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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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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即激动起来,红娘子当时虽然没有直言那条老狗是谁,但大头佛,铁定就是西边儿来的人!有的事,不需明言,从字面就猜得出来,当年三十六旁门里头,估计是有人跟大头佛产生了很深的矛盾,最后悄悄联手杀了大头佛。这事很隐秘,所以红娘子一说大头佛的事,鲁家掌灯就浑身筛糠一样。

    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鲁家掌灯认为已经死了的大头佛,其实被冻在了霸坑鱼的肚子里。

    两个刚刚被从冰块里解冻出来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我探探他们的鼻息,察觉不出什么。但是两个人原本僵硬的身子,一点点的开始变软。

第一百零六章 惊天秘闻() 
霸坑鱼的肚子里结着两块冰,而且还冻着两个人,这事本身就很蹊跷,难以想象,所以我无法确定两个人能否苏醒,或者就这样死过去。我不停的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的试探,倾听,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察觉到,那个头大如斗的光头胖子的胸膛和手腕,隐隐约约开始很轻微的跳动。

    没死!

    我不知道该兴奋还是慌乱,急忙就掏出一根绳子,想把大头佛给捆起来,这个人绝对不是善茬,如果和红娘子说的一样,是从西边来的,那肯定就是我们七门的死敌。但是我刻意的看了看,大头佛身后没有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预料的事情总会出现一些偏差?我唯恐大头佛会突然就醒过来,一边想一边拿绳子去绑,但是当我抓起大头佛的一只手的时候,立即看到他缩在袖子里的那只手上,长着七根手指。七根手指密密麻麻挤在一起,让这只手看上去显得无比怪异,我一翻大头佛另一只手,同样长着七根手指。

    我把大头佛结结实实的捆起来,转眼看看老苟,这老家伙干干瘦瘦,但是当年三十六旁门里头,有几盏省油的灯?不论好坏,先绑了再说。

    接下来就是等,也不知道该怎么救治两个从冰块里解冻的人,我想了想,不愿意让他们看出我的身份,所以摘下镇河镜还有打鬼鞭,小心藏到贴身的包袱里。又过了一会儿,老苟的胸膛也开始跳动,我朝火堆里加了把柴火,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慢慢烤干了。虽然困,却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直熬到约莫快要天亮的时候,大头佛手上的手指动了几动,胖大的身躯猛然一抽,我被吓了一跳,身体一下贴到身后的石头上,转脸一看,旁边的老苟也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人被冻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仿佛是有什么感应一样,一起苏醒了过来。

    那么多年沉睡在冰块里头,恍然如一梦,苏醒的时候,老苟和大头佛顿时就摸不清现在的处境,他们像是虚弱到了极点,连转动一下脑袋都吃力的很,大头佛微微扭了下身子,大口喘气。

    “什么。。。。。。什么人。。。。。。”大头佛皱着眉头,尽管现在虚弱的不堪一击,好像随手都能把他弄死,但是这个人眉宇间有种凌冽的霸道,被捆的粽子一样,口气还很硬,一边嘟囔着问,一边骂骂咧咧。

    火光把三个人的脸映照的清清楚楚,大头佛开口的一瞬间,老苟也喘着气,道:“去。。。。。。去把他。。。。。。杀了。。。。。。”

    “杀你娘。。。。。。”大头佛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他的口音很怪异,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不像北方人,也不像南方人,他使劲转头,盯着对面的老苟,道:“谁能杀了。。。。。。杀了老子。。。。。。”

    这两个人虽然被一起冻在霸坑鱼肚子里,却是绝对的死敌,苏醒过来暂时不能动手,就相互的对骂,大头佛长的凶,嘴巴也很犀利,老苟磨不过他的嘴皮子,转头望向我,道:“小老弟,不知道你是。。。。。。是什么人。。。。。。你不杀他,等他缓过劲儿,你会后悔。。。。。。”

    “放你娘的屁!”大头佛一用力,就咳咳的咳嗽了几声,对我道:“小老弟,老子一向是吃斋念佛的好人,你不要听。。。。。。不要听那老狗的话,那老狗从七八岁就祸害乡里,不干好事,你去,去把他杀了。。。。。。”

    两个人斗着嘴,我就在想,该怎么套问一些话。大头佛现在不能杀,我还指望着问一些西边儿来的人的情况。但是他们不认得我,如果猛然开口去问,肯定会怀疑,想让他们开口,就得先抛出个让他们感觉震惊的话题。我想了一会儿,对老苟道:“你是神卦门的?”

