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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淡淡一笑，“只要货真，其他东西都好说，价格多少是可以商量的。”
“不。”老巴郎也就是艾尔肯的父亲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价格是不会降的，一口价！”
谢斌心里有些苦笑，这就是卖方市场的优势所在。货在人家手里，人家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你爱买不买，反正这东西不会贬值，只会越来越值钱。这种情况下，谢斌就是能够说得天坠鲜花，地涌金莲，那也没用啊，人家就是一口价。
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谢斌笑道：“可以，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让我看看货色如何，我到现在为止可还没见过最顶级的和田玉呢。”
老巴郎哈哈一笑，“这个可能要等几天，我最早也要两三天后才能回去一趟，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在山上玩两天，要是不愿意可以到市里去等等。”
谢斌点点头，“既然到了这里，也体验一下采玉人的生活。”
老巴郎指指自己的儿子，“那让艾尔肯陪着你好了，要是不怕冷的话，可以到附近的水边转转去，说不定可以捡到两块羊脂玉呢，哈哈，艾尔肯小时候经常在山里玩，经验也丰富的很，只要不走的太远，不会有危险。”
谢斌看老巴郎有事情要忙，也就没再继续叨扰，笑着点点头同意了。等老巴郎出去，谢斌问艾尔肯，“你爸爸到山上来做什么呢？难道还需要他亲自动手吗？”
艾尔肯摇摇头，“好像是又发现了一条矿脉，他来看看情况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谢斌没有再追问，只是在心里暗暗叹气，这些人赚钱还真简单，只要发现矿脉就有钱，反正现在的机械很厉害，什么样的矿挖不出来？
艾尔肯从帐篷里拿了两把铲子，还有小铁锹钩子以及两个背包，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取出一把大砍刀背在身上，朝谢斌笑道：“有了这个，就是遇上什么野兽我也能对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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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笑骂道：“乌鸦嘴，到时候别吓尿就行！”
第一百七十一章 采玉人
谢斌可不指望着艾尔肯用那么一把砍刀去挡野兽。再说了，这里卡车来来往往，挖掘机连日带夜的轰隆作响，时不时的还要放炮炸山，就是有什么野兽也都给吓跑了，哪里敢留在附近。
第二天早上带了一些一点干粮和水，两个人翻过一个小山头，靠近下边的无名河流。这河水不算急，而且是冬天，河床都露出来一大截，密密麻麻的鹅卵石到处都是，看着挺诱人的，尤其是在知道那些价值千金的极品玉石大多是从这些鹅卵石中翻出来之后。
但是这一眼望去到处都是鹅卵石，从什么地方下手呢？别看谢斌说嘴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这采玉还真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
再看艾尔肯，拿着棍子也不弯腰，就那么在河床上划拉，偶尔才低头拾起一两块鹅卵石看看，不过大都是随手扔掉，好大一会儿也没看上一块。
看到谢斌有些发愣，艾尔肯呵呵一笑，“谢大哥，你随便看看就好啦，权当是体验生活，一般人没有个三五天是适应不了的。”
确实是这样，谢斌低头往地上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鹅卵石，难道还要一块块的翻看吗？那不叫大海捞针了，是大海里捡毫毛。谢斌对着地上的鹅卵石瞪了一阵子，很快就两眼发困，头昏脑涨，看着什么东西都变成了鹅卵石。
偏偏一边的艾尔肯已经捡了好几块了，虽然质量并不算多好，但也能买个三两千的，搁在一般采玉人眼里，那就是发了一笔小财。谢斌自然不会在乎这点钱，但是这面子上过不去啊，来了昆仑山一趟，却什么也没捡着，实在有点丢份儿。
看着艾尔肯捡的不亦乐乎，谢斌暗暗咬牙，干脆蹲下去用小铲子一片一片的翻找。
前边的艾尔肯回头看到谢斌这模样，哈哈笑道：“谢大哥，你那样会很累的，用不了一会儿你就站不起来了。”谢斌当然知道这点，蹲的时间长了会压迫下肢的神经和血管，会造成临时性的缺氧或者疼痛麻木等等感觉。
但是谢斌仗着自己有异能和变异气功在身，才不会在乎这点小小的伤害，下决心不挖出几块好玉誓不罢休。有了决心，下铲子的时候也果断干脆了很多，也不管其他的，蒙头苦挖，只要是没挖过的地方都挖一遍。
别说，这种地毯式无差别的大规模挖掘，还真让谢斌找到了两块不错的料子，一块是带着暗红色糖皮的白玉，还有一块则是黄玉。这两块玉跟一般的鹅卵石看着没什么差别，刚比成｜人大拇指大那么一点点，表面光滑溜圆，虽然不能直接看穿内部玉料的具体情况，但是也能略窥一斑。
