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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和自然得意万分,也就更加的宝贝自己老婆了,也自从这以后,幽湖镇的人们都知道他是
个怕老婆的,妻管严!可正因为这样,他反而更加的得意,你们还没那福分怕呢!
走在路上,陈忠和摸着自己口袋的那张不薄的纸袋,心情一阵比一阵的好,那是刚才镇上一个
化工厂长送的。那化工厂污染严重,附近村民因为不满,都闹事好几次了,那厂长撑不下去了,就找上
了他,言语里外都透漏着诱惑,他也就心领神会了。小事一桩,虽然自己不大管事,这个面子张书记还
是要给自己的,果然向张军随口提起,张军也就爽快的应承了下来。接着就是报答了,化工厂长在县里
最好的酒家宴请了他,可到中途,化工厂老板有急事走了,着饭局也没开下去的必要了。
哎!多大、多厚实的肉呀!刚才怎么没多尝几口呢?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机会。
不过又想到了口袋的钱币,什么都没有这东西来的实在!要把这么厚实的一沓钱放在老婆面前,她一点
儿准得乐开了花!就要在她就多爱钱点儿。
想着把大沓的钱放在自己老婆的面前,老婆那媚惑的风流,陈忠和许久不见动静的老枪杆也是
一阵阵的蠢蠢欲动。今天床上花样总应该多出许多的吧!
下了汽车,陈忠和怀着火热的心情就急匆匆的往家中赶,脚步如风,脚步矫健,活像了年轻小
伙儿。
陈家是个单独的小院,这还是任淑芳刚嫁过来,住不惯宿舍,陈忠和心疼她,就迁就着搬出来
的。
院子外面是几颗大树,天冷了,也光秃秃了,要夏天,茂密的很!树下面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小
轿车,很高级的样子。
陈忠和也是认识的,是镇上王有财的座驾。他们家和王有财家还是很亲近的,算上去,自己的
这个老婆还是王有财给他介绍的。
王有财经常来自己家里面串门,这也不算新鲜,王有财和自己老婆可是结义兄妹呢!陈忠和也
没太在意,可打开院门,去推房门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门是从里面反锁了的!
正常的来串门,还要反锁着门窗?陈忠和也不是傻子,以前对于那些说自己老婆不忠的流言,
他总认为是自己老婆和自己太过悬殊惹来的嫉妒中伤,嗤之以鼻,可现在……
他都有些不敢过去靠近那扇门了,可总还残留着有些的男人血性,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掏出钥匙
,悄悄的打开外门,轻步轻脚的走了进去,像个贼,倒反主为客了。
虽然无数的不敢相信,无数的侥幸,可都被自己以前那无比珍爱的卧室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击碎
了。
卧室里面的声音对于陈忠和来说都太熟悉不过了,那娇媚的声音以前只是属于着自己,可现在
多了人来分享。而自己是那么的信任他们。
里面一阵急喘过后,就是一阵的寂静,陈忠和拳头都攒紧的咯吱咯吱响了,他真想现在就冲进
去,死劲殴打那一对狗男女。可接着就是一阵阵的无力,打过了,那之后呢?
这之后也算是撕破脸皮了,自己的娇妻?也会离自己而去,她以前是多么美好的。自己的脸皮
?闹开了,以后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还这么做人。自己的工作?破坏了他俩这对狗男女,姓王的面上
肯定不好看的,姓王的会放过自己吗?一定不会的,他可是呲牙必报的主儿,他上面也是有人的,整起
自己来,那还不易如反掌?那自己到时候可真是妻离子散,晚景凄凉。
陈忠和还在矛盾伤痛当中,里面的偷情男女却说起了话来。
“嘿嘿,小荡妇,今天你可算满足了?”那男人笑得十分淫、荡,赫然就是那和自己称兄道弟
的王有财,陈忠和在外面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心里直骂‘狗日的’!
