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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自己,亦或是带自己回去与她成亲?
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不会愿意的吧?那么,只有在这里杀了他?心里一个可怕的想发冒出来,让舒筱晚自己心都不禁一颤。
可是,如若不杀他,那么自己不是死,就是失去了自由。前者是死,后者于她来说,等于是慢性死亡。
想着,舒筱晚随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包袱就在枕头旁,连琉璃剑也在里面。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4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安诚歌微微皱眉,一股疼痛袭来。然而疼的不不止是伤口,还有那差点死于剑下的心。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看她会怎么样对自己?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她会大叫着把自己拉起来,或者将自己踢下床。再或者对他一顿大骂。
也有想过,她会趁机杀了自己。也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可是她真的这么做了。
好半晌,安诚歌才微微睁开眼睛,静静注视着她。深不见底的蓝色眸子里,一道浮光掠过。没有以往的狂邪,没有以往的慵懒散漫,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你……”看着他那么平静的脸,舒筱晚一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的,他早就醒了。是在试探她吗?
也对,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会察觉一个睡在他身旁的人要动手杀他。
“怎么,心疼了?还是准备在刺一剑,至少我现在还没死?”安诚歌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磁性温厚,好听。平静的脸上终还是挂起了那抹慵懒散漫的笑容。
仿仿佛此刻,就算阎王要来取他性命,也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还手,不躲开,你完全可以阻止我,杀了我的。”硬是抽回刺到他身体里的剑,鲜红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贱了她一脸。
“嘶……”她这一拔剑,显然安诚歌感到了巨大的疼痛,不禁呻吟出声,身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以免血在流出。
这一剑,刺的很深,以至于让他确实痛到了骨髓。
温热的黏液在舒筱晚白皙的脸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如绽放的血莲,绝望而凄美。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5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趁他不备时而给了他一剑,毫不留情的。
“我射了你一箭,差点让你殒命,你刺我一剑,算是报仇吧。”安诚歌依旧笑着,漫不经心的笑着,至少这一剑让他安心了不少吧。
“你!”舒筱晚不知要说什么,一把将他扶起来,镇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说我怎么会被你带到这里来,你一直跟踪我吗?”
安诚歌不语,只是看着他,近距离的看着他。也不管伤口还在流着血。
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落颜,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因为我趁你醉酒占有了你,所以你恨我吗?”
“是!”话刚落音,舒筱晚就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的斩钉截铁。
“那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听到她的答案,无疑这疼痛,比他此时的伤口来的更狠。
“你做什么我都那么恨你。”舒筱晚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他的问话。
伸手,很不温柔的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茗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对剑伤和刀伤这些特别有用。
“喂,你别动,我对上药没经验,也没替人包扎过。”低头看着他的伤口,扯开药瓶的盖,轻轻的洒些药粉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发抖。
看着那个血红的伤口,好像在向她叫嚣着什么,她胸口微微一紧,有些喘不过气。
“既然想我死,为何又要帮我疗伤?”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安诚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视线牢牢的锁定在她此时有些刺眼的美丽面容上。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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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顿时脸一红,才发现此时的他们有多暧昧。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脸是血,还是在床上,挨的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歪吧。
“噢,这样啊,那就是我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你便一直都舍不得杀我了?”听的她一语,安诚歌更是笑的散漫,却带着深意。
她总是能在对自己温柔时,找到一些堂而皇之,却又理直气壮的理由。
—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上完药,舒筱晚气不过,狠狠的在伤口上按了一下,痛的他立刻呲牙咧嘴,脸色惨白。
—人—“嚯,我以为你感觉细胞全都死完了,感觉不到疼痛呢?”看到他的反应,舒筱晚心情好多了。刚被那么硬生生的刺了一剑,一点都反应都没有。
—书—“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是感觉细胞?”好不容易,那刺骨的疼痛过去,安诚歌才咬着牙问。
—屋—“说了你也不懂,我为何要浪费唇舌,与你这混蛋解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舒筱晚硬是把他另一边衣袖都扯下来。
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用剑把它撕成了条形,准备帮他暂时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喂喂,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将我吃掉了,现在可是早上。”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安诚歌调侃起来。
心里却有些吃味,她该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脑子里可不可以想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又是狠狠一拳落到他伤口上,舒筱晚红着脸,怒瞪着他。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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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她吃饱了没事干吗,给了他一剑,现在却还有点心疼的给他包扎。
她脑残了吧!一定是脑残了吧!
