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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诅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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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礼,文礼你怎么了?”母亲又急又怕。

“妈!”方文礼似乎突然清醒了,他扭过头来看了看母亲,又朝四周看了看,除了他们母子与一个死鬼之外,别无他人。

“妈!”他又叫了一声,伸手抓住老太太的胳膊,“我们赶紧回家,快!快!”他拉着母亲转身就走。

“文礼,我,哎。。。。。。”儿子不容分说,只拽着她往前走。  

方文礼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他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母子很快就出了胡同,也很快到了家门口,他们的家恰好在一楼,方文礼迅速掏出钥匙,插进锁里,打开门,与母亲一同进去,随手“砰”地关了门,转过身来,又将门反锁上,这才浑身松软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万幸,万幸啊!”他心里说,从胡同逃出来到他们进了家门,没有一个人看见。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多可爱的时间啊!  

方文礼的母亲一时惊怕交加,又被儿子抓住手腕跑回家里,她感到手腕被抓得很痛,而且现在也喘不上气来,于是就随儿子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但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儿子为什么要扑在那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死了,是的,他死了,这一点她倒可以肯定,但也不可能是儿子杀的啊!她的儿子一向很文弱的,忠厚,老实,胆子有点小,一向是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杀人呢?然而事实又不容她没有疑问,儿子一直在自语“我杀人了”,这又如何解释呢?她感觉今天怪怪的,而其中又夹杂着许多可怕的东西。  

直到五六分钟后,母亲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抬头看方文礼,儿子两眼盯着白色的墙壁,一脸的茫然,似乎仍沉浸在刚才在胡同中发生的一切中,而他的呼吸却均匀许多了。

“文礼。”母亲忍不住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啊?”

方文礼听到母亲的问话,缓缓转过头来,两眼直盯着母亲,只有五个字从他的嘴里艰难地爬了出来:“妈。。。。。。我杀人了。。。。。。”

母亲心头一沉:“你,你说什么?刚才在胡同里的那个男人,他,他。。。。。。”

“是被我掐死的。”方文礼承认道。

母亲惊讶地张大了嘴,进而显得不知所措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嘴里小声嘟囔着,两眼看着面前的儿子,轻轻地摇着头,仿佛在看着一个完全的陌生人。然而清晰的大脑十分肯定地告诉她,这个年轻人不是陌生人,而是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这是怎么了?生活怎么会如此恶作剧呢?  

“为,为什么?”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想从儿子嘴里得到一个充足的理由。杀人也有充足的理由吗?她觉得这有些荒唐,可是她还是希望这荒唐变为合情入理。

方文礼又出神了,这一回他好象没有听着母亲的问话,而是惊恐地打量四周围,眼里是害怕与不安。

母亲等待着儿子的回答,却忽听儿子扭过头来问道:“妈,爸呢?爸怎么还不回来?”

“啊,”母亲忙道,“你爸单位里有点事,急着开会,晚一会儿回来。”

母亲的回答也是心不在焉,因为她的大脑里又突然冒出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无论儿子为什么杀人,总之,人已经死了,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儿子该怎么办呢?杀人是要偿命的!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失去他等于挖去自己的心肝。让儿子逃跑吗?可是往哪里逃呢?现在的警察都很厉害的,怎么办?怎么办?。。。。。。自首?!

她突然想到让儿子去自首,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自首会从宽处理的,是的,她相信儿子杀人一定有特殊的原因,去自首,解释清楚,儿子是不会被枪毙的,顶多坐牢,对!去自首!她打定了主意。   

“文礼,”母亲显得有些激动,“去自首吧!”

“自首?”方文礼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他没有马上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他以毫无商讨余地的口气拒绝:“妈,我不能去自首,我会被枪毙的,妈,我会被枪毙的!”

母亲听了撑过身去,双手抓住儿子的肩膀,急道:“文礼,不会的,你不会被枪毙的,你那是误伤人命,是误伤!最多判你几年徒刑,文礼。。。。。。”

“不!”方文礼仍然坚定地拒绝:“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那会使我发疯的!我不要。。。。。。”他使劲地摇着头。

母亲难过地看着儿子,大脑在迅速地转动。



第三章 杀!杀!杀! 7

很突然地,一股冲动涌上母亲的心头,她“噌”地站起身来,转弯向卧室走去,她的步子很急,匆匆忙忙的。

“妈!妈!你干什么去?”方文礼叫道。

“我去报警!”声音虽是不大,方文礼却听得真真切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简直是从地板上蹦起来的,撒腿就在后面追了上去。