“哟!王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了鸡血似的,像怎么要也不够,可把人家弄得舒服的飞上
天了。”里面女子嗲声嗲气的说话,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但又让男人受用无比。
可是身为男人的陈忠和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也受用不起,而且心在滴血。因为里面可是他明
媒正娶的老婆任淑芳!而自己却在门外。这算个什么事情啊,陈忠和真想仰天悲呼。
可里面两人好像是没气够他似的,又接着说了起来。
“嘿嘿,知道就好!小荡妇,你家男人和我比起来,哪个算好,哪个算坏?”,这次说话的还是王有财,话语中自带着一股淫笑,口中喳喳作响,应该是在吃某东西的。
陈忠和虽然气愤的很,可也想知道自己老婆的看法,耳朵就不由的贴近了房门,想听个究竟,这可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啊哦!”,任淑芳像是很舒服似的干嚎几声,才荡笑道:“他哪能跟你比呀,他呀,硬起来还没你软着的厉害。也就吃点儿药了,勉强能糊弄我几下!要不是当初你怕老婆,把我推给了他,我才不跟他那没能力的老头子呢!搞得我们现在在一起比以前还偷偷摸摸来了,上次要不是我反应快,还差点被他抓住了,这日子也太提心吊胆的,真难捱!”
原来……原来你们早就勾搭成奸了的啊!原来自己却是个收破烂的了。陈忠和听了里面的对话,脸面气的通红,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火花来!
“哈哈,不过这次我也是吃了药的,不然真喂不饱你这小淫、娃呢!”
“王哥,你真坏!”卧室里面又是一阵的打情骂俏。
“不过,你刚才说的倒是个实在话,却是麻烦的很!”过了一会儿,王有财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王哥,我刚才说了的什么实在话?”
“就是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陈忠和这老小子总是个麻烦!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前面没被他抓着,不代表以后不被碰到。要真抓住了,闹起来,我是不怎么怕他的,可总也是很麻烦!而且镇上那姓左的那小子老和我作对,抓住这把柄,还不整我?”
听了王有财的话,任淑芳有些慌乱的说:“那怎么办?”
…
ps:假期的过后,总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今天总算克制了自己某些无良的活动,静下心来,写了一点儿,却只写这么一点儿?!晕,有四个多小时啊!天!以后正常了,一天肯定比一天高的,惰性是能被克服的。
一百六十二章 谈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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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地方最保险?”
“哪儿?”
陈忠和在外面听得心惊胆颤,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身体都有些发抖。
“送他进去!他娘的,前些日子竟然还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看怎么整他。”王有财阴恻恻的
声音又响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说他坏话?陈忠和可不太记得了。不过,就算说上几句,你姓王的就用得着这么
很辣!
“啊!”任淑芳也是惊讶的尖叫了一声,说道:“他怎么说你坏话?你就决心把他弄进去?这
也太狠了些吧!”
“嘿嘿,怎么说的我就不告诉你了!”王有财话语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难道你还有些舍不
得他了?”
“哪有嘛!不过人家就有些好奇,而且,他进去了,我以后还靠谁给我赚钱花啊!”
“这你就放心好了,看在这幽湖我也没必要混下去了,我在县里、市里面都置了些产业,你以
后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那老头儿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呢。”
“那你可说话算数!”
“算数!我还舍不得你这身白肉呢!”
“讨厌!不过,你说的,咱家那老头子的**事情,我可一件不落的知道,要说出去,他可跑
不了……”
……
陈忠和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他怎么的也想不明白自己哪点对不起她了,要这
么恶毒的对待自己?
听着里面热情高涨的商议,当然,商议什么内容,陈忠和已经不要听下去就能明晓了。心里就
渐减的升起一股执念: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今天不来点特殊手段,过些天自己可就要进去了!想到这儿,什么拘束都一股脑儿的抛开了,
腾腾的跑进厨房,饭勺?没威慑力。那就菜刀吧。
端起菜刀,像鬼子进村般的勇气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真只有一脚!当踹开房门的时候,陈忠
和还愣了下,本想着以自己的身手,怎么也没得四五下开不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身手矫健了?看了
下自己的手脚,粗胳膊短腿,不像啊!狗日的,安房门的,骗子!
