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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怕她吗?”唐英扬回头定定的看着他问。
“不怕!”左穷一口否认。
“那就好,你向他们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么!”
还得我来背黑锅啊!左穷心中哀叹。
“我们又不清楚去的路线,万一迷路了可不好……”左穷还在试图劝说英扬改变主意。
“看着山头走就好咯!”
“……”
左穷无语,看她那坚持的样子,恐怕也难听得进去什么话语了。
“喔!早上山上风很大的,早晨又冷,你又要我当挡风板了!”
“哼哼,那就看你的诚意咯!”唐英扬舔舔嘴唇,很是狡黠的说着。
“唉……我好像不能说什么反对的话语……”
“不行!”
唐英扬一口否决,很有独裁者的风范。
“那……你……还和我商量!”左穷鼓起眼睛道。
“我没问啊,我问了吗?我那是命令你!k?”
左穷仔细的回忆了下刚才,确实啊!
“好吧,谁叫美人有约,要我冻死也是活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唐英扬笑着打了他一下,“就这么说定了哦,记得准时……”
说完就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手拿着一根木棍去另外一边了。
左穷在身后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活动开来,这到底算是我泡她还是她勾搭我呢?有些搞不清楚了,反正在一起好像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现在又有了一个约会!
明天……
他抬头看看天,明天天气……或许很冷的吧?!嗯……会不会出太阳呢?!
其实他也看不出什么……
“师哥……”
叶小双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把正遐想中的左穷都吓了一跳。
“哦……”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左穷回头看到的是一张言笑晏晏的脸蛋,雪白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那是刚刚小量运动后的后遗症。
对于这么美好的事物说出拒绝的话,对于左穷来说真是为难呀!看来唐英扬算是摸到了他些命门了。
夜晚,没有燥热只有宜人的微凉,在院落中升起了一堆篝火。
晚饭后,他们围坐在篝火旁聊天喝茶,洪姓夫妇的杂闻极其丰富,从飞霞山的历史讲起一直讲到了身边的一草一木,神仙鬼怪,贞贞听得哈欠连天,她没这方面的兴趣,英扬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左穷兴趣也不在此,一心想在两个老人口中探出些消息来,可惜没他插嘴的份,只好吧嗒吧嗒嘴巴。
洪阳山看到贞贞的样子,不禁笑道:“都早些去睡吧,明天一早让小双带你们去看日出!”
现场的几个年轻人马上安静下来,左穷见着有些尴尬,嘿嘿的傻笑着,谁叫始作俑者是他呢!就算是明面上的,先前很委婉的把英扬的意思告诉叶小双,叶小双很爽快的答应了,还告诉他要注意些什么,但左穷还是能感受得到女孩子的不高兴,但鱼与熊掌安可兼得!
徐飞乐和贞贞那边就没那么客气了,就是通知吧,其实没他们两兄妹,气氛似乎好很多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洪阳山看出点儿什么,但也没追问,让他们住收拾好的两间房子,三个女孩子睡里面的一间,左穷和徐飞乐睡外面的一间。
左穷睡的地方是一张大塌,他有些不太习惯,但更忍受不了的是徐飞乐那吼吼的鼾声,搞得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
正当他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狗叫的声音,他那不多的睡意又被赶走了,他不由有些恼火的坐起身来,很想把自己那臭袜子塞到身边的破喉咙上。
夜光似薄纱,披在床头床脚,左穷这时候突然一怔,因为他听到外面似乎有人脚步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寂静的夜已经足够让他听到了。
这么晚了还有人外出?左穷想到先前听洪阳山讲起的山怪传说,不由的有了莫名的古怪念头,不过很快就自嘲般的笑了,因为外面有人轻声说话了,是洪阳山的声音,不知道正小声的唠叨着些什么。
反正也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他索性穿衣坐了起来,说不定在外面看看等会儿会睡得更香。
屋外亮起了油灯,看到左穷走了出来洪阳山也是微微一怔,但也只是说了一句‘你起来了’后就径直干着自己的事情,穿好布鞋,从墙上把挂着的猎枪取了下来,看着左穷似乎没有进去睡觉的意思,就低声道:“快进去睡吧,我出去看看。”
左穷一愣,他还以为对方只是有某些特殊的嗜好,听这话好像有另外的意思。
“洪大爷,外面怎么了?”左穷也下意识的低声问道。
洪阳山眉头皱了皱:“好像有人……”
有人?有人也不应该背着猎枪……不对!左穷突然想起白天叶小双曾有说起过的,由于这一带时有出土贵重物品,还发生过盗墓事件,难道?
