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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穿越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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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儿收拾好屋子里的东西,把礼物分门别类的收捡起来,脱下身上的新衣,折叠好放进箱子,抱着箱子放到过年前欧阳真送的箱子上,找出一把锁往上一锁,便存封起来。

    该睡觉了,面儿打散头发,换上睡衣,吹熄灯,躺在床上,可是屋子里充满了蓝天赐的味道一般,浓浓的包围着她,令她兴奋和喜悦。

    原来异性相吸,就是这个道理?

    面儿心中有几分忐忑,不敢想象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之间的故事。

    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蓝天赐高大的身影,和孩子般明净的表情,以及他刚才不断地叫她“娘”。

    他刚才是骗我的吗?面儿有些迷惑。不如去他屋里悄悄看看便知。

    蓝天赐今晚心情特别好,特别满足,回到屋,倒在床上,鞋都没脱,也没吹灯,便含笑入睡。

    面儿运用极乐洞天悄悄来到他的屋子里的一角,听到他不时发出一声梦呓“娘”

    原来是真的。他这么快就鼾睡了,而做梦都在叫娘。

    面儿歪着头往床上看一眼,只见他抱着被子一角,贴在脸上,满脸幸福的表情,仿佛那被子就是他娘亲。

    可怜的孩子。他真的把她当成他娘。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把她当成了他娘。

    面儿蹑手蹑脚上前为他盖好被子,安心回到自己屋里,抛开杂念安然入睡。

    鸡叫头遍。

    刘大娃便早早地起身,悄悄地来到磨房。依照往常,大家都是卯时才来王家开工。而此时才丑末。

    磨房里点起一丝光亮,接着光明扩散许多。

    刘大娃端着一竹箕九分麦,坐到一只单手磨前,一只手往磨眼里放麦子,一只手轻巧地旋转磨子,磨房里发出轻微的推磨声,白白的面粉顺着磨缝抖落下来。

    “刘大娃,你起这么早?”蛮牛住在东厢最头上的屋子,紧挨着刘大娃的房间。虽然才丑末,他的瞌睡一向极好,可是刘大娃的起床声惊醒了他。

    “我来推,你来添麦子吧。”

    蛮牛是个极勤快的家伙,醒了不愿再睡,便洗了把冷水脸,也来到磨房干活。

    “嗯。”

    两人极默契地磨着面粉,没一会磨槽里便积了一磨子面粉。刘大娃将面粉扫进一只密不见缝的箩筐里。

    “我们换大磨子推吧。”蛮牛劲大,单手磨轻便,磨的面粉较少。

    刘大娃又装了一竹箕九分麦,走到大磨前,拿起把长勺,将一勺麦喂进大大的磨眼里。

    蛮牛不紧不慢地推磨,“大娃,你有心事。”

    刘大娃瞟他一眼不出声,只专心添麦子。

    “你喜欢小娥。昨天欧阳真送一箱衣物给小娥,你很不高兴,后来天赐回来,小娥一直跟在天赐后转来转去,你尤其不高兴。”蛮牛直言不讳,眼神死死盯着刘大娃。

    刘大娃依然不抬眼睛,淡淡地道:“谁说的?”

43早晨() 
蛮牛笑道:“这样的事还需人说?旁人谁不明白?”

    刘大娃依然不出声。

    蛮牛回头瞟了一眼还黑黑的屋外,放慢磨速,小声道:“小娥的心思不在你这,可是人家的心思不在小娥这。刘大娃,依我说,只要你有耐性,受得小娥的冷落,时机一到,美人自然会入怀。”说罢蛮牛加快了些磨速。

    “哐”地一声,刘大娃手上的木勺被磨杆撞飞出去,吓得刘大娃后退两步,瞪着他:“蛮牛你做什么,时慢时快的?”

