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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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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冷儿忽又笑道:“说来咱们家绣花枕头真是胆子不小啊,连你们家圣君大人都敢算计,也不怕他宰了你。”

庚桑楚因为她那句“咱们家绣花枕头”神色缓和下来,却仍是不说话。

看他半晌,萧冷儿忽的“噗哧”一笑:“我说绣花枕头,你总不是在为那句‘情同兄妹’生气吧?”

庚桑楚闻言更是气闷,也立时想到,他却是在莫名其妙气个什么劲,难不成他对她已经……

“我发现——”拉长了声线,萧冷儿围着他走半圈,满脸促狭笑意,“绣花枕头如今愈发轻易为了我吃醋生气,我能不能把这视作好辛苦努力得来的成果呢?”

庚桑楚不由大怒,却不等他说话,萧冷儿已然握住他手,柔声笑道:“你这般在意别人说法作甚?”

那不是别人,而是楼心月。他说出的话,即使一个字,都不可能没什缘由。却不欲她担心自己心中忧虑,心中纠缠着生气不生气这问题,更是郁结,闷闷道:“难道在别人眼中看来,我们两在一起竟是如同兄妹?”

萧冷儿嫣然一笑,更加紧握他手:“ 别人怎生想是别人的事,我们不必去管。至于我们的关系,也只要自己心中清楚就好,又何必管别人如何说。”心中对他此刻的反应,却是喜不自禁。

庚桑楚听得大乐,心中阴霾尽去,促狭之意随之而起:“那……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倒说说看?”偏了头笑嘻嘻瞅着她。

萧冷儿脸上一热,适才见他心情不愉,只想着劝慰他,哪知却给他逮到这般把柄,一时心中窘迫非常。

庚桑楚瞧着她,心中却是越加开怀,愈发促狭笑道:“到底什么关系,嗯?”说最后一句话时,两人已鼻尖对鼻尖。

脸上热气氤氲,他吐息蹭到脖颈上又麻又痒,萧冷儿只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一只手抚着心口,声音如同蚊讷:“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没有……没有办法呼吸……”

抓住他搁在两人胸前的那只手,庚桑楚稍稍抬脸,仍是低笑:“我们是什么关系,快些告诉我?”心中不由自主期待她的答案,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但此刻她就在眼前,她慧黠温柔的眉眼,他突然不想要避开任何。

脸上愈发燥热,萧冷儿咬唇道:“就是……就是‘那种’关系。”

“哪种,嗯?”让她无法呼吸的脸再次靠近,浅笑盈盈,盯得她心辕马意。

“就是‘那种’!”咬了咬牙,萧冷儿抬起本就与他相隔甚近的脸,闭上了眼睛。等了半天,面上热气依然深深浅浅,却不见收拢来。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那带笑的眉眼就在此时猛然倾近,萧冷儿只“呜”了一声,便再无法言语。

良久,庚桑楚抬眼,眸深如同蜜罐,浓得化不开的甜几乎要腻死她:“现在我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轻敲他头顶,萧冷儿没好气白他一眼:“笨蛋。”

执起她手,庚桑楚一根根掰开她手指,再一根根塞入自己手中,紧紧握住,这才冲她眉眼弯弯:“既然是那种这种关系,咱们去走走吧。”

两人心中都甚是甜蜜,走了数步,萧冷儿忽的停住不动,庚桑楚有些莫名,正要问她,抬首却见一人紫衣华服,不知何时已挡在两人面前,清雅尊崇,正是萧泆然。

萧冷儿面上笑容渐敛,手指方才放松,已被庚桑楚蓦地收紧。她心中一震,向他望去。

萧泆然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半晌低笑:“我与舍妹还有些要事商量,问心公子是否行个方便?”

默然半晌,庚桑楚心中忽的自嘲,自己今晚尽是在犯些什么傻?但萧冷儿却似了解他此刻所想,再次握紧他手,大大方方向萧泆然笑道:“我与他尚有一段路要走,哥哥,晚上回去再找你可好?”