左穷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既然见着了,置之不见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他对惊奇的东西一向是很有兴趣。洪阳山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回头把一把样子像长刀的东西丢在左穷手上,交代道:“小心些,别出声,晚上山里野兽多!”
左穷忙打了个k的手势,洪阳山现出迷茫不解的神色,左穷忙说好……
“把门带上。”洪阳山看着前方,吩咐身后出来的左穷。
“嗯。”
月光很好,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得清,洪阳山示意左穷把手电筒关上,沿着山路向观后方的茂林中走去,狗叫声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洪阳山把背上的猎枪小心端在手中,示意左穷小心跟上,自己则快捷小心的朝前面走去。
走到半路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飞快的跑了过来,走近一看原来就是洪阳山养的那条大黄狗,那条大狗亲热的在洪阳山身上蹭了蹭,洪阳山拍了拍黄狗的脑袋,黄狗很有灵性。转身在前面为他们两人带路。
月光下的洪阳山脸色似乎想当的凝重,左穷越发的觉得自己猜想是正确的,就低声询问道:“洪大爷,前面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最近一些日子这附近来的陌生人似乎多了许多,恐怕他们是盯上这一带的古墓了吧!”
洪阳山头也没回的低声回道,话语虽然似乎淡淡的没多大情感,但左穷还是听出了他其中有愤怒的情绪在里面。
左穷点了点头,跟着洪阳山沿着陡峭的山路向竹海走去。
夜色浓重,寂静中透着那么一股冷清,山路非常崎岖,夜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人的身上,让人的心头感觉到莫名的沉重,先前月光的朦胧之美消失不见了。
清冷的夜风呼啸吹过,山林发出低沉的叹息,竹林的方向,一道闪光射到外面来,洪阳山停下了脚步,那道闪光只是无意朝向他们,树林的那群人只是常规的巡视。
“果然有人来了!”洪阳山两道浓眉紧皱在一起。
洪阳山又看了看身边的左穷,轻声道:“你和大黄还是先回去吧。”
左穷知道他是不愿自己冒险,但左穷不觉得自己比他危险多,摇了摇头。
洪阳山却很奇怪的没再多话,只是拍拍狗的脑袋,示意它在这儿停留,两人就悄然的向前面摸过去。
洪阳山长期生活在山林之中,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左穷虽然有一身武艺在身,可是他也知道隐藏武力的必要,不到紧要关头,他才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实力呢。更很快的是,他看身边的这老头和以前遇到的那不知姓名的道士老头儿一般,看上去都有些神神秘秘,在他眼中,这就是不可信的,或者说没掏心掏肺,要留着一手,当然不是说对方一定坏,但怕被坑……
两人在隔着距离那伙人十多米的丛林隐藏了下来,一个不高的树桠上挂着一个瓦数很大的电灯,在灯光的照耀下,前面至少有四个男子正热火朝天的挖掘着些什么。
观察了会儿,似乎没有别的什么情况,洪阳山正准备冲出去阻止的时候,那明晃晃的灯光突然熄灭掉了,突然陷入黑暗之中的几个盗墓贼马上警觉起来,但四周却安静的异常,只是乍黑让他们有些茫然无措起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照明灯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熄灭,但左穷却无意的看到那一刹那的情景,一枚细的人眼很难发现的针飞速的穿过灯头,连丁点儿的声音都没留下,而那针的来源地是另外一边十多米的草丛之中。
左穷屏气凝神,在盗墓贼的喧哗和山间昆虫声响的干扰下,努力的捕捉到一丝相当细微的呼吸声,吗呼吸悠远绵长,要不是左穷事先知道那人的正确方位,他还不一定觉得自己能找出有丝毫的蜘丝马迹。
他想,这人会是谁,干什么的?但肯定是一个身怀绝技的……
树丛茂盛,月光下的地面时有阴暗,左穷不能清楚的看清楚对方,但对方实力目的都不明确,他不想太早的暴露出来,更何况他还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某些好想法,所以赶紧把愤怒的洪阳山阻拦了下来。
洪阳山并不知道左穷为何要制止自己,他想问,却看到左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只好安静下来,向前方看去。
几名男子见四处静悄悄的,以为刚才不过是一个意味,收起有些胆颤的心思,借着朦胧的月光又准备继续挖掘,但这时候突然从他们头顶响起一阵风掠过的风声,他们抬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几人相互观望,面色现出了惶恐的神色。虽然常在山间幽灵之中行走,但他们还没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灵异的事情,哪能不心惊胆颤!
