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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穿越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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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给汪老八的茶盅里加点茶水,“这两天你帮我办事,辛苦了,咱别急着写字据的事,得先感谢你,晚上我们去头上的那家河鱼府好好吃一顿。晚上我请客,清老板你也一起去。”

    汪老八高兴地道,“既是答应了给王姑娘办事,自然要全心全意地办。你这么热情,晚上这顿,我就不客气了。”他正找机会和面儿谈熊家父子的事,晚上吃罢饭喝罢酒,不是更好说?

    清老板连连推辞,“你们有事谈,我怎么好去掺合?”

    面儿殷勤道:“清老板。我们晚上不谈事,只是吃饭。汪大哥在青河县和青州城的人缘好得很。虽然你和欧阳真熟,可是你看这次他不在青州城,我有事找他都找不着。人嘛,难免有时没个什么事要找人帮忙,你晚上就跟我们一起去吧,将来有事说不定还真的托汪大哥帮忙的。”

    汪老八便也热情邀请清老板,“清老板,我们能够相识便是有缘。将来说不定我还有事会搅扰到你呢。王姑娘如此有心,我们太过客气反而显得小家子气。这一次王姑娘请客,下一次我请!”

    清老板是个老实人,听到汪老八这番热情世故的话,觉得真不好负得王姑娘的盛情,想以后的确有机会回请的,便笑着应了。

96假的?() 
约好晚上吃饭的事,离天黑时间还早,面儿更不急着写字据的事,和汪老八、清老板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到天微黑时,天赐才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卷纸跑进来,向汪老八作个揖,抱歉道:“不好意思。本来我到了城里的文曲堂了,可是发现没带钱,因此冤枉跑了几趟,待我回到铺里取了钱,蛮牛又说河边有些货有点问题,我便去处了些事情,方再去买了纸回来。”

    “天赐哥,你快坐下来喝点茶歇一歇。”面儿拉着天赐坐下,天赐却不好意思道:“刚才走得急,文书一直放在我身上,让汪大哥担心了。”说着掏出文书,恭敬地放在汪老八面前。

    同时,面儿把二十两银子诉在他面前,“请汪大哥先写个字据吧。就说已收到购买精铁文书费二十两,另有二十两银明日钱书两讫。为了方便明晨办事,这文书这样写吧”

    天赐摆好笔墨,汪老八笑着按面儿的要求写好一纸收据,面儿笑道:“交情归交情,规矩是规矩,还请汪大哥按个指印。”

    天赐拿出一盒印漆,汪老八按了上指印在文书上,面儿收起文书,“我们这就往河鱼府去吃晚饭吧。”

    天赐向大家拱手道:“你们且再等我一等,刚才我跑了几趟,身上很热,待我回去冲个凉,换身干爽的衣服,省得臭坏了大家。”

    汪老八把银子和文书收好,他此时一点都不着急了,笑道:“天赐兄弟你先去沐浴更衣吧。我们等你。”

    天赐笑着回了隔壁的铺里。

    且说戌时末,大家在河鱼府里吃得酒足饭饱,清老板先醉了,天赐背着他回烤泥鳅铺,汪老八和面儿走在后边。

    汪老八心情大好。他的酒量极好,此时三分醉七分醒,坚持要把面儿送到方便面铺。

    夜风清凉,汪老八拍着胸口掏心掏肺,边走边说:“王姑娘。我走的那天,城里便谣言传开,我有和几个兄弟说了,请他们暗中调查谣言的源头,以根除谣言”

    “让汪大哥费心了。”面儿停下脚肯,向他拱了拱手。

    “唉。兄弟们很买帐。这一次他们把这事摆平后,回头少得我会犒劳他们。只是要封人口的话,可能王姑娘还得有心理准备。我怕到时得花点钱不然捅到衙门去了”汪老八摊开这个话题。

    面儿紧张不已,“那你回去后先帮我办着吧。王家是清白的。只是谣言四处也很麻烦。”

    “好。明天买好精铁,我们在路上便好好商量这事!”汪老八觉得事情已经有了七分的把握,不让面儿出一百两,五十两应是没多大的问题。

    到王家方便面铺了。汪老八和面儿约好,明晨卯时便往青州城西北外的铁庄去买精铁。

    客气地看着汪老八离去。回到铺里,天赐已经从后门回来了,铺里的人都已经歇息。

    次日一早,天赐和蛮牛带了十个苦力,与面儿一道由北门往西北郊外而去。

    穿过西北郊外的一片树林。便到了铁庄。

    汪老八早早地侯在铁庄入口外。入口有两个官兵把守。

    面儿他们一来,和汪老八打个招呼,又向那两个官兵拱下手。“官兵大哥,我们来买精铁。”

    一个粗眉大眼,满脸胡茬的中年官兵,冷冷地看着他们:“这里是官家铁庄。没有文书的,概不入内。”说着向他们伸手。示意要收文书。

    汪老八从怀里掏出文书,向那官兵晃了晃了。

    那官兵看一眼他们。“往常不是青州府的人执文书来的吗?今天却没派人来?”