    蛮牛放开磨杆把,捡起木勺,洗了洗,拿起一方布拭净,交回刘大娃手上,拍拍他的肩道:“大娃,我这磨速由慢到快,并未时慢时快相差极大。若在平时, 我的磨速变化大些,你手上的勺也不会撞到磨把。是你分神了,照照镜子去,你最近脸色都差了许多。”

    刘大娃咬咬唇,专心添磨。蛮牛再不说话,磨房里只有推磨的声音。

    鸡叫二遍。

    蓝天赐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才发觉自己鞋子都没脱。昨晚他作了很美的梦,梦到娘回来给他盖被子。傻傻一笑,抱着被子亲了亲,走出屋里,东方泛着一丝极浅的灰色。磨房里灯光隐约,已经有人在干活,一定是蛮牛早起了,蛮牛是王家帮工里最勤快的一个。

    舀一瓢水,折一根柳枝,蓝天赐漱了漱口,再洗一把脸,精神十足地走进磨房。

    “天赐来了?”蛮牛不用回头,已经听出背后的脚步声是谁。

    刘大娃眼睛都不抬,手微微一颤,木勺又差点打在磨杆上。

    蓝天赐走到蛮牛身边,一起抓着磨杆把。用力推磨,磨速变得更快,刘大娃丝毫不敢分神,全心全意飞快地添磨。

    “刘大娃今晨也起这么早?”天赐笑道。

    刘大娃嗯一声,不说话。

    空气中有种莫名的僵持,刘大娃心里对蓝天赐有抵触。蓝天赐浑然不觉。蛮牛怕刘大娃会流露出来,连忙道:“天赐。你不是帮着面儿设计磨面机吗?我们可盼着的呢。”

    蓝天赐看着飞转的大石磨,心中一动,“我去制面房看看。”

    高大挺拔的身影快速移动出去,刘大娃斜一眼蓝天赐的后影。不得不承认,天赐不只长了一张轮廓分明吸引姑娘的面皮,还有一幅高大健硕迷人的身材。而且他不是欧阳真那身花拳绣腿,力气大,做事又麻利。

    每天晚上王家熄灯前,蓝天赐要仔细地把王家角角落落巡视一遍,早晨他起床后。仍然要四处一一检查一番。

    蓝天赐干活的精神和勤劳,有目共睹。面儿有了这个帮工,的确省心很多。刘大娃心中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王家帮工以来,做得没有天赐这么周全。若不是小娥迷上天赐,刘大娃其实很欣赏他的。

    蛮牛感觉到刘大娃内心的复杂。轻声道:“我娘在世时,曾教导我,为人处世当和私情分开。”

    王家的帮工里没有一个坏人。也不允许有一个坏人。刘大娃心中的别扭和异样因此退下去许多,升起另一种复杂,有种自卑和惭愧,谁让自己没天赐出色?无论哪方面都不及天赐,也难怪小娥会喜欢天赐。

    蓝天赐四处巡了一圈。在制面房呆了一会,磨面机的事。还是想不出个头绪,便去后院喂鸡喂猪,然后烧热水,天气还带着几分寒意,面儿早上要用热水。

    刘二娃跟着起来了,洗罢脸打开王家大门。有帮工陆续来到王家,刘大娃从磨房出来,小娥一家正好从大门进来。

    “林大叔,林大婶,小娥早上好。”刘大娃打起精神和他们打招呼。

    林家夫妇很喜欢刘大娃,为人忠诚,手脚勤快,又极关心人。

    “你这么早就起来干活了?”小娥娘笑问。

    刘大娃不好意思道:“今晨略起早了一点而已。”

    “我去厨房烧火。”小娥看一眼刘大娃,往厨房跑去。

    蓝天赐端着一盆热水出来,差点被小娥撞翻。

    “冒失!”小娥娘跟在小娥后面,训斥一声女儿。

    小娥吐下舌头,从蓝天赐手上夺过热水,“还是我给面儿把热水送过去吧。”