他们没看清楚在他们头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躲在远处的左穷和洪阳山两个却看得一清二楚,就在那些盗墓贼低头的那会,一道黑影像大鹰闪电般的冲了出来,以惊人的速度从那几个人头顶滑翔般的飞掠而过!
左穷已经惊得嘴巴合不拢了,这是何等变态的存在,先前他也只在垂死老头身上见过的,此情此景,比那一次更具冲击力。
还没等左穷缓过神来,那神秘人又开始行动了,这次他也没直接攻击,只是不停的造成神秘的飞掠声,左穷算是有些明白过来了,只怕这人的目的和他们相同的,就是阻止盗墓贼的盗墓行为,但这神秘人比他们更狠,怕直接的**打击不足以使盗墓贼害怕,先来个精神上的,让对方到草木皆兵,那时候……
左穷设身处地的想,要是自己身处其中,打了个寒颤。
亦如左穷所料,几个盗墓贼在一个幽灵般的存在的骚扰下,精神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时候,那神秘人开始行动了,黑影从竹林中闪电般冲出,以惊人的速度来到那几名盗墓贼的身前,那几名名盗墓贼看得真真切切。
那人满头浑浑噩噩,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身穿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从树林中猛然现身,宛如鬼魅一般,吓得几名盗墓贼惊叫着向竹林外逃去。
可是那神秘物体的动作更快,一脚已经重踹在一名盗墓贼的后心,那盗墓贼惨叫一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没等他从地上爬起,黑袍人一脚已经踩在他的手掌之上,静夜中听到喀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盗墓贼的手指竟然被他硬生生踩断。
不仅那剩下的几名盗墓贼吓得魂飞魄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左穷也听得胆寒,不过恐怕也只能震慑那些丑恶的盗者了。
到底的躺地哀鸣,其它的几个见着跑得更快了,只是那神秘物动作更快,几起几落,那剩下的也和他们的同伴躺在一起了,冰冷的月光照射下来,笼罩在神秘人身上,仿佛周围笼罩在淡淡紫雾之下,那神秘人显得竟犹如无根之物飘荡起来,那几名盗墓贼哪见过这样诡异的现象,只以为常在河边走遇到鬼了,吓得连丁点的反抗都忘得一干二净,一齐挣扎着拜倒在地上,使劲的磕头:“大仙,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
就当几个人磕头如捣蒜的时候,神秘人由于空气的消失在他们眼前,几名盗墓贼似乎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但不敢自作主张,又诚诚恳恳的磕头好大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四下看看,小心翼翼而又恭恭敬敬的相互搀扶着向山下走去,走过一大段距离见没事情了,忙没命般的狂奔。
这哪是什么山怪,左穷认为世上或许有什么神秘的事物,但今天是没有的,那绵长的呼吸,更重要的是不是有传说幽灵是没有身影的吗?这神秘人就有啊,那几个盗墓贼也太粗心了。
不过就这样把盗墓贼赶走,左穷还是感到高兴的。
那神秘人孑然独立在一棵高树的枝桠上,看着远方似乎正在思考着些什么,左穷也不准备在对方敌友未明的情况下出去,对方实力顶呱呱的干不过。
咕咕的虫鸣让人心躁,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很久都没有离开的意思,难道是要赏月?高人心思如深渊难以猜测,左穷祈祷千万别被自己猜中才好。
就在左穷心绪繁杂不耐的时候,那神秘人忽然转过身来,望着左穷和洪阳山藏身的方向,不带感情的冷清道:“还想藏到天明!”