    汪老八嘿嘿一笑,将两块银子放到他们手上,“请二位大哥喝酒。我是赵府尹手下的高执事的表弟。这是我的朋友青河县方便面的老板王姑娘,她要买些精铁回去造机器。本来我表哥该亲来办这事,可是在来的路上,他肚子疼得厉害,便去看大夫了,说这里主要认官府的文书,便让我带着文书先来办事。我们这里完善了手续,便将文书交于你。”

    那官兵接过银子,平时和高执事熟得很,高执事是赵府尹的亲信,经常倒卖文书和精铁,撒银子请兄弟们喝酒,哪敢多管闲事,反正只要他们出示官府文书,便按文书行事,因此站到一边,不啃声。

    面儿掏出银子递到汪老八面前,“汪大哥,这是余下的文书钱。”

    汪老八收下钱,蛮牛把昨天那张字据捧到他面前,“还请加盖一个指印,表示已收足四十两银子。”

    面儿拿出印漆,汪老八欢喜地在加按了一个指印。面儿收起印漆,从蛮牛手上拿过字据小心地收起来。

    晨风吹起,天赐转头打个“阿嚏”,因为动作太大,离那中年官兵极近,那官兵不悦道,“一边打去!”

    天赐难堪地道:“不好意思,我去那边打个痛快,免得影响大家。”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打着一串喷嚏往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走去,那样子象是伤了风一般。

    汪老八看一眼天赐,将文书恭敬地往中年官兵面前一递,“请大官查收。”

    “嗯。”中年官兵伸出一只手去接文书,突然空中吹来大风,树林摇晃,风沙大起,一颗石子飞起打在汪老八手上,那文书随风飞出,因为空中突然起了风沙,众人都忙着护眼,只有汪老八眯着眼向文书追去。

    文书被乱风刮得往树林里飞去。

    “哎唷。”

    汪老八追过去时,身上挨了飞沙走石,腿下一软,扑倒在地。爬起来,转头四看,那文书高挂在一棵树上。

    “哎呀,落那高,怎么取得下来?”汪老八在树下急得大叫。

    蓝天赐从树后出来,揉着鼻子,“我爬上树把它摇下来,你们在下面小心捡拾。”

    “天赐兄弟,快点,别让它又被风吹到别处去了。”汪老八生怕文书给吹不见了。

    天赐笨笨地爬上树,在树上摇几摇,文书飞落下来,汪老八连忙捡起来,宝贝地抱在怀里。

    “什么怪天气?突然来阵怪风。”中年官兵揉着眼,骂咧道。

    另个官兵也是被吹得视线模糊,此时正拍着身上的尘土。

    “大哥,文书给你。”汪老八顾不抹头上的汗,满脸尘土象只野猫一样,赶紧把文书交给中年官兵。

    中年官兵接过文书,仔细检查,脸色十分严肃凝重,看了半天,眉头皱了皱,又交给旁边的兄弟,“六娃,你看看呢。”

    六娃年轻一些,生得白净,看着颇为聪明,拿过文书,仔细一看,脸色一变,大喝一声,“来人呀!把这帮人拿下!”

    面儿慌忙道:“请为官大哥,为何拿人?”

    六娃鄙夷地对中年官兵道:“黑哥。他们竟敢拿假文书来骗精铁!还说是高执事的亲戚!”

    面儿急道:“请官大哥明鉴!我们是受害者,你看到我们在这向汪老八买文书的!是他拿假文书诓诈我们,还敢瞒天过海,我要告他!”

    蛮牛带着一干人,哇哇大叫,“汪老八骗子!”

    黑哥一把抓住汪老八,“你好大的胆子!敢欺民诈官,还敢冒充官亲!”

    里面冲出来五六个官兵,围上来将汪老八拿下,并将面儿和天赐围住。面儿痛呼,“我要告官!”

    黑娃喝道:“你们统统跟我们去青州府!你们有嫌疑合谋此事!”

    面儿愤怒道:“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我身上可有汪老八卖文书给我的字据。见官就见官,我还要告汪老八骗我钱呢!”

    黑哥安排好人守入口,和六子带着三个官兵押着汪老八,领着面儿一干人进城见官。

    “不可能,不可能,大哥,那文书怎么有假,可否再给我看一看?”汪老八不相信这文书有假。

    六子一耳光打肿他的脸,“还想耍手段?”

