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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才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那个妇人来干嘛?」她问着余碧纱。
「她是姊夫以前在南部买的侍寝小妾。」反正本来就打算要说的,不如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是表哥——」卢巧音大叫出声。这个余碧纱眼光真准!只是没想到,那男人竟是自己的亲人。
相较于卢巧音的反应,余紫纱反倒没有太过激动的情绪起伏,她只顾着观察余碧纱的脸色。
「你说以前?」余紫纱冷静的将妹妹说的话中,一个颇有意思的字眼拿来询问。
「嗯。姊夫回上京前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乳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淫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汗湿男体,挪动下体,好让他软掉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
「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射在里面……要是怀了孩子怎么办?」她略带怒气的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陈老头爱你爱得要死,到时候赖给他不就得了。」男人趴着,闭着眼,无所谓的道。
「那死老头,都快进棺材了,跟着他有什么用?」她的欲火还未消退,闭着眼,自己用手揉抓着Ru房。
「说你聪明,你有时候又犯起儍来了。陈老头在南都到处都有烟田,要是能分点家产,可就吃喝不尽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凤来得少。
「那我还不如赖着胡敬山,人家可长得俊多了。」曾玉凤脑中浮现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动,下体瞬间流出了湿液。
闻言,男人转过身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妥?」
「你怎么这么晚才到上京来?害我要找个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她情欲难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间,「你还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软的男根,抬头跟她说,「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凤伸出手将男人的下体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借。
男人躺着享受她的抚摸,「我能想什么办法?当初就是看上你能进胡家拿配方,现在你连人家的床都上不去,我能怎么办?」
原来他是曾玉凤跟胡敬山分手后姘上的。
他本来就是在南都做香料生意的商人,与曾玉凤一拍即合,两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男人的生意逐渐走下坡,无论费了多少材料,浪费了多少时间,就是连好一点的香膏都做不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他打起了凝香膏的主意。
刚好曾玉凤曾经与胡敬山有过一段,所以他要她想办法混进胡家,看能不能找出凝香膏的配方。
看着手中的男根已经可以插进她体内,曾玉凤马上跨上男人的腰,坐了上去。
「啊……」她不断扭动臀部,不住上下套弄。
稍稍止住体内的搔痒后,她才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些迷情粉?全部给我,看到时候我能不能上他的床!」
男人被她套弄得痛快不已,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加快他们交合的速度。
「好,就这么做!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找配方。」
「知道了。现在你专心点……」曾玉凤现在只能想着插入她体内的粗硬。
他们混到大半夜都过去了,曾玉凤才离开房间,回到胡家去。
第九章
曾玉凤正打算去找吴管事探听胡敬山何时会回府,在经过前厅的路上,看到了余紫纱的身影。
她虽然没见过余紫纱,但是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加上她身边跟着的丫头就是那天在夫人房外伺候的柳儿,所以她肯定那女子就是胡敬山的妻子余紫纱。
于是她领着春锦快步追上去。
「胡夫人,请留步。」曾玉凤喊着前方的余紫纱。
余紫纱听到叫唤声,自然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微微皱起眉,并不认识渐渐朝她走来的妇人。
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柳儿侧过头,用小小的音量告诉主子,「小姐,她就是那个从南都来的曾玉凤。」
原来就是她……余紫纱看着曾玉凤接近的身影,仔细的打量她。
直到曾玉凤站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后,余紫纱就明白了胡敬山买下她的原因。
看着身形瘦弱、脸色略微苍白的余紫纱,曾玉凤开口道,「胡夫人,你今天身子没有不舒服了吧?可方便与我谈谈?」
「请跟我来。」说完,余紫纱不待曾玉凤反应,转过身扶着柳儿的手走向方才的目的地,前厅。
曾玉凤就算不满她的态度,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进了前厅,余紫纱将较厚的外褂脱下,交给柳儿,「把茶端给我。」
「是。小姐小心烫。」柳儿将外褂搭在手上,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茶盅递给余紫纱。
「嗯。」她应了声,就将盅盖掀开,轻轻的吹凉,再小口的啜着。
等她喝了几口,柳儿也将外褂拿去挂好后,余紫纱才像发觉到曾玉凤还站着似的,「哎,瞧我,还没请你坐呢。来,请坐,不用客气。」
曾玉凤看余紫纱故意的行为,强忍着怒气,端出笑脸道,「谢谢胡夫人。」
余碧纱也不叫下人送茶点,直接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直说了吧!」
「既然夫人如此干脆,那我就不客气,直接说了。」明白余紫纱并不是纸糊的美人,曾玉凤也不再赘言。「我跟令妹提过,希望能嫁给敬山当妾室。」
「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夫君来跟我提,否则我是不会主动为他纳妾的。」余紫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拒绝的话。
「你!」没料到余紫纱完全不留余地的回绝,甚至话中还掺杂着讽刺她的意思,曾玉凤的笑脸挂不住了。
看着讲完话后,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余紫纱正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曾玉凤冷笑了起来。
「是,你不主动替丈夫纳妾,倒是允许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厮混。」她恶意的说。「不过这倒是高明,让妹妹去抓住丈夫的心……反正是自家人,也吃不到什么亏。」
她以为这件事能打击到余紫纱,所以将她发现的事说出来。
从胡敬山买下她以后,每每他们在床上亲密缠绵时,他口中总是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久了曾玉凤也熟悉了碧儿这个名字。
原本她以为碧儿是胡敬山妻子的小名。
反正她只是看他英俊多金,所以跟了他,倒也从不以为意,只当他深爱着妻子,所以在激|情时喊错了人。
没想到当她找上门来,见了余碧纱后,她才知道,原来胡敬山口中的碧儿,是他的小姨子。
虽然胡家的下人甚少说三道四,不过就她暗地的观察和打探,她能肯定,胡敬山与余碧纱间绝对不清白。
「这是我们胡家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来费心了。」余紫纱仍然一副八风吹不动的镇定模样,轻声细语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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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玉凤完全被她的反应给弄胡涂了。
一个不愿意丈夫纳妾的女人,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妹妹跟丈夫有私情,还能如此平静?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曾玉凤不客气,那么她也不用留什么情面了。余紫纱心里暗忖着。
「你叫曾玉凤是吧?我奉劝你,别想嫁给敬山,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而且,我想敬山也不可能娶你进门。」余紫纱说到这儿,停下喝了口茶。
然后她才接着说,「我再给你五天时间,五天一到,请你自己走出胡家大门,到时我会再给你一笔银两。但是,如果你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余紫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其中的意思,相信曾玉凤不会不懂。
讨了一肚子气和碰了一鼻子灰,曾玉凤紧握着双手,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在回房的路上,曾玉凤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五天内找到机会混进胡敬山的房里!