萧泆然看她,淡淡道:“你若此刻不与我离开,怕与他当真只剩这一段路走。”

萧冷儿心中一震,从小到大,萧泆然何曾对她说过这般重话?咬了咬嘴唇,她有些困难的松开身边人的手:“我先和哥哥回去,改日再找你。”

庚桑楚退后两步,玉容上说不出是何等颜色,终于转身而去。

“什么叫‘只剩’这一段路走?”萧冷儿一回到房中,立时大叫出声,她一口气已然憋了好半天,着实恼火。

萧泆然也不看她,负手笑道:“妹子,你不该忘记你和他的身份。问心是楼心圣界第一智囊、楼心月亲自挑选的下一任掌权者。你不该忘记,他不止是你、更是日后整个中原武林的敌人。”

萧冷儿只觉怒往上冲,连连冷笑:“萧泆然什么时候也开始念叨甚正邪仁义身份地位?怎的,那个老迂腐终于把你也教成一般迂腐了么!我告诉你,庚桑楚他不是……就算,就算他与武林为敌,我也不在乎!与他争斗是立场,但感情却是我自己的事!”

萧泆然霍然转头看她,目中似怜似痛,半晌轻叹:“好妹子,你当真就要这般天真?”

“那你告诉我,你与楼心月整晚莫名其妙是在说些什么?楼心月打的到底是些甚的鬼主意?情同兄妹?我呸!我和你早没了关系,你凭什么仗着兄长的身份管我!你,萧如歌,楼心镜明,楼心月,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萧泆然变了颜色,轻斥道:“你从前小孩子不懂礼数,现在还当自己小孩子么,直呼师父和娘娘的名字,这可是你做得的?即使不在意问心,你也不该忘了自己身份!”

萧冷儿心中一窒:“他……他心中定然知道,但他……他并不在乎。”

“他当真不在意么?他当真没有在利用你?”萧泆然上前两步,直逼到她面前,目光灼灼看她,“枉你萧冷儿自恃聪明,当真就那般喜欢他?喜欢到整个给冲昏了脑子?我告诉你,你上面的问题我现在一个也不会答你,但你日后知道那问心的身份,便该明白今日你这痴傻有多可笑!”

萧冷儿心似火燎,一字字道:“萧泆然,你可以骂我,但不许你这样说他!他……他是坏,他是诡计多端,但他绝不会利用我!”

萧泆然气得面青唇白:“你这丫头,当真傻了不成!你可知道,他是,他是……总之,他绝非你能喜欢的人!若再执迷,师父他老人家绝不会坐视!”说完转身拂袖欲去。

“我的事不要你们管!尤其不要他管!”萧冷儿狠狠叫道,停顿片刻,却唤一声,“泆然哥哥。”声音中已带了些微哭腔。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但萧泆然与她自小相伴,又怎会不知,心终究软了下来,回头搂了她入怀,叹道:“你这傻丫头,身边有个那样好的人,为何偏偏眼睛却要往别处瞧。”

“冷……”刚叫了一个字,剩下的话自动消音,说曹操曹操到的那位清影仙姿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颇有些尴尬。

萧泆然一笑,放开萧冷儿:“扶盟主。”

扶雪珞连忙摇手:“萧兄休得再这般叫。”看向萧冷儿,见她眼中泪痕未干,不由心中一紧,忘了自己所来何事,上前一步执了她手低声道,“你……”

挣开他手退后一步,萧冷儿摇头淡淡道:“我没事。”

看她一眼,萧泆然笑道:“不瞒扶兄,我与妹子方才有些家事争论,倒叫扶兄见笑了。”

摇了摇头,扶雪珞虽仍是心疼,但心中一直疑惑的事情得到确切答案,倒也有几分高兴:“如此说来,萧兄和冷儿,当真是兄妹?”