    “咦?”老苟果然吃了一惊:“小老弟,你认得。。。。。。认得我?你是。。。。。。”

    “不认得你,只是认得神卦门的苟半仙,跟他很熟稔,扯过神卦门过去的一些事儿,三十六旁门,除了苟半仙的爷爷一撮毛,还有谁下巴颏长着黑痣的?”

    “是我那。。。。。。我那孙子?”老苟身子很虚,又被绑的结实,但是听完我的话,随即就激动起来,声音微微的发颤:“那孩子长的什么样子?还好不?”

    我想,三十六旁门当年联手算计大头佛的时候,苟半仙估计还没出世,所以老苟没见过苟半仙,被冻在冰里那么久,一苏醒猛然听到自己还有个孙子,心里激动难耐。

    “不怎么好。”我摇摇头,只有让他急,才能套他自己说出一些事情:“前段日子,旁门在一段河道做买卖,苟半仙被硬拉着去了,差点被雷劈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什么!什么!”老苟忍不住就想翻身坐起来,但是身体虚的动都不能动,心里一急,说话也不结巴了,接口问道:“他怎么样!最后怎么样!”

    我把当时的情况删删减减说了说,这话一说出来,老苟和大头佛都顿住了,仔细的听,我说的大部分事情都是当时亲眼所见,老苟还有大头佛明显是了解一些内情的,两个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那东西!怎么出来了!”老苟很吃惊,眉头禁皱。

    “嘿嘿嘿,你那倒霉孙子,活该被雷劈,你们苟家,断门绝户,痛快,真他娘的叫个痛快!”大头佛憋着嗓子笑,可能是有意让老苟心神不宁,一边笑一边道:“你那倒霉孙子,遭雷劈了成了灰,顺水冲到河里,连尸首都找不回。。。。。。”

    “闭嘴!”老苟一说这个就恼了:“你死十次,我那孙子都不会死,神卦门苟家人的命,由天不由人,除了天,谁都收不了我们!小老弟,你认识我那孙子,必然知道神卦门文王六十四卦应验如神,你去杀了那胖子,我替你卜一卦,无论什么事情,保准灵验无双!”

    “别听他胡诌。”大头佛道:“他那点本事,只能算算对门小寡妇明天穿什么色儿的小衣,你听他的话,绝对倒八辈子霉!”

    两个人现在不能动,都在怂恿我杀了对方,我心里动了动,神卦门老苟绰号一撮毛,当年是黄河滩卜卦算命这一行里头的祖师爷,本事要比苟半仙大的多,那些让我难以释怀的事情,他真能算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苟半仙当时说过,神卦门卜卦,即便能把事情算出来,也绝对不敢说,否则会遭天谴,老苟是神卦门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先问你个事情。”我思索了很久,试探着问道:“你答清楚了,我就把那大胖子杀了,放你走。”

    “你说。”老苟马上道:“只要杀了那胖子,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刚才的事,跟你讲的很清楚了,三十六旁门想捞一口石头棺材,那石头棺材里头,是什么?”

    老苟的岁数大,知道的事情也多,当时苟半仙需要卜卦才能推演出一些结果,但是这些事,我怀疑老苟早就卜卦算过,所以我一问出来,他犹豫了一下,道:“小老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你熟知三十六旁门,一些事儿不需我明说,我说了,你能听得懂吧?”

    “你说了我才知道。”

    “那口石头棺材,就是棺材。”老苟道:“脏的是禹王。”

    这个结果跟当时苟半仙推演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祖孙两个从来没有谋面,这就说明,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还有一口石头棺材,放在一条古船里,那古船沉了,石头棺材也漂到了别处,那口棺材里,有一只大乌龟,头上长着一个包,凶的紧。”我不露声色,接着问道:“那口棺材里,是什么?”

    “是禹王。”老苟过去肯定推演过这些,我一问,他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接着道:“小老弟,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说,你先去把那胖子杀了,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事情问清楚了,自然会去杀他。”我就抓着老苟这个软肋,继续问道:“两口棺材里都是禹王?这可能吗?棺材里的东西,我也亲眼见过,跟你说,别糊弄我,要不然就把你丢在这儿不管了。”

    “小老弟,你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这个。。。。。。这个胖子不杀不行!”老苟有点焦急,道:“时间一久,让他挣脱出来,就麻烦了!先去杀了他!”