    刘大娃在远处,眼中闪过一丝暗淡。

    面儿从屋里出来,一身素装,梳着高高的云髻,见到这一幕,站在走廊上不出声。

    “面儿漱口洗脸啦!”小娥折下一桠柳枝递到面儿手上。

    面儿一边漱口,一边瞟着刘大娃叫上刘二娃往后门走去。春天来了,每天早上刘大娃要先去菜地干一会活,然后回来吃早饭,再去制面房制面。

    小娥娘和陈大嫂向厨房走去,蓝天赐笑道:“有二位来熬粥和蒸热馒头,我就先去帮着大家和面了。”

    蓝天赐现在是哪个环节都精通,哪个环节有他加入就会效率快很多。蓝天赐往制面房去时,经过院坝,瞟了一眼成人装束的面儿,高高的云髻上插着只素钗,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素色,却显得别人韵致,比原来梳角头时更多了几分女人的味道。

    小娥明亮的眼神一直跟随着天赐,打天赐来到王家后,小娥比原来活更活泼快乐。

    蓝天赐的视线碰到小娥,连忙转过头,大步走过。

    小娥掩饰不住眼神中的仰慕。

    “我去菜地看看。”

    面儿觉得刘大娃好象心事越来越重,有些不放心他。

    “我去帮爹他们和面。”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娥要跟着蓝天赐后面的。

    面儿笑一笑,向后门走去。

    天色已明,菜地里,刘大娃、刘二娃和陈家大叔正在栽菜,三人一人蹲在一垄地里,埋头干得极专心,刘大娃蹲在最边上。

    面儿拿起一把菜秧,来到刘大娃旁边,一边栽菜,一边瞅着他,刘大娃一向红润的脸色有几分青白,似最近都没睡得太好。这样怎么行?虽然有了制面机,可是手摇式机器还是很累人。

    “刘大娃,你生病了?脸色这么不好?要不歇几天吧。反正现在家里有充足的人手,有大力士蛮牛,又有神勇的天赐。”

    刘大娃有心事,可是越有心事越要干活,若是闲着,反而更难过。摆摆手道:“没生病。”

    “最近得匀些人手下地,这些天你和陈大叔照顾地里如何?”面儿不敢让刘大娃在制面房干活,怕他分神受伤,虽是手动式制面机,可是与机械打交道,半点差错都不敢有。

    “好呀。”刘大娃很烦闷,不想嫉妒天赐,可是小娥的眼神永远钉在天赐身上令他很难受。不如呆在地里,眼不见心不烦。

    面儿略略放心,思付着得找个时机和刘大娃好好谈一谈。

    面儿刚栽好一垄菜,秀花跑出来叫道:“吃早饭了。”

    王家堂屋摆好两桌早餐,小娥殷勤地安排座位,面儿坐她右手,蓝天赐坐她左手。

    蓝天赐端一碗粥,拿一个馒头,坐到台阶上,不理会小娥。小娥端着粥,也拿一个馒头坐到他旁边,边吃边指着东升地太阳说:“天赐哥,你看今晨的太阳格外好看。”

    张大春蹲在一旁开玩笑道:“今晨的风也吹得格外舒服呢。”

    大家轻笑起来。

    “小娥,你吃快些,等会还要进城开铺的!”小娥娘不喜欢女儿老是跟着天赐后边,象他的影子一样。

    “刘大娃,二娃,来坐这。”面儿觉得刘大娃实在太落漠了,招呼他兄弟俩挨她旁边坐下。

    天气渐暖,王家的帮工都爱坐在台阶上吃饭。

    桌子上只面儿、刘大娃、刘二娃端正坐着。

    面儿给刘大娃挟起一块卤瘦肉,关怀道:“你看你这脸色真不太好。”

    馒头里有果汁味,酥软香甜很是好吃。二娃狼吞虎咽地,边吃边看着刘大娃,“奇怪。我们吃的一样,住的一样,为什么我一出来就长胖,你去有些显瘦?”

    小娥娘坐下来,剥一个盐茶鸡蛋放到刘大娃的稀饭里,心疼道:“二娃说得极是。你怎么会瘦了呢?瞧咱们早上吃的红枣粥,可是富人家才有吃的。早上,还一人发一个鸡蛋。没道理还变瘦,莫不是你生病了?”