萧泆然含笑答道:“泆然看着妹子自小长大,情胜兄妹。”

扶雪珞一时高兴,萧泆然却是轻咳一声道:“不知扶兄此来……”

扶雪珞这才忆起正经事来,连忙答道:“出了些事,昆仑……昆仑几位师兄,莫名身死,家父叫萧兄和冷儿都前去商议。”

萧冷儿两人都是吃惊,便跟了他匆匆前去。

来到前厅之后,才发现各派掌门与新任武林盟的成员俱已到齐,只等他二人前来,一时有些歉然,萧泆然抱拳道:“劳诸位久等,泆然惶恐。”

众人显见都是心事重重,也不生客套,尤其昆仑凌白鹤、凌澜二人,面目悲伤,见扶雪珞示意,凌澜强抑悲伤开口道:“此事要从三日前说起,那日我们刚刚来到洛阳,在城西郊外时看见一处林子,很是有些怪异。我三师兄许奇向来爱好狩猎之道,那日见那林子便很是欣喜,说其中必有珍奇,便叫我们先来,他带了几个弟子便入了那林子去。原本我们也不甚在意,但三师兄一去不返,一直到今日。我心中委实不安得紧,但大会上我与父亲都不能走开,便叫了几个弟子去寻三师兄一行人。一直到……一直到方才,他们寻回的,竟是师兄几人的尸体。”他与年龄相仿的许奇在门中一向最为交好,说到此处,不由再次红了眼眶。

扶鹤风沉声道:“且几人身上伤处极为怪异,远非刀剑伤着能比。”

萧冷儿不由皱眉,一开始听到有人死去,潜意识便觉是仇杀之类,但听扶鹤风语气,显然并非如此,不由来了些兴趣,道:“可否先去看看几位遗体。”

凌澜连忙上前:“我这就带你们去。”众人此时皆毫无头绪,原本就盼扶雪珞萧冷儿几人看了之后能拿个主意。

几人遗体本就只有萧泆然和萧冷儿尚未见着,当下凌澜领了两人与扶雪珞一行人一同前去。依暮云小跑几步边走边凑到萧冷儿耳边轻声道:“那尸体……那尸体可不好看得紧,你得有心里准备。”

萧冷儿同样轻声取笑她:“人家此刻死了门下悲痛万分,你倒好,还嫌别人死得不好看。”

依暮云瞪她一眼:“臭小子,好心没好报!”

说话间,已来到停尸之房,萧冷儿直接便推门走了进去,也不忌讳甚,便翻开白布仔细查看伤处。这一看之下,却是大大惊奇,几人周身伤处颇多,难以入目,致命处却在胸膛, 那一大块内脏竟被生生扯开,肠穿肚烂,让人实不忍看第二眼,而几人心脏,竟俱已不在尸身之上。这凶手无论是谁,委实太过残忍。

凌澜强忍悲伤道:“我三师兄心地善良,行侠仗义,几位弟子更是头一回下来昆仑山,不但遭此横祸,更死得如此痛苦。盟主,冷儿,你们定要为我师兄弟做主。”

萧冷儿这当口也没功夫安慰他,转向扶雪珞萧泆然二人道:“你们怎么看?”

扶雪珞道:“从浑身伤处来看,并不似人为,这般裂痕也非一般武器能造成,若真是为人所伤,那此人当真……”他但觉一阵恶心,接不下去。

萧泆然道:“那树林之中,只怕另有玄机。”

洛烟然突然道:“有没有可能是人养的野兽?”

萧冷儿闻言赞赏的看她一眼:“这般伤口,的确不是人为能够办到,甚至一般狗狼之类,都造不出如此伤口。”她忽然想起修罗宫所见,蓦地打个寒噤,不欲几人看出,镇定心神道,“想必那树林中却有玄机,今晚暂且各自歇息,养足精神,我们明日一早便去那树林一探究竟。”

几人都觉有理,萧冷儿又道:“小雪珞,你这就去叫他们都歇了吧。武林大会刚刚结束,此事也不用大张旗鼓,省得人心浮动。跟各位掌门讲,明日只我们几人去即可,让他们各自还是按自己计划做事就好。”

