测,眺视李周,眼神轻蔑,不屑,似乎李周在他眼中只是凡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仙人。
手轻轻抬起,放在下巴上,想要摸摸胡子,装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可惜,他高估了他的胡子,连根毛都看不到,不要说胡子了,还真把自己当做是生理旺盛的人了。
“额?”
“额?”
尴尬的人不止是袁客师,还有李周,你好好装逼,我本不想说的,可你也要装得好一点阿,你看,闹笑话了吧?
袁客师眼睛一动,脸上出现了一点红晕,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沉静住气,道:“此去一行,必有凶兆。”
“胸罩?”
“恩,胸罩。”
袁客师点点头,李周嘴抽筋了,你丫的想要找死是不是,胸罩,我胸尼玛的罩,老子是男人,不需要那些东西,你要推销,去其他地方, 不要来烦老子。
好好的行动,你他妈的说这种话,要不是看在他是袁客师,李周早就削他了,没一句好话,废话真多。
“不知道有何凶兆?可有危险,可有解决方法?”心中十分轻蔑,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眼前这个人是袁客师,不是那些推销胸罩的人,他身后还有一个袁天罡,不相信袁客师的话,还不相信袁天罡的话吗?
袁客师敢这么说,肯定是经过袁天罡的允许,不然,他怎么敢如此说。
“凶兆?”
老族长表情更加严肃了,严肃中带着一点诡异,一天前,这两个老神棍就是这么欺骗他们的,说他的儿子有大事发生,被人捉了,开始他还不相信的,结果呢,应验了。
他不得不相信,不敢不尊敬,经过这么一次事情之后,他知道眼前两人是有点道行的,能够满足的尽量满足,谁都不愿意得罪这种人。
此刻,李周前行有凶兆,不是他有事,他松了口气,不是他就好,管你什么人死的活的?古人云:死道友不死贫道。
袁客师撸着无形的胡子,坚持他的神秘:“此凶兆非比寻常,非一般人可以解开,除非是遇到有缘人,至于有缘人是谁,李公子自己斟酌。”
“贫道能够说的就这么多,天机不可泄露,还请李公子见谅。”
袁客师说出这句话,李周有种想要想要抽他丫子的意思了,说一半,不说一半,滚你犊子的,他最讨厌这种人了,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非要说什么有缘人,没缘人的话?我都还猿人呢?
真以为是远古时代吗?李周纳闷了,袁客师以为李周是被他震慑住了,心头大乐,你小子不是很喜欢逗我吗?知道害怕了吧?赶紧来求求大爷吧,说不定大爷开心,送你两句话。
谁知道李周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站起来,带着夫人赵婉霜等人离开房间,赵婉霜闭口不言,跟着李周的步伐,西门北等人紧随其后,出到门口,蓝田已经前来迎接了,不过看他气鼓鼓的,应该是还在生气,话都不说,闷闷不乐走在前面。
李周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没有上去招惹他,等他气消了再慢慢想办法,毕竟,他也有错,几人一前一后走着,经过了很多畲族人,畲族房屋,迎来都是那些人诡异的眼神,对此,李周置之不理,别人怎么看,是他们事情,他没有办法管他们。
李周等人出去之后,房间内陷入了沉寂,沉静得可怕,老族长这么大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依旧被这股压抑震慑住了,想要离开这里,可心中还是有些忌惮,迟疑看着袁客师。
袁客师出声道:“你也不用想太多了,此人不是你能够对付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招待他,他可是你们畲族崛起的契机,你们只要听从他的吩咐,不出三年,你们畲族必定是这一片地方的霸主。”
“倘若你们有什么鬼心思,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个?”
老族长怕了,惊恐看着外面,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话,可是又不得不相信,关乎他畲族的命运,前途,可不能不重视。
“瞻前顾后可不是好事,你记得我的话就好了,其他的无需在乎。”
袁客师叹息一声,继续道,老族长得到了吩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房间内剩下了两师徒,两父子,袁天罡睁开了眼眸,凝视着外面,道:“客师,你怎么看?”
袁客师顿时收敛脸上的嘻哈,出现了难得的严肃,眯着眼睛道:“此人不可猜,不可测,不可言。“
“哦?”
袁天罡神色一凝,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迟疑,脑海中回忆起一个人,那个时候,他说过了一句话,至今想起,似乎变得复杂迷离了。
“那她呢?该如何是好?他们会不会?”