“嘶……”又是一声呻吟,安诚歌痛的差点直不起腰。从而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专门戳他痛处。
“坐好一点,如果不想我在给你一拳。”好不容易才将他衣服给扒下来,舒筱晚板着脸。拿起布条,准备要帮他包扎,无意间却看到,他右胸口下方,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痕,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一刀不管是在上来一点,亦或是在下去一点,又或者在深那么一寸,都能足以让他命丧黄泉吧?他是堂堂的王爷,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呼风唤雨。
那么唯一能伤他的,恐怕就是王族的明争暗斗,所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在书上和电视上都见的多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了。想要知道,他被杀伤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是否也像刚才一样,那样平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了吗?”感觉到她眼眸里的心疼,安诚歌柔声问道。
“你……那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舒筱晚看了他的脸一眼,伸手指了指那右胸下的刀痕。
“这个啊……六岁的时候,被刺客伤的。”安诚歌一脸云淡风轻,好像那伤不是自己的一样。
“六岁……那么小,你居然活下来了。”看着他云淡风轻的俊脸,舒筱晚心里更是一紧。那么小,就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更加确定,王族,她这辈子都不会介入。
“你心疼吗?”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系,安诚歌忽的又挂起了那招牌微笑,心情极好。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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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指尖触碰到他的肌理,一阵酥麻的感觉划过。仿如一道清泉,划过身子,激起一片片涟漪。
“哎,看来我这辈子想要你原谅,真的难如登天。”强压住身上的燥热,安诚歌微微一叹,脸上一副心疼惋惜的表情。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我从那个客栈掠了过来?”停下动作,舒筱晚认真的看着他。
“你真想知道?”安诚歌挑眉,看着她花白的脸,好不想笑。
“我要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你了。”舒筱晚举起手,就准备要在他伤口上赏赐一拳,却被他及时的抓住了。
“你一出东辰国的王城我就知道了,一直跟着你,本来不想现身,却发现有人对你图谋不轨。趁你睡着的时候,放了迷烟,打算把你掳走。所以我冒着被你杀害的危险才把你带过来的。”
不想骗她,所以他说出了实话。
“我被人偷袭,还下了迷烟?”舒筱晚皱眉,难怪自己睡的那么死。不然的话,被人抱起来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这个人……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东辰,所以一直等着自己离开,然后在半路将自己截下吗?她现在只有这种想法。
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的势力之庞大,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吧。
那日,射伤她的,应该不是他本人吧?她记得,那时候他应该在和若兰交手。
“落儿……”看着她在冥想什么的表情,安诚歌情不自禁的唤出声。
“别叫的那么恶心。”忽听他的呼唤,舒筱晚打了寒颤,低下头继续替他包扎着伤口。
“那日射伤你的不是我,是我属下以为你是刺客,所以才出手伤了你。”安诚歌声音有些低沉。他想解释,把一切都解释清楚,或许她不会那么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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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射伤你的不是我,是我属下以为你是刺客,所以才出手伤了你。”安诚歌声音有些低沉。他想解释,把一切都解释清楚,或许她不会那么恨自己。
“无所谓了,反正我没死,即使死了也是我活该吧。”包扎好了以后,将布条扎好。舒筱晚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他。
“所以,你不会原谅我了?”听她这样说,安诚歌心一沉,好不是滋味,脸上玩世散漫的笑也消失了。
“无所谓原不原谅,我以为我会死,却被人救起。所以,我要你告诉我我,你这次是要将我带回去和你成亲吗?”
舒筱晚擦着自己有些腥气的脸,听似满不在乎的话语,其实这才是她最重视的。
他还是要逼自己嫁给他吗?如果,这次她不肯,他又会怎么做?
“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和我先回去,在我王府住下,等你想嫁的时候,我便娶你。”安诚歌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不疾不徐的说。
总之,他不会让她在逃离自己的视线。
“所以,你的意思说你打算将我囚禁在你王府,直到我愿你嫁你为止了?”他的话语,她只能这么理解。那意思不是囚禁,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你在曲解我的话?”安诚歌挑眉,整理好衣衫后,下了床,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看得出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你的话,我只能这样理解。”舒筱晚摊开双手,眼神有些冷漠。还有那神情,是那样的桀骜不羁。仿佛在昭示着,若想要困住我,砍下我手脚,或者让我死。
“在王府你有完全的自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能说是囚禁?”为什么她总是那么骄傲,做他的王妃真的有那么痛苦吗?
她对他安诚歌就真的那么不屑吗,以至于每次见到自己,都兵刃相见。还是说,他很差劲到,差劲自己对一个女子一再忍让,她都不屑与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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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给我个理由吧?”不想在听他说些什么理由出来,舒筱晚对视着他深邃的蓝色眼眸。“为什么非要娶我,就因为我醉酒失身于你,就因为你曾经占有过我?”
她深刻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像他表面那样玩世散漫。真正的他很可怕,堪比魔鬼,绝对不止是一个普通的王爷。
“不是?”她的话刚落音,安诚歌就斩钉截铁的否定。“如若我真只是因为占有了你,那我岂不是要把整个醉梦阁的女人都取回来?”
