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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威廉三世-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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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慕尼黑人乃至巴伐利亚人来说,这位国王是个颇具争议的人。1913年,当时身为摄政王的路德维希三世要求国会修改宪法,同年11月废黜奥托一世自己登基为巴伐利亚国王,理由是奥托一世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有人认为这是合理之举,当然也有人认为他是谋权串位者,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于这件事情的争论也渐渐平息下来。在次年爆发的战争中。几乎所有地巴伐利亚人都支持巴伐利亚作为德意志帝国一份子积极参战。

    在芬宁堡某个装饰华丽地房间里。穿着蓝色元帅军服的老者整整一个早晨都在眺望窗外,与那些在户外工作的人们一样,他也是最先见证今年第一场雪地人。

    “陛下。一切已经遵照您的命令执行了!”报告者仍是那个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

    “噢,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有什么情况再向我报告!”老者依旧面朝窗外,只留给报告者一个苍老的背影。

    “是!”

    中年人离去之后,老者终于转过身来,沧桑的脸庞上有种难以捉摸的表情,似为难,似坦然。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不久便如同鹅毛般大小。

    这一天,与巴伐利亚一邻之隔的符腾堡也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在德意志帝国的版图中。符腾堡这个小王国只能算是西南一个不大不小地邦国而已,面积还不足巴伐利亚的五分之一,人口200余万,仅仅占到帝国的百分之三。王国首都斯图加特是帝国西南工业重镇,自从18世纪工业化以来逐渐形成了大斯图加特工业区,而王国的经济也以工业尤其是重工业为主,实行全民兵役制,没有海军,陆军常备军平时编为6个步兵师约8万人。

    自从威廉二世以来。这个小邦国的王国均由德意志帝国的皇帝兼任,但由于皇帝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帝国的内外事务上,因而符腾堡王国的日常事务基本上由议会管理,非战时军队地训练和指挥则由国王授权、议会批准某一位将领执行,通常情况下这个角色会由王室家族的首领扮演,曾经的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便是如此。不过在新年的那场政变之后,站错位置的公爵已经从符腾堡王国的权力中心消失了。现在,王**队名义上由威廉三世直接领导,实际指挥权则在久经沙场的老将冯,瓦斯陆军上将手中。

    前任的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被软禁之后,他与其妻玛格丽特苏菲所生的三子四女仍居住在斯图加特的王宫内,并被国王卫队严密保护起来。苏菲是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的侄女、奥地利大公卡尔路德维希的女儿,前皇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妹妹,这位身份显赫的女子1902年产下四女玛格丽特之后便去世了,此后阿尔布雷希特没有再婚。

    如同往常一样,位于斯特家特南郊的那座王宫里冷冷清清,阿尔布雷希特的儿女们虽然衣食无忧,却不能踏出这座华丽的宫殿半步。

    午饭过后,一辆外观普通的马车在王宫后门停了下来。接着,从马车上下来两位穿着厚厚风衣的人,其中一个左右观望之后快步走进王宫。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便消失在宫殿的长廊中。

    “这真是他的亲笔信函?”

    发问者接过访客递上的信卷时显得颇为意外。从外表上看,他不过20出头,身穿一套普通的陆军上校军服,举手投足之间却颇显尊贵之气。

    “勿庸置疑!”

    来者肯定的答复道,那信卷上正是写信者地私人火漆封印。

    壁炉里烧着粗大的柴火。因而整个房间非常暖和,来者外衣上的雪花不一会儿便完全融化了。等年轻人仔仔细细阅读了那封信函并且确信没有遗漏内容,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一刻钟。

    “信使先生!”年轻人一面卷起手中的信函一面说道,“请您稍候,我和我的兄弟商量一下,然后请您将我们的回复带回去!”

    来者略略欠身表示应允。

    年轻人走到门口,思量了几秒,打开门出去了。

    来者搓搓手。却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到壁炉旁边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年轻人开门进来,一同来到的还有另外两个一般高地年轻人,虽然身上的军服各异,但这三个人不论面容还是动作颇有相似之处。

    “先生,请转告你家主人,虽然冒着很大的风险,但我们不愿错过这个qb5难逢的好机会!”为首的年轻人看来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我们的父亲,也为了我们的国家!”