    另个官兵踢他两脚,“若不老实,这就斩了你!”

    汪老八只得冷静下来,开始从头到尾地回忆,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行到官府时,也想明白了,昨天下午,天赐有带着文书出去过,莫非他那时把文书就换了?

    好哇,肯定是王面儿他们恨他讹诈熊家父子那事,便出手还击?

    好厉害的王面儿,还有天赐。汪老八心中紧了几下,到了官府,却胆气回升,我汪老八敢和官府的人合伙作买卖,怎会怕两个嫩毛头?

    听铁庄的看守官兵说有人敢伪造文书骗买精铁,青州府陈府尹亲自升堂,并唤来赵副尹坐在侧边。

    黑娃和六子站在堂上,黑娃先将早上发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直接指控汪老八是主谋,王面儿等有合谋的嫌疑。

    面儿取出字据,高举在头顶,振振有词道:“请常上的大人过目。王面儿有买文书的字据在此,而且还有青州烤泥鳅的清老板作证,我与汪老八的确是正当买卖,只是不知他竟是以假文书诓人!”

    “将字据取上来。”

    一个差衙将字据呈上前,陈大人看了,的确是真实的买卖字据,上面说得分明,汪老八以四十两银子的价格,把官府的精铁文书卖给王面儿,王面儿分两次付清钱,头下午付了一半,另有二十两银,双方在铁庄外钱书两清,以指印按印两次为讫。

97审案() 
陈大人把字据和假文书一并交给张副尹,“你看一看吧。”

    张副尹知道今天一笔卖精铁的生意,可是不曾想到文书会出事,拿着文书仔细看,心中一惊,这官印果然不对,连字迹都不是他的,前日他可是亲自写了这么一份文书,难道是真的不见了,汪老八便拿出一份假的来充数?再看那字据,不象假的,却故作慎重:“陈大人。一切都对,只是不知要不要对一下字据上的指印。”

    “对指印!”陈大人拍下惊堂木。

    一个差衙拿着漆泥和一方宣纸下来,取了汪老八的指印,陈大人对罢,又让张副尹看。

    “指印无假。”张副尹轻声道。

    “汪老八。你果然非法伪造精铁购买文书,以向他人骗取钱财,不只如此,胆大包天,还敢去铁庄骗购精铁!好大的胆子,给我重杖二十。”陈大人愤怒地拍一下惊堂木。

    汪老八跪在下面,举手高叫,“冤枉。大人,此事有曲折!”

    陈大人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辩解的?”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汪老八扯开架势,要慢慢将前因后果道来,“王家因方便面生意红火,要添造四台机器。想必二位大人都知道,前阵欧阳家给王家送过精铁。这一次小的见欧阳二公子不在青州,便起了点念头,想官府有对民间开放卖精铁,便去副尹署买一张文书。因王家前阵有两个帮工,是一对姓熊的父子不见了,青河县传闻熊家父子因想谋王家制方便面的秘诀,而被整死了,小的曾将此传言告诉过王面儿,一定是她恨小的多管闲事。昨下午,在青州烤泥鳅铺写字据时。王家的帮工天赐带着那文书出去买纸,便悄悄将文书替换了,以陷害小的。请二位大人明察此事,为小的伸冤作主。”

    “哦。精铁一向不对民间开放,偶然有特殊使用的,需经官府同意。王家生产方便面的事,是青州城的一个特色,所以原来欧阳家帮其伸购到一批精铁。在精铁律制中,有酌情用于民间的规定。那是本官亲手操办的。”陈大人毫不隐瞒,坦然道。“如今你说王家又要买精铁造机器,这事本官相信不假。可是你说你有向官府买文书,是向官府何人买办的呢?”

    “高执事。”汪老八道。

    “将高执事唤来!”陈大人眼角阴骛。

    出了假文书案。只片刻间,城里便传得沸沸扬扬,高执事闻讯已经赶到堂外,此时大步进来,行礼见罢二位大人。正要承认汪老八有买文书的事,公堂外传来杂乱的呼声,“官府有人造文书骗百姓的钱!”

    “请陈大人法办官府败类!”

    陈大人拍一下案桌,喝道:“外面什么事这么闹?”

    门外一个差衙进来道:“外面有数百名百姓聚集,高呼官府有人利用职务之便,与外面的混混勾结。造假文书欺骗百姓,齐呼请官府法办官府败类。”

    陈大人瞟一眼张大人,喝道:“让外面的人安静。扰乱公堂,可是要治罪的!”

    那差衙到门边高喝:“乡亲们,请肃静,此乃官府公堂,岂能随意咆哮?若有不听者。一律治罪!”

