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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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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补,就是孙大用这样世袭的锦衣军户,子承父业,不过,父亲是百户,儿子世袭百户,却未必能真掌一所,往往也是有衔无权。或是高衔低配,比如挂副千户衔,实职百户。甚至父亲是百户,儿子却得从小旗、总旗干起,也不奇怪。

    佥充,本指官府在民户中选择良家子进入锦衣卫。但自明世宗嘉靖以来,主要则是大臣保举有功之人。比如一场大仗打下来,官帽子不够分怎么办?干脆,您老人家去锦衣卫吧,好歹有份工资拿,比在兵部拿钱塞狗洞等实授要强。这样的情况,基本一要看荐官的面子大小,二要看被保举者本人所历的功劳多少,据此来定级别。但通常来说,这种程序授的衔,不会超过百户。

    投充,则是在民间自愿成为锦衣卫的人员中选择录用,类似于后世公务员面向社会招考。投充来的,都是从基层干起,比起前两种方式的要艰苦得多,通常是从力士、军余开始混,也即是所谓的临时工。

    孙大用这种祖传锦衣,与祖传老中医一样,都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如今虽然不是缇骑四出,乱捕忠良的时代,但是锦衣卫这三个字一样可以止得小儿夜啼。一般正经人看见锦衣卫都躲着走,这怎么就出来演拦轿喊冤的了?莫非我老孙长的就那么像好人,弄的这驼背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见孙大用手点绷簧,“仓郎”声响,雪亮的雁翎绣春刀出鞘半尺,只待国舅一声令下,就将这不知死活的驼子拿下,拉到外面剁了!

    哪知郑国宝道:“算了。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就听听他说什么,全当解闷也好。”

第一章雨夜入衡山

    彼时,正是万历十六年,民间俗语中所提及的“大事问大张,小事寻小张”二位张阁,张居正、张四维均已作古,大明朝进入了太平宰相申时行的时代。

    在这一年里,驽儿哈赤娶哈达部贝勒扈尔干之女哈达那拉氏阿敏格格,开始了他一统建州五部女真的步伐;日本征夷将军足利义昭出家,宣布室町幕府时代正式走向灭亡;以地球球主自居的西班牙人,正在动员他们的无敌舰队,准备对英吉利发动战争;大明朝那位坐镇蓟辽多年,打的图门汗闻风丧胆不敢进犯的戚继光戚少保终于走完了他的人生历程,于贫病交加中,与世长辞。

    这一年,大明朝的国库里还有存银二百万两有奇,内帑还有近千万两白银,不至于因为付不出犒赏,干出赏勤王大将纹银四十两,八千战兵每人五文钱这种事,因此江山稳固,四海升平,纵有一二跳梁小丑,也难以动摇国本。

    皇宫之内,郑贵妃独得圣宠,荫及亲眷,其家族人丁单薄,彼此之间情谊极深,郑贵妃得宠后,不但自己的父亲兄弟得以一步登天,便是几个族人,也都得天子厚赏。如这位年轻公子郑国宝,本是郑承宪大哥郑承章之子,只因父亲早丧,一直随堂叔生活,打小与几个弟妹关系相处甚好,如今便靠着那堂妹的关系,封锦衣卫指挥使,治北镇抚司事。

    大明朝的锦衣卫,其高大上程度自不必多说,但是这个机构十分复杂,既是个所谓的情报机关(实际不是那么回事),同时也是个养老机构。大批勋贵子弟,在锦衣卫内挂个职位,不去干活,而只拿饷,即所谓恩荫寄禄之所在。换句话说,皇帝想对谁嘉奖,怎么办?荫一子锦衣,这个不是让你儿子真去当缇骑,是让他有地方开工资,以及好定标准。想当年嘉靖爷从钟祥王府来到京师,坐了金銮殿,便将一众潜邸旧人,不问是花匠画师还是侍卫长随,都封了锦衣。概因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并无定员,大可做手脚。

    至于说谁是有权的锦衣,就看是否有治某某事,或署某某事,如果没有这些后缀的,那锦衣身份就是个粮票而已,有了那几个字,便是可以左右人生死存亡的要害人物。尤其锦衣卫内指挥使固然是最高长官,可是南北镇抚司,各有一方大印,可以越过指挥使,直接对皇帝进行奏报,权柄之大不问可知。

    而南北抚司里,南镇抚司属于宪兵机构,即管理锦衣卫的锦衣卫,如果有犯法的锦衣,则由南镇抚司派人捉拿,治罪。同时,南镇抚司又负责军械制造,衣甲备办,马厂,田地,训象等诸多工作;北镇抚司则负责访查奸佞,缉拿不法。

    因此郑国宝年纪轻轻担此重责,难免引起百官强烈反弹。尤其是许多文臣联想起当年成化爷在位时,宠信万贵妃,就让她那废物弟弟万通做了锦衣卫指挥使,搞的乌烟瘴气。如今郑贵妃虽然不像万贵妃那么跋扈,但也相去不远,她娘家人若是也一般窃居高位,日后岂不更加难治?