    “乐于效劳!”来者略一鞠躬。然后如同来时一样快步离去了。

    当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更小一点的那个开口了,“哥哥,真的要这样做?敌人可是非常的强大。而且我们现在寸步难离啊!”

    另外一个也说道:“是啊,现在军队在那个瓦斯将军手里,我们根本没有调动地机会!”

    自从进来之后,之前那个年轻人就一直紧绷着脸,看得出来,作出这个决定之前他进行了很大地思想斗争。

    “不管怎样,这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与其屈辱的在这里投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拼一拼!”他整整衣领,然后挺直了胸膛,将坚定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两个兄弟。

    “好吧。哥哥,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三兄弟的手紧紧搭在一起。

    “首先,我们不能继续困在这该死的宫殿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也就是穿着上校军服者提议道,“我们必须通知那些忠于我们的军官带兵来解救我们!”

    “警备司令部的库比斯切中校是我的人,还有第791步兵团的团长拉尔夫伯耶中校!”年龄最小地想也不想就说话了,虽然在三人中最为稚嫩,今年也有19岁了,并且曾以少尉军衔参加了法兰西之战。虽不是战功卓著,却也因为作战英勇果敢而得到了一定的好评。尽管此时他只是一名陆军上尉,但不凡的身份注定他能作出许多超越军衔的事情。

    “小弟不错啊,连警备司令部的二号人物也拉拢到了!”稍微年长一些的今年20岁,陆军少校军衔,同样跟随他们的父亲参加了大战,在法国人身上捞到不少战功,但也有人指责他命令部队向平民开枪。

    “好了,我们现在若不齐心协力,那最后的机会也会变成泡沫的!”年龄最长者地以一种责备的口气说道,他今年22岁,虽说他的上校军衔很大程度是凭借他贵族的身份,但是和他的弟弟们相比,他的政治手腕要老辣许多,当然,这也是他们这些王族生存下去所必须具备的。

    “那好,我也毫不保留的动用我的力量吧!”少校看起来虽然还是有点不乐意,但的确如他的兄长所说,现在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嗯,各自行动吧!天黑之后,我们就向着自由和权力进发!”上校握紧双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冷空气席卷大半个欧洲的时候,柏林,这座国际化的大都会,仍和往常一样热闹非凡。随着战争的结束,这里的商业、旅游业重新焕发了活力,每天都有来自各国的游客来到这里,他们或是前来瞻仰德国的“凯旋门”,或是参观胜利者的光荣战果。

    自从德皇夫妇带着一大票侍从离开之后,市区东面那座偌大的皇宫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了。少了觐见汇报的官员和各国使臣,就连皇宫里的禁卫军官兵们也觉得轻闲许多,倒是帝国的继承人,4岁的小安德雷斯经常跟着奶奶在御花园中散步。

    在这气势磅礴的皇宫西南角落,有一栋很不起眼的三层楼小房子,那便是被称为“冰宫”的地方。平时进出的除了禁卫军之外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侍从,因而里面的气氛是死一般沉寂。不过,那里并不是无人居住,也没有禁止外人来访,恰恰相反,那里住着两位身份非常显赫的人——先皇遗孀维多利亚和前皇储普林斯。然而,近一年来来到“冰宫”的访客寥寥无几。

    这天傍晚,守卫皇宫大门的禁卫军官兵准备例行关闭宫门的时候,一辆豪华的马车不紧不慢的从远处驶来。这个年头汽车虽然还不是很普及,但在德皇“积极推行科技化”的号召下,大部分的官员和将领出行的时候都选择汽车这种时不时会出故障而且舒适性并不特别出色的工具。当然了,号召归号召,目前仍有许多贵族和政要乘坐马车,因而形成了追求进步的“汽车派”和保守的“马车派”。

    马车尚未停稳,皇宫门口的执勤军官一看便知道个大概,因而丝毫不敢怠慢的迎了上去。这“汽车派”和“马车派”虽然不是正式的派别,之间也没有明确的范畴,但乘坐马车出现在皇宫门口的十个有九个是身份显赫的贵族,也只有这些人才不愿意追求时髦乘坐那些冰冷的铁皮汽车。

    马车门打开之后,值班军官一眼便认出了里面那位身穿陆军少将军服者的身份。

    “呃,原来是尊敬的大公殿下!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尽管非常恭敬,值班军官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要知道一旦宫门关闭,除非是皇帝的命令,否则任何人都不得进出皇宫。

    “我们有急事要见老皇后!”