卧室里面**的两人,像是被如天神附体下凡的陈忠和吓傻了一般,呆愣愣的还维持着互相拥
抱抚摸状。直到陈忠和那愤怒的眼神射了过来,才反应过来。任淑芳‘啊’的一声惊叫,像鸵鸟般的把
头埋进了被窝,只顾着头,屁股身躯倒露在了外面。看着白花花的一片,陈忠和心中冷笑,等会儿就是
你,想跑也跑不掉!
又把目光投向了尚在吃惊中的王有财,王有财倒是见惯了大场面,这样相似的场景也不是没见
过、体会过,不然他先前也不会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生觉悟!所以也只是初时的惊慌,不
过马上就镇定下来,他相信自己能摆的平!软的,行!钱,好处?他可不缺,随手都能给‘受害者’几
个施舍。‘受害者’强硬?那他也不怕,他在这一带也算是个土皇帝,来硬的谁怕谁,最后肯定是对方
先服软。
更何况,王有财自认为还是很了解陈忠和这人的,懦弱可欺,贪财!
只是王有财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和人家老婆商议的阴谋诡计被听了去。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的。
王有财不急不缓的把衣服一件件拿过来穿在身上,‘哈哈’的朝对面面沉似水的陈忠和干笑两
声,毕竟搞了人家老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见陈忠和还是毫无反应,就又干咳了几声,拿捏了下
气势,缓缓说道:“咳咳,老陈,你回来啦。”
还是没反应,不过没反应就是好现象,说不准就是等着自己给开条件呢!心情就更加的放松了
,架起了二郎腿,拍拍自己边上床被,对着陈忠和笑着说道:“嗨,站着干嘛,过来坐,过来坐呀!”
才说完,王有财就反应了过来,这话说得也太随意了些,倒像自己是主人家了,多不好意思啊
。抬头望向陈忠和,果然,对面的男人背着双手,面色更加的深沉了,像包公。
“咳咳,老陈,你也是看见了的,就不用我说了吧。”
陈忠和面露讥色,说:“是啊,平时的称兄道弟,现在都不分你我的玩到床上来了,你姓王的
还真有本事啊!”
“这个……那个……哈哈,老陈,这也怪不了兄弟我啊……”
陈忠和不等他说完,突然一脚揣在王有财胸口,俯下身怒道:“你这样了,不怪你?难道还要
怪起我来!”
这时候王有财才发现陈忠和背后还拿着一把菜刀的,心就有些虚了,忙忙摆手否认道:“不怪
,不怪你!”
陈忠和也不二话,顺着就把菜刀架在了王有财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今天不说出个理由来
,我让你知道被割肉的滋味!”,说完,手按着刀柄在王有财脖子上磨蹭了几下,刀锋磨破了皮肤,一
行血水就缓缓的流了出来。
王有财何尝有如此经历,被吓得面无血色,浑身哆嗦的说道:“真不怪兄弟不是人啊,只是…
…只是嫂子太……迷人了……”
陈忠和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菜刀也随之抖动。
王有财不清楚自己说的有什么值得陈忠和笑的那么开心的,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脖颈上的
菜刀,怕那么一个不小心……但又不敢说,怕说多了,真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刀,那就完蛋了。不过过了
这一次,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哼哼,小样!敢威胁我!
不过他现在只能战战兢兢,一边担心着小命,一边朝陈忠和附和的谄笑,期待陈忠和能心情好
些,放自己一码。
窝在被窝的任淑芳也缓和下了心情,她平时就是不怎么怕自己的那个丈夫的,刚才只是有些心
虚,面子上不太好看,所以才有些惊慌失措。现在听着外面两个男人好像言笑晏晏,和谐着,也就把头
冒了出来,准备劝说一下自己的丈夫,好聚好散,可刚抬头,就看见陈忠和架在王有财脖子上的那明晃
晃的菜刀,又是‘啊’的一声惊天惨叫。
任淑芳的这一声叫声,仿佛把陈忠和叫醒了一般,陈忠和止住了大笑,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的
妻子一会儿,才一手指着角落,恶声道:“滚一边去,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任淑芳见自己家丈夫不像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就松快了许多,忙不迭的“哦、哦”答应
着,不顾地上的冰凉,赤着脚很听话的蹲在了角落,脸上带着陈忠和从没见过的讨好笑意。
“贱人!”陈忠和暗哼一声,又转过头把菜刀压了下去一点,俯视着面色苍白的王有财,说道
:“姓王的,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些什么,你就告诉我,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要随了你说的算!王有财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愤,口中却说道:“陈哥,兄
弟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干的这事儿也太不是人了!我现在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求陈哥看在我们平
时相交的面上,也看在张军书记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姓王的,你还拿你靠山压我?!也不知道你那便宜妹夫知道你现在干的这事儿,还好不好意思
给你卖面子呢!