    因此弹劾郑国宝的奏折如雪片般传入内阁,几乎压塌了通政司的公案,万历天子朱翊钧在后公则捧腹大笑,不住夸赞怀中那位半点观音郑贵妃手段高明,这一个移花接木,就转移了朝臣视线,让他们只盯着自己的大舅子,而忽略了,郑贵妃的儿子朱常洵,自己也总算可以清净几天,好好盘算盘算,如何废掉大儿子朱常洛,让常洵成为太子。

    至于风口浪尖的当事人郑国宝,只能先行派到南京公干,避避风头,省得万一碰到一群激进的文人,被堵住揍一顿,可就大为不妙,毕竟大明朝是一个文臣比武将更热衷打群架的时代,连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都被文官打死在金殿上,北镇抚司说实话,也不太保险。

    从大通桥上船南下时,郑国宝身边带着二十名精挑细选的锦衣伴当,朝着皇宫方向,小声嘀咕了一句:“堂妹,谢谢。”又在心里大喊了一声:“菁姐,我来找你了!”

    他一路到南京后,与魏国公为首的众勋贵盘桓几日,便乘船南下,直奔衡山县城,谁想赶上了大雨,只好先到这茶馆避一避。

    那林平之听说这位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俊朗公子,竟然是当朝国舅,心思暗转:我爹爹妈妈被青城恶贼擒住,凭我的武艺万难救他们脱险,更别说找青城派的恶人报仇了。既然这人是国舅,不如去求他相助,只要他肯出手,青城派再强,也绝不敢抵抗皇亲国戚。

    想到此,他忽然跪倒道:“小民林平之有天大冤枉,还望国舅为我做主!”

    锦衣千户孙大用一见林平之跪地高喊冤枉,只觉得脸上仿佛挨了一记耳光般火辣辣的难受。国舅爷没说错啊,我这差事真是越当越回去了。他本是世袭的锦衣,祖传几代的差事。如今能吃这碗饭的,除了功臣子弟恩荫得官外,主要有替补、佥充、投充三种方式。

    替补,就是孙大用这样世袭的锦衣军户,子承父业,不过,父亲是百户,儿子世袭百户,却未必能真掌一所,往往也是有衔无权。或是高衔低配,比如挂副千户衔,实职百户。甚至父亲是百户,儿子却得从小旗、总旗干起,也不奇怪。

    佥充,本指官府在民户中选择良家子进入锦衣卫。但自明世宗嘉靖以来,主要则是大臣保举有功之人。比如一场大仗打下来,官帽子不够分怎么办?干脆,您老人家去锦衣卫吧,好歹有份工资拿,比在兵部拿钱塞狗洞等实授要强。这样的情况,基本一要看荐官的面子大小,二要看被保举者本人所历的功劳多少,据此来定级别。但通常来说,这种程序授的衔,不会超过百户。

    投充,则是在民间自愿成为锦衣卫的人员中选择录用,类似于后世公务员面向社会招考。投充来的,都是从基层干起,比起前两种方式的要艰苦得多,通常是从力士、军余开始混,也即是所谓的临时工。

    孙大用这种祖传锦衣,与祖传老中医一样,都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如今虽然不是缇骑四出,乱捕忠良的时代,但是锦衣卫这三个字一样可以止得小儿夜啼。一般正经人看见锦衣卫都躲着走,这怎么就出来演拦轿喊冤的了?莫非我老孙长的就那么像好人,弄的这驼背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见孙大用手点绷簧,“仓郎”声响,雪亮的雁翎绣春刀出鞘半尺,只待国舅一声令下,就将这不知死活的驼子拿下,拉到外面剁了!

    哪知郑国宝道:“算了。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就听听他说什么,全当解闷也好。”

第二章设计报冤屈

    孙大用只得纳刀入鞘,对林平之断喝道:“驼子,你家祖坟冒烟,国舅爷肯听你说话,有话快说!”