电话在父母的卧室里,房子又不算太大,待到方文礼冲进卧室时,母亲已拿起话筒,伸手要拨号了。  

“妈!你不能!”方文礼大叫着,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夺过母亲手里的话筒,“咣当”一声扣在了电话机上。“妈,你疯了!你儿子会坐牢的,会枪毙的!儿子还不想死啊!”方文礼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做,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推。

“文礼,听话,妈这是为你好。”母亲的情绪极为激动,满脸的焦急痛苦,难过与无奈。她推开儿子的手,又要去抄话筒。

“妈,你不能!”方文礼急得说不出话来,他紧紧按住母亲那只已抓住话筒的左手,冲母亲痛苦地摇着头,“不要啊,妈。。。。。。”

母亲这时脾气上来了,她感到全身似乎抽搐了那么一下,胸口隐隐发疼,她伸出右手抓住儿子的手腕,使尽全身力气往外掰,这倒激起了方文礼的性子,他也探出另只手来抓住母亲的右臂,母子二人争执纠缠在一起。“文礼,你撒手!”

“不能,妈,你不能这样做!”。。。。。。   

方文礼不知道今天母亲的力气为什么这样大,亦或是他太虚弱力气小的缘故,总之,他未能使母亲离开电话机;当然,母亲也没有把儿子的手掰开。

方文礼有些受不了了,一股怒气袭上了心头,他竟有些恨母亲了,恨母亲如此狠心把自己往警察那里送,恨母亲把他往死神跟前送。于是他有些急了,更确切地说,是有些愤怒了,一股蛮力涌上,他那紧抓着母亲右臂的手猛地向后一甩,这一下母亲站不住了,而是随着儿子的这股蛮力往后紧退了两三步,方文礼一撒手,母亲收不住步子,“扑通”一声坐在了地板上,与此同时,头部猛地向后仰去,不想身后是卧室的双人床,母亲的后脑也就狠狠地仰到了床上,不,是狠狠地撞在了床角上,撞在了硬木质的床角上。  

母亲感到后脑“扑”地一下子,剧烈的疼痛随之传来,全身的血液仿佛全部淤积在自己的头部,眼前顿时漆黑一片,同时又清楚地感觉到后脑的什么地方破了,流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那液体很是粘稠,是的,这一点她也感觉得到,她还知道这粘稠的液体流速很快,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觉得全身发软,软得那么突然与迅速,身体里好象少了很多东西,竟渐渐轻飘起来,恩,轻飘飘的。这一切使她“啊”了那么一声,但是无人理会这声音。她意识到大脑在模糊,粘稠的液体仍源源不断地在往外流,应该像出产石油那样往外冒吧。  

恩?疼痛似乎减弱了,身体更轻,大脑也更模糊。  

疼痛隐约消失了,身体轻的都没了重量,她简直可以飘起来了,飘在空气中,像宇航员飘在太空中一样。  

飘起来了,飘起来了,粘稠液体流得越多,她飘得越远。  

飘起来了。。。。。。   

方文礼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他的全部精力集中在那部可恶的电话机上,摆脱开母亲后,他一把抓起电话机,另只手将机器后面的细线拽掉,然后双手举起电话机,然后将它狠狠摔在了地板上,再然后像踩耗子一样在电话机上使劲跺了两脚,见这机器彻底报销了,这才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嗓子眼里挤出一阵得意,解脱又略带些神经质的笑声。

“妈,没事了!”他说,这声音有些嘶哑。随着这四个字,他摇晃着身体慢慢地转过身来,

“嘿嘿嘿,妈,没事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时,他惊呆了:母亲坐在那里,头部仰在床角上,鲜红而又粘稠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床角处往下流,母亲四周围已是血红一片,而母亲坐在血泊之中,却一动也不动。

“妈!”方文礼大吼了一声,扑上前去,把母亲抱在怀中,他颤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探在母亲的人中部位,不想却似触了电般收了回来,因为他发现母亲的呼吸停止了。“妈,妈,你醒醒,你别吓唬我啊,妈。。。。。。”

他抱起母亲大哭起来。

天啊,他今天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尤其是他竟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一切仿佛是场噩梦,但是事实又令他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今天确实有两个生命被他的双手扼杀,其中的一个是他的母亲。  

方文礼正哭着,大脑中突然打了个闪,他抬起头来,停止了哭声,对呀,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办?是像母亲说的那样去报警自首吗?不行,绝对不行!那样他会被枪毙的,他还不想死,这一点他重复好多遍了。那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又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尸体,一个荒唐而又残忍的念头跃入脑海中:

肢解尸体!

