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陪吃,陪喝,陪玩啥的,咳咳,简称三|陪???
“忘不了。”陶杳杳嘟囔,怎么跟讨债的似的,她要是存心想赖账,今晚就不会跟他回来了,还可以多在家呆一天呢。
“行了,上去吧。”贺晋北把行李给她。
陶杳杳想起什么似的,竟然开始翻行李,然后拿出来一个罐子似的东西塞给他:“唔,这是我妈自己腌渍的小菜,我从小带大最爱吃的,分你一罐,独家秘制哦。”
贺晋北接过,看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罐子一眼,挑眉看向她,她说话的神情就好像把心爱的糖果分一半的小孩儿一样,眼睛亮晶晶的。
“谢了,好吃再来跟你要。”
“晚安,明天见。”
“嗯,明天见。”
他心里的那室灯光亮了又灭了,他的嘴角始终保持着那个弧度。
如果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一想起就笑,那她是不是值得你奋不顾身去喜欢?
这个问题的答案,贺晋北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李叔在车里等了好久,才见贺晋北出来,他下意识的以为贺晋北上人家姑娘家里做了一会儿喝个茶聊个天才离开的,要是让他知道只是在楼底下站了这么久,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虽然李叔不近视,不过年纪大了,多少有点老花……
坐在车后座的贺晋北反复的用指腹抚摸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姑娘的味道,甜甜的,糖果般的,只属于她的味道。
对他来说,似蛊,似瘾。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妈呀,这是两人的初吻咩~(≧▽≦)/~
满车的粉红色泡泡呀~~~
前几章留言的积分已送,大家查收一下哈~
谢谢上章echo,西贝,东潇学子,summer张太白的留言,么么哒~
第二十八章
**
年初二的早上,陶杳杳还在和周公约会的时候就被某个恼人的家伙给吵起来了;手机锲而不舍的响着;不论是把它丢到床下还是自己躲在被窝里都丝毫不起作用。
魔音绕耳啊简直是;那首她很喜欢并一直用作铃声的歌;拜某人所赐;她再也不想听见了。
知道想快速讨厌一首歌的方法么?
除了把它设成闹铃之外,就是用作某话唠的专属铃声,保证你听过一次就绝没有下次!
就在她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不理手机继续在床上躺尸的时候,门铃响了……
随后便是某人大喊的声音:“陶杳杳快开门,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撞门了!”
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的陶杳杳脑子里瞬间出现了某个画面,某人顶着一张雪姨脸;一边砸门一边喊。
“陶杳杳;你别躲在屋里不吭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睡懒觉,你有本事开门呐……”
天惹,简直不能好了。
“知道了!”陶杳杳受不了摧残觉得耳朵迟早要变聋,怒掀被子抱着枕头飞一般的奔向门口,霍地把门打开。
贺晋北在那里找到了好玩儿的东西正玩儿的起劲儿呢,他都快可以把门铃按成交响乐了,没想到门开了:“诶我说你这也……唔唔#¥%&*”
陶杳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枕头一把糊在他脸上,“闭嘴,吵死了!”转身进去了。
抱着枕头的贺晋北呆愣了三秒,把头埋在里面深吸了一口气,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哇哦,她的味道呢,好香~(此处应该配上某人一脸陶醉转圈圈的画面0。0)
“诶你快……”
贺晋北正欲开口催促,陶杳杳已然准备妥当白了他一眼:“走吧。”
“……”怒摔,这尼玛也太快了吧,不科学啊喂(╯‵□′)╯︵┻━┻
到了楼下陶杳杳习惯性的找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哪儿去了,直到贺晋北站在车前朝她招呼她才注意到他换车了,可这……
这辆看起来比江亦然那辆大砖头更吓人的悍马是怎么回事儿?!
大过年开这家伙上街,实在是有种穿越的赶脚ORZ
“杵着干嘛,上车出发。”他撑着车门一挥手,那样子好像在某电影里见过。
喂喂,走错片场了吧_(:з」∠)_
不是该贺岁喜剧片的么,战争动作片是要闹哪样啊……
对某人的脑回路已无力吐槽的陶杳杳上了车,都开出去了还是感觉怪怪的,好在B市春节街上的人比平日少了许多,不然她想她会有种警车招摇过市的感觉。
B市平日里塞车严重,人满为患,多为外市人群,过春节的时候反而是一年里人数最少的时候,因为外省市务工人员大批返乡,B市像是一下子空了一样,人数骤减。
这样的B市陶杳杳还是第一次见呢,在这里待了近五年了,想想还是头一回过年期间留在B市。
“你这车是怎么回事儿?”陶杳杳很想避开这个问题不谈,可是实在太难。
贺晋北从一开始就等着她问呢,谁知道她这么能忍,他都快忍不住要自己说了,终于等到她问了,他把头一甩:“怎么样,霸气吧?!”