    马车中传出傲慢而令人不悦的话语,不过这也难怪,这个人在车门打开后连车都不下,看样子就知道是那种可以直接坐着马车进入皇宫的家伙。

    值班的少校军官正欲说什么,却瞥见马车里坐着另外一个人,一个身份更加不一般的人。

    “噢,那么,好的,大公殿下!请您在6点之前离开,这是宫门关闭的最后时间!”

    那位陆军少将,也就是值班军官所称的“大公”,面无表情的挥挥手,他的侍从随即将车门关上。在经过例行的武器检查之后,马车穿过皇宫大门向里驶去。

    马车走后,值班军官自言自语了一句:“他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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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异动() 
“陛下!所有的一切我们都已准备好了,现在正是我们一直苦苦等待的机会,您该下定决心了!”

    说话者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他虽身穿陆军少将军服,但身份却远远不止是少将那么简单。///

    被他称作“陛下”的则是一位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的贵妇人,她的穿着雍容华贵,但精神面貌似乎一点也配不上这个称呼,因为她眉宇间散发出的只是一种柔弱而无力的神色。

    “大公殿下,请不要这样称呼我,我现在只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女人!政治上的东西我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去管!”那妇人低声说着话,闪烁的眼神中隐隐透着惊恐,而当她扭头去看身旁那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时,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慈祥。

    这个地方鲜有来客,然那个年轻人对于来访者却没有丝毫的反映,眼神呆呆的、痴痴的看着前方,嘴角不时抖动几下偶尔才转头看看自己的母亲。他的胡须刮得很干净,消瘦的脸肤色很白,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一些,可惜这种年轻并没有一分英俊做衬托。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陆军元帅样式的衣服,看起来是量身定做的,但上面没有任何的徽章和表明军衔的饰物。

    “您”那位少将有点坐不住了,他还想劝说什么,但与他一同进来的那个老者看了他一眼,他便止住不再说话了。

    那位老者外面穿着一件灰黑色的军大衣,将里面的军服严严实实遮掩起来,只是偶尔露出红色领章的一角。稍稍酝酿了一会儿之后,他温和而恭敬的开口了:

    “陛下,您愿意享受这份平静,作为臣子我们也只有衷心祝福您!只是,我觉得您应该为您的另外几个儿子考虑考虑,他们都是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他们他们现在还好吧!”

    妇人对于这番话果然有着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反应,她的眼神跳跃了一下。但紧接着又黯淡下去了。

    “陛下,您看看您,呆在这样一个几乎与世隔绝地地方,就连您儿子的消息也得不到,这样的生活真是令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老者越说越悲伤,最后几乎要挤出眼泪来。

    “唉”妇人轻声叹息之后,继续抚摸着她那可怜的孩子。

    “几位大公现在一切都好,但这只是暂时的!没有人能够保证那个人不会对他们下手。现在的一切也许只是他做给国人看的,等大家遗忘了这件事情,恐怕”说到最后,老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妇人抬起头来,“那么元帅,您希望我做些什么?”

    随着夜幕地降临,城市的街头巷尾只能看到一些行色匆匆的行人,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人们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和家人一道在暖和舒适的屋子里共进晚餐。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个夜晚将会发生什么。

    就在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辛克维茨和他的同伴突然接到了紧急集合的命令,这令他们大为意外。

    “发生什么事情了?难倒难倒是战争?”一位年轻的警员满脸地迷茫,此时他已经卸下警棍等装备。右手拿着一束鲜艳地玫瑰,看来正要去和情人约会。

    另一位警员,看起来年龄要稍大一些,很认真的摇摇脑袋,“不会的,最近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报纸上说哪里局势紧张、哪国准备动员啊!”

    “也许是发现了间谍,也许是其他什么意外情况,管它呢,遵从上面地命令集合就是了!”辛克维茨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于他这样的单身汉来说。准时回家与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几分钟之后,警察局长几乎是跑着进入众警察集合的大厅。

    “大家听好了,这是国王亲自颁布的戒严令,现在大家立即出发到各自负责的街道执勤!还有,军队也会出动,你们要无条件协助他们维护这座城市的治安!至于戒严何时取消,到时候再通知你们!”