袁客师笑了笑,没有接话,看着远方,抿嘴道:“父亲,你老了,有些事情你也要学会放下了,那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我们能够做仅是观看,只是观看。”
“当年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懂,你要知道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不能去干涉其中的事情,李淳风叔叔就是一个榜样,你又何必呢?”
袁客师的这句话,深深刺在袁天罡的心中,李淳风,一个多么让人怀念的名字,多年的好友知己,就此没了,还剩下他孤家寡人,难免有些悲凉。
“也罢,为父不管了,你也长大了,为父的传承,你也学得七七八八了,为父年纪大了,老了,不甘心不再是为父该有的情绪,该舍去的就舍去吧。”
袁天罡说完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无声站起来,走了出去,袁客师摇摇头,跟着他的步伐离开。
两道身影消失在黑夜中,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第二百一十章畲族一夜()
夜幕彻底笼罩整个寨子,烛光已经熄灭,闪烁着微弱烛光的房间终于暗淡下来,无声无息,宛如那春天的细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黑夜让有些纷争的寨子宁静了,袁式父子离开之后,让这片黑夜更加阴暗。
寨子中某一间房间,显得特别开阔些,微弱的光芒闪烁着,随时都会熄灭,一阵风轻轻一吹,光芒就会立刻熄灭,可它依旧还在闪烁,看着虚弱,容易熄灭,实则难以磨灭。
老族长坐在那里,凝视微弱的烛光,眼中不断闪烁着,照耀整个眼眸,愣住出神,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蓝山已经醒过来,惭愧站在那里,抱歉的眼神,看到父亲没有开口,他更加不敢出声,等待在那里。
他知道,这一次他栽了,给李周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还把他们带到了寨子上,嚣张跋扈,大大丢了他父亲的脸面,想想平时一言九鼎,族人尊敬的父亲,被那个可怖的女子拿着长剑架在脖子上,他心中甚不是滋味。
父亲的脸面,父亲的尊严,那一刻,是多么的低微,一一族之长,竟然遭受到如此蔑视,如此威胁,士可忍,孰不可忍,倘若不是西门北太恐怖了,他早就去找李周麻烦了。
无法找他们的麻烦,自己无颜面对父亲,人是自己带回来的,苦果自然也要自己啃了,低着头,越发惭愧,抱歉,名誉扫地,心中替父亲感到不忍。
“父亲,我……。”
话到了嘴边,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自己闯的祸,最后果然还是要自己承受,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吧?
蓝山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想的不是这个问题,想的都是袁家父子临走前说的那些话,一句不漏重复,百听不厌,最后咬住了两个字:“李周。”
“他吗?可能吗?他会给我族带来福运,带来旺盛,老夫该相信他们还是不相信他们呢?”
犹豫,纠结,迟疑,袁家父子的本领他已经领教过了,服气了,相信他们的本事,他们那种人,不会拿这些小事欺骗他,因为没有必要,令他想不通的是他族的旺盛竟然落到了一个陌生人身上,而这个陌生人还和自己有矛盾。
“我该如何面对他?”
他不知道,该恨他还是不该恨他?他让自己颜面尽丧,尊严扫地,众目睽睽之下,被挟持了,这种事情,族人们不说,心中总会有想法吧?
可是畲族的命运,未来都托在了李周身上,他该如何对待他?
纠结了。
十分纠结,脸庞揪在一起,蓝山看到这里,心中凉了一半了,完蛋了,父亲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他不由分说,噗通一下跪在地面上:“父亲,孩儿错了。”
这一跪,可让蓝波惊慌了,你一个孩子怎么动不动就跪下来了呢?这多不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为父我虐待你了,蓝波赶紧扶起蓝山,蓝山咬着嘴唇,颤抖身躯,颤巍巍站起来,低头闭眼,等待教训。
可是等了一会儿,任何声音都没有出现,冷清一片,他疑惑睁开眼眸,侧身抬头看了看,发现父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紧锁,他不由询问:“父亲,想些什么呢?”
蓝波抬头扬了扬眉毛,纠结的脸色让蓝山大吃一惊,想要再次询问,蓝波率先开口了:“山儿,你觉得那个姓李的小子如何?”
“姓李的小子?谁来的?”
蓝波嘴角抽了抽,忍住怒气,不满道:“就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
蓝山看到父亲要发怒了,赶紧回忆,小子,那个人,不会是他吧?睁大眼睛看看父亲,确实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样吗?
危险?
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