咳,差点儿没被口水呛到,陶杳杳面无表情的拍手,说的一点儿也不走心:“哇哦,真是霸气侧漏啊。”
没听出那里不太对劲儿的贺晋北还在偷着乐呢,他一向对这个看起来又重又笨的大块头没什么好感,江亦然怂恿了他好多次都未果,那次采访后贺晋北约他见面仔仔细细询问采访的细节以及他觉得这丫头怎么样的时候,江亦然点头说不错,贺晋北追问哪里不错时,江亦然是这么回答他的。
“她眼光很不错,直夸我家宝贝特别霸气!”
于是……贺家的车库里就多了一台比江亦然那辆更大块头的……悍马……
“我已经履行约定了,现在该你了吧?”陶杳杳不想再就车的这个问题纠结下去了,换话题才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贺晋北的思绪还滞留在上个话题,没想到她转的这么速度,一时间没跟上,傻乎乎的问了一句,立马遭到了陶杳杳的白眼袭击,瞬间就明白了,“哦哦那个呀,在这儿。”
贺晋北拿出一个盒子递过来:“给你。”
陶杳杳期待的接过,激动的不行,拿在手里的实感真不错,她反复的抚摸着盒子上封面,那是从舞台的角度,下面是千万的观众,头顶是蓝天白云,上面写的是oasis TIME FLILES 1994…2009。
目光紧盯在最后的那个数字上,2009年,她十七岁,高二,她喜欢了四年多的乐队在吉他手退出乐队后,乐队主唱在采访时度外声称乐队解散,永远成为了过去式。
那一年,她的夏天,是灰色的。
时隔多年后,再次触到这片记忆,心情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仿佛可以看到当年那个青涩执着的自己,眼眶有些湿湿的,她忍不住。
“谢谢你。”她低着头,声音很轻。
她谢的是他让自己终于可以没有遗憾的对那段记忆说个再见。
放下了,才可以往前走。
贺晋北没想到这个东西对她来说是如此重要,他是很喜欢oasis没有错,乐队解散时他也很难过,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东西也淡了。
所以当她说很想要那张解散专辑时,他觉得她喜欢就送给她好了。
可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才意识到别看这丫头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其实挺念旧的。
手慢慢的伸过去很想揽住她的肩膀,就在快要触到的时候,顿住了,想了想,还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也很轻:“在你的记忆里,他们的歌还在,他们的精神还在,这就够了。”
陶杳杳听完他的话,心下蓦地明亮起来,是啊,聚散终有时,可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还在她的记忆里被好好的珍藏着,这就够了啊。
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向他,对上的是一对带着笑意的眸子。
“是啊,够了。”对着他笑了,把盒子小心翼翼的装进包里。
**
陶杳杳不知道贺晋北的计划是什么,其实贺晋北没有计划。
他原本的计划很多很多,他有很多地方想带她去玩儿,滑雪,泡温泉,看雪景,赏冰灯,那是在他以为她不会回家的情况下,够他们一连玩儿好几天的。
可是现在只有一天了,他之前的计划通通派不上用场了,只好攒着,以后有机会慢慢去了。
当初提出来这个交换条件的时候,只是想能和她多呆一会,以至于现在陶杳杳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他猛地一踩刹车,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陶杳杳被作用力带的撞得后背疼,声音都发飘,“没有计划吧?”
贺晋北觉得不能就这么无言以对也未免太怂了,梗着脖子做着最后的抵抗:“谁说的,我有计划。”
陶杳杳一副看你究竟怎么说的样子盯着他。
“我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
擦擦擦,就知道不能对这货抱什么希望,陶杳杳手扶额,她之前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喂,至少百度一下春节攻略也好啊,约人出来的诚意呢摔!