    刘大娃直摆头,“林大婶,没事的,别担心我。可能是这几晚老做梦没睡太好吧。”

    “你晚上做梦?”张大婶来劲了,端着稀饭走过来,认真道:“这红枣粥可是安神补气血的呀!”

    小娥娘把自己那个蛋剥好,又丢进他碗里,“把这个也吃了。赶快把身体长好起来。要能吃能睡才会健康。瞧大婶这病歪歪的身体,现在比以前都强健了不少。”

    刘大娃心里暖暖的,现在王家的帮工有三个未婚男子,天赐最出众不用说,蛮牛虽然长得憨厚,但力气大,格外勤快,为人处世又处上和睦,他是最差的一个,可是小娥娘仍然最疼他。

    小娥爹听说刘大娃身体不适,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甚是关切:“大娃,虽然春天暖和了,可是一早一晚还是带寒的,你可得好好照顾 自己的身体,还有二娃唔。”

    刘大娃点点头,心中的不快彻底融化。

    蛮牛站在刘大娃对面,挟一块萝卜干,嘿嘿笑道:“大娃,林大叔和林大婶快把你当儿子了。”

    小娥把空碗放在桌上,对蛮牛不满道:“大娃身体不太好,当然要关心嘛。”

44伤() 
蛮牛假装咳嗽两声,逗她道:“我也病了,怎么不见大叔大婶关心。”

    小娥嗔道:“若是你真病。不只我爹娘会关心你,白云村所有的人都会关心你。”

    “小娥,走了。”张大春和潘大哥已经挑上两担方便面,催促小娥。

    “面儿,天赐哥,我先进城了。”小娥用衣袖角抹抹嘴角,飞奔出去。

    刘大娃刚刚平和的心,被小娥黏黏的叫唤声“天赐哥”再次刺激了一下,小娥的眼里只有“天赐哥”。心情一沉,放下碗,独自向后门走去,刘大娃再没理由去怪天赐,也没理由责怪小娥,这样的心情只有自己想法调节,或许拼命干活便是最好的办法。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若不是天赐来到王家,刘大娃还在做着,努力攒钱娶小娥为妻的美梦。

    唉,面儿自己都没经历过情事,想帮助刘大娃,却心有余力不足。

    刘大娃的情绪让面儿担心,象他这种性格,越不轻易说出来,痛苦爆发起来力量越巨大。

    面儿把刘大娃和刘二娃看作自家兄弟,因此这事弄得她也有些不能心安。

    上午,面儿坐在屋里改磨面机的图纸,不时走神,心里老掂着刘大娃和小娥的事。

    或许该找蓝天赐婉转地谈一谈,如果有可能就促成他们,如果不可能,设法让小娥早死了心,其实小娥和刘大娃才是天生的一对。

    刚过巳时,刘二娃哭着跑进来,“面儿姐姐,我哥锄地时,把脚挖到了。”

    面儿丢下图纸,“你哥在哪?”

    “许大叔把他送回屋了。林大婶正在用盐水帮他洗伤口。你屋里有药,所以我来找你要点药。”刘二娃十四岁了,大哥受伤,急得他手脚无措。

    面儿抱起药箱往东厢跑去。

    “流这么多血?差点一个脚趾头都挖掉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时做事不是挺仔细的吗?”

    刘大娃屋里围了几个帮工。

    “刘大娃!”面儿冲进屋里,帮工们闪开来,刘大娃瘫在一张椅子上,脸色惨白,小娥娘蹲在他面前,地上的一盆淡盐水已经血红。

    “流这么多血?林大婶,你别洗了。让我来!”面儿全身肉一麻,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消过毒的麻纱布,小心地拭净刘大娃左足上的血渍。大脚趾处半边趾头悬吊,鲜血汩汩作流。

    面儿看了看,撒了点止血丸碾碎的药粉,眉头深皱,“得趁伤口新鲜。将它们缝起来!”