扶雪珞点了点头:“那我安顿他们之后再来找你。”转身去了。

萧冷儿此刻方拍了拍凌澜肩膀:“凌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今日平白多了几十号兄弟姐妹,正所谓人生有得有失,这可都强求不来。”

凌澜点了点头,心中稍觉安慰:“我晓得,多谢你,冷儿。”

萧冷儿笑道:“既如此,我们这就商量一下明天计划。”

次日清晨,萧冷儿好容易起个大早,扶雪珞在院中吩咐各项事宜,她却只顾着趴在洛烟然身上打瞌睡。

扶雪珞早已对她的一身臭习惯和懒毛病了若指掌,自不会在意,但见张继风等人频频投过来的眼神,连连咳嗽之下,那家伙还是没有半分要清醒的意思,终于再忍不住,一把揪了某人耳朵:“死小子,你给我起来!”

“哎哟,哎哟,哎……哟!”萧冷儿立刻跳了起来,一个大爆栗毫不手软敲在扶雪珞头顶,双手叉腰恶狠狠瞪着他,“小爷瞧你个臭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少爷都敢惹!”说罢还不解气,再狠狠踏他一脚。

扶雪珞一手抚头连连苦笑,原本想在众人面前出出风头,哪晓得再一次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秋明玉等人在一旁窃笑不已,萧冷儿却懒得理会,勉强打起精神道:“说完了没,说完了咱们这就走吧。”

“我们也去。”岳凌波、秋明玉等人同时站了出来。

扶雪珞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各位师兄师姐,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

萧冷儿心中一动,笑道:“人也不能去得过多,毕竟武林大会刚才结束,此事可不能太张扬了。这样吧,便由秋家哥哥、岳家姐姐、小雪珞、烟然美人几个一组,姚大美人、凌大哥、洛小子、云丫头几人一组,至于我嘛……”

“你自是与我一起。”萧泆然含笑走来,紫衣华贵,风神如玉。

扶雪珞本待不同意,但见是萧泆然发话,他再笨也不致和心上人的哥哥起冲突,虽有些闷闷,却也只得同意。

萧冷儿瞥萧泆然一眼,默默不语。众人见人群中最有威信的三人俱已发话,虽仍是有些跃跃欲试,倒也不再开口,当下,几人已准备出发,依暮云这才匆匆从屋里跑出来,把怀中一大包东西一股脑扔给萧冷儿:“喏,这是你要的。”

萧冷儿笑嘻嘻接过,一一分给要前去的众人,笑道:“这是冷氏独门密制信号弹,这是防狼剂,这是痒痒粉。至于这个嘛,就是洛门密制了,火药啊火药,兄弟们,都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用吧。”

众人一手捧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同声笑道:“知道!”

“乖。”萧冷儿笑眯眯绕着众人负手走了一圈,“听着,这一次咱们‘深山’探险,有谁能缉拿凶手归案,本座将会有特别奖颁布,其他参与众人,也都会有安慰奖。”

“真的真的?”扶雪珞几人一听立时纷纷两眼放光,精神大振,兴奋非常,眼看一干人莫名其妙眼神,却没有一个准备好心解说一下。他们可不是笨蛋,纷纷想,只有自己这几人知道,全力以赴之下,那特别奖最后没准儿就是自己的,何必要告诉这帮笨蛋让他们也来抢?要知萧冷儿最是古灵精怪,为人又大方,既是亲口说要颁奖品,那还不知是甚了不得的宝贝。

看几人兴奋模样,当下其他不能参与的众人更加垂头丧气,萧冷儿吹声口哨:“出发罗,出发罗!”