对于对方发现自己藏身地,左穷有些吃惊但不怎么意外,既然自己能通过一点儿轻微觉察到对方,以对面的身手察觉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他一时还是懵住了,他以为对方那身手,至少应该的老点年纪的存在,但对方那声音似乎颇有清脆,年纪也不会大到哪儿去,更重要的是……高人的性别好似女人……
就左穷还在思绪混杂的时候,蹲下身的洪阳山已经站起身了,紧皱皱的苦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容:“夭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两人是认识的,左穷在旁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月光照射在少女的侧脸上,一边光亮,一边陷入黑暗之中,但就由可见到的一面,那也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了,眉线淡淡如柳丝,肌肤雪白,模样着实俊俏,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头顶竟然有一道发束。
左穷暗叫可惜,这样俊俏的女子竟然要出家做什么道姑,当真是暴殄天物,令人扼腕叹息。
“刚到没多久,就看到……洪爷爷,你们也出现在这儿的?”说着拿眼从左穷身上扫视过去。
“我半夜起来听到狗叫,想起这一带最近有些不太安分,就起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碰到了。”
那叫夭夭的少女淡淡的点点头,四下看看:“洪爷爷,我师傅怎么……”
洪阳山看了左穷一眼,转头为难的笑了笑道:“观主他老人家,夭夭你也是知道的……”
“嗯。”
夭夭了然似的点了下头,转身就朝树林外面走去。
洪阳山在后面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伸出去的手还是无力的放落下来,紧皱皱的脸上苦笑更深了,一直看着那少女消失在茂林之中。
哇!原来是一个酷妹,左穷在身后咧了嘴巴,他在旁边听两人简短的对话,从其中猜到些什么,那老头儿那么邋遢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可人的徒弟?!简直就是独具慧眼嘛,算来算去应该算是自己的师姐(他看对方武力值比他高强许多,就认为对方比自己早入那老道的道,他是不会认同别人的资质比自己好。),只是有些遗憾不能说得上话。
不过这个酷酷的夭夭师姐装扮成山灵样子吓走那些盗墓贼,左穷还是蛮欣赏的,刚来的时候他还有为难怎么一劳永逸,却让对方轻轻松松解决。不过左穷想那少女这样做主要也是不想多惹麻烦,刚才她那样子就一副不想多话,连话都不愿多说,又怎么会多做事呢!一次把他们吓得心惊肉跳,下次再想过来,只怕也没那么大胆子,有命花钱总比没命了的好。
左穷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件事能够这样结束那是最好不过的,毕竟他也是吃公家饭的人,想要达到夭夭做到的结果手段那是要狠一些的,但那样又是很不合适,这熟悉又陌生的人给他解决了!
对于洪阳山来说也是差不多的了,人家老两口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里,老道士的老窝虽然在这儿,但看情形是闲云野鹤,若是得罪了这些盗墓贼,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招来报复的,老两口以后也不想得到安宁了。
左穷洒然一笑,心想不愧是那老头儿的徒弟,出家做了道士装神弄鬼那是一把好手,不过就是手段太暴烈了些,不过他想要是换成了他自己,也只怕好不了多少,但那么一个俊俏俏的女孩子,而且还有一个出家人身份……
“洪大爷,这……”
左穷指着少女远去的方向欲言又止。
“走吧,先把这收拾收拾。”
洪阳山却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意思。
盗墓贼破坏的地方阴森森的,左穷还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不由的有些背脊发凉。
洪阳山看出些什么,拿起地面被盗墓贼遗弃的铲子道:“你就先在一旁休息吧。”
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左穷哪还好意思退缩,撑着头皮硬着上,两人将损坏的坟墓重新填好,这才拍拍身上的土屑,看着眼前这光秃秃的地方,不由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地方看上去也不像藏有什么宝物的地方吧?”
洪阳山拍拍身上的泥土,呼了口气道:“要这外面看得出来也轮不到我俩深更半夜的来守着了。”
看着左穷还疑惑不解的样子,就笑着道:“这附近有传说埋有一个大人物的,那些人应该是做了些调查的,怕是抱有大捞一笔的念头呢。”
“那这儿到底……”
“你说呢?”洪阳山笑着反问道。
左穷也笑了起来,摸摸鼻子道:“老爷子就不怕小子我生出非分之想?”
洪阳山仔细的看着他,左穷微笑着坦然面对,许久洪阳山才哈哈笑出声,摇着头道:“你小子不贪财,只是……”
“只是什么?”左穷见他停顿下来,连忙问道。
“哈哈。”洪阳山打了个哈哈,摆摆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这老头真是吊人胃口,左穷心中郁闷。
洪阳山看出左穷的郁闷,他对眼前的年轻人还是有几分好感的,就说:“我不可说,只是因为我道术不行,要说了到时候就成妖言惑众,还是等老观主回来他亲自告诉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