胡敬山今天将近半夜才回到家,因为他今天到上京城郊的花田去看了看,没想到巡视花田误了时辰。本来他是打算住在那的,不过他还是赶了回来。
要跟着他一道赶路的侍从下去休息后,他胡乱用冷水擦了擦身子,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放松的坐在躺椅上,他心里挣扎着——这么晚了,要不要到碧儿房里去?
他想去,可是又怕她已经睡了,去了势必会吵醒她……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上传来了轻敲声。
他猜不出来,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了,没他的召唤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去开门,结果门一开他就后悔了,下意识的就想将门合上。
门外的曾玉凤连忙灵巧的侧身钻了进来。
胡敬山连忙后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触。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我看明天再说吧!」他谨慎的与她保持距离。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曾玉凤笑嘻嘻的绕过他,捧着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无论如何,你现在到我房里就是不妥。你快点离开吧!」他永远忘不了余碧纱看到他抱着曾玉凤时的反应。
「你别这样。我明天就会离开上京回南都去了。」她将桌上的小杯子掀起,倒了两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吗?」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看开了,不敢相信的问。
为了让他失去戒心,她点点头,「是真的。我想通了,与其嫁给不爱我的人,不如回南都去嫁给追求我许久的男人。」
「那么恭喜你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大礼的。」他相信了她说的话。
「不用了,免得让我将来的夫君误会。我心领了就是。」曾玉凤将戏做了十足十。
「不,还是要给的。明天你出发的时候,我就先拿给你。」胡敬山为了能摆脱她而高兴不已。
「来,这就算是你为我祝福吧!」她将一杯酒递给他,将话说得真情挚义。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了过来。
「干杯。」她将手中的酒杯举起。
「好,干杯。」他跟着举杯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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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同时将酒饮尽。
曾玉凤紧盯着胡敬山的表情及反应。她为了怕药效不够,用了两倍的分量,所以药效一定发作得很快。
「怎么了?」胡敬山纳闷的看着曾玉凤以热切的眼神看着他。
正当他要将酒杯放到桌上时,忽然他的眼前花了一下,步伐略微踉跄。
他摇摇头,却无法将昏沉的感觉摇去,接着他诧异的感觉到下腹异常的火热,全身发烫。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红着眼,忿怒的问曾玉凤。
只见曾玉凤脸上漾着淫邪的笑容,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胡敬山被猛然袭击全身的强烈欲火烧得手脚发抖,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紧握着拳。
很快的,她光滑圆润的女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
曾玉凤上前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他火热的身躯不住的磨蹭,双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身上。
她仰头亲吻着他突起的喉结,轻笑着看他吞咽着口水。「你抗拒不了的。你现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性,隔着衣服来回抚弄。
「嗯……」他无法自制的感到强烈的快感,呻吟出来。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尽全力,压制即将失控的欲念。
她看着他的意志与欲望不断挣扎,蹲下身将他下身的衣服拨开,将裤头解下,掏出他粗长的男性。
「真大……」她有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的壮硕。
她将口张开,含入他悸动的男性,不住的吸吮套弄,将自己的胸|乳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挤压磨蹭。
「啊……」被她这么一含,他的身体被欲火控制,自行将臀部往前送入她口中,快感让他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时,忽然脑中闪过余碧纱哭泣的容貌,惊得他立时将跪在身前的曾玉凤推开。
看着双腿大张、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凤,他不住的喘着气,眼睛离不开眼前赤裸的女体。
倒在地上的曾玉凤则无耻的摆出下流的姿势,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图将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了几步,克制不了的想扑上去,将火烫的男性插进她体内。
突然,他狠狠的抡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顿时砰然巨响充斥在房内,在寂静的深夜更显大声。
他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趁着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声怒吼,「来人!来人啊!」
他的怒号很快的将侍从及护院引进房来。
众人一进房,全都错愕的愣在门口,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丝不挂的曾玉凤。
「愣在那干什么,把她给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耻,就让她一直光着身子!」胡敬山声量不减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吓到,两个护院和一个侍从连忙上前将赤裸的曾玉凤往外拖。他们在胡家待了许多年,从不曾见过主子这般恐怖的模样。
这个时候,被惊醒的余碧纱及余紫纱随便套了件外衣也跑来了。
余碧纱眼中只看到胡敬山手上流着血,慌张的跑上前用手捂住他的手,想替他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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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碧儿……」他一看到她,体内的欲念又强烈的升起,现在她柔软的手直接碰触到他,还有隐约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