    林平之本来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出身,没想到今日却落的被人吆来喝去的地步,自己家灭门之祸,对别人来说,难道只是一个笑话?他想到此,只觉得胸膛发闷,眼前发黑。只是多日来颠沛流离,倒是磨练了他的性格,不似以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

    强压怒火道:“国舅容禀,小民实在是有天大的冤屈!”说着便将福威镖局灭门之祸,一一分说明白,更解下那包裹呈现上去。

    他当初看他爹林震南结交官府,也明白些起码的规矩,这一包裹金银珠宝价值虽高,可比起全家性命,灭门大仇,却又算不得什么。

    郑国宝对那些金银倒是不怎么在乎,等到打开那锦匣,见了那对羊脂玉马,却生了兴趣。拿在手中,反复看了半天,才咋嘴道:“这东西做的不错,可惜啊,是个赝品。”

    林平之武功平平,但对珍宝可不外行,那对玉马怎么看也不是假的啊。正待分辨,孙大用已道“不错,卑职看着,也像赝品,这家伙连驼子都冒充,显然不大老实,身上带假古董,也属寻常。咱还是按老规矩办吧。”

    “恩,按老规矩办,赝品没收,另外罚款。”

    “对,罚款!罚款!”一众锦衣一听罚款二字,个个两眼放光,便把那些金银开始分堆,郑国宝道:“我那份,给这位林少爷,算他的路费。其他的,你们分了。”

    林平之见这些人瓜分财物,毫无替自己出头之意,只觉得心如死灰。暗想: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不识真假人,非但救不的父母,白白失了这许多宝物。

    郑国宝看着林平之道:“林公子,你也别那么难过,你到大兴扫听扫听就知道,我郑某轻易不拿人东西,若是拿了人东西,就要有点报答。你不就是为了救你爹娘么,这事我给你想办法就是。另外我再问你,你可知你家这次为什么倒霉?”

    林平之心想:那还用说?自然是我杀了余沧海的儿子,引来他的报复。

    哪知郑国宝道:“你别以为是你的过错。你杀不杀余老道的儿子,你家都得完,你且想想,你前脚杀人,后脚家中就遭了报复,难不成余沧海未卜先知加上会缩地成寸?我可不知道,他几时有这些神通。他啊就是冲着你林家来的。也怪你家,本身不是什么宗族,在福州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若是像你外公王元霸那般,乃是洛阳大族,族中子弟几百,好枪棒的也有几十个,还与少林寺通字辈的和尚有往来,青城派便不敢轻易找上门去。再或者,你林家有几个在外宦游的,杀了你家,便有你的族人,穷追不舍,三日一比,五日一限,那青城派也不敢下手。单是在你家门口写上那几个字,他们也没那胆子。可你什么都没有,那还说个什么?”

    这话一说,林平之犹如醍醐灌顶,是啊。自己家虽然家财雄厚,却无根基,更奇怪的是,连宗族都没有。这事自己以前没想过,现在想起来,顿觉大有古怪。也难怪地方上总找自己家帮办粮饷,据说当初月港开海时,要自己家捐一条二桅海船,打倭寇时,还要助饷,现在想来,确实也是因为一没有宗族,二没有读书人,吃了大亏。

    郑国宝道:“你这模样也不错,便是参加大挑,也未必挑不中。依我说,你还是刻苦用功,去考个功名吧,等你若是中了功名,有了官身,再有一干同乡、同年、同师帮衬,便是再杀余沧海几个儿子,他也只得对你恭恭敬敬,不敢有所加害。”

    林平之道:“多谢国舅指点,可是平之一心要救父母脱险,为全家报仇,还望国舅成全。只要能报了此仇,我外公定愿意拿出大笔家财,报答国舅。”

    郑国宝摇头道:“那也不必了。这事么,我今天遇到你,便是缘分,也就成全了你吧。你啊走了冤枉道了。今有福州长乐幼溪公陈省,于武夷山隐居,只要到了那打听云窝居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三朝老臣,做过陕西、湖广巡抚,又曾于都察院内做过总宪,如今虽致仕,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尤其他是福州人与你是乡党。听说家乡有人敢光天化日,灭门行凶,还敢写什么出门十步者死这种混帐话,如何压的下这口气?他老人家发一句话,比你求什么高人都好用。如今四川提刑按察使邹敬山是他的好友,只要他一封八行,发到四川,青城派便得乖乖把你父母交还。至于惩办凶手,也不是什么为难事,你跑到湖广来,才是舍近求远。”

    林平之闻听大喜,磕头道:“如此多谢国舅爷爷。”

    “慢着!”郑国宝叫住他道:“你这样去可不成。不过若想告的成状,须得付些辛苦,你可吃的了苦?”

    “只要报的了仇,便是泼出性命也都使得,还有什么苦吃不得!”

    郑国宝微微点头,吩咐孙大用道:“把马鞭取来!”

    孙大用取来马鞭,郑国宝一指林平之:“去,打他二十背花,给我使足力气,狠狠打!”