艾尔肯凑过来看看，略带一丝羡慕的说道：“不错啊谢大哥，能卖几万块钱了，你的运气还真好，这样都能挖到好料子。”
谢斌哈哈大笑，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暗暗心思，这才采玉人的生活，此时看着白色的山头，呼吸着凛冽的冷气，也觉得神清气爽了。
不过话说回来，谢斌的运气确实是不错，这地方并不算偏远，早就不知道有多少采玉人在这里挑过了，能捡到玉石的几率还真不高。谢斌能捡到这么两块，一个是因为这两块都是埋在下边的，很少人会挖那么深；再一个个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了。
这河水一年四季都在流淌，春夏秋三季河水都比较充沛，河床有好大一部分都是淹没在水中的，采玉人很少会下水，而冬天却又没几个采玉人会上山。
再加上这条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时不时就有一些山料被搬运到山下，慢慢的被磨成籽玉，一年四季不断，因此这采玉人一茬又一茬的来，可水边的玉料却从不会断绝。
捡到两块好料子，谢斌的动力更足，蹲在地上拿着把小铲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他挪过的地方，都被翻起了好几层。也幸好这河边的鹅卵石确实是比较多，没有泥沙。不然的话这初春未到的时节上了冻，谢斌就是再厉害，拿一把小铲子能翻起几块石头来？
随后的谢斌又翻出了几块，不过都不是什么值钱的货色，按照艾尔肯的话来说，那些都是采玉人不要的货色。谢斌毕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采玉人，而且见过的籽料也不多，在对实物的判断上，连艾尔肯这个小孩子都不如。
毕竟籽玉大都带着一点外壳或者杂色，有的时候确实是比较难判断。除非谢斌用异能进行探测，否则的话他对着这些鹅卵石一样的玉料也没什么好办法。当然，这难度比起翡翠毛料来说就要简单多了，除非外皮非常厚，不然的话经验丰富的采玉人很容易就能判断出真实价值。
谢斌这样蹲着挖深挖，虽然速度较慢，而且对体能的消耗也比较大，可是看上去效果非常不错，惹得艾尔肯也学着谢斌那样蹲下来进行地毯式搜索。只是艾尔肯虽然也是习武之人，但是毕竟没有练过这种鸭子步，没多大会儿就受不了了。
谢斌一个人乐的自在，提着小铲子挖啊挖的，大半天的时间下来，竟然挖了有十来块的玉料。大小好坏算了算，也差不多有五万块钱，要是所有的采玉人都有这样的效率，这玉石的价格也不会这么高了。
只是在这样的河床边，像谢斌这样手工挖掘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开机器挖掘又不值得，只能是让谢斌这样的人碰碰运气，或者等到某一天这些料子被河水翻出来然后再被采玉人发现。
中午的时候，谢斌自己盘点了一下自己的收获，又用异能细细探测一下，发现有一块糖皮白玉的质量要比艾尔肯估计的要好一点，少说也能卖个八九万。
不过谢斌却没打算出手，这可是他自己亲手捡来的玉料，做成物件送人才更显心意，实在不行自己留着把玩也不错啊。谢斌美滋滋的想到，抚摸着手里的两块玉料，陷入自己的好梦之中。
一旁的艾尔肯一边漫不经心的啃着风干牛肉，一边看着谢斌满是羡慕。他才刚刚十九岁而已，还是个孩子，只是看着比较成熟而已。自从将网上的谢斌跟眼前的谢斌融合在一起之后，对谢斌的生活非常羡慕。
谢斌正想的美呢，就听一旁的艾尔肯问道：“谢大哥，我跟你学雕刻怎么样？”谢斌心里有些纳闷，怎么都想找自己学雕刻呢？难道这雕刻就这么好玩？但是直接拒绝又不太好。
谢斌想了想问道：“你学雕刻做什么？没有基础学起来非常困难，而且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
“唉，现在在家里很无聊啊，除了练武就没别的事情，还要整天被我爸爸啰嗦。”艾尔肯愁眉苦脸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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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心里暗想，又是一个叛逆少年，不过比沐风好，这位至少不那么浪荡，还有自己的爱好。话说这练武之人，能有所成就的，这性子肯定有突出的地方，不管做什么也都比较容易出成就。
艾尔肯能够在没有师傅监督的情况下天天练武，这份自制力就相当惊人了，要是学习雕刻，也必能有所成就。只是谢斌自己并不打算收徒。先不说他的手艺有没有办法教授，就是可以教授，他也没这个计划。毕竟现在的谢斌还太年轻了，距离可以收徒的年龄段还早着呢。
艾尔肯哦了一声，估计是听出谢斌话语里有拒绝的意思，也就没再多说，小孩子还是比较重脸皮的，一般被拒绝就很少会再重提。
只是这样一来这反倒是让谢斌有点过意不去，劝道：“如果你想学雕刻，可以找个家庭教师，这东西就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着又笑道：“其实以你的家庭条件，完全可以不用想这些，好好练武就可以，现在虽说不讲究个人武力，但终究是一种传承，若干年后你也会是一代宗师一样的人物。”
艾尔肯呆呆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反正谢斌的话完全是真心话，是出自内心的感受。