“谁知道你,王公贵族不是历来三妻四妾吗,你要娶多少没人妨碍你。”舒筱晚觉得好笑,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她觉得甚是好笑。好笑到她话语里都带着讥讽。
“在说,你安诚王爷风流多情,处处留香,世人皆知,就算你把天下所有的美女都招进自己府中,也不足为奇,不是吗?”
“看来你对我成见,还真是根深蒂固。”她的话,让他感到无奈,但也无从反驳。收起所有情绪,又挂起了那慵懒的笑容。
“对,这些成见你是亲自留给我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培养。”舒筱晚点点头,毫不隐晦的说了出来。
“我是不是该感叹,一失足成千古恨。”像是自言自语般,安诚歌手护着左肩下的伤,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怎么会是千古恨,不过就被我这么个小女子恨而已。”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挂着的慵懒笑容。舒筱晚心有些内疚。
可是,这个男人真会死撑。即使这样,也要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也要将他招牌微笑高高挂起。
那一剑伤口很深,又是被琉璃剑所伤,一般人早就昏过去了吧,而他却能这样泰然的保持自己的雍容姿态。
她该感叹什么呢?死要面子活受罪吗,还是这个男人的坚强,要强,不要命?!
“我宁愿是被世人憎恨,也不想被你这个小女子恨。果然,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对我来说,你这个女人比全天下的女人和小人都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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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是被世人憎恨,也不想被你这个小女子恨。果然,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对我来说,你这个女人比全天下的女人和小人都难养。”拾起茶杯,为自己倒了杯谁,放到嘴边请咀了一口。
安诚歌脸上的笑容在茶杯里,出现了好看的倒影。
“哦,那还真是谢谢夸奖。”舒筱晚双手做了个揖,拿起床上的包袱准备要走。他现在有伤,奈何不了自己吧,现在自己的武功也可以说是更进了一步。
“那我这个全天下最难养的小女子告辞了,不劳王爷你费心找养殖指南了。再见。”把包袱系在了身上,舒筱晚一个潇洒的挥手,跨步就往门的方向走。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她刚迈了两步,安诚歌浑厚磁性的声音穿透了空气,这一次语气里不再有往常的调侃与散漫,而是磐石不移的坚定与深情。
或许是因为那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或许是因为他话语的坚定,她的脚步被狠狠的定格了下来。微微转身看着依旧雍容浅笑坐在那里的他。
脸上依旧是那让人抓狂的懒笑,嘴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弧度,以至于让她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又或者说,那样风流多情的安诚王爷,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安诚歌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绝不二心。”放下茶杯,他坐直身子与她对视着。身体的疼痛并未给他造成任何影响。
“我可以理解成,就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那个想要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的女子,所以才留恋在花丛中吗?”舒筱晚灿然一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样的他。
“知我者,莫过于苏落颜。”安诚歌点头,算是承认。
她挑起了眉毛,走到了他面前,神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与郑重。“那么我要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那个人是我?”
“我告诉了你,你会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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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你,你会留下来吗?”他抬头,仰视着她,那绿的如同树叶的眸子,总是会让他在不经意间深陷。
“不会。”她笑了笑,然后摇头。
“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苏落颜,就这样一个理由,对我来说足够了。”他微笑,话语里,带着自己对自己的肯定。
还需要什么多余的理由呢?如果说从竹林那次初遇就深陷了,恐怕没人会相信吧。那时她只是一个有着一双倔强眼眸,满脸污泥的女子。
有谁会相信,只爱美人的安诚歌,会一眼钟情于一个面貌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呢?但是,他要的不是别人的相信,而是自己,是她的。
也罢,抓不住的不强求,那么他也不在勉强,逼上绝路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好吧,我也给你一个不嫁的理由吧。”舒筱晚点头,脸上是明了一切的笑容。“我绝不会嫁到帝王家,绝对不会!”
她不知道是什么鼓励着她那么决绝,仅仅只是因为帝王家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吗?其实不然,但是她只是坚持自己的信念。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她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喜欢。
其实,她不否认,在他说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时,她的心微微一动。在他说出,安诚歌始于一人,终于一人,绝不二心时,她的心再被被撼动。
在他说出‘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苏落颜,就这样的一个理由,就足够了时,她是有那么一丝沉沦。
甚至于,真的希望自己就是真正的苏落颜。可是,她不是,她到现在还排斥着这个身份,潜意识里在拼命排斥着。
绝对不嫁帝王家?这就是她的理由吗?那么决绝的不,只是因为他是帝王家吗?安诚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不言语。沉寂在自己思绪里。
“你射我一箭,我还你一剑,从今天起,我们算是两清了,谁都不欠谁。那么我走了。”不想与他在纠缠下去,舒筱晚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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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射我一箭,我还你一剑,从今天起,我们算是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