    孙大用虽然不明原因,但是国舅吩咐,那还有什么为什么?提了鞭子过去,有两个锦衣按住林平之,孙大用举起鞭子便打,直打的林平之血肉模糊,只是他拼命咬牙不曾叫一声疼。郑国宝道:“果然有些骨气。你听我说,你若是见了陈省,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便只当你与皇亲国戚勾结,必不肯理你。因此你须得到了福建,便有钱也不花,只乞讨为生,蓬头垢面,越是凄惨越好,见了陈省,你只说府控省控,各处上告,奈何青城派使了无数银钱打点关节,又有蜀王为求长生,为青城恶贼说项。各个衙门碍着蜀王面皮皆不受理。后在衡山见过我,不想我我听了你的陈述,不但不为你出头,还打了你二十皮鞭,说是要为蜀王去一祸根。陈公为人一恨勋贵,二恨官官相护,三恨方士误国。又专爱为穷人做主,认定穷人便是好的,这一点像足了海笔架。你只要装的穷一点,这官司就先赢了三分。再听你一说,必然怒不可遏,必与青城派不能善罢甘休,你这仇就有望了。”

    林平之这才知郑国宝用意,忍着伤痛又磕了个头,接过郑国宝递来的路费道:“若能救的了我爹娘,此恩德必有重报。”不顾外面的雨势,踉跄着跑出门去。

    孙大用道:“国舅爷果然有手段啊,打了这孙子一顿,还让他感恩戴德。”

    郑国宝道:“什么话?你家国舅爷好歹也是秀才出身,当初未曾发迹时,也是去摆过破靴阵,当过土刀笔,闹过衙门的,到大兴提起我净街锣郑国宝,也是个人物字号!这林平之若是走运,说不定,陈省还能关照他个前程呢。”

    可他得意了没多久,脸上神色又凝重起来,便是那杭州新采的极品龙井,喝着也没味道,只是喃喃道:“这一回倒是刘三爷惹的好**烦,还不知怎么替他化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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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设计报冤屈

    孙大用只得纳刀入鞘,对林平之断喝道:“驼子,你家祖坟冒烟,国舅爷肯听你说话,有话快说!”

    林平之本来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出身,没想到今日却落的被人吆来喝去的地步,自己家灭门之祸,对别人来说,难道只是一个笑话?他想到此,只觉得胸膛发闷,眼前发黑。只是多日来颠沛流离,倒是磨练了他的性格,不似以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

    强压怒火道:“国舅容禀,小民实在是有天大的冤屈!”说着便将福威镖局灭门之祸,一一分说明白,更解下那包裹呈现上去。

    他当初看他爹林震南结交官府,也明白些起码的规矩,这一包裹金银珠宝价值虽高,可比起全家性命,灭门大仇,却又算不得什么。

    郑国宝对那些金银倒是不怎么在乎,等到打开那锦匣,见了那对羊脂玉马,却生了兴趣。拿在手中,反复看了半天,才咋嘴道:“这东西做的不错,可惜啊,是个赝品。”

    林平之武功平平,但对珍宝可不外行,那对玉马怎么看也不是假的啊。正待分辨,孙大用已道“不错,卑职看着,也像赝品,这家伙连驼子都冒充,显然不大老实,身上带假古董,也属寻常。咱还是按老规矩办吧。”

    “恩,按老规矩办,赝品没收,另外罚款。”

    “对,罚款!罚款!”一众锦衣一听罚款二字,个个两眼放光,便把那些金银开始分堆,郑国宝道:“我那份,给这位林少爷,算他的路费。其他的,你们分了。”

    林平之见这些人瓜分财物,毫无替自己出头之意,只觉得心如死灰。暗想:自己还是太过年轻,不识真假人,非但救不的父母,白白失了这许多宝物。

    郑国宝看着林平之道:“林公子,你也别那么难过,你到大兴扫听扫听就知道,我郑某轻易不拿人东西,若是拿了人东西,就要有点报答。你不就是为了救你爹娘么,这事我给你想办法就是。另外我再问你,你可知你家这次为什么倒霉?”

    林平之心想:那还用说?自然是我杀了余沧海的儿子,引来他的报复。

    哪知郑国宝道:“你别以为是你的过错。你杀不杀余老道的儿子,你家都得完,你且想想,你前脚杀人,后脚家中就遭了报复,难不成余沧海未卜先知加上会缩地成寸?我可不知道,他几时有这些神通。他啊就是冲着你林家来的。也怪你家,本身不是什么宗族,在福州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若是像你外公王元霸那般,乃是洛阳大族,族中子弟几百,好枪棒的也有几十个,还与少林寺通字辈的和尚有往来,青城派便不敢轻易找上门去。再或者,你林家有几个在外宦游的,杀了你家,便有你的族人,穷追不舍,三日一比,五日一限,那青城派也不敢下手。单是在你家门口写上那几个字,他们也没那胆子。可你什么都没有,那还说个什么?”

    这话一说,林平之犹如醍醐灌顶,是啊。自己家虽然家财雄厚,却无根基,更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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