对!把尸体肢解掉,这样容易隐藏,然后趁没人或者人少的时候,再把肢解的尸体彻底处理掉。至于父亲,告诉他母亲失踪了也就是了,胡同里的那个老混蛋的尸体不用管,杀他时没有人看见。如此一来,他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他最终打定了这个美妙的主意,站起身来窜入厨房,伸手抄起那把切菜刀,来不及多想,又跑了回来,蹲下身子看着母亲,难过地想,对不起了妈,我知道妈不想让儿子死,那就得再委屈一下妈了。

他不再多想,两只眼睛突然瞪大了,凶狠的目光直射出来,五官不由自主地歪曲了,他握刀在手,狠狠地来割母亲的脖子。

鲜血像喷发的岩浆“扑”地喷到了他的脸上,还有一些喷入他的嘴中,他的舌头感到了一股又腥又咸的味道,这使得他的胃部翻了个筋斗,差一点呕吐出来。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双手使的劲更大,满脸的鲜血点缀在他那扭曲的五官上,使他看起来像个魔鬼。  

“嘭”地一声,人头终于被割了下来,一股鲜血又喷洒到方文礼的脸上。  

“啊!”他猛然看到母亲的两眼“啪”地睁开了!



第三章 杀!杀!杀! 8

他惊恐万分地叫了一声,把菜刀扔在了一边,一下子躲到墙角处,蜷缩在那里,全身抖作一团,朝那颗已被割掉的人头望去,满脸的紧张与恐惧。可是人头的两眼虽然睁开,却再没有其他动静,当他肯定了这一点时,心里才多少平静一些。  

“笃笃笃!”有人敲门!

方文礼被这敲门声惊得从地板上一跃而起。

“啊!。。。。。。谁?”他哆嗦着,忍不住问了一句。

“开门啊,文礼,大白天干吗反锁着门?”

天啊!是父亲!父亲回来了!他这才想起刚才母亲说父亲在单位开个紧急会议,晚些时候回来,却不曾想到便在这时回来。父亲进来一定会发现母亲的尸体,怎么办?怎么办?他瞅着地板上的无头尸体和滚在一旁的人头,瞅着满是鲜血的卧室,一时愣在那里。  

“快开门,文礼!,你怎么了?”父亲在门外催促道。

方文礼打了个寒战,他不能再犹豫了,他今天不是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吗?而且杀掉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么还在乎多杀一个吗?母亲死了,父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们可是一对恩爱夫妻啊,父亲一定会很难过的。与其那样,不如让父母二人携手同去,这样才幸福啊!哈哈哈。。。。。从他遥远的心底迸发出一阵令人颤栗的笑声。  

“来,来了!”方文礼答应了一声,弯腰伸手又捡起了那把菜刀,然后走出卧室,穿过会客厅。

他躲在门后,伸另只手把门打开,之后迅速闪身进入一旁的卫生间。

父亲听到开锁声,门却没有开,甚感奇怪。他打开门,迈步走了进去,并随手把门关好。

“文礼,你搞什么鬼呢?”父亲进得家来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心中纳闷。

他继续迈步往里走,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卫生间的门轻轻地开了个缝隙,他的儿子满脸鲜血,手持菜刀从里面跟了出来。父亲刚进会客厅,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迎面扑来,他抬头一看,正看到卧室中的一切,禁不住“啊”了一声,手一松,手中的公文包掉到了地上。  

“爸!”身后是一个阴沉的声音,父亲扭过头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方文礼的刀已砍了下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这个不起眼的家庭传出来。

在雪白的墙壁上,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影子手中握有一个东西,于是墙上又有了一个切菜刀的影子,那刀影忽上忽下,往返能有十多回,另一个影子开始是歪着身子,随着刀影的上下挥动,这个影子最终倒下去了。墙壁不再雪白,而是被喷上了一层血红色。。。。。。   

方文礼握着刀,“扑通”一声坐在了那里,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眼前的情景,在这会客厅中又多了一具尸体。哈哈,哈哈哈,又是从那遥远的心底迸发出的笑声。三个人,在短短的一小时内他竟杀了三个人,而且其中有他的父亲,母亲,哈,他真是太伟大了,他的胆子多大呀!以后要是哪个混蛋再说他胆小,他就让他看看今天的故事,这是一份极其令人满意的答卷,是满分卷!