她开始怀疑,如果她不问,他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一直开着他这辆大块头在B市绕圈子了,绕弯一环绕二环,二环绕弯绕三环……
“就知道你丫不靠谱,还是听我的吧。”陶杳杳大手一挥,“目标庙会,走起!”
大学四年里没有在春节里去过B市的地方其实很多,就像很出名的庙会,她就从来没有赶对时间过,虽然知道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可是对于从小就只听过没逛过的陶杳杳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B市有五大庙会,俩人找近的去,确实是挺一般的,不过有挺多民间艺人的表演,还有祭祖活动,倒也是新奇。
套圈,摇彩,打枪,这种都是儿时就玩儿过的,看看就算了,不过贺晋北那家伙非要去露一手。
“来来来,见识一下神马叫做神枪手!”他是这么说的。
砰砰砰,他几乎是拿起枪来就打,连瞄准都没有,一转眼立柜上的小气球全部都打爆了。
这动静引来了很多大人小孩的围观,尤其是好几个结伴儿的小男孩,一脸崇拜的看着贺晋北。
小摊儿老板黑着脸把最大奖递给贺晋北,是个并不怎么好看的毛绒玩具,他转念一想对老板说了句话,老板的脸色立马好了起来,给了他一把软木子弹。
陶杳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没有显摆够?
只见他把那些子弹平分成几份给了那几个小男孩,然后手把手的教他们握枪,瞄准,扣动扳机。
打中了气球的孩子们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拿着奖品说谢谢大哥哥。
“真乖!”贺晋北拍拍他们的脑袋,对她笑,“现在的小孩儿嘴真甜,知道叫哥哥!”
陶杳杳嫌弃的看他,原来他是想让人家小孩子喊他哥哥啊,真是幼稚。
贺晋北边走边说:“小时候常和哥哥们一起来庙会打枪,爷爷从小就教过,所以我们哥儿四个打得一个比一个好,不知道打垮了多少家摊子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换几个小奖给他们玩儿就好。”陶杳杳问他。
“别人给的,始终不如自己拼的。他们应该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是要靠自己来争取的。”
他没有看她,很自然的说道。
陶杳杳心下一惊,原来幼稚的是自己,如果贺晋北真的向自己刚才说的那样做了,那几个孩子也许就会觉得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把他们想要的东西给他们。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教他们打枪,哪怕打得还不好,赢不了很大的奖品,可那是他们自己打出来的,那份成就感是多少个大奖也替代不了的。
她突然发现,身边的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可以在不经意间带给自己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开门啊,开门啊~
雪姨即视感哇咔咔~
年少时,总有些东西是我们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多年之后,意外收获,也许当初的那份悸动早已不再,却也是对那段时光一个很好的纪念。
爱情,是否也是如此?
话唠大多时候看起来不靠谱,其实是个心里有数的,许是和成长的经历有关,他会把自己认为对的好的不动声色的带给别人。
谢谢上章留言的echo,东潇学子,西贝,蔷薇~
我对你爱爱爱不完~~~
PS:老计划明天不更修整一下,最近忙成狗,要好好睡他个昏天黑地!
米娜桑,周一见~
第二十九章
**
在庙会上吃了小吃当早餐;陶杳杳接着把手再挥,俩人直奔雍和宫上香去了。
贺晋北边开车边问:“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挺迷信啊。”
“什么迷信,讨个好彩头罢了。”陶杳杳摆摆手,她不信这个;不过早就听说那里很多人去,尤其是考学升职保平安啥的,很是风靡。
正值她的工作有了些起色,她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祈个福;也挺好的,顺道儿再给自己重要的人也求个平安。
每年的正月初一和十五都是雍和宫上香人数最多的时候,贺晋北说,去年初一有八万市民来烧香;门口排了五百米的队;报纸上都登了,民警都出动了。
到了门口两人都舒了口气,今天初二,没有那么吓人。
“还好还好。”俩人异口同声,说完都愣住了,接着笑了。
到了请香处,两人一人请了一盒香,原本贺晋北不打算上的,纯粹是陶杳杳想来他便陪着,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就拜一拜吧。
各个大殿都没落下,一路拜过来,贺晋北觉得自己膝盖都疼了,陶杳杳这丫头还是活蹦乱跳的。
拜完出来,贺晋北贼兮兮的打听:“诶,你在里面拜得那么虔诚认真,都许了什么愿啊?”