    老苟一个劲儿的让我去杀了大头佛,三番五次,大头佛就急了,在旁边道:“就这点事情,还装神弄鬼遮遮掩掩的,老弟,你不用问他,老子直接告诉你就是了。”

    “别听他胡说八道!”老苟脸色一变,盯着大头佛道:“你是不是要坏了规矩!”

    “老子不管那么多,你就扯着那两片嘴皮子撺掇小老弟来杀了老子,小老弟是那种人吗?”

    老苟为了杀人,大头佛为了保命,立即又开始争吵,可能大头佛真的害怕我经不住老苟的撺掇,抢着要泄密。

    “小兄弟!和你说吧,那两口石头棺材,都葬的是大禹!”大头佛道:“大禹死了十次,葬了十次!”

第一百零七章 我的来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目光立即转向大头佛,这个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彻底让我的脑子一乱。

    “大禹死了十次,葬了十次,每口石头棺材里,都是他!”大头佛抢先说道:“这是实话,兄弟,你现在杀了那满嘴喷粪的老狗,老子日后必有重谢!”

    我警告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不能心神不稳。我抬眼又看看老苟,虽然他显得愤怒,却没有反驳大头佛的话,这就意味着,大头佛说的不是谎话。为了保命,不说真话也由不得他。

    “他为什么死了十次,又葬了十次?”我接着问大头佛,想一鼓作气把事情问清楚。

    “这个。。。。。。”大头佛语塞,估计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仍然争辩道:“老子不清楚,那老狗也不清楚,他要开口,肯定是随口胡诌,信不得。”

    “你说。”我又转头问老苟。

    “禹王的心思,谁能算的出来。”

    我谗言观色,老苟不像是在撒谎,我停了停,马上接着问道:“装着大乌龟的那口石头棺材,从船里漏下去,一直沉到河底一个漩涡里头,那漩涡里,有东西吗?是什么东西?”

    “有东西。”老苟道:“但我推演不出具体是什么,上古三皇的事,不是谁想推演就能推演的,天机被蒙蔽,除了禹王重生,谁都说不清楚。”

    我还是比较信任老苟,大头佛不会卜卦,他知道的事情,肯定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老苟则不然,可以推演。我想了一会儿,老苟和苟半仙都说漩涡里的东西无法推演,那可能真的是无法推演。但是追索了这么久,好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我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过。

    “你尽力,要是肯推演,我现在可以给你松绑。”

    “松绑也没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事情,我推演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一动,头顶上就雷声滚滚,再敢造次,天会收我。”老苟道:“那么多年了,我费尽了心力,都没有结果。”

    “兄弟,他在哄你哩。”大头佛插嘴道:“神卦门文王六十四卦,什么事情算不出?他算的出,却不想跟你说,只会拿胡话骗你。”

    我肯定不会相信大头佛的话,不过还是顺杆爬,装着疑惑般的望向老苟。老苟果然就慌了,眼皮子下头的眼珠来回转动了好几圈,咬着牙道:“小老弟,你来,有些话,我私下和你说说。”

    我凑到老苟跟前,他可能真的连抬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我又压低身子,他就贴着我的耳朵道:“小老弟,我说的,只是自己的猜测,因为那些事,无法推演出来的,是真是假,我不敢拍胸脯保证。”

    我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在偷着乐,这两个人都想借我的手弄死对方,给了我很大机会。

    “你先说出来听听。”

    “我一直都怀疑,河底的漩涡里头,是。。。。。。”老苟唯恐大头佛会听到我们的话,紧贴我的耳朵,很小声道:“我怀疑那里头,是禹王的真身。”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事情越说越糊涂了,一会儿是石头棺材里葬了禹王,一会儿又说河底漩涡里是禹王的真身,这个事,复杂的让我抓破头皮都猜不到结果。但老苟已经说了,这不是卜卦,只是他的猜测,我再问,可能他也说不出什么。

    河底的那些东西,都是许久之前就被人刻意掩饰起来的,摸不到,也算不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禹王的手笔。

    “有一个人,帮我算算吧。”我打断思路,捡着最要紧的事情跟老苟说,我担心七七,一直在找她。

    老苟听完,闭目不语,只有双手的十根手指在不停的飞快掐算,这人的本事果然很出众,连金钱龟甲都不用了。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道:“这个人身边,肯定有高人。”

    “她在哪儿?”