    “戒严?”警察们脸上无一例外的写着巨大的惊愕,要知道慕尼黑城地上一次戒严还要追溯到威廉二世遇刺那段时间。

    “局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打仗了吗?”一个警员高声问道。这个问题也是这里绝大多数人非常想要知道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局长很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大家认真执行吧!”

    警察们带着疑惑的心情出发了,他们很快便在慕尼黑街头看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

    “难倒战争真的又来临了?”辛克维茨一个人嘟囔着,他不禁开始为自己的两位兄弟担忧了,他们其中一个正在巴伐利亚军队中服役,另一个则是一级预备役兵员,一旦战争爆发,他们将是最先奔赴战场的人。

    那些表情冷峻地士兵并没有解答辛克维茨的疑问,实际上,那些人也不知道戒严的缘由。

    1915年11月18日的夜注定是漫长而混乱的,不安的因素不仅表现在慕尼黑城的戒严上,蠢蠢欲动的气氛也充斥在斯图加特南郊那座华丽的宫殿里。

    当整齐而密集的脚步声从宫殿外面传来时,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的长子阿尔布雷希特利奥波德上校、次子阿尔布雷希特弗图纳图斯少校、三子阿尔布雷希特格雷格尔上尉一个个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作为整个家族的继承人,利奥波德自信而平静,上校军服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大风衣,佩剑别于左边腰际,长筒皮靴擦得蹭蹭发亮,就连军帽下的头发也在隐隐闪亮。

    还差2个月即满21岁的弗图纳图斯是兄弟三人中最魁梧的,同时,性格刚猛的他也是众人眼中最具有家族传统气质的一个。大战中他跟随父亲指挥的第4集团军征战法兰西,第一次赛纳河战役成了这位年轻人的土伦。弗图纳图斯率领自己的部队以最快地时间架桥渡河并向法军纵深突击,然而那是一场从开始便注定失败的战役,当法军隐藏的火炮相继开火之后,德军的进攻不得不在巨大的伤亡面前停止下来,已渡河部队遭受法军强力逼迫并溃退了。尽管手臂负伤,弗图纳斯图仍坚持在战斗第一线。他的营最终成功完成掩护任务,最后回到出发阵地的竟然只剩下不足百人。那场战役结束之后,小毛奇丢脸的被罢免了总参谋长一职,一些相关将领也得到相应地惩处,而弗图纳斯图和战斗中涌现出来的英雄们一道受到嘉奖——虽然只得到一枚铁十字勋章,但那被整个符腾堡家族成为祈百年来最米荣的勋章,这位年轻军官的知名度和家族地位也就此迅速上升。

    至于不满20岁的格雷格尔则是平时长者们最为呵护的一个,他性格中不乏勇敢与果断。更难得的是他的乖巧和左右逢源,因而在家族中人气丝毫不亚于自己的两位兄长。因而有人断言若符腾堡家族的继承人必须从他们兄弟三人中选出一个,那势必会引起一场激烈地争斗。

    不管将来如何,这三个人此时已经无可选择地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一阵短暂而且并不激烈的骚动之后,宫殿周围重新回归宁静。不多时,长廊里响起了沉稳而响亮的脚步声。

    “来了!”弗图纳图斯站起身来,挺直胸膛看着房门。

    “嗯!”利奥波德仍旧很镇定,左手微微握紧剑柄。这位家族长子平时行事低调,但没有人敢于忽略他地存在,尤其是那些曾因他不经意的小手段而吃亏的人。

    “太好了!”格雷格尔幸福的举起拳头。英俊的脸蛋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了。

    随后推门进来的人没有让他们感到失望。

    柏林的皇宫门口。执勤的禁卫军军官焦急的看着表,距离6点还有不到5分钟的时候,那辆马车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这令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大公殿下,元帅阁下,事情解决了?”军官一面说着一面快速办着例行手续。

    马车上地人并不搭话,那面孔似乎比来时更加冰冷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热脸贴人冷屁股一般的值班军官只得无奈的笑笑,不过别人并未发现,这个笑容背后隐约透着一种诡异。马车消失在街道拐角之后,军官快步走到一旁的办公室,确认附近没有无关人等之后他拿起了电话。

    “喂,长官。我是哈特曼!是的,他们刚刚离开了!好的,遵命!”

    晚餐的时候,德皇的健康问题依旧是“吕佐夫”号地特别餐厅里讨论得最多的话题。自从早上之后,这里的高级官员和将领们就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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