陶杳杳一听就知道这个家伙在套自己的话,她才不会上当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怎么会,说说呗。”贺晋北不死心。
她想了想,有些说出来似乎也没啥,“给自己求了工作顺利升职加薪,给我爸妈还有芷言肚子里的宝宝求了消灾保平安。”
“没了?”贺晋北眨眨眼,似乎有点不死心。
还有什么的吧,例如那个啥……个人问题,咳咳。
“没了。”陶杳杳看着他,“还要有啥?”
呃,贺晋北挠挠头,他们明明去过观音洞拜过观音大仙了啊,怎么会不许有关姻缘的愿呢?
他许了有关公司的愿,保佑老爷子身体健健康康的愿,希望盛爷爷的病早日康复的愿,以及……能和身边的这个女孩相守一生的愿。
他想知道,她是否和自己许了相同的愿,可是她说没了,贺晋北难免有些失落。
其实陶杳杳说谎了,她藏起来一个没有说。
“那走吧。”贺晋北的声音蔫蔫的,有些赌气的走在前面。
陶杳杳追上去,拍他的肩膀:“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某人的嘴撅得都能当挂钩了,还在死鸭子嘴硬。
“才怪!”陶杳杳不信,踮着脚搭上他的肩膀,“别气了啊,走,请你唱K!”
贺晋北好哄,陶杳杳知道,只是那个愿望,她还是没有打算告诉他。
“唱什么?!”贺晋北被推着走,哀嚎一声。
“哎呀,害什么羞啊,走走走,嗨起来!”陶杳杳挺久没有唱歌了,想想上次去KTV还是大学毕业吃完散伙饭后去的,那次几乎没有怎么唱,大家在包厢里哭成一团。
工作以后杂志社常常会有聚餐,餐后去酒吧KTV续摊也是常事,只是她常常是吃完饭就先撤了,回去加班写稿子。
工作近一年来,她都拼尽全力在向前冲刺,一刻不曾停歇。
她不敢停,离心中的目标还太远,怕一停就被甩在了后面。
到了钱柜,陶杳杳上来就说要个小包,本来嘛,就两个人,何必浪费钱呢。
可刚巧碰到了管事儿的,那人一见是贺晋北立马上来一阵套近乎,立马开了超豪华包厢,什么酒水果盘小零食统统上满,大有贺晋北是来检查的,好吃好喝伺候着,陶杳杳跟在一边净沾光了。
又省钱了,陶杳杳自然乐得不行,不得不承认,跟他一起出来,太方便太享受了,以至于再跟别人一起出去就会下意识的比较,如果是贺晋北的话,就不会怎样怎样了。
有些依赖是潜移默化的,在不知不觉中就在心里有了份量。
很快陶杳杳就知道为啥刚才他的反应那么大了,因为某人居然是个音、痴!
天呐,陶杳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华都娱乐的老总,旗下一堆艺人歌手的贺晋北,居然五音不全!
不仅五音不全,调儿简直是走到姥姥家了好么0。0
“那个,要不你歇会?”陶杳杳弱弱的提议。
谁知那家伙完全把她忽略的彻底,居然还唱上瘾了,瞬间变身麦霸,不撒手了。
陶杳杳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想给自己两大嘴巴子,叫你再多嘴,没事唱什么K啊,还嫌话唠不够摧残耳朵,非要再挖掘一个音痴的隐藏属性才甘心么?
真是对得起她这个职业,这到底是挖出了多少有价值的娱乐新闻啊,贺晋北是个话唠加音痴,一定会爆火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为神马这人的隐藏属性都是被自己发掘的?
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发掘了这么有价值的料还没有办法爆出来,只能自己受摧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她已经开始认命的时候,贺晋北换了一首歌,陶杳杳趴在桌子上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却在他唱第一句的时候愣住了。
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揉揉耳朵,难道是被摧残坏了 ,听力出问题了?
他居然难得的没跑调儿,唱的还挺有感觉的……
贺晋北坐在包厢中间那个台子的高脚椅上,手很自然的搭在麦架上,下巴微扬,眼微眯,很投入的样子。
他唱的是——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但今天难离去……”
郑钧的《灰姑娘》。
她双手托腮,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唱完了整首歌,直到贺晋北唱完看向她才回过神儿来。
“怎么傻了?”他走下来坐到她身边,拿起饮品就喝。
“喂,那是我的!”陶杳杳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