    一个乡亲站出来道:“我们听从大人的吩咐。只是请陈大人明镜高悬,惩处官府败类。以免以后再欺压我们这些百姓。”

    陈大人气恼道:“那那些人传几个进来!”

    几个乡亲被带进大堂,俱是恭敬地行礼,也不随意多言。

    陈大人指着他们道:“你们何以要闹事?”

    一个道:“大人。青州一向法纪森严,所以才得了青州城的繁荣和兴盛。作为青州城的百姓,没有一个不爱戴拥护官府的人。现在青州城竟出了以假文书骗百姓,还骗官家铁庄的精铁这样大的事,这样的事,一但有了第一次,大家便担心从此贪门永开,百姓们将陷入苦难和不安中。所以大家请愿,请陈大人严查官府败类,重惩坏人,以安民心。”

    “你们何以断定,一定是出了官府败类?”陈大人道。

    “陈大人。在你的治理下,青州城可是百业俱盛,生意兴旺。青州从没人敢犯这样的事,如今出了这事,那拿假文书的招摇过市,若不是恃背后有人,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所以青州所有的人都在怀疑,官府是不是出了败类。请陈大人明鉴,查出败类,严惩不贷,以安民心。”

    “都上去呆着。本官自会查办,若再有人闹事,一律重杖二十!”陈大人与张副尹交换一个眼神,继续向高执事审问,“汪老八这文书可是你发出去的?”

    张副尹此时怕惹上麻烦,在上方把那纸文书往下一摔,愤愤地道:“你且看你作的好事!”

    高执事是张副尹的心腹,见他这番模样,心知他怕连累,捡起文书看了看,果然是假的,又看一眼汪老八,满脸希望地看着他。

    高执事可是个奸险冷酷的人。汪老八托人找到他买文书时,银子如数付过。可是这文书怎么会变假了呢?如果按先前汪老八说的,定是汪老八讹诈王家,而被王家的人偷换了文书,要陷害他?

    现在该不该承认卖文书的事呢?外面的呼声那么厉害。若是承认了这事,汪老八得救了,只怕回头这肥缺便没了。便道:“这文书是假的,小的怎么会发这样的文书出去呢?况且精铁允购文书需得张大人主笔画押方可,这笔迹明显不是张大人的嘛。”

    张大人怕高执事不小心说破,连忙道:“是的。本官的确没有经办过这张文书。”

    高执事明白透彻,张大人的意思是绝不能认这单生意的。

    汪老八傻傻地看着他们,想再叫曲,可是高执事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便不解何意了。高执事转身对汪老八道:“你可知造假官府文书的罪有多大?小者要人斩,重者全家斩!”

    汪老八背上寒意一冒,他怎么不知官府的阴险的黑暗。此时若是非要将高执事拉下水,只怕会死得更快,便道:“高大人。请你回忆回忆,或者回去查一查底薄,看是否有卖过一张文书给草民。”

    高执事冷笑道:“这事查与不查,与官府都没关系。官府怎么可能会发这样的文书出去?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自己怎么被人设计的吧。”

    汪老八连声道:“是的。这假文书一定是昨下午王家的帮工天赐换过,当时我、王面儿和青州烤泥鳅铺的清老板一起坐在烤泥鳅铺喝茶聊天,清老板可以作证,这文书在天赐身上背了一下午!”

    “哼!”陈大人已然察知张副尹等有问题,可是同流合污,张副尹他们平素搞的钱,有向他敬供,他怎么能承认官府有掺合这事?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要留个清官之名呢。把惊堂木一拍,“传清老板上堂。本官看这刁民还有何解释!”

    外面聚集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清老板和西风岸几个铺子的老板正在人群中,一个差衙出来,问道:“青州烤泥鳅的清老板可在此?”

    “小民在。”清老板拄着单拐出来。

    “请跟我上堂作个人证。”那差衙见他腿觉不便,谈吐老实,对他说话的语气温和了几分。

    清老板被带上堂,欲行礼见官。陈大人在堂上道:“原来你的腿觉不便?免礼。给清老板看个坐。”

    “好官呀。”

    “陈大人仁慈。”

    外面传来纷纷的赞扬声。

    陈大人假意咳嗽几声,拍拍惊堂木,故作威严,“请乡亲们肃静。”

    外面安静下来,都看着里面怎么审案。

    “清老板,你且将昨下午,王面儿和汪老八到你表里喝茶写字据前后经过说来。”陈大人慈爱地看着清老板。

    清老板缓缓道:“昨下午王家从青河县来的货船到了。我在铺门外,见到王面儿带着她家的帮工天赐,和汪老八一同走来。王面儿请我一并去她家铺子里坐着喝茶。王家方便面铺在我隔壁,王家进出的人多,又要搬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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