陈忠和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你睡我老婆,我给你面子?要不,我去睡一次你老婆,
你再给我面子好吗?”
姓陈的啊,你欺人太甚了!不过,那我那屋里的黄脸婆给你,你狠得下心用吗?只是太没面子
了!王有财在心里暗自盘算,可脖子上的那凶器不容许他太过沉思,又破皮了几分,忙说道:“陈哥,
是我不好,您说,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我一定答应!”
陈忠和得到满意的回答,装作思考着,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这一进去,就和王
有财这厮撕破脸皮了,姓王的后续报复肯定是少不了的。既然少不了,那就得要自保,手中就要有砝码
,让王有财忌惮的砝码。
陈忠和面带和蔼笑容蹲了下来,可手中的菜刀该落在哪儿还是没动,轻声道:“王厂长,这可
是你说的哦!”
王有财还一时不适应陈忠和的太大变化,总觉得前面的人皮笑肉不笑,笑的阴森森的,比恶脸
还来得慌人,吞了口口水道:“那是,那是!陈哥,你要什么,千万别客气,谁叫咱们是兄弟呢,哈哈
……”
干笑几声,见陈忠和没有响应的意思,忙讪讪停了下来。
“你老婆又丑又肥,我也没心情去睡……”陈忠和看了王有财一眼,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
也想就这么放你走,可是……可是你就这么睡了我老婆,什么都不表示点儿,以后传出去,有点儿不好
听吧?王厂长,你说是吧。”
看陈忠和语气有了松动,王有财暗喜:只要今天能出去,先赔一些也是不要紧的,以后怎么出
去,就怎么要回来!
“是是是!陈哥,你开个价,多少?我照出!”
“哈哈,还是王厂长财大气粗,爽快!我也不和你啰嗦,一口价,五十万!给了,好说,你可
以回去,今天这事算了!不给,嘿嘿……嘿嘿。”
“五十五?!”王有财要不是脖子上那菜刀压着,惊的差点儿跳起来,虽然他也是财大气粗,
可也没到把五十万随便不当钱看的境界!五十万,和漂亮的女明星也就那价位了,还能来几次呢!说不
定还能换换口味。
陈忠和脸色阴沉了下去,闷声道:“怎么?王厂长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说完,把手中的
菜刀左右的在王有财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王有财忙谄笑道:“没,没有,怎么会有呢!五十万就五十万!其实平时陈哥就对我多有照顾
,孝敬您些钱,也是应该的。”,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也肉疼的很,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答应了
再说。不过他已经把陈忠和列入了最痛恨的人员当中了,和左穷并列第一位。
“哈哈,这才开窍嘛!”陈忠和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脸,对着角落里的妻子喊道:“去把家里的
银行卡拿过来!”
任淑芳这时候也不敢有平时半点的不耐了,很听话的从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陈忠和的眼
前。
陈忠和看了一眼那银行卡,又瞪着眼前的女人,怒声道:“你这贱人,你拿你的卡给我干嘛?
难道还想要他把钱给你不成?我说的是我以前交给你保管的,我的银行卡!明白!”
“哦!”任淑芳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男人有如此男子气概,吓得小心肝‘怦怦直跳’,忙转
身把陈忠和要的那银行卡拿了过来,递到陈忠和手中,垂手静立在一旁。
陈忠和把卡拿在手中,注视着一旁的妻子。任淑芳马上会意的小碎步蹲会了属于自己的角落,
还向陈忠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要以前一直就这么乖那该多好啊!陈忠和把视线拉了回来,随手把银行卡丢到王有财怀中,说
道:“照着这号打进钱来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说完,也就目不转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