不过谢斌没想到的是，艾尔肯在若干年后，还真就成为了形意拳的一代宗师，门下弟子若干，在中华国术史上写下了浓浓的一笔。而艾尔肯在他晚年写的一部《形意拳总论》的序文中就说道，他能在国术道路上坚持这么久，完全是出于雕刻大师谢斌的一番话，虽然两人的技艺并没有共同之处，但是这一份坚持和热爱是没有区别的。
而此时的艾尔肯，还是一个半大孩子，吃过午饭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忘了上午的提议，开始玩起来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艾尔肯提议返回去，毕竟是在山区，早点返回营地最好。
谢斌点点头，心里也非常痛快，虽然能感觉到有些累，但是看着自己背包里的收获，就觉得值了。这种感觉像是以前摆地摊的时候，一百二百的卖出去十来件木雕，晚上在灯下数着一两千块的现金暗自乐呵一般。
这种看着自己的汗水变成劳动成果后的成就感，跟钱多钱少没有太大的关系，尤其是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时间段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小心思
看看天色确实是不太早了，返回营地最起码要花费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别看中间也就隔着一座山头而已，可是望山跑死马，何况这还是用双脚丈量呢？
只是谢斌却有些不甘心，想想笑道：“咱们明天再来一次吧，我觉得还能挖到更多更好的。”
艾尔肯哈哈一笑，“谢大哥，你别不知足啦，你今天一天的收获快比得上最好的采玉人好几天的成果了，明天再来可就不一定了，运气这东西谁也不清楚。”
谢斌也跟着笑笑，但是却没反驳，他今天的收获虽说是有运气成分，但要是没有异能的支持，他连站都站不住了，更别谈什么采玉。这样趴在地上盯着密密麻麻的鹅卵石盯上一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艾尔肯看谢斌一脸的不相信，他也没多说什么，谢斌这样的心态很常见，刚开始学着采玉的人都会这么想，总以为自己是天眷之人，想要什么石头就能采到什么样的石头。等到时间长了，才会慢慢明白过来，每一个采玉人都差不多，有时候或许会运气好一些，但大多数的时候跟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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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艾尔肯坐在一块石头上收拾自己的背包铲子。赶山路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上收拾妥当，要不然拖拖拉拉的能累死人，还容易出事儿。
而谢斌不着急，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也就是一把小铲子外加一个背包而已，到时候将背包扣好就能出发，于是趁着艾尔肯在收拾的时候，又挖了几铲子。
谢斌挖着挖着就挖到了水边，渗着水的河床有点上冻，谢斌用力扣起一块沾着泥土的鹅卵石，随手滚进河水中，眼前露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橘红色的外表光溜溜的，底部还带着一些冻土，半嵌在土里。
谢斌心里欢喜，按照这一两天的经验来看，绝对是一块不错的玉石，尤其是那光滑而细腻的外皮，让人一看就觉得非常舒服。谢斌伸手掰了一下没能掰动，于是拿着铲子顺着缝隙插进去，然后使劲一撬，比成｜人拳头略大一点的玉石跳了出来。
谢斌用小铲子将底部的冻土刮了刮，也不管石头像一块冰蛋子一样扎手，捧到眼前细细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正准备喊艾尔肯过来查看的谢斌连忙闭上了嘴巴。
不是这块玉料不好，而是太好了。就是在这么冰冷的情况下，谢斌伸手都能感受到表皮上那细腻的触感。
如果只是表皮也就罢了，在底部被小铲子磕破一点皮的地方，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玉肉，细腻晶莹，在夕阳的照耀下甚至闪着莹莹的光彩，像是陈敏涵身上那结实而细腻的肌肤，让人望而生津。
这是极品宝玉，谢斌心里一下子就一个机灵，不动声色的用异能探测的一下，果然如此。感受到那种细腻而温润的感触，谢斌舒服的都要呻吟起来了，连异能的运转速度都快了几分，好像吃了大补丸一样，活泼泼的想要跳出身体。
谢斌略微一思量，悄悄的将这块极品宝玉收到自己的空间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来伸伸懒腰，身上的骨节嘎嘣作响，不过这不是疲惫，而是兴奋。谢斌的浑身上下像是冲了一个热水澡，到处都透着一股子的舒爽劲儿。
看着一旁毫无知觉的艾尔肯，谢斌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小兄弟，不是我不够意思，而是这东西的价值是在太大了。人心隔肚皮，要是我将这事儿透露出去，难保没有人起异心，安全起见，这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事实上谢斌的想法也没错，他和艾尔肯这只是出来游玩而已，也没有订什么规矩，这石头自然是谁采到归谁。要是没有什么值钱的货色也就罢了，可要是有这么一块价值连城的好东西，那可难保艾尔肯或者老巴郎没有其他想法。