    “这个怎么缝呀?”帮工们纷纷涌向刘大娃屋里,将门口堵塞住。

    “我来!”蓝天赐拨开人们。

    “天赐哥,你和面儿姐姐一定要治好我哥哥的脚趾头,不然他就变残废人。我哥还没娶媳妇的呢。”刘二娃很喜欢天赐,见到他有种安全感。

    小娥娘酸酸地摸摸二娃的头,“别哭。你大哥人好。面儿的医术高,天赐哥能干,你大哥的伤会好的。”

    刘大娃嘴唇都白了。疼得额上直冒汗。

    蓝天赐啪啪连点刘大娃身上数处穴位,刘大娃动弹不得,痛苦因此反而轻松许多,感激地看他一眼,嘴唇动动。说不出话。

    “你别说话,把气息留着。”蓝天赐转头对大家道。“都回去干活吧,人多了不利于给刘大娃医治,干活时大家当些心!”

    “走吧,我们出去。”小娥爹推着大家出去。

    刘二娃不愿走,小娥娘拉着他,“二娃跟婶出去,待会再进来。”

    刘二娃含泪点点头,看一眼大哥,出去了。

    “面儿把你的麻药、药酒和针线备好,我马上给刘大娃缝伤。”蓝天赐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刘大娃的脚趾头,果断道。

    面儿救蓝天治时,因救命心切,在他身上又割烂肉又缝伤的,当时没有惧怕,而此时见到刘大娃这幅惨状,反而肉麻腿软。

    备好手术物品。

    蓝天赐熟练地刘大娃洗麻药、又洗药酒,然后拿起针线不快不慢地缝起来,象缝寻常的东西一般。

    面儿咬紧牙,心中觉得奇怪,当初治蓝天赐时,那情形比刘大娃这情形可是复杂艰难得多,蓝天赐那时浑身是伤,伤口上还有中毒的溃烂,而她在一个多时辰里处理完了他身上所有的伤,这时她才觉得自己那时简直就是神人。

    “你会缝伤?”面儿好奇地问。

    蓝天赐笑了一笑,“这不是多难的事,有时给小动物缝伤的。”

    “面儿,天赐!刘大娃怎么样了?”欧阳真抱着一卷图纸冲进来,正好听到蓝天赐说的。

    面儿看他一眼,故作轻松道:“没事,天赐哥给大娃缝伤,缝好休养一段时间便没事了。”

    欧阳真把图纸放到桌子上,衣袖一卷,蹲下道:“我来帮忙,我也治过不少小动物呢。”

    “没事呢,有我给天赐哥作助手。”面儿道。

    欧阳真细细观看了一阵刘大娃的伤势,抬头略生气地看着他,“刘大娃,你这伤口形状是从旁边反锄过去的。当时若非你走神得厉害,肯定不会伤得这么严重。”

    刘大娃惨白的脸染上一层淡红,当时他的确走神得厉害。他想放下小娥,可是越想放下,心里越难受,越空,越神魂颠倒,所以才不小心伤得这么重。

    欧阳真唠叨起来,“瞧你都是可以娶媳妇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就是想念小娥,也不至于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吧?”

    蓝天赐高举的针线在空中顿了片刻,刘大娃脸色一变,满脸难堪,面儿瞪着欧阳真,“你胡说什么?”

    欧阳真站起身,一只手叉在腰上,来回踱步,“我可没乱说。有几次我见刘大娃在制面房干活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有所担心,每次想提醒一下吧,可是一转身便忙着和你们研究磨面机去了!”

    蓝天赐低下头继续缝伤,动作极小心极温柔。

    “欧阳真你精神好,跟我去给刘大娃煎药!”面儿拽着欧阳真跑出去。

    “欧阳真!你平时不是很细心很为别人着想的吗?刚才怎么在人前说破刘大娃的心事?”面儿从屋里配好药出来,端着药罐,气呼呼地往厨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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