    “她在一个悬空的房子里,依着山。”老苟道:“小老弟,劝你一句,莫要再找她了。”

    “为什么?”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七七。。。。。。”我心里顿时不知是酸还是苦,苟半仙只是叫我提放她,但老苟直言不讳就说以后不要再找她,七七她到底在哪儿?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老弟,事情就是这样。”老苟道:“去杀了那胖子吧,不能再等了。”

    我极力说服自己,但情绪还是忍不住来回摇移。我思考着,除了七七,老鬼也下落不明,我梦到他一身是血,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那梦让我很不安,接着就让老苟帮着算算。

    “这个人命很硬。”老苟过了半天,睁眼对我道:“他在一个推演不出的地方,命悬一线。”

    “命悬一线!他能活吗!”

    “这要看他自己。”老苟道:“他的命,只有他自己能做主。”

    两个最亲近的人,一个变的不是自己,一个命悬一线,我感觉眼前一黑,愁苦迸发。我还想问问爷爷的事情,但是爷爷在镇河,行踪不定,他的处境,要比老鬼好很多。我不想多泄露什么,把爷爷的事压了下来。

    “再给我卜一卦吧。”思索许久,我又对老苟道:“如果算不准,就不要胡说。”

    为了让老苟算的更准一些,我报了生辰八字。给人推演命格气运,是神卦门最基本的入门手艺,老苟这么大岁数,对这些烂熟于胸。要是普通人,他估计转眼间就能说出个八八九九,但是这一算就是十来分钟。

    “你的命格很怪。”老苟没有睁眼,手指一边颤动,一边慢慢道:“你从出生的时候,命格就被人动过,像是被抹掉了一半,不是我夸口,一般的人,我推演一下,起码后三十年的气运命势,十有八九都不会说错,但是你,二十岁之后的命数,完全被遮掩了,测不出吉凶。。。。。。你的一大半命格都丢了。”

    “丢到哪儿去了?”

    “丢到另一个人身上了。”老苟顿了顿,指尖飞快的一掐,脸色顿时变了,猛然睁开眼睛:“你是从西边来的!”

    “什么意思!”我也被他唬了一下,西边来的,这本来就是个很敏感的字眼,如果放到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驳斥,但是刚一开口,立即想起黄沙场胡家人身后的尾巴,还有自己尾巴骨上的那块老疤。我不想承认,却不能不承认,那块老疤,十有八九是还不懂事的时候被割掉尾巴留下的印记!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从西边来的!”老苟的眼神还有表情里顿时充满了戒备,他盯着我,道:“你的少半截命格还被掩着,命图又弱,要不是深算,真就算不出来!”

    我他娘的怎么可能是西边来的?我姓陈,从小长在黄河滩的小盘河村!我是七门的后人,跟西边儿来的人势不两立!我怎么会是西边来的!我混混沌沌,但是转念一想,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我在哪儿?我身上发生过什么?对这些,我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丁点印象和记忆。

    “小兄弟!”大头佛一下就来了精神,在那边道:“你爹娘是谁?说说看,说不定还是老子的老相识,先去把那老狗杀了,咱们慢慢聊聊。”

    这时候,老苟对我的防备很深,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望着我。我问他什么,他都一言不发,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能转身去问大头佛。

    “命图么?你连命图都不知道?”大头佛嘿嘿一笑,道:“来,看着老子的眼睛。”

    我的眼神一动,心里觉得不对劲儿,但骨子里的贱毛病顿时又发作了,还是忍不住望着大头佛的眼睛。这一望过去,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他的眼睛,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光,像是一块磁铁,紧紧吸引着我。

    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慢慢朝他走了过去,然后蹲到他身边,大头佛头大如斗,两只眼睛铜铃似的。我们四目相对,他那双眼睛越来越亮,好像两盏明灯。我的脑子有一点点迷糊,觉得脸上被火烧了一样的热。

    “命图果然很弱,看起来,你爹娘刚给你命图不久。”大头佛的身子不能动,但是眼睛中的邪光不断,我的视线开始变的飘忽,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就连大头佛的脸庞,都在眼前不断的晃动着,捉摸不定。

    脸上烫的要死,好像燃烧起来了。骤然间,我的眼睛一亮,视线呼的清晰了很多,我看到自己的脸,折射在大头佛的两只眼睛里,如同折射在镜子里一样,清清楚楚。我的脸庞上黑线一道接着一道,密密麻麻,已经消失了的黑线,重新浮现在脸庞上。

    “你。。。。。。你干什么。。。。。。”

    “你爹娘给你命图,不知道该怎么用?这是糟践东西!”大头佛道:“老子好歹念过几天佛的,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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