反倒不如这样，就当做没有发生过这回事儿，谢斌跟艾尔肯一家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大不了以后多多照顾他们一下。要知道，谢斌不是什么没有心机的滥好人，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见得不少，这种因为利益引起的纠纷见得更多，尤其是在古玩行里。
再好的朋友，也很难经得起巨大利益的诱惑。当然，谢斌不是说没有人能够经得起诱惑，而是说很少。绝大多数人，在面对这么大的利益时，很难保持自己的本性，很容易因为嫉妒羡慕或者不忿等情绪而做出一些让人诧异的事情。
别说谢斌跟艾尔肯一家只是初识，就是一些夫妻或者兄弟姐妹们，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也免不了会翻脸成仇。类似的例子并不少见，谢斌在柳雯青家租房子的那段日子中，那一片同样有一对小夫妻，是开饭店的，虽然赚钱不多，但是夫妻俩挺恩爱，算是贫贱夫妻中的模范了。
那个男人不抽烟不喝酒，算是个好男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忙完之后喜欢去买彩票。而他的妻子呢，也不反对，任他买，反正一个星期也就二三十块钱而已，权当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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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男人买了十块钱的彩票，回来后就放在了桌子上，第二天照常到饭店忙活，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妻子在柜台前坐着没事的时候，就拿起那彩票看了看，对着手机查询了一下。
这一查不要紧，中奖了，钱不多只有六十多万。但是结果呢？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小妻子悄悄的把彩票收了起来，第二天说是身体不适，要回老家一趟，然后就溜的无影无踪。而那个丈夫还是在彩票店老板跟他说起中奖的事情之后才反应过来的。
至于事后到底如何，谢斌并不清楚，但是想想也觉得可悲可笑。但是世情如此，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谢斌自己捡到的石头，自己藏起来也就是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难免会有嫉妒之心，就是艾尔肯一家有钱不在乎这些，其他人呢？难保没有人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反倒不如就这样收起来，免得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意外，因为这本来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谢斌跟着毫不知情的艾尔肯一起返回营地，老巴郎他们已经收工了，正在帐篷外面烤肉呢，闻着味道应该是羊肉，但是在这种环境下烤肉又别有一番风味。看着热情豪爽的维族人，谢斌的心情放松了很多，暗暗为自己的戒备心理感到惭愧。
但是惭愧归惭愧，谢斌同样不会把那块极品玉石拿出来，这是两回事儿。维族人是热情好爽不假，但是这并不等于他们之中就没有小人，没有一些心狠手辣之人，有的人要是横起来，比一般人都要狠，而且还格外团结，闹起来就不跟你讲道理了，全用拳头说话。
谢斌不怕他们，但是却不愿意平白得罪人，尤其是以后一品鉴还要长做和田玉的买卖，得罪这些人不值得。
看到谢斌背包里那些玉石，老巴郎哈哈笑道：“运气非常好，不错不错，在这里多呆几天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采玉人了。”
谢斌暗想，这是没有让你看到那一块极品好玉呢。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谢斌不是什么心无城府的小年轻，被人一捧就高兴的忘乎所以，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脏都挖出来给别人看。只是笑道：“这都是昆仑山的恩赐，也是艾尔肯带的好路，要不然我也不能有这么大的收获。”
老巴郎高兴的哈哈大笑，“好，好，就凭你这句话，你这个小朋友我就认定了。”
一旁的艾尔肯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过老巴郎也不在意，看样子谢斌的话深合他心。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一片昆仑山这么多年来一直养育着山下的和田人。要是没有昆仑山的和田玉，和田人现在跟边疆的其他地方差不多，哪里会有这样的好日子？
所以谢斌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