哪知刚走了几步路,便见一人迎面走来,向萧泆然抱拳道:“萧公子,圣君邀公子一叙。”

众人一愣,萧泆然已自点头道:“泆然这就前去。”回头向众人歉然颔首,“劳各位先行,泆然必在午时之前赶到。”自自然然拉了萧冷儿手。

众人无奈,只能依他,心下倒纷纷奇怪这萧大公子竟像与冷儿甚为熟悉的模样,却也不好探听,依次先行,扶雪珞暖暖看萧冷儿一眼,最后跟上去。

待至楼心圣界行馆处,便见楼心月早已砌茶相候,见到萧冷儿毫不惊讶,便如早料得她会跟来一般,示意两人坐下,亲自把茶盅摆到萧冷儿面前,微微抬头,萧冷儿也不说话,便自细细品茶,片刻笑道:“圣君大人最是讲究,这茶想必是出于咱们美丽雅致的镜湄姐姐之手。”

楼心月拊掌大笑:“听闻冷儿与我几位徒儿相处甚好,本座这才信了,那湄丫头,可不轻易为人煮茶。”

萧冷儿瞟了堪堪捞帘进来的那人一眼,抿嘴笑道:“我可没那本事,大美人一向看我不顺眼得紧,那茶也是托了人家心上人的福。”

庚桑楚本来不甚明白,见几人面前所置,再听她言语,便自晓得,折扇一挥,挑眉笑道:“怎的,我家丫头这是在吃醋?”

萧冷儿方要反唇,已听楼心月声音略沉道:“问心,不得胡闹,这些话也能随便乱说么。”

两人俱是一愣,萧泆然却是气定神闲。又听楼心月沉吟片刻之后再道:“萧公子,本座今日相邀,只想问公子一句话。”

萧泆然笑道:“这可当真巧了,泆然今日前来,也只为答圣君一句话。”

楼心月浑身一震,抬头看他。

萧泆然只浅然笑道:“临行前家师让我转告圣君,‘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还有……娘娘让泆然代为问夫人安好。”

此言一出,庚桑楚浑身剧震,手一抖,那折扇便落下来。萧冷儿吃了一惊,连忙接住折扇,顾不得其他,起身上前抓住他手:“绣花枕头……”

庚桑楚一言不发,只冷冷盯着楼心月,神色间一片冰凉。萧冷儿心中担忧,越发紧握他手。

楼心月愣怔半晌,这才幽幽叹了口气:“请公子回去之后,务必转告镜明,璇姬……璇姬五年前便已过世,让她有空也回去拜忌一下。”

萧泆然这才当真色变:“怎的……”

“住口!”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庚桑楚身体不可遏止的发起抖来。

直觉再说这问题,眼前这从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只怕再无法承受,萧冷儿回头急急向萧泆然叫道:“大哥,你若再多问,我可不与你客气!”

见她模样,萧泆然不由一怔,原本想说的话便说不出口来,沉吟片刻,向楼心月微一颔首,拉了萧冷儿欲走。

萧冷儿一急挣开他手,只看了庚桑楚:“桑楚……”

楼心月听她称谓,猛然抬头。

庚桑楚失态片刻,便已强自镇定下来,看眼前焦急面靥,心中荒凉这才稍觉暖意,虽想她此刻伴己身边,奈何却与楼心月有比自己此刻心情更重要的问题要问,只得推开她手,勉强笑道:“我没事,你若还有事情,便先去吧。”

“但你……”萧冷儿仍自不放心。

庚桑楚猛然搂她入怀,抱得片刻,这才松开手抚了抚她长发,笑道:“当真没事,嗯。”

萧冷儿神色些微忸怩,但心中知他甚深,解他当是有事处理,虽放心不下,也只得勉强回他笑容,转身而去。另外两人见他二人方才拥抱,心中却不知作何感想,萧泆然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跟了出去。

半晌,楼心月轻叹:“跟着他们。”

庚桑楚自然便要转身,却听楼心月道:“圣沨,你去。”庚桑楚一愣,已见圣沨由内室走出,也不看两人,便自出去。

楼心月这才道:“想问什么,现在问罢。”

庚桑楚冷笑:“问不问,我心中何尝不是一样清楚,哼,我倒没想到连自己也会这般自欺欺人。”

楼心月抬头看他,半晌微叹:“楚儿,莫要忘记你娘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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