恩?对了,对了,萧荫可!没错,就是这个女人说他胆小的,就因为这一句话,才激起他那男子汉的狂野的激情,他杀人了,杀了父母,杀了三个人,他证明了他并不是一个懦弱的男人,虽然证明的方法有些粗暴,但他毕竟证明了。然而,然而这一切毁灭了他的正常生活,他以后的日子应该是在逃亡中度过,或者被警察抓住,毙掉了事。总之,他杀了三个人,同时,他也完了,彻底地完了。

等一等,在他完蛋之前,他应该去找那个姓萧的,让她看到这一切,他要让她明白,他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都是为了她,该死的,等她明白这些时,她也就活到头了,是的,到那时他会像杀自己父亲一样杀了这个女侦探。既然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把她毁掉不是同样很快乐吗?  

他站了起来,又到卫生间,把脸上与手上的血渍洗掉,再回到自己的屋中,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又换了一套新衣服,照照镜子,看不到身上有一点血迹,才放了心,他从阳台上找了一块破布,把那把血淋淋的菜刀包在里面,然后放入怀中,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打开门,尽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来,随手锁好门,大踏步走上了马路。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普通的家庭里面,鲜血淋漓,横卧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是无头尸,人头在一旁。鲜血仍不断的从尸体中流出,似乎要淹没这所罪恶的房子。更没有想到的是,凶手是尸体的亲生儿子。。。。。。   

此时已是下午一点三十分左右,马路与胡同里已开始有了行人,车辆仍不算多。方文礼从家出来,又路过那个胡同,这才发现胡同里已聚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胡同前后停了四辆警车,警察们正忙得不亦乐乎。显然,有人发现了胡同里男人的尸体,报了警,警察就迅速赶来了,再加上路人的好奇心,于是大中午只有这里热闹。方文礼感到脖子后面似乎在冒凉风,他打了个寒战,急忙低头,同时一拐弯,到了另一条路,才匆匆忙忙往前走去,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同时去找一个人,去找一个女人,去找一个叫做萧荫可的私人女侦探,他要找到她,杀掉她,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父母亲,他今天得杀四个人。。。。。。



第三章 杀!杀!杀! 9

萧荫可今天本是极为堵心,当然都是被方文礼搅和的,再加上调查了一上午也没发现关于这些怪异死亡案件的任何线索,正如火上浇油,所以,萧荫可的心情确实糟糕透了。中午回到住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脸冲上,身体成个“大”字形,把眼一闭,似睡非睡。她现在需要放松,不能再去想那个方先生和这些案子,否则她的头会炸的。  

门一开,有人走了进来,嘴里喊着:“我回来了!”

萧荫可知道是楚君雨,没有说话。

楚君雨看着床上的萧荫可,觉得奇怪:“哎,你怎么了?”她用手推了推萧荫可的腿。

萧荫可收回“大”字形姿势,翻了个身,口里无聊地说:“哎呀,别烦我了。君雨,你去做饭吧,我烦得要命。”

楚君雨听了把眼睛一瞪:“你烦?拉倒吧。你知不知道,我可被你害惨了。你在医院里折腾得挺热闹,不知是谁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主任了,我挨了好一顿批呢!”

萧荫可“呼”地坐了起来,作出来推楚君雨的样子:“拜托,拜托,这事你找方文礼和伍振豪算帐去,现在是求你做饭,楚小姐,我饿得都有点受不了了。”

楚君雨呵呵笑起来,把外套脱了,转身进了厨房。萧荫可则又像贴饼一样贴在了床上。  

刚闭上眼,电话响了,萧荫可再次“呼”地坐起来,恨道:“他妈的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啊!”她气呼呼的抄起话筒,没好气地答应着:“喂?谁呀?”   

对方被她的口气吓了一跳,忙道:“是萧小姐吗?我,我是杨瑞啊,找君雨。”

萧荫可一听是杨瑞,感到自己刚才不礼貌,马上换了语调说:“哦,对,对不起。你等一下,我去叫她。”扭头冲厨房喊:“君雨,电话!杨瑞打来的。”

话音未落,楚君雨已“噌”地窜了出来,两只手湿漉漉的,左手上还带有一片菜叶,一把接过话筒:“喂!喂!杨瑞吗?我是君雨。。。。。。”

萧荫可看楚君雨急切又略显狼狈的样子,不禁气乐了,手指在楚君雨额头上戳了一下,急忙转身跑进厨房,她可不想吃炒冒了烟的饭菜。  

结果是,等到萧荫可把一切做好了,也把所有的盘子筷子碗摆到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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