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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万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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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少七闷声说道。

年有路闻言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努力挖。

银二少拉过万家福,让她脱离女工的行列,道:

“我就要她了。”

“她一人就好?”

“就她一人。”银二少没有什么表情,拉着她走向马车。“有她在,我灵感不绝,过去几年的设计全作废,我不要了。”抱起她的腰,逼她上了马车,银二少头也不回地说:“对了,我设计银饰时一向不喜欢有人闯进来。”

那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大人诧异,连忙问:“二少,总得让本官瞧瞧啊。”

“不,她戴银饰不能让人看见。”

“什么?”

银二少终于回头,难得露出苍白的笑:“饰品这种玩意,戴在女人身上不过是增色而已,但有一种人天生能与银饰共存,没有足够的设计能力,在她身上只会成废铁而已。我要的,就是这种人。”语毕,他跟着进了马车,而后关上车门,摆明不让任何人再进来。

也无人胆敢敲车门,由此可见秦大人对他的看重。

马车内,两人对视一眼,万家福难得有些讨好的笑:

“我没有想到是你啊。”

“哼,这世上也只有我配得上动用岁家的银矿。”银二少阴恻恻地,抿着嘴道:“如果我知道我要帮的,是你喜欢的男人,我连来都不来。”

万家福闻言,暗自笑叹,主动地拉起他柔软的男子掌心。

“你别这样嘛,二哥……还有,你千万别揍小七,他很尽力帮我了。”

×     ×     ×

风向,悄悄地变化了。

自那日多疑的种子深埋之后,县太爷果然注意到各方颇负名望的矿主都曾与秦大人密会过。

不仅如此,银二少与京师秦大人似乎称兄道弟,而开始疏远起他来,有利的筹码全数从他手里丧失。论官位,他只是小小县官,远不及朝宫的重要性,再加上当日就是看中这名官员的贪性,才会合谋害人岁君常的罪罚始终未有结果,他也曾各自宴请过矿主,探探口风,但个个下若当初的热络,反而言语间闪避不断。

“如果秦大人同意放人,我倒是愿意重金买下岁君常,他探矿的能力非常人所及,如果有他在,我名下矿业必定日进千里。”

“岁家银矿尚未彻底挖空,至少还有好几年的纯银,秦大人已私自允我加入岁家银,分一杯羹,不,分一份力为大人尽力!”

在七、八分醉意下,宴请的矿主不小心说溜嘴。虽然很快地掩饰盖过,但已经让县太爷心里有底了。

×     ×     ×

年有路半夜醒来,东张四望,看见女工都睡得很熟。自从姐姐离开后,很少人陪她,她跳下床,乖乖穿鞋子走出通铺。

“哥!”她吓了一跳。

年有图看见她,也愣了下。“有路,你睡不着么?”

“我尿急。”

年有图摇头,牵起她的小手,往茅厕走去。“姑娘家这样讲话不好听,要说解手。”

“喔,解手。哥,你来找我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有路,等过几天,哥带你离开常平县,好不好?”

她仰头看他一眼。“要去哪儿?”

“暂时没个定论。也许往南走吧。”

“那可以去姐姐家。她说她家很好玩,跟矿场不一样。我没进过矿场以外的屋子,哥,你有住在县太爷那里,那儿是不是跟矿场不一样?”

年有图忽然停下脚步,盯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儿,忍不住蹲下来抱住她小小的身子。

“有路,他是你爹,你老叫他县太爷,不是很奇怪吗?”

她闷声说:“哥也叫他县太爷。都是叫同一个人,没有差。”

“是啊……我也叫他县太爷……”

她被抱得好紧,开始有点忍不住。“哥,我尿急……我要解手。”

年有图苦笑地放开她,她冲向茅厕。

“有路!”

年有路面带苦恼,回头看她的兄长。

“如果……县太爷不在,你伤不伤心?”

她想了一下,道:“哥在就好。”不行了,要来不及了,她顾不了哥。狼狈地奔进茅厕里。

年有图沉默地望着茅厕的方向,心思远扬,忽然间,身后有人平声道:

“有图,三更半夜的,你在茅厕前做什么?”

年有图立时转身,瞧见是他最崇拜的岁爷,不由得吓了一跳,东张西望一看——

“不是有人在监视你吗?”他脱口。

“你以为在我的矿场里,小小的几名练家子就能看住我吗?”那声音平平的,又开始“杀人如麻”起来。

果然不愧为他最崇拜的岁爷啊,连县太爷特地雇来的人手都没法看住他。年有图掩去内心的情感,斥道:

“半夜三更的,你是罪犯,不该在矿场随意走动!”

岁君常哼贰一声,道:“我是来警告你,别坏我的事。”

“什么?”

“非要我重说一次吗?别坏我事。有图,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县太爷算是你爹……”

“是我爹又如何?”年有图冷笑:“他无后,才让我认祖归宗;有路的名字是我取的,因为他不肯命名!”

“你的意思是,你对他没有感情了?”

“岁爷,你是什么意思?”他防备地问。

“即使任我作主,你也不会难过?”

年有图愣了好半晌,结结巴巴道:

“岁爷,你……”

“矿脉是你炸的,不是吗?你明知谁有心要谋害我,却又不敢明白说出来,只能想了个蠢法子来提醒我。”他必须说,当他看见矿处被炸时,几乎要狠狠地责骂这忠心的混蛋。有许多方法可以暗示,用不着浪费炸药去示警!

年有图动了动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早就知道?那么、那么……你知道为何、为何我要出卖你?”

岁君常闭了闭眼,一脸厌烦。忽然间,他很庆幸与他共难的是那个还算聪明的小老头,即使有图忠心,有时也觉得这小子疑问太多。

“有图,你当我是笨蛋么?我自乱葬岗消失后,你找我几天?”

“岁爷消失几天,我就找了几天!”他激动地说:“你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你又这么娇贵,即使躲在山里也撑不了几天!”

岁君常眯眼,暗深吸口气,懒得跟他争话,只道:

“你在矿洞一看见我时,你打什么主意我都清楚得很。老大夫必跟你提过我体内余毒未清,为了让我能及早接受治疗,所以你选择让我走回阳光下。有图,你以为为何我束手就擒?因为是你,你无论如何也会想尽办法将我转至矿场,老大夫不敢看诊,怕县太爷有所警觉矿工反他,这些你们都以为我不知情吗?”语毕,突然见到年有图朝他扑来。

他眉心微拢,本要踹开这小子,后来强忍下来,任由年有图抱住他的大腿。

“岁爷!果然不愧是我最崇拜的爷,什么事情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呜,他当叛徒也当得很辛苦。“岁爷,你什么时候来常平县,我就什么时候跟着你,虽然后来我认祖归宗,但我很清楚谁才是我学习的目标……”顿了下,他低声说道:“那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老人,我怕你会瞧不起我,才不敢明白警告您。”

“你是你,你爹是你爹,干你什么事?”

年有图闻言,暗自激动地紧紧抱住他的大腿。

岁君常一脸忍耐。“有图,我是来警告你,谁也不准坏我的计划,谁也不准动县太爷,懂吗?”

“爷,你哪来的计划?你长年待在常平县,虽然每年出县几回,但你从未认识过什么达官贵人,怎么……好痛!”用不着弹他额面吧。

“我自有打算。记得,不要插手,没必要弄脏你的手!”语毕,他闭上眼,极力忍耐年有图肉麻的拥抱,直到不知第几阵夜风吹过,他终于发声道:“有图,你放手。再不放手,就休怪我无情了。”

在茅厕里——

年有路捣着耳朵,不知道该不该出去。难道哥没有发现,岁爷爷发出的声音愈来愈难听了吗?

姐姐曾告诉她,岁爷爷愈是看重的人,愈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去毒害他,那是不是表示……岁爷爷愈来愈看重哥了?

可是,岁爷爷的声音让她拎着裤子连动都不敢动,她不要岁爷爷也这么看重她,今天晚上她躲在这里睡觉,不要让岁爷爷发现好了……

第9章

事情说是急转而下,不如说一切照岁君常的预料。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句不经意的流言,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绝对能撩拨彼此的信任。

何况,两个贪心人兜在一块,哪来的信赖根基可言?

“岁君常,这就是你说的银矿?”秦大人惊叹地抚过地图:“怎么可能呢?山腹之间竟然藏有丰富银矿,岁君常啊岁君常,你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何天下的矿产都在你的掌握中?”

他闻言,沉声道:

“秦大人,有些事是不能明说的。”

秦大人点点头,想起近日南北矿业提及岁君常时,说他天赋异禀,不论到了何处,总能教他找出上等的矿石来,世上要找这样的奇才难矣。

人人都以为南北矿业的主于与他密谋私会,是为了抢岁家银矿,哪知,他们对银矿毫无兴趣,个个愿以巨额重金撤销岁君常的罪名,买他回自家矿场开掘新矿。

这令他好奇了起来。能够无视岁家银而执着于岁君常此人,此人到底有什么能力,现在……再度轻抚过那张图卷。

岁君常果然有其过人之处,要合作也是跟这种人合作,才能长保财富。岁家银矿迟早会有挖光的一天,但如果有像他这样的人才,只怕一生矿银不少……

思及此,秦大人吩咐下属,将公文取来,直接盖上官印。

“岁君常,这是你跟万家福的转让文以及撤销罪名的公文,你看清楚了?”

“何必看?既然大人有心与在下合作,没有基础的信赖哪来的长久合作?”他连看也没看就收起,随即起身。

秦大人连忙追问:“你就一个要求?”

“是,草民只有一个要求。”他毫不考虑地说:“我可以与大人合作,却绝不愿意与陷害我的县太爷合作,您是京师官职,迟早回京师,但县太爷则否,他不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再者,他始终是你的背上芒刺啊,大人。”

秦大人闻言一震,想起那税收官之死是二人共谋……

“等等!岁君常,那么为何你愿意与我合作?”

“当然要合作。秦大人,您以为您得利许多,我跟你合作完全没有好处?”见奇%^书*(网!&*收集整理秦大人一脸默认,岁君常笑道:“以后岁家银你占三成,将来要委派哪位税收宫由你作主,你想从中图利多少都随你,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失去点利润而已。我在朝中需要有官员当靠山,而且官员愈高愈好,我巴不得秦大人您能借着岁家银与银饰能爬上高官,您官位愈高,对我愈有利,您的靠山是源源不绝的银矿,而我的靠山正是您在朝中的地位哪。”黑眸绽放势利的光芒。

秦大人愈听愈心痒难耐,目送这名对他极为重要的男子走出房门。

也该是他下最后决定的时候了……

×     ×      ×

他负手而立,衣衫束带随着即将人秋的轻风飞扬。由这山丘往下看,可以清楚瞧见岁家矿场。

成千上百的矿夫在挖矿,他一手创造的银厂、矿场,甚至因银矿而繁华的常平县景色尽收眼底。

“岁兄。”不知何时,有人徒步走到他的身边。

他头也没有回,道:“万家福的兄长吗?”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岁兄果然厉害,你我根本没有碰面的机会,竟然能猜出我是谁。”

“不止是你,连银匠都是小老头的兄长,不是吗?”万家福那小老头的性子,绝不会随便让男人抚上她的脸。

“小老头?”年轻男子怔了怔,而后放声大笑:“岁兄,这小老头……可别让万家其他兄弟听见啊。”虽然真的挺适合福福的。

岁君常这才回头看他一眼。这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是标准的江南相貌,偏着斯文俊美,但双眸带锐,不是简单人物。

“你们万家,个个毫无神似之处。”

年轻男子笑了两声,上前,与他并立于山丘之上。

“我家七兄妹,虽是同父同母所生,相貌却完全不一样。福福她排行老六,咱们兄长本以为她是最后一个,所以十分疼她,没有想到多了一个少七。”挑眉看向岁君常。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即使对方有上等的条件,他也不认为这个男人配得上他家的妹子。“岁兄,你真是走运了。”

“走运?”

“没人告诉过你,我家妹子的特殊体质吗?”见岁君常并没有主动询问,万家兄长很好心地说:“我家妹子,自幼体质带灾,不管她到哪儿,身边一定有人出事。”

“然后?”

万家兄长眼底抹过难读的光彩。“岁兄,你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但你可别忘了,你也吃过这样的苦头。”

岁君常的确一点也不在意。“我可不信天底下有什么天生。没有一番努力,哪来的成果?何况是福禄喜灾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万家福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老头,嗯……稍微丑了点,但他喜欢就好,不过他可不想跟她说明,至少要欺压她一下才爽快。

万家兄长凝视他一会儿,明白此人当真不介意她的“谣言”。他摊摊手,真正坦白道:

“你信不信我都得告诉你这件事,家福并非带灾之身,她也不会为你带来喜庆,岁兄,世上没有自来的喜事,有得必有失,人们只会在意平空而来的喜事,却没有注意到紧跟而来的灾难。家福,是制衡。”

“制衡?”

万家兄长瞧见岁君常质疑的眼神,轻笑两声:

“你觉得我迷信?无所谓,你若真跟她有缘,将来有的是时间验证。想必有人曾跟你提过家福一些事,好比,在朱乐县发生一桩惨案……穷客栈的老板因家福住上一晚而失火。”

“这干她什么事?”

“是啊,这干她什么事,她也只不过将喜灾颠倒过来,朱乐县老板本该先找到金子才会在一夜之间失火,烧得一点也不会留下,也许连命也不会留住,但她在场,所以先灾后喜,保住了他的金子与性命。你呢,岁君常,我不知道你的喜事何在,但若没有家福在,也许你就死在地道里。”

“我没有死在地道里,全仗她的百宝货袋。”干她何事?了不起,货品是她选的而已。

万家兄长耸了耸肩,说道:

“以后你自然明白。”没有经历过,不会明白那种微妙的变化。

“万家福就是万家福,就算带灾,我还应付不了吗?”岁君常冷眼注视着他。“听说京师有官员又要来?”

“没有。”

“那就是你放出的谣言了?”

他微笑:“打我发现那些南北矿业专程前来常平县,不是来看戏而是来帮人的,我就明白你打的主意。岁君常,常平县县太爷用了一个最愚蠢的法子谋夺你的矿场,你却用星星之火点燃他的多疑。我助你一把,本要买通朝官前来助阵,但毕竟太浪费时间,不如假造京师又有朝官前来的假象,让县太爷以为秦大人决意舍弃他,造成窝里反……我催化整件事,也是为了我家妹子着想,你切莫见怪。”

岁君常抿唇不语。

他一向厌恶有人相助,此举分明是要他欠下人情债。偏偏这个男人是小老头的兄长……回头欺她一下,谁教她兄弟一堆,个个惹人嫌。

万家兄长见他勉强接受,不由得暗自失笑。

“为什么你们万家为她许了那种亲事?”岁君常忽然间。

万家兄长一怔,而后恍然大悟,道:

“你是说,对方是个不惑之年的男子?家福若是性子好动,我断然不会为她配那种亲事,但她个性沉稳,也唯有年长者才适合她,再者……”俊眸抹过狡猾的光芒。“这样的亲事,只能让他俩相敬如宾,她心里最爱的还是她的兄长们,又有什么不好?”

岁君常闻言,眯眼瞪着这名男子。这人是恋妹成狂了吗?万家福那种性子怎会有这种兄长?

正要不爽开口,山丘下一辆马车让他的视线转移,那辆马车急驰过矿场,直往山背的乱葬岗而去——

“县太爷去乱葬岗做什么?”马车行驰未免太过急促了,令他隐觉不安。

“县太爷?”万家兄长诧异,循着他的视线看见那辆马车消失在转角。“你是说,那方向是乱葬岗?县太爷可曾去过那种地方?”

“不曾。”语毕,瞧见京师秦大人的人马追逐在马车之后,其中万少七也在快马之列。“不对!”

岁君常迅速滑下山坡,疾步奔向京师人马,他一跃而起,喝道:

“下马!”立即拉下一名京师随护,骑上快马。

万姓兄长动作也快,见到最后策马的是自家小弟,连忙喊道:“少七!”

万少七回头一看,很有默契地伸手拉他上来,随即追上岁君常,迎风对他喊道:

“县太爷知道秦大人撤你罪刑,还你清白,又私藏山腹银矿地图,再加上听说京师朝官赶来,他跟秦大人闹开,秦大人竟然当众质疑县太爷谋杀税收宫,嫁祸给你,所以……”

“所以,他逃了?没有任何辩解?”万家兄长问道。

“三哥,我在场全看见了!哪来得及辩解?根本是要就地格杀了好不好?”

“你在场?”万三哥嫌他骑术太糟,不顾万少七落马的危险,硬是跟他换了位子。

万少七早已习惯,反正他天生被虐待惯了。“我去找福福,三哥,你知道的,二哥设计银饰向来只要看福福一眼就够了,福福就在她的房里画县解图……”

“废话少说!”

“是是,我带年有路去找她,咳咳,正好撞上县太爷,所以县太爷就顺势抓了有路走……咳咳……”

万三少一听他语气有异,厉声问道:

“你姐姐呢?”

“咳……县太爷知道未开采的银矿在地道之中,所以他带着福福……”

万三少脸色遽变,快马加鞭的岁君常虽然听见,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你二哥呢?”

“二哥正好出来,要救福福,结果……伤了手臂,只来得及救下年有路,他现在待在县府里……”万少七很心虚地说。他很霉的没有受到任何肉体伤害,也很清楚等到事过境迁后,他的肉体会饱受拳头的袭击……他也很奇怪啊!每次只要事关万家福,他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或者灾难,最多只会被兄长们饱以老拳而已!

他甚至怀疑,就算他挡在福福面前,大刀也会自动闪过他吧!

乱葬岗在前,不等马停,岁君常立刻翻身下马。万三少也跃下马,让少七手忙脚乱地抱住马鬃。

“为什么大队人马停在这里?”万三少问道。

“岁爷!”跟着一块前来的县府捕快赶紧